我死死的捂住我的眼睛,“我不看,咱們留個懸念。”
“這怎麼可以呢,你不看我怎麼完成你的遺願呢。”我聽見那人低低的笑聲。
你大爺的,什麼叫遺願,狗屁啊,老子還沒死哪來的遺願,緊接着我感覺一股很大的力量將我的手從臉上扯了下去,然後那貨的臉就這麼直接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所以說這地方的人都tmd長得雌雄難辨嗎,我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漂亮的幾乎可以與漠北君媲美的人,我呵呵你們長得這麼“漂亮”是準備去做基佬嗎。
“我可不可以先問一個問題你再殺我。”我迅速的跳出兩米遠,剛剛我似乎感覺到了漠北君留在我體內的那滴血的反應,漠北君說過,如果我們兩個離的不是很遠時,他就能利用他的血找到我,所以說漠北君快來了?我的個小祖宗啊,我相信你可以更快一點,現在只能胡扯來拖延時間了。
“你這個人話還真是多啊,不過看在你馬上要死的份上問吧。”然後他就靠在了一旁的樹上,啥玩意,你在逗我?啥時候這裡出來了這麼大棵樹。
“什麼時候居來出來了個樹。。。”我愣愣的指着他靠着的那棵參天大樹。
“一直都有,你沒發現而已。”他似笑非笑看着我,小夥子你是懷疑我2.0的視力嗎,我不瞎,那麼大棵樹我怎麼可能沒看見。
“問完了嗎。”他看着有些不耐煩,微微活動了下手腳。我立馬退開好幾步。
“才。。才。。一個,我有3個不對10個問題。你殺人那麼急做什麼。”這tmd他殺個人那麼着急是趕着投胎啊。
“不,我只是嫌麻煩,你還能問四個問題。”
“你是誰,我死也要死個明白,我要知道你的身份。”現在就胡扯吧,能拖一會是一會,大哥啊,祖宗啊,你倒是快點啊,快來救我啊。
“我是陰兵隊長。真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裝的,我帶着這麼多陰兵你會認不出來我是誰?”他嘲諷似得看着我。
鬼知道你是什麼陰兵隊長,“你們爲什麼會來蒼穹派攪亂弟子的試煉。”
“你問的好像太多了吧。”
“我tmd馬上就死了,你還管我問的多不多,我就是知道了你又不會掉塊肉,我也不可能告訴別人好吧。”我忍不住罵他,這個狗日的,問個話還事這麼多。
“罷了罷了,你說的也對,你也快死了還計較那些做什麼,我是被你們家漠北君那邊派出來的人請來的,目的是消滅你們和試煉中的弟子,如果殺不了你們就是殺了試煉的弟子然後嫁禍給你們,你還剩一個問題。”他有些激動的站起身。
小夥子,你數學其實是語文老師教的吧,我只問了兩個問題吧,4-2=1,exm?
“那好,最後一個問題,能不能放我走。”我不死心的開口。
“答案是不能,上路吧。”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他身後的陰兵全衝着我過來了,幸好我和他還有一段距離,想都不敢想我立馬轉身開始狂奔,這什麼破地方,老子要出去,漠北君你倒是來啊,你再不來我真的要上路了。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我和他們的追擊戰還是以我體力不支倒地告終,看着那漸漸逼近的軍隊,他們身上的怨氣壓得我喘不過氣,我怨恨的盯着陰兵後面不遠處的陰兵隊長。
“可惜了,你那個相好的沒來救你呢。”他笑了笑。
笑你個大頭鬼,誰是我相好的,你們喜歡當基佬不要扯上我好嗎,那些幾乎已經要從我體內穿過去的陰兵使我幾乎已經能感覺到整個人都在被陰兵的身上的怨氣侵蝕,一點點堵塞我的喉嚨鼻腔,整個腦袋都像充血了一樣只聽見來自陰兵怨氣滿滿的低吼聲,感覺要。。。窒息了,然而下一秒一切壓制都突兀的消失,我被人扯着領子拉向了後方。
我大口喘着氣看向站在我前面的人,差點喜極而泣啊有沒有,我的哥啊,漠北君你總算來了,總算沒辜負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
“喲呵,趕上了啊,我還以爲你是故意不來呢,我也說憑你的能力怎麼可能發現不了這裡,不過爲什麼等到他差點死了纔來啊,嘖。”那個自稱陰兵隊長的人看到這個情形似乎很開心?
不過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漠北君早知道我在這裡故意沒來一直等到我差點死了纔來?應該不會吧,但是許久都沒聽到漠北君的回答,他這是默認了?對啊,我怎麼忘記了,我們只是很普通的主僕關係啊,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這麼相信漠北君?居然以爲他會來救我,那麼他現在來又是要幹什麼,我微微退開了幾步拉開了和漠北君的距離。
“是我叔叔讓你來的?他就這麼“關心”我?上次發現我沒死就再來一次,居然連陰兵都用上了?”漠北君冷笑了聲。
“不愧是漠北君啊,聰明啊。不錯,的確是凜光君的吩咐,我們陰兵一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我看着陰兵隊長那張笑臉,真的好想揍他,你們的事情和我有個屁關係。
“和他沒有關係吧,爲什麼將他也扯進來。”
“啊,我的錯,是我擅做主張將你的朋友請來,很抱歉,您現在可以帶他離開了。”。。。不用打一架嗎,要是這麼簡單就把我放了,那你剛纔爲什麼不直接就把我給放了,真是腦子有溝壑。漠北君轉身看了我一眼然後朝着前面走了過去,我想了想還是跟着他走了,經過陰兵隊長身邊時,我聽見他說,“真是可憐啊,你說他這到底是算救了你呢還是沒救你呢。有趣有趣。”
我攥了攥拳頭又鬆開了,低下頭跟着漠北君離開了,跟着漠北君逐漸看到陽光,再然後彷彿是從某個空間突然躍出來,周圍的景色變成了之前遇見陰兵時的樣子,漠北君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後,始終保持着不遠卻也不近的距離,以後必須要好好修煉了,不然遲早會死在這裡,我苦笑了下,我還能靠誰,冰哥的大腿好不好抱我還是清楚的,恐怕他也是和漠北君一樣,只是把我當做可有可無的手下而已,所以一切還是要靠自己不是嗎。
“主人,宇文笠呢?”最終我還是開口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
漠北君很明顯的愣了愣,“他在裡面,去追九階魔獸了,現在應該可以殺了九階魔獸了。”
“嗯。”又是良久的沉默,我和漠北君就這麼一路無言到了宇文笠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