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牢裡,他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他們這些新來的丟到了一個專門的牢房裡然後轉身離開。
當然了,這樣的牢房還有好幾個,不過裡面的人有的已經有了一些的力氣可以走動了可是有的還在那裡躺着。看到他們進來了,這些人一個二個的眼睛裡也是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等到這兩個人走了以後,那些人竟然紛紛的議論了起來:“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人還真的不少呀?這樣的話李熊你們幾個是不是明天早晨就可以被提審了,恭喜恭喜呀!”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對着一個渾身黑衣的看不出面目的男子說道。
當然了這裡的人基本上也都是黑衣,所以大家看起來倒是沒有多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也就是高矮胖瘦而已,他們這裡竟然像是一個統一的服裝一樣的。當然了也有區別,那就是他們新進來的人味道要好一點兒。可是進來的時間長一些的人,那身邊可是都不敢有別人的存在。他們身上的味道可是能薰死個人的!
“哎,誰知道呀。摺進來都已經一個月了,可是每一天除了有人送飯壓根就沒有人過來看一眼。這樣的日子可是什麼時候能是個頭呀?”那個人嘆了一口氣說。
這樣清閒的日子,他倒不是過不慣。可是這從一進來就一隻的被關在這裡,什麼洗澡洗臉的?就連喝的水都不夠,還妄想着有水洗臉?當然了方便的事情也是一個牢房裡只有一個尿桶,那個味道簡直是臭氣熏天。
剛剛進來的人,聞到這股味道都恨不得自己的味覺失靈。甚至於有的人受不了,也有自己屏住呼吸想着能出去的。當時也是這樣的滿滿當當的人,自己也是一個新來的。那個臭味他真的是受不了,就想着人家會不會一會兒提審他。
可是牢裡的人最少的一個也是帶了一個月的,也是如同他現在這樣的渾身髒臭的一塌糊塗。就來長相都已經模模糊糊的,什麼俊醜在這裡都是一樣的。一個月不洗臉的話,再俊美的容貌都變成了一個個邋遢鬼。
可是人一個個的出去了,卻再也沒有回來過。慢慢的他也習慣了這裡的味道,可是他的壽命也快要到了頭。只要是一提審的話,那他真的就活到頭了。畢竟主子的秘密他可是不能說的,可是不說的話也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剛剛到了這裡的時候他天天的盼着提審,想着就是去死的話也比待在這裡強得多。可是現在在這裡一個月了,他竟然有一些的留戀這個世界了。就算是這樣臭氣熏天的地方,那也比死了的好呀!
看着今天晚上新進來的這些人,他心裡明白這樣的過程他們這些人都會經歷一遍的。沒有人可以例外,就像是他一樣的。
時間長了以後他也會想着這家的主人到底是有多懶呀,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提審?他們真的是太沉得住氣了,連他這個被審問的人都有一點兒的着急了忐忑了。
不過看着這些人一無所知的樣子,他有幾分的自得。尤其是這裡面竟然好像還有謝家的大少爺,那就更加的讓他覺得有了幾分的自得。那個謝肆意可是自己有一次機緣巧合才能見過的,只不過現在他的這幅樣子就算是主子的話要是不注意看都不認識他,更何況是一個一面之緣的人?
可是他並不知道就是他看的這幾眼裡謝肆意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只是他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於猥瑣讓謝肆意根本就認不出來這個人是誰罷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自己認識的人,要不然剛剛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在這裡閃過的一絲得意。
只是這些人在這裡幾乎都是黑乎乎的,身上的味道簡直都能薰死個人。他根本就不可能再這樣的情況下仔細的觀察一個人,更何況他現在也是渾身無力,而且也不知道真麼回事後背火辣辣的疼。
他真的是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什麼觀察了。沒有想到這個弟弟,竟然會這麼做。抓起來了人也不說先審問一下的,就這麼關在這個臭烘烘的地方,要是能閉氣的話他一定會選擇閉氣的。這個地方真的是能薰死一個人了,真是恨不得自己能暈過去纔好。
再說了這個牢房裡的人這麼多,幾乎是他的身下就壓着一個人的胳膊。可是他們大家都是一樣的情況,連一點兒的力氣都沒有。別說是翻身了,就是一直的睜着眼睛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謝肆意毫不懷疑自己家的老爺子只要是見到了高天雷的話,一定會把他給先弄出去的。也許自己在這裡也待不了多一會兒,可是就是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呆在這裡的每一秒都變得異常的漫長。
可是就算是他想要睜着眼睛,卻怎麼也支持不住了。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了只有一個念頭在徘徊着,那就是怎麼還不來人把他帶出去呀?難不成自己的爹真的是不管自己了嗎?不過他似乎真的忘記了,自己的爹也是被人擡走了的。要是人家不見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似乎過了好長的時間,那個牢門“咣噹”一聲開了。聽到這一聲,那些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的人都已經習以爲常了。該睡覺的睡覺該幹嘛的幹嘛,這聲音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有任何的影響。
也就只有這些個新被抓進來的人才激動的看向了外面,想着是不是會被對方提審了。一個老人實在是忍不住說了一句:“現在是夜裡,這裡的主人是不會提審你們的。你們就安心的睡一夜吧,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到明天再說。”
他這話可不是虛的,畢竟一直以來就算是真的有什麼想要提審的人這家的主人也都是白天來的。當然了這一會兒開門的話,那一定是有了新的夥伴了。反正每一天都是這樣的,到了夜裡每隔上一個時辰他們就會把闖入這個家裡的外人丟進來。
吐得撕心裂肺
那些下在院子裡的藥物在短短的一段路,翻了好幾倍。
而且每天的藥物都是不一樣的,連他也不敢在這裡胡來。所以他在這裡是不用擔心的,是這些人碰到了他也是一下子癱軟了下去。好像是他身體裡的什麼藥物成分和這些人只要是接觸到了會讓人昏迷一樣的。
謝肆意想着這個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一定會報去的。那他待在這裡的時間也不長了,所以看到這人只是拿了兩個饅頭和一杯水而身後沒有別人的出現感到很失望。
似乎感受到了謝肆意幽怨的眼神,那人笑着回頭說了一句:“對不起了,謝大少爺。我們家的少爺和少夫人這一會兒可是還沒有起牀呢,我可不敢用這一點兒的小事情去打擾他。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在三天之內把你在這裡的消息告訴我家少爺的。至於他要怎麼處理你,這可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情了。你聽天由命吧!”
什麼,竟然還要三天的時間?謝肆意真的都要崩潰了。可是他真的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要是在呆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崩潰的。可是事實證明人類的忍耐力真的是非常的大,他還是在這裡呆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卻也沒有崩潰。
終於聽得一聲“桄榔”的響聲,那個牢房的門打開了。然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哎呀,這裡的味道怎麼這麼衝?不行了,我在外面呆着,你們誰進去把那個臭小子給帶出來。這味道簡直薰死個人,那小子從小有潔癖這一回只怕是要受大罪了吧?”
這竟然是謝魁的聲音,謝肆意一下子覺得心裡委屈了。要不是他這個不靠譜的爹的話,他能用得着受這麼大的折磨?這會兒他可是把這原因都推到了謝魁的身。
這個爹也實在是太不靠譜了,自己陷到了這裡面他到了這個時候纔過來這像是什麼話呀?謝肆意心裡埋怨着,要不是他這會兒還渾身無力的話早喊了起來。
這個時候聽到那個普踏踏的聲音又過來了,然後到了牢門前打開以後把一個藥丸屈指一彈。這個藥丸正好掉到了謝肆意的嘴裡,也是瞬間的功夫他覺得自己身的力氣在恢復着。
等到他的力氣恢復了以後,他第一件做的事情是把自己人都指了出來然後帶走。這裡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地獄,要是讓他再一次的進來的話會要了他的命的。
可是想當然的他要是這會兒走了,他的這些人還是要人來撈的。謝魁那是指定不會下來的,這樣的差事一定會落在自己的身。快速的指完了以後,他身的力氣也快要恢復了。屏住了呼吸他飛快的往外面跑去,這裡他可是真的不想要呆了。
想要讓他再來的話,那可是要了他的命都嚴重了。一溜煙的謝肆意衝出了牢房,到了外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來都沒有感覺的這裡的空氣這麼的好,新鮮的簡直想要讓人哭一樣的。
謝魁一臉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着謝肆意一身邋遢的站在牢門口深深地呼吸着空氣,他覺得真的是不能理解。這個兒子可是潔癖很嚴重的,身的衣服算是有一個摺子的話他都要把它給趕緊的撫平了。
可是現在再看看謝肆意的樣子,一身黑衣也不知道從哪裡弄得渾身都是土。而且一站的近了的話那股味道簡直是說不來的難聞,可是他卻一無所覺得站着,只是用力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看着謝肆意的這個樣子,謝魁突然覺得挺慶幸的。要不是他和高天雷這個兔崽子長得這樣的像,是不是他也會像是謝肆意這樣的被折磨的連本能都不會了?
“兒子,你沒事吧?”謝魁問了一句。
謝肆意瞪了謝魁一眼:“爹,你怎麼這麼久纔來,不知道你的兒子在那個地方簡直是度日如年。那裡的味道簡直是噁心死了!”說完想起了哪裡的味道一下子抑制不住吐了起來。
他簡直是吐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樣的。後面出來的人也是一樣的感覺,大家在這裡吐得是驚天動地的誰也忍不了那種感覺。
看到他們這樣謝魁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只是拍了拍謝肆意的肩膀說了一句:“兒子,磨練,雖然使人難以忍受,使人步履維艱,但是,它能使強者站得更挺,走得更穩,產生更強的鬥志!!加油!”說完站到了一邊,等着他們這些人吐完。
聽着這樣挖苦的話,謝肆意知道這一次自己的爹可是真的是看了自己的熱鬧了。他自從十歲以後從來都沒有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過,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在這裡被爹看了熱鬧。
不服氣的他說了一句:“行了,爹你也一樣的,被人擡着走的感覺如何?這可是我們謝大將軍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得吧,這個感覺應該是不錯的。哼哼哼!”
其實在他們謝家來說,什麼事情都是要靠拳頭說話的。所以對於這個大小的關係,他們倒是一般沒有外人的情況之下都可以互相的調侃的。
聽到謝肆意的話謝魁笑了一下:“嗯,那感覺倒是真的不錯,能在兒子家的牀躺着好好地睡一覺真是舒服呀!不像是你這渾身像是背了豬一樣的,這個形象呀實在是太難過了!這樣還是需要我來解救,我倒是感覺真的很爽!”
聽了謝魁的話,謝肆意好像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可是這是在高天雷的府裡,這麼跑回去的話那也不現實。他只能苦着臉問站在一邊的高府的下人:“可以幫我準備洗澡水嗎?”
“可以,十兩銀子!”那個人面無表情的說,這可是他們主子定下的規矩。從這裡面出來的人不管是誰只要是要洗澡水的話那是十兩銀子一位,他們可不能夠賠本了。
他都想要哭了
“什麼,十兩銀子?什麼樣的洗澡水竟然這麼貴,你怎麼不去搶呀?”還沒有等到謝肆意說話,謝魁在一邊驚叫了一聲。他倒是不在乎這一點兒的銀子,反正都是給自己的兒子。只不過是從左手倒在右手的事情,可是他是覺得貴。
可想而知他都覺得貴,別人那更別說了。謝肆意倒是沒有說什麼趕緊說了一句:“行,十兩十兩。趕緊的吧,在哪裡洗?”他不相信這裡的人沒有準備洗澡水,區區十兩銀子對他來說的話根本不是事兒。
連他身後出來的人都同時的看着那人,對於這個洗澡水這麼貴的問題他們根本無法拒絕。
“行了,想要洗澡的跟着我來。”說着那人帶着這些人到了一個大水池的旁邊說了一句:“好了,這裡是洗澡的地方,你們隨意。記得把欠我家主子的銀子到時候還回來,我提醒你們一句那是從來都沒有人敢欠着我們家主子的銀子的。”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是給他們的洗澡水?看着這個露天的澡堂謝肆意都想要哭了。這還用得着花十兩銀子來買洗澡水嗎,話說能不能稍微的專業一些呀?可是想起了那個牢房裡的人的樣子,他可是在那地面躺了一整夜。
這會兒他都渾身覺得癢得慌,好像是有什麼小蟲子鑽進了自己的衣服一樣的。那可是跟戰場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他真心的不喜歡這種感覺。快速的脫了衣物在那個冷水塘裡搓洗了起來,甚至於連身的衣物都沒有放過。
這些人的動作可是一個着一個快,生怕這裡萬一來了什麼女人的話可怎麼辦呢?畢竟這可是一個水塘,四周又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東西。到時候人家喊一聲耍流氓的話,他們這一大羣人可是怎麼都說不清楚了。
剛一跳進湖水裡,冰涼的湖水滲在他的後背傷口,謝肆意疼的“嘶”的一聲差點兒叫出來。原本後背的傷口在這時候疼得更加的厲害了,可是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趕緊的沖洗了一下。
也是一個轉眼間,謝肆意已經把身的衣物穿了。用內功烘乾了衣服,他這一會兒倒是感覺到舒服了很多。可是想到他剛剛的狼狽相都被自己的這些人給看到了,尤其是自己的那個捉狹的爹他的心裡很是鬱悶。
這自己過去了還真的是不知道那個爹怎麼取笑自己呢?可是這麼呆在這裡的話他也覺得很是沒有面子的。畢竟這麼大白天的穿一身黑衣,走出去很惹人注目的。
這裡離着他們住的客棧距離還是很遠的,他是用輕功的話也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到時候還不是讓人笑話?反正在高天雷這裡,他算是耍賴也不走了。
現在有了藉口,他當然是不管如何都要在這裡了。光明正大的去看自己的弟弟,他當然是沒有辦法拒絕的。自己在他的地盤受了傷,那當然是要找自己的弟弟了。詢問了下人高天雷現在的方位,謝肆意打算走。
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被那下人給攔住了,只見他端着筆墨紙硯前看着謝肆意說了一句:“謝大少爺,您的洗澡水二十兩還沒有付。您是現在付現銀子還是留下你的墨寶?”
謝肆意一聽臉都黑了:“怎麼着,爺還能少了你的那幾個破銀子?”說着看向了剛剛穿好了衣服的手下說了一句:“去,回去給爺取銀子來。這麼一點兒的銀子,也還能賴了你的不成?”他眼睛瞪着那個下人,隨口的吩咐着。
這話說得張錦炎心裡直嘚瑟,呵呵呵這麼一點兒的銀子都要他回去取?可是看着在場的弟兄們,一人二十兩的話這裡的人也有十幾個人。二三百兩的銀子他還真的是沒有,他到哪裡去找這麼多的銀子拿過來?
可是這話卻不能給自己的大少爺說,要不然的話這一會兒跌了這一位的面子那可指定不知道他會從哪裡找回來了。他看着在場的這些弟兄,眼睛裡露出了明晃晃的渴望。
謝肆意說完了半響,看到這個張錦炎竟然待在那裡不動彈,還眼睛看着這些個弟兄們他也是有了一點兒氣憤問道:“怎麼,少爺說話不頂用了,你怎麼待在這裡不動彈?”
這話可是有一些的嚴重了,張錦炎一下子變了臉色,他額頭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滾落了下來卻根本不敢伸手去擦只是前回了一句:“爺,奴才身邊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只怕是回去了也沒有辦法把這些個銀子帶回來!”
說完了他低着頭,臉的神色簡直窘迫的一塌糊塗。畢竟平時的時候自己的主子也沒有虧待與他,可是自己家裡的情況特殊所以有了銀子都託人帶回家裡去了。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會兒爺竟然讓自己去取銀子,明知道自己算是墊了銀子爺也不會虧待自己的。可是沒有是沒有,讓他到哪裡去找這些個銀子出來先墊一下呀?這會兒的他都想要哭了,這裡的這麼多人其實哪一個都能拿得出這些個銀子。可是這些人裡面並不包括他呀!
聽了這個張錦炎的話,謝肆意再看看眼前的那個高家的下人。他似乎都可以從那人的眼睛裡看得出一絲的鄙視,心裡真的是鬱悶的要死可是卻說不出口。
他虧待過這些人嗎?不過是區區的不到三百兩銀子這麼的推推畏畏的,這是想要幹什麼?造反嗎!瞪了一眼張錦炎他說了一聲:“你回去找那個無用要,我倒是不信了那個無用也沒有這麼一點兒的銀子。哎,早知道的話也不帶你出來了,真的是太無用了!”
其實說句實在的,那個下人倒真的是沒有那個意思。可是謝肆意自己心裡有鬼,所以看着人家一副正常的樣子都覺得人家是在暗暗地嘲笑着他。這也是所謂的心虛吧!
讓人心裡發顫
這一下張錦炎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趕緊的飛身而去。 話說他剛剛怎麼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主意呢?這一回在這裡跌了主子的面兒,這回去了還不知道主子怎麼收拾他呢?他也是點兒太背了,怎麼沒有學的機靈點兒。這麼小的事情竟然也能出紕漏,真是太欠抽了。
看着張錦炎那個傻乎乎的樣子,謝肆意都忍不住想要掩起自己的臉了。有這麼一個缺線的手下的話,也算是挺丟人的。話說他到底是從哪裡招來了這麼一個缺線的手下的?真是太丟人了。
等到張錦炎走了以後,謝肆意這纔看着那個下人說:“這回滿意了吧?我弟弟在哪裡,我這會兒要去找他!你可別攔着我,我的身可是有傷的。要是出什麼問題的話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別說這話一說出來,那人還真的是沒有攔着他。可是他的這些謝家軍的弟兄們卻一個個的張大了嘴好像下巴都要掉了一樣的,其實也不怪他們吃驚主要是他們真的沒有見過謝肆意這幅樣子。
在他們的印象,自己的主子可是不苟言笑的。平時跟他們在一起的還算好,要是跟着不熟悉的人在一起的話那可是一整天連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這一會兒竟然會說這樣的話,話說他們看到了主子這幅樣子不會被滅口吧?一個個頭朝着天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的,可是他們那小心臟卻也經受着巨大的驚嚇。
這樣賴皮的主子真的是自己的主子嗎?真的不是被人給掉了包?這樣的想法在他們的心裡涌起,卻不敢求真。畢竟誰活得不難煩了竟然會這樣做?不過算是這樣他們的餘光卻還是偷偷地看着謝肆意,慢慢的打量着。
感覺到了他們的眼光,謝肆意身一下子氣息沉了下來。這些人是想要造反嗎?竟然用這樣的眼光偷偷打量着自己,膽量夠大的!
他沉着聲音說了一句:“一會兒回去了,你們到黑暗煉獄加練三個月。”然後揹着手仰着頭站着,什麼也沒有說。
這樣的謝肆意纔是他們熟悉的主子呀!這些謝家軍的弟兄們一下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可是加練三個月,要不要這麼狠呀!他們這一會兒想要哀嚎都沒有了力氣。
也是不一會兒那個張錦炎已經回來了,這一回他倒是乖巧只是把手的銀子遞給了那個下人站在那裡目不斜視的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
他也知道自己剛剛做錯了事情,希望爺能忘了剛剛的事情饒了自己。可是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的想象來進行,等到謝肆意走的時候交代了一聲:“你們既然是弟兄那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到黑暗煉獄加練的事情可是一個都不能少!記得,把張錦炎也帶了!”
他可是記得自己被這個小子弄得沒有面子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要是也能放過的話那可不是他謝肆意了。其實到那裡加練的事情可是爲了他們好,畢竟這麼多的人被人給一鍋端了不管是原因是什麼都是不可原諒的。
這也是在高天雷這裡,要是在別的地方的話可是要命的。這些人其實也是明白算是爲了自己的性命,這些個訓練也是要進行的。
可是一想起黑暗煉獄的日子,他們真的是生無所戀。那簡直不是人過得日子,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任務失敗的人進行的加練更是讓人心裡發顫。
當然了這樣的加練要是堅持下來的話,可以說那個好處當然也是顯而易見的。不過他們可是好不容易纔從那個地方爬出來的,這一下又要回去了臉可都是苦澀。
其實別說是別人了,是謝肆意只要一想起這個地方的話心裡也是發顫的。畢竟他可是從小被自己的爹丟到那個地方帶了很多年,那裡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是來加練的人那絕對不會徇私,甚至於因爲他是謝肆意那裡的人還專門的給他加大了訓練量。
現在看着這些眼前因爲要加練而苦着臉的人,謝肆意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他也不管這些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看來俗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看着別人不好過,他的心裡也好過了不少。不過這一次的事情過去以後他也要到那裡去呆幾個月了,同樣的錯誤竟然可以讓它發生兩次在自己的身這樣沒有警覺性的自己可是不能這樣下去了。
其實這樣的錯誤,他第一次的時候不應該發生的。不重視對手和對於對手的忽視讓他在一次和高天雷之間的戰鬥已經損失慘重了,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他竟然連着自己都栽了進去。這可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他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他卻不知道,從遇到了高天雷以後他會經常的嚐到這樣的滋味了。當然也不是每一次他都能讓自己的弟弟佔到什麼便宜,可是算是那樣的話也是十次裡他有九次都會吃虧的。算是他再怎麼努力都沒有用,因爲親媽不站在他的這一邊。
那張錦炎一聽到謝肆意的這句話,臉色也一下子苦了起來。他倒是不知道這些個弟兄們被主子發配了幾個月,可是他心裡知道只要是被主子罰了那肯定是不少於一個月。
現在他的希望可是不要太長的時間了,要知道他可是剛剛從那個黑暗煉獄裡爬出來的。這一次再去的話一定會讓那裡面的人笑話死的,再說了每去一次那裡對於他們的加罰力度都會加大的。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被整的一塌糊塗了,嗚嗚嗚,他不要呀!
可是謝肆意看到他垮下的臉,倒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眼眸伸出閃過了一絲亮光,卻很快的消失不見了,簡直快的讓人以爲那是一個錯覺。
謝魁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總不可能他一個當爹的也會學着他一樣的賴在這裡吧?想來他應該是已經回去了,這些謝家軍裡的人都待在這裡的話萬一他有什麼危險的話怎麼辦?
緩和的餘地
當然了謝魁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可是算是這樣的話昨天還不是讓人給鑽了空子?只要是一想起來昨天的情形,謝肆意覺得自己對爹的安全真的是不能放心。
算是他不在身邊,那也要讓這些謝家軍的人保護在他的身邊這樣的話他纔可能稍微放一些心。畢竟謝魁昨天受傷可是不輕的,這會兒正是他實力最弱的時候。
他都知道的話,那些想要動手要了謝魁的性命的人又怎麼不會趁虛而入呢?這要是自己的老爹有了什麼差錯的話,可以想象自己家裡的那些個老傢伙們還真的是不能輕易的饒了他的。
畢竟那些個叔叔伯伯的手段有時候也是讓人頭皮發麻,連他也是不願意輕易的嘗試。光是這些年這些個叔叔伯伯從他成年以後塞到他被窩裡的女子來說,也都是數不勝數了。
那可是從豐滿到嬌小,從清純到妖嬈,從小家碧玉到大家閨秀可以說是沒有他想不到的,只有那些人做不到的。他只要一想起這些來頭都大了,這也是他這些年不願意回家的主要原因。
再說自從他心裡有了一個女子以後,對於那些個人他可是都避而遠之的。知道那些叔叔伯伯雖然是想要他找一個女子傳宗接代的,可是真的要想讓他們接受一個青樓女子成爲他的妻子的話只怕也是千難萬難的。
可是他真的不忍心讓自己心愛的女子爲妾,所以這件事情這麼拖着,一直也沒有什麼可以解決的方案。可是現在他倒是看到了一點兒希望,畢竟雲詩蕾的身份也不是很高。
要是那些人可以接受雲詩蕾做他們謝家的兒媳婦的話,那是不是自己也有了希望了?所以對於高天雷認祖歸宗的這一件事情他可是非常的積極的,再說了謝家的這一付擔子他一個人挑着雖然不是很吃力,可是有人幫着的話他也是很樂意的。
要真的高天雷回到了謝家的家,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稍微的輕鬆一下了?至於說什麼謝家的家業之類的,他謝肆意可是一個大男人。這些個東西他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放在心裡過,只要是高天雷願意回到謝家那這些個東西算都給了他又如何?
只是看高天雷的樣子,人家也壓根看不那謝家的產業。那個高家雜貨鋪的產業可是根本不他們的少,所以這個謝家的話對於人家來說也許根本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目前來說的話能夠吸引高天雷的也只怕是那一點兒可憐的親情,還有對於他後代的教養問題了。當然了親情是不可以利用的,所以從這一點兒的話可是沒有辦法下手的。
那現在的話只能是利用那一點兒的教育問題,先把他們兩口子帶到京城的謝家去,讓他們親眼看一下作爲謝家人從小受到的是什麼樣的教育。
這樣的話,也許事情還能有一點兒的緩和的餘地。再是自己的爹和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長了的話,也會有一定的親情。
快速的吩咐了這些謝家軍的人趕緊回去保護大將軍,然後謝肆意決定了他呆在這裡了。要是不能把高天雷和雲詩蕾說服了的話他說什麼都不回去了,反正他一年四季的都在外面,家裡人也都已經習慣了。
算他有一段時間不出現的話,他們也都習以爲常了。再說了不是還有自己的老爹謝魁知道自己在這裡呆着嗎?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的話他們也來得及通知他。
到了高天雷書房外面的時候,謝肆意看到他們書房外站着一個小廝。他前說了一聲:“你們主子在不在,能不能通報一聲說他的哥哥謝肆意在門口。”
他故意的聲音很大,在這裡這麼大的聲音高天雷一定會聽得到了。他這麼站在這裡,看弟弟怎麼辦?
其實原本的他也不用這樣做,可是爹說了前面的話那弟弟一定心裡會有陰影。他要是再不死纏爛打的,那這件事情可什麼時候纔能有一個進展呢?
沒有捕捉不到的獵物,看有沒有心去捕;沒有完成不了的事情,看有沒有心去做!謝肆意覺得自己現在是憑着這句話在激勵着自己的,要不是他不服輸的勁頭在支持着自己的話他都覺得自己真的有一點兒堅持不下去了。
畢竟從小到大他都是謝家的大少爺,像是這幾天這樣的纏着人的事情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的。這個感覺對於他來說太糟糕了,他可是真心的不喜歡這樣做。
算是當時被自己的爹丟到那個地方去,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認輸的想法。在他的心裡毫不費力能得到的東西,那是到嘴的食物,不是毒藥,是誘餌……
所以這一次他也是沒有想過會這麼輕易的拿得下高天雷,畢竟人傢什麼都不缺,要說缺的話那也是缺了一份親情和愛。可是這個東西要說珍貴的話那也是無的珍貴,可真的在一些人的眼睛裡的話這些可是什麼都不值的。那些親情若是隻能阻礙自己的發展,那這些人是什麼都不要的。
聽到謝肆意在書房門口大聲的說話,雲詩蕾無奈的笑了:“天雷,這個謝家你到底是打算認不認?”她知道高天雷一直在爲自己打抱不平。可是要是因爲自己的話讓他的心裡有什麼遺憾,那雲詩蕾也是不願意的。
高天雷看着雲詩蕾說道:“其實這個謝家的話我還真的沒有決定要不要認回去。畢竟這是一個大家族,算是我不想要認的話只怕也是由不得我的。再說了要真的想認回去的話,那也一定要先講好了條件。既然是嫁給了我,那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看到高天雷堅定的樣子,雲詩蕾的心也不知道怎麼的一鬆。其實她也知道這樣的人家算不想認也似乎是有一些的不可能,但是這樣的大戶人家要認一個農家女子做他們的少夫人這樣的難讀倒是真的不小。
那也是活該
像是謝魁曾經說的一樣:“你做我兒子的妾室那都是高擡你了,怎麼可能做他的妻子?這樣的你不配!!”雖然說她一直以來都顯示的似乎很獨立,其實在雲詩蕾的心裡對高天雷也是有着一份深深的依賴。
她明明知道對的那條路,往往不是最好走的,對明天最好的準備是今天做到最好!可是她卻也是忍不住的猜測着,生怕高天雷會爲了以後的路好走一些而放棄了自己。
說起來這也是自己杞人憂天了,她把握每一個瞬間珍惜眼前的風景算是以後真的不能在一起了,那也算是留下永遠的紀念!
只要是在一起的話雲詩蕾覺得自己一定會真心的付出,可是要是真的到了自己的底線的話那事情不會再有任何的轉圜的餘地了。一個人在沒有足夠的實力別放縱善變的情緒,可是要是自己真的有能力的話應該相信自己的判斷力。
她知道高天雷是渴望着家人的親情的,要是真的因爲她的原因這麼錯過了相認的機會的話,只怕是他一輩子也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有的時候身累,是一種充實;心累,是一種空虛。無論是主動追求,還是生活所迫,勞累都是爲目標奮鬥的結果。有目標併爲之奮鬥,這是人生一種充實。不管是生活重壓,還是心的迷失,心累都是因爲心無所依,這便是一種空虛。人,不怕身累,怕心累。
所以她決定了不管怎麼樣這個謝家他們都是要走一趟的,算會受傷那也是他們這一生應該有的磨難。算是爲了高天雷,這一切也是值得的。
想到了這裡她輕輕地靠在了高天雷的身說:“其實我並沒有那麼的脆弱,是幾句話能讓我受到傷害的話那我也太弱不禁風了。我覺得我們不管認不認這家人,都應該到京城裡去看看。算是爲了開開眼界的話,我們都應該走一走的。”
這個話正好的說到了高天雷的心裡了,他其實也是這樣的打算。這樣的話那個謝肆意不能怠慢了,做生意的人最重要的是鋪路。
現在有了一點兒的心思想要到京城的謝家去看看的話,那這樣的一個熟人他當然是不可能得罪了的。畢竟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都是不欠着自己的,人家對自己好那是情分,不對自己好那是本分。
其實說起來的話他和那個謝肆意原本沒有什麼情分,只是有了血緣的牽絆而已,他可不願意把那原本不多的情分給消磨的沒有了。
在人生,只有曲線前進的快樂,沒有直線升的成功。所以,只有珍惜今天,纔會有美好的明天,只有把握住今天,纔會有更輝煌的明天。
他高天雷的心並不貪,只要是有了親情和愛情那他這一生也算是圓滿了。再說自己的這個哥哥倒是給自己的印象還算是不錯,至少辦事情的話也算是光明磊落。
到時候算是這個謝家他不打算認,這個哥哥他倒是可以交往一下的。於是高天雷打開了門大聲的說了一句:“大哥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好讓小弟到府門迎接一下?”
這話說得倒是客氣,可是謝肆意直接說了一句:“小弟,你這個稱呼我可真的認爲你認了我了!對了,我可是昨天晚被你的人給抓進來了,怎麼這會兒才放開了我?”
高天雷和雲詩蕾對視了一眼,然後兩個人的臉頰都有一些的泛紅。畢竟他們當時因爲懶得原因,說了夜間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都不允許彙報,否則的話可是家法處置的。
家裡的人當然是聽他們的話纔沒有把謝肆意也被抓起來的事情報過來,當然了這樣的話倒是不能在謝肆意的面前說的了。再說了那個地牢裡的人已經好久都沒有進行過審問了,謝肆意的這一提醒倒是時候。
高天雷說了一句:“大哥你怎麼晚來了?要知道我們這裡晚的話可是防着有人惹事,那個護衛可是不一般的。這也是大哥的運氣好,正好遇到了謝大將軍。要不然的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大哥會陷在我們的府裡。畢竟那個地牢裡關的都是對我們家心有雜念的人,一般來說的話我是不會心的。”
其實事實也是這樣的,能到別人的府裡打探消息的人那一般來說都是別人的心腹。想要撬開這樣人的嘴都是很困難的,所以這裡的人一般都會關一兩個月他們纔會象徵的審一審。
除非是牢房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關不下了纔會清理一部分的人。當然了這樣的人能不能見到高天雷都是他們的運氣,要是高天雷的心情不好了那根本不審一下直接處決了。
“可是那些人也不是都對你心裡有什麼算計的人呀?你不怕到時候會傷及到自己人嗎?畢竟一個衷心的人培養起來的話那也是不容易的,這樣廢了的話別人心裡也是很不舒服的。”謝肆意這一會兒像是了邪一樣的說着。
其實他並不是這麼多嘴的人,可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們關到地牢裡的遭遇讓他有了想要奮力抗爭的慾望。地牢裡的那些人到了現在都沒有被審問,他覺得好像是不太公平。
“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聽了謝肆意的話雲詩蕾說了一句:“他們既然敢隨隨便便的偷窺我們的隱私,算是不想要算計我們那也是不安好心。否則的話萬事不無對人言,只要是問心無愧的話那有什麼不能說的,偏偏要半夜三更的跑到人家的家裡來?這樣的人算是真的因爲我們受到什麼折磨的話那也是活該!”
她的眼睛直視着謝肆意,差一點兒沒有說這個謝肆意是活該了。其實事實也是這樣的,連謝肆意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活該。放着好好的正門不走,非要半夜三更的跑到人家裡來翻什麼牆?
真的好的話那白天正大光明的來,難不成弟弟還能把自己給趕了出去?
呵呵呵,接招!
算是真的被趕了出去的話,那也沒有關係呀?大不了這個時候再翻牆的話,也不會吃了那麼大的虧了。
他一個人走過了千山萬水,有孤獨,有寂寞,有開心,有痛苦,甚至於有的時候有的人一轉身是一輩子。可是這麼愚蠢的事情他也算是第一次遇到了,其實說起來的話也不怪他。
誰能想得到一個小小的商人之家竟然會固若金湯,任何人進去的話也都是隻有被抓的命運。他們都小看了自己的弟弟,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本事。
當然了兩次同樣的栽倒高天雷的同一個手段下,謝肆意也覺得真的是非常的丟人。他這個時候根本不能說出什麼別的話來,只能是眼睛望着天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真的是好尷尬呀!
當然了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快速度,看到謝肆意的樣子云詩蕾也再沒有說話了,她把主戰場留給自己的男人。
其實高天雷也是贊成雲詩蕾說的話的,但是爲了給謝肆意一個面子他說了一句:“這樣吧,我們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審問地牢裡的人,只怕是地牢裡的人已經人滿爲患了吧?大哥要不然的話一會兒和我一起去審一審這些人,看看他們沒事到我家裡來倒是想要幹什麼?”
謝肆意一聽也是樂了,這個事情的話他可是很樂意的。畢竟他發愁怎麼和眼前的弟弟拉近關係呢,這樣做的話他不是可以和弟弟多待一會兒了?
時間長了的話,那感情可不慢慢的會有了?看來這個弟弟也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他至少對於自己那是充滿着善意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樣的機會他要是真的錯過了的話那還真的是傻得透了頂。謝肆意趕緊的說了一句:“好,今天我們兄弟一起去好好地審一審這些個牛鬼蛇神,看看到底是誰敢對你不利?膽子真的是大的不得了了,竟然想要動我謝肆意的弟弟真是不要命了。別怕,老哥罩着你!”
說完把手往高天雷的肩一搭,看着他好像是有了他一切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卻忘了自己也是剛剛被放出來的,這樣的做法倒是讓人覺得挺呆萌可愛。
話說這個謝肆意也算是那個謝家的唯一的嫡孫,他這麼自大的他們家裡人知道嗎?雲詩蕾看着他的這幅樣子倒是一臉的黑線,真心的想要動手把這個傢伙臉的那股自大的模樣給打飛了。
不過他的手下倒是有幾個較不錯的打手,想來要是對練的話效果一定會不錯的。想到這裡雲詩蕾笑着對謝肆意說:“大哥,你的人可以借幾個嗎?我有事情要辦!”
高天雷一看雲詩蕾的樣子知道這個丫頭一定是對打的癮頭犯了,要知道這一段時間他可是沒有少被自己家的娘子追着打。現在連整個高府裡的人看到這個丫頭都頭疼,因爲你可是不知道什麼時間她的癮頭來了要朝着你揮拳頭。
要說是被別的女子用自己的小拳拳招呼的話可以視爲撒嬌,可是被雲詩蕾的小拳拳招呼那可是一種災難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算是她刻意的隱藏了手勁兒那個拳頭招呼人的話也是會傷到人的。
更何況是對練的時候她一般都不收手勁兒,那個感覺讓這些人看到她有對練這樣的慾望的時候都嚇得落荒而逃了。不過現在有了謝家軍的人對練,想來這個丫頭應該是能夠滿足了。
想到這裡高天雷也是笑了:“是大哥,找幾個武藝高強一些的過來。這個丫頭那是手癢了想要找人對練一番,要是太弱了的話她會覺得不過癮的。”
“這麼厲害?那不知道弟妹有沒有興致和我對練一下,也讓我看看你的武藝是怎麼樣的然後好派出合適的人選來。”謝肆意說道。
他看着雲詩蕾這樣的自信,再看看雲詩蕾那嬌弱的身體想着自己的弟弟可真的是太寵自己娘子了。什麼要求都敢提,那些謝家軍的人要是知道弟媳婦有有這樣的要求的話只怕是不會手下留情了。
到時候要是真的失手傷了她的話那自己的臉可是不好看了,畢竟這個雲詩蕾可是自己的弟媳婦。這話可是好說不好聽呀。
自己先手試一試雲詩蕾的實力,然後派出相應實力的人來陪着雲詩蕾玩一玩的話倒是可以的。當然了他的這樣的想法要是隔在一般情況下,那倒是不錯的。
可是現在可以說雲詩蕾的武力值真的認真起來的話,連小黑都不了。其實這也是跟她的努力分不開的,畢竟是新婚的時候她也沒有放棄自己的練習。
只要是高天雷去處理事務的時候她認真的在練習着武藝,在她的信念裡其實一直有一個那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聽到謝肆意這麼說,那想必他的武藝倒也是不錯的。雲詩蕾的眼睛一亮然後看向了高天雷:“這個我要是揍了你哥哥的話,你不會找我算賬吧?”
當然了這句話她可是故意這麼說着的,畢竟這個謝肆意看起來真的是人還不錯。反正她覺得這樣的哥哥認下的話也沒有什麼壞處,畢竟他們也不期望從他的那裡得到什麼,大家只要是守望相助可以了。
高天雷還沒有說話,那個謝肆意先暴怒了:“放心揍,我這麼大的小夥子還能怕了你不成?不過弟妹你要是打輸了的話可不能哭鼻子,我可不會哄女人的。到時候弟弟要是心疼了找我算賬的話,到時候我可是沒有辦法應付的。”
“呵呵呵,接招!”雲詩蕾聽了這話,也只是冷笑了幾聲然後舉起了她的小拳拳朝着謝肆意揮了過去。讓你看不起我,看灑家的小拳拳打得你滿臉桃花開!
她也是一拳直直的朝着謝肆意的胳膊打了過去,這還是看在高天雷的面子的。要不然的話這一拳可是要朝着他的小臉過去的話,那照着謝肆意這樣輕慢的態度的話可是會毀容的。
誰說的人家想要調戲他來着?
謝肆意一看雲詩蕾的那個架勢,壓根沒有放在眼裡。這是切磋嗎?打人的話還望人家的胳膊打,這不是傻是什麼?
再說了這明眼一看都知道他謝肆意的胳膊可是差一點兒都雲詩蕾的大腿粗了,那個小拳頭打過來確定不是撒嬌?話說想到這裡的話謝肆意對着雲詩蕾的臉色也不好了起來。這畢竟可是自己的弟媳婦,要是對着自己用什麼心思的話那他還是覺得心裡挺膈應的。
出於這種想法,謝肆意也詭異的在他的胳臂用了一點兒力氣。倒是可以保證眼前的女子吃一點兒的小虧,當然了要是她還是這樣的不知廉恥的話那他可是不介意幫着自己的弟弟好好地教訓一頓這個弟媳婦什麼是本分。
可是隻是剛剛的雲詩蕾的那個小拳拳打到了打的胳膊,謝肆意覺得疼。那是一個女人的小拳拳嗎?那可是分明是用鐵錘都打不出這樣的效果來的吧!
好疼呀,簡直疼死個人了!媽的誰說的人家想要調戲他來着?這明明是看在自己弟弟的面子第一拳專門的給自己提了一個醒。
謝肆意在自己的心裡不停的罵着自己怎麼這麼蠢,竟然會想到別的地方去。這要是讓自己這個彪悍的弟媳婦知道了剛剛自己的想法的話,那今天自己還真的要好好的挨頓揍了。
話說剛剛自己的嘴巴好像也是聽欠揍的,竟然還讓人家好好的揍。這要是弟媳婦真的記仇的話,可真的會打的自己滿臉桃花開。畢竟自己說起來可是不能真的去舉拳打這個雲詩蕾吧?那不是這一場試的話可不是自己嘴欠找收拾嗎?
還沒有想完,眼前出現了一個明晃晃的小拳拳。雲詩蕾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想什麼呢,試試。你要是再這樣的不專心的話捱了揍可不要怪我!”
其實她心裡的想法是,你算是專心了也要捱揍,只不過讓我打得過癮一些罷了!高天雷倒是明白雲詩蕾的想法,不過這一會兒他可是不會去提醒自己的這個大哥的。
畢竟這個大哥和自己的娘子起來的話,不用說了當然是娘子的心情更重要一些了。要不然的話,這會兒不讓雲詩蕾打過癮了,一會兒她一定會找自己切磋的。
不過他們這樣的試的話可不是一會兒能完成的,他倒是可以趁着這一會兒處理一點兒堆積的事物了。這些天成天的跟雲詩蕾在一起,他的這些事物都沒有時間去處理。
原本想着在去尋找家人的途一邊走一邊處理的,可是現在謝家都找門來了他當然是不用出遠門了。這樣的話當然他要把堆積的事物處理一下,省的這些個事情到時候打擾到自己和娘子的相處時間了。
等到他把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天色已經有一些的偏西了。要是平時的話這一會兒他們早該吃下午飯了,可是這會兒怎麼還沒有什麼動靜?
滿心疑惑的高天雷出了書房,然後聽到一陣陣的叫好聲。他循着聲音找了過去,原來還是在早晨那個地方。可是周圍的人倒是圍了一大圈。
這些人在不停的叫着好,基本下人們都圍在這裡。想當然的他在這些人裡倒是也看到了廚房的人,想來下午飯一定是沒有人做了。
高天雷一陣的氣悶,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寒的氣息。在他身前的人感覺到不對勁兒,回頭一看差一點兒嚇得叫了出來。
媽呀,這可不是太嚇人了。這個主子怎麼什麼時候竟然站在他們的身後的?而且看他臉的顏色那是非常的不高興,這是咋了,誰惹的主子這麼的生氣了?
下人們一個個都輕輕地溜走了,生怕高天雷藉機把火發在他們的身。這裡的打鬥卻是是精彩,可是那也是要有命去看的不是嗎?現在的天色已經這個時候了,他們還都圍在這裡看熱鬧什麼也沒有做,只怕是主子一定是生氣了。
下人們灰溜溜的都跑了,可是處在正心的那兩個人倒是打的熱火朝天酣暢淋漓的,根本沒有顧忌到任何情況的發生。
高天雷一看這個謝肆意頂着兩個黑眼圈,拿出了所有的本事不停的在抵擋着。時不時地還抽出了冷子對着雲詩蕾進行着攻擊,而云詩蕾倒是還是舉着她的小拳拳一下一下的朝着謝肆意打着。
當然了她也不是那麼愚笨的只是知道憨憨的打,是不是的也抽冷子打向別的方位。這會兒什麼風度都已經被這兩位置之腦後了,只要是能夠打的對方的那是好拳。
天,難不成從他走了以後這兩個一直打到了現在?高天雷在心裡直流冷汗。他說了一聲:“行了,你們打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不累嗎?也該歇歇了!”
聽了高天雷的這句話謝肆意似乎真的是舒了一口氣,可是他卻不敢放鬆。一邊防守着一邊說:“要不然的話弟妹我們歇歇吧?你不累嗎?”
靠,這話怎麼這麼歧義?雲詩蕾一聽一下子氣炸了,她也不說話只是不停的朝着謝肆意進攻着。今天要是不把這個謝肆意打的服了的話,她雲詩蕾不歇息了!
謝肆意感覺到了雲詩蕾進攻的迅猛,他已經有一些的罩不住了。他着急的大喊着:“哎,弟媳婦,今天我們打到這裡好不好?我真的打不動了,我發誓明天我一定派兩個功夫最好的過來陪你練手。好不好?”
這話一出,看到已經打到他眼前的小拳拳停了下來。然後雲詩蕾看着他說了一句:“大哥,你在這裡能待幾天?要不然從今天開始你和我對練吧?要知道我可是還沒有打的這麼酣暢淋漓的時候呢!要是你留下來的話我負責說服高天雷陪着你們到京城裡走一趟?”
聽到這話高天雷的臉都黑了,話說出賣自己的相公不能揹着點兒人嗎?這當面這麼出賣自己真的好嗎?這個雲詩蕾竟然還是這麼的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像是什麼話?
