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在羽生秀樹還在阿美利卡的時候。
劉鸞熊便向羽生秀樹彙報,於灣灣股市的收尾工作全部完成,已經和羽生秀樹的團隊交接結束,功成身退,返回香江了。
在這場從年初至今的股災中,灣灣加權指數從高點的一萬兩千五百點,一路俯衝到十月初,最終在一片哀鴻遍野中,暴跌至兩千五百點。
百分之八十灰飛煙滅,跌的只剩最高時的零頭。
這般規模的股災,在灣灣金融歷史上可謂是空前絕後。
談及九十年代初,世界上的金融災難,大家說的最多的,自然都是霓虹的泡沫經濟破碎,股市暴跌,房地崩盤塌等等。
雖說霓虹泡沫經濟破碎,對霓虹經濟造成了空前的打擊,以及深遠的影響。
可要單論發生在股市上的災難,1990年的灣灣股災,跌幅程度可比霓虹股市要更加慘烈。
畢竟霓虹股市前後快三年時間,跌跌停停之下也才跌了百分之六十。
當然了,要是計算大盤損失的價值,那灣灣股市是拍馬也比不上霓虹的,畢竟經濟體量的差距相差太大。
這也是爲什麼,羽生秀樹在灣灣並沒有太大動作的原因。
池子太小了,還經不起他折騰。
稍微操作了一下,主要還是以抄底爲主。
所以他纔會請劉鸞熊去操盤,畢竟這傢伙在股市上搞狙擊有一手,趁火打劫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如此一番折騰,幾個月時間下來,羽生秀樹手中可是掌握了不少灣灣未來優質企業的籌碼。
爲了感謝劉鑾雄的幫助,所以今天這場遊艇聚會,他才破格邀請對方前來。
否則按照劉鑾雄如今的身價,以及在香江富豪圈的資歷地位,還是沒資格參加今天的聚會的。
畢竟看看不遠處,正在和霍先生聊天的李首富,就知道今天這場聚會是什麼級別了。
而羽生秀樹走進來後,很快便被衆人發現。
像是趙三公子,劉鸞熊這樣的“小輩”,自然是第一時間上來問好。
而年長的李首富等人,羽生秀樹則在衆人走來時,主動上前幾步,表現出了一定的晚輩態度。
在交際場的場面應付上,羽生秀樹一向是滴水不漏,很少表現出年少輕狂的一面。
畢竟很多時候,大家看重的都是實力,氣焰張狂,張牙舞爪,並不會贏得尊重,只會讓別人把你當猴戲看。
衆人交流了沒多久,千葉薰很快便來告知羽生秀樹,“羽生老師,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登船了。”
羽生秀樹點點頭,轉身便對衆人發出邀請。
“各位,馬上就是午餐時間了,我已經在船上準備好了各種美食,還請大家登船享用吧。”
他此次給衆人準備的,自然不是他爲加入遊艇會買的那艘遊艇,而是直接租了一艘中型遊輪。
畢竟他今天邀請的,是香江有頭有臉的老牌富豪。
又不是和趙三公子開遊艇派對,他們幾個人,再帶一堆美女就夠了。
這些年紀相對較大的富豪,想要玩的東西也不一樣。
而且這種交際類型的聚會,很多富豪都是帶着親朋好友前來,很多特殊服務也不方便安排。
所以他今天在遊輪上安排的活動,除了一開始的豐盛午餐,還有一系列的表演內容,比如著名歌手的獻唱,甚至還將著名魔術師大衛·科波菲爾請來了。
這位國內耳熟能詳的魔術師,因爲八十年代穿越長城而在華人圈子名聲大噪。
在節目表演之外,還有各種娛樂設施,如專門設置的賭廳,以供大家消遣等等。
等時間到了晚上,最後的交際晚宴結束後,今天的活動便算是結束了。
簡單來說,就是羽生秀樹邀請大家出海玩上半天。
模式和阿美利卡的“西海岸遊艇會”差不多,只是在“程度”上輕鬆了不少。
但目的卻都並非爲了“玩”,而是爲了“交流”,否則這些富豪又有誰會缺錢出海遊玩呢?
