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行了禮，笑道：“五殿下大駕光臨，蓬蓽生輝了。”
皇甫珏示意她不必多禮，揶揄道：“這話你說的不對。父皇都來得，我來有什麼稀奇的。令蓬蓽生輝的是父皇，我可沒那麼大光芒。”
蘇茉笑道：“是我說錯了。”
皇甫珏輕輕嗅了嗅，“好清香的粥。你們用膳了？”
蘇茉被他驚了，什麼鼻子啊？那麼遠，這都能聞到。
她笑了笑，“是丫頭自己熬的。”
皇甫珏也不客氣，往椅子上一坐，笑微微地看着她，“起得太早，不過是墊了塊點心。如果有的多，可要沾沾光了。”
蘇茉只得讓丫頭去盛粥來。
很快水妹幾個端了粥菜來，胭脂色的粥米，翠碧的小菜，看得就讓人胃口極好。
皇甫珏一點都不外道，招呼候在外面的幾個小太監中的一人，將一本冊子交給蘇茉。
然後他便埋頭吃起來。
他吃飯安靜又快，蘇茉也不打擾他，自去一旁坐着看那本冊子。
竟然是他安排人織襪子、線衣褲的一些記錄。
他已經悄悄地跟皇帝透過消息，而且還明說了是蘇茉從一些古書上，加上看漁農織網，以及胡人的毯子一時心血來潮，研究出來的。
在冊子裡都有詳細記載。
連皇帝反應都有，聖心大悅，連稱利國利民之舉。又贊他仁愛，蘇女聰慧云云。
看得蘇茉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原本就說過，是交換的，他如今又把她攪和進去，等於還是她欠他人情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
這時候皇甫珏喝完了粥，跟着金桔去漱口淨手，收拾利索了纔到前面來。
蘇茉看了他一眼，“五殿下，你不守信用。”
說好了保密的。
這事兒如果讓皇貴妃太子們知道了，只怕有的煩。
以太子和蘇遲那種容不得人的心胸，她的好日子……幸虧進宮了。
*****
哎，每次起章節標題都覺得好費腦細胞。很想就那麼第一章第二章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