不行就是不行
當然了高天雷是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吃醋了的,反正他看着雲詩蕾這樣的對着謝肆意撒嬌他的心裡也不知道怎麼的是不舒服,所以他的臉當然是連一絲絲的笑容都看不到了。
謝肆意倒是沒有注意到高天雷的臉色,當然了算是真的注意到了也絕對不會想到這是因爲自己和雲詩蕾說話的原因。要知道他現在可是一點兒也不想要在這裡呆着的,待在這裡可是天天都要捱打的。
偶然的一次對練的話他當然是覺得酣暢淋漓,可是要真的是天天這樣的從天亮打到天黑的話那可是真的要了命了。畢竟雲詩蕾的那個拳頭可還真的好力氣呀,只要是捱了一下子的話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爹的運氣真好,竟然早早地回去了。這要是讓弟媳婦逮着練手的話,只怕是也罩不住吧?那到時候可熱鬧了,想到這裡他的眼神一陣的亂閃。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算計一下自己的那個老爹了,誰讓他跟着自己來添亂的?
可是謝肆意一點兒都沒有想到人家謝魁早已經知道了雲詩蕾的真正的實力,他想要給人家挖坑的話那可是根本不可能的。要說他不被謝魁給坑了已經不錯了,還想着要給人家挖坑這不是做夢嗎?
其實也是因爲雲詩蕾的武力超羣,才讓謝魁從心裡認同了這個兒媳婦。畢竟做謝家的兒媳婦可以不會什麼琴棋書畫之類的,可是武藝那可是他們的根本。要是真的是連一點兒的武功都不懂,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子的話謝魁肯定是不會認同的。
也是很久以後他才知道,原來真的是薑還是老的辣呀!他謝肆意是玩不過謝魁這個爹,不過要是這樣的黑暗那爲什麼他連高天雷這個弟弟也玩不過?
“不行!”高天雷和謝肆意同時說道。
“爲什麼?”雲詩蕾不解的問道:“有人陪我練拳,天雷你正好去處理你的事情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你們爲什麼都不答應?”
高天雷沉着臉說了一句:“不行是不行,沒有爲什麼!”他心裡的怒火難不成還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不成?這樣也太丟面子了!
連謝肆意這會兒一聽雲詩蕾的話,連想都沒有想一下連聲說道:“對,不行是不行!我還有我的事情要辦,總不能爲了陪弟妹你練拳給耽誤了吧?再說了我要是天天的在這裡陪着你練拳的話,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呀!”
他偷偷地看了高天雷一眼,看到高天雷因爲他的這句話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兒也鬆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弟弟醋勁兒可真大,自己不過是和弟媳婦對練一下而已那眼睛差一點兒把自己給吃了。
“什麼好聽不好聽的,只要是我們行的正坐得端管他們說什麼呢?再說了你不是謝家的兒子嗎,那武力值可不能小了,要不然的話讓別人笑話。這樣連一個月的話,我保證你的武藝一定會去的。”雲詩蕾無所謂的說着。
看着雲詩蕾似乎還是沒有覺察的樣子,謝肆意在心裡不禁苦笑。這個粗心的弟媳婦呀,她根本不知道高天雷已經因爲她的話吃醋了。
“可是我真的有事情要辦,不可能呆在這裡的。”那可是一個月呀!整整的一個月要捱揍的話,謝肆意覺得自己真的是不用活了。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他可是很久沒有經受過了,他又不是受虐狂要待在這裡天天的被人揍。
要是讓謝魁知道了自己的大兒子還打不過小兒媳婦的話,他一定會笑話死自己的,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也不知道這自己的那個爹到底是回去了還是在這個高家,要是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出來笑話自己的。想來一定是他有什麼事情,回到客棧去了。
這樣的話自己在外面躲幾天,等到臉的傷口都癒合了再出現好了。正在他這麼想着的時候,聽到一個惡魔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兒子,你弟媳婦的話其實並沒有錯了,你這段時間好好的待在這裡和她練一練。至於你的那些個事情的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可以代勞了!哈哈哈,今天真的好高興呀,我終於見到了你小子也有吃虧的時候了。哈哈哈!我簡直是太高興了!”
“爹,你怎麼在這裡?”謝肆意驚訝的差一點兒下巴都要掉了。他想着自己的爹會不在這裡,那自己這麼丟臉的時刻不會在爹爹的面前呈現了。
在剛剛他還想着要出去躲幾天,等到臉的傷口都好了以後再回來。可是這一會兒還沒有實施那希望破滅了,這樣他可是很崩潰的好吧?這讓他以後還怎麼挖坑給自己的這個爹跳呀?
“怎麼,我不可以在這裡嗎?”謝魁瞪了謝肆意一眼氣呼呼的說:“這裡是我兒子的家,我現在身受重傷不在我兒子家裡還能到哪裡去?再說了現在外面這麼危險,到處都是殺手。我要是除去了的話,什麼時候被人家殺了都不知道呢。這裡挺好的,我這幾天呆在這裡了。”
他說着這樣的話其實眼睛還不停的瞟着高天雷,看他有什麼反應。其實他也是故意的做出一種哀兵之策,畢竟自己的這個二兒子實在是太強勢了。
自己不是說了他家的娘子幾句嗎,他打算連他這個爹都不認了。自己要不給他一個臺階下的話,那這件事情可是什麼時間才能解決呀。
他畢竟是身有要職,在這裡的時間真的不能太長了。要不然的話不說是別的人,是他的這些個兄弟們也都會忍不住的。邊境兄弟們還在奮力殺敵,他當然是要在朝廷給兄弟們撐起一片天地。至少讓這些人能夠心無旁貸的和爲敵對抗,不用操心對敵的同時還有自己人的暗算。
聽了謝魁的話,謝肆意都想要把自己的臉捂起來了。他一個大將軍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跑到一個商人的家裡來避難?還說什麼怕別人的暗殺之類的話,丟人也不是這麼丟的吧?
絕配
趕緊的畫風一帶說了一句:“爹,那今天早晨我和弟妹打算切磋的時候你是不是在附近?”他可不相信自己的爹看到自己和弟妹切磋不會出現的,那畫風太美了是自己的話也不會錯過。
“當然了。”謝魁說:“這麼好玩兒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出現呢?畢竟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小子自己找死這樣的事,你說我要是不看看的話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那你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大兒子被弟媳婦狠狠地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謝肆意咬牙切齒的問道,他可是看明白了。
自己的這個爹,那是一個坑兒子的貨。只要是哪裡有坑的話,他一定會把自己給想方設法的推到坑裡面去的。
“這個其實我也心裡是好,你們兩個誰的武力值更高一些了。當然了,現在我是明白了,你這兩下子根本不能和我的寶貝兒媳婦相提並論。”
說着謝魁一臉得意的對着高天雷說:“話說兒子你是從什麼地方挖來了這樣的一個寶貝的,這樣的兒媳婦我可是認定了。你以後要是對你的娘子不好的話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高天雷看着他們演戲,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這兩個人也實在是絕配呀,瞧瞧人家的這個演技真的是沒誰說了。昨天還在說着自己家的娘子配不他們謝家的少爺,最多是當一個姨娘。可是這會兒是對娘子不好的話要收拾自己,他們這樣嘴裡連一句實話都沒有的真的好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已經承認了雲詩蕾的地位的話那自己也不會對於他們有那麼多的牴觸了。畢竟這些人確實是自己的親人,只是他們到了自己的區域的時候給予一定的方便的話高天雷覺得自己當然是可以做得到了。
再說了這些也是相對的,互相的。他真的成了謝家的人以後做生意也會有很多的方便,這樣互惠互利的事他一個生意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他想要不讓雲詩蕾和謝肆意一直對練的唯一途徑是妥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高天雷說:“行了,你們不是想要讓我到京城裡走一趟嗎?我答應了。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我一定會回到你們謝家去,當年的事情查不清楚的話我肯定會是情況而定的。”
說完他看着雲詩蕾說了一句:“這回你開心了吧?再別故意的氣我了,要不然的話我可是隨時會改變主意的。知道嗎?對了,我們可以五天以後出發,這幾天詩蕾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好了。”
聽了高天雷的這句話,謝肆意和謝魁一下子高興的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謝魁真誠的看着雲詩蕾說:“兒媳婦,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這一次還真的不知道要在這裡耽誤多久了?其實這一次我和謝肆意都是偷着跑出來的,家裡的老爺子雖然說是猜到了些什麼卻沒有說。”
“這要是長時間的不在的話肯定會有一些的麻煩的,這一次能這麼快的解決了也算是一件大喜事。這樣吧,今天我請客我們到這裡最大的酒樓裡去慶賀一下。家裡都不要做飯了,你說怎麼樣呀弟媳婦?”謝肆意接着謝魁的話說了這麼一句。
他看起來真的是放下了心裡的千斤重擔一樣的,他平常總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其實除了雲詩蕾,根本沒有一個人認爲謝肆意是一個嬉皮笑臉的人。他雖然說是縱情于山水之間,可是見過他的人都知道謝家的這個大少爺可是平時不苟言笑。
那還是一個非常腹黑之人,誰要是真的得罪了他的話那謝肆意可是一定會十倍奉還的。連小時候的賬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基本屬於呲牙必報之人。所以早早地在整個京城裡有了一種傳聞,那是閻王好惹謝肆意難纏。
畢竟你是當時得了便宜的話,也不可能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人家耐性好等到你倒黴了,人家纔想着收拾你這可怕了。
最可恨的還是人家收拾完了你還把你當時怎麼得罪人的事情都一一的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像是尚書家的二小子曾經踢了謝肆意一腳,可是兩年以後那個尚書家因爲貪污被聖下了大獄。然後那個二小子也被人砍斷了一條腿,也不知道怎麼的大街的人都知道了他曾經用那條腿踢過謝肆意。
這樣的事情倒是數不勝數,這也讓一些個和謝家有仇的人心裡很是忌諱。畢竟這樣的小事情,一般人的話過了過了當是吃了一個啞巴虧,可是謝肆意卻把這牢牢地記着還要得找機會了報復回來。
因爲你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爲什麼樣的原因惹了這個小祖宗,所以大家和謝肆意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冒犯。
現在在雲詩蕾的心裡謝肆意竟然成了這樣的一個人,他們要是知道的話只怕是要佩服死雲詩蕾了。這樣的一個活閻王也能如此肆意的捱揍,這可是多少人想要達到的目標卻根本沒有敢做的事情呀!
“外面吃什麼,真是的。那些東西又不好吃!今天高興,外面吃烤肉吧!”雲詩蕾心裡也挺高興的,畢竟高天雷的性子較執拗,能夠說服他想通這一件事情的話那也是不太容易的。
再說了在這裡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她讓人把烤肉爐子打造了出來可是還一頓都沒有吃過呢?調料都已經備好了,等着什麼時候有了機會的話大家一起吃一頓的。
“烤肉,在這裡?”謝魁吃驚地說:“這裡的地方這麼小,怎麼烤?”在他的印象,倒是有人吃烤肉的。不過那都是在一個空曠的地方或者是野外支起了支架,然後放整隻的羊羔子或者野豬進行烤肉。可是那樣烤出來的東西其實並不好吃哦,根本和大酒樓裡的飯菜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根本就是故意
當然了,要說一般的農家能吃這樣的飯菜的話倒也算是不錯了,想到這裡謝肆意趕緊說了一句:“弟媳婦,沒有關係的。 我身還真的不缺這一點兒銀子,走,我們下館子去!”
雲詩蕾半笑不笑的看着他說了一聲:“怎麼,你要吃酒樓裡的飯菜?這樣好了,如畫你去酒樓裡叫幾個菜回來。今天我們的烤肉不要準備大哥和爹的分量了。”
謝魁一聽趕緊說了一句:“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是要吃烤肉了。大酒樓裡的飯菜有什麼好吃的,只要是你們家的吃的我都要嘗一嘗。”
他不過是在這裡呆了一天,那些個清脆的小菜已經勾起了他的食慾。雖然說只是幾個清清淡淡的小菜,可是那滋味那些個酒樓裡的飯菜都不差。他還從來都沒有吃到那麼好吃的飯菜,怎麼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這一會兒聽說雲詩蕾要吃什麼烤肉,想來也是極好的東西,他說什麼也要嚐嚐的。
可是沒有想到“你不行!”雲詩蕾說:“你現在身還受着傷,這些個刺激性的食物是不可以吃的。一會兒讓廚房做一些清淡的小菜過來,等到你的傷口癒合了我們可以再吃了。”
當然了,在這些無關大雅的方面來說高天雷一般是無條件的聽從雲詩蕾的話。既然娘子說謝魁不能吃的話,那肯定是不會準備謝魁的量了。
再說了雲詩蕾原本是爲了謝魁的身體着想,說的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聽了雲詩蕾的話謝魁的臉倒是一下子垮了下來:“不要呀,聽你們說的很好吃,爲什麼不帶我的?我要吃!”
這還是那個威震邊關的謝大將軍嗎?這樣的吃貨,不會是誰把謝大將軍的魂魄給調換了吧?高天雷和雲詩蕾吃驚的互相看了一眼,從他們的眼神看出了不可思議。
謝肆意咬了咬牙,他覺得自己的牙都疼了。自己的爹一直都是這樣的不靠譜,尤其是在他認定的人面前從來都不掩飾自己是一個吃貨的本性。
可是這個樣子的話作爲兒子的他真的是覺得很丟人好吧?低着頭,謝肆意真的是覺得自己不想要認識眼前的這個謝魁是自己的爹爹。不過他倒是想要看看雲詩蕾嘴裡的那個烤肉到底是有多香,竟然能讓謝魁做出這樣的姿態來。
也許這是自己爹爲了和高天雷拉近關係才故意這樣做的吧?不過想到這裡他倒是有一點兒的後悔,畢竟弟弟家裡的飯菜他可是到了現在都還一口都沒有嚐到呢。
從地牢裡出來和雲詩蕾打了,這一會兒已經快要過去一天了他也已經餓的是眼冒金星了。要是再耽擱下去的話,他覺得自己都會餓暈過去了。
這個時候看着如畫還在那裡慢慢吞吞的,沒有去到大酒樓裡去訂飯他都快要瘋了。苦着臉謝肆意說了一句:“弟媳婦,這什麼時間吃飯呀?我可是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了,餓死了!”
雲詩蕾說了一句:“大哥,你呀真是不識好人心!如畫,以最快的速度你還不趕緊的去定飯菜。大哥可是吃不慣我這裡的飯菜的,一會兒只給他訂好了行,讓他們快一些省的大哥餓着了。”
如畫無奈的看了謝肆意一眼,這自作孽不可活說的也是大少爺吧?算了,他這是自找的,她如畫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按照小姐的吩咐來行了。
院子裡很快已經把爐子給點好了,幾個廚房裡的人把肉切成了薄片穿到了籤子。那些個調料已經都放在了爐子前,高天雷以前在雲詩蕾的家裡吃過這樣的烤肉當然知道怎麼辦了。
他前把一把肉拿起來然後在爐火烤着,不一會兒烤肉的香氣已經沖鼻而來。撒了調料,那個味道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也是幾分鐘的時間,一把烤肉已經烤好了。高天雷面無表情的說了一聲:“把老爺子請到屋裡去,給他幾個清淡的涼菜好好吃一下。這個味道實在是太重,不適合他吃。”
謝魁這個時候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他前搶了幾串烤好的肉然後一下子塞到了嘴裡,滿足的眯起了眼睛。那感覺真的是棒極了,那肉不老不嫩,鮮香可口。咬一口那嘴裡調料的滋味和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那簡直是妙不可言呀!
這個兔崽子,這麼好吃的東西竟然還不想要讓他的老子吃?這簡直是大不孝呀!謝魁可不管高天雷是什麼反應,只是嚐了一口已經眼睛盯了高天雷手裡的肉。
幾口把自己手裡的肉吃完了,然後可憐兮兮的看着高天雷手裡的肉,那眼光像是黏在面一樣的怎麼都取不下來了。雲詩蕾不由得想笑,這個相公呀。他這不是故意的在勾引謝魁嗎?
別以爲她沒有看到,剛剛高天雷烤肉的時候根本是故意的想要給謝魁烤的。他沒有放那些個辛辣的調料,至於說那個辣椒的話他更是連碰都沒有碰。
那個謝肆意一看到謝魁的表現一下子也被吸引了,憑着謝肆意對謝魁的瞭解。要是東西沒有那麼的好吃的話,他謝魁可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動作來。他也趕緊的前搶了一串高天雷手的肉,然後塞到了嘴裡。
哇,一種妙不可言的滋味在他的嘴裡迴盪着,這還是那個無滋無味的烤肉嗎?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烤肉而已怎麼可能這麼的美味?
不,他不相信這麼美妙的味道是從眼前的這個烤肉裡發出來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謝肆意把手裡的肉串塞到了嘴裡。這一次他要慢慢的品味一下這個味道,可是他這會兒的眼睛已經也離不開高天雷手裡的那幾串烤肉了。
這個肉真的很嫩,肉的鮮味被調料的味道都鎖到了一起放到了嘴裡簡直好吃的舌頭都快要被吃掉了。只是這樣一串一串的吃根本不過癮,他把眼神滑向了高天雷手裡剩下的那幾串。
老爹打兒子了
一看到謝肆意這個樣子,謝魁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 他趕緊的從高天雷手裡把剩下的都搶到了自己的手裡然後說了一句:“兒子,你可不能和你爹搶。稍微等一會兒你酒樓裡的飯菜到了,這些可不是你應該吃的東西。”
謝肆意一聽,臉都快要垮了。他可憐兮兮的對着高天雷說:“弟弟,那些個飯菜我不想吃了。這裡有這麼多的好吃的,不要讓我吃那些個垃圾好不好?”
高天雷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說:“這可不行,我們這裡可是絕對不能浪費食物的。只要是自己點的東西的話一定要吃完,要不然的話那養成這樣的習慣可不好。”聽到高天雷的話謝肆意心裡苦的都快要哭了。
不過他可是不想要自己獨自的受這份罪,眼睛咕嚕嚕的一轉謝肆意說了一句:“你看我這可是想要請弟弟妹妹好好地吃一頓的,雖然是做法並不太妥當心卻是好的。要不然的話我們先把酒樓裡的東西吃了,然後在大家夥兒一起吃烤肉,你們看好不好?”
“不好,”雲詩蕾說:“我今天可是想好了要吃烤肉的,我好久都沒有吃了。至於大哥的話我剛剛也已經勸了的,可惜大哥並不聽。那當然是要你自己把那些個飯菜都吃完了,然後有肚子的話我倒是不會吝嗇一點兒的烤肉。”
聽了這話謝肆意真的是苦了臉,不過突然臉色一變說:“這個好辦,爹不是受傷了嗎?我的這些飯菜都給爹吃,我吃烤肉可以了。反正爹也吃不來這些個刺激性的食物,那個酒樓裡的東西給他吃倒是挺合適的。你說是嗎,弟弟?”
謝魁原本在一邊看戲,這一下聽到戰火竟然燒到了自己的身趕緊說了一句:“謝肆意你個兔崽子,你爹好好地這會兒可沒有招惹你。你竟然敢給你爹我挖坑?自己不愛吃的東西給爹吃,你這可是太不孝順了。真的是氣死我了,你給我站住。”說完操起了老拳要朝着謝肆意打過去。
謝肆意一看趕緊撒腿溜,一邊跑還一邊喊着:“救命呀,老爹打兒子了。誰來救救我,啊!”
“噗。”的一下,大家夥兒都笑了。雲詩蕾這個時候也是醉了,原來謝肆意和謝魁的相處方式竟然是這樣的。他們像是朋友一樣的相處着,這樣的關係的話真正的非常的難得。
要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明整個謝家都會非常的輕鬆。至少在他們的相處過程沒有那麼的困難?當然了看到謝肆意這樣的做法,謝魁可更是不依不饒的追打着。
他們兩個人的眼睛都微微的斜視着高天雷他們,看到雲詩蕾的表情有一些的放鬆,他們的心倒是也放鬆了。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高天雷對於自己的這個娘子的重視,要是能夠在雲詩蕾的心裡留下什麼好的印象的話那想要拿下高天雷也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了。
“行了,你們也別鬧了。大哥你好好的呆着吧,想要吃的話那自己烤着。我們這裡可是不養活閒人的,再說了這東西也自己烤着纔會吃得香一些。”雲詩蕾說着拿了一把豆角放到了爐子烤了起來。
她現在的生活好了以後,倒是不太愛吃那些個油膩膩的肉了,不過對於這些烤蔬菜雲詩蕾確是情有獨鍾。
聽了雲詩蕾的話謝肆意也拿了一把肉自己放到了爐子烤着,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他烤出來的東西是不如高天雷和雲詩蕾烤的香,沒有辦法到了最後他待在那裡等着。
只要是高天雷或者雲詩蕾烤好了,他伸出了手等着吃了。當然了謝魁也是一樣的做法,這可是讓雲詩蕾笑眯了眼睛。做食物是要讓人愛吃才行,要是不愛吃的話那叫什麼食物,那是在浪費糧食!
直到最後,準備了那麼多的東西竟然讓他們這些人都吃的一乾二淨的。當然了謝肆意讓如畫從酒樓裡定製的那些個飯菜,倒是沒有人動留在了那裡。
雲詩蕾倒是一直都見不得別人浪費糧食,她看着沒有人動過的這些酒菜想了半天然後對謝肆意說:“這些個飯菜要不然還是送到客棧裡去給你的那些個兄弟們吃吧,留在這裡真的是浪費了。真的是可惜了,要知道種田真的是很不易的。”
謝肆意這個時候已經吃的肚子都鼓起來了,他躺坐在椅子裡眯着眼睛說:“好呀,可惜這些烤肉實在是太少了,要不然的話真的應該給兄弟們也嘗一下。讓他們也知道一下,什麼是天下美食!”
聽了這話,雲詩蕾倒是有一些的詫異。原本以爲那些人只不過是謝肆意和謝魁的下屬罷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倒是真的把這些人當做兄弟。
“那有什麼呀,家裡的肉不是多得是?拿一些過來我們多烤一些不是了,要不然的話乾脆把他們都叫來住在這裡。明天的話繼續吃烤肉不行了?”雲詩蕾說了一句。
當然了,這一句可是實心實意的話。既然都打算相認了的話那他們的一切都要慢慢的介入,這些人明顯的都是謝魁他們的心腹。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能交好的話當然是最好的了!
聽了雲詩蕾的話,這很明顯的是想要交好於謝家軍了。謝魁和謝肆意當然是很高興的了,這一高興謝魁也無所顧忌了。
他開口笑道:“兒媳婦,你看這天色也已經挺晚的了,這些東西送過去的話這些兔崽子還不高興壞了?要不然這樣好不好,今天算了。等到明天了再把他們都叫來好好地熱鬧熱鬧!”
雲詩蕾想了一下說:“這樣也行,不過天雷,這些個剩飯怎麼辦呀,總不能倒了吧?這也太可惜了!”她惋惜的看着眼前的那些飯菜,這要是在一般的農家裡這都是一頓好菜了,甚至可以讓他們高興好幾天。
謝肆意想了半天然後說了一句:“這些東西要不然的話給地牢裡的那些人送去,讓他們也吃一頓好吃的?”
高天雷的殺氣
其實根本不是他心善,而是從那裡面出來了以後他才知道那裡面的人過得有多悽慘。
當然了他們肯定是活該的,可是這些東西既然都是要倒掉的了那還不如讓這些人吃一頓好吃的呢。畢竟做人家的下人可是不易的,算是對手他一樣很是尊重。
“地牢裡有人嗎?”聽到這話,雲詩蕾一臉懵逼的問道。她怎麼不知道這個地牢裡有人的?害的自己還一天到晚的無聊的要死。
要是早知道地牢裡有人的話,那這麼多的玩具她還能放的過嗎?想到了這裡雲詩蕾“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她以後有玩具了這是不是要感謝這個謝肆意呀?
要知道不是他的話自己壓根想不起來這裡還有一個地牢,當然那裡的人她也想不起來折騰了。當然了誰都沒有想到謝肆意的這一句話讓很多地牢裡的人後背一陣冰涼,好像是看到了地獄裡的惡魔一樣的心驚膽寒。
“你呀,成天的貪玩。咱們地牢裡的人少嗎?這每天都來幾個,只怕是那個地牢再過一段時間的話該放不下了。到時候還要清理一些人了,不過這些人吃了我這麼長時間的飯菜要是這麼被清理了的話好真的是虧了。得想個辦法讓自己不虧本纔是,虧本的生意我可是不願意做的。”高天雷說道。
“這還不簡單嗎?給他們服一些毒藥然後讓人拿銀子來贖身,一個人五千兩銀子。銀子到了把解藥給他們,要是沒有人贖身的話那賣身好了。我不相信了,能到我的府來偷偷摸摸的人還連五千兩都不值了?”雲詩蕾聽了高天雷的話,眉頭都不皺一下說道。
這話倒是挺值得尋味的,確實是這樣的一回事。可是這些人到了這裡已經很久了,都沒有人想辦法往出撈人的話只怕是他們的價值也沒有那麼的多。想要讓他們的主子出五千兩救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有了這些銀子的話他們隨隨便便可以培養出一些不錯的奴才了。
但是對於這些人本身的話,自己的性命卻是無價的。他們再忠心的話也沒有幾個人會不顧自己的身價性命,畢竟生命只有一次誰也不會隨隨便便的把它不當一回事情了。
這樣的話那高天雷手裡可不多了很多別人培養好的人手了,這樣省事的方法倒是簡便,可是這樣得來的人手真的可靠嗎?要說用藥物控制的人可是隨時都會背叛的,畢竟這樣的人可是不心甘情願。
謝肆意皺着眉頭說了一句:“這樣的人手不可靠!”他也是提醒一句,畢竟這可是弟弟他們自己的事情。他能提醒一句,已經是自己最大的善意了。
“你可真蠢。”雲詩蕾看了一眼謝肆意說道:“要他的忠心幹什麼?只要是有人幹活行了。衷心的人我有,可是我總不能讓那些人去幹那些個零七八落的事情吧?這些個雜七雜八的事情總是有人要去幹的吧他們倒是正好。再說了他們的主子都不管他們的死活了,那他們心裡的那一點兒秘密還不得給我說出來?”
謝肆意突然覺得自己被鄙視了,可不是嗎?他以前總是想着要手下的人都忠心,可是怎麼沒有想到有些事情是不忠心的人也可以幹呢?也許他們幹起來的話那些衷心的人更加的合適,畢竟他們可是要想獲得他的信任要好好地表現一下的。
算是他們的主子對他們也是會有一定的照顧的,這樣的話自己很多不方便做的事情不可以解決了嗎?這樣的方法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真是豬腦子!
連謝魁聽了這話都靜靜地站在那裡回想着什麼,畢竟人都是要靠自己來用的。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只要是利用得當的話那都可以化爲自己的助力了。
“哎,大哥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經的嗎?”雲詩蕾問道。她也覺得很是怪,畢竟謝魁他們已經來了兩天了可是這個鎮的鎮長卻壓根沒有出現過這不是不符合一般的常理嗎?
要知道這個謝魁可不是一般人,按理來說的話那個鎮長早應該跑過來巴結一下他纔對。可是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卻壓根沒有看到什麼人影子這是怎麼回事情呢?
謝肆意也是覺得挺怪的,不過他倒是說了一句:“這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相信你絕對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是不是弟妹?”他笑的是滿臉桃花,卻忘了剛剛已經被雲詩蕾給揍得滿臉淤青。
這一笑扯疼了他臉的肌肉,不禁低低地埋怨了一聲:“弟妹你可真是夠狠心的,要知道我是帥氣一些。可是你也不能往我這張這麼帥氣的臉打呀,要是真的毀容了我可怎麼去騙那些個膚淺的女孩子?”露出了一個騷包的笑容,謝肆意對着雲詩蕾說道。
“我看還是打得輕了,下一次往死裡揍。”高天雷看着他騷包的樣子,冰冷的說了一句。要不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大哥的話,憑他這麼對自己的娘子那不用活了。
似乎感覺到了高天雷的殺氣,謝肆意倒是打了一個冷戰然後幽怨的對着高天雷說:“弟弟,我可是你的親大哥,你這樣的對我嗎?”
他的那個樣子實在是賤賤的,讓謝魁都忍不住想要打他一下。這還是自己的那個驕傲的兒子嗎,眼前的人不會是被人給掉了包吧?他不由得伸出了食指狠狠地彈在了謝肆意的腦門。
突然被謝魁打的謝肆意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了,他的心裡倒是更加的幽怨了。自己的爹怎麼也這樣無緣無故的隨便的打自己了,他真的是太可憐了。
麼有人愛的,嗚嗚嗚。仰天長嘆一聲,謝肆意故意裝的可憐的樣子看着高天雷:“弟弟,我這幾天待在這裡可好?那個客棧的環境真的好差呀。那個吃食和這裡一簡直是豬都不吃的,明天謝家軍的人都過來了。那我們大家在一起有什麼情況的話也能一起應付是不是?”
自作孽不可活
這話倒是說的挺對的,可是高天雷是不希望這個謝肆意夾到自己和雲詩蕾之間來。 不過雲詩蕾也有自己的事情,光是那個雲霧山莊的事情已經夠她忙亂的了。她可不願意多事,這樣自找苦吃的行爲怎麼也不像是她能做的。
再說了算是她想要和謝肆意天天對練的話也是沒有時間的,再說了那些她自己的生意雖然說有云詩蕊管着那也是要自己操心的。這一兩個月以來有時候看着她可是自己都忙,能有個人讓她輕鬆一下的話也是一件好事情。想到這裡,高天雷也沒有說什麼默認了謝肆意的話。
等到把謝肆意和謝魁都安頓好了以後,他們回到了房間雲詩蕾說:“天雷,我明天要回家一趟,那邊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爹孃他們的那個性子,我怕詩蕊收拾不住呢!”其實他還有一些的不放心。
高天雷說:“好,明天我陪你回去。這裡先讓管家管着,至於地牢裡的那些人是要怎麼辦到時候回來了再說吧。反正已經關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不着急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了。”
這倒也是,畢竟要不是謝肆意的提醒的話他們根本想不起來那裡還關着人呢。這些人再說了也沒有什麼用處,早一天晚一天審問的話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關係的。
再說了雲詩蕾也發現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他們這個院子非常容易招賊。幾乎是每一天晚都會有人光顧,這樣的話要是一有人審問的話那還不累死他們了?
一夜無話,當然了高天雷也是徹底的沒有讓雲詩蕾歇息一下的,直到了第二天早晨她還是有一些的神眼朦朧的提不起精神來。等到了飯桌的時候她幾乎眼睛都還沒有睜開,聽到一聲精神抖擻的打招呼聲:“早,弟弟,弟媳!”
那是謝肆意的聲音,接着謝魁的笑聲也響了起來:“呵呵呵,你們年輕人是貪睡,天都大亮了還沒有睡醒倒也是難得。不過我可是餓了,沒有的等你們先吃了早飯。”
聽到這一聲,雲詩蕾一下子一個哆嗦精神了很多。她看向了面前的桌子,只見面可是一片狼藉。原本廚房準備的小菜都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是連小米粥也好像是少了很多。
謝魁的面前放着一個空碗,明顯那是剛剛吃過早飯的樣子。謝肆意說了一句:“弟媳婦,我剛剛已經讓人通知謝家軍的人過來了。這個他們可能還沒有吃早飯,你看……”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先例嗎?看着眼前的情況,雲詩蕾有一點兒頭疼。她認真的對着謝肆意說:“大哥,這個早餐的話可以讓他們在街買着吃了,廚房應該沒有準備這麼多的東西。當然了午飯和晚飯的話,可以好好地在這個府裡吃一下。一會兒我找管家過來,一定會安排好的大哥儘管放心!”
誰知道聽了雲詩蕾的話謝肆意倒是機靈,看了雲詩蕾一眼問:“怎麼,你們今天有事情嗎?最好是不要出去了,畢竟這裡的情況非常的詭異。也許今天會出什麼事情呢?”
他說的也是實在話,他們到這裡的消息應該早被這裡的縣太爺知道了。可是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門,甚至於連一個打聽的人都沒有這可不是一般的詭異。
算是一般的話,爲了面子他們都會門露一面的。可是現在這樣,除非是他們能夠確認把自己和爹都留在這個小鎮。所以這幾天能不出門的話那不要出去,省的吃了暗虧到時候倒是不好說了。
“沒關係。我有這個呢!”雲詩蕾聽了嘻嘻一笑,拿出了自己早準備好的迷藥對着謝肆意揮了揮手。這個玩意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連謝肆意也在這面吃了兩次虧了。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一次要不是我讓手下的人卸了箭頭的話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還真的是不好說了呢?”謝肆意到不是想要打擊雲詩蕾,只是他看着雲詩蕾這個不長記性的樣子頭疼。
畢竟謝家的對手可不是一般人,這樣的自大遲早都是要吃虧的。既然是自己人,他當然是要提醒一聲了。畢竟當時自己在場,弟弟對於雲詩蕾的重視程度那可是無人可的。要真的是這個弟媳婦有什麼不妥當的話,只怕自己的這個弟弟也好受不了的。
聽了謝肆意的話,高天雷也覺得他們這麼出門的話也是挺不妥當的。可是也不能這麼一輩子待在自己的家裡不出門吧,這不成了縮頭烏龜了嗎?
再說了他開的可是店鋪,絕對不是躲着可以解決問題的。自己的這個爹和大哥還真的是一個麻煩,剛過來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已經給他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還說什麼入了謝家的話一般沒有人敢找麻煩?
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畢竟雲詩蕾的家裡人都在雲家村裡。要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呀要先把她的父母和弟弟妹妹給接過來,省得讓人家抓住了拿來威脅他們那不好了。
高天雷想到這裡說了一句:“行了吧,算是這樣的話也應該趕緊得到雲家村一趟。要不然的話雲詩蕾的爹孃要是出了事情的話,那我們可被動了。”
謝魁一聽倒也是這樣的道理:“那帶謝家軍,省的到時候有什麼事情的話照顧不過來!”說着從身拿出了一塊令牌打算遞給高天雷:“給,這是令牌。只要是有了這個東西的話,他們聽你的指揮了,沒有人敢見到令牌還能違抗命令的。”
“不用,只要是你們能照顧好你們自己那好了,再說了這裡可是一個小鎮。算是有人想要對我的話,他們能出多少人?這些我還應付得了,一會兒謝家軍都來了以後我們再出門。”高天雷說道。
縣太爺來訪
其實他真的不放心謝魁和謝肆意在這裡,可是雲詩蕾家裡也不能不顧。他也只能把這邊安排好了然後再陪着雲詩蕾回家一趟了,這些人他是遲早都不會放過的。敢惹他高天雷,哼哼,真的是活的膩味了!
當然了這些也只是他們的臆想,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都在這裡做好了被人突擊的準備,好像誰一天到晚的想要收拾他們一樣的倒是挺可笑的。
當然了對於他們這樣行走在刀尖的人來說,一點兒的異樣要是不注意到的話也可能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說起來當然是不怪他們想得多一些了,像是前一天謝魁是一個沒注意聽信了一個人的引路差一點兒被殺手追殺喪失了性命。
這幾人正在這裡盤算的時候,聽到敲門聲。雲詩蕾笑着說:“這一定是謝家軍的人到了,這下子我可是有了對練的對手了。如畫,開門去!”
當然了,原本開門的這事情一般來說是用不如畫的。高府裡有專門的門房,這樣的小事情本來是他們的職責自然的辦了。
再說了他們現在可是在高天雷的小院裡,這裡離着大門還挺遠的。要不是他們幾個人一直用心的聽着大門的動靜的話,那可是什麼都不會聽得到。
果然如畫剛剛的出了自己的這個小院門,看到門房快步的跑了過來。那門房的人一看到如畫趕緊的說道:“如畫姑娘,縣太爺來訪。在大門外等着,你趕緊的給老爺稟告一聲。”
如畫一聽愣了:“怎麼,不是謝家軍的人嗎?”
“不是。”
“哦,那你等着,我去告訴姑爺。”說完如畫一個轉身朝院子裡走來。
一進院門她對着這些人行了一個禮說:“姑爺,門房來報說是縣太爺來訪。”
當然了這裡可是自己姑爺和小姐的家,現在他們的關係較亂所以如畫還是按照以前的方式稟告着。她倒是沒有想到縣太爺竟然大早晨的跑到高府裡來了,想必那個縣太爺一定是爲了這個謝大將軍和謝大公子來的。
聽到如畫的稟告他們倒是一愣,這人可真的是經不起唸叨。剛剛說到這個縣太爺沒有露面,人家到了。而且還是這麼早到了,倒是讓他們這些人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想了一下以後還要在這裡生活,高天雷說:“這樣吧,我和娘子出門迎一下這個縣老爺,爹你和大哥在這裡呆着好了。”
“用不着,什麼縣太爺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擺架子?你待在這裡讓下人去應一下可以了,畢竟你可是謝家的二少爺。你若是迎了出去的話,只怕是他承受不起。”謝魁終於聽到了高天雷喊爹的聲音,他興奮地渾身發抖連忙出聲維護自己的二兒子。
連謝肆意也贊成的點了點頭,可是雲詩蕾卻看着他們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這樣不可以吧?畢竟以後我們還要在這裡生活,要是給了這個縣太爺心裡不舒服的話,那算是當時人家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可是保不齊以後會給我們小鞋穿的。你們也是來這裡一段時間,並不能長時間的待在這裡。再說了我們可是生意人,與人爲善是本分。”
這話謝魁倒是不愛聽:“兒媳婦,你們以後說不得在京城生活了,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算是想來只怕是也來不了幾趟,你說你們怕他作甚?”
雲詩蕾一本正經地說:“我的家在這裡,你說我怕什麼?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算以後我們可能住在京城裡,可是我們的生意還在這裡開着的。縣官不如現管,你是再有權勢的話只怕是手也伸不到這裡來吧?”
這也是他的真心話,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對縣太爺態度好一些的話,也不知道到時候能避免多少的麻煩事呢?他們用得着爭這個一時之氣嗎?
“怎麼,兒媳婦你是說我們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縣太爺嗎?你知道我們謝家是什麼樣的存在嗎,竟然還會這樣的說話?”謝魁有些生氣了。畢竟沒有人這麼和他說過話,這樣的直戳戳的說出來的話他真的覺得接受不了。
高天雷心裡也是贊成雲詩蕾的說法,但是他婉轉的說:“娘子的話可是不是這個意思,畢竟這個縣太爺有何目的我們不知道。我先去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也好應付與他,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
謝肆意這個時候也是想通了,他拉着謝魁說了一聲:“爹,我們到你的房間裡去下棋好了,這裡的事情我相信弟弟可以處理得來。他已經長大了,不是一個小孩子了。這裡的事讓他自己處理好了!”
“哼,隨便你們好了,只是兒子你記住了不可以墜了將軍府的威名!”謝魁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隨着謝肆意到房間裡去了。
反正高天雷現在還不在謝家的族譜,要是這個小子不爭氣的話大不了他不認這個小子好了。心裡氣憤的想着,可是謝魁卻忘了現在可不是他想不想認高天雷的事了。而是高天雷根本還沒有拿定主意想不想回到謝家呢?只要讓高天雷知道了他的想法那隻怕他們之間的罅隙也越發的多了。
高天雷偕同雲詩蕾往院門口走去,一路兩個人倒是沒有說什麼。畢竟依照他們之間的默契來說的話,這一點兒的小事情根本用不他們提前通氣了。
快到院門的時候高天雷和雲詩蕾故意的快走了幾步,顯得有一些微微的喘。然後對着看門的門房訓斥道:“你這個劉達,既然是縣太爺來了怎麼不讓他進來呢?把縣太爺都敢關在門外,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說完親自前把大門打開,然後對着門口的縣太爺想要行禮。聽到那縣太爺趕緊笑了一聲:“賢弟真是客氣了,不怪門房的人。是我無狀門打擾了,請賢弟不要見怪!”
驚豔
雲詩蕾一看,原來這個縣太爺長得那是一個魁梧。 身高六尺,體壯如牛,還有一臉的絡腮鬍子,看起來倒像是一個豪爽的東北大漢。
不過那豪爽的大漢這個時候倒是臉露出一臉違和的笑容,讓雲詩蕾的心裡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的,雲詩蕾莫名其妙的對着這個人心不喜。
要說人家可是門來做客的,怎麼也惹不到她。算是心裡再不喜歡,面子的應酬雲詩蕾倒是會的。她趕緊的前要對着這個魁梧的縣太爺行禮:“小民雲詩蕾見過縣老爺!”
那個縣太爺可是不敢真的受了這個禮,他心裡知道要是這個高天雷真的是謝大將軍的二兒子的話那雲詩蕾可是謝府裡的少夫人。他是膽子有多大才能受得起這樣的大禮呢?
“少夫人客氣了,本人是這個縣城的縣太爺,可是也是高賢弟的大哥。你不要這樣客氣了!”縣太爺趕緊說道。可是他根本沒有想到要是高天雷真的是謝府的人,那他的大哥可是謝家的大少爺謝肆意。他何德何能竟然敢稱作是高天雷的大哥了?
當然了,這會兒倒是沒有人在意這個。高天雷說了一句:“大人,走進府裡談吧!”說完把那人往家裡迎。
其實再強勢的女人遇到疼她的男人也會柔情似水。如果可以依靠,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做女漢子。所以不要說女人強勢,只是你駕馭不了而已。這一會兒雲詩蕾遇到了一個疼愛她的男人,她當然是願意依靠這個男人了。
前面高天雷和縣太爺在親熱的說些什麼,可是雲詩蕾卻一句也沒有聽得進去。她這會兒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裡,從剛剛說了要回家以後她心裡一直不安着。
也不知道自己的爹孃到底是怎麼了?這麼久都沒有回家,依照他們那個能鬧騰的勁頭昨天那個雲香柳回去了一定會在老宅說些什麼,那他們要是不回去的話也不知道雲詩蕊能不能應付得來呢?
想到這裡雲詩蕾一陣心煩,這些個家人也不知道一天消停一下知道鬧,真是煩死人了!其實她根本沒有發現雲多多和芸孃的做法基本已經把雲詩蕾的耐心都快要磨沒有了。
現在的雲詩蕾只要是一想起這兩個人來,除了心煩是無奈。但是她已經對這兩個人沒有一點兒的好感了,剩下的也只有那麼一點兒的血緣關係。
時間是治療一切不快的良藥。等有天回頭你會發現,曾經耿耿於懷的大事都變成不值一提的小事,曾經覺得難以逾越的大關都變得渺小不堪。
猛然的發現前面的高天雷和那縣太爺已經停下了腳步,這個時候雲詩蕾也回過了神。她擡起了頭,見到高天雷關切的看着她問:“娘子,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些的不舒服?”
也不怪高天雷這麼問,主要是剛剛他和那個縣太爺說話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娘子有一點兒心不在焉。在剛剛連縣太爺跟娘子說話,她都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的只是神情恍惚的跟着他們往前走。
“哦,有一些的頭暈,可能是昨天晚沒有睡好的原因吧?”雲詩蕾對着高天雷甜甜的一笑,那燦爛的笑容像是春天裡的一朵盛開的鮮花一樣的讓人着迷。
那個縣太爺原本第一眼看到雲詩蕾的時候覺得驚豔,這會兒更加的着迷了。可是他心裡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可是謝大將軍的兒媳婦,那不是他能夠肖想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一生尋覓,是爲了找到自己另一半碎片,進而化解生命深處的孤獨。而在這過程如果沒有遇到對的人,只會變得更孤獨。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半,可是這一半已經嫁給了別人他也是偷偷地看一看罷了。
只是這另一半也實在是太多了而已,每一次只要是看到一個美麗的人他想要帶回去。是這樣的心情讓他的後院已經有了很多的美麗的女子。
“累了的話你回房休息吧!讓丫頭把茶水端來。我們一會兒在客廳裡呆着,大人找我有事你不用擔心了!”高天雷說道。他心裡也知道自己晚把娘子折騰的夠嗆了,可是看着她紅豔豔的小嘴脣他忍不住。
那個縣太爺聽了這話心裡雖然覺得遺憾卻也連忙說道:“是呀,爲兄我和賢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賢弟可是太客氣了。什麼大人不大人的,爲兄姓刁,家父取名皮軟。以後賢弟叫我刁兄可以了,我們之間可用不這麼客氣你說是嗎?呵呵呵。”
高天雷一聽到這句話真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他跟眼前的人壓根沒有那麼熟的好嗎?於是他也敷衍的嘿嘿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正好藉着這話雲詩蕾趕緊說了一句:“是的老爺,那我這下去了。”然後對着那個刁皮軟行了一禮說道:“大人,小民告退。”然後轉身離開了。
也是第六直覺的原因,雖然眼前的這個人看着自己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可是雲詩蕾總是能感覺到他的眼睛似乎實在發光。好像是看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卻得不到一樣的,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生氣。
看着雲詩蕾已經走了,那刁皮軟好像是一下子失去了興趣一樣的。他在後悔自己怎麼沒有早一點兒看到這樣的佳人,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輪到高天雷這樣的一個小商人得到這樣的一個絕世佳人?