之所以只有半天,是羽生秀樹考慮第一次組織,不清楚大家能否接受。
若是今天的聚會順利,大家表示也能接受,日後未嘗不能繼續舉行,並且延長時間,甚至和灣灣的宏圖會搞一搞“聯動”。
逐漸完善之後,若是能夠形成慣例,日後也能考慮邀請國內的富豪。
反正羽生秀樹的最終目的,就是親自打造一個頂級富豪交際圈,雖然會花點小錢,但對於他未來的發展,卻是有益無害的。
在羽生秀樹的邀請下,衆位富豪陸續上船。
一場精心準備的午餐結束後,客人們各自活動,有的去賭廳放鬆,有的去海釣,有的飲茶閒聊,有的觀看節目,也有人回艙室休息等等。
至於羽生秀樹,在和幾位富豪相繼聊了聊後,便帶着興奮的李佳馨去看錶演了。
至於李美人爲何興奮,當然是因爲今天這種級別的聚會,羽生秀樹帶她來擔任女伴了。
對於李佳馨這樣的名利動物,虛榮就是她人生的終極追求。
所以在另一個時空,她纔會機關算盡,不擇手段的流連於名利場中,遊走在不知多少富豪身邊,只爲追求所謂的豪門。
這個時空,成爲羽生秀樹的金絲雀後,她也極盡所有的讓自己過着“人上人”的生活。
身上的名貴珠寶,大牌服裝鞋子,奢侈品包包,早已經成爲了李美人生活的一部分。
而今天這場聚會,當羽生秀樹帶着他與一位位受邀貴賓交流。
尤其是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富香江權貴,因爲羽生秀樹的原因,也對她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尊重時,她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起來。
那是一種,比任何物質享受都讓人迷醉的感覺。
也同樣讓李佳馨產生了誤解,羽生秀樹今天選擇她做女伴,是否意味着某種別的傾向。
這也使得當羽生秀樹帶着李佳馨來到表演的船艙時,剛剛坐下就聽到李佳馨對她說。
“親愛的,我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
“開心就好。”
羽生秀樹隨口應付,並沒注意到李佳馨的變化。
與其說是沒注意,還不如說是壓根沒有關注。
畢竟對於羽生秀樹來說,選擇李佳馨做女伴,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只是覺得李佳馨年輕漂亮,帶在身邊充當花瓶剛剛好。
然而隨着又一個表演開始,燈光變暗,羽生秀樹感覺李佳馨的身體立刻靠了過來,一邊癡纏,一邊引導他的手亂來。
這般反應,顯然是女人動情了。
渣男一臉懵逼,心想這種場合你發什麼浪?
正當羽生秀樹想讓李佳馨注意下場合,旁邊卻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便見趙三公子帶着兩個美女坐在了他旁邊。
“羽生先生,聽說這裡有魔術表演,我有沒有來遲?”
趙三公子的到來,讓李美人總算消停下來。“還沒開始,你來的正好。”
羽生秀樹回答完,又好奇的問,“你方纔不是和劉鸞熊去賭廳了嗎?怎麼又來看錶演了。”
趙三公子無奈道,“裡面坐的都是長輩,再好玩我也放不開,還不如來看錶演呢。”
說着,這傢伙賤兮兮的把頭湊過來,“我覺得你搞的這個聚會很好,但要是沒長輩就更好了。”
羽生秀樹笑問,“是不是再邀請些美女,玩的就更開心了?”
趙三公子連連點頭,很是認可的表示,“沒錯沒錯,那樣纔是年輕人的放鬆方式,要不要我邀請些朋友,過段時間我們單獨再搞個遊輪聚會。”
羽生秀樹看着趙三公子,心想這傢伙都五十多歲了,還自詡年輕人般放浪形骸,也難怪在後世會被譽爲香江第一花花公子了。
想到他前世穿越的年代,這傢伙依舊身邊美女換個不停,如今這般樣子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沒問題,我月底之前都在香江,趙生安排就好。”
羽生秀樹滿口答應。
反正吃喝玩樂什麼的,他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畢竟在這個時空如此努力,賺錢,擴張權勢,不就是爲了自身能更好的,更無拘無束的享受嗎。
趙三公子一聽羽生秀樹答應,立刻便和羽生秀樹賞臉該怎麼玩,說起某些事情,完全不擔心身邊的兩個美女怎麼想。
羽生秀樹也同樣如此,並不在意李佳馨聽到後會有什麼想法。
