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那就下去去處理該你自己處理的事情去,不要再朕的面前晃來晃去。”蒼文帝看着景寒,冰冷的下着驅逐令,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他的事情都敢管,分不清楚誰是皇上了嗎?
可是,可是這蒼文學壓根忘記了,這是他的兒子,嫩家太子殿下的營帳啊!
景寒聽罷,心底一緊,終究是不敢說什麼,再說下去,肯定是找死了,只是他看了一眼,又看着昏迷不醒的蘇妖嬈,欲言又止,終究還是隻得退了下來,眼前的男人,不單單是他的父皇,更是一個皇上,一國之君。
他只得離開,而後又命人暗中監視着,要人將這裡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稟報與他。
只是回到議政的營帳之中,景寒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心情,他一點都不放心,這父皇到底是想幹嘛,怎麼他的樣子那麼奇怪嘛!
明明都知道了,不是華貴妃,幹嘛還非要照顧蘇妖嬈不可?他到底是想要幹嘛?
他煩的直接將衆將領給趕了出去,一個人來來回回的在營帳之中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差着萬均去向隨身侍候着玉紅去打聽消息。
只是越問,他就是越加的擔憂和焦急,丫的,要知道,他人不在跟前,誰能預料會發生什麼事情,何況那是他的父皇,一國之君,他要是真想做什麼事情,真得出了什麼事情,誰敢阻止啊?
想到這裡,纔回到營帳不過一個多鐘頭的景寒再也坐不住了,此時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忍得住還和大家開會嘛,他也不再理會他父皇的旨意,執意的跑了過去。
而這邊太醫剛檢查過蘇妖嬈的身體,只是動了胎氣罷了,所幸的是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這好歹是懷了身孕的女人,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身子老這樣折騰,總是有危險的,再折騰下去,估計孩子就要急着出生了,太醫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情之後,便被蒼文帝給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