要知道謝魁也是剛剛纔找到這個兒子的,在這以前的話他不過是一個小商人。要是自己早知道他的娘子是這樣的一個絕色佳人,那不管她是出嫁了還是沒有出嫁自己都會把她搶過來做自己的寵妾。
不過也是幸虧自己沒有先遇到這個女子,要不然的話一定會惹出大禍了。想起了自己昨天才在小妾那裡知道了謝大將軍來到這個小鎮的消息,刁皮軟心裡也是慶幸的。
這樣的一個好色之徒真的是很無恥
那個小妾是這個小鎮鎮長的小姨子,說起來的話他們兩家還帶着親戚。所以那人才會第一時間跑到自己的那裡去,把這個高天雷的情況如實的反應給他聽。
可是自己昨天在酒樓裡喝的大醉,直到下午清醒了才知道這件事請。他壓根沒有敢有任何的耽誤,連夜讓人趕着馬車來到了這個小鎮。
可是到了這裡已經是半夜了,總不能這樣半夜三更的門打擾吧?於是在那個鎮長的殷切期盼下,他在那個鎮長的家裡住了一宿。
等到早晨的時候,他怕來的太早了謝大將軍還沒有吃飯,會引起人家的反感。在鎮長的家裡食不知味的湊活着吃了一點兒早飯,然後這才眼巴巴的了門。
其實要說他這個縣太爺做的倒也是挺辛苦的,畢竟朝廷沒有人說起來的話受氣的可不是他嗎?同樣的縣官人家跟他一起的那些人早已經被提升去了,可是誰像他一樣一個貧瘠的平川縣竟然一待待了八年,這還是人人都不願意過來的原因。
這讓他很是不平,總想要找到機會往爬。可是算是想要往爬的話也是需要門路的,可是他這樣的地方,連一個出息的人都沒有出現。算是想要巴結的話也沒有門路!
現在倒是好了,沒想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出了一個謝大將軍的兒子。終於有了可以和朝廷大官接觸的機會了,要是不能把握住這一次的機會的話別說是別人了,是刁皮軟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所以他一進門姿態放的非常的低,可是在一個地方稱王稱霸慣了他還是忍不住流出了一點兒的霸氣。像是對雲詩蕾,他原本不應該有什麼心思,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好幾眼。
雖然說他自己認爲自己已經做得非常的小心了,可是高天雷早已經發現了他的意圖。他心裡已經對於這個刁皮軟非常的生氣了,這樣的一個好色之徒真的是很無恥!
他想起了雲詩蕾經常對他說的話來,那是少和事多的人在一起,你會很累,因爲你需要小心翼翼,一個不留神會受到百般挑剔!一個不好會忘了你所有的好!
少和自私的人在一起,因爲你怎麼做他都覺得是應該的,而不懂得自己也需要付出!少和心眼多的人在一起,因爲你的善良玩不過他!少和不懂珍惜你的人在一起(無論是男是女),因爲那人不值!
眼前的人他根本不想理,可是卻不得不理。但是他的態度也已經冷淡了很多,不像是剛開始一樣的那樣的熱情了。一生,你能尊重多少人,有多少人尊重你。你能信任多少人,有多少人信任你!像是刁皮軟這樣的人他根本不想要理會。
當然了,能當了縣令這麼長時間的人,那也是非常敏感的。一察覺到高天雷的這種隱形的冷淡,他在自己的心裡尋思到底是那裡出了差錯。
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對雲詩蕾的態度,那個刁皮軟當下想要給自己幾個耳光了。但是他卻沒有流露出懊惱的神情,只是裝作坦蕩蕩的樣子對高天雷說:“賢弟,你的娘子長得倒是挺清秀的。你可真是好福氣呀,有了這樣一位美麗的娘子作伴真是羨煞人也!呵呵呵。”
他是故意的把這樣的話說出了口,畢竟能這樣說出口的話人家倒是不會記在心的。果然聽了他這樣的話以後高天雷的臉色倒是好看了很多,在他的心裡眼前的這個刁皮軟能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倒也算是一個坦蕩的人。
畢竟雲詩蕾確是長得非常的美麗,那種美可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要說一個男子第一次見到她不會被雲詩蕾吸引的話,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現在那個刁皮軟在自己的面前誇讚着自己的娘子,那纔是一個正常的現象。所以他倒是很快的放鬆了警惕,畢竟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衝着自己的娘子來的。
他應該是衝着謝魁和謝肆意這兩個大神來的,可惜人家根本不想要見他。應付着刁皮軟,高天雷也十分的無奈。這些人不愛應付這個縣太爺,把人丟給了自己真的好過分呀!
雲詩蕾倒是想要回房歇息,可惜今天根本不是她歇息的時候。讓家裡的下人把茶水給高天雷和那個刁皮軟送過去以後,她往自己的院子走。可是沒有走幾步,看到門房的人遠遠地又過來了。
看來應該是又有人過來拜訪了,她心裡十分的生氣卻也不得不打起了精神應付着。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等着門房的人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臉大今天縣令剛到他們出現了。
要知道高天雷搬到這裡已經一個多月了,基本連一個人都沒有來過的。當然了除了高天雷的那些個掌櫃的還有云詩蕾的一些不必要的問題要處理,一般來說連一個人影都見不到。
當然了,他們的府門外倒是經常的有一些自認爲長得非常不錯的女子在那裡轉來轉去的。當然了什麼身份的都有,他們只是以爲高天雷都能娶一個農家女子爲妻的話,那要是自己入了他的眼那不管是什麼身份的話都隨便可以嫁給他了。
再怎麼說一個農家女子的身份實在是有一點兒配不高天雷這個人了,畢竟見過高天雷的人都知道這個小夥子長得真的非常的帥。要說是全國的前幾名的話那都不是吹牛的,更加他不菲的家產和沒有公公婆婆管着的優勢,算是一般的官家小姐真的是爲了自己女兒好的話也會同意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一個人家的。
可是這一整個月的時間,他們一直在府門外轉悠卻一次都沒有遇到高天雷。那雲詩蕾又那麼的漂亮,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得起的。經過了對這些人再大的興趣也會被這一次次的打擊給傷的心碎了,所以最近的幾天高府的門前基本都沒有什麼人出現了。
揍人是一種最好的出氣方式
可是這謝魁和謝肆意一出現,只怕是他們以後都別想要安生了。 這些想要巴結他們的人還不得把他們的門檻給踏破了呀?到時候光是應付這些人的話都會把人給煩死的,更別說其他的麻煩了。
“夫人,門外來了一堆人,說是您的爺爺奶奶還有爹孃姐姐妹妹等。”門房跑到了雲詩蕾的面前彙報着,但是他卻沒有一句廢話。畢竟當時用這個人是看這個人廢話少還識趣兒,才把看門房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
沒有錯,在雲詩蕾的眼裡什麼都不有一個好的門房來的更加的妥帖。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可以和自己全力以赴的時候對打五十招以的人物,這樣的人連如畫都不。
一個好的門房不僅僅要人機靈,還要武力值高,話不多有眼色還要聽話。要不然的話發生什麼突發情況的話,要是處理不了那要他幹什麼?
聽了那個門房的話雲詩蕾頓了一頓說了一聲:“這些人我不認識,讓他們走遠一些吧?對了,要是他們不肯走的話那跟他們說一聲。真的是我的家人回去等着,我明天的話會回家一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到時候再說好了。”
這應該是那個雲香柳回家了有攛掇着雲老頭一家子過來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雲詩蕊也不知道把雲多多和芸娘管好,當然了那些個專門管着雲多多和芸孃的下人看來也要換一換了。畢竟隨便的讓他們跑出來給自己添麻煩的話,那這些個下人留着還有什麼用?
忽然覺得時間是個怪的東西,不管她以前多麼在乎的事情,現在都可以一笑了之,將那人從特別關心到取消關心。
她之前的時候還能對雲多多和芸娘有着幾分的親情的話,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雲詩蕾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不將這兩個人當做自己的父母。所以這一會兒她已經可以冷靜的不讓這些人進門了!
“要是他們鬧的話,告訴他們說縣太爺正在府裡做客容不得人打擾。對了,雲多多和芸娘應該有下人在身邊吧?告訴他們說他們的賣身契可是在我的手裡的,該怎麼做他們自己知道!”
說完這話,雲詩蕾轉身離開了。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根本不會給自己造成什麼麻煩。那個門房一看到雲詩蕾的態度,也知道了怎麼去對待雲老頭那些人了。
他說了一聲:“知道了,夫人!”說完打算離開。
雲詩蕾又說了一句:“今天這個府裡再不要有人來了,除了謝家軍的人可以進來我不希望在自己的在家裡再看到任何的外人。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動手,記住了我是你的主子。你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必護你周全!”
“是!”那人再不廢話,轉身離開。他這一下心裡有了底,只要是有他在的話絕對不會讓一個外人進入到高府裡來的。
今天可是要來那麼多的謝家軍的人,要是午飯菜不好的話雲詩蕾倒是不是太好的。畢竟這些人都是謝魁的心腹,要是一頓好吃的能讓這些人心裡對高天雷有一點兒好感的話那這一頓飯菜也算是值得的。
安排好了府裡的飯菜,雲詩蕾這之後纔看到了謝家軍。那些人見到雲詩蕾都紛紛的打着招呼:“二少夫人好!見過二少夫人!”
雲詩蕾的額頭都黑線了,這是一個什麼稱呼呀?高天雷還沒有在謝家正式的族譜,這些人隨便的這麼稱呼也有一些太過於爲難了吧?
但是她心裡知道這一定是謝魁或者謝肆意吩咐的,她找這些人理論的話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這樣的啞巴虧雲詩蕾怎麼可能咽得下,她氣勢洶洶的衝向了謝魁和謝肆意待着的院子。當然了那裡也是這些謝家軍人暫時居住的院子,心裡有氣的話那揍人是一種最好的出氣方式。
遠遠地看着雲詩蕾的臉色不太好,無用趕緊的流進了院子。他要先跟自己的大將軍說一聲,不要吃了虧纔是。畢竟要是依着雲詩蕾的力氣的話,真的揪着他們打的話那他們也是受不了的。
至於是說那個稱呼,倒是他搗的鬼。畢竟本來是他們將軍的種子,卻想着不認他們將軍爲自己的父親,無用的心理也是很生氣。
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孝呢?再說了造成今天的這種狀況可不是將軍的錯,那是將軍不知道有這個兒子的存在。等到大將軍知道的時候,不是第一時間趕過來想要看一看這個兒子長成什麼樣子了嗎?
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無用覺得他一定要達成將軍的心願讓這個謝天雷成爲將軍的兒子。什麼高天雷,那個姓高的不過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罷了,哪裡配做他們謝家兒子的爹?
其實要是可以的話無用覺得連天雷這兩個字他們謝將軍都不應該用,成了他們大將軍的兒子如同新生一樣。種種過去譬如昨日死,過去的一些都不應該在出現在謝天雷的身。
可是算是這樣,他也是覺得應該尊重大將軍的選擇。認親這種事情原本也不是一下子可以辦得到的。那個謝家也有幾個不成器的旁系一直在拖着將軍的後腿,只怕是將軍要是不下狠心的話這個兒子也沒有那麼容易的能認得下來。
可是這樣的話,也沒有妨礙謝家軍的人在稱呼對雲詩蕾和高天雷得承認。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高天雷是謝魁的親生兒子,他們謝家軍從來都是忠於謝家嫡系的。
眼下的這種情況,如果讓他們選擇的話他們當然是忠於高天雷的。畢竟這裡的人都是和謝魁出生入死的兄弟,有很多也都是受過謝魁或者謝家嫡系重恩才自願留在這裡的人。
這樣的謝家軍根本不擔心會有什麼變故,而且能在這裡的人甚至於他們的忠心已經經過了千百次的實地考驗。什麼利誘的話都不會對這些人有任何的作用,他們是謝家的死忠!
死道友不死貧道
一進到了院子無用看着院子里正在下棋的大將軍和謝肆意急切的喊着:“將軍,二少夫人臉色陰沉氣勢洶洶的朝着這裡走過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謝魁一愣,他倒是不擔心。畢竟雲詩蕾是他的二兒媳婦,要說有什麼不對的話她也不會朝着自己來的。不過謝肆意一聽這話頭疼了起來,他是真的怕呀!
臉的青斑還沒有好,這要是哪裡讓雲詩蕾不開心了的話人家可是真的揍他呀!當然了那個話說的倒是好,說什麼切磋?
剛剛謝家軍的人看到他的這幅樣子一個個吃驚的差一點兒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等知道了是雲詩蕾的傑作的時候一個個笑的那是一個暢快,那嘴都快要合不攏了。
要說他們怎麼知道他這個如花似玉的臉蛋這一塊塊的青斑是怎麼來的?有謝魁這個大嘴巴在這裡誰會不知道?他可不想要毀容。
眼珠一轉謝肆意一下子有了主意,他笑着對無用說:“無用呀,一會兒二少夫人過來了要是想找人切磋的話你吧?”
“大少爺,這件事情可是沒有人能夠代替的了的。二少夫人那個拳腳功夫,我可是罩不住。”無用也沒有那麼傻,他當然是不願意代替謝肆意當雲詩蕾的拳靶子了。
這可怎麼辦?謝肆意着急的直轉圈子。他差一點兒想要回房間躲着了,可是謝魁並不想要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好不容易看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兒子竟然怕一個人怕到這種程度,他怎麼可能不看看熱鬧呢?
要說這種熱鬧可是很少見到的,畢竟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謝肆意這麼的怕一個人呢!是自己爹的話都沒有看到謝肆意有這麼的害怕過,這種事情他絕對不要錯過。
故意的看着謝肆意謝魁說道:“怎麼兒子,你不會是怕了你的這個弟媳婦吧?”
“誰會怕她呀?”謝肆意的頭一昂,驕傲的說道。
“那你待在這裡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是怕不怕?”
“待着待着,有什麼了不起的。弟妹又不是老虎,她還能吃人不成?”謝肆意明明臉色都快要變了,嘴卻還是強硬的說着。
他纔不要在這些人的印象留下一個怕弟媳婦兒的印象呢,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這樣的人他謝肆意可是丟不起的,不是大不了挨頓打嗎?
又不是沒有捱過,再說了說不定是自己想出來嚇唬自己的呢?弟妹一看是那麼溫柔的人,怎麼可能一到這裡動手打人呢?一定是他想多了,這樣不好。
“咣噹”一聲,院門被雲詩蕾一下子打開了。正在下棋的謝肆意渾身一抖,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了雲詩蕾問道:“弟妹,來一起下棋嗎?”
雲詩蕾的臉色似乎看起來不太好,他這會兒也顧不什麼丟人不丟人的了,只要是能想什麼辦法攔住雲詩蕾的怒火的他一定會去做的。
雲詩蕾這會兒看着謝肆意那個小心翼翼的樣子,其實已經恢復了理智。可是她想要找他的麻煩,於是問道:“大哥,你今天準備好了嗎?我們好好地切磋一下如何?”
“呵呵呵,弟妹真會開玩笑。我可是來這裡做客的,成天和你這樣的打來打去的像是什麼話?對了,你不是想要幾個功夫高強的人當對手嗎?我已經給你找到了,來這個無用是其的一個。你真的想要和人對練的話,那你找他好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謝肆意一把把無用推了出去。反正是雲詩蕾要想找人對練的話,有人頂着。這一下自己可算是躲過了一劫!
無用臉色一苦,他朝着衆位謝家軍的人看了看。結果發現他們一個一個躲得遠,根本沒有任何人前讓他用一用的。
這個捱打的事情誰都不願意幹,畢竟眼前的人可是他們謝家的二少夫人。要是不小心動了的話依照二少爺對他的娘子的在乎程度,那他們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再說了這個雲詩蕾也不知道武力值怎麼這麼高?算是全力以赴的話都不知道能不能贏得了,這會兒還要想着想讓?這不是找揍是怎麼,他們纔不幹呢!
雲詩蕾看着這個無用說了一句:“全力以赴,我原本不需要你相讓。像是你在戰場一樣的好,要不然的話我會覺得自己武功最高。到時候真的了戰場的話你們這不是害了我嗎?”
這話無用到是贊成的,畢竟這也是一句實在話。他們謝家可是情況特殊,要是真的有什麼突發情況的話這個女子又是一個讓人相讓得來的一個自傲的性子,那可會真的壞了大事情的。
再說了昨天他倒是沒有看到謝肆意和這個女子的對打,只是看到了謝肆意臉的青斑。想必大少爺一定是對着這個女子不好下手,所以纔會變成現在的這樣吧?
要知道謝肆意的功夫已經很高了,雲詩蕾也許是有一點兒的功夫可是應該來說不是很高的。畢竟他也看到過雲詩蕾和別人試,不過是一個農家女子力氣大一些罷了,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今天他已經把那個內奸給踢出去了,說是辦事情讓他遠遠地到別的地方去監視敵方的軍情了。其實這還是謝魁通過雲詩蕾的啓發,才做出的決定。
這樣的一個內奸,也只有去觀察他們自己的動靜纔有一些的用處。畢竟要是沒有一點兒的成績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回得來。畢竟監視敵人的事也不是他一個人做的,他想要立功的話只能是耍苦肉計了。
把他們自己人的動靜和計劃提前一步的說出來,然後等着謝魁他們取勝。這其實是一件無憋屈的事情,可是他卻不得不做!
“來吧,我不會讓着你的!”無用這個時候已經決定了他絕對不會讓這雲詩蕾了。他要讓這個農家女子知道一下謝家軍的人真正的實力,要讓她以後絕對不可以輕視謝家軍的實力。
坑的好慘
可是無用真的不知道昨天謝肆意確實沒有讓着雲詩蕾,跟別人打的時候明知道他是內奸還用最大的實力,雲詩蕾又不是腦子有病呢?在他的心裡,雲詩蕾也是仗着力氣大而已。
只是一拳下來無用知道要是拼力氣的話他一定會輸到雲詩蕾的手裡,看來他沒有看錯雲詩蕾一定是以力氣見長的。只要是他不和雲詩蕾拼力氣的話,用靈活性說不定還會贏了雲詩蕾。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人家可不僅僅是力氣大,只是拼力氣讓雲詩蕾有一種滿足感而已。說起來的話靈活性她可是一點兒也不差,是無用用盡了腦子都沒有辦法在雲詩蕾的手裡佔到一點兒的便宜。
他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絕對不會跟雲詩蕾對的。想他無用的一世英名這麼的敗壞在雲詩蕾的手裡,其實也挺冤枉的!
難怪謝肆意一看到雲詩蕾害怕,對一個怎麼都打不過的變態,還是一個女的那可真的是很崩潰的好吧?尤其是這個女子還動不動用她看似柔弱的小拳拳狠狠地揍他一拳,那一拳去簡直跟被鐵錘打了一樣的疼。可是他的臉還不能露出一點兒的疼痛感,要不然太丟人了。
無用知道這一回可是被自己的大少爺坑的不是一般的慘,要不是這裡這麼多的兄弟們看着,他都想要認輸了。可是這麼丟人的事情,他實實在在的當着兄弟們的面做不出來。不過說不出來的話,你得接着承受雲詩蕾的襲擊。
那千變萬化的攻擊方式,和只是用小拳拳砸那可是兩個概念。無用覺得還不如讓雲詩蕾用自己的小拳拳砸來的過癮呢,畢竟那樣的話自己還知道怎麼防範。
可是現在呢,他壓根不知道要怎麼防止雲詩蕾的拳頭從哪個方向襲擊,這樣的憋屈他可是一直都不能忍受得了的。一直以來都是無用用計策給別的人這種感覺的,可現在他怎麼有一種被大少爺給挖了一個坑然後輕手推了一把掉進去的感覺?
而且這個坑好像還真的是不小,很深很深。每挨一拳的時候,無用有這樣的怨念。而且這樣的怨念可是越來越深,可是好面子的他卻說不出來。等着吧,他一定要找大少爺好好的切磋一下,讓他也嘗一下這種感覺。
不對,他好像打不過大少爺。呵呵呵,有一個人可是打得過的,現在的無用已經完全相信雲詩蕾昨天戰勝謝肆意絕對不是僥倖了,那是憑藉的她的實力。
顧不得快要打他的臉的小拳拳,無用閉着眼睛大聲的喊着:“我認輸。”然後那個拳頭在離着他不到一指的距離停了下來,無用覺得暗自慶幸。
小拳拳帶起來的風吹拂在自己的臉,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拳風把自己臉的汗毛都吹動了。這個感覺實在是太過於驚悚了,他真的有一絲的恐懼。
幸虧他及時的認了輸,他的臉保住了。看着圍在周圍的這些不講義氣的兄弟們,他臉笑的陰森森的。敢看他的笑話,給他等着!有一個算一個,不讓你們洗襪子的話讓你們掃廁所。
看到他的眼神,衆位看熱鬧的那些兄弟們一下子都忍住了笑聲。可是看着他們那憋得通紅的臉,無用知道他們憋得多痛苦了。
眼睛一轉他把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大少爺,說了一句:“二少夫人,你的功夫我無用佩服。不過大少爺的功夫可是在我之的,你要是能把大少爺打到了那兄弟們纔是真正的福氣了!”
當然了這原本是雲詩蕾的目的,這會兒無用既然都說了雲詩蕾肯定不會辜負他的好心了。拳頭一攥雲詩蕾說了一聲:“好,你的這個大少爺功夫怎麼樣我還真想要領教一下呢。來,大哥我們對練一下。今天你可不要像是昨天一樣的讓着我了,你看你昨天讓着我這臉可有多難看。”
謝肆意這個時候都想要哭了,他咬着後槽牙說了一句:“弟妹你看你跟無用這個小子對練過,還沒有恢復。我指定不能佔了你的便宜,要不然這樣好不好?等到下一次有了機會再說吧!”
雲詩蕾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一點兒的活動量倒是正好活動開了。來,大哥我好好地和你對練一下吧?”
謝肆意說:“你看成天打打殺殺的像是什麼話,這不我和爹正在下棋。總不能爲了對練的話讓爹在這裡等着我們吧?來,我們一起下棋好了。”
謝魁一聽這話,感情自己還給謝肆意當起了擋箭牌了?他低着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我們謝家人主要的是實戰能力,要是沒有什麼實戰的能力的話那一些都是空談。至於這些個下棋,都要拍在實戰之後的。所以你們不要怕我生氣,正好對打一下讓我也看看你們都戰鬥力。”
這話一說謝肆意真的有一些生氣了,別人家都是坑爹可是他們家怎麼總是自己的爹想方設法的坑兒子呢?他算是輸了,可是在這些的兄弟們面前丟人的話爹有什麼好的?不是可以笑話自己一陣子了嗎!
不過事情要是反過來的話他當然也是會這樣做的,畢竟能看到自己爹的笑話可是什麼都重要的事情。可惜自己爹在前天的襲擊身受重傷,要不然的話今天他可是說什麼都要讓爹和這個彪悍的弟妹好好地較量一下,也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苦衷。
雲詩蕾盯着謝肆意說:“你的武力值太低,這幾天在這裡我會高強度的專門訓練你的。要不然遇到什麼事情的話,你自己根本無法控制得了。”
他的武力值太低,這是誰說的?在整個謝家軍,他謝肆意的武力值可是數一數二的。算是自己的老爹也不敢當着他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真的以爲誰都跟雲詩蕾這個怪胎一樣的這麼大的力氣?
學這些有什麼用
當然了和雲詩蕾一的話他倒是真的武力值低了,可是這樣的人可是千分之一好不好?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怎麼這樣的弟妹卻偏偏的被他謝肆意給碰了?還是說真的像是雲詩蕾說的一樣,他也該努力好好地訓練一下了?
當然了這樣的話謝肆意是不會說出口的,他只是對着雲詩蕾說道:“這幾天的功夫,你算是一隻都訓練我的話那也不會有多大的效果吧?再說了整天這麼的對練,算是有效果我們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只是練武只怕是也不行吧?”
“這樣吧,你在這裡幾天也沒有關係。從現在開始他們這些人都要跟着我一起訓練,第三天的時間又怎麼樣?你們能學到些什麼努力學好了。到時候說不定什麼時間可以你們的一條性命!”
這倒也是實在話,不僅僅是謝肆意還有謝魁都陷入了沉思。不過片刻的時間,他做出了決定:“好,這些人我交給你。這幾天原本沒有什麼事,這些人呆在這裡的話也是閒着。你要怎麼訓練都隨着你,當然了,他們可不能出什麼差錯。這些可都是我們的兄弟,絕對不可以胡來的。”
雲詩蕾雖然對這話有一些的抗拒,可是她清醒的壓下了心裡的不悅:“好,這幾天的話你們跟着如畫,她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做什麼。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當然不會一直的跟着你們訓練的。對了,謝大將軍你身受重傷這些訓練是不可以參加的,不過的話你這幾天也不能閒着先學一下醫藥知識吧?”
“這不是都有大夫嗎,學這些有什麼用?”謝魁不滿意地說。他的心裡倒不是瞧不起這些個東西,只是覺得自己的時間寶貴用來學這些個沒有用的倒是實在的浪費時間了。
“沒有用?”雲詩蕾挑着眉說道:“那你們栽倒我的手裡也算是活該了,畢竟這些個沒有用的東西可是讓你們吃了一個大虧。可是沒有想到你的心裡這些還是沒有用的東西,真的很好笑!這一次是我,要是下一次的話那不知道你們要在多大的跟斗了。”
“這些可是下三濫的東西,我是不會學的!”謝魁覺得自己可是大將軍,這些個迷藥毒藥的事情,怎麼可以是他能夠染指的呢?
“你不學的話,對於這一切都不瞭解那別人把這些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你也無法防範。學這些東西不是讓你用的,是爲了讓你瞭解都有些什麼不讓別人把這些個手段用在你的身明白嗎?”雲詩蕾氣的直接不顧這是高天雷的爹,跟着他說教了起來。
這個人實在是有一些的老頑固了,竟然這樣想這些藥物。原本這些東西是沒有任何的錯的,有錯的是人。只有人用了他,纔會顯現出什麼卑鄙不卑鄙的。
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固執的小老頭。要不是他是高天雷的爹的話,雲詩蕾纔不管是死是活呢?不是一個小老頭嗎,不學的話自己還能真的沒有辦法了?
想到這裡想起了那個霍一心逼着自己學毒的做法,其實雲詩蕾覺得那樣的做法是很有效的。只是一般來說的話他可是不願意把這樣的手段用在自己家裡人的身,畢竟自己爲了這吃了不少的苦。可是現在謝魁既然不要學的話,那別怪自己了。
“父親你確定不想學?”雲詩蕾問道,她可不是那樣魯莽的人。既然謝魁真的不打算學她也得問清楚了,省的到時候冤枉了他高天雷該埋怨自己了。
“沒有關係,我爹不想學的話我學。我可不想要再在這個面跌跟頭了。弟妹你教給我好了!”說完謝肆意回頭看着謝魁然後露出了白生生的牙齒。
呵呵呵,爹不屑於學習這樣的知識倒是一件好事情,到時候要是了自己的招的話那可別怨自己了。再說了他們京城裡的那些陰謀詭計,可是從來都沒有少過的。
一想到那些人的心腹像是那天晚一樣下餃子似得全都落在了自己的手裡,可是他們誰都不敢門來討要的憋屈謝肆意覺得興奮。畢竟算是他們府裡防範的再嚴密也不會每一個地方都能防得住的,可是用了藥以後那不用擔心了。只是往地牢裡抓人可以了,這樣的畫面有多美好他光是想一想的話都美的光想要笑了。
他可不是爹那個老頑固,這麼好的東西竟然放在眼前都不知道學一下的。呵呵呵,只要是學了這些的話,那還有什麼說的?
想起了第一次他和雲詩蕾交鋒,那手下折了那麼多可真的是心疼。不過還好人家雲詩蕾沒有和他一般見識罷了,把人都給他放回來了。這樣真的是對戰的雙方的話,自己還不得心疼死了?
連騎兵都無法接近雲詩蕾一步,這樣詭異的事情到現在在他的心裡都是一個夢魘。他對於這樣的本事當然是眼饞得很,一直都想要找機會讓雲詩蕾能教給自己卻沒有合適的機會說出來。
沒有想到這樣的本事雲詩蕾卻想要教給自己的爹,可是人家竟然不想學,這怎麼可以呢?他不學自己學,到時候有的他後悔去。
“你想學的話也可以的大哥,不過你哦現在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武力。你實在是太弱了,連我都打不過以後怎麼保護自己的娘子?”雲詩蕾看着謝肆意說。她並沒有惡意,只是在平靜的說着實在話。
可是他越是這樣的平靜,謝肆意覺得越是崩潰。他不由得說了一句:“怎麼,弟弟可以打的過你嗎?救你這樣的變態,只怕是弟弟也對你頭疼的要緊吧?”
“這樣你倒是可以試一下,一會兒我和天雷說一下。說你說他武功太低,有一些不服氣!這樣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把你打得服服的!”雲詩蕾嘴角翹了起來,然後說了這麼一句。
試探一下
高天雷一直以來武功較高,和雲詩蕾的對戰他也一直是雲詩蕾努力的方向。 沒有想到這個謝肆意連自己都打不過,竟然還敢挑戰高天雷?真的是活得不舒坦了,需要讓人好好地鬆一下筋骨了。
當然了謝肆意一聽雲詩蕾的這個話,他心裡也是很吃驚的。自己的弟弟看起來可是一個弱的書生,難不成真的會武功這麼高?不過有云詩蕾這樣的變態在眼前他倒是不敢不相信這樣的事情。
呵呵呵,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可別怪自己找人羣毆了。一個人打不過那大家一起打,反正他是想要揍這個小子一頓。
沒有事情了竟然找回這樣的一個變態,這不是打擊人還是幹什麼呢?想來這個小子一會兒會打發完了那個縣太爺回來了,謝肆意對着謝家軍的人說了一句:“大家都聽到了?二少爺可是很厲害的。誰和我一起去對付二少爺,好好地把他打一頓少爺我有賞!”
在謝肆意看來的話,雲詩蕾和自己的本事差不多。那個高天雷算是雲詩蕾本事高,那自己這一方再多加一個人應該是吃定了自己的弟弟了。
小少爺的這個話一出來,雲詩蕾笑了。畢竟她也是知道高天雷的本事的,謝肆意這樣的算是再加一個人那找高天雷的話也是一個捱揍的貨。這要不要提醒一下自己的這個便宜大哥呢?再說了這個差距太大的話,自己是看熱鬧也看的不過癮。
“其實我覺得你們怎麼的也要加兩個人才行吧?”雲詩蕾這一次可是看熱鬧不嫌棄事情大,“再說了那麼這樣子想要揍高天雷的話那似乎有一點兒不太可能,這樣吧,也不要讓人了。我親自陣加大哥,要不然再加一個人這樣纔可能把天雷給拿下。”
早想要試探一下高天雷的底線在哪裡了,所以雲詩蕾這一次有了人手當然是不願意錯過的。她倒是真的想要看看自己家的相公到底有多能耐,謝肆意加自己還有一個人一共三個人的話應該能拿下高天雷這個妖孽了吧?
當然了要是高天雷知道雲詩蕾的想法得話一定會苦笑不停的,畢竟還沒有看到這樣的娘子竟然想着千方百計的要打敗他?不過這倒是一件好事情,畢竟娘子有了事情做的話有了目標。
高天雷一直覺得自己的娘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對於什麼事情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好像是融入不了這個地方一樣的。
他的心裡總是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像是娘子隨時都會離去一樣的感覺。這樣怪的感覺從遇到娘子起有,可是他卻怎麼也找不到給他這種感覺的原因。
等到高天雷把那個看似無聊過來的縣太爺給打發走了以後,到了謝魁住的房子看到謝肆意和娘子還有另一個謝家軍的人笑嘻嘻的看着他。
剛剛一進門,謝肆意一拳對着高天雷打了過去。他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敢放水,畢竟雲詩蕾可是說了要是他們三個人還真的打不過自己的這個弟弟的話那以後的訓練可是要加倍的。
這怎麼可以呢?光是剛剛雲詩蕾給他說的那些訓練謝肆意已經覺得頭疼了,要是加倍的話他還要不要活了?拳風陣陣,帶動的高天雷的頭髮都飄了起來。
高天雷看着眼前的拳頭微微的一笑只是撇了撇嘴,看着似乎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身形往後退了一步。那個拳頭也是隻從雲詩蕾的眼前劃過,卻已經力竭。
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個拳頭往旁邊一代,然後一腳踢在了謝肆意的小腿。看到謝肆意一個踉蹌,差一點兒摔倒在地。身後雲詩蕾說了一聲:“小心了。”然後一拳對着高天雷的後心打了過去。
這可是想着和自己對練一番嗎?看來平時雲詩蕾打不過自己已經有了深深地怨念,竟然和別人一起聯合起來和自己對打了。
只見高天雷身形一動,快若閃電般扭身避過那拳罡芒,順勢橫起一腳劈了過去。“砰”地一聲,那雲詩蕾被一腳掃了出去,連着退了好幾步這才停下。
選出來的那個謝家軍的人也不說話,卻突然間身形一動,整個人猛然朝着高天雷撲了過去。他看出了高天雷身法獨特,速度極快,乾脆便用這粗暴的方法,直接與高天雷硬碰硬,看他還如何能利用那快速獨特的身法?
謝魁身邊另外一個青年,此時已經嗤笑出聲,只等高天雷被狠狠地轟飛出去了。“砰”地一聲,一道身影被轟飛了出去,另一道身影卻只是蹭蹭地後退了數步而已。
謝魁和那另外的青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被轟飛的竟然是那個被選出來的謝家軍的人,而高天雷也只是後退數步而已。
其實在他動之前高天雷已經察覺到了他的缺點,於是憑着敏銳的感覺以及極快的速度,高天雷趕在那個人發力之前,便將他轟飛了出去。
那人並沒有受傷,只是在地滾了兩圈,很快便爬起起來,臉色鐵青,指着高天雷怒道:“你……投機取巧!”
“我若不是取巧的話,你現在未必能爬得起來。”高天雷淡淡說道。
那人一下子語塞,一時說不出話來,此時的他除了氣血有些翻涌之外,並沒有感到什麼疼痛,心裡也知道這是對方留了一手,否則高天雷的那個手勁直接轟飛他的話只怕是他現在已經爬不起來了。
雲詩蕾倒是不廢話,只見一片掌影在其身前翻飛,頓時數十道肉眼可見的掌風朝着高天雷狠狠拍去。她倒不是狠心,只是她對於高天雷有一定的信心。
高天雷見狀,連忙擡手握拳,瞬間便擊出了數十拳,數目相差無幾的拳影便迎着那些掌風轟去。
“砰砰砰……”一連串音爆聲持續地響起,雙方打出的掌勁兒不停地碰撞,頓時無數道勁流四處亂竄,攪得整個院落裡飛葉飄零。
謝肆意要好好的錘鍊一下
這樣三個人圍着高天雷打做了一團,算是面對着三個人高天雷還是一樣的不慌不忙的。 他絲毫都沒有顯出什麼弱勢,甚至可以抽冷子對着謝肆意或者謝家軍的那個人偷襲一下。
要知道謝家軍的這些人雖然說是追隨的謝家嫡系,可是有人的功夫要是超過了自己還光明磊落的話,那也是讓他們崇拜的存在。
更何況現在這個人可是謝魁的二兒子,謝家軍追隨的人。他們這一會兒看着院子裡對打的人那眼睛裡的崇拜已經掩飾不住,明晃晃的閃現了出來。
連謝魁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緊緊地看着他們,這幾個人可以說都是謝家軍的傑出之人,可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損傷。
他倒是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把雲詩蕾和高天雷當成了謝家軍的傑出之人了,那是自己人。想要做到這一點兒的話可是非常的困難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做到了。
人生歷程不能全由自己來安排,但人生的道路卻全靠自己一步一步地去走。人生的旅途酸甜苦辣百味具有,自己親自嘗過,才懂得什麼是人生!
其實謝魁這個時候已經對自己的二兒子有一些的刮目相看了,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卻還能變得這麼的出色還真的不愧是他謝魁的兒子!
當然了這一場是絕對的切磋,所以根本沒有人會刻意的傷害別人。等到他們都已經停下手的時候,也只有雲詩蕾一點兒都沒有變還是那樣的柔弱可人,光彩照人。
謝肆意和高天雷還有謝家軍的那個人都已經變得身各處都有了被人打的淤青,只要是輕輕的碰一下會疼的“嘶”的叫着。
三天的時間,雲詩蕾決定把謝肆意要好好的錘鍊一下。當然了也不只是三天,畢竟他們回到京城的這一段時間裡也是一個機會了。當然了在謝肆意的心裡有人幫你,是你的幸運;無人幫你,是公正的命運。沒有人該爲你做什麼,因爲生命是你自己的,你得爲自己負責。
這也是謝肆意想要學些藥理知識的最根本的原因,現在得着了這樣的機會謝肆意當然是不肯放過了。算是雲詩蕾有事情不能直接的教着自己,但是聽雲詩蕾的意思好像是那個貼身丫頭如畫也挺能幹的。
所以對於讓如畫來訓練自己的事情謝肆意倒是沒有一點兒的反對意見,可是眼下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如畫竟然拿出了一堆的重型衣甲讓他們穿在身,然後讓這些人圍着整個高家的院子跑?
她知不知道這個玩意兒有多重?這樣跑的話可是會死人的。可是看着如畫也穿着和他們一樣的重型甲衣和他們一起跑着,他們算是想要抱怨那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們可是一羣男子漢,怎麼可以不過一個臭丫頭呢?氣喘吁吁的跟在如畫的身後跑着,謝肆意心裡想着這裡的女人可都是變態。有一個雲詩蕾已經很讓人抓狂了,可是她的身邊竟然還出現了這樣的一個變態的丫頭?
這是什麼呀?這簡直不想要讓人活了呀!他當然是知道不要拿你的人生和別人作較,人生,需要感悟,需要回味,需要體會和思索,很多時候,以爲人生是一場追逐,實際,所追逐的繁華,追逐的名利,到最後完全都是一場夢。
可是這能不嗎?跟這樣的變態人物在一起算是不的話也非常的打擊別人的自信心呀。難道說那天和自己試的時候雲詩蕾還穿着身的這件見過的重型甲衣?
想到了這裡謝肆意氣喘吁吁的問着:“如畫,剛剛你主子和我試的時候是不是身穿着這件重型甲衣?”
如畫輕鬆地笑着說:“那倒不是的。”
“哦,這樣呀!”謝肆意的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穿這個,要不然的話他還不得被打擊的什麼自信心都沒有了?
可是看着謝肆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如畫這才壞笑着說:“他們兩個主子身穿的可是我們身穿的這一件重的多了,這個東西他們可是看不的。”
“什麼,這不可能?”謝肆意驚叫着,他當然知道自己和雲詩蕾甚至於高天雷之間都有着巨大的差距。可是要是他們身還有這樣累贅的東西竟然能打敗他的話可不是什麼笑話了,而是他真的是差着他們太多了。
再也不說一句話,謝肆意揮汗如雨的跑着。他一直的咬着牙堅持着,心裡變強的慾望一直支配着他。看來他一直以來是過得太舒服了,纔會忘了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弟弟和弟媳都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變得這麼強大,那自己怎麼也不可以和他們差得太遠了。堅持是勝利!謝肆意一直是這樣的告誡自己的,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真的還是太過於放鬆自己了。
等到如畫說不用跑了的時候,謝家軍的人幾乎都已經癱倒在地了。如畫倒是也挺佩服這些鐵血漢子的,畢竟他們第一次進行訓練的時候可是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事情總是要循序漸進的,算是謝肆意想要在加大訓練的話如畫也不會同意了。因爲訓練這件事情可不是一蹴而的,要是一次運動量太大的話那會給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謝魁雖然說不想要學習毒藥知識,可是他身體被雲詩蕾給下了一種癢癢藥還讓他自己到房間裡去配解藥說這是他今天的任務。無奈之下謝魁只好鑽進了雲詩蕾的書房,找到醫藥的書籍查找解藥。
當然瞭如畫在訓練着這些人,高天雷卻陪着雲詩蕾打算回一趟孃家。已經決定要到京城裡去了,那雲詩蕾家裡的這些個麻煩也是時候要解決一下了。
一路高天雷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依照他和雲詩蕾的默契,雲詩蕾當然知道他好像是有一點兒的生氣了。可是她只知道這丫的生氣了,卻壓根不知道原因。
命是跟我拴在一起的
你說好好的生什麼氣呀,真的是小孩子的脾性讓人怎麼也摸不透。所以雲詩蕾壓根沒有理會他的小脾氣,也坐在馬車裡靜靜的回味着剛剛的對打。這樣的經歷可是很難得的,當然是要好好的總結一下經驗了。
生活是五味雜談,不同的經歷塑造不同的感言。溝溝坎坎誰也不能完全領悟,唯有學會將心放寬,覓一處開闊之地,將心胸盡展。千難萬難抵不過釋懷後的一個微笑,高天雷雖然是明白這些可是他的心裡卻是不舒服的。
“剛剛你打得很舒服?”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冷聲的說着。算是對練怎麼可以和別人一起來對付他呢?
“哦,這個我打不過你,每一次你都是爲了讓我開心把自己的實力壓制的很低和我對打。這樣的話,我什麼時候纔可以進步?畢竟你是不可能一天一直都跟着我的,我不想要成爲你的累贅。我想要和你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最起碼的是不可以拖累你。”雲詩蕾認真的說着。
“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算是你爹到這裡來都沒有避過刺殺。以後你要是回到了謝家的話,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少的。既然我們已經是躲不開了,那怎麼也要自己實力曾強不讓別人有可乘之機吧?”
這一段話讓天雷啞口無言,他知道雲詩蕾說的都對。可是他的心裡是不舒服,所以才故意的找事情。世界沒有不爭吵的感情,只有不肯容忍的心靈;生活沒有不會生氣的人,只有不知原諒的心。
其實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可爭吵的,只是對於前路的迷茫讓他們兩個人都有一些的膽怯。這樣的話他們纔會這樣的努力,雲詩蕾拼命的曾強自己的實力而他卻拼命的曾強自己的財力。
這種不安其實真的不能成爲阻擋這他們前進的障礙,想到這裡高天雷笑了:“好,我不阻止你。但是娘子你知道你的命是跟我拴在一起的,你必須答應我絕對不可以逞強。”
“知道了,在這裡我也是也牽掛着你一個人罷了。”雲詩蕾低聲的呢唸了一句。她說的是實在話,要不是高天雷的話她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當然了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那會好好地活下去。可是雲詩蕾卻一直都有一種看熱鬧的感覺,總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什麼干係一樣的。那是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一般人根本感覺不了。
外面趕車的小廝聽着馬車裡的動靜也是一臉的平靜,畢竟他給高天雷趕車也有一段時間了什麼沒有聽到呀?這樣的幾句情話罷了,對於他來說那可是已經都聽得不愛聽了。
馬車在不緊不慢的走着,可是雲詩蕾的心裡卻一直都在回味着剛剛的事情。突然她眼睛一亮說:“天雷,你不是在吃醋吧?”
難道是說她和謝肆意這廝一起攻擊高天雷,讓他覺得有一些的不舒服吃醋了?雲詩蕾對於自己的這個發現感覺到很是興奮。
她當然是高興了,終於找到了高天雷不高興的原因了。要不然的話,她不知道原因的話那以後還會這樣做的。不過雲詩蕾的心裡覺得,天雷一定不會承認這樣丟人的事情的。
“嗯,我是吃醋了。”高天雷沉靜的說。
“啊?”雲詩蕾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這是什麼節奏呀?怎麼高天雷根本沒有按照編好的劇本來呢?說好的否認呢,怎麼什麼話都沒有說已經承認了呢?
聽到高天雷的話,那個趕馬車的也差一點兒一個跟斗栽到地去了。他趕緊穩了穩身形做好了,然後往自己的耳朵裡塞了棉花若無其事的繼續趕着馬車往前走。他可不敢再聽下去了,要不然的話費出人命不可了。
眼睛一掃馬車外,高天雷嘴角一抽然後心裡想着自己這一次可是丟人丟大發了。不過還算你小子識相,要不然的話等到了雲家村好好的讓他跟着小黑訓練一下。竟然敢笑話自己,膽子真的是肥了呀!
“我這一次真的吃醋了,那個謝肆意雖然是我的大哥可是那也是一個翩翩美少年。你和他約好了一起進攻我,這不是讓我發火嗎?”高天雷把頭靠在雲詩蕾的肩膀說。
“這個是切磋,知道嗎?那是切磋!誰讓你那麼厲害的,要是單打獨鬥的話那個謝肆意連你的一個衣角都碰不呢。”雲詩蕾說道。
這句話一說,雲詩蕾能感覺到高天雷愉悅的心情。當然了這個時候的高天雷無意是快樂的,那個謝肆意雖然是自己的大哥可是高天雷還是覺得他很礙眼。
畢竟在他見過的那麼多的年輕人,這個謝肆意可是最出色的的。連容貌都和自己不成多讓,這倒是讓高天雷產生了一種濃厚的危機感。
再加他和雲詩蕾經常的在一起說說笑笑的,讓高天雷更加的看不順眼了。當然了要是謝肆意知道自己弟弟對自己的厭惡是因爲這個的話,那他可是覺得冤枉死了。
只是因爲弟弟重視這個弟媳,他纔想方設法的和雲詩蕾搭幾句話。想着能讓雲詩蕾勸一勸弟弟。好讓他回到自己的這個家裡來。
當然了效果也算是較明顯的,畢竟現在的高天雷已經不像是之前一樣的對着自己了爹一身的排斥了。像是這樣下去的話,那自己的一家人團聚的時間應該不會太遠了。
“以後不要和我大哥走得太近,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吃醋的。”高天雷鄭重其事的說着,然後湊到了雲詩蕾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她。
其實他並不想要幹什麼,不過這個路實在是太顛簸了。他這樣抱着雲詩蕾的話,倒是不會讓雲詩蕾感到有什麼顛簸罷了。
可是很明顯的,雲詩蕾被他抱在懷裡下顛簸這臉已經透紅了。畢竟這樣的下蠕動着,高天雷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身下竟然有了一種盎然挺立的的感覺,雲詩蕾怎麼可能感覺得不到?