在羽生秀樹看來,李佳馨就是他養的金絲雀。
漂亮當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最讓羽生秀樹看重的卻並非美貌,而是前世的記憶,帶給他的那種成就感。
可現在人已經到手,李佳馨給他的新鮮感和成就感,就開始隨着時間下降,美貌、以及能夠提供的情緒價值反而變得重要起來。
懂事了,讓他心情好了,他多疼愛一點。
不懂事了,他隨時都有可能丟掉。
畢竟對於現在的他而言,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可李佳馨和羽生秀樹的心態卻恰恰相反。
羽生秀樹可以沒有李佳馨,但如今的李佳馨卻不能沒有羽生秀樹。
如果少了羽生秀樹,她的生活立刻會被打回原形。
即便她如今已經是香江、香山澳、灣灣的知名名媛,在演藝圈也有着一定的知名度。
可僅僅只靠這些,是絕對無法支持她現在的生活的。
加多利山的香江頂級豪宅,當季新款奢侈品隨意挑選,上百萬的包包想買就買,出行的豪車,媒體的追捧,名利場的談笑風生與衆人豔羨。
擁有這些,靠的可不僅僅是錢,還有羽生秀樹的無形資源。
更何況即便只是錢,她也不認爲會有其他富豪,對她能做到羽生秀樹這種程度。
傍上羽生秀樹的這些年,經常出入高端場合的她又不是沒見過,其他那些被包養的金絲雀,以及那些所謂豪門闊太。
論生活質量,論生活自由,論財富供給,這些人竟沒一個比她強。
不過也有例外,那便是和她一樣,同樣傍上羽生秀樹的女人,尤其是某個母憑子貴的“賤人”,所享受到的一切都已經超過了她。
但不管怎麼說,李佳馨都明白,她絕對不能失去現在的一切,她絕對不能離開羽生秀樹。
所以羽生秀樹的話,讓她心中的危機感迅速高漲。
想到某人母憑子貴的先例,李佳馨也明白,她必須鞏固自己和羽生秀樹關係。
隨即便悄悄將手進愛馬仕包內,將帶來的一盒“葉子”取出來,丟到了座椅的下面,然後嬌俏如花的依偎在羽生秀樹的身邊。
恰好在這時,臺上表演換了人。
並非魔術,而是香江著名女歌手徐曉鳳,演唱粵語金曲《風的季節》。
而看到徐曉鳳後,趙三公子頓時停止話題,轉而故作遺憾的表示。
“說起來,七十年代我還追過徐小姐呢。
你都不知道,當年她在夜場紅的不得了,我每晚都會去送花。”
羽生秀樹笑道,“看樣子,趙生並沒成功。”
“是啊,沒成功,要是我同你一樣靚仔就好了,還有什麼美女追不到。”
趙三公子看着羽生秀樹,語氣滿滿都是豔羨。
昏暗的燈光下,羽生秀樹面如冠玉,劍眉星眸,懸鼻薄脣,光看輪廓都好看的一塌糊塗。
即便是趙三公子,在直視羽生秀樹那眸光流轉,深邃動人的雙眼時,感覺看的久了都有些頂不住。
更何況是女人,凡是近距離和羽生秀樹接觸,再感受羽生秀樹那出衆的個人氣質,基本上沒有不淪陷的。
反正要有的話,在趙三公子看來,那肯定是那女人性取向不正常。
羽生秀樹隨口道,“趙生開玩笑了。”
趙三公子趕忙說,“我可沒開玩笑,我要是生的你這樣子,泡妞哪裡還會用錢,不信你問問她們。”
趙三公子將身邊兩個美女退出來問,“要是羽生先生追你們,你們願不願意,不要在意我的感受。”
兩位美女聞言看向羽生秀樹,緊跟着竟然羞澀的點了點頭,意思已然不言而喻。
趙公子見狀立刻嚷嚷,“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不過她們我可是不會讓出去的。”
羽生秀樹正想說,你就算讓我也不要,結果卻聽旁邊有人走來,緊跟着聲音響起。
“趙生不想把什麼讓出去?”
這聲音羽生秀樹一聽便知道是劉鸞熊。
不等羽生秀樹開口,趙三公子便先衝劉鸞熊說,“劉生怎麼不在賭廳玩了,是不是也受不了全是長輩。”
誰想劉鑾雄在旁邊坐下後,卻解釋道,“那倒不是,和衆位長輩一起玩牌,正是結交的好時機,我還要多謝羽生先生給我機會呢。
我之所以回來,是因爲手氣有些好,荷官怎麼發牌怎麼贏,再贏下去擔心長輩們不開心,便藉口看節目先離開了。”
羽生秀樹擺擺手,不在意的說。
“劉生不必客氣,有機會那也是你把握住的。
再說了,劉生替我在灣灣忙了那麼久,一次舉手之勞的邀請可不足以感謝。
我這邊正好還有點別的生意,若是劉生感興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繼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