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有命,降都免死!”騎在馬上的賊首話剛說完,就被飛來的一刀插中胸口,不敢相信的睜大着眼睛倒下了馬。毫無疑問,有此刀法的肯定是關羽無疑。
叛軍皆驚恐萬分,在另一個賊首的指揮下膽怯的揮刀來戰。身後的張飛搶先一步奔到我前頭,飛起雙腳踹向兩名叛軍。那兩個叛軍好像早有預料一般閃到一旁,同時揮刀斜砍下來。
不好,張飛的腿要被廢掉了。我着急的甩出手中的大刀。希望可以向二弟一樣插死其中的一名叛軍。
哪想到張飛的腰旋即一轉,同時腿一縮,右手前抓,將一名叛軍給拽了過來,揮出的左手也擊倒了另一名叛軍。此時,刀正好飛向張飛的後背。我驚愕的心提到嗓子眼。
心裡擔心極了。真是越幫越亂,依張飛的武藝哪用的了擔心?這下可好,三弟要命喪我手了。真是嗚呼哀哉!
其實我也太看的起自己了,隨手丟把刀怎麼可能殺的了天下單挑第二的強男!
只見張飛身子又是一轉,閃到了一旁,一掌又抓死了一名叛軍。同時我的飛刀正中先前叛軍的胸口,那叛軍應聲倒下。
“大哥好刀法。”張飛吼道。聽着張飛的話,我的感覺就是無地自容。
“小心。”關羽閃到我面前,一腳踢飛了一名叛軍。“大哥,勿要分心。”
我立刻緩過神來,此時鄧茂遞過一杆槍。我接過來,亂手揮了起來。可是我的周邊並沒有叛軍。張、丘、汪、汀四個勇士都護在我的周圍。只要一有叛軍靠近,他們就迎上去戰鬥。得勝後又回到原位,如此一來,我的處境可謂是非常的安全。
我真恨自己沒有用,一點武藝也不懂,在這種關健時刻竟然要拖累別人來保護自己。這還談什麼並肩作戰啊。
又看到三名叛軍向我殺來,丘銘上前一步與三名叛軍戰鬥起來。說來他的武藝儘管沒有關羽張飛般驚世駭俗,可是已不是一般身手。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城防戰中活下來。
而且,張、丘、汪的武藝都不凡。可謂是二流高手。只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不去參加朝庭的正規軍,偏偏加入我的私兵。
就在丘銘解決兩名叛軍後,第三名叛軍的刀已經劃過他的小腿,頓時丘銘站立不起,只得揮刀坐在地上亂砍,憑藉着一身好武藝不讓涌上來的叛軍接近。
望着丘銘陷入重圍。鄧茂在解決了四名叛軍後,衝進重圍施救。卻是困在裡面出不來。我急呼:“三弟,救人。”
張飛聽到我的呼喊,拳**加,向重圍衝去。此時,關羽奔到張飛附近,給他作掩護。鄧茂已經全身是血的被砍倒,張德福也衝了過去。汪老五、汀百戶、張德福三人正抵擋着壓過來的叛軍。我操起手中的槍,衝了上去。
我真不知道是怎麼衝進重圍的。揮着槍擋在丘銘與鄧茂的側面。丘銘喊道:“主公,快走,快走。”一隻手竟然在推我。
我憤怒的罵道:“你奶奶的別想偷懶,老子還要讓你刻碑呢!”
正說着,被斜來的一槍刺中左胳膊,痛的我大汗淋漓,忍着痛更加奮力的揮着長槍。
槍哪裡用來這樣揮的呢?一來我不會槍法,二來情況危機,我已失去理性,才這樣沒有章法的進行着無效果的揮動。
在閉上眼睛狂揮一陣後,竟然感到耳旁的刀槍相撞之聲變的稀疏起來。我眯着眼發現周圍的叛軍頓時少了大半,只有少數的幾個被關羽、張飛纏鬥着。於是睜開眼向四周望去,看見一股股叛軍嚎叫着向西城門涌去。一路上丟盔棄甲,惶惶如喪家之犬。
怎麼回事?我、丘銘、鄧茂三人面面相覷。
“漢軍來了!漢軍來啦!”驚恐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此時,關羽、張飛已經結果了那幾名叛軍,圍到了我旁邊。而眼前已經看不見一個活着的叛軍了。
“大哥,怎麼回事?都被俺嚇跑了嗎”張飛吼道。
遠遠傳來急聚的馬蹄聲,眨眼間就已衝到面前。爲首的騎兵扛着大旗,旗上是隸書寫着的斗大“劉”字。旗幟迎風飄揚,煞是威武。一排排騎兵從身邊急馳而過,瞬間消息在視線盡頭。
整齊劃一的漢軍士兵裝束,座騎是彪悍的高頭大馬且是清一色的綜毛,馬上士兵或持長槍或揮環手刀或背弓箭,個個英姿颯爽、威武精神。
我不禁感嘆不愧爲大漢正規騎兵,有漢武帝氣吞匈奴的氣勢。真是不得了的不得了。
看着他們,不禁想起李武,與他們一樣的英姿颯爽、威武精神。可惜他已經戰死了。
“你們是什麼人?”一名騎在馬上的軍官模樣的傢伙勒馬喝道。我才發現我們已經被一支大漢騎兵給包圍了。這氣勢,這裝備,這素質,比我的騎兵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
“本官乃是大漢幽州鄒校尉下劉軍侯,你是何人?”受到他們氣勢的影響,我也很正規的回答道。
“原來是劉校尉。”馬上軍官立刻下馬,表情嚴肅的問道:“可有金印?”
劉校尉?我是劉軍侯,校尉的官職可比我大兩級。
爲了不被當作黃巾叛軍抓起來,我從懷中掏出金印給他。其時,從我們八人沒有頭戴黃巾就可以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只是漢朝軍制以斬殺敵首爲升官的主要依據。所以絕不能讓他們有殺良冒功的機會,我好歹也是大漢軍官啊,他們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就不會爲難我了。
他雙手接過,打開一下,立即以軍禮跪下同時雙手上託,將金印舉過頭頂道:“卑職司馬朱金龍見過校尉大人!”
他是司馬,我是軍侯,官職比我大一級,怎麼向我下跪?他又口稱我爲校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不是我升官了,還連升兩級?
我接過自己的金印,重新置入懷中。正要扶他起來說話,他又從懷中掏中一枚金印:“這是中侯大人讓卑職轉交給您的。”
中侯大人?聽的我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