最心寒只有更心寒
深深的迷戀的看着雲詩蕾,高天雷一把把她的頭拉了下來。然後用嘴在她的嘴畫着圈,用心的描繪出她的輪廓。
這可是在馬車,外面可是有人的。雲詩蕾羞怯的連頭都擡不起來了,她伸出了手推着高天雷想要讓他給自己一點兒的空間。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這樣的欲擒故縱是神仙也承受不住了。更別說高天雷那是一個凡人,還是她雲詩蕾的相公。
“別動!”高天雷沙啞着聲音說道:“你要是再亂動的話後果自負!”這話一說,再看看高天雷那個染滿情緒的眼神雲詩蕾嚇得乖乖地坐在他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動了。
可是是她不動的話,那馬車可是來回的不停顛簸着。弄得高天雷真的是滿心的慾火焚身,他一把把雲詩蕾抱着放到了一邊連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這個妖孽,要不是地點實在是不合適的話,今天他能放過她才叫怪了呢!早知道他不招惹自己的娘子了,現在受苦的可是自己了。看着雲詩蕾那個幸災樂禍的小眼神,他恨不得一把把她拽過來壓在身下現場辦了她。
遠遠地還沒有到雲家村的時候,看到一個孩子興奮的喊着:“來了,來了,他們來了!”然後是一陣的鑼鼓喧天,馬車在通往雲家村的路口被攔了下來。高天雷疑惑的看了雲詩蕾一眼,然後掀開了簾子下了馬車。
路很多的人,那雲家村的村長還有他們雲家的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待在村口翹首以待。看到他們以後大家都迎了來,高天雷眉頭一皺心裡也是明白了這應該是誰把謝魁想要認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吧?
再這樣的一個小山村裡出了一個嫁給將軍府的女子,那可是他們整個雲家村的榮耀。想必他們一定是在這裡迎接着他們村子裡的榮耀來了,可是這樣的做法卻讓高天雷感到很不高興。
馬車已經徹底的停了下來,馬車外面鬧哄哄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雲詩蕾於是也是一掀簾子下了馬車。
看點高天雷一直冷着個臉,想要前搭訕的村長一下子變得很尷尬。他其實也是不想來的,但是實在是拗不過家裡的長輩。
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會,這個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沒有辦法村長對着雲詩蕾迎了過去:“詩蕾呀,你回來了。你看大家夥兒知道你可能今天回來都在這裡等着你回來呢!來,大家熱鬧起來!”
然後一揮手,那可是鑼鼓喧天。竟然都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舞獅隊,在他們的眼前表演着。
雲詩蕾看着村長問道:“村長,你這是幹什麼?我不過是回自己的家而已,你這樣做的話是不想要讓我再回來了嗎?”
這樣的話說得那是毫不客氣,原本其實也是這樣的。回一個家竟然要驚動這些人,那這樣的話他們可都是嫌麻煩的人。以後這樣的家還能回得來嗎?
村長一聽“嘿嘿嘿”的笑了,“你現在可是將軍府裡的少夫人,那身份是不一般的。從小我看着你是一個有出息的女孩子,果然你和我預想的一樣。我們出來迎接一下你也是應該的,只是以前村子裡的人對你的不好希望你不要計較,能原諒他們了。”
計較和怨恨是一座牢,寬容是唯一的鑰匙。你計較什麼,被什麼困擾;怨恨什麼,被什麼禁錮。困擾的是快樂的心,禁錮的是自由的靈魂。計較和怨恨,是你親手爲自己打造的牢。要解脫,不是靠爭奪,更不是把你恨的人打入地獄,而是寬容。
“放心吧,我現在可是沒有什麼時間和精力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計較這麼多。那麼先回去吧,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不會計較以前的事情的,那是不值得的。”雲詩蕾漫不經心地說道。
當然了,她也不會讓眼前的這些人佔到她什麼便宜罷了。畢竟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一個人站在她的身邊支持她,還把她趕出了整個家族。
現在看到她發達了想要後悔,這怎麼可能呢?當然了那些個以前折磨她的人她當然是不計較的,可是也不代表她可以隨隨便便的原諒他們!
“詩蕾呀,我可是你的爺爺。你這樣的冷漠那是不對的,要知道咱們吳國可是以孝治國。這要是讓大將軍知道了你這樣做的話,那還不得把你休回家了?”那個雲老頭故意裝的顫顫巍巍的樣子前說着。
雲詩蕾根本不理會這一套,她沉下來臉說了一句:“老頭,你真的想要讓我翻臉?別忘了我們可是已經斷絕了關係的,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干係,你們一家人這麼趕着找死?”
她當然知道雲老頭一家人的意思,是想要把她再認回去。可是雲詩蕾卻根本麼有一點兒這樣的想法,她又不是賤得慌還能這樣做不成?
“呵呵呵,你爹已經回到了我們雲家。這樣說來的話你也是我們雲家的女兒,別以爲你嫁得好了可以擺脫我們。你的弟弟妹妹可是在我們的手裡,要是你不願意回來的話那麼你的弟弟妹妹可是沒有一個有好的下場!”雲老頭這會兒也不裝了,他惡毒的說着。
這個雲詩蕾雖然說看起來是心狠,可是卻對她的爹孃和弟弟妹妹一直都不錯的。只要是抓住了這一點兒的話,那她別想逃出自己的掌心。
“你這樣的想法,雲多多知道嗎?”雲詩蕾淡淡的說。她現在已經是無所謂了,對於這樣的一家人她沒有最心寒只有更心寒。
雲多多這個樣子的話,她雲詩蕾也不是一個狠不下心的人。至於弟弟妹妹的話那有辦法了救一下,沒有辦法了那也是他們的命。
遇這樣的父母也算是他們輩子欠了人家的孽債,逃不脫那只有聽天由命了。雲詩蕊的話有賣身契在自己的手裡,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雲巧兒和雲志飛怎麼辦?
一種冰寒刺骨的冷意讓雲老頭和雲老太太渾身直打鬥
“呵呵呵,不管他知道不知道現在他已經回到了這個家裡,是我們的兒子了。當初的時候還真的是多虧我留了一手沒有把雲多多的手續給辦了,現在你是想要阻止的話也來不及了。”雲老頭惡毒的說。
“雲多多,你給我出來。來說說你這個丫頭應不應該這樣對自己的爺爺奶奶?你是這樣教育你的丫頭的嗎,這也太不孝了,大家夥兒說是不是?”看雲詩蕾沉默不語,雲老頭囂張的說。
“詩蕾,你爺爺奶奶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他們是想要讓你重新回到家裡來,你真的不要想的太多了。”雲多多膽怯的走出來,喃喃的對雲詩蕾說。
他可是聽到了雲老頭的話,早晨那會兒他也是被這個爹給逼着去到雲詩蕾的家裡去的。可是沒有想到人家的下人根本不讓他們進門,甚至他們連雲詩蕾的面都沒有見到。
別說是和雲詩蕾套近乎了,是想要和他有什麼話說的話那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了這也是讓雲多多知道了他和雲詩蕾現在差的有多遠,他的心裡也是想着能和雲詩蕾套一點兒關係好了。
畢竟聽雲香柳回來說那個高天雷不僅僅是高家雜貨鋪的少東家,竟然還是謝大將軍失散多年的兒子?這可是一件了不起的消息呀!他的閨女竟然嫁給了大將軍府,這是一件多光榮的事情呀?
所以村子裡的人一說雲詩蕾回來的時候要在這裡迎接她,雲多多連一點兒都沒有猶豫。既然是自己的閨女,是骨肉相連的那是真的斷絕了關係又如何?
她的骨子裡可是留着自己的血,那可是怎麼都抹殺不去的事情。當然了他也聽見了老宅的那個爹說的話,不過在他的心裡雲詩蕾回到雲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現在的雲詩蕾已經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拿捏得了的了,不過是藉着雲詩蕾的身份榮耀一下罷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了,我要是不想認你們的話,那你會怎麼對待我的弟弟妹妹們?”雲詩蕾看到人羣出現了霍一心的身影,於是故意的問道。
“呵呵呵,我是他們的爺爺,想要怎麼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你要是敢不認我們的話,你也知道雲詩蕊已經長大了。我把她嫁給咱們村的二柺子,讓她一輩子都恨着你!”雲老頭得意的說着。
雲家村的人聽到這話都眼神有一些的閃爍,畢竟那個二柺子年紀已經和雲老頭差不多了。而且他的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打斷了,好了以後走路一瘸一拐的。
這樣的人根本一輩子都不會娶得媳婦的,竟然會被雲老頭惦記着想要把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嫁給他。也不知道那個二柺子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會有這樣的好事情。
人羣的霍一心眼睛裡露出的殺意簡直都可以凝結成霜了,他定定的看着雲老頭和雲老太太。那是一種看着死人的眼神,一種冰寒刺骨的冷意讓雲老頭和雲老太太渾身直打鬥。
沒有想到雲多多聽到雲老頭這樣說都沒有勇氣反駁一句,這樣的爹孃怎麼可以配爲人父母?隱秘的做了一個手勢雲詩蕾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隨便你吧!”
她已經不想要和這樣的死人說話了,不過一會兒回去了她還是要和霍一心說一下不可以露出什麼破綻了。省的到時候給自己家或者將軍府留下什麼隱患。
接着雲詩蕾根本連他們這些人理都不理會,這些人是誰和她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雲詩蕾連看都沒有看雲多多一眼直接了馬車說了一句:“天雷,車!有人攔路的話那是攔路搶劫,我們打過去!”
說完拍了拍趕車的小廝一把說了一句:“這一點兒小事情你總是可隨意解決的吧?”當然了要是他解決不了的話那雲詩蕾要他幹什麼?
“沒問題,主子。這麼一點兒的路,還難不倒我!做好了,我們走!”說完那小廝一個馬鞭一甩,打在了馬耳朵然後馬兒快速的超前跑了過去。攔在馬車前的那些人看到馬車想要跑,算是想攔也攔不住。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的,拼命地往兩邊跑。
要知道這可是雲老頭一家人的私事,也可以說根本不是一家人了。算是雲多多和雲老頭還在一起混着,可是雲詩蕾早已經辦了女戶和他們毫不牽扯。
以前的時候雲詩蕾已經從來不理會雲老頭一家人的死活,現在的話那更加的不可能了。畢竟人家已經是他們高攀不的存在了,連村長也有一些的生氣。
畢竟在他的印象,雲詩蕾可是吃軟不吃硬的。現在雲老頭這樣的一做的話,只怕以後雲詩蕾都不願意回到他們這個雲家村來了。
他們原本是一個小山村,可是好幾輩子纔出現了雲詩蕾這一個嫁給大將軍府的人。要是好好說的話那也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現在那?竟然讓雲老頭一家人給把這件事情弄砸了,他們當然是非常的不開心了。
原本說好的,等到雲詩蕾他們一到來雲老頭絕對不可以出面。一切的事情都要由村長出面解決,當然了要是雲詩蕾好說話的話那他們雲家的那些德高望重的人也可以出面。
可是村長還沒有說什麼話,那個雲老頭前說這樣的話?他也敢威脅人家雲詩蕾,也不看看人家如今是什麼樣的人家?
原本人家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那雲詩蕾可是一個女戶說起來的話和他們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沒有多大的關係!雲老頭竟然想要用雲多多來壓着雲詩蕾?
原本那個丫頭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這一回雲老頭這麼一說的話只怕那雲多多和芸娘也都會遭殃了。甚至於雲詩蕾的那幾個弟弟妹妹都落不了什麼好,一個個都會被雲詩蕾給剔除出自己的生活圈子。
這不是找死是幹什麼
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這樣被雲老頭一個人給弄的泡了湯,這也讓村長覺的自己很是崩潰。 看着雲詩蕾遠去的馬車,村長覺得自己應該拿出一定的態度來再也不能這樣任憑雲老頭一家人這樣的把雲詩蕾給逼出這個村子了。
當然了他想的也正是雲家的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們想到的,他們一個個雖然對雲詩蕾有一點兒的埋怨。覺的雲詩蕾一點兒都不尊重他們,他們都已經在村口等着了。給了雲詩蕾這樣大的面子,可是這個雲詩蕾竟然還連理會都沒有理會讓人駕着馬車走了。
可是他們更加怨恨的也是雲老頭,要不是這個雲老頭前的話雲詩蕾已經下了馬車。想必他們好好地說一說那一定不會有什麼難以解開的疙瘩,想一想知道要是自己處在雲詩蕾的地位有人還這樣的和自己說話的話,那自己肯定也會急眼的。
人家又不求着你們什麼,可是雲老頭還沒有去威脅人家雲詩蕾?雖然說他說的話倒是沒有錯,可是大將軍府那是輕易可以惹的嗎?
他不要命的話,他們整個村子可是要活命的。雲老頭和雲詩蕾之間的恩恩怨怨,人家能夠原諒他已經不錯了。他還想要繼續的做人家雲詩蕾的爺爺奶奶,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當然了對於他沒有把雲多多和他們的戶籍給分開這一點兒,這些人倒是不得不佩服雲老頭考慮問題的深度。他只怕是因爲雲多多的幾個孩子有出息,纔沒有把他們跟自己分開吧?
要是他知道知足的話,那好好的和雲多多相處只怕是以後的好處也不會少的。
沒有想到雲老頭竟然會出口威脅雲詩蕾,說是要把雲多多的幾個孩子給收拾了。剛剛看着雲詩蕾的樣子,只怕是那個雲老頭的不了什麼好處了。
再說了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只要是惹了雲家這幾個孩子的人一個個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是山被野獸給咬了。可是他們這些人還都是問什麼都不敢說,只說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
要是逼得緊了的話,那些人會想方設法的搬走。反正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說一個字,這樣的嘴緊也是他不能想象的。話說這樣的人真的是雲老頭能惹得起的嗎?
於是村長冷着臉對着雲老頭說了一句:“雲叔,你已經和雲詩蕾脫離了關係。人家怎麼樣以後和你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雲詩蕊那是雲詩蕾的妹妹。你要是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的話最好是不要做,畢竟我們這個雲家村可是容不得一些齷齪的人的。”
這話說得很是嚴重了,畢竟雲老頭按輩分來說的話那可是他的叔叔輩的。要不是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的話,那自己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出來?
當然了,一會兒他還是要到雲詩蕾的家裡去一趟。要不然按照雲詩蕾護犢子的性格來說,那雲老頭和雲老太太會不會有事情的話那可真的是說不定了。
反正要是有人敢這麼踅摸自己的孩子的話,村長覺得他是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人的。現在雲詩蕾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可憐兮兮的任人欺負的小丫頭了,過了這好幾年沒有想到雲老頭竟然還是沒有想明白。
別說現在雲詩蕾是謝大將軍的兒媳婦,算當時謝大將軍沒有和高天雷相識的時候雲詩蕾已經不好惹了。沒有嫁給高天雷之前,雲詩蕾已經可以一隻大手打獵。
甚至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村頭的那些個荒地買下來建成了別墅,當然了以前的時候村長一直都以爲那是高天雷買的。可是想到那地契的名字,他這纔想到原本那是雲詩蕾自己的產業。
不過是不願意樹大招風罷了,所以借用了高天雷的名字。這些年雲詩蕾暗地裡的發展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知道嗎?
買地建房,買山種樹。要說起來的話倒是可以說這裡的這一大片地方沒有能超過雲詩蕾的產業的人,而且人家還有很多他並不知道的產業。
所以雲家村的村長從來都沒有小看過雲詩蕾的本事,畢竟放到任何一個人身的話身無分的發展這麼快那都是不太可能的。
“都待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的散了吧!”村長沒有好氣地說了這麼一句。那些個圍觀的吃瓜羣衆這一會兒三三兩兩的的散開了,當然了和雲老頭家裡不太對付的人還故意的諷刺雲老頭一家人幾句。
雲詩蕾倒是再沒有想這麼多,畢竟衝着霍一心對雲詩蕊寵愛的那個樣子云老頭竟然敢單獨挑出來雲詩蕊說要把她嫁給一個柺子?還是一個七老八十的柺子,一個娶不到媳婦的人,這不是找死是幹什麼?
別說是雲老頭了,算是自己開玩笑都不敢說這樣的話。除了嫁給霍一心雲詩蕾根本不會讓雲詩蕊有什麼其他的選擇。
當然了,這也是雲詩蕾知道雲詩蕊的心裡也是有着霍一心的存在的。不過現在她身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根本沒有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倒是霍一心一直都對雲詩蕊心有獨鍾,話說是村子裡的人只要是說了雲詩蕊的一句壞話的話讓霍一心知道了,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所以這些年他們家裡的人不好惹也這麼傳出去了,畢竟有一個神出鬼沒的用毒高手還是一個功夫高手在保護這他們一家人,那好惹的話才真的是見鬼了呢!
眼看着要到自己的家裡了,可是雲詩蕾卻壓根沒有想象的那樣輕鬆。
說服那個霍一心要不着痕跡的收拾雲老頭和雲老太太這兩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霍一心可是不會有這樣的心機來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了以他的地位,也不屑於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逃避責任。
畢竟沒有一個人敢和藥王谷的少主計較這些東西,又不是活的膩了他們怎麼敢這麼做呢?可是雲詩蕾確是不一樣的,知道了那吳國的皇帝對謝魁一家人心存惡意雲詩蕾當然是不會把這一件事當做什麼小事情。
敢自作主張一定是留不得了
要知道很多的小事情都是一個國家國君收拾朝廷重臣的藉口,雲詩蕾可是不想要讓任何人從自己的身找到這樣的一個藉口。
一個對自己不利的國君,雲詩蕾當然是不想要留下來的。既然這個吳國的國君已經對謝家心存惡意了,那他們是不是也要多留下一個心眼,不要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纔對。
她一直以來不認爲自己能在這裡順風順水的,所以早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團隊。那個清風山莊是自己的退路,當然了這樣的地方雲詩蕾是連高天雷都沒有說過的。
在她看來團隊不在於人多,而在於心齊;團隊不在於外表強大,而在於面對挑戰時敢於拼命。一個經常養尊處優的團隊,戰鬥力會消失殆盡,面對強悍的對手時將會全軍覆沒。
所以,老闆設定的機制一定是要讓團隊成員時刻都有刀尖跳舞的危機感,平時如戰時,戰時方能取勝!
沒有想到,還沒有到家門口看到自己家的門是大開着的。雲詩蕊和雲巧兒還有一些其他的人都站在那裡等着,他們一個個的臉都充滿了好。
只有那個霍一心冷冷冷的看着雲詩蕾,那眼光裡可沒有什麼好意。當然了雲詩蕾也知道剛剛在村口的那一幕,已經讓霍一心給看去了。
只怕在他的心裡自己也和那些個欺負雲詩蕊的人一樣的混蛋,甚至於自己還這些個不相關的外人更加的混蛋。不過是爲了雲詩蕊,他才暫時的忍了下來。
下了馬車,雲詩蕾和高天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說:“走,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回家再說。這兒可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當然了雲詩蕾也看到了給雲多多他們派的下人正在這些人,膽怯的看着她。
這人倒是有一點兒的自知之明,心裡知道自己沒有看好雲多多和芸娘兩個人。雲詩蕾好沒有發作他,已經知道了害怕!不過這樣不覺得有一點兒的晚了嗎?
在小鎮的時候,雲詩蕾知道這些下人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在耳朵裡。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鬧出雲多多和雲老頭一家人跑到鎮子去找自己的那回事情,所以這樣的下人敢自作主張一定是留不得了。
沉着臉雲詩蕾看到院門一關說:“來人,給我把孟子云和孟慶澤拿下重打三十大板!”她心裡真的是氣憤極了。
畢竟這兩個人可是自己看好的能管得住雲多多和芸孃的兩個人,可是現在的情況呢?雲多多竟然一直在外面給自己找事情,當然了芸娘倒是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想來的話也會和雲多多一樣的成天沒事了闖禍吧?
“主子,請問主子爲什麼要不分青紅皁白的一進門把我和弟弟拿下重責?你已經把我和弟弟給了老爺和夫人,你怎麼可以隨意責罰我們?”那孟慶澤急了,連忙說道。
他是賣給了雲詩蕾,可是他眼下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錯。是犯了錯的話也應該由自己的主子云多多來責罰,雲詩蕾也只是雲多多的女兒怎麼有權利責罰自己呢?
再說了算是雲詩蕾想要懲罰的話也要通過自己真正的主子云多多,纔可以對自己進行懲罰。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對主子可是分外的盡心,當然了有一些主子做法不妥當的地方他也是進行了勸慰。
“呵呵呵,看來你還是弄不清楚誰是你真正的主子。難怪雲多多會做事情那麼的不靠譜,原來你根本沒有了解到自己的職責!”雲詩蕾聽了這話,也是氣的有一些發抖。
但是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原本也怪自己沒有把話說的明明白白的。只怕自己的那個含糊的說法,連雲詩蕊都不明白更何況是這兩個下人了。
她以前說這兩個人給雲多多和芸娘做下人,但是要約束雲多多和芸孃的行爲。可是在這兩個人的心裡,只怕是他們還是下人,只能是提醒主子的行爲,怎麼敢強行的制約他們呢?
再說了原本雲詩蕾不在家,這裡當然是雲詩蕊做主。她的態度不會有云詩蕾這樣的強硬,總是以孝爲先。算是這兩個人有什麼想法的話,那也阻止不了。
所以自己沒有交代清楚也是造成這樣後果的主要原因之一,不過辜負了自己的期望這兩個人實在是該死。
“我當時讓你們留在雲多多和芸孃的身邊,最主要的任務是什麼?”雲詩蕾問道。她只給這兩個人一次機會,當然了要是理解不了她的意思的話這樣的人也留着沒有什麼作用了。
聽到雲詩蕾問話,那孟子云飛快的擡起了頭看了雲詩蕾一眼然後說:“看着這兩人,讓他們不要做出什麼有違家裡利益的事情。在非常的情況之下可以動用強硬的手段!”
這話一出,他當然是明白了自己今天爲什麼會挨罰了。他們根本沒有做到這一點兒,雲多多想要出去他們阻止不了。幾番爭論最後由於他們心裡還是顧忌到雲多多是雲詩蕾的爹,才無可奈何的隨了雲多多的心意。
當然了,事情有一有二。而且他們這樣做了二小姐也從來都沒有懲罰過他們兩個人,只是對於他們的做法熟視無睹。
現在想起來的話如詩姑娘倒是提醒過他們幾句,可是他們經然是沒有聽得進去。現在想起來的話,這其實何嘗不是二小姐對自己的提醒呢?
當時他們還覺得自己的做法那是一點兒的錯處都沒有的,即討好了雲多多還得到了便宜。像是自己這樣機靈的人只怕是沒人能了,卻不知道人家早用看着死人的眼睛看着自己作妖了。
因爲他們是大小姐買的下人,所以二小姐原本也不太好收拾所以留着他們給大小姐回來了再收拾。自己的這三十大板原本打得不冤枉!
想明白了這一切,孟子云和孟慶澤趕緊的跪下一個頭磕到了地:“大小姐饒命呀!我們只是不敢對老太爺動手罷了,這真的是不關我們的事!”
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在這裡生活了一個月,他們也是都瞭解了雲多多他們和雲詩蕾這些人之間的糾葛。但是他們想着雲詩蕾一直心較軟,算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他們原本其實也沒有做錯什麼,是對雲詩蕾的爹管的鬆了一些罷了。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雲詩蕾竟然一進門讓人把他們拿下不分青紅皁白的要打三十大板。這個板子打下去的話,他們以後在這個家裡還有什麼地位呀?
可是雲多多這會兒怎麼還沒有回來?他不回來的話那壓根沒有人可以救自己了!其實算是雲多多回來了也不會想方設法的救這兩個下人的,在他的眼睛裡這兩個人一直對他們管東管西的很是煩人。
要不是爲了體現一下當老爺的滋味的話,這兩個人他早打發走了。沒事的話誰會留着不聽話的人呢?這一次只怕他們可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再說了雲多多在村子裡往回走,也根本沒有云詩蕾他們坐着馬車快。等到雲多多回來的話,只怕是他們早已經被打過了。
“愣着幹嘛?你們難道也想要連帶嗎?”這個話說的嚴重了,旁邊的下人趕緊拿來凳子把這倆人按到凳子然後舉起了大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打了起來。
剩下的下人們都在看着,他們大部分人雖然是經過了小黑的培訓可是卻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很多人都嚇得有些臉色發白,當然了也有的看不慣這兩個人的卻在暗自慶幸着。
“啪,啪,啪。”的板子聲聽在他們的耳朵裡是那樣的痛快,痛快的讓他們忘了掩飾自己的心情。當然了打板子的下人看雲詩蕾在旁邊呆着,心裡一顫也不敢留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着。
只是幾板子他們的衣服已經印出了血跡,當然了身的疼痛讓孟子云和孟慶澤也知道了自己的主子是不好糊弄的。他們想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話,那是不太可能的。畢竟他們的賣身契在雲詩蕾的手,只要是她的話那纔是自己應該做的。
當然了當初雲詩蕾買他們兩個的時候是看着他們爲人機靈,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小聰明他們竟然會用到了餃子的身。一個人的性格有利也有弊,他們應該不是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只是他們太過於爲自己着想了,耍小聰明竟然耍到了自己的身。
敢隨意的揣測自己的意思,進而想着利用自己心軟的這個毛病。這樣的人還真的是留不得了!當然了孟子云和孟慶澤看着雲詩蕾發狠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犯了雲詩蕾的大忌,所以一邊挨着打一邊嘴裡還不停的哀求着。
他們心裡倒是明白,自己要是再不求的話只怕是沒有什麼機會了。這個時候他們的心裡那是無的悔恨,甚至於對雲多多也產生了一股難以磨滅的恨意。
都是這個雲多多,一天到晚的不安生。要不是他惹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雲詩蕾也不會一進門什麼話都不說直接拿下了自己兄弟二人打板子。
當然了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雲多多跟着雲老頭一家人專門去高府裡找事情的事,也是不知道剛剛雲多多和雲老頭對雲詩蕾說的話。要是他們知道這些的話,那可不會覺得自己這頓打捱得冤枉了。
可是他們算是不知道這些,他們現在心裡也是明白自己的差事沒有辦好。以後是借給他們一個膽子的話,只怕孟子云和孟慶澤也不敢再這樣的放縱着雲多多隨便的出去亂逛了。
計較和怨恨是一座牢,寬容是唯一的鑰匙。你計較什麼,被什麼困擾;怨恨什麼,被什麼禁錮。困擾的是快樂的心,禁錮的是自由的靈魂。計較和怨恨,是你親手爲自己打造的牢。要解脫,不是靠爭奪,更不是把你恨的人打入地獄,而是寬容。
可是對於孟子云和孟慶澤來說這些不過是一些空話,他們原本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只是不忍心讓雲多多和芸娘遭受到囚禁一般的待遇,這纔有意無意的放鬆了自己的看護。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這個雲多多壓根不是一個省心的人,只是一時間沒有看護他跑出去惹事情?板子打在臀部真的是鑽心的疼呀,他們咬緊了牙關拼命地忍着叫聲。
可是那個惹禍的雲多多,卻怎麼也沒有出現。也不知道他能走的多慢,甚至孟子云和孟慶澤都猜測他是故意的不出現好躲去和雲詩蕾的這一場衝突?
其實事情地真像還真的是孟子云和孟慶澤猜測的一樣,雲多多從在村子裡和雲詩蕾對了面以後。他從雲詩蕾的眼睛裡看出了對自己的冷漠和無情,當然是知道要是這個時候回去的話只怕是雲詩蕾不會輕易地這麼饒了他的。
畢竟當時雲老頭用自己的幾個兒女威脅雲詩蕾,他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於隱隱約約的他還希望雲詩蕾能回到雲家來,這樣的話他有了一個嫁給將軍府少爺的女兒了。
這是一件多榮耀的事情,他實在是被誘惑了。根本都顧不得雲詩蕾原本的想法和雲老頭對雲詩蕾的那個滿滿的惡意,只是想要讓雲詩蕾心軟罷了。
其實像他一樣的父母也很多,只是雲詩蕾較幸運的是早早地和這些人斷絕了關係。所以這些人想要通過她來求取榮華富貴那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要是他們真心的對雲詩蕾好的話她也不會虧待他們。
可是這些人成天的什麼也不幹,想着怎麼算計自己,還想着要靠自己得到什麼好處?她又不是什麼任人算計之人,當然是不會讓人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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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看着孟子云和孟慶澤機靈才讓他們插手管着雲多多和芸娘兩個人的,可是雲詩蕾發現這樣根本不行。看來在他們這件事情一定要找一個腦筋一根筋的,還要對着自己忠心的下人才能管得住。
你相信我嗎
當然了要是自己在的話,那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可是現在自己不久要到京城裡去,也不知道在那裡要呆多長的時間?
那自己的後顧之憂一定要辦好了,要不然的話以後這裡只怕是時間長了自己都回不來了呢!因爲雲詩蕊他們畢竟對雲多多的感情不一般,只要這雲多多亂來的話他們根本管不住。
霍一心一臉冷漠的看着雲詩蕾說:“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你不是雲詩蕊的大姐,當然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了。你覺得我還有話和你說嘛?”
他當然氣憤雲詩蕾對與雲詩蕊的冷漠無情,霍一心知道雲詩蕊對自己的這個大姐有多崇拜。所以他一直以來對雲詩蕾也是較客氣的,可是沒想到剛剛看到雲詩蕾在那些人的面前對自己的弟弟妹妹這樣的無情無義,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錯看了雲詩蕾這個人了。
像是這樣無情無義的人,他霍一心真的是不屑於相識。當然了對於霍一心的怒火雲詩蕾倒是能理解,她看霍一心似乎並不想要好好說話於是說了一句:“這可是關係到雲詩蕊的終身大事,你真的不過來嗎?”
對於霍一心的態度她當然是理解的,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可是這樣的對着自己無禮。畢竟這個霍一心以後可是說不定是自己的妹夫,要是在他的心裡留下什麼疙瘩的話那以後他們姐妹相處都不會和諧的。
當然了事情也是要越早解決越好,所以雲詩蕾想要把他單獨的叫道一個房間裡好好的談一談。也許他能有什麼辦法解決眼前的這個困境呢?
沒有想到雲多多和雲老頭他們一家人根本沒有在衙門正式的辦理脫離關係的手續,當時只是雲老頭把雲多多和芸娘趕出了家門。
這倒是一個天大的麻煩事,畢竟雲巧兒和雲志飛可都是雲多多和芸孃的孩子。也是雲詩蕊人機靈,當時趁機讓雲多多他們留下了自己的賣身契給雲詩蕾。這樣的話雲詩蕊的事情當然雲多多根本插不受,可是那兩個弟弟妹妹可真的是雲詩蕾插不手了。
到時候雲巧兒和雲志飛的前途只怕是真的要毀在雲老頭這一羣人的手裡了,別的不說只是一個不孝這一頂帽子壓下來已經足夠了。
當然了別人家的話大人只怕是盼着有一個有出息的兒孫,可是對於雲老頭一家人來說他們可是極其的不樂意看到雲志飛如今成長成了這一付樣子。
現在飛飛還只是一個童生已經讓他們妒忌的無與倫了,到時候如果他考了秀才的話那也不知道那雲老頭一家人會出什麼樣的幺蛾子呢?
真的要放棄這兩個孩子不管,雲詩蕾真的不忍心。畢竟在她的心裡一直都記得飛飛那個小小的身影擋在自己的面前護着自己的樣子,這樣的一個弟弟讓她怎麼可能捨棄的了?
當然了雲巧兒也算是這幾個孩子裡不錯的一個,可是她的年紀也算是不小了。要是按照雲老頭他們的打算來說的話,只怕是什麼骨肉之情只要是雲老頭一說雲多多肯定會把雲巧兒賣一個不錯的價錢的。
畢竟剛剛雲老頭說要把雲詩蕊嫁給那個二柺子的時候,雲多多可是連一個反對的字都沒有說得出口!有這樣的爹那還真的是不如沒有,這樣的麻煩雲詩蕾真心的不想要。
聽到雲詩蕾說是和雲詩蕊的終身大事有關,那霍一心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冷芒。他不會容忍任何人對雲詩蕊做出什麼傷害來,算是這樣人是雲詩蕊最崇拜的姐姐也不行。
“好,我們到房間裡談好了。”霍一心輕輕的怕了拍聽到這話變得忐忑不安的雲詩蕊然後看着雲詩蕾說道:“天雷,一起吧?”他的語氣裡雖然是詢問,可是卻用肯定的話說出來。
畢竟他和高天雷可是從小到大的知己,有任何的事情他們都是互相幫忙的。現在雲詩蕾對雲詩蕊這樣的冷漠,雖然說霍一心對高天雷沒有說話的態度有一些的不滿,可是他還想要聽一聽高天雷的解釋。
再是他原本也對高天雷突然變成了謝大將軍的二兒子有一些的好,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滿足一下他八卦的心思。
“好,我們進屋談。”說着高天雷和雲詩蕾以及霍一心三個人走進了雲詩蕾在這個家裡的房間,雲詩蕊其實也想要跟進去的,可是她卻被霍一心輕輕地攔在了門外。
霍一心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說:“你相信我嗎,詩蕊?要是信我的話待在這裡,我不會讓你吃虧的!”當然了這幾年隨着雲詩蕊慢慢的長大,她也接觸了很多外面的人。
可是和霍一心在一起總是讓她的心裡充滿了愉悅,這會兒看着平時總是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臉的霍一心一本正經的樣子她倒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畢竟霍一心在她的心理可是不一樣的,她當然是相信這個男子的。而且是關於自己是終身大事這樣的大事情,她一個女兒家的當然是不方便留在裡面聽了。
想來是大姐看到她和霍一心一直以來都是情投意合的,所以想要把這一件事情給他們定下來吧?當然了雲詩蕊這一會兒還不知道剛剛在村子裡雲老頭想要算計她,而云多多壓根沒有站出來保護她的事情。
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挺迷茫的,畢竟霍一心原本是不錯的。可是她卻一直對這個霍一心是一種兄妹之情,當然了這可不是說霍一心不好,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形容自己的心。
是有一點兒的不甘心,也有一點兒的忐忑不安。但是一想到同齡的女孩子婚事都是由自己的父母做主,算是有什麼不樂意的也還不是的忍着她也放下了心裡的那一點兒的不甘心。
雲詩蕊可是知道的,要是她的婚事有着雲多多做主的話那她一定會現在悲慘的多。畢竟在雲多多的心裡只怕除了雲志峰那個孩子是他兒子以外,剩下的這幾個孩子早不在他的心裡了吧?
日子過得太好了真的是活膩了
真的要是雲多多給自己找一門親事的話,那隻怕他一定會把自己給賣了的。 其實事情也是和雲詩蕊想的一模一樣,在剛剛她已經被雲多多給賣了。而且賣的那是一個乾脆,甚至於連一個餘地都沒有給她留下來。
畢竟在這個時代裡,女子的名聲那是大於天的。雲老頭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要把她嫁給二柺子,這說明以後她是二柺子的人了。誰家會要一個毀了名聲的女子?
她雲詩蕊在雲多多的眼裡算是有一點兒的分量,可是根本抵不他心裡的那股貪婪和無恥。當然了雲多多也想過雲詩蕾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可是算這樣的話,他還是想要賭一賭這幾個孩子在雲詩蕾心裡的地位。
沒有想到連雲老頭都說出這樣的話了,可是雲詩蕾還是那樣的無動於衷。她還是那樣的心狠,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至少在雲多多的心裡雲詩蕾是心狠的,可是他怎麼不想一想自己做了什麼?
再說了雲詩蕾要真的是心狠的話,他們成了什麼樣子關雲詩蕾什麼事情?雲詩蕾用得着一次次的對着他們妥協嗎?當然了這會兒雲多多可是不安的,他不敢回家當然那也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房間裡,霍一心還是一臉冷漠:“你是雲詩蕊的大姐,我不想要說什麼別的話。可是今天在村子裡你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維護雲詩蕊的意思,我覺得你這個大姐根本不夠資格!”
他心裡的火這會兒要是不發出來的話,只怕是都要把自己焚燒殆盡了。算是不想理會雲詩蕾可是他還真忍不住,所以說了這麼一句話。
雲詩蕾平靜的看着他說:“你當時也是在場的,那霍一心你說說看我面對那樣的情況應該怎麼辦?是不是要當時承認雲老頭一家人是我的家人,還是把雲詩蕊被雲多多賣給我爲奴的事情說出來?”
她的心裡也是不好受的,畢竟被人這麼說心裡怎麼能好受得了?雲老頭不是打着這樣的主意,才故意在大夥兒的面前說這樣的事情嗎?只怕是雲多多已經和他們在一起商議過了,是想要逼着自己承認他們一家人!
“怎麼,你不可以承認那雲老頭一家人了?他們也是想要藉着你的名義沾一點兒光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嗎?爲了這點兒事情,你可以把雲詩蕊的一輩子給賠進去嗎?”聽了雲詩蕾的話,霍一心氣急敗壞的說道。
“呵呵呵,你以爲我承認了那一家人問題解決了嗎?”雲詩蕾嘲諷的看着霍一心說。
“他們一家人那是吸血蟲,算我今天在衆人的面前承認了雲老頭一家人是我的家人。可是詩蕊真的能逃脫那些人的掌心嗎?你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過於天真了。他們是不會放了詩蕊巧兒和飛飛的,畢竟在他們的心裡這幾個孩子沒有和雲多多脫離關係那是攥在他們掌心裡的。”
“今天算我認了他們的話那也是白白的搭進去一個我,而且詩蕊也會徹底的栽進去了。畢竟現在我的手裡至少還有詩蕊的賣身契,必要的時候我倒是可以用這個救詩蕊一條命。”
這話一說,霍一心也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可不是嗎?要是連雲詩蕾都栽了進去的話,那雲詩蕊更加的沒救了。可是這樣的一口氣憋在自己的心口,實在是難受極了。
“那現在怎麼辦?”霍一心說:“那個雲老頭一定會把主意打到雲詩蕊的身的,難道我們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詩蕊掉到火坑裡卻無能爲力?”
“怎麼會?他們敢打我的人的主意,看來日子過得太好了真的是活膩了!”雲詩蕾冷冰冰的說,她不是無情只是總秉承着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原則。
“他母親的,要不是雲詩蕊在乎這些人的話我早一包毒藥送他們西天了!”霍一心氣急敗壞,他的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讓人察覺到不可以了?”雲詩蕾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呢,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得沒有任何的痕跡?
“這樣呀,我還以爲你和詩蕊的心思都是一樣的,都不想要讓這些人受到任何的傷害。當然了有些的手段我沒有拿出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早早的研究出這些東西了。”霍一心聽了雲詩蕾的話眼睛一亮趕緊湊近了她說道。
他怕是自己的錯覺,知道自己的詩蕊在這裡受這樣的氣霍一心早受不了這樣的氣了。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卻怕雲詩蕊生氣。畢竟在他的心裡自己真的還沒有得到雲詩蕊的心,他真的害怕極了雲詩蕊生氣。
這當然也是他真的愛這個女子,纔會這樣的在乎她。要不是因爲愛的話,像是雲詩蕊這樣姿色的女子他遇到的可是不少了。那些女子一個個都想要巴着他,只要是他一點頭的話要多少還不是有多少?
現在霍一心知道了雲詩蕾的想法,當然是高興極了。所以之前對雲詩蕾的那些想法也是都煙消雲散了,只是想着怎麼去實施而已。
“記住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畢竟人老的話可是有正常的生老病死,這是誰都阻止不了的不是嗎?只要是沒有讓人發現的話,那誰也那你沒有辦法!”
“對呀,我們知道什麼呢?天要收命誰也留不得。人家都說是壞人活千年,我怎麼不相信呢?照我說來老天是有眼睛的,壞人不長命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說是嗎?”這會兒霍一心已經從怒火徹底的醒了過來。
他心裡有了對策,當然是很高興了。“對了,聽說壞人都是被天打雷劈的。不知道這個雲家村的壞人有沒有這樣的福分享受這樣的待遇?”雲詩蕾若無其事的說了這一句。
當然了這是在給霍一心找麻煩,可是想要好好的得到雲詩蕊的心還能不允許自己找一點兒的麻煩了?誰讓這個傢伙剛剛的樣子像是要把自己碎屍萬段一樣的呢,不給他找麻煩還能輕鬆了他?
天打雷劈
當然了這也原本也是雲詩蕾的心裡願望,畢竟這雲老頭家裡得人實在是太過於討厭了。 這天打雷劈才能體現到作惡多端應有的下場,畢竟人家不都是說作惡會被天打雷劈嗎?這樣的一心算計自己家裡的弟弟妹妹的人,怎麼可以得到好報?
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話,那是雲老頭一家人想要做什麼的話也會被別人的口水給淹死的。當着村子裡的人把自己的孫女隨便的給了一個年過花甲的柺子,這樣的人不造天打雷劈的話都說不過去的。
霍一心一聽這樣的話有一點兒反應不過來,這個天打雷劈他倒是想要做可是他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做得出來呀!連高天雷也一臉興趣的樣子看着雲詩蕾。
“怎麼做可以人爲的讓這家人被天打雷劈?”高天雷問道。他是真的有興趣知道。畢竟這樣的事情,他還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呢!
雲詩蕾尷尬的笑了:“呵呵呵,我只是隨口說一下罷了,這件事情要是這麼容易的話那好了。對了你們或者可以找一下小黑,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這倒是個主意,以後這樣的辦法要是掌握在我們的手裡的話那可不得了了。”霍一心一臉嚮往的說,“誰敢欺負詩蕊我把他給劈了,看誰還敢嘚瑟?”
“你倒是想的挺好的,這樣的想法不錯不過似乎是不太實際。這樣吧,你還是想辦法研究出一種不會被人發現的毒藥給那兩個討厭的人服下吧?最好是最近,要不然的話等到我們走了的話出了什麼事情只怕是你們承擔不起來呢!”高天雷對着白日做夢的霍一心說了這麼一句。
“急什麼,時間不是還早嘛?”有了主意的霍一心看了看天色然後不慌不忙地說,他只要是有了雲詩蕾的話那什麼都不怕了。他心裡知道雲詩蕾這個大姐可是在詩蕊的心裡重要的太多了,要不然的話剛剛雲詩蕾他們一進門他怎麼沒有當時發火呢?
再說了殺人放火啥的還不得到晚呀?這大白天的出去幹什麼也不太方便呀!他可是對雲詩蕾說的那個什麼天打雷劈非常的有興趣,這會兒他要到小黑的那裡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把雲詩蕾的這個主意給實施了。
至於那看不出痕跡的毒藥,霍一心表示他哪裡簡直是多的不要不要的。那些東西,他還能缺的了嗎?高天雷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這還用得着擔心?
其實高天雷也是知道這一點兒的,所以他根本不擔心。只是看着霍一心和自己的娘子有這樣的默契他的心裡有一點兒的不舒服罷了。
從雲詩蕾的房間出來,看到等在外面的雲詩蕊霍一心的臉紅了。他剛剛怎麼沒有和雲詩蕾說一下,把這個懵懵懂懂的小丫頭定給自己爲妻呢?先下手爲強的道理他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呀?
真是蠢的不能再蠢麼,可是這一會兒要是再回去說的話那不是顯得太刻意了嘛?霍一心實在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只能是拉着雲詩蕊的手不想要雲詩蕊知道剛剛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畢竟他心裡是明白了這個丫頭實在是自己的剋星,遇到她的話自己真的是沒有辦法能冷靜的考慮問題了。
看到霍一心的樣子,雲詩蕊以爲自己真的是猜對了。大姐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把自己給許配給霍一心了,心裡有一些空落落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又有一些的高興,一些的踏實。
畢竟和周圍的那些女孩子相起來的話,她許配的這個霍一心最起碼是對着自己真心的。她其實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只是大姐把她培養這纔會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的。
在她的心裡,自己的大姐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爲了他們幾個弟弟妹妹好的。連自己的爹對於他們都做不到這樣的付出,可是大姐做到了,她甚至是做的更加的好一些。
不過她的心裡卻一直是有一些的失落,當然了不久她倒是知道了這是一場誤會,只不過她的心已經給了霍一心再也收不回來了。
在雲詩蕊的想法裡,雲詩蕾回到了家懲罰孟子云和孟慶澤兩個人那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自己的爹雲詩蕊當然是知道的,他要是不惹禍的話那都不是雲多多了。大姐出嫁以後爹一天到晚的和雲老頭一家人在一起,那兩個下人也不知道管一下的。
不過還好的是雲多多已經不敢從家裡往外面那東西給雲老頭一家人了,可是他的自由自己一個做女兒的當然是不能管的太多了。有時候看他不成器的樣子都想着這樣的人怎麼會是自己的爹呢?
昨天下午聽說雲香柳不知道從哪裡吃了虧回來了,當時雲多多要去看看。雲詩蕊實在是拿着他沒有一點兒的辦法,只能放他出去了。
也不知道雲多多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惹得大姐發了這麼大的火兒。那孟子云和孟慶澤也算是較機靈的人了,只是有一些的小聰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沒有想到大姐這麼當着大夥兒的面打了他們三十大板,以後他們是待在這裡的話也只怕是擡不起頭了。剛剛大姐倒是沒有說這怎麼發配這兩個人,只怕是他們待在這裡也不太可能了。
這幾年的相處,雲詩蕊知道大姐一般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是給你機會,卻沒有抓住的話那這樣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再給你的。
所以對於孟子云和孟慶澤雲詩蕊根本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只怕這兩個人也會像是以前犯過錯誤的人一樣被大姐給賣了。當然了,爲了能賣到一個好價錢雲詩蕊倒是讓人給他們了藥。
霍一心這會兒倒是已經想要去找小黑看看,有沒有讓人遭天打雷劈的方法了。看着雲詩蕊突然扭捏的態度,他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頭的。
你總是要長大的
在他的心裡只要是雲詩蕊做的動作,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不過他心裡倒是挺稀罕看詩蕊的這個樣子的,畢竟以前他可是沒有見到她的這個樣子。
緊隨在霍一心後面的雲詩蕾看着他們的樣子說了一句:“詩蕊,我可能最近要出一趟遠門,家裡的事情要你來承擔了。”
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說的,拖着不說的話到時候會更加的難以開口。所以雲詩蕾直接對着雲詩蕊說了出來,當然了這樣的直接也是因爲她知道雲詩蕊能接受的了。
“哦,知道了大姐,你要走多長的時間?”雲詩蕊不在意的說。她以前也不習慣雲詩蕾出門,可是沒有辦法雲詩蕾經常的一出門是好幾個月。
她不知道自己的大姐有什麼秘密,但是隻要是大姐的話那有什麼了不起的?其實處理雲霧山莊的事物,雲詩蕾也是經常的需要出門的。只是這是一件秘密的事情,除了小黑知道剩下的人根本沒有知道雲霧山莊是雲詩蕾的根據地的。
所以對雲詩蕾說想要出一個遠門的話雲詩蕊並不放在心,只是以爲這一次大姐也和以前一樣的走幾個月自己回來了。
“也許要幾年的時間,也許幾個月的時間。我現在根本說不定,到時候要看情況而定。”雲詩蕾說道。她知道自己對於弟弟妹妹的意義,但是有的話不能不說。
“什麼,這麼久?大姐你幹什麼去,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雲詩蕊驚訝的問道。到這個時候她其實還沒有聽說高天雷是謝魁兒子的事情,所以對雲詩蕾這樣的說法覺得有一些的驚異。心裡當然是擔心的,於是也不由得問出了口。
“我要跟着高天雷到京城裡去一趟,辦一些事情。要是順利的話很快回來了,當然了要是不順利的話只怕會呆在那裡等事情辦完了再回來!”雲詩蕾說道。
“切,你應該說事情辦的順利的話不回來了,要是不順利的話你們也許幾個月回來了這纔對嘛?裝什麼裝呀!”霍一心其實已經知道了高天雷的身份,爲了不讓雲詩蕊難過故意這樣的說着。
“不過哪有什麼呀,大不了以後我們發達了也搬到京城裡去住。這樣的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詩蕊你說對不對?”霍一心沒心沒肺的說着。
“什麼事情要這麼久的時間?”雲詩蕊問道,她心裡覺得挺難受的。以前倒也問過可是大姐從來都不願意說這些事情,可是現在她也許一走要好幾面的時間。
雲詩蕊覺得自己當然是要問一問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反正是感覺極其的不舒服。
“那大姐你不管我們了嗎?你知道我們現在年紀可是越來越大了,到時候巧兒的婚事還有飛飛你真的都放心的下嗎?”雲詩蕊一臉幽怨的說着。
其實她是單純的不想要大姐走的太遠罷了,再說了這些事情也是馬到眼跟前的。大姐要是走了的話,那誰來幫着她撐起這個支離破碎的家?
“詩蕊,你總是要長大的。再說了雲多多的責任我已經替他扛了這麼多年,你真的不覺得他可是變得越來越沒有一個當父親的樣子了嗎?也許是我一直以來太過於要強了,所以他纔會覺得自己怎麼做都有人替她扛着。”
雲詩蕾其實也是挺無奈的,這些人真的是把自己當做超人了嗎?她也是一個平常的人,也會累。對雲多多的這個樣子,她早已經心煩透了。這會兒有機會放下一切出去過另外的生活,怎麼會不期待呢?
當然了對於飛飛的話她是怎麼也不會放棄的,於是抓着雲詩蕊的手說:“飛飛是一個男孩子,而且他一向成績不錯。你只要讓他好好地跟着先生努力學下去的話,到時候總是有你的好處的。但是對於巧兒的話我真的是無能爲力,畢竟她可是雲多多的孩子。
總沒有一個外人干涉人家家的孩子婚事的事情,這是我在這裡也沒有點兒辦法。也許我在這裡的話讓雲多多覺得有了依靠,還會使事情變得更糟糕。”
其實這也是實在話,但是雲詩蕊是不願意聽。她捂着耳朵對雲詩蕾說着:“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的。你的理由我不聽,你怎麼可以這樣的不管我們?”
雲詩蕾突然發現自己的這個妹妹怎麼也有這樣賴皮的時候,她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在自己的面前混鬧着。無奈的一笑雲詩蕾說道:“你不想聽一聽到底是什麼事情要讓我必須到京城裡去辦嗎?”
“什麼事?”雲詩蕊下意識的問道。她的心裡其實並不關心雲詩蕾有什麼事情要辦,只是下意識的詢問而已。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態度已經落入了高天雷的眼睛裡,一個人敷衍和真的關心他還是分得出來的。
自己的娘子,怎麼容得了別人的欺騙?更何況雲詩蕾可以說在這幾個弟弟妹妹最看重的也是這個雲詩蕊了,現在她竟然會不知道關心娘子的,也不知道娘子知道了真像的話會有多傷心呢?
不過雲詩蕊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冷漠,像是霍一心對於她的付出一樣的。她是看在眼裡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像是人家應該這樣做一樣的。
其實這也是高天雷一直看不順眼的地方,他不想要自己的娘子和這樣的人有太多的來往。可是要怎麼做才能提醒雲詩蕾呢?高天雷覺得自己做不到。
再說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霍一心可是對這個雲詩蕊一心癡迷,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也不能做得太過分了。其實他心裡是爲難的可是自己的臉卻不能流漏出一點兒的痕跡來,畢竟眼前的人也算是自己的小姨子。
聽到雲詩蕊問這話,霍一心立刻搶着回答:“詩蕊你不知道呀,今天村子裡的人都傳開了。大家都說你姐夫是謝大將軍遺失多年的兒子,這樣的話你大姐算是嫁給了一個大將軍的兒子。這下子可是好玩了,那將軍府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也許人家根本看不你大姐的身份呢?”
腦子進水了
其實霍一心說的確實是實話,可是聽到人家的耳朵裡卻非常的不順耳。 至少現在呆在這裡的都是站在雲詩蕾這一邊的人,這樣的話怎麼那麼的刺耳呢?
別說別人了,連他自己說出了口都一下子後悔了。要知道自己最重視的朋友還有自己最愛的女子可都是對這個雲詩蕾重視的一塌糊塗,現在自己這個看熱鬧的口吻是想要幹什麼?
果然聽了他的話雲詩蕊首先一個刀子一樣的眼神甩了過來,然後說了一句:“霍一心,你很閒嗎?”
“沒有,我很忙的。”霍一心趕緊說了一句,他連頭都擡不起來了。可是此離開的話他又有一點兒捨不得,於是磨磨唧唧的待在這裡根本不擡頭看雲詩蕊和高天雷的臉色。
“你很忙的話怎麼不走,待在這裡幹什麼?敢嘲諷我的姐姐,你今天把我們家裡的茅房都打掃乾淨了,不許人幫忙!茅房裡要是有一點兒臭味的話你不要來見我,聽到了沒有?”雲詩蕊厲聲的喝到。
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雲詩蕊對於他這麼的不客氣,算是掃茅房這樣的事情在她的嘴裡都變得這樣的快樂。要知道以前雲詩蕊可是從來都沒有對他吩咐過什麼事情的,一直是客客氣氣的根本不接近。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霍一心覺得自己和雲詩蕊之間的那一層薄薄的隔膜在雲詩蕊這樣的吼聲裡變得沒有了。他快樂極了,趕緊說了一句:“好,我這去!”
一個蹦子跳了起來,霍一心打算去掃茅房。雲詩蕊好不容易纔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活兒,他可是一定要幹好的不能讓雲詩蕊失望。
“記着,不要忘了正經事。要不然達不到目的的話,雲老頭一家人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雲詩蕾在他的身後這樣涼涼的說了一句。
聽了雲詩蕾的這句話,霍一心往出走的腳步一滑差一點兒摔倒在地了。他幽怨的回過了頭看着雲詩蕾。可是腳下卻再也沒有動作。
讓你看熱鬧,我的熱鬧是這樣容易看的嗎?其實這是雲詩蕾的真心話,當然了這樣的想法不僅僅霍一心感覺到了,連高天雷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這樣的小打小鬧互相作弄對於他們來說的話,倒是一種增進友誼的方式。真的遇到什麼事情的話,不用高天雷說霍一心也會跑過來幫忙的。
“大姐,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怎麼這樣說呢?”雲詩蕊關心的問道。她已經知道了雲詩蕾將要辦的事情,所以這一次對於大姐的出行她根本無力阻止。
再說了,原本大姐也已經給了這個家很多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無私的奉獻,他們幾個人待在大姐這個大樹下的時間也是太久了。是雄鷹總是要飛翔的,他們總不能一直的靠着大姐一輩子吧?
“這個呀,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是今天回來的時候我遇到了雲老頭一家人攔路,還有是雲多多和跟着摻和了。他們用你們幾個的前途威脅我說要讓我再一次回到雲家,被我給拒絕了。”雲詩蕾不忍心看到雲詩蕊傷心也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她當然是不會把當時的情形說出來,要不然的話這丫頭算是一個冷情冷性的人也是會被這些個冷心冷肺的人給傷透了心的。畢竟她原本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經過了這麼多的變故纔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這些人怎麼這麼的無恥?”雲詩蕊一聽炸了,她可是知道雲老頭一家人是有多無恥。所以對於這樣無恥的人當然是不能夠妥協的:“爹不是和他們已經脫離了關係嗎,怎麼又扯到一起去了?”
“這得要問雲多多了,他腦子進水了根本搞不清楚情況。一天到晚的和這些人搞到一起,總有一天會被這些人害了他的孩子還有家人的。有這樣的一個爹也算是你們的不幸。”高天雷冷靜的說了這麼一句。
其實他的想法也是雲詩蕾的想法,不過雲詩蕾現在已經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連雲詩蕊也可以說和他脫離了關係,只有可憐的巧兒和飛飛沒有辦法和他脫離關係。
有這樣的爹實在是他們的悲哀,一個不知道負責任只知道給自己的孩子拖後腿的爹實在是一種無奈。按理來說的話雲老頭和雲多多原本不是親的,那算是沒有任何的手續也可以不是一家人的。
只要是雲多多自己挺起了胸膛,別人也根本說不出什麼不好來。可是雲多多是喜歡跟雲老頭一家人扯到一起,那是怎麼說都說不聽的。
甚至於他還故意的和那家人扯到一起,像是在尋找存在感一樣的。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別人不說了,是整個雲家村的人只要是一提起雲多多來都是一臉的鄙視。
也許是他的日子過得太過於舒坦了,雲詩蕾其實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要不然的話這一次出去把他也帶出去?只要是離開了這樣的環境的話,也許雲多多會變得聰慧一點兒?
聽到這件事情和雲多多有關,雲詩蕊的臉一下子變得冰冷刺骨。她冷冷的說了一句:“爹和那個雲老頭又搞什麼鬼?一天到晚的折騰他不嫌煩嗎?”
怎麼說現在最起碼芸娘可是什麼事情偶讀不管,只是待在家裡和這些人一起有什麼幹什麼活得很是快樂。可是雲多多卻變得一天不出去的話有一些着急,無所事事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着難過。
“還是他太閒了,你以後把他當做長工一樣的用。這樣的話雲多多也許能少一些的折騰,不要給他太多的自由了。”雲詩蕾其實也對雲多多沒有辦法,真的要把他帶的話那一定是會給自己天很多的麻煩的。
再說了這一次去京城的話誰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情形呢,雲詩蕾心裡也拿不準。這樣的麻煩的話最好是能少一些少一些了,畢竟自己也許真的是護不住他的。
可是憑什麼呢?
雲詩蕊其實也是知道的,可是真的把雲多多當做一個長工一樣的使喚又怕村子裡的人笑話。 人言可畏其實真的是說的不錯的,誰能不畏懼這些東西呢?
“雖然雲多多是我們的生身父親,可是你要是真的知道了他今天在村子裡的所作所爲的話只怕是也要傷心的。我覺得你還是把他不要當做一個父親了,當做一個長工吧。我們現在地地方也多,把他送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去也是一件好事情不是嗎?”雲詩蕾想了半天也只能是想出這一招來。
“也許是這樣,到了一個新地方的話雲多多不會像現在這樣了。畢竟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他是想要像現在這樣做也沒有機會了。”門外悠悠的傳來了一個聲音,那是芸孃的聲音。
她看大家都看着她,害羞的一笑說:“其實我也知道他有些事情做得很過分,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阻止不了他,只能是隨着他去了。但是現在你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我倒是也放心得下你們了。雲志峰年紀還小跟着我們在一起好了,新到一個地方我們有了新的生活。”
這其實一直都是她真心的想法,只是一直以來看着自己的孩子她還是捨不得罷了。可是剛剛聽到雲家村的人說了雲老頭對這幾個孩子的想法,她再也忍不住了。
要是再不走的話,她只能是害了這幾個孩子。當然了雲詩蕾現在已經出嫁了,再說和他們已經斷絕了關係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可是雲詩蕊這個乖巧的孩子,會被雲多多給毀了的。
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好好的一個女子讓自己的爹這樣的糟蹋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娘,你都聽到了?”雲詩蕾張口問道。其實自從這一次把雲多多和芸娘接過來以後,一直都是雲多多在那裡蹦躂。而芸娘只是默默地待在這個房子裡有事的話做一些,沒有事情的話和下人一起到地裡去忙活。
至於雲老頭的那家人她再也沒有和他們理會過,現在她能出面說這句話雲詩蕾覺得這樣的娘纔是有了一點兒做孃的樣子。
她的出發點也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所以這樣的孃的話自己算是認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是一個爲了孩子着想的女子,這樣的娘最起碼是負責任的。
“你,你說什麼?”芸娘嘴脣顫抖着看着雲詩蕾,眼睛裡都包含了隱隱約約的淚水。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雲詩蕾喊她娘了,這不會是幻覺吧?
看到芸娘這個樣子云詩蕾又喊了一聲:“娘,你沒有聽錯。你不是我娘嗎?”說着她看着芸娘,也是一臉的激動。
其實真的不是她冷血無情,而是有些事情她根本沒有辦法。如果當時不和他們劃清楚界限的話,只怕現在雲詩蕾自己也會現身於水聲火熱之。當然了,雲老頭一家人一定會過得非常的滋潤的。有了雲詩蕾這樣的一個賺錢機器,他們怎麼可能不滋潤?
那他們現在一定還是吃不飽穿不暖的,現在的這麼大一份家業也一定不會存在了。可是憑什麼呢?
其實現在真的挺好的,芸娘這才確定了自己聽到的不是虛幻的。她前一把抱住了雲詩蕾喊了一聲:“大丫,你終於喊娘了!”然後淚如雨下。
她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原來自己的女兒不是不認自己,只是他們做得太過分了罷了。逼得自己的女兒不得不一次次的和自己劃清楚界限,要不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其實也是太過於軟弱了,總是覺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有管過雲多多的所作所爲。現在想一想,爲母則強。她怎麼能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而她卻無動於衷呢?
這一次芸娘真的決定了,她再也不要順從雲多多了,和雲多多一起到外地去不和雲老頭一家人扯在一起。這家人一直以來對自己一家人都不懷好意,只有遠離了這些人的話她纔能有自己的生活。
霍一心倒是看不得雲詩蕾他們的心軟,他早看不慣這樣的事情了。在他的心裡只要是雲老頭一家人存在這個世間的話那是一個禍患,還是早早的除去了較好。
可是怎麼除去倒是一個問題,畢竟像雲詩蕾說的天打雷劈這樣的事情可是一個很大的難度。要人爲地做出這些東西來,實在是有一些難爲他了。
也許小黑會有什麼辦法呢?他決定山找小黑談一談。當然了這以前的話他算是看不慣雲老頭,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出手的。畢竟雲多多可是知道他的存在的,這樣的一個極品可保不準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雲多多還是輕易的動不得的,畢竟那可是雲詩蕊的親爹。以後也是他的岳父,要是動了他的話自己和雲詩蕊之間可隔着殺父之仇。那以後他們會不會在一起的話,真的是誰也說不定了。
一聲不吭的霍一心往出走,高天雷一把拉住了他然後沉聲說道:“給我來,我有話和你談談!”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好有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錯。
算是雲詩蕾對這個家沒有什麼感情了,也容不得別的人對這個雲多多有任何的殺意。再說了霍一心對雲詩蕊的感情他可是看在眼睛裡的,算是爲了她霍一心也不應該作下什麼壞事情來。
兩個人來到了院子裡,高天雷說了一聲:“雲多多你不能動!”
“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雲老頭兩口子敢這麼算計我的女人,怎麼也不能讓他好過吧?”霍一心吊兒郎當的說:“要不然的話我藥王谷的少東家被人如此的算計卻沒有什麼反擊,那我的威名何在?”
高天雷看着他半天,看到他並沒有任何的妥協之色只能無奈的說了一句:“不可以露出什麼痕跡來!要不然的話會很麻煩的,知道嗎?”
放棄
“知道了,你個膽小鬼!大姐可是說了最好的辦法是讓這兩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天打雷劈,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不行,我的找小黑去,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呢?”
“這話倒是新鮮,小黑能有什麼辦法?”高天雷也覺得挺怪的,雖然說小黑的本事是挺大的可是讓一個人被天打雷劈這樣的事情,只怕是他也做不來吧?
“要是他有這樣的本事的話,怎麼還會待在這裡呢?”高天雷不由得喃喃說道。 其實他心裡覺得也許小黑真的有這樣的本事,畢竟小黑的本事可是他以前挺逗沒有聽說過的。
“行了,這件事情不用你管的。對了你現在可是謝大將軍的兒子了,身份高貴不是我高攀的起的了。以後是不是見了你還要行禮呀?”霍一心其實對高天雷倒是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算是雲詩蕾有理由可是對她不認雲詩蕊的做法霍一心還是挺生氣的。
“你這是幹什麼,沒有你沒有我。要不是你這個藥王谷的小當家幫着我解了毒的話,現在哪裡有我的存在?你現在還跟我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故意的讓我心裡不好受嗎?”高天雷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有一些的不滿意。
這人呀自己的兄弟竟然還說這些話,想要幹什麼呢?非要自己把救命之恩提出來,他纔會高興不成?
“行了,我也是無意識的,你還真的提這些呀!我的命不是你救的了,我們之間哪裡算得清楚這些東西呀?你放心好了我這一次辦事情會謹慎的,等你走了以後纔會要了那兩個老傢伙的性命。我知道你們謝家的情況,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霍一心拍了拍高天雷的肩膀說,然後轉身走。
他心裡知道高天雷這一次的進京其實並不是那麼的輕鬆,也許皇帝老兒心裡要是有什麼芥蒂的話那他們這一次是九死一生了。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絕對不可以讓任何的把柄落在別人的手裡,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要了他們的性命的。
等到天黑的時候,雲多多輕輕地敲了敲院門。可是裡面根本沒有人迴應,他捏着嗓子喊着:“孟子云,孟慶澤,給你家老爺開門了!”
他根本不敢大聲的喊怕會讓這個家裡的別人聽到了,今天他的那個做法實質會傷透了雲詩蕊的心。只怕是這一會兒他們都知道了自己的做法,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回來了的話那一定會被這些人給好好的教訓一頓的。
當然了打是不會的,可是他們那樣的嘮嘮叨叨也是他受不了的事。可是沒有想到剛剛喊了一聲,家裡的大門已經打開了。
一家人都等在那裡,雲詩蕾說了一聲:“你回來了,我覺得你應該到外地去過一段時間了。來馬車吧,娘和雲志峰都在馬車。馬車會把你送到另外的一個小城去,到了那裡石寧會把你放下來。以後你在那裡過活吧,再也不要回來了。”
這話一說雲多多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他意識到自己真的是這一回惹惱了雲詩蕾。趕緊賠禮道歉說:“詩蕾,爹真的不敢了,我不該財迷心竅和雲老頭一家人合起夥兒來坑你。我真的錯了,你饒了爹這一回吧。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這到了外面的話被人欺負可怎麼活得下去呀?”
“不要再說了,你今天走,省的到時候把我們姐弟幾個給賣了!”雲詩蕾根本容不得他說話,只是一招手出來了幾個人一把抓住了雲多多捆了起來然後給他的嘴堵了毛巾丟到了馬車。
他們不是心狠,而是這個雲多多要是不走的話他們壓根自己落不下好。反正他也是在外面生活罷了,要是不聽話的話回來了那還可以讓人再把他丟出去。
像是這樣的爹都可以很新的出賣自己的孩子,那他們還能那他怎麼辦?總不能真的要殺了他吧!但是想要回來霍霍自己的弟弟妹妹的話,還怕是有的難了。
是不會讓這個雲多多有時間跑回來想着方法出賣自己的弟弟妹妹,這樣的方法到還是高天雷想到的。到了地方的話沒吃沒喝的,他們是想要跑回來也不太可能。
雲多多眼睛裡充滿了絕望,他沒有想到這一次他真的是把雲詩蕾給惹毛了。人家這一次真的是不想要管他了,而且把他從熟識的雲家村趕了出去。
以後他要怎麼活他的兒女們沒有一個人會管着他了,甚至於他還不是一個人生活了。他要養活芸娘和雲志峰這兩個人,總不能讓自己的娘子和兒子被活活的餓死吧?
他當然不知道,當你心裡裝不下別人,也不要期望別人心裡裝得下你了。這是等價交換的法則。畢竟一直以來他不管做什麼,這幾個孩子也是一段時間不管他。可是過一段時間的話,他們總是把他接回來好好地養着。
這讓雲多多覺得自己不管是做什麼,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畢竟算是受一點兒苦的話,過段時間也好了。其實這也讓他的膽子大了很多,今天雲老頭說要把雲詩蕊許配給那個雲家村的二柺子他是覺得有一些的不合適。可是爲了逼迫雲詩蕾,他選擇了沉默。
沒有想到是這一件事情竟然造成了這幾個孩子想方設法的遺棄他,在他們的心裡雲多多是一個麻煩。一個可以對自己的子女做出任何事情的混蛋!
他不知道想要博得別人的喜歡,是需要你先去喜歡別人,想要喜歡別人,你要看到對方的優點!他只是想着要讓這些孩子把他當做爹一樣的崇拜,卻沒有想到自己做了什麼?
馬蹄聲響在雲多多的耳朵裡,讓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痛。難道他真的是要離開這裡了嗎?這裡的一切真的和他沒有一點兒的關係了,他真的不願意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個瘟神,壓在雲詩蕾心裡的石頭總算是有了一絲的鬆動。沒有了雲多多的攪局,憑着雲詩蕊和雲巧兒的本事他們的日子會過得很好的。
再說了雲志飛一直在書館裡讀書,聽那裡的先生說他的成績一直都是不錯的。過幾年的話雲詩蕊嫁給霍一心,然後再給雲巧兒找一個像樣的婆家。飛飛考秀才的話那他們一家人這纔算是過了安居樂業的好日子。這樣的話算是沒有云詩蕾他們也一樣會過得很好的。
不過現在這一些都是爲時過早的事情,做人最重要的是以誠信爲人之本。既然是答應了謝魁要到京城裡去雲詩蕾不會失言,雲家村的雲老頭一家人交給霍一心這個傢伙了。
要是自己下手的話可能還會有一點兒的麻煩,可是要是霍一心的話這完全是的不是問題了。他可是一個用毒專家,要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死去的話那還不多的是辦法?
他們已經在下午村長來的時候和他說過了,雲多多要到外地去打工。也許要幾年才能回來,村長當然知道這裡面應該有什麼貓膩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他是一個聰明人,對雲多多今天的做法他也是很惱火的。想當然了,雲多多應該不是自己願意走得。可是那有什麼關係呢?雲家村裡走了這麼一個成天到事情的人,整個村子都會變得安靜祥和很多的。
自己要先看得起自己,別人纔會看得起你!雲多多原本是一個很勤勞的人,可是自己的閨女變得有了本事以後他竟然會只是依靠着閨女,這還不算想着要給閨女找麻煩。
像是這樣的人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誰還會看得起你?當然了越是別人看不起他,他的心裡倒是越發的不平很了。這樣的話稍微的有人到他面前說一個什麼的話,他會跟着那個人走。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一次他的做法是惹惱了這些個孩子,當然了不管別人怎麼的他覺得自己看不下去雲多多這樣的做法。
算是雲詩蕾真的是嫁到了大將軍府,那隻要是你把她當做自己的閨女難不成雲詩蕾會真的不認你?再說了算是真的相認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
閨女還真的能幫着你什麼嗎?這個時候雲多多不想着辦法讓自己的孩子在大將軍的眼裡站住腳跟,竟然想着辦法拉後腿?這樣的父親反正村長是沒有見過的,他說雲多多根本不配芸娘呀。
要是芸娘當時嫁給了自己的話,他一定不會像雲多多這樣做的。當然了要怎麼做他倒也沒有想到,可是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現在好了這麼大的年紀了,他還要連累的芸娘跟着他到外地受苦?想一想這個村長十分的憋火,他心裡的火根本沒有地方撒,只能是回家了以後朝着自己的婆娘來了。
經過了好幾天的折騰,小黑和霍一心終於研究出了一個讓雲老頭被天打雷劈的好辦法。這個村子裡的人見識少,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人造的雷電。
當然了,想要人造的雷電的話小黑也暫時的弄不出來。不過他倒是可以想辦法在雷雨天讓雲老頭一家提高被雷劈的機率,那是想辦法用一個長長的金屬支在他們的屋頂。
也是一個引雷針,當然了這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辦法。一般人可是根本做不了的,要是能讓他們自己把這個鐵管放去更好了。
這個時候雲詩蕾和高天雷已經離開了雲家村,他們辦好了這裡的事以後回去收拾東西了。其實雲詩蕾心裡還是有一點兒的放不下,她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對着雲詩蕊說:“你要是要出嫁了一定要給我帶話過來,我會回來參加你的婚禮的。”
這話說得雲詩蕊的小臉都通紅的,她羞澀的點着頭。霍一心也只知道對着雲詩蕾他們傻笑,不過好在在臨走之前對着高天雷叫了一聲:“姐夫!”
這一聲姐夫當然是確定了他和雲詩蕊的關係,也讓雲詩蕊對着他一陣的捶打。看着這兩個人的表現,雲詩蕾倒是放下了提着的心。
至於說飛飛的話,他一直在讀書也許是沒有得到消息根本沒有回來。只是巧兒哭的是滿臉淚痕,現在這個家裡也只有她的婚事還沒有訂下來。
雲多多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她的事情可怎麼辦呀?當然了這件事情雲詩蕾也不會忘記的,巧兒今年還小並不着急這件事情。是有什麼別的合適的人的話,雲詩蕾也不會這麼早的還在他們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訂下來。
畢竟有的時候孩子年紀小了的話,心性可是不定的。這個時候要是給他定了下來的話,也許會毀了雲巧兒的一輩子。連雲詩蕊的事情雲詩蕾都沒有訂下來,畢竟這可是雲詩蕊自己的事情。
他們要是真的互相喜歡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在一起的。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只要是霍一心真的喜歡雲詩蕊那一定會得到雲詩蕊的心的。
要不然的話怎麼這個丫頭從昨天到今天對霍一心的態度都不一樣了呢?這不是霍一心長期以來對雲詩蕊的在意讓她心動了嗎?
當然了雲詩蕾根本不知道這可是雲詩蕊誤會自己把她許配給霍一心了,不過雲詩蕾是知道的話那也是樂見其成的,畢竟霍一心對自己的妹妹可是一片真心,當然了有這個熟人照顧自己的妹妹總一個陌生人來的好吧?
跟着高天雷他們出行的雲詩蕾根本不知道,在她走了第三天雲家村下了一場大雨。在雷電交加的夜裡雲老頭一家人的房子遭了雷劈,一家人裡只剩下了一個雲老三還活着。剩下的在雲家村裡的雲家人都被雷給劈死了。
至於是雲老頭和雲老太太這兩個人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個焦黑的黑木炭了。
想辦法
村子裡的人都說這一家人都是壞事做的太多了所以糟了報應,從這以後雲家村的人倒是好長的一段時間都弟恭兄愛的基本沒有鬧出什麼矛盾了。
連村子裡有名的悍婦對着自己的兒媳婦都好了很多,他們怕被雷給劈了。雲多多不知去向的時候雲老頭一家人還去雲詩蕊家裡鬧過,可是自從他們被雷劈了以後誰也不敢再詢問這一家人的下落。
當然了,那車伕把雲多多放到了臨縣的一個鎮子還給他們留下了一些的碎銀子和一處院落。畢竟雲多多和芸娘也是雲詩蕾和雲詩蕊的爹孃,他們不可能那麼隨意的把他們趕走了。
給他們留下一定的銀子,算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頂一陣子。當然了雲多多要想是以前一樣的什麼也不幹坐着等吃的話,那可只有坐吃山空了。
反正心已經盡到了,算是他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也不關他們的事情了。雲詩蕾對與這些事情都是一無所知,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是什麼都顧不得了。
只要是一睜眼睛會坐到馬車,一行人往京城趕着。當然了雲詩蕾也被指了很多的迷藥,可是沒有想到謝家軍的人竟然蓮蓬都不碰一下的,在他們的想法力那是下三濫的手段。
這樣連沿途的風景都顧不得看了,一天到晚的只知道趕路。因爲京城裡傳來了消息,說是謝老爺子病重,只怕是不好了。
謝魁和謝肆意一聽直接急了,他們一路連飯都在馬車吃的。第一次坐這麼長時間的馬車,雲詩蕾被顛簸的暈頭轉向一直都是吐個不停。
可是她只能是忍着自己的不適,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難受坐着馬車趕路。原本謝老爺子的身子骨是很好的,可是誰知道一下子變成了這樣子。
當然了,謝魁的心裡想着的是也許這根本不是什麼身子不好了,而是了什麼別的陰招。可是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一路對於他們的追殺那是根本修沒有停止過,什麼刺殺,下毒。甚至於連美人計都使出來過,可是高天雷和謝肆意當然是沒有那個當了。
他們什麼沒有見過?最主要是雲詩蕾在一邊,高天雷敢對誰動心嗎?至於說是毒藥的話,呵呵呵,雲詩蕾認第二那這個天下之間也沒有人敢認第一的。
要知道雲詩蕾的毒藥可是連霍一心都贏了的,他們的那一點兒小手段在這些個毒藥老祖的面前可不是班門弄斧嗎?
一行人行色匆匆的來到一個山口,這裡的地形險峻。兩邊的大山高聳着,間也只有一條窄窄的小路。別人都把這裡叫做老虎嶺,因爲這裡的人要是了埋伏的話那是九死一生。
好像是虎口脫險一樣的困難,當然了一般的話根本沒有人會路過這裡的。大家都是繞路走的,但是這條路可那條大路近了整整的半個月的路程。時間實在是太緊了,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也決定了要從這裡冒一下險。其實這樣的決定雲詩蕾是不同意的,畢竟這在雲詩蕾看來壓根不是冒險而是送死!這樣的地形,對手只需要在兩邊的山埋伏好了人。
等到你通過的時候,兩邊用人一堵或者用山石堵在路。到時候從山往下推石頭可以了,你是再高的功夫都是用不的。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謝魁像是着了魔一樣的非要節省時間。他說算是死在路也不能讓那個人得逞,當然了雲詩蕾知道他一定有什麼原因。
可是算是有原因的話也不可以送死呀?這條山谷其實並不遠,也是半里路程。但是這半里的路程卻是死亡之谷,他們這些人進去了誰知道會出來幾個人呢?
看着固執的謝魁,雲詩蕾咬着牙問了一句:“你們一定要走這條路嗎?”原因她已經和謝魁說的明明白白了,可是這個人還是堅持着。
“沒辦法,我一定要走。算是死在裡面的話我也要早一點兒的到達京城裡!”謝魁根本不停雲詩蕾的話,只是認準了一條道跑到黑。
“這樣吧,”雲詩蕾遇到了這樣的倔驢也是無法可行了,她只能想辦法讓自己的人少一些的損失了。“找一些硝酸鉀和糖還有小蘇打,然後找一些密封的容器過來。當然了越多越好,然後我在告訴你這個應該怎麼做!”
現在的雲詩蕾只能是利用煙霧彈來吸引敵人的眼光,然後讓這些人順利的通過那個山谷了。當然了這樣的話,要做的動作越大越好。那煙霧彈也要越多越好了,好在她曾經在大學的時候爲了圖好玩倒是搗鼓過這個玩意兒。
不過那個時候可是用乒乓球的,現在這裡哪裡來的乒乓球呀?當然只能是用一些密封的容器代替了!手下的謝家軍都去找東西了,高天雷看着雲詩蕾說:“詩蕾,要不然的話你先不要去了。先回去好了,這裡的事情我來做。等到一切都穩定了我再接你回來?”
他是不想要自己的娘子冒這樣的危險,當然了自己的娘子自己不疼誰疼呀?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雲詩蕾已經跟着他到了這裡,眼看前面這麼的危險她怎麼可能讓高天雷一個人去冒這樣的危險而自己躲在一邊呢?
再說了算是回去的話,也不一定會回的去了。畢竟這一路追殺的人可是有多沒有少的,這會兒算是想要毀去也是死路一條了。
雲詩蕾看着他深情的說:“天雷你聽好了,算是有危險的話我也會想辦法解決的。你要相信我,我們會沒有事情的。”
當然了她這會兒根本沒有顧忌到高天雷的想法,其實這樣的話應該是高天雷對雲詩蕾說的。可是卻讓雲詩蕾先說了出來,這可是真的夠丟人的。
等到這些材料都買回來了以後,雲詩蕾把稱量出3份硝石,2份糖放在鐵鍋裡用火加熱。然後不停地攪拌直到混合物完成熔化。當糖被焦糖化之後,它會變成棕黑色加入1湯匙小蘇打。
煙霧彈
然後把這些東西小心翼翼地倒入密封紙盒,趁混合物還柔軟的時候插入一節編制好的棉線當做導火線。等到這些東西都倒完了的時候,雲詩蕾靜靜的等着它冷卻。
高天雷默不作聲的看着雲詩蕾做這一切,他的眼睛裡有着一些的亮光。畢竟當時小黑也做過這些東西,可是卻沒有把辦法教給他。
小黑還說這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的東西要是早出來的話對人類可是一種傷害。但是高天雷不想要管,他只要自己的這些人平安好了。
那麼多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親人。高天雷當然不願意,自己的家人會在自己的面前被人傷害的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接到的消息裡爺爺竟然被人害成那個樣子,奄奄一息。
雖然說他表面對謝魁和謝肆意並不算熱情,但心底深處,高天雷知道自己不是被拋棄之後,對親情的渴望直接涌現。這些天,謝肆意總是在高天雷的周圍打轉。
一有機會給她說關於謝家的事情,還有他從未見面過的爺爺和叔伯們,高天雷聽着心充滿了嚮往,卻同樣害怕。原來,他也是有家的,他不是被拋棄的。
那樣一個龐大的家族,那樣一個金碧輝煌的地方,真的適合他嗎?這些天,高天雷一直都處於糾結當,糾結要不要認親,要不要跟着謝魁回到京城。心底裡有着一個聲音,他更加喜歡和雲詩蕾待在一起,從和雲詩蕾成親之後,高天雷便認可了雲詩蕾,一心一意的跟着雲詩蕾過日子。
但是因爲謝肆意這個大哥和謝魁這個爹的出現,他的心裡早已經認可了他們,心對親情強烈的渴望,最終還是打敗了他,他絕對不會讓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親情這樣被人給破壞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山谷,算是死亡之地他高天雷也一定要創出一條生路來。當然了早一天回去的話可以讓雲詩蕾早一天給謝老爺子好好地看一看,也好對症施藥。
京城裡的那些個大夫,聽謝肆意的話只怕是都不敢給老爺子看病了。要不是這樣的話,謝老爺子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傳話過來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這個山谷他是一定要過的。算是爲了這個遲到的親情,他也一定要做到。當然了高天雷也希望自己娘子做的這個什麼煙霧彈能管用,這樣的話他們這些人會少一些的傷亡了。
原本謝家軍這一次過來的都是謝家嫡系的心腹,可是一路經過多次的廝殺已經有十幾個人被敵人給殺了。現在剩下的這些人可都是他們的寶貝,這些人是可以以一敵十的。
要是折損在這裡的話那真的是太可惜了!這些可都是爲國盡忠的護國戰士,沒有想到在和敵國的戰鬥都沒有任何的損傷卻在自己的疆土被人殺死。這真的是太沒有天理了,只怕是這些將士都會死不瞑目的。
勇敢,世界會讓路;無懼,命運會屈服!等到這些煙霧彈都已經凝固了,雲詩蕾給高天雷身背了很多的煙霧彈然後說:“天雷,這一次的任務很艱鉅的。你一會兒到了谷口的時候,先把一個煙霧彈用火點着瞭然後丟出去。等到這東西爆炸了以後我們會跟着你的後面一起走,當然了你的速度越快越好。”
然後她把剩下的煙霧彈背在自己的身打算斷後,只是一個高天雷在前面開路當然是不行的。眼前的這些人受傷的受傷,弱的弱也只有自己親自陣了。
看到雲詩蕾的動作,高天雷的臉都黑了。他不是說不願意自己打頭陣,可是自己的娘子要是斷後的話心裡總是鈍鈍的疼。
謝肆意一把想搶過雲詩蕾身揹着的煙霧彈嘴裡還說着:“我們謝家沒有讓女人衝鋒陷陣的說法,弟妹你好好的在大家夥兒間待着。一會兒過山谷的時候保護好自己和爹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好了。”
“行了,這應該是你乾的事情好吧?一會兒出了山谷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你不是說謝家從來沒有讓女人衝鋒陷陣的說法嗎?那到時候可全靠你的了!我們這會兒走,時間越長的話對別人可越有利。”雲詩蕾眼睛一瞪然後威武地說。
當然了雲詩蕾事先要給高天雷一個撲不滅的火種,要不然的話正投放煙霧彈的時候火種滅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爲了大家的性命,這也不是一件可以忽視的事情。
“那讓我來斷後總可以吧?”無用聽了這話站了出來,雲詩蕾是他們的少夫人。再說了經過了這幾天的相處,他們也真的是承認了這個爽朗的青年女子。
“你的功夫有我好嗎,你想要這樣白白送死我可是不答應的。你送死的話我倒是不反對,可是誤了大家的事情耽誤的我們這些人留在山谷裡出不去的話那慘了。你們的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是拼命地跑,儘快的跑出那片死亡山谷可以了。”雲詩蕾認真的說。
“當然了,要是誰落下了我可是不管的。總不能爲了某一個人犧牲了大家夥兒的性命,到時候你們不要怨我冷血可以了!你們大家記住了,保護好自己的性命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大家聽到了嗎?”不管怎麼樣,雲詩蕾總是喜歡把話說在前面。
“聽到了!”謝家軍的人大聲的吼道,他們對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有了一種崇拜的感覺。這是一個可以爲了謝家軍而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的人,他們真的非常的感激她。
“好,那我們走!”雲詩蕾一揮手帶着大夥兒威風凜凜的朝着山谷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是一場生死之戰。衝過去了有活着的希望,可是要是有一點兒的遲疑的話那後果當然是不用說了。
看着雲詩蕾那個笑傲的小樣子,謝魁和謝肆意都沒有說話只是待在一邊跟其他的士兵一樣打算這一戰交給雲詩蕾來指揮。畢竟這雲詩蕾做出了煙霧彈,雖然說這些東西的作用他們並沒有看得到,可是他們相信雲詩蕾絕對不會拿着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無措
可是到了山谷口的時候,雲詩蕾竟然站下了。她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這一次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根本容不得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這裡咋咋呼呼的。
戰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謝魁這樣的老將領來指揮的好,這樣的戰役想必他經過了很多次了。再說了在路的時候雲詩蕾已經和高天雷謝魁他們把煙霧彈的作用說的很清楚了,現在要怎麼應用的話可是他要考慮的事情了。
當然了知道這裡有一個這樣的老虎嶺,雲詩蕾倒是提前的讓雲霧山莊的人早早地在老虎嶺的另一端路口準備好了要接應他們。
總不能從這樣的死地裡衝出去了,然後讓人從另一頭給堵死那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大家都在谷口停下來,然後謝魁說着:“無用,你帶着西航,史凌峰輕功較好的幾個人先拿着煙霧彈在前面循環開路。剩下的人跟在後面,快速的通過老虎嶺。楊毅成和毛建平拿着煙霧彈在後面斷後,辛苦你們了。剩下的人跟着西航和史凌峰幾個人一起快速的通過這裡,記着保持警覺性。別忘了我們出去的話也還有一場惡仗要打!”
他不知道這個煙霧彈的效果,所以並不把這個東西當做什麼依靠。雲詩蕾一看說了一句:“大家記着,方向絕對不可以亂。煙霧彈一起快速的通過,最好是在煙霧彈沒有消退之前跑過去。”
其實雲詩蕾這會兒倒是有一點兒的後悔,要是早一點兒讓他們看一看這個東西的威力好了。可是現在已經是這樣的了,她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再說了這幾個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用呀,這不是要壞事情嗎?
“父親,我覺得我要和他們一起纔可以,畢竟這個東西他們都沒有用過。要是出了什麼麻煩的話那可不是枉費了我的這一番心血了?”雲詩蕾說道。
謝魁緊緊地皺着眉頭說了一句:“不可以,在這裡的話要聽從指揮不可以有其它的意見。當然了你這個東西雖然說起來是挺好的,可是沒有實踐的話誰也不知道效果到底是怎麼樣的。不是點燃瞭然後一丟嗎?這個大家夥兒都會,你不要操這樣的心了!”
雲詩蕾心裡暗自肺腑着:“我倒是不想要操這份心,可是行嗎?這可是關係着我的性命呀,這東西要是用不好的話會給自己人造成可怕的後果的。”
“不行,我一定要打頭。要不然的話把這些東西讓我自己用,最起碼不會對自己人造成什麼影響!這些人根本不會用,說不定會傷害了他們的性命。”雲詩蕾倔強的說着。
高天雷一把拉住了雲詩蕾說:“不會那你這會兒交給他們好了,別說別人都本的什麼都學不會哦。速度一點兒,現在我們可是在跟死神賽跑呢!”
他的臉色當然是不好了,畢竟雲詩蕾是他的娘子。在這樣的場合裡和自己的父親爭執起來的話他幫誰都不行了,再說他也不願意自己的娘子去冒險。
這樣打頭陣的事情,原本應該有着他來的。可是既然父親這樣的安排了那當然是有他的道理,他們從來都沒有真真正正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第一次當然是沒有一點兒的經驗的。
把他們保護在間的話也是一種策略,要不然憑着他們要真的是在這裡腿軟了那纔是真的要壞大事情了。這一點兒雲詩蕾也能想得明白,於是她不在倔強了,只是不停的叮囑着拿着煙霧彈的那些人點燃這個東西的注意事項。
什麼一定要看着這引線快要燃燒到一半的時候再丟出去了,什麼注意防火了。這些話簡直像是一個老太婆一樣的說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她不放心的看着無用他們幾個站在那裡用火點燃了煙霧彈丟了出去。
“轟”的一聲,山谷的入口處一下子被煙霧彈轟的煙塵四起,大家都嚇了一大跳。雲詩蕾見狀趕緊喊了一聲:“快,趁着煙霧未散我們趕緊衝呀!無用,前面開路煙霧彈不可以停的。”說着衝了過去。
這些人倒是反應的挺快的,一路已經聽雲詩蕾說了好久。當然了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東西竟然會有這樣的效果,看着雲詩蕾衝了出去大家也都跟了出去。
無用這幾個人在前面一邊飛奔着一邊丟着煙霧彈,而後面跟着謝家軍的這些人。最後當然是有楊毅成和毛建平在拿着煙霧彈斷後,有了這個東西的話倒是不擔心敵軍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了。
當然了他們埋伏的弓箭手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可是看到謝魁他們這樣的通過山谷的方式山的一個將領竟然臉色一抽有一點兒不知所措起來。
不過他的愣神也是一瞬間罷了,回過了神他下令道:“來人,給我射箭。看不到的話胡亂射!對着那團煙霧,今天絕對不可以讓人跟跑了,要不然的話等他們到了京城的話你們等着頭怪罪吧!剩下的人對着那個煙霧給我丟石頭,這樣的環境要是讓人給跑了的話我們大家誰也別想活了!”
也是他太過於自大了,總覺得這個老虎嶺是他們的地盤。這個謝魁算是再有本事的話也翻不了天,所以只有二百神箭手對着他們的人射箭。那不像是貓兒戲耍老鼠一樣的容易嗎?
早知道的話他把那些弓箭手都帶了,看不到目標的話神箭手和弓箭手有什麼區變嗎?大夥兒還不是一樣的胡亂射箭罷了,只是看着誰的運氣好。
可是現在後悔的話也是來不及了,也不知道谷口那邊準備好了沒有。要是沒有準備好的話,他們這一羣人真的可以去死了。
這樣好的地理環境都沒有把人給留下的話,那要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用?
聽了這人的話,身邊的人一個個不由得打起來寒顫。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了,要是今天這樣十拿九穩的事情都被搞砸了的話那可想而知主子到底是會怎麼來對付他們了。
阻擊
只怕是他們的這些命賠的話都不足以讓主子的怒火得以平息。 最好的結果是家裡人也賠性命,當然了最差的那是九族全滅。這可不是什麼玩笑話,他們的一些人做過這樣的事情。看着同伴的家人在自己的手裡失去生命,可是自己卻無能爲力。
想到這裡,那些人什麼也不顧了。拼命的拾起了底下的石頭往山下丟着,既然是看不到的話那看不準人隨便砸好了。總有一個是能碰運氣砸到這些人的吧?
不過看着那連成一片的煙霧,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跑到了哪裡?這些人分開拉長了戰線,然後竭力的往煙霧裡丟着。
雲詩蕾他們這些人原本也是沒這樣的煙霧彈給驚呆了,這會兒一看是這樣的情況不由得慶幸,這對自己的這一方可是太有利了。
那些箭雨只是在胡亂的射向他們,所以謝家軍的人只要是防備住了胡亂射來的亂箭可以了。再說了山的亂石因爲沒有目標所以只是看着煙霧的方向丟着,這樣有很大的一部分都已經被最後面的煙霧給吸引了。
要是沒有這樣的手段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只怕是今天會交代到這裡了。畢竟看着這些亂箭,也是沒有什麼目標的。
可是要是沒有煙霧彈的話,這些弓箭只怕是會瞄準了他們的每一個人。那到時候他們只是阻擋這些神箭手,都要損失一大部分的弟兄們了。
這些人都是謝家的精英,要不是因爲特殊的原因的話他們是傷到了一個都會讓謝魁感到心疼的。好在現在這裡有了自己的這個二兒媳的這個煙霧彈,想到當時自己好對這個煙霧彈不屑一顧謝魁覺得後怕。
幸虧自己當時是因爲剛剛認了高天雷這個二兒子,不忍心讓他感到難堪才硬着頭皮停了一下午。再說了大白天的過這個老虎嶺自己又不是活膩了,可是他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在老虎嶺進行了埋伏。
天色已經黑了,可是這些進行埋伏的人竟然在山谷的兩邊舉起了火把。那火把的數量雖然是不多,可是卻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他們的人。不過對於神箭手來說的話這倒都不是什麼問題,只要同時的幾個弓箭手對着一個人進行攻擊的話那這個人是有三頭六臂也會活不過幾分鐘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被雲詩蕾給解決了,當然了他想到了背在他們身後的那些個迷藥心裡也是有一些的安心。只要是平平安安的從這裡出去的話,那谷口的這些人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吧?
高府裡的那些迷藥可是他親自嘗試過藥效的,那個勁頭可是不太好受的。突然謝魁的身軀被人猛地一推,朝着一邊一閃。然後一支箭羽在他的眼前劃過,謝肆意惡狠狠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爹,你想什麼呢?這樣的情況之下你還敢胡思亂想,真的是不要命了嗎?還不趕緊的往前衝,弟兄們都衝得差不多了。”
哎,也不知道這個爹是怎麼回事情,要不是他擔心有弟兄們被傷到了回來查看一番的話爹可被這些人給留在這裡了。
看到謝魁這些人都已經衝到了山谷的一半路程,可是在山的這些人卻跟本沒有辦法把人給留下來一個。當然了也有受傷的,可謝家軍的整體協作能力非常的好竟然沒有留下一個傷員。
山的人一下子急了,什麼也顧不得了拼命的往山下跑。他現在只是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謝家軍的人能多些傷亡,這樣的話主子看在他拼命阻敵的份能饒了他們一家人的性命。
當然了跟在他身後的這些人一看他的做法也跟着下來了,既然在山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的話那還不如大家在一起好好的戰鬥一場。
當然了他們也沒有那麼的笨,朝着煙霧的方向下來。而是朝着煙霧還沒有到達的地方下來,這樣的話可以在謝魁他們到達之前攔截住他們了。
果然剛剛到了山下,看到謝魁他們這些人帶着傷員朝着這裡拼命逃了過來。當然了說是逃這也只是他們的看法,其實這也只是他們在快速的通過這個山谷而已。
看到了攔截在山谷小路的人,謝魁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有想到區蓉蓉區大少爺竟然會在這裡攔着我的路,請問有何指教?”
那區蓉蓉一聽這話,嘴角露出一絲的獰笑說道:“沒有想到謝魁謝大將軍竟然會有這樣的本事,在下佩服。不過你也只能到此爲止了,指教的話談不把你的命留下來可以了!”
話落區蓉蓉五指成抓對着謝魁的身軀襲擊過來,指尖帶起了一股寒風直襲謝魁的胸口。他的眼神帶着一絲憤怒與陰狠,心裡在不停得想着要不是這個謝魁的話今天自己的這個任務用的着這樣的艱難嗎?
他一定不會讓這個謝魁好死,讓他好好地嘗一下敢得罪他的下場!謝魁眼睛裡閃過一絲寒芒,腳點一點微微的躲過了區蓉蓉的利爪。雙手飛快的在區蓉蓉的胳膊一劃,聽到那區蓉蓉“啊!”的一聲慘叫。他襲擊向謝魁的臂膀已經被謝魁給用匕首割了一個大口子,血流如注。
只見那區蓉蓉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的瞪視着謝魁,然後腳下快速的移動着再一次朝着謝魁襲擊而來。凌厲的勁風出自區蓉蓉的五指瞬間朝着謝魁暴射而去,他當然知道自己正面襲擊的話可能不是謝魁的對手。
可是現在他根本別無選擇,不能留下眼前的這些人他也只能是戰死在這裡。這樣的話主子可能還能放走他的家人。可是謝魁只是微微的眯着雙眸,而後身體一個漂亮的向後翻險險的躲過了區蓉蓉的攻擊。
當然了在躲閃的同時他手裡的匕首已經對着區蓉蓉的心臟激射而去,根本來不及躲避區蓉蓉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匕首射進了自己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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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
當然了在這一瞬間他竟然有一點兒慶幸,自己終於不用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了。 “撲通”一聲倒地聲,看似聲音並不大可是旁邊圍攻的這些人幾乎都是身體一震看了過來。
“不要戀戰,趕緊的解決對手。越快越好,只怕是谷口還有一場苦戰等着我們呢!”雲詩蕾大聲的喊道,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迷藥丟向了對方。
她這可不是打不過,只是這樣的浪費自己的體力和這些人在這裡打鬥實在是不合適。反正自己的這些人都有解藥,迷倒的也是對方的人,她幹嘛不用?
看看她眼前的人,她根本不用動手已經倒了下去。這些謝家軍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有迷藥竟然不知道用的,腦子都進水了。他們難道不知道不管是白貓黑貓抓住老鼠是好貓這樣的道理嗎?
人家對他們都已經使出了這樣的手段,可是這些人呢竟然還和他們對打。生怕使出迷藥是不光明磊落的事情,讓人抓住把柄?
難不成他們身後揹着的那些個迷藥都是揹着玩的,圖好看的話也用不着被這些呀!真是一羣迂腐的人,當然了高天雷也是和雲詩蕾的想法是一樣的。
他的身形也更快一些,所以只要是讓他經過的地方敵對方的人都無一例外的癱軟下去了。然後高天雷跟着他們說:“趕緊的,用藥!”他不在多廢話了,畢竟這些人的腦筋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變的過來的。
突然山一塊巨大的山石滾落了下來,正好衝着他們這些人。要是不趕緊衝過去的話,也許他們這些人真的會被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這個時候還這樣迂腐的話你們是真的想要永遠的留在這裡了嗎?難道說你們要辦的事情真的不着急,那又何必讓我們來冒這樣的險呢?”雲詩蕾這個時候已經是非常的不滿意了,眼看着巨石滾落難道這些人還是這樣的做派?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雲詩蕾覺得她倒是可以狠下心不管他們了。畢竟這些人和自己並沒有什麼交情,算是真的都留在這裡的話也不會讓自己有多心疼的。
“走,天雷!”她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高天雷一把拉起了她朝着前方飛躍而去。知道謝魁的做法是不對的,開路的人這會兒和別人對戰在一起壓根忘了自己的責任。
那麼多的煙霧彈背在無用和那兩個人的身真的是浪費了,雲詩蕾沒辦法喊了一聲:“無用,開路!”這樣的地形要是沒有煙霧彈的話,他們一會兒會被敵人給射成一個篩子。
當然了要是和敵人對戰的話,傷亡也是很大的。這些人腦子怎麼想的,竟然會和對方纏鬥?
聽了雲詩蕾希斯竭力的喊聲,謝家軍的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會兒還真的不能纏鬥了,要不然的話別說是他們了,是老帥也會被留在這裡的。
可是那巨石滾落下來,砸在他們的身。頓時有好幾個謝家軍的人被砸在了底下,生死不明!當然了,這會兒有了纏鬥時間,那煙霧彈造成的煙霧也有一些的淡了。那些神箭手已經可以看得清楚目標了,那些箭雨對準謝魁和謝肆意紛紛的落了下來。
當然了,也有一些對準謝家軍的人。一時間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點燃煙霧彈了,要是這樣下去的話這些人真的會都留在這裡了。
連謝魁的身都被射了好幾箭,這下子謝家軍的人再也顧不得什麼光明磊落了。可是他們這會兒想要撒迷藥都已經有一點兒取不出來了,畢竟雲詩蕾已經對敵人撒了迷藥,人家也已經有了防備了。
混亂只能是靠自己了,對方的神箭手早已經把箭頭對準了高天雷和雲詩蕾。一支支飛箭幾乎讓雲詩蕾根本顧不過來去救別人,看着不停的撥着箭羽的高天雷已經是有幾分的力竭了。
雲詩蕾說了一句:“趕緊去幫無用,讓他把煙霧彈給點燃了。要不然的話我們今天都要留在這裡了,這是什麼兵呀?竟然在作戰不聽從指揮,這不是要害死大家嗎?”雲詩蕾的這句話倒是一點兒都沒有壓着音量,整個山谷裡的謝家軍都聽到了這話。
他們原本在煙霧彈的掩護下,倒是走得很快。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受阻,當然了無用這個傢伙也沒有了時間繼續的點燃煙霧彈。其實他根本沒有把這個玩意兒當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爲了哄雲詩蕾玩罷了。
連跟着他一起打頭的人也都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的作用竟然這樣的大,這一會兒他們都想着辦法想要點燃這一個煙霧彈了。
好不容易佔了一點兒先機,可是被這些蠢貨給耽誤了。這下子多死了這些人不說,誰知道還能不能出的去呢?現在對方也知道了他們的底牌,誰的手有火的話那是好幾個神箭手同時的對着他射箭。
根本沒有時間點燃這個東西,那這樣的煙霧彈帶着也是一個廢物了。雲詩蕾靈機一動喊了一聲:“趕緊把火把丟到乾柴堆裡去,無用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是一個甩手一個火把被無用丟到了一個乾柴堆,瞬間好多的箭雨落下來。但是那個乾柴堆並沒有滅,反而是越着越旺了。
趁着這一會兒神箭手都對着那個火堆射箭,無用這才抽出了一個煙霧彈朝着火堆丟開了過去。聽到“轟”的一聲,煙霧彈直接的炸開了。當然了這樣也讓他們這些人重新的回到了一個暫時安全的範圍了,然後雲詩蕾大聲地說着:“按照大將軍剛剛的安排,絕對不可以糾纏快速通過老虎嶺!我們速度要快!”
這會兒大家都不再留手了,什麼迷藥不光明磊落了,只要是能幹翻對方那什麼手段都使了出來。這些人下來倒是給謝家軍的人一個警示,讓他們也知道了自己的分量。
算計
一行人這麼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通過了老虎嶺,可是面對眼前的這些密密麻麻的人心裡都冷了。這些人是一人一刀都會把自己給撕了的,這還有什麼可玩的?直接認輸不行了!早知道老虎嶺的出口會有人攔截,可是沒有想到這些人根本沒有給自己一點兒的機會,想要把自己等人一個不留的殺了。
看着他們從山谷裡出來,堵着路口的人朝着兩邊一閃然後出來了一個人。那人對着謝魁一臉的微笑:“沒有想到呀,謝大將軍你竟然能從老虎口裡逃出來。本事不小呀!”
謝魁推開了扶着他的人然後站了出來,挺直了脊樑說了一聲:“呵呵呵,原來是二皇子呀。真的是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對着我們謝家下手的人竟然是你?想我謝家爲了晉國忠心耿耿,你怎麼忍心對我謝家下手?”
二皇子聽了這話臉露出了一絲陰狠淡淡的說道:“沒錯,你是對這個晉國忠心耿耿的,可是你不是對我忠心耿耿。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不選擇我的話那是我的敵人。我要你何用?”
“你今天這樣大規模的私自調用軍隊,真的是不怕皇知道了治你一個欺君之罪嗎?要知道皇的身體可是還很健壯的,你這樣的想法他知道嗎?”謝魁氣憤的說着。
“你操心太多了,這是我的事。我只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看你還有一些的本事今天我要一句話你歸不歸順於我?只要是你今天歸順了我的話,那以前的一切都可以不計較了。我保你這一次無事!”二皇子說道。
“保我們平安無事?”謝魁似乎在喃喃自語,他的臉露出了自嘲,可是他身下留着的鮮血已經很多了。剛剛顧不給他藥,這會兒雲詩蕾湊了前說:“二皇子殿下,民婦見過二皇子殿下。殿下你看我公公已經受傷很重了,要不然殿下容民婦給他一下藥止血好嗎?”
她的眼神閃爍着,身的鮮血並不能抹殺她嬌豔的容顏。二皇子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不做作的女子,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當然了,在他的心裡這個謝魁也是怎麼都跑不出去的。算是讓他們多活一點兒時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那謝魁倒真的是一個人才,要是真的能歸順了他的話那也是一件大好事。
至於說給謝魁止血的話,那他當然是允許的。這一點兒好他還是要賣的,說不定這個謝魁以後是自己的人了。要是真的流血而死的話,那謝家軍的人還不得恨死自己了?
想要收服謝家軍那更加的困難了,能兵不血刃的收服他們這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嗎?
“好,既然是你這個大美人說的話,那本皇子怎麼可能不答應呢?讓你給他們藥好了,但是時間不要太長了。本皇子的耐性有限,別逼得本皇子發火!”二皇子站在一邊說道。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和一種高高在的感覺,當然了從他的心裡那是他對這些人的一種施捨。要不然的話,這些人早已經被自己手下的這些人給撕成了碎片。
至於這個大美人嗎,自己想要得到她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這個時候他已經把雲詩蕾當做了他的禁錮,他的女人。因爲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女子,纔會被雲詩蕾深深地吸引了。
他肆無忌憚的用眼神從到下的打量着雲詩蕾,那眼神簡直像是要把雲詩蕾的衣服撥開看到裡面似得。這樣猥瑣的眼神實在是讓人噁心極了,高天雷差一點兒忍不住前擋住雲詩蕾了。
生活如此的不靠譜,我們只有把自己變靠譜!雲詩蕾在心裡一直對着自己這樣的說着,她暗暗地用眼神制止住高天雷的動作。再這樣的場合下,高天雷和那個狗屁的二皇子發生了什麼衝突的話不用想都知道會是誰吃虧了。
看到雲詩蕾的暗示,高天雷幾乎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爛了。當然了謝家軍的人也都一個個咬着牙瞪視着二皇子,這樣好色的皇子還想要讓他們投靠?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真的不是他們能逞強的時候,二皇子笑着對這些人說着:“其實我最大的快樂是看着別人恨我,卻不得不屈服在我之下的那種快感。你們的這種眼光讓我覺得很快樂,放心哈一會兒你們的謝大將軍要是不投降的話我會給你們一個全屍的。”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雲詩蕾已經把謝魁的傷口止住了血。然後她站起了身說了一句:“二皇子,你真的這麼自信能把我們這些人都留在這裡嗎?”
“怎麼,憑着我的這些人不能把你們都留下來?”二皇子笑着說:“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也太廢物了一些吧?那本皇子還養着這些廢物幹什麼呢?”
“這些人應該是二皇子自己養着的私兵吧?不過皇的兒子應該是不止你一個,可是你現在這樣的動靜真的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嗎?到時候大將軍死於你手的罪名會讓你萬劫不復的,再加你私養軍隊這樣的罪名你真的以爲皇會容得下你?”雲詩蕾冷靜的說道。
二皇子的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雲詩蕾說的是對的,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是想要退的話都退不回去了。他知道父皇對謝魁心裡一直都有着不小的芥蒂,所以他算是殺了這個大將軍的話也不會得到什麼大的懲罰。
可是私養軍隊這樣的罪名的話,他可是承擔不起的。畢竟沒有一個皇帝願意看到自己還活得好好地,自己的兒子在外面私養軍隊。這不是想要造反是幹什麼?
不過這件事情他做的倒是很隱秘的,不會有人發現的。只要是眼前的這些人回不去的話,那根本沒有人知道。想到這裡二皇子的眼神看着他們有了殺意!
爲了女人
既然大皇子想要謝魁死,那他把謝魁這些人都光明正大的交到大皇子的手裡。讓他好好保護這謝魁和謝肆意這些人,他當然是知道大皇子和這個謝肆意有一定的恩怨。想要借刀殺人也要看看自己願意不願意,今天的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讓父皇知道了那誰也別想逃脫了。
但是自己這樣的把人交給他了的話,那他當然不能讓人在自己的手裡出什麼事情了。要不然的話只怕自己曾經算計二皇子的事情會落在自己的身了,這可得不償失了。
再說了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等到他當了這個晉國的天的時候要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現在計較這些也有一點兒的太失了體統了。
其實謝肆意也知道這個大皇子對自己有很大的意見,是那一次他去見冰兒的時候遇到了大皇子。從那一次以後,這個大皇子總是用狠狠地眼神看着自己。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大皇子竟然爲了冰兒設計自己父子,差一點兒讓他們這些人全部都葬身在這個老虎嶺裡。這可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情,畢竟自己的爹和二弟這些人都和這件事情無關。他們如此的牽累無辜到讓謝肆意有一點兒的氣憤。
可是算是這樣那又如何?眼前的兒呢可是大皇子,那是除了皇意外最強大的存在。他算是真的算計了他們,那也只有忍着。
這會兒看到大皇子的眼光看向了他,於是忍着氣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行禮道:“臣謝肆意見過大皇子!”看到了謝肆意,大皇子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沉的。
他一擡手眼睛轉向了高天雷說了一句:“不必了,謝大將軍這一次外出辛苦了。這個人想必是你失落在外面多年不見的二兒子吧?你也不介紹一下,這個兒子叫什麼名字?”
高天雷不卑不亢的前拱着手說道:“在下高天雷,是一介無名商人。見過大皇子!”說完默默地站到了一邊。
他當然是感覺到了這個大皇子對他們這些人的不喜,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既然到了這裡不管你喜不喜歡那都是無所謂的,當然了基本的禮節他也是不會少。
“不要這麼客氣嘛,你看起來很不錯是我喜歡的人。到時候我們可以多在一起交流嗎?”大皇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對高天雷倒是很客氣,竟然伸出他的那個高貴的手虛扶了高天雷一下。
當然了這在別人看來可是極大的榮幸,可是高天雷倒是沒有什麼感到特別的地方。他當然是知道這個大皇子故意的在人前擡舉自己,那是爲了壓一壓謝肆意。
也不知道謝肆意和這個大皇子有什麼恩怨,竟然讓他不顧自己的身份表現的這樣的明顯。當然了要是高天雷知道了他們之間是爲了一個青樓女子這樣的話,只會把雲詩蕾藏得緊緊的。
自己的寶貝當然是不會讓人看到了,這幾個皇子都這麼的好色實在不是晉國的福氣。畢竟皇子都不爭氣的話,那豈不是以後晉國後繼無人了。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想明白了大皇子已經走到了雲詩蕾的身邊然後問道:“咦,怎麼你們謝家軍還有一個女子嗎?這是誰?”
雲詩蕾看着大皇子說道:“見過大皇子,民女雲詩蕾是高天雷的妻子。”當然了,沒有人給雲詩蕾教過怎麼行禮,雲詩蕾不會。也只是胡亂的拜了拜。
她可不相信像是大皇子這樣的人不知道這些人裡有一個她?要不然的話這裡可是有好幾個女子,爲何他一眼把目光對準了她?
要知道如畫這一次也是跟着她一起來的,當然了還有另外的幾個雖不多可是也不算少。至少這一次過來連着雲詩蕾一共有四個,能從這四個人間選她的話要說沒有點查過誰信呀?
當然了她沒有想到這幾個人女子裡誰敢越過她站在這裡?當然了連謝家軍的人都站在雲詩蕾的身後,這要是一般的丫頭敢這樣做嗎?
別說是這樣做了,是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裡的話雲詩蕾身的其實也不是別的什麼人可以替代的了的。所以的大皇子一眼認出了她那也是肯定的。
“哦,這是那個嫁給了天雷兄弟的那個絕色女子呀?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看着弟妹這樣的柔弱,可是竟然從老虎嶺這樣的絕地裡毫無損傷的突圍出來了。真的是厲害呀!”大皇子下的打量了雲詩蕾半天才出口稱讚道。
他倒真的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柔弱的女子,也能在二皇子的包圍下從老虎嶺裡突圍出來。這要不是二皇子實在是太過廢物的話那是這些人的手裡有什麼秘密武器,當然了這東西的話人家肯定是不會告訴他的。
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是稍微的一調查不出來了。要說謝魁手裡有什麼秘密武器的話那還真的是說不定呢,畢竟謝家軍里人才輩出。有很多的兵器都被製造出來,有的還是很逆天的。
聽到大皇子的誇獎,雲詩蕾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多謝大皇子的稱讚了,其實我也是一個普通的莊戶人家女子。是力氣大了一點兒,剛剛的那個陣勢真的是好嚇人呢。是現在想起來呀也下的人渾身發抖呢。真的是多虧了謝家軍的這些個兄弟們了,爲了救我有很多的人都已經永遠的留在這個老虎嶺了。”
說到這裡雲詩蕾故意的做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拉着高天雷的胳膊像是嚇壞了的樣子臉色憋得蒼白。她渾身戰慄着,連站似乎都沒有了力氣站起來一樣的軟趴趴的靠着高天雷。
看着雲詩蕾的樣子,那大皇子一看雲詩蕾的這幅樣子倒是和情報裡彙報的較相符。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農家女子而已,經過這樣的生死之戰只怕是嚇壞了。
陷阱
這樣的人當然是不在自己的心裡放着了,算是這個女子長得有那麼幾分的姿色的話那沒有氣質也是白白的把好顏色浪費了。 像是這樣的女子,可以說是多的是。
不過二弟倒是一向喜歡這樣的絕色女子,要是有了機會的話他倒是可以賣自己那個二弟的一個人情,把這個女子送給他也算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可是他根本沒有想到雲詩蕾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等到以後他發現雲詩蕾不好惹的時候已經是後悔也來不及了。是因爲這樣的一個錯誤的判斷,讓雲詩蕾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失去了皇位的繼承權。
謝魁看到這個大皇子似乎是盯了自己的二兒媳,趕緊前攔住說道:“大皇子,你看我們還是趕緊的回京城好不好?這一次我出來的時間長了,家父只怕是非常的擔心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的好。”
那大皇子說了一句:“可是謝大將軍的傷勢似乎十分的嚴重,再加整個謝家軍受傷較的嚴重。要是不處理的話,只怕是會造成傷勢加重那可不好了。再說了二弟可是把你們好好的交給了我,我怎麼能讓你們這些人這樣帶傷趕路呢?”
謝魁說了一句:“沒關係,我的傷並不要緊。只是一些箭傷罷了,在戰場我可是受過這更加嚴重的傷,還不是要帶傷趕路?那個時候也沒有見會發生什麼事情麼。
再說這些弟兄們雖然說是受了傷,可是輕傷不下火線。這樣吧,這幾個傷重的人拜託大皇子多加照顧了。剩下的人可以走的跟着我繼續趕路好了,我們絕對不可以讓老帥擔心!”
這話說得大皇子幾乎是啞口無言,他倒不是想要關心謝魁這個老傢伙。而是謝家的那個老傢伙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了,要是謝魁在這裡磨磨唧唧的話到時候他可以製造出一個謝魁不孝爲了自己的傷勢故意的在外休息,而不顧自己爹的病逝。這樣的話,算是謝魁這些人逃過了老虎嶺這一個死結也逃不過下一個陷阱。
“聽說我爹已經生病了,作爲兒子我怎麼可以獨自在這裡修養而不顧爹的生死?對不起,大皇子你的好意我真的是心領了。但是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了,抱歉!”
可是謝魁這麼說了一句,當然了幾乎是把大皇子的用心明明白白的挑了出來。要是這樣的話那人還想要攔截,那隻怕是今天他們這些人都要好好的打一場了。
算是大皇子想要攔截,這會兒也不能動手了。而且剛剛二皇子已經走了,要是謝魁這些人在進京城之前有什麼損傷的話別說是謝家的人了,是其他的皇子也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絕好的機會的。
咬了咬牙,大皇子只能無奈的揮了揮手讓謝魁這一行人走了。當然了走之前還送給他們了一些馬車,話說的倒是挺好聽的。那是謝魁謝大將軍受傷了,讓大將軍坐在馬車邊趕路邊養傷。
至於其他的,那個可惡的大皇子像是沒有想到一樣的。明明知道他們剛剛從老虎嶺裡出來什麼都沒有,連衣服都沒有留下一些,至於是什麼銀票之類的那更加的不可能了。
不過這樣的話謝魁一行人倒也沒有發愁,他們只要是逃出了性命那銀子倒是可以隨時都有的。畢竟這裡已經很接近京城裡了,別說是大將軍府了,是謝肆意在這附近都有好幾處的買賣可以讓他們暫時的歇息一下的。
很快的一行人到了一處山莊,這原本是謝肆意在京城外弄得一處遊玩之地。可是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成了他們這些人暫時的居住地了,衆人身的傷口雖然是經過雲詩蕾的藥物處理過了。
可是那畢竟是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之下,他們也只能是胡亂的處理了一下。到了自己的地盤,可以放鬆下來了。一個個高興的喊着讓下人弄洗澡水,當然了謝魁這個時候已經不硬撐着了。
了三四箭的謝魁,看到到了自己的地方一下子送了勁兒。“咕咚”一聲摔倒在地,陷入了昏迷之。其實雲詩蕾真的挺佩服這個謝魁的,他倒真的是一條硬漢子。了箭傷這麼長的時間了,竟然一點兒都沒有顯露出來什麼不適應。
帶着箭傷不停地趕路直到是這個時候了他才倒地不起,這樣的意志力真的很讓人佩服。謝肆意趕緊的前一把抱住了謝魁,然後大聲的喊着:“來人,快請大夫!”
雲詩蕾看了他一眼說:“你們這些人裡面沒有精通醫術的嗎?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請來的大夫放心嗎?”
這淡淡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謝肆意。他緊緊地皺着眉頭問道:“府裡的府醫呢?怎麼還不見過來?他謝肆意的府裡可不是連一個府醫都沒有的,可是這麼半天的時間了怎麼還沒有看到他的到來。
雲詩蕾看着他半天無語,這個謝魁剛剛倒下好吧?算是人家去通知府醫的話,也是要有時間的。可是在他的眼睛裡這府醫來的時間長了,這還講不講道理呀?
無用前一把握住了謝魁的胳膊,似乎在兮兮的診脈。過了一會兒然後說了一句:“將軍這是箭傷沒有好好地休息,接着趕路引起的高燒不退。將軍這段時間可能是心理壓力實在是太重了,這一次竟然連以前的舊傷都全面爆發了出來。他真的很危險!”
沒有想到無用還懂得醫術,雲詩蕾和高天雷不知道難道說謝肆意也會不知道?互相對視了一眼,高天雷和雲詩蕾誰都沒有說話。畢竟剛剛的情況,要是無用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會醫術。
可是爲了謝魁的身體,他竟然顧不得隱藏着自己的醫術。這當然是一件好事情了,這說明這個無用真的是忠心謝魁的。當然了也可能是他根本是知道雲詩蕾會醫術,才故意的暴露出自己的醫術。
昏迷不醒
聽了無用的話雲詩蕾也是很擔心,她說了一句:“趕緊的把謝大將軍放到房子裡去,一會兒府醫到了的話請他過來好好地給大將軍看一看。”
儘管這裡都是自己人,可是雲詩蕾根本不願意暴露出自己會醫術的事情。當然了高府裡的那些個迷藥倒是好解釋,只要是有錢的話什麼東西買不到?
可是一個人的醫術那可是不好解釋的,再說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雲詩蕾覺得自己還是藏拙較好一些。這些人雖然說是謝魁和謝肆意都信任的人,可是雲詩蕾還是覺得不放心。對於一個不確定的環境裡,還是多一個保命的手段會好得多。
這些人要真的都是可信的話他們這一路怎麼會遇到這麼多的刺殺?這些雖然和他們浴血奮戰,可是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內奸呢?有些事情還是小心些的好,畢竟一個人要是你覺得他不是內奸的話算是他做了什麼不合理的事情也不會懷疑他的。
雲詩蕾不是他們的人,當然是不理解他們的這樣的情誼。可是她卻知道在她前世看的那些小說裡有的人爲了潛伏在一個人的身邊,可以長達二十年甚至於更長的時期的。
反正對於這個謝家軍的人高天雷要是真的承認了的話,她可是會一個個的從新調查一遍的。最起碼不說是他的祖宗八代之類的,是以前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爲雲詩蕾都要清清楚楚。
不過這一點兒小事情的話對雲霧山莊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它是一個靠着賣消息吃飯的地界兒。要是連這一點兒的小事情都不知道的話,那還有什麼混頭呀!
聽了雲詩蕾的話,謝肆意也知道雲詩蕾這是不願意透漏出自己會醫術的事情了。當然了這也是一件好事情,畢竟京城這樣的地方你要是對別人沒有一點兒防人之心的話,以後肯定會吃大虧的。
自己的弟妹他當然是不願意看着她吃虧了,按照雲詩蕾的說法謝肆意把謝魁安放到了一個房間裡。然後府醫這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他剛剛接到下人的通知說謝魁謝大將軍在府裡病了讓他趕緊的過去。
沒有一點兒的停息府醫跑了過來,自從謝肆意一次救了他以後把他養在這裡。平時他幾乎用不自己,這一次終於用得自己了那府醫還能跑得不快一點兒嗎?
當然了經過診脈,府醫的說法和無用的竟然差不多。不過他說謝大將軍的意志還是較強的,要是天亮能醒了過來的話那他沒有事情了。
當然了要是醒不過來的話那真的危險了,等到府醫開出了藥方並親自去煎藥的時候雲詩蕾也走到了謝魁的面前。她打量着謝魁的臉色,這會兒他發着手臉色通紅。
昏迷不醒的謝魁顯得格外的脆弱,雲詩蕾並沒有去號脈。她拿出了背在身一直都沒有放下來的一大袋子藥粉說道:“一會兒大哥幫我把這個東西灑在這個房子的四周,我要保證沒有一個人可以進到這個房子裡來。對了,今天晚的話大哥也住到隔壁的房間裡去,整個謝家軍的人和大哥住到一起。”
“記住了任何人都不可以到這個房間裡來,省的到時候有什麼事情的話會讓別人鑽了什麼空子。這個房間裡只有我和高天雷在,你放心爹不會出事的。”雲詩蕾保證着:“只要是沒有人進到這個房間的話爹不會出事情,相信我!”
當然了,雲詩蕾覺得要是謝肆意不相信她的話也沒有辦法。只是她要保證謝魁的安全的話,那要另外的多花費一些的力氣了。
不過爲了保證安全,雲詩蕾還是有一些的不放心。這裡只是謝肆意平時遊玩的一個小山莊,要是有多餘的藥物的話雲詩蕾倒是不介意把這裡佈置成另外的一個高家。
可是不能透漏自己會醫術的這件事情,那可麻煩了。對了,說不定還可以趁着這件事情把這裡的內奸抓出來呢?畢竟謝家軍的人都是跟着他們幾十年的人了,要是這麼隨隨便便的懷疑誰的話那肯定是不好的。
想到這裡雲詩蕾問高天雷說:“天雷,你身還有沒有從高家帶來的那些個藥材?畢竟這裡不安全我想要做一個防禦。這樣的話你爹晚在這裡也會安全一些的,再是要一些燒酒用來給你爹退燒。
高天雷一路跟着謝魁他們一般都不說話的,把自己當做一個影子一樣的存在。在他看來自己的娘子很有本事的,爲了讓自己的娘子有更大的發揮空間所以有什麼主意他都一般不說出來。
這會兒他不明白了才問道:“這個燒酒怎麼退燒呀?我怎麼以前都沒有聽說過?”
“你當然是不知道了,畢竟這在鄉下可是很普遍的。我們那兒有的孩子發了燒以後,家裡沒有銀子請大夫只能用這樣的土辦法。你去找謝肆意要一下燒酒,再是把那些藥物灑在這個房間的外側。至於說那個府醫熬出來的藥到時候我要看一下,再給你爹喝!“雲詩蕾說着。
她當然是不願意瞞着高天雷的,可是很多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解釋。也只能是隨便的推到一個地方了,總不能說出自己是一個穿越人士吧?
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誰能相信呢?再說了要是嚇壞了高天雷的話,她哪裡去找這樣的一個知心愛人?再說了這個世間的人對於鬼神莫名的恐懼,要是知道她是一個借屍還魂的人誰知道會怎麼對付她?算是高天雷真的這會兒對她是一片真心,可是知道了這些的話也許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高天雷算是知道什麼也不會對雲詩蕾有任何的質疑,畢竟這是娘子在想着辦法救自己的父親。再說了娘子從小被雲老頭一家人趕得在外面奔波,也許是她無意識的得到這樣的方法,自己是不知道也是一個正常現象。
表明身份
“好,還需要什麼東西娘子一塊兒說出來,我都給帶過來了。 你給我帶的那些藥材我可是一點兒都沒有丟,當然了謝家軍裡也有很多人沒有把這些東西給丟了,要不要都要過來?”高天雷看了雲詩蕾一眼說道。
他當然是知道雲詩蕾不放心謝肆意這裡的安全,想要把這裡也進行一下佈置。這一點呢,有更多的藥材不是更好嗎?在一路一直都是刺殺不斷的,這謝肆意的小山莊真的這麼保險?反正雲詩蕾是不相信的。
等到高天雷把事情都辦完了以後,他拿了幾瓶烈酒過來。雲詩蕾把這些烈酒用火點燃,然後用點燃的烈酒用力的揉搓謝魁的雙手和雙腳。
雲詩蕾一邊揉搓着還一邊吩咐着高天雷:“趕緊的給你爹多喝一些水,要不然的話這樣下去的話他的體內會缺水的。到時候只怕是更加的不好了,對了那水拿過來我看一下,不會有問題吧?”
反正現在是處處小心總沒有錯,等到謝魁身子骨好了以後這些問題的話倒是用不着他們操心了。在這裡要是一點兒沒有操心到的話,出了什麼事情可慘了。
聽了雲詩蕾的話,高天雷連忙把桌子的水拿過來遞給了雲詩蕾。然後接過了雲詩蕾手裡的活兒,按說謝魁是一個出身在大家族的人基本是沒有受過什麼罪的。
可是這一會兒他們卻發現謝魁的手到處都是老繭,這說明他能走到這一步的話也是十分的艱辛的。再加他露出來的胳膊和腿到處都是傷口,有很多都是陳年舊疤痕。
也不知道謝魁做了這個大將軍受了多少苦,可是這樣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的選擇。別說是高天雷了,是雲詩蕾看着這些傷疤都覺得有一些瘮得慌。畢竟這些舊疤痕有多少是在戰場得來的,又有多少是自己人添去的誰也不知道?
一次次的擦拭,一次次的喂水,終於到天快亮的時候謝魁的高燒退了下去。這一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在離着這個房子不遠的地方經常有東西倒下去的聲音。
想來這裡的訪客可是不少的,當然了這些都由謝肆意來處理了。畢竟這裡可是他的地界兒,總不能這些瑣事都要高天雷和雲詩蕾來幫忙處理吧?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府醫從過去熬藥一直都沒有過來。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要不然的話依照他的性格怎麼也不會做這樣不靠譜的事情。
雲詩蕾也是看着府醫一直都沒有過來,高燒退了以後她給謝魁把了脈。然後親自到謝肆意的藥房裡想要幫謝魁抓藥,結果在藥房裡看到了已經爲人悄悄地殺死的府醫。
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看來這個謝肆意的地盤也有一些的不乾淨呢?
不過憑着殺了府醫這一點兒想要讓謝魁重傷不治,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心?再說了算是沒有了府醫的話,謝家軍不是還有無用?
當然了要是無用也是對方的人的話,那可真的是不好說了。當然了這還是對方不知道雲詩蕾懂得醫術的情況之下,要真的是爲了逼出雲詩蕾的本事的話用這一招倒是十分的管用。
畢竟雲詩蕾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謝魁被人下藥而不管,可是這樣真的是值得的嗎?
當然了還有一個可能那是對方根本不知道無用會醫術,眼前的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反正在沒有查過謝家軍的人之前,雲詩蕾是一個謝家軍的人都不相信的。
等到熬好了藥回到謝魁的房間的時候,看到在他的房間外面躺倒着好幾個人。也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當然了也可能是專門要謝魁的命來的。
幸好他們出來的時候還沒有撤了對謝魁的保護,要不然的話只怕是等到他們回去的時候謝魁已經是一句屍體了吧?
想到這裡高天雷的眼睛眯了眯,他對自己的這個爹已經用了心。誰敢傷害自己的爹的話那是跟他作對,和他作對的人還用得着客氣嘛?直接有了機會的話殺了了事。
當然了,這幾個倒在這裡的人也不能說都是對謝魁別有用心的人。可能也是因爲特別的關心謝魁的安危才偷偷地跑過來看一眼的,卻沒有想到被雲詩蕾的藥物給留在這裡了。
這裡的人也不會全都是這樣的,肯定會有心懷叵測之徒。這要靠謝肆意自己去分辨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高天雷算是他名正言順的弟弟,也不可以插手謝肆意的這些事情。
更何況現在高天雷還沒有正式的如他們謝家的族譜,成爲謝家的一份子,那更加的不可能對這些人做出什麼事情了!
看着謝魁把藥吃了以後,雲詩蕾覺得自己真的是好累呀。可是今天根本不能在這裡休息,正好大皇子給的那個馬車還在。一會兒讓人駕着馬車把謝魁放到馬車然後大鳴大放的走,相信沒有人這麼的不開眼在他們已經表明了身份的時候還要襲擊他們。
畢竟謝魁可是晉國的一個大將軍,要是這樣的話都有人襲擊那說明這個晉國也太沒有本事了。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個皇作對,用大耳光子狠狠地扇晉國的臉扇他們那個皇的臉嗎?
背地裡的那些人算是再想要動謝魁,都不會幹這樣賠本的買賣。這裡離着皇城這樣的近,要真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話不管是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會引起很大的反應的。
謝魁一家可是晉國的一門老將,要是這樣的話很容易引起這些老將的反感,那到時候的風波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幾句話能平息的了了。
儘管是這樣的,可是雲詩蕾從來都不把自己的性命壓在一些虛無縹緲的不穩定。所以一路除了她自己的防護以外,雲霧山莊也一直不停的暗保護着他們。
震撼
當然了沒有遇到什麼生命危險的話,這些人是不會顯露出自己的身份的。 從雲家村這樣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往京城走着,一路的繁華要不是雲詩蕾的話只怕是隨便的一個女子都會看花了眼。
可是這對於雲詩蕾來說,以前的她可是經過了千載的繁華。眼前的一切都如同過眼的繁花,根本留不住她的眼神。畢竟這個更加熱鬧的場景她都見識過的,這有什麼好看的?
甚至於高天雷在有的時候都會看花了眼,像是一個鄉巴佬進城一樣的東看西看的。可是這樣的情況在雲詩蕾的身竟然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也讓謝肆意和謝魁對雲詩蕾的評價更加高了一層。
沒有了半途那些人的刺殺,他們的行程倒是快了很多。這幾天謝魁身的傷也已經好了太多了,至少他可以坐在馬車和高天雷雲詩蕾他們一起聊天了。
一起說一說高天雷的孃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她喜歡什麼樣的衣服,甚至於他的生活習慣等等。最主要的是他還告訴高天雷說他的書房裡留有一張高天雷孃親的畫像,到時候可以帶高天雷去看看他的娘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對於這一點兒,謝肆意也是很在意的。畢竟謝肆意也已經不記得自己孃親的樣子了,謝魁把那一張孃親的畫像像是寶貝一樣的藏到書房裡誰都不讓進。
在謝肆意的印象,孃親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女子。可是這麼多年了,他都幾乎已經記不清楚孃親的樣子了。當然了,只要是謝魁停下訴說的話那謝肆意絕對接了。
家裡的人誰是什麼樣的性格,誰是什麼樣的脾氣。甚至於誰喜歡什麼都一清二楚的呈現在高天雷和雲詩蕾的眼前,這讓他們覺得自己根本不是過去光是看一看的而是回家。這樣的一種歸屬感當然是不會一下子有的,可是不管是謝魁還是謝肆意都在有意無意的培養着他們的歸屬感。
可是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真的會這麼輕鬆的能接納自己嗎?高天雷根本不知道。越是接近京城他的心裡越是沒有底,尤其是看到這一路的繁華他心裡被隱藏的那一份自卑和無奈越發的被放大了幾分。
在謝肆意的嘴裡,那謝家倒是一個充滿了溫馨和快樂的地方。可是那真的是自己的家嗎?已經這麼多年了,他們真的能承認自己,讓自己這樣的一個小商人摻和進那樣龐大的一個家族裡?
再說了自己的娘子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子,他們真的會毫無芥蒂的接受這樣的一個農家女子做他們家裡的兒媳婦甚至於他們的孫媳婦?
將軍府的女主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當得了得,想必當時的程紫嫣是因爲看到了自己的長相和謝魁非常的相像纔會放下自己的身價跑過來倒追自己的吧?
要不然的話憑着自己一個小商人的身份,怎麼會讓一個野心勃勃的郡主這樣的想追?還不是看了謝家的兵權,纔會對着他死纏爛打的?
當時他還不明白這些,不過是對程紫嫣有着一定的提防。再說了自己一直都不喜歡這樣的女子,纔會對她避之不及的。現在想一想還真的是做對了,要不然的話只怕自己早被人利用的一塌糊塗了。
連謝家也同樣避免不了被人猜忌的下場,那自己可真的是犯下了大錯了。現在皇子都已經長大了,奪嫡之戰已經開始了。連老皇帝也是無力阻止,這個時候能避身世外的話也不失是一個明智之舉。
來到了京城外,遠遠看着這個巍峨的城牆讓人的心裡不禁有着一種震撼。看着這巍峨的城牆,謝肆意不禁自豪的介紹到:“這是我們京城的城牆了!你知道嗎?這個城牆大約高約十二米,頂寬十二止十四米,底寬十五止十八米。整個輪廓呈封閉的長方形,周長大約十四公里。”
“我們城內人習慣的稱之爲古城區,面積十一點三二平方公里。城牆有主城門四座;分別爲東門也是長樂門,南門也是永樂門,西門也是安定門還有是北門也是安遠門。整個城牆的厚度大於高度,穩固如山,槍釘可以跑車和操練。”
“城牆包括護城河,吊橋,閘樓,箭樓,正樓,角樓,敵樓,女兒牆還有垛口一系列的軍事設施。整個城牆每隔一百二十米修敵臺一座,突出在城牆以外,頂於城牆面平。這是專門爲了射殺爬牆的敵人設置的,敵臺之間距離的一半兒,恰好在弓箭的有效射程之內,便於從側面射殺攻城的敵人。”
看謝肆意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着這座城牆,謝魁有一點兒不耐煩了:“行了,你別顯擺了。不是你在這裡的時間久一些嗎,在弟弟的面前顯擺這些東西你丟不丟人呀?”
他已經看出了高天雷和雲詩蕾的不自在,當然是要打岔了。“反正以後你們都會住在這裡,慢慢的瞭解不行了?不過兒媳婦嗎,到時候你可是要好好的做幾個拿手的好菜給我嘗一下。這一路沒有吃到你做的菜,我可是饞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呢!”
說完看着雲詩蕾眼神露出了一種渴望!自己的兒子,當然要以後住在這裡呢。要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費盡心機的把他從那麼老遠的帶回來呢?
但是高天雷和雲詩蕾互相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算是真的心裡認可了謝魁和謝肆意這兩個人,可是對於整個謝家他們現在可是一無所知。
不能做到的事情他們是不會輕易地承諾什麼的,要真的是這裡能夠呆的下去讓他們感到很舒服的話那他們當然是不會拒絕待在這裡的。
可是要是這個謝家的人根本不能夠接受的了他們的話,現在說這些不是都爲時過早嗎?反正高天雷覺得自己家裡的那些個刺客可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在謝魁他們出現以後這些人已經沒有再出現過了。
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說明那些人和謝魁他們一定有着一定的關係。而且說明關係也是不淺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消失的這樣的突兀?
一個對於自己充滿了敵意的家,自己怎麼可能這樣毫無防備的回去呢?不過是一些吃的罷了,雲詩蕾覺得自己倒是可以毫無壓力的答應謝魁這樣的要求。可是想要自己長時間的待在這兒的話,那可是不一定的了。
來到了城牆外,這種心理的震撼更加的明顯。可是謝肆意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感覺,他歡快的對着謝魁說:“爹,你看外公他們出來接我們了。看來二弟的影響力真的是很大呀,他們可能都好二弟長得什麼樣子吧?”
謝魁也笑着說:“是呀,你外公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天雷長得什麼樣子。這一次他專門出來迎接你二弟,也是一種姿態。想着天雷能早一點兒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謝肆意一拉高天雷的手對着他說:“走,我們去見一見外公?弟妹一起來吧!”說完一掀門簾兒打算往馬車下跳。可是心急的他竟然都忘了自己還拉着高天雷的手,這樣要是蹦下去的話那謝肆意一定會摔一個大馬趴的。
“慢一點兒,小心摔倒了!”高天雷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甩開了謝肆意的手看着雲詩蕾說:“娘子,我們去見一見吧?”
他並不說見誰,當然了這裡面可是留了一定的餘地。要是這個外公不能接受自己的娘子的話,那這個外公是再好的話他心裡也是不會認的。
站在了那個丞相的面前,看到他花白的頭髮微微焦急的眼睛注視這他們。看到他們以後氣氛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丞相總算是反應過來。一直嚴肅的臉,展現一抹柔和的笑容,對着高天雷淺緩緩地開口說道:“孩子,終於回來了!歡迎回家!”。
聽着眼前的這個老人的話,高天雷淺狠狠地一震,擡眸看向了眼前高高在,熟悉卻又陌生的老人,心卻滿是複雜之色。原本準備了好多話,這個時候,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謝肆意看着眼前這一幕,不知爲何忽然間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爲了防止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太過丟人他趕緊前裝作不滿的說:“外公,你看到這個臭小子了。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您老人家了,你也不說是看我一眼?”
“你個臭小子,那裡都有你的份兒!”宇丞相一個巴掌拍到了謝肆意的腦袋,然後笑着說。算是皇對他們兩家有什麼猜忌的話,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動他們的。
再說了已經猜忌了這麼多年,他已經從一個年人變成一個老頭子了。算是皇的話也應該能看得出他的忠心了吧?
“你個臭小子,那裡都有你的份兒!”宇丞相一個巴掌拍到了謝肆意的腦袋,然後笑着說。算是皇對他們兩家有什麼猜忌的話,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動他們的。
再說了已經猜忌了這麼多年,他已經從一個年人變成一個老頭子了。算是皇的話也應該能看得出他的忠心了吧?
今天他專門到城門口來迎接自己的這個外孫子,意思已經很是明白了。那是自己的這個外孫子他是護定了,只要是有他宇武剛在的話誰也別想要動自己的這個外孫子一根汗毛。
二十年前他已經懦弱了一次,這樣的懦弱讓自己的女兒死於非命。而自己的這個孫子竟然會二十年都沒有見過面,現在自己已經是花甲之年了。
要是還不能護得住自己的這個外孫子的話,那他的這一輩子可是白活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忌之處,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外孫子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段時間裡高天雷已經從雲霧山莊的人嘴裡打聽到了是自己的外公一直在暗地裡保護着自己,這也是高府裡的另外一支人手不敢輕易地動自己的原因。
現在見到了自己的外公,他可是真的非常的激動。顫抖着脣拼命地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喊了一聲:“外公,我回來了!”
這一句讓宇武剛的眼圈一下子變紅了,他強自按耐住想要哭的心情對着高天雷咧着嘴笑了一下說:“好,好,回來了好!”可是算是他再怎麼壓抑,眼睛裡卻怎麼也忍不住流下了一滴淚花。
他趕緊擡頭盯着天,在自己的子孫面前流淚實在是有一點兒的尷尬。好半天宇武剛纔平息了自己的情緒然後對着高天雷說了一聲:“聽說你娶了妻子,這是我的孫媳婦吧?”
他盯着雲詩蕾滿意的笑着說,這個丫頭看起來還不錯,人長得挺精神的。再說了聽自己手下的人說自己的這個外孫子還是一個情種,對自己的娘子可不是一般的重視。
不過雲詩蕾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堪堪配得自己的這個外孫子,是出身貧寒。可是那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他的外孫子還用得着用孃家來提升一下自己的地位嗎?
當然了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對自己的孩子有一定的偏愛,覺得別人家的孩子都不如自己的孩子。要不然的話這樣心疼的一個女子成爲自己的孫媳婦他可是高興地要合不攏嘴了。
雲詩蕾乖巧的前行了一禮,落落大方的說道:“見過外公,我是您的外孫媳婦雲詩蕾。”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這個老人是她非常敬佩的人。畢竟他怎麼對高天雷的雲詩蕾早已經知道了,要是沒有他這麼多年的呵護的話只怕是高天雷早已經不存在了。
這樣的大恩,可不是幾句話能說得明白的。大恩不言謝,雲詩蕾心裡記住了這份情。當然了對於眼前的這個外公她感覺很親切了,畢竟這可是一直護着高天雷的老人。
憑着這一點兒值得雲詩蕾敬重,畢竟一個出了嫁的女兒被人劫持有了孩子。放在一般的人家都會放棄這個女兒,更別說是這個女兒的孩子了。
我們回家
可是外公並沒有這樣做,還專門派出了人一直護着高天雷。 直到這一次回京他又專門的跑過來接高天雷這個外孫,這樣的老人家當然是讓人怎麼能不敬重?雖然說是親人,可是這樣護着自己外孫子的親人真的是不多見的。
當然了這個時候謝魁實在是忍不住了,走到了宇武剛的面前行禮道:“岳父,我們回來了。對了岳父知不知道我爹他最近怎麼了?我怎麼接到消息說是爹好像身體不太好,要不然的話我們一起先回家看一看?”
當然了他說這樣的話已經做好了被訓的準備,畢竟岳父已經到城門口來接他們回家了。可是他們竟然沒有隨着岳父回去,而是先回到自己的家裡,這樣的做法的話雖然是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不過聽了謝魁的話宇武剛倒是沒有發火,只是看了他一眼說:“你還是趕緊帶着他們回去看看那個老傢伙吧?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會臥牀不起,要知道他可是性格非常剛強的人。要不是真的撐不住了的話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去吧。我是看看這個外孫子可以了。”
他的眼神留戀的在高天雷和雲詩蕾的身巡迴了一陣然後決定到:“走,我們一起去。反正我也好久都沒有看到那個老傢伙了,今天趁着我外孫子回來了大家一起去看看!”
過了城門以後,這樣一羣人坐馬車的坐馬車,騎馬的騎馬在一起朝着謝大將軍府的方向走了過去。當然了宇武剛還是坐轎子,畢竟他可是當朝的宰相怎麼可能連一定像樣的轎子都沒有呢?
心急火燎的衆人從宇武剛的嘴裡知道了謝老爺子一直不好的消息,當然是非常的擔心。也不知道他們這一次回去的話還能不能把謝老爺子從危難救回來,雲詩蕾會醫術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可是爲了謝老爺子的話她倒是不介意暴露出這一點兒來。
來到了大將軍府門外,衆人下馬的下馬下車的下車,連宇武剛也從轎子裡下來了。門口站崗的門房一看到衆人高興的迎了來:“將軍,大少爺你們回來了,奴才見過宇丞相。”
然後看着衆人進去了,也興奮的對着府裡的人傳話說:“將軍回來了,大少爺也回來了。還有宇丞相前來拜訪!”這一番話說的簡直是亂七八糟的,可是他語氣裡卻充滿了興奮。
當然了,謝魁現在可是這個大將軍府的主心骨。現在謝老爺子一病不起,大家正是心慌的時候謝魁回來了當然是很高興了。
還有謝肆意這個大少爺也回來了,這一回家裡的主子多了起來。算是有什麼事情的話由主子做主的話,他們的心裡也是有了底。顧不得仔細的觀察這個大將軍府是什麼樣子,高天雷和雲詩蕾一起埋頭進了將軍府裡。
當然了一看高天雷的長相,將軍府裡的人誰都不敢不拿高天雷當主子看。這完全是是另一個年輕時候的謝魁呀!瞧瞧這眉眼,這氣勢,還有這走起路來的威風凜凜的樣子,那完全是另一個謝魁的翻版呀!
看着高天雷的樣子,這些人的眼睛裡都幾乎要流出淚水了。誰說他們大將軍這輩子只有一個兒子了?這二公子可是誰也冒充不來的,這可是明明白白的是他們大將軍的兒子。
他們謝家再也不是一根單苗了,一輩的那些個胡亂的流言說什麼這一輩子謝魁謝大將軍這一家人都只有謝肆意這一個獨苗。當然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謝肆意的幾個叔叔都沒有一個孩子。
不管他們娶了多少的女子,是沒有一個女子可是平安的生下他們的骨血。所以有人說謝家有一個詛咒,那是這一輩子謝家是被詛咒的人。
他們這一輩子註定了子嗣有損,這一輩子不可能有第二個謝家人出現。可是現在呢?高天雷的出現這可不是明明白白的打了那些造謠的人一個大耳刮子,而且說明了這一定是有人看不順眼他們謝家了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幾乎是跑着往府裡走,謝魁這個時候的心是很慌亂的。爹一直都是他的撐天大樹,只要這個家裡有了爹的存在的話他心裡是遇到任何的事情都不會心慌。
渴死現在爹竟然生了重病,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可怎麼了得?這個將軍府怎麼這麼大,謝魁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家大的令人感到討厭。
他恨不得一步跨到自己爹的面前對着他說:“爹,我回來了!”然後不管他是誇獎還是訓斥對於他都是一種幸福的存在。
可是眼前的路是那樣的長,到了最後他根本管不了別人了直接跑了起來。要不是身受箭傷的話,他早用輕功一躍而過了。畢竟這裡是自己的家,他是怎麼做也不會有什麼人說的。
當然了跟他一樣心急的還有謝肆意和高天雷,聽說這個爺爺重病在牀他們可是心裡很着急的。但是謝肆意和高天雷的感受又是不一樣的,畢竟謝肆意和謝老爺子相處的時間要長得多。
謝肆意可是謝老爺子寵着長大的,他們祖孫之間的感情當然是連謝魁和謝老爺子之間的感情都沒有辦法和他們想。但是高天雷呢?當時謝老爺子可是以爲高天雷的娘水性楊花嫁給了高偉業有的這個孩子,他還下過命令要手下有機會了幹掉這個孩子。
剛從雲霧山莊的手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高天雷實在是難以理解他這樣的做法,在他看來既然是一個已經失蹤的兒媳婦都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的話,原本是他們保護不周。他怎麼有臉還讓人家去刺殺這個孩子?
也是那些手下心軟,再加宇武剛也派人出去保護才讓自己留下了一條性命。可是要說是對這個爺爺沒有一點兒的芥蒂的話,那還真的是不可能的。
找神醫
現在他重病在牀高天雷雖然說不什麼幸災樂禍之類的,可是要讓他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他還不是那樣虛僞的人。 算是有人真的想要謀害這個爺爺的話,那又關自己什麼事情呢?
早知道的話他不跟着謝魁他們回到京城了,現在的事情弄得這麼麻煩的。當然了要是在雲家村的時候他已經接到了雲霧山莊的人給的情報的話,那他一定不會跟着謝魁和謝肆意回來的。
一個不歡迎他的家族,他高天雷是絕對不會稀罕的。他又不是要靠着家族養活的那些貴族的窩囊廢,一個人在外面他可是過得很好的。
這樣的一個無聊的家族,他回來幹什麼呢?當然了,這一次他也是沒有白白的回來,至少他見到了那個一直都在想方設法保護着他的外公。
看着外公那花白的頭髮,他覺得心疼。這一次要不是面子不好看的話,他一定不會跟着謝魁回到謝府的。對他來說這裡哪裡是什麼他的家呀,只有和雲詩蕾在一起的那個雲家村的小院子纔是自己的小家。
他一直都忘不掉當時雲詩蕾帶着弟弟妹妹前來投靠他的時候那個樣子,那是一個回到家的女子幸福的笑。連他在鎮的家也沒有讓高天雷覺得那是自己的家,可是每一次想到家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是雲家村的那個溫馨的小院。
跟着謝魁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岔路,終於到了院子的深處。這裡是一個獨立的小院,打眼望去院子裡的樹木非常的茂盛。
可是還不等他們在細細的打量着,謝魁已經幾個箭步衝了進去。一邊衝着還一邊的詢問看到他進來應出來的人:“爹這是怎麼了?你們一直在爹的身邊,到底是怎麼伺候着他的?”
他心裡的怒火都要把自己燒着了,當然了這讓他有一些口不擇言起來。畢竟這裡是謝老爺子的院子,院子裡的人都是謝老爺子的親信。
這會兒聽到謝魁的指責,一個個也都慚愧的低下了頭。只有一個看起來年紀很大的像是一個管事的人說了一句:“老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那天早晨剛剛醒來覺得不舒服。然後一下子病了起來,他覺得身無力而且頭暈眼花的。無奈趕緊去找府醫,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府醫也查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哦,那找京城裡有名的大夫呀?算是綁也要把他們幫過來,總不能讓爹這麼病着吧?”謝魁的語氣裡充滿了霸氣。
在他的心裡自己的爹可是最重要的人,當然是不可以出任何的問題。謝老爺子病重的消息已經傳了這麼久了,他心裡着急當然會說這樣的話了。
“哎,將軍,不是這個京城裡的大夫不肯來,而是他們確實是沒有辦法呀。和我們將軍府想好的大夫也都看了,可是對老爺子的病壓根兒無能爲力。”那人哀哀的說到。
原本謝魁回來了對於他們大將軍府裡來說的話可是一件大好事,看樣子大將軍的事情辦的也是非常的順利。他應該是很高興纔是,可是他是高興不起來。
老太爺的身子骨像是一座壓在他心頭的大山一樣的,讓他根本沒有一點兒想要高興的心情。這個時候是有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讓他興奮,除非是謝老爺子的身子骨能好起來。
“知道了,邢叔。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對了藥王谷的人找到了嗎,他們看了以後怎麼說?”謝魁連忙問道。對自己爹的身子他可是一點兒也不敢馬虎,聽說藥王谷的醫術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們可是一直在找。
“找了,可是他們也是沒有辦法。聽他們說老爺子應該是了一種毒,可是他們沒有辦法研製出解藥。要是他們的少主霍神醫在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一點兒希望,可是自從幾年前霍神醫在外面露了一面以後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聽說這一次露面的時候他是跟一個小商人在一起的,好像叫什麼高天雷來着?”
“你說什麼,你記得清楚嗎?”謝魁猛地一下子停了下來認真的看着邢叔,不是他想的太多了而是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湊巧了。他的二兒子好像叫做這個名字吧?難不成他還知道霍神醫的下落?
邢叔也站住了想了半天,認真的看着謝魁半響然後說:“沒有錯的,這個名字我還是掏了大價錢從雲霧山莊那裡知道的,應該是不會錯的。”關乎於老爺子的性命,他當然是不會弄錯的。
跟在謝魁身後的衆人也都驚呆了,他們的臉色都有一點兒的扭曲。難怪他們都會栽倒自己家二少爺的手裡了,原來他有那麼牛的朋友呀?不過想起了高天雷家裡的那些迷藥,不禁連謝魁都抽了抽嘴脣。
自己當時怎麼沒有想的起來問一聲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呢?要是早知道的話,那還用得着這麼麻煩的找不到霍神醫嗎?說不定那個霍神醫早找到了,那自己爹的毒也有了指望了。
回頭看着跟在自己身後默不作聲的高天雷,謝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這會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這個大將軍府雖然是自己的地盤可是也許也有別人的釘子。要是說的早了的話,讓人聽去了那可麻煩了。
雲詩蕾聽到這個邢叔說的話,也忍不住嘴角抽了又抽。這還是自己人嗎?竟然敢出賣自己,這些人的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看來他們是真的過得太輕鬆了,是時候緊一緊皮了。
雲霧山莊的那些給了謝家情報的人渾身一抖,自己不會真的把主子給惹急了吧?他們也是爲了主子好,知道主子有這樣的一個靠山的話謝家不敢小瞧了主子。
畢竟他們可是江湖門派,是再有實力的話也不能摻和朝廷的那些個恩怨。所以憑着主子神醫的徒弟的名號的話,再救了謝老爺子這樣的大功一件,他們怎麼也不會讓人欺負了主子去!
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可是他們卻沒有想一想,他們的主子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嗎?能赤手空拳的在幾年之內建立起他們雲霧山莊的人會被人欺負,這怎麼這麼的不可信呢?
當然了高天雷雖然是不知道雲霧山莊是雲詩蕾的,可是也知道她和那裡的人關係不菲。乍一聽邢叔說他和霍一心在一起露面,他的心裡也是很怪的。
不過這倒也好,這樣的話要是給謝老爺子看的好病呢?雲詩蕾算是立了大功,誰也別想動她的一根汗毛了。這樣的好事情,想來也是雲霧山送給雲詩蕾的一個人情吧?
來到了謝老爺子的房門外,看到那裡站着兩個長得和謝魁很是相像的年男子。也不知道怎麼的,空氣竟然彌散着一種難聞的氣味。
可是他們竟然沒有人發現,連高天雷都一點兒沒有察覺到。這裡的人還真的是很厲害,要不是雲詩蕾在霍一心的培訓下已經對毒藥有了一種下意識的反應的話還真的是有一些的察覺不到呢!
雲詩蕾四處查看着,這裡肯定是不對勁兒。看到雲詩蕾反常的樣子高天雷問:“怎麼,這裡不對頭?”
“嗯,你們沒有發現這裡的空氣有一種腥臭味嗎?對了,這個院子裡一般都有誰能進的來?光是這個院子裡有好幾種毒藥,你們呆在這樣的環境下時間長了的話也會毒的。”這當然不是危言聳聽,只是看這些人信不信了。
“那怎麼辦?這是院子裡,我們以爲這裡是不會有什麼毒藥能長時間的生存的。難道是這裡的這些不知名的花草?不過這可是爹要治病用的藥,還是太醫專門要我們找來的。”邢叔聽了雲詩蕾的話連忙說了一句。
謝魁看了他一眼說:“行了,那些太醫要是有用的話那爹的身體還能成了這個樣子?只怕是他們故意找的這些東西想要害我們家呢,都搬走好了!對了,誰送來的送到誰的家裡去,不許他們換掉一定要放在他們的房子裡。聽到了嗎?”這樣的霸道還真的是少見,不過這也是謝魁的一貫作風。
這個時候院子裡的那兩個人對着謝魁叫了一聲:“大哥,你回來了。這是侄兒吧,簡直跟大哥長得一模一樣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然後謝肆意前對着那兩個人說了一句:“二叔,三叔你們都在呀!對了爺爺怎麼樣了,怎麼路接到消息說是他老人家的身體有一些的不好了,沒有什麼事情吧?”
一個看起來謝魁還要壯一些的年人說了一聲:“這大夫說是看起來不是很好,爹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虛弱了。我們也不敢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過來,這裡有我和三弟兩個人在看護着。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院子裡竟然也不乾淨,這可是我們大意了。”
“大哥,你回來好了,先進去看看爹好了。爹最近的身體真的是不太好,對了要是真的能找到那個霍神醫的話讓他看看說不定爹的身子還能有救!要不然的話哎……”
那個三伯的話都有一點兒說不下去了,謝老爺子可是他們這一大家子的支柱。要是老爺子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還真的不知道他們這一大家子會有什麼樣的結局了。
糾結的看了看高天雷,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愧疚。這個孩子從小沒有沾過一點兒謝家的光,可是在謝家風雨不停的時候卻把他找回來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行了,別說那麼多了,我們進去看看吧。對了,你們站在這裡等着吧,天雷和肆意隨我進去。”謝魁不再說什麼,只是這麼吩咐道。
“讓我家娘子跟着進去吧,要不然的話我還是留在這裡陪着娘子好了。畢竟這裡可是娘子第一次來,對這裡不熟的話她心裡會慌的。”高天雷這麼說着,可是眼睛卻毫不妥協的看着謝魁。
他若是不將自己的娘子當做自己家裡人一樣的看待的話,那自己也不會把這裡當做自己家一樣的看待。再說了這裡原本不是自己的家,他要是敢在這個面爲難自己的娘子的話可別怪自己不給他面子轉身走。
謝肆意到是看出了高天雷的相法,連忙解釋道:“小弟你別多心了,你看幾個嬸嬸也沒有在這裡。畢竟爺爺病了女眷在這裡有一些不方便,我們這一次回來也沒有跟爺爺說一聲。這樣的貿然讓弟妹進去的話,萬一有什麼不方便的那豈不是不好嗎?”
高天雷看了他一眼,這纔沒有說什麼。只是他還是站在原地說了一聲:“你們進去看吧,我在這裡陪着娘子。等到老人家讓我們進去了,我再和娘子進去。要不然的話這樣進去要是給老人家驚着了的話,那可不好了!”這話說的是客氣。
他其實也不知道怎麼稱呼這個謝老爺子什麼好,只能是以老人家這樣的概稱來稱呼了。畢竟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被謝家承認,直接稱呼爺爺的話自己的心裡也是有一點兒的不舒服的。
“你這個孩子,叫什麼老人家。那是你的爺爺,這麼客氣的幹什麼?我是你的二伯謝水生,這是你的三伯謝水吉。來,孩子叫一聲二伯聽聽!”謝水生豪爽的說道。
高天雷一下子覺得自己的這個二伯還真的是自來熟呀,怎麼還沒有打算認這家人呢讓人叫二伯呢?可是不叫的話二伯的那個眼神那樣渴望的看着自己,像是看到了什麼珍寶想要拿卻拿不到一樣的。
那樣的一個大老爺們做出這樣的一個姿態也是不嫌丟人,高天雷看着他半天終於是忍不住不想要拒絕他叫了一聲:“二伯。”
“對了,還有我。小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叫了二伯不叫三伯哦!”那謝家老三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他們其實都是聰明人,只是從剛剛這個小子的動作裡已經猜到了這個小子只怕是不太樂意回來呢。
暴露醫術
只是看這個小子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是自己打個的兒子,他們怎麼會給他反悔的機會?既然是到了自己的家裡,那不管大哥和謝肆意那個小子是怎麼把這個小子拐到自己家裡的是自己家的人,說什麼都不會讓這個臭小子給跑了。
反正已經叫了二伯和三伯,算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們這裡也是有了一定的迴環餘地。再說了這個侄兒子好像還給他們帶回來了一個侄媳婦,看起來還挺不錯的樣子。
兩個人把眼睛看向了雲詩蕾,可是嘴卻說着:“這樣的話大哥你先和謝肆意進去看看爹好了,跟爹說一聲一會兒我們進去看他。”
這麼多的人在這裡,算是這個來歷不明的侄媳婦想要做什麼的話也沒有什麼下手的時機。再說了看自己的這個侄兒可是很看重這個娘子的,這個丫頭除了看起來有一些的弱質彬彬的樣子,其他的倒是還真的挺不錯的。
不過是不會功夫的話,只要是侄兒子喜歡那又有什麼干係呢?
當然了這個時候他們可是不知道雲詩蕾的強悍,要是知道了的話他們一定會高興的。畢竟謝家可是一個習武世家,這裡的人基本都是人人會武。
他們奉行的是強者爲尊,只要是武功高了的話在他們的這個家裡那地位當然是不可言說的尊貴。算是在這個京城裡,提起這個他們那些貴族家庭也沒有人不知道的。
然後等謝肆意和謝魁進到了房子裡,謝水生和謝水吉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謝水生這纔對着雲詩蕾說道:“這是侄兒媳婦吧?沒想到侄兒你倒是好本事,不知道從哪裡拐來了這樣漂亮的一個侄兒媳婦子。來叫一聲二伯聽一聽,二伯可是有好東西給你看的!”
雲詩蕾也知道這兩個人是對自己沒有什麼感情,只是看在高天雷的面子纔會這樣對她說話。但是哪有怎麼樣呢?不是叫一聲二伯嗎,又不會少一塊肉?
於是雲詩蕾大大方方的前行禮然後叫了聲:“二伯,三伯。雲詩蕾見過二伯三伯!”她聰明的沒有說自己的身份,畢竟要是真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的話還真的不用自己說。
“哎!好丫頭,真的是很機靈呀!快起來吧,不要這麼客氣了!來,這是二伯給你的禮物,好好地拿着。”說完謝水生從腰間拿下了一塊玉佩遞給了雲詩蕾說:“這可是一個證明自己是謝家人身份的好東西,你先拿着。要是有人敢欺負你的話拿出來,看誰這麼不長眼的敢欺負我謝家的人!”
謝水及一看謝水生把隨身玉佩給了雲詩蕾,只能是無奈的笑着說:“你二伯給你的東西你可要收好了,既然他給你這樣的東西呢我今天原本也沒有什麼準備。這樣吧,我把這塊暖玉給你好了。你可是我們謝家的第一個侄媳婦,記住了這個東西可是防毒的。有了它的話以後你的衣食住行也能安心幾分了!”
說着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包在懷裡的布包,然後從裡面鄭重其事的取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玉墜想要遞給雲詩蕾。這樣的動作讓謝水生臉色都有一點兒變了,他想要說什麼卻忍了忍終究沒有說出口。
雲詩蕾一看知道這個玉墜對於謝水吉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要的,這樣的東西他可是絕對不可以收的。畢竟這樣對人所好的事情,她雲詩蕾可是做不出來的。
雖然看着他的臉笑的很是燦爛,可是臉有多少笑容,背後有多少故事。當然,眼淚的存在是爲了證明一切都不是幻覺。這個玉墜子也不知道是誰送給謝水吉,竟然讓他這樣鄭重其事的保存着。
這會兒倒是捨得拿出來了,可是他的眼睛還是不停的看着這個東西,分明這是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再說了雲詩蕾原本是學醫的,連霍一心的毒術現在來說的話都不過雲詩蕾了。
想要在自己的面前賣弄毒藥的話,那不是班門弄斧嗎?想到這裡雲詩蕾說了一句:“三伯,這個東西我用不到的。你先收起來吧,這些藥物對我來說可是不管用的。當然了你要是實在是過意不去的話我可是最喜歡銀子的,呵呵呵,這可是最好的東西了!”
“怎麼,你懂得醫術嗎?”還不等謝水吉說話,那謝水生激動地問着雲詩蕾。畢竟大夫是再親密的話也不是自己家裡的人,算是他們真的願意治療謝老爺子可是他們心裡還是有一點兒的不放心。
可是現在他們謝家也有了一個懂得醫術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後他們在這些方面的話會少了很多的麻煩呢?畢竟沒有人願意班門弄斧的在一些懂得醫術的人面前去下毒,這樣不是白做功夫嗎?
“可是我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懂得醫術,畢竟這可是我的傍身之術。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的話,那以後誰對我有什麼惡意的話會用些別的方法這不是什麼好事情。”雲詩蕾並沒有刻意的在這幾個人的面前透露出自己會醫術的事情,可是她也不想讓這些人去隨便的胡說。
能跟着謝魁到這個院子裡來的人應該都是自己人,可是這裡出現的這些毒藥也證明了進入這個院子的人應該不是純粹的自己人。
人和人,短期相處看脾氣,所以需忍讓;長期相處看性格,相合是朋友;一生交往看德行,德行皆佳方穩妥!既然是高天雷的家人的話,那她是說了又怎麼樣呢?
這裡也是高天雷和邢叔,再加謝水生和謝水吉兩個人。他們當然是自己人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自己的子嗣?這肯定是別人看不慣他們了,纔給他們下了毒讓他們謝家絕後。
也不知道什麼人這樣的狠毒,竟然給他們下這樣的毒藥。不過這樣也讓他們謝家的人齊心合力的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只是一致對外了,畢竟他們以前也只有謝肆意這一個後代,當然是傾盡所有的要護着他了。
食物中毒
現在雖然是多了一個高天雷,可是在他們看起來的話其實自己的後代並不多。 畢竟他們可都是大哥的親骨肉,謝水生和謝水吉一定會把他們當做自己最親的人看待的。當然了高天雷的娘子雲詩蕾也是他們最親的家人了,這怎麼會不護着雲詩蕾呢?
聽到雲詩蕾的話,他們一個個紛紛的點着頭說:“這倒是實在話,對了這個將軍府只有你們幾個人是不是人手不夠?要不然的話我們把謝家軍的人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派過來,省的這一陣子你們待在這裡會出什麼事情?”
高天雷想了一下說:“其實也用不着的,藥鋪的迷藥不是很多的嘛?一會兒我和娘子到街的藥鋪裡去買一大堆的迷藥,給自己的府裡撒一圈不行了?有了這些東西的話誰也別想要靠近將軍府!”
“孩子,那你是不知道這個將軍府有多大吧?”謝水生說:“這個將軍府可是馬跑半天才能把整個將軍府給跑完,要是把這些地方都撒藥的話那這些藥鋪的所有迷藥都賣完了也是不夠的!”謝魁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聽到了這話趕緊接了一句。
“那有什麼關係,讓重要人都住在一起不行了?像是這個院子房間不少,我們不能把整個將軍府都圍起來的話難不成還不能把這個地方都給圍起來?特殊時期的話當然是特殊對待了,既然現在不是什麼安定時候那我們爲什麼不可以住到一起呢?“雲詩蕾毫不在意地說。
畢竟這麼大的房子,只是住謝水生和謝水吉還有謝魁和謝肆意高天雷和自己這幾個人加謝老爺子也不算是太緊的。更何況大家都是一家人,要是在一起的話還能熱鬧一些不是嗎?
“不可以的,這樣的話顯得我們謝家軍示弱於人了。這樣下去的話會讓對方更加的猖獗的,這可是助敵人氣勢滅自己威風的事情。這要是讓他人知道了的話,會被人笑話死的。”謝魁一聽否決了。
“哦,那是說我們只能是這樣的受着,卻沒有辦法反擊?這也是太窩囊了。這可不行,不是我的做事原則!”雲詩蕾低低地說了一句。當然了在場的人都是有功夫的,她說的那句話大家夥兒都聽到了。
他們心裡一動,卻暫時沒有說什麼。只是謝魁說:“你們爺爺想要見見你們,走大家隨我進去好了!”然後裝作沒有聽到一樣推開了門,可是這個屋子裡竟然在大白天的黑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這是怎麼回事情?雲詩蕾在心裡想到。當然了她倒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裡暗自的尋思着。這畢竟是謝老爺子自己的事情,沒有看到人之前的話她說什麼都不會讓人理解的。
“爹最近非常的怕光,所以這裡都用黑布給圍起來了。你們小心一點兒腳下,別被東西給絆倒了!”謝水生說道。可是他心裡的擔心卻明明白白的呈現在語氣裡,畢竟這可是他的爹呀怎麼能不擔心呢?
“哦,那爺爺還有什麼症狀嗎?”雲詩蕾問道。醫講究的事望聞問切這四樣,現在沒有見到人的話也只能通過詢問別人來了解情況了。
“其實爹最早出現的症狀是口腔及咽喉部瘙癢,腹部疼痛,並有噁心、嘔吐、腹瀉等症狀,可是他自己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情。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症狀竟然越來越嚴重了,到了後來的話表現爲體溫升高和反覆嘔吐而致失水,以及瞳孔放大、怕光、耳鳴、抽搐、呼吸困難了”謝水生說着。
這個時候雲詩蕾已經大概的知道了他的症狀,可是還是要通過觀察謝老爺子本人的氣色和把脈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心裡想的那個樣子。
他們幾個人都進到了房間裡,房間裡點着幾支蠟燭顯得光線很暗。整個房間裡悶悶的,是雲詩蕾自己在裡面呆着的話都會非常的不舒服,更何況是病人了。
她這燈光看去,只見他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人。眼睛緊緊地閉着,好像是昏迷不醒。可是他的皮膚竟然出現了青紫,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雲詩蕾顧不得什麼了,她前一把抓住了老者的手輕輕地把起脈來。果然是跟她想的一模一樣,這老者是食物毒。他應該是食用了過量的發芽土豆導致發熱、抽搐、昏迷、脫水、呼吸困難、意識喪失,少數患者還可因組織細胞缺氧出現皮膚粘膜青紫。
還好她來得及時,根本顧不得跟他們說些什麼雲詩蕾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了老者的嘴裡用力的朝裡通着。然後把老者扶着翻起來面朝下,想要讓他吐出來。
“快拿痰盂兒過來!爺爺這是食物毒,得讓他吐出來!”雲詩蕾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拍着他的背,想要他更好地把胃裡的食物吐出來。
“誰去準備蘇打水?一會兒吐完了要用的,還有茶水、食醋或糖開水,也可飲用甘草綠豆湯。爺爺已經吐得脫水了,一會兒要給他好好地補一補水才行!對了,不要讓人插手了省的被人給算計了!”
邢叔一聽趕緊說了一聲:“好,這個我去讓人準備,都是絕對可靠的人絕對不會讓人都了手腳的!”說完小跑着出去了。
終於聽到“哇”的一聲,老者一下子吐了出來。這一下像是忍不住了一樣的,一下子吐了很多。等到他吐完了以後,雲詩蕾給他清理完了口腔的異物然後才把他放平躺下。
“趕緊的把這些黑布都撤了,還有把窗戶打開了透一透氣。一會兒要是他的高燒還不退的話家裡有沒有冰袋,給他放到頭降一下溫度。然後沒有事的時候對喂一喂剛剛我說的茶水,食醋或者糖開水,當然了也可以喝一些甘草綠豆湯。休息一陣子沒有事了,你們放心好了。”擦了擦額頭沁出來的汗水,雲詩蕾說道。
排場
他要說是沒有人設計的話,連雲詩蕾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更可況是謝家這樣的常年被人算計的人?不過這對於雲詩蕾來說倒是不在意的,她也只是看高天雷對於謝魁和謝肆意較的在意一點兒。
所以對於這些謝家人的話能救得了的話那順手救了,至於說他們怎麼看的話那又關她什麼事請呢?他們的看法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
聽了雲詩蕾的話,謝魁倒是應了一聲:“好的,這幾天的話讓我和二弟三弟一起照顧爹好了,你們剛到謝家來讓你們看到這樣的齷齪事情實在是……肆意,你帶着你弟弟和弟妹到德昌院去。好好地替我招待一下你弟弟和弟妹,等到這裡忙完了的話我們大家再好好地聚一聚!”
這話倒是說的挺好的,可是這也許是習慣問題他沒有意識到卻根本不拿高天雷他們當做一家人。不過天雷和雲詩蕾也是並不在意的,原本這一次回來他對這裡沒有報什麼希望。
現在這樣的話倒是符合了他心裡的希望,於是高天雷說了一聲:“麻煩大哥了,對了我一會兒要去看看外公。至於住到哪裡的話這到時候再說好嗎?”
他可不想要住在這裡,住的地方不是多得是?像是謝魁這樣的說法的話讓他的心裡卻是不太舒服,再說了他的高家雜貨鋪在京城也是有分部的。
只是他一直都沒有過來過,都是手下的人在這裡管理。好不容易過來了,他不住在自己的家裡住在這裡彆彆扭扭幹嘛?
謝肆意趕緊的一把抓住了高天雷的胳膊說了一句:“二弟,爺爺這會兒有病,你不要跟爹撅着了。回到了京城不住在自己的家裡像是什麼話?你是謝家的兒子,怎麼也要住在自己的家裡纔可以呀?”
高天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大哥,這裡其實我感覺不到是自己的家。你也知道我自己有一個分店在這裡,已經到了京城裡,要是不過去的話實在是不像話!再說了我覺得住在這裡會很不方便的,畢竟這裡進進出出的這麼多的人很麻煩的。”
謝水生說了:“孩子,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只是這裡是你的家。你想要怎麼樣都是可以的,進進出出的又怎麼了?誰還敢管你不成,別忘了你是謝家的二少爺!”
這話一說倒是挺威風的,在自己的家裡怎麼會這樣的?反正他是沒有感覺的自己家裡的那種自在和舒服。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謝肆意已經把他一把拽了出去。
“走,我先領你到德昌院去,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的話你跟邢叔說。他可是專門的佈置了很久了,你要是不住在這裡的話他老人家一定會傷心的。其實從我一次回來他知道有你的存在開始已經開始佈置了,你先去看看可以嗎?”謝肆意的話都有一點兒的哀求的成分在裡面了。
看着高天雷的樣子他知道這個傢伙對於他們的心可是很軟的,儘管表面來說的話好像是一點兒的情面都不肯留。可是這個嘴硬心軟的傢伙卻從來都沒有讓他們真真正正的傷過心,當然了這一次他也是沒有例外的。
來到了德昌院的門外,謝肆意得意的朝着高天雷炫耀着:“怎麼樣,這樣的院子你還看得嗎?這可是我和爹設計的院子,當然了邢叔也有份參與的。這是我的得意之作,花費了我很長的時間的。來,我們走!”
說着帶着高天雷和雲詩蕾往進走,果見正房廂廡遊廊,悉皆小巧別緻,不似方纔那邊軒峻壯麗;且院隨處之樹木山石皆在。一時進入正室,早有許多盛妝麗服之姬妾丫鬟迎着。
謝肆意笑着說:“這些都是給你們早已經買好了的丫頭,這是他們的賣身契!”說着從身掏出了一疊賣身契遞給了高天雷說:“這只是我想着你們過來不方便隨便先買的丫頭,當然了要是你覺得那個丫頭不合適了的話也可以賣出去。”
如畫一直跟在雲詩蕾的身後,聽到這話微微的吐了吐舌。這家人的排場倒是挺大的,一下子有這麼多的人伺候。不過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伺候人呢還是想要人養活?不過是小姐和姑爺兩個人用這麼多的人伺候,這一天到晚的能有多少事?
再說了這麼大的院子裡能種不少的菜,甚至於果樹的話也能結不少的果子呢?這麼大的一個院落的話放到雲家村可是一個極其賺錢的地方,現在竟然要掏錢買了這麼多的人伺弄?
當然了這話她倒是沒有說得出口,畢竟這裡可是將軍府怎麼也不可能按照以前雲家村的方式進行生活。她要是這樣說的話,也只能是給他們家小姐丟人了。
雲詩蕾看了一眼這些丫頭,這個屋子裡最少都有十幾個。這麼多的人在這裡走來走去的她看着都頭暈,但是想起電視劇裡的那些排場的的話她又有一點兒沒話說了。
反正是自己的丫頭,她問了一句:“大哥,你一般身邊都有幾個丫頭伺候呀?”不是她多心,只是要是沒有一個規矩的話他們越了謝肆意去的話那真的不好了。
謝肆意看了雲詩蕾一眼說:“我的房裡一般四個大丫頭,兩個貼身小廝。至於說院子裡的人那具體的我倒是不知道,反正我一般不在家這些人我是不知道的。”
高天雷幽幽的說了一句:“大哥好福氣,也不知道未來的大嫂會不會在乎大哥有這麼多的紅袖佳人?”其實他看着院子裡的這些女子已經頭大了,這會兒一想到因爲這些丫頭和雲詩蕾之間會鬧矛盾的話,他怎麼也不會願意的。
當然了要是謝肆意一直都是這麼多的丫頭,可是他卻沒有添那也是不合規矩的。那還不如這會兒先拿話擠兌的謝肆意把自己身邊的丫頭放出去,這樣的話自己要是不用丫頭的話也合乎規矩了。
侍妾
謝肆意倒是沒有想那麼多,這會兒一聽高天雷說這樣的話他拍了拍腦門說:“我一般可是隻有小廝,那些丫頭是沒有什麼用的。這樣好了,我這回去吧自己房裡的那些丫頭都給發送出去。二弟你也不用發愁這些丫頭怎麼辦,讓弟妹自己安排不行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別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麼樣子他雖然是接觸不多的話可是這一點兒卻是看得出來的,他一定是愛慘了自己的娘子纔會這樣在意她的看法。
再說了是藉機給自己的弟弟一個面子那又怎麼樣呢?反正這幾個丫鬟自己從來也沒有用過,一直都有小廝伺候着。現在藉機打發出去的話倒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省的自己將來的娘子會爲了這件事情對自己有意見,不過看弟弟和弟媳和睦的樣子他倒是有幾分想起了自己心愛的人了。
聽了謝肆意的話,高天雷倒是沒有辦法再說什麼了。畢竟現在雲詩蕾也是將軍府的少夫人了,要是這出門的話只有一個如畫卻沒有幾個貼己的丫頭也會讓人家笑話的。
聽了謝肆意的這話他才反應了過來,看來還是自己的閱歷有一點兒的淺了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兒。這要是真的把這些個丫頭都打發出去了的話,以後雲詩蕾出門的時候還不得被人家給笑話了?
“詩蕾,這些人以後都交給你一個人好了。你看誰可用誰不可用,不可用的人打發人發賣了出去剩的留着礙眼!”高天雷趕緊對着自己娘子說。
聽到高天雷的這話,這些人都嚇得哆哆嗦嗦的。畢竟他們可都是將軍府裡的人,這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這個府裡像是白養活着他們一樣的,要是發賣出去的話以後也的不着什麼好的。
再說了畢竟是在一個府裡做熟了的,要是發賣出去誰知道會被賣到哪裡去呀?這要是以後遇到一個好人家的話倒還不錯,可是在他們看來的話再也沒有將軍府更好的地方了。
更何況要是遇到一個不好的主子的話,活活的被打死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的。更壞一點兒的話,那是被賣到什麼花街柳巷裡去的話那更加的生不如死了。
他們一個個趕緊的跪下來,甚至於連頭都不敢擡起來。畢竟當時他們有的人還想着被大將軍派這裡來伺候二少爺也算是一個好事情,聽說這個二少爺是從小地方過來的。
應該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要是能入了二少爺的眼的話那以後的榮華富貴可是享之不盡了。可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二少爺剛剛的進到這一個院子裡還沒有在他的面前露臉已經被他嫌棄了。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二少爺竟然已經娶了妻,還把他們這些人都交給了二少奶奶。說不定他們這些人裡的一些會被髮賣出去的,這可怎麼辦呢?
雲詩蕾到是也沒有想着把這些人發賣出去,畢竟這也是大將軍府。要是沒有幾個侍女的話,不用說了一定是會讓人笑話的。再說了在這裡大家可都是這樣的做派,要是隻有你一個人標新立異的話別人一定會把你當做一個不溶於羣的怪物的。
她出身在一個農家,原本對於那些大世家的小姐來說的話是一個取笑的對象。現在要是把這些丫頭都趕走的話,那以後大將軍府裡的人肯定是不能出去見人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丫頭雲詩蕾說了一聲:“大哥,我也用不了這麼多的人呀,要不然我挑幾個省下的給大哥帶走?”
當然了看着眼前的人穿着打扮都不一樣,雲詩蕾知道這裡面有幾個一定是謝家給高天雷挑的侍妾。不過看着那幾個人倒是顏色不錯,不知道謝肆意自己稱受得了嗎?
聽了雲詩蕾的話,看着她的眼神在那幾個穿着豔麗的女子身掃着謝肆意知道他們的計劃一定是被雲詩蕾給看穿了。
可是當時說好的勸說高天雷納妾的事情可是落在他的身的,這件事情不能着急。他勉強笑着說:“這當然是可以了,不過彭春蘭,胡玉媚,羅思雨還有聶楚鳳這四個丫頭可不能給打發出去了。”
“爲什麼不能打發出去?既然他們的賣身契都在我的手裡的話,那我看誰不順眼不可以打發嗎?”雲詩蕾半笑半嗔的說,她想要看看這個謝肆意到底是能說出什麼道理來。
“這四個人原本不是謝家的丫頭,這個彭春蘭是爺爺送給弟弟的。這個胡玉媚是爹送給弟弟的,那個羅思雨是二叔送給弟弟的還有那個聶楚鳳可是三叔送給弟弟的。他們都是青白人家的小姐,經過了很多的篩選才選的。俗話說長者賜不敢辭,這幾個侍妾弟弟你最好還是留着吧!”
說着朝着那幾個女子一揮手說了一句:“來,都見過你們家的二爺!”
當然了這根本用不着謝肆意怎麼示意,這幾個人原本想着這謝家的二少爺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心裡還是有一點不踏實。可是現在看了高天雷的樣子,一下子一個個像是吃了蜜蜂屎的蒼蠅一樣的圍了來。
搔首弄姿的向着高天雷紛紛的行禮:“見過二爺!奴家彭春蘭,是彭知府家裡的二小姐!”
一個說着:“見過二爺,奴家是胡縣令家裡的嫡出小姐胡玉媚!”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知道了那個彭春蘭一定不是嫡出,而是庶出。
一個說着:“奴家是羅思雨,家父是謝家軍的副統領。”
一個說着:“奴家聶楚鳳,家父在尚書大人手下當差。”
呵呵呵,這可都是大家小姐呀,這是想要幹什麼,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嗎?想到這裡雲詩蕾的臉色有一些不好看了起來,畢竟現在高天雷可是將軍府的二少爺。
他要是想要收下這幾個侍妾的話也算是有藉口,可是雲詩蕾卻不會委屈自己。最好的辦法那也是各走各路了,當然了還有一個辦法那是高天雷不回到這個將軍府裡,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幺蛾子了。
絕情
當然了這一會兒看高天雷怎麼做了,她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着。 高天雷的臉色一板說了一句:“娘子,這裡原本不是我們的家。這個謝府的二少爺也不是我一個小商人可以當得起的,走我們回家好了。”說完轉身走,根本沒有留給謝肆意一點兒反悔的餘地。
敢當着自己的娘子的面挑撥離間,這個謝肆意還真的是分不清楚什麼話是可以說的什麼是不可以說的了。反正他根本不想要認這個家,只是對這裡較好罷了。
現在已經見過了這裡所有的人了,他的好心也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再想起了自己從雲霧山莊得來的消息,高天雷根本不想要來這裡的心情更加的明顯了。
畢竟這裡的一切和自己是無關的,算是有潑天的富貴可是和自己也是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有的只是麻煩罷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還是回自己的家較好一些。
“小弟你可真有意思,這裡不是你的家嗎?你現在的這幅樣子,還想要回到哪裡去呢?這些女人也只是幾位長輩好心賜給你的罷了,你要是不想要的話拒絕好了。動不動想要和謝家劃清楚關係,你劃得清楚嗎?”謝肆意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其實說的也是實在話,畢竟這是他的弟弟。可是從遇到他一來,這個弟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回到這個謝家來。現在也不過是一些長輩賜下的侍妾而已,不想要的話那不要好了。
可是高天雷這種一出事想要不認他們謝家的態度,實實在在的讓謝肆意覺得心裡很是不舒服。當然了他也不是高天雷本人,肯定是不瞭解他的感受。
再說了高天雷之前接到雲霧山莊的情報的事情,可是沒有跟他說過的。這要說起來的話謝肆意也是挺無辜的,事情可不是他做的,他想不通的話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是因爲兒媳遷怒於一個無辜的孩子,這件事情謝老爺子做的可是不得到。雖然說最後事情是沒有做成功,可是高天雷也因爲這件事情吃了不少的苦。
要說高天雷不怨恨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現在還沒有爆發出來又對着他的生活指指點點的。想要自己不能過安生的日子,這簡直是白日做夢!所以高天雷一定是不會想要認他們了,他不相信了他不願意他們還能強迫自己不成?
聽了謝肆意的話,高天雷也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我不相信了,我不願意誰還能強迫我不成?再說了我可是姓高,和姓謝的沒有一點兒的干係。你是殺了我也不能強迫我當你們謝家的子孫!至於說和你們謝家劃不劃分得清楚關係的話,那不用謝大公子操心了。”
高天雷氣憤之下連大哥都不叫了,他要是再叫大哥的話怕到時候陷入了這個泥潭裡爬不出來了。當然了他也不是說真的不想要認謝肆意這個大哥,可是能隨隨便便的給自己塞一個侍妾的家族能是什麼樣的好家族?反正他高天雷是不稀罕的。
“你,小弟你真的是這樣的絕情?”謝肆意氣的是渾身發抖,他真的是生氣了。原本看雲詩蕾那樣對待爺爺,謝肆意還覺得這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可是沒有想到也這麼一點兒的時間,自己的弟弟竟然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
他聽到這樣的話心都涼了,難不成弟弟真的是一個冷血的人?他謝家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一個冷血的人呢,謝肆意真的是不想相信。
雲詩蕾倒是心裡明白高天雷的心結,直接對着謝肆意說了一句:“你也不要怪我相公這樣說,有什麼事情的話你還是回去和你家裡的大人說個明白。我們這一次回來還沒有去到外公的家裡去過,這樣好了別人問起來的話說我們到外公家裡去了。”
那會兒雲詩蕾在救治活了謝老爺子的時候宇武剛已經告辭了,這會兒高天雷他們去找宇武剛倒也是一個藉口。
“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理解,可是這並不代表着他們可以隨意的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的。這些什麼丫頭還是侍妾要是在這裡的話,我是不會回到這個院子的。至於說我們需要下人的話自己會去買的,我高天雷雖然說是沒有打算銀子可是也不至於連買幾個下人的銀子都出不起!”高天雷的話倒是不好聽,可是這個時候誰會在乎呢?
“爺爺這會兒剛剛醒來,甚至於連了什麼毒都不知道。弟弟你和弟媳真的是放心的下?你也許是不知道爺爺是我們這個家的頂樑柱,他要是垮了的話我們大家都垮了!”謝肆意還是想要說服高天雷。
“不過是幾個下人和侍妾的事情嗎?我們把它放到一邊,等到爺爺真的身體好了在處理這件事情不好嗎?怎麼說家裡的長輩是不會想着害你的,我們不要和家裡的長輩一般見識,弟弟你說是嗎?”謝肆意誠懇的看着高天雷,希望他能說一句不計較的話出來。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會回到這樣的一個家裡的。”高天雷說道:“話已經說開了的話,他也不在意謝肆意怎麼想的了。
反正有那件事橫在他的心裡,想要讓他那麼隨便的認這個謝家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了這一家人誰都想着往他的房裡塞人,根本沒有一點兒尊重他的意思。
自己一直以來都想着只要娘子一個人,從來都沒有想過還會和別的什麼人有什麼肌膚之親。可是他們這樣做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嗎?這樣的做法的話,自己還要貼去實在是讓自己都覺得噁心。
算是親情在他的心裡再可貴,可是接着親情的名義做着傷害親情的事情的話高天雷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放縱這種行爲的。
再說了在他的心裡自己的娘子可是最重要的,要是他的態度不堅決一些的話只怕是會失去自己的寶貝娘子了。算是不失去,也會讓他們之間有了隔閡。這樣的事情他已經早想到了,又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麼?
孑然一身的感覺太難受
對於謝肆意的話,雲詩蕾並不想要說什麼。畢竟她已經提點過了,再說了以前的事情他也許是會知道,但是謝老爺子也許根本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不過這件事情要是不解決的話,高天雷算是回到了謝府也會心裡始終不太舒服。現在的話不住在這裡也是一個辦法,先到外公的家裡去住其實也好。
反正他是宇家的外孫子誰也說不了個什麼出來,到了外公家裡以後在想辦法勸說高天雷才行。他的這個脾氣呀,要說有時候也是太急了一點兒。
動不動的要出口傷人,自己的親人的話還能不計較。要是真的到了外面的話,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呢?謝肆意不由得爲自己的弟弟擔心了起來。
其實說起來的話高天雷也不是一個急脾氣的人,他畢竟是一個商人。商人是以和爲本,所以說高天雷的脾氣也算是挺好的。
但是這一次謝老爺子的作法真的是觸到了他的底線,畢竟對一個曾經想要奪取自己性命的老人他還要叫人家一聲爺爺。他這個心理也是怎麼想都想不下去的!
自己外公一直都是護着自己,這一次好專門的跑到城門外來迎接自己。爲了和自己多呆一會兒,他甚至於到了謝大將軍府裡來拜訪。
這樣的作法真的是讓自己感動不及,這纔是一個當老人的正確的做法。可是自己的爺爺呢?竟然想着要滅了自己和孃親!
反正他是怎麼都想不通的,所以他這不僅僅是在給別人找麻煩,其實也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走,娘子!”高天雷拉住了雲詩蕾然後說道。轉身想要往出走,當然了跟在他們身後的如畫倒是一點兒都沒有什麼反應。
反正小姐和姑爺到哪裡的話她到哪裡,畢竟這裡是京城那會兒剛進京城的時候她看了看車外那人多的隨隨便便的可以把一個人走丟了。
看高天雷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要留下的樣子,謝肆意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從老虎嶺脫險以後,弟弟有一點兒的不對頭。
可是他卻總是自欺欺人的以爲只要是到了家裡好了,憑着家裡的人對他的心意什麼事情是化解不了的?可是現在呢,只是爲了一點兒的小事情他想要出去。
爺爺雖然說是醒來了,可是他的身體並不是很好。要是想要見自己的弟弟的話,他走了自己到哪裡去找這麼一個弟弟來給他老人家看?
“不要,弟弟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在這裡住的話那我陪你到外公家裡去可好?儘管說我們在一個地方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往了,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外公。我們去看看他行嗎?”謝肆意的臉已經有了一絲的哀求。
這樣的神情真的讓人無法拒絕,他只是想要有一個弟弟罷了。真的這麼難嗎?他從來都沒有過什麼兄弟姐妹的感覺,可是自己的這個弟弟怎麼這麼讓他覺得崩潰。
人生在世,孑然一身的感覺太難受。他儘管是有爹有叔叔和爺爺還有外公,可是沒有一個兄弟姐妹的人生真的是太過於孤苦了一點兒。
“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帶下去。包括那些侍妾,統統的關起來。等到爺爺的身體好一些的時候,再交給他老人家來處理。我陪着弟弟到外公家裡去看看。”看高天雷並沒有反對,謝肆意大聲的吩咐道。
其實對這個大哥高天雷並不是多反感的,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大哥人還是挺不錯的。可是隻要是一涉及到自己娘子的感受的話,那他可是誰也不會認了。
這一會兒聽到大哥說把這些女子都關起來,只要是不強迫自己收了這樣的一羣妖精的話那自己其實還是可以勉強的接受這一切的。
其實外公的話不管高天雷還是謝肆意對於這個老人都是非常的在意的,他是一個爲了自己的子孫殫精竭慮的老人。所以高天雷並沒有反對謝肆意的提議,他既然是來了當然是不會對這裡對自己好的人也有一種抗拒的。
“等一下,你們這樣對待謝家軍的子嗣嗎?你們謝家人真的對我們這些爲了謝家出生入死的人的後代一點兒都不顧及,這樣對待我的話要是讓人知道了你們謝家以後怎麼統領整個謝家軍?想我父親羅舒予在謝家軍裡爲着謝家拼死拼活的,可是他的女兒竟然在這個謝家被人隨意的輕賤。”那個羅思雨一看他們要被拉下去,囂張的說道。
她當然是有這樣的資本了,畢竟他的爹爹可是爲了救謝魁纔沒了的。一直以來在這個謝家裡,誰都是不敢招惹她的。當然了這也養成了她飛揚跋扈的態度,一見什麼事情不如她的意願的話這羅思雨要拿出羅舒予曾經的功勳來。
當然了,誰會爲了一些小事情和那個小女孩計較呢?再說了人家的爹也確實是爲了救謝魁而亡。當時他最大的心願是謝家能好好地保護自己的這個女兒,不讓她受什麼委屈。
可是現在她竟然要拿這個作爲資本想要留在高天雷的身邊,她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當然了這樣的話謝肆意和高天雷都是不能說的。
只有雲詩蕾慢慢的回頭看了那個羅思雨一眼說:“怎麼,你對大少爺的話有意見?你不過是謝家軍的一個頭領的女兒,是你爹過來的話也不敢對着大少爺說這樣的話!你真的以爲這個謝家是你的了?爲着謝家效力的人那麼多,你覺得你算是誰?”
其實這樣說倒是沒有錯的,畢竟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社會裡這個羅思雨也是一個投靠謝家的孤女而已。人家把她當做寶,那她是再做的過分的話也是一個寶。
謝家也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已經對羅思雨很好了。可是她自己不爭氣,成天想着能夠名正言順的嫁到這個謝家來。這裡的富貴早迷花了她的眼,讓她根本深入其不能自拔。
裝模作樣的白蓮花
自暴自棄便是命運的奴隸,自強不息是生命的天使;她不想用別人的汗水澆灌自己的心靈,但是願意用別人的棉襖,來溫暖自己的軀體。
當然了她也知道這些跟她一起等在將軍府裡的這幾個女子也算是謝魁手下用得着的人,對於這些人她根本沒有什麼可算計得。
這幾個人不過是一個侍妾的命罷了,不像是她要是努力一番的話說不得是將軍府的少奶奶呢!曾經她把目光投放在謝肆意的身,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大少爺卻是一個冷情冷性的人。
別說是她了,是整個將軍府的女人他沒有一個能放到眼裡的。連他的那幾個嬸嬸對謝肆意都沒有一點兒的辦法,也是這樣她纔想着把籌碼放在了沒有回家的二少爺身。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二少爺竟然是已經娶了親?看起來二少爺對自己的娘子還十分的鐘意,這怎麼可以呢?要是這樣的話那她怎麼辦,她可是一直以來都是以謝家的女主人自居的。
不管怎麼樣,這個謝家她是必須進的。算是爲了自己早逝的那便宜爹,她也一定要抓住這一次機會。真的以爲自己的那個爹忠心於他們謝家,自己也要忠心嗎?這簡直是白日做夢!
羅思雨知道自己也有自己的夢想,爲了完成自己的夢想她一定要引起謝家人的注意。現在這裡有大少爺和二少爺兩個人,她一定要出其不意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有用。
她的這個身份可是一個神兵利器,那是百試不待的。每一次只要是她提起這個事情的話,那謝家人都會對她的要求百依百順。
只不過一般來說的話她是不會隨隨便便的把自己的這個大殺器露出來,對她來說這可是保命的御用利器。算是她做了再過分的事情,只要是有這樣的一個身份在的話也可以保證她的安然無恙。
可是現在這個二少夫人似乎根本不想要承認自己的這個身份,這怎麼可以呢?她可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再說了他們的身後還有那麼多的謝家軍的兄弟。他們算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對這個所謂的二少夫人也是一肚子的不滿。
她羅思雨的最主要的任務是想方設法的來離間謝家軍和謝家嫡系之間的關係,有這麼好的機會她要是放過的話別說是別人了是她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的。
“你是哪裡蹦出來的無知婦人,竟然到我們大將軍府指手畫腳的?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怎麼容得你在這裡胡來?”羅思雨大聲的斥責着。
她倒不是看不出這個女子的身份,只是她根本不承認這個女子是二少爺的夫人。這謝府裡的夫人之位,一定要她羅思雨挑過不要了纔可以留給別人。
現在她還沒有在謝家進行挑選,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嫁給大少爺還是二少爺,怎麼肯把二少夫人的位置拱手相讓?在羅思雨的眼睛裡,這二少夫人的位子是爲了她而建的。
只有她不要,可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從她的手裡奪走!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兩位少爺都沒有說話的時候,對於自己的身份予以質疑?
”呵呵呵,我是誰你管得着嗎?你只要是明白這裡是謝府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地方可以了!“雲詩蕾看不這樣裝模作樣的白蓮花。
什麼東西呀,一個寄居在別人府裡的女子罷了,要是識相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多這麼一個人。可是看這個樣子這個女子根本不是什麼安分的人,這樣的話她還給她留什麼面子呢?
真是個蠢貨,以爲強勢了可以贏得這一場戰役的勝利嗎?羅思雨想着,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一個蠢女人?這樣的說話直衝衝的,真的以爲自己是老大了?
她要是不給予還擊的話,還真的當自己好欺負了?想到這裡,羅思雨慢慢的擡起了頭。她的臉慢慢的留着淚,晶瑩剔透的淚花在她白玉一樣的臉頰滑落。
“我知道自己在這個謝府裡不算是什麼,是一個可憐的寄居於謝府裡的可憐孤女。可是要是爹還在的話,我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羅思雨也不反駁雲詩蕾的話,是故意的在那裡自怨自艾着。
她的身世倒是謝府裡的人都是知道的,看到她這樣大家都心疼。畢竟以後自己爲謝府效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什麼事情,要是自己的後人也是受這樣的委屈的話那太讓人心寒了。
於是大家都把嗔怨的目光看向了雲詩蕾,是這個女子讓自己謝家軍的後代受到了委屈。當然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二少爺的娘子。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這個羅思雨的爹可是救了謝大將軍性命的人,甚至是爲了救謝大將軍一命把自己的性命都賠了進去。
可是他的女兒竟然在謝家受到了委屈,這不是讓人心寒嗎?是這樣的譴責的目光,讓羅思雨覺得很是得意。她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出來的話一定會讓謝家的人心疼的,這一招可是百試不爽的。
可是她還想要藉着這樣的身份獲得的更多一些,於是她更加的可憐兮兮看着謝家軍的人。
既然是他們憐惜她的話,那肯定會怪罪那個不知名的女子。這樣的機會羅思雨當然是不會放過的,她的臉淚水更加的洶涌像是遭遇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的。
這樣的做派當然讓跟在高天雷和謝肆意身後的謝家軍的人對雲詩蕾十分的不滿,當下邢叔前對羅思雨說道:“丫頭,這裡是謝家。你安心的住下去,你爹可是爲了救謝魁謝大將軍而喪失了性命的。我們謝家可沒有那麼的沒有良心,不會讓你受什麼委屈的。”
當然了,這個邢叔的權利在整個謝家是很大的。再說了他對於雲詩蕾雖然說是有一點兒的感激,可是相對一直住在這裡的羅思雨來說可淡的多了。
看熱鬧
這個丫頭從進到這個謝家以後一直在他和老爺子的面前顯得是很乖巧,別說是他了,是謝老爺子的話也一直都很是疼愛這個丫頭。
現在看她哭的這樣的傷心,邢叔的心裡有一點兒的不是個滋味了。當然的他對於剛剛高天雷一言不合想要到外面去住的做法也有一定的意見,想着二少爺是主子說不成但是他帶回來的這個女子卻誰也沒有承認是說一下的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了他也知道謝老爺子沒有想過讓二少爺在外面成親的,算是外面有什麼女人的話也不會承認的。這個女子最多也是一個姨娘罷了,現在還在謝家指手畫腳的讓未來的謝家女主人受委屈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在邢叔的眼裡這個羅思雨那是內定的謝家女主人的人選,怎麼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到什麼委屈呢?謝老爺子這會兒還病着呢,這要是不處理的話,以後這個謝家的家風可怎麼了得?
可是雲詩蕾卻不是他能隨便說的,畢竟這可是二少爺帶回來的明媒正娶的夫人。在謝老爺子還沒有發話之前的話,她還是謝家的女主人。怎麼也不該是他這個老管家可以說的了的,所以他也只能是這樣不鹹不淡的給羅思雨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這樣也算是支持了羅思雨了吧?當然了他是不可能出面去嗔責二少爺帶回來的那個女子的,畢竟人家剛剛可是救了謝老爺子一命。
要不是那個女子的方法得當的話,只怕是謝老爺子剛剛已經很危險了。這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再說了二少爺有多重視自己的娘子,這短短的一會兒時間已經擺的明明白白了。
算是他心裡有一些的不服氣,也是不能顯現出來的。不過聽到邢叔的這話羅思雨的心裡可有一些的不舒服了,畢竟以前的時候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的話邢叔可是毫無原則的站在自己的這一邊的。
這也是他們幾個人根本不敢吭聲而羅思雨出頭的主要原因,當然了這也不乏有看熱鬧的嫌疑。他們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根本不會在這裡胡鬧。
只是冷眼看着羅思雨在那裡和二少爺的娘子懟怒,反正怎麼的也輪不到他們做主,有那個閒工夫的話還不如好好地歇一歇呢!
不管是東風壓倒了西風還是西風壓倒了東風跟他們可是一點兒的關係可都沒有的,這個羅思雨平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也只管着看熱鬧是了。
雲詩蕾倒是心情平靜的聽完了邢叔的話,他這樣說話完全在雲詩蕾的意料之。畢竟這個羅思雨是謝家軍的人,現在她和羅思雨起了衝突的話,人家肯定是想着羅思雨的。
這實在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原本她不是謝家選的媳婦。當時謝魁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也是說着她根本不配謝家的二公子,最多是當一個侍妾而已。
現在這個謝家的老管家只怕是也是這樣想的吧?雲詩蕾突然覺得好笑了起來。她不應該管的那麼多,只是看到謝肆意這個原本高天雷認定的大哥被人爲難她的心裡不忍罷了。
現在卻被人家不軟不硬的給了一個釘子,她的心裡當然是不太舒服的。對於這個謝家她原本沒有抱着什麼期望,現在看看那個老管家竟然是這樣的做派當然是很生氣了。
不過這樣的退去的話也不是雲詩蕾的性格,本來她是不想要掙得。可是這些人都不把她放到眼裡的做法倒是讓她有一些的生氣了,其實按理來說的話高天雷是這個家裡的二少爺那她是二少奶奶。
只要是高天雷承認她的話誰也沒有任何的權利在這個家裡敢對着她說三道四的,可是現在一個小丫頭都可以隨便的挑釁自己的權威這實在是讓人心裡不舒服。
那麼斜斜的看着那個老管家,雲詩蕾並不說話。逃避並不是她的性格,原本想着隨便高天雷怎麼做他總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纔是。
現在她倒是有了一點兒的躍躍欲試,不是一個小女子嗎?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是高天雷心裡有她的話什麼都不能讓她退縮。
高天雷聽了邢叔的話,也是臉不好看。雖然說從血緣他是謝家的二少爺,可是他還沒有入族譜現在算起來的話根本不是謝家的人,對於他們這裡的事情根本不能有任何的反應。
當然了算是以後進了謝家,也不可能那麼隨隨便便的決定一件事情。畢竟要是真的進了謝家的話,這裡是他以後的家了。那到了那個時候他要顧慮的東西多了,當然了他也許和現在的謝肆意一樣的只能待在這裡看着別的人傷害自己的妻子。
當然了他也要看看這個大哥要怎麼做,他要是真的好不顧忌自己的感受的話那他也可以做事情不顧忌到他的感受了。
現場得氣氛是那樣的微妙,大家夥兒在邢叔說完那句話以後都等着謝肆意表態。當然了羅思雨也非常的不滿意,她可不是隻要這句話可以了。
這個臭女人竟然敢在謝家這麼的說自己,這不是自己找抽嗎?今天她要是能放過她的話,以後還怎麼在這個謝家立足?
想到了這裡那羅思雨竟然還是嫌剛剛的話不夠似得說了一句:“邢叔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這裡是大將軍府。我算是呆在這裡的話也是被不知名的女子羞辱,我看還是算了吧!”
當然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雙目含淚的看着謝肆意,這樣嬌弱可憐的樣子讓人覺得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羞辱她的女子的話都會說不過去的。
看着眼前的這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女子,謝肆意的心裡涌了一種自己從未有過的厭惡。這是一個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可惡女子,謝家也是看她可憐才收留了她。
養大了人也養大了心
可是養大了人也養大了心,她竟然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分量了。竟然想着要去挑撥他傷害自己的弟妹,真的是膽子大的可以了呀?
當然了要不是自己之前已經認定了雲詩蕾是自己的弟妹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是會受了她的挑撥對弟妹下手。想着自己的弟妹做出來的那個什麼煙霧彈,還有那些個不知名的毒藥他的心裡發虛。
這個羅思雨再怎麼說也算是他們謝家軍的一員,只是因爲有一些的功利纔會這樣的對待雲詩蕾吧?可是她這樣的說法要是謝肆意再故意的裝糊塗的話,那不僅僅是謝家軍的人了只怕是弟弟也會對他充滿了失望。
想到這裡謝肆意對着眼前的人說了一句:“其實羅思雨你也不用這麼着急的走,畢竟你是孤身一人能到哪裡去呢?在未出嫁之前的話暫居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的,當然了你們都一樣,到時候我讓人把你們送回家裡去。我們謝家裡你們是待不了的,如果實在是不想回家的話那謝家軍有很多的好男兒倒是可以選的。”
在羅思雨鬧事的時候,手下人已經停止了執行謝肆意的命令。這會兒謝肆意可是對着名義的高天雷的侍妾說着的,他可是看明白了高天雷對自己的娘子一心一意的。
他們要是在這個問題鬧出什麼意見的話,那到時候不好看的可是他們謝家了。既然是這樣,那這些什麼侍妾的話都是不作數的。讓人送回去不好了?
至於說這個羅思雨的話,自己反正是不會娶了她的。當時讓她留下來也是因爲她的長相十分的甜美有會哄着老爺子,想着等長大了以後要是沒有什麼合適的女人的話到底是自己養出來的不會有外心。
可是現在弟弟明顯的不想要接受這個女子,那把她嫁給謝家軍的人好了,怎麼說這個丫頭其實長得也是不錯的,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不過這個羅思雨的心挺大的,也不知道這個謝家軍的其他人入不入得了她的眼睛?反正他是不要的,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入眼的想法的話那隻能是讓她只去作了。
“你說什麼,大少爺這是想要把我們這些可憐的無依無靠的姐妹都趕出謝大將軍府府去嗎?”別的什麼人偶讀還沒有說話,羅思雨已經被這話驚得是搖搖欲墜了。
她可不想讓自己的一次挑釁變成了自己被變相的趕出謝府的一個藉口,所以她一定是要想辦法打消謝肆意的這個想法。算是打不消停他的這個想法的話,也不能讓他有這個藉口。
“這是什麼話,我們謝傢什麼時候說是要把你們趕出謝府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我們總不能不顧人倫的強留這你們這些大姑娘吧?謝家現在除了二少奶奶以外還沒有個女子,這樣下去的話對於你們的聲譽不好!以後你們還要嫁人,長時間待在謝家的話算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也會讓人詬病的。”
當然了這要是真的想着自己還要嫁人的人來說的話,這確實是好話。可是進了大將軍府的人心裡都想着能榮華富貴,從來沒有想着要出去。
現在一聽謝肆意竟然話裡有了想要把他們放出去的意思,一個個都驚的是臉色發白。可是她們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個個“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頭挨着地連眼睛都不敢亂飄一下。
在這個謝家帶了這麼久,其實也是知道了這個府裡的各個主子的脾氣。這個謝大公子雖然看起一直都很好脾氣,可是他下定了決心的事情要是你敢違背的話可是生不如死了。
這會兒他們都把那個羅思雨恨到了骨子裡了,要不是她的話今天也不會出這個事情呀!現在怎麼辦?既然已經被家裡人送到了這裡的話,那家裡人是指望着自己能爭氣爲了家裡人好好地整出一個前程。
現在這樣被人給送回去的話,那家裡人什麼指望都沒有了。他們還能好好地待着他們?只怕是以後會真的會青燈古佛的過一輩子了。算是嫁人的話,也是遇不到什麼好人了。
畢竟自己到這個謝家來家裡人都是知道的,要是真的被趕了出去的話當然是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了。也是這個羅思雨仗着自己已經沒有了家纔會這樣的肆無忌憚,她當然是知道自己怎麼也不會被人給送走的。
其實算是想要送的話也沒有地方去,再加他爹救了謝魁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這一副局面。當然了也有高興地,那是那個原本不願意被家裡送到謝府的那個知府家裡的千金小姐彭玉春。
她原本是一個庶女,在自己的家裡沒有什麼存在感。但是這個女子也算是有一點兒的骨氣,從來都不想着要靠別的什麼人得到什麼。
可是那年她遇到了一個他,於是從此以後情根深種。當然了他是不知道的,因爲她知道自己一定會被家裡人給出賣了當做他們升官發財的一枚棋子。
所以她從來都不敢和他相望,怕讓他知道她的深情從而誤了他的終身。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盼到今天,要真的是能回家的話只怕是她還是不能得償所願。
當然了要是能在將軍府裡出嫁的話,那可不是一件大好事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個他還在等着自己沒有,不過寧嫁貧家妻不從貴府妾。算是自己等不到那個他的話,也要選擇一個品行優良的男子,這樣自己的一輩子纔能有一些的指望。
想到這裡彭玉春立刻出來對着謝肆意磕着頭說:“大公子一心爲了我們着想我??這裡謝過了,不過我原本是家裡送給謝家用來巴結大將軍的。只怕是要這麼被人送回去的話,一定會讓家裡人丟臉的。那還不是斷了我們的一條活路,除非謝大公子可以給我們一個活路。”
更多選擇
她的這話其實也是一句實在話,能在她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已經是一種突破了。 要不是想着那個他的話,這樣的話她可是萬萬都不會說出口的。
這樣的話要是被她的家人知道了的話,那一定會讓他們埋怨的。更嚴重一些那是會遭到衆人的唾棄,變成一個大家都厭惡的盡失了名譽的女子。
所以有的話只能說到這裡了,至於說怎麼處理的話當然是有謝肆意出面了。反正將軍府原本沒有他們這些人的去處,謝魁是一個癡情的人肯定是不會要他們的。
那謝家的其他人更別說了,是這個二少爺還算是他們的希望。可是今天這麼一看的話,只怕他也是跟謝魁謝大將軍一樣的是一個癡情的人。
要不然的話他們這幾個絕色,雖然那個二少奶奶長得確實是不錯可是他們也是不差的。一般的人怎麼說見到了他們都會有一瞬間的驚豔,可是二少爺卻是連一眼都沒有瞧着他們。
他的眼睛都在二少奶奶的身,那深情的樣子確實是讓人心動。不過如果深情對象不是他們的話,這對於已經在名義是他的侍妾的他們來說的話這是另一種悲哀了。
看了這種情況她知道自己的另外的尋找出路了,要不然的話算是待在這裡一輩子也不會撈到什麼好處的。再說了看起來這個女人是一個不好惹的,再加那個羅思雨的話那這個謝大將軍府可真的是不能平安喜樂了。
話說他們鬥法的話自己倒是不擔心,可是要是殃及到無辜而那個無辜又是自己的話那真的是慘了。這樣的地方她根本不願意呆着,現在有機會的話怎麼能錯過?
當然了在場的人都不是什麼蠢人,聽到彭玉春這麼說還能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嘛?她是不想要在這個謝大將軍府呆着,可是又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藉口。
原本像是她們這樣的絕色女子,一般都有人傾慕的。但是他們小小的年紀被家裡的人送到了大將軍府,成爲了這個府裡的附庸這隻怕也是他們不願意的吧?
不過是沒有什麼辦法罷了,多帶着他們出去見一見世面的話別說是妾了,算是正妻只怕他們也會看不這個位置的。
畢竟那個時候他們已經有了更多的選擇餘地,那個時候他們可是更多的是注重人罷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只是他們謝家沒有人去組織這一切罷了。再是人家只看重的是他們謝家的權貴,想要享福所以不想要輕易地得罪這些人。
“弟妹,你和小弟留下來幫着家裡解決這些問題可以嗎?”謝肆意懇切的說着,畢竟能出現在謝家的女子都是有着一定的原因。只是用那麼粗暴的趕出去的方法的話,當然是不可以的。
其實這個事情的話謝肆意也是很頭疼的,他們家沒有一個女主人。是幾個嬸嬸的話也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當然也不好處理這樣的問題了。
再說了,那兩個嬸嬸說起來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是因爲爺爺把這個大將軍的職位給了爹,他們一個個的鬧個不停。成天的說是爺爺偏心了,什麼不心疼他們小兒子只心疼大兒子了之類的話。
還好兩個叔叔都是較明事理的人,隨着他們鬧可是卻不能對自己的家人有任何的傷害。當然了也是這樣的話,想要讓他們過來幫忙不搗亂不錯了還能幫忙?
羅思雨聽到謝肆意的叫法,心裡不樂意極了。這個不知名出現的女子憑什麼成了大將軍府的二少奶奶?連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混出一個名堂來呢。
可是像是雲詩蕾說的那樣,她現在可是這個謝家的唯一的一個處境較尷尬的人。謝家的二少爺算是真的有了娘子的話也跟她沒有一點兒的關係,她不過是一個寄居的孤女罷了。
算是真的想要管這件事情的話,也不是這一會兒能解決的。當然了羅思雨可以保證謝老爺子絕對是不會喜歡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的,他早在之前的時候說過了他要把自己當做孫女一樣的疼愛,給自己一個好的前程。
要是這樣的話都不能說明謝老爺子想要把自己留在謝大將軍府的話,那總不能讓他老人家明說了要自己這個孫媳婦吧?
也是有了這樣的話墊在前面,羅思雨纔敢這樣的胡鬧。畢竟她覺得自己纔是這個大將軍府的孫媳婦,算是再來一個人的話她的根基也沒有自己在這個將軍府裡深厚,那還不是任由着自己搓扁捏圓的?
可是要是這個莫名其妙的跑出來的女人當了謝家二少奶奶的話,看她的個性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所以羅思雨決定了她是不要這個女子當謝家的二少奶奶,不過她似乎忘了自己原本不是將軍府的人怎麼也管不到將軍府的二少爺頭去。
這些年將軍府裡的人都已經把她慣得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以爲這個將軍府裡的少爺可着勁兒的任由她挑呢。她似乎忘了這裡是謝家,根本沒有她說話的餘地。
羅思雨只是擡起了頭說:“大少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爺爺還沒有承認這個二少奶奶呢,你怎麼可以亂叫起來了。這裡可是大將軍府,你這樣亂叫的話讓這位姑娘怎麼做人?”
高天雷一聽這話一下子躁了,他也不顧的謝肆意怎麼處理了直接說了一句:“滾,我的娘子還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的,你算是什麼東西?”
說實在的他的娘子要是真的受什麼委屈的話,也不能是在自己的家裡。這個羅思雨既然這麼的看謝家二少奶奶的身份,在她設計自己娘子的那一刻他已經註定了和那個羅思雨勢不兩立。
當然了要是因爲這個事情的話謝老爺子或者謝家的人誰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那給他忍着!他的娘子還輪不到別人來算計。
對手
“你,你怎麼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你難道是不知道我是誰嗎?”聽了高天雷的話羅思雨一臉蒼白的說道。 這個大將軍府裡的人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可是這個二少爺一回來對着她說這樣的話。這讓她怎麼接受的了?
“你是誰?難不成是我爹的小妾,還是我爺爺的通房?”高天雷漫不經心的笑着:“呵呵呵,算你是我爹的小妾也不能和我的娘子這麼說話,她是我娘子是主子。可是以你一個小妾的身份怎麼敢這麼說話,你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別忘了人必自辱纔會人恆辱之!”
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痛快了!原本這個羅思雨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聽了高天雷的這話卻也是有了一種深深的羞恥感。
其實對於一個未出嫁的女子來說的話這話確實是挺過分的,不過對於想要維護雲詩蕾的高天雷來說這話還不算是太重的。
他既然是這個謝家的二少爺那他高天雷的娘子當然是這個家裡的二少奶奶了,一個不知名的小丫頭竟然敢質疑大哥的話質疑自己娘子的地位,難不成自己還能給她留什麼面子不成?
而且一看這個叫做什麼羅思雨的小丫頭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幾個人裡面她的事情最多了。剛剛也是他在質疑着自己的大哥,這一次的命令沒有順利的執行對大哥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
現在連自己娘子的身份都敢質疑,那他怎麼不會給這個不要臉的女子一個重重的反擊。她不是想要拿着爺爺來壓人嗎?那好,給她一個位的機會。
說這個羅思雨是爺爺的小妾好了,反正她這麼不要臉的想要貼自己或者大哥。甚至於她可能還想着在他們之間挑一個人呢,要不然怎麼會這麼針對娘子?
當然了高天雷心裡想的是什麼羅思雨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名聲被高天雷的話給玷污了。今天要是不能把這話澄清的話,她可一輩子都別想要名正言順的進謝家的大門。
那她這個沒有一點兒靠山的丫頭真的完了,想到這裡羅思雨氣的是渾身發抖咬着牙顫抖着說:“二少爺慎言,你可知道你這樣說是毀了我的名聲。我是謝家軍的遺孤,你這樣說豈不是說謝老爺子和謝大將軍都是禽獸不如的畜生?這樣可是不合適的!”
當然了羅思雨這話說出來的話,原本對她有幾分同情的謝家軍衆人這會兒都已經非常鄙視的看着她了。這個丫頭確實是膽子不小,敢在這裡對着謝老爺子和謝大將軍說他們是禽獸?
人家把她從小養到大,可是竟然撈了一個這樣的名聲?這不是讓人家心寒嗎!別說是別人了,是一直站在她那邊的邢叔都覺得這個丫頭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臉色一沉他冷冷地說了一句:“羅丫頭,你這麼說老爺子是不是不合適呀!怎麼說他也是把你養大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的恩人呢?”
羅思雨一下子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這一次真的是快要哭出來了:“邢爺爺,不是丫頭不懂事,只是二少爺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這要是讓人聽去了的話,不是在誣陷謝家人忘恩負義欺辱我這個謝家軍的遺孤嗎?”
其實大家都清楚這個羅思雨心裡在想着什麼,可是要是跟謝老爺子和謝魁這個大將軍起來的話她真的是不值一提的。
再說了高天雷現在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謝魁的兒子。算是謝魁年輕一些,英俊一些的話可是他的五官都和謝魁十分的相像。
讓邢叔這個老管家去指責謝家的二少爺他覺得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是悶不做聲的看了羅思雨一眼然後什麼都沒有說。
平時他倒是覺得這個丫頭挺懂事的,可是現在一看她簡直是一個白眼狼呀!在他的心裡謝老爺子和謝魁可都是主子,敢對主子不敬的話那是死的話也是活該。
當然了這個二少爺也是不對的,可是人家再不對那也是主子。做錯了當然是有謝老爺子和謝魁自己處理的,還輪不到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說三道四。
算是謝老爺子曾經想過要把羅思雨這個丫頭栽培成謝家的少奶奶,可是現在根本沒有提。當然了這也可能和謝老爺子的病有關,但是沒有進到謝家的門當然也還不是將軍府的主子。
現在還不是主子,想要用謝老爺子來壓着其他的主子。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怎麼想的,她算是謝家軍的遺孤這樣的沒有分寸也不是什麼好鳥了。
看大家夥兒都不說話,只是用眼睛看着她羅思雨心裡更加的不滿意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常她要是這樣說的話這個老管家早把招惹自己的人好好地收拾一頓了。
可是現在怎麼了,他竟然那麼看着自己卻並沒有說什麼。當然她根本沒有想到平時的時候和她有矛盾的人都是謝府裡其他的人,謝老爺子和謝魁她是不敢招惹的。
謝肆意平時根本不在家,她是想要見人家一面的話都是挺困難的一件事情。那剩下的人也都是將軍府的下人了,她一個被謝老爺子屬意的說不定會是將軍府的少夫人的人和別的人發生矛盾,當然不管是她有理還是沒有理對於邢叔來說都是有理的。
可是現在她只是一個還沒有進門的少奶奶,而二少爺可是將軍府的主子。算是她進了門的話也是不可能越的過二少爺,她再想要邢叔站在她的一邊的話那不是白日做夢?
她自己選擇對手都沒有選擇對的話,那別人可真的是不會站在她的一邊了。看到邢叔並沒有說話羅思雨更加的作死了:“邢爺爺,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把這個臭丫頭給我拉下去好好地收拾一下的話,我一會兒去找爺爺讓他老人家給我做主!嗚嗚嗚!”
靠山不在
謝肆意已經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丫頭實在太過分了。 她還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將軍府裡的主子不成,稍稍的不如意想着一定要去懲罰別人?
他冷聲說道:“怎麼,我剛剛的命令你們都沒有聽到嗎?讓你們把人都拉下去關起來等爺爺醒了以後再行處理,都聾了嗎?”和這樣不識趣的人囉嗦什麼,直接的趕下去不行了!
聽了謝肆意的話,謝家軍的其他人再不敢遲疑了。他們也不顧的這個羅思雨想要說什麼了,一把拉起了她然後跟着其他人一起押了下去。
原本還想着能求一求讓謝肆意大發慈悲放了他們的彭玉春一下子有一些的絕望,這件事情可是很有希望的。但是這個羅思雨竟然一點兒都不知好歹,惹惱了大少爺的話他們誰都沒有好下場!
看着被壓下去之前還眼淚汪汪的羅思雨,邢叔忍不住想要求情。可是再看看臉色鐵青的謝肆意和高天雷一眼,然後看看雲詩蕾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他識趣的再沒有說話。
這個丫頭也是實在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正好藉着這一次的機會讓她好好地認清楚自己的地位省得以後闖出什麼大禍來。到時候可不是關起來這麼簡單了,只怕是會要了她的命的。
要說這會兒誰最懊悔,那當然是羅思雨了。她真的很後悔聽了二皇子的話把謝老爺子給弄的人是不醒,要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吃得了這樣的虧?
那個老爺子可是真的疼她,一直以來她都是謝老爺子看着長大的。沒有想到她爲了二皇子辦了這樣的缺德事,報應這麼快的輪到了自己的身。要是謝老爺子在的話,那誰都不敢動她的。
連謝肆意都在她的手裡吃過虧的,現在她的靠山不在他敢這樣的對她,真的是膽子大了呀!雖然被押下去了,可是羅思雨的心裡還是很悲憤的。她想着等謝老爺子醒了以後再好好的收拾這些人,她不信了自己還能玩不過這幾個謝家人?
等到這幾個女子都被押了下去高天雷的臉色才稍微的好看了一些。在自己的家裡要是受這樣的委屈的話他可是一點兒也不願意的,儘管那個羅思雨看起來在這個將軍府似乎挺有勢力的,連那個老管家都幫着她。
可是既然連自己的大哥都要在這裡受委屈,那自己這個小弟怎麼可以不幫着呢?再說了這個女子他可是不認識,算是他們謝家軍的遺孤那和他有什麼干係?憑什麼他的娘子連他都捨不得讓他委屈偏要讓着這個女子,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看到高天雷的臉色好了一些,謝肆意這才笑着說道:“走,先到你的房子裡去看一看,等到這裡安頓好了再到外公家裡去行嗎?剛剛外公也看到爺爺病了,你這會兒到外公家裡去的話,只怕他會多想的,這樣對你不太好!”
其實不用謝肆意多說,高天雷知道他肯定是不可能這會兒出去了。畢竟剛剛的事情他已經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謝肆意也爲了自己出了頭。
這會兒要是鬧着要走的話,一定會非常的不好看的。可是他並不在乎這些,只在乎自己娘子的感受。回頭看着雲詩蕾然後高天雷溫柔的問道:“娘子,你說我們在哪裡更好一些?”
把選擇權交給了娘子的話,可能會讓她心裡舒服一些了。雲詩蕾對着他微微的笑着說了一句:“相公,你是我的家。你在哪裡我的家在哪裡,所以你決定好了!”
這樣感性的話她從來都沒有說過,更何況是像這樣在衆人的面前透漏出來。高天雷心裡一動,他真的是顧不得什麼了直接一把抱住了雲詩蕾在她的耳邊說:“其實我想要回家,回到我們自己的家。可是現在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我們住在這裡好嗎?”
有時候女人需要一個男人,像逃機者需要降落傘,如果此時此刻他不在,那麼以後他也不必在了。這是真實的女人心理世界,她可以很需要你,你是一切;她也可以再也不需要你,你什麼都不是了!
好在高天雷一直都在那裡,這是她的幸運也是高天雷的幸運。時光,會教你逐一看清每一張臉。走得慢一點你便會發現,在時光的沉澱,誰會真的在乎你以及你的一切!
“那些丫頭既然都已經被抓起來了,那要不然邢叔讓牙婆子一會兒帶着丫頭過來你們自己找幾個合心意的丫頭可好?”謝肆意說着。
其實他還真的是不在乎這些家裡的事物,這些東西一般都是由着邢叔來打理的。不過這一點兒事情的話他還是能做的了主的,畢竟只要是他說出了口那是作數的。
“是,屬下遵命!”邢叔恭恭敬敬的行禮道。一般來說只要是少爺說出的話他當然是要遵從的,現在只不過是買幾個丫頭罷了當然是沒有一點兒問題的。
雲詩蕾倒是沒有那麼的矯情,到了一個新地方非要用一些新人。於是說了一句:“大哥,其實找幾個家裡的老實一些的丫頭可以了,用不多機靈。只是幹活而已,我覺得人老實了的話不會欺生的。”
“欺生?”聽到雲詩蕾的這句話謝肆意笑了:“弟妹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印象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呀?更何況小弟這麼寵你,想要欺生這不是他們自己找死嗎?”
看着謝肆意的笑容,再想一下他話裡的意思雲詩蕾一下子臉紅了。想來他也是在自己的手裡吃了虧,不過那個藥物可是沒有人說是自己的。他怎麼能猜的這麼準呢?
其實謝肆意根本沒有想到那些讓他吃了大虧的藥物是雲詩蕾做的,他想到的可是那個做了山谷裡用的那個火力非常大的那個東西。
他雖然說是不知道這個東西叫做什麼,可是要真的是惹惱了這個弟妹的話拿着那個東西炸飛了將軍府也是能辦得到的
欺生?
這樣的女子竟然說會被別人欺生,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雲詩蕾羞澀的一笑說了一句:“這可是不一定的,剛剛不是有人在欺生嗎?”這其實是事實,至於說欺得欺不的那是兩說了。
反正她是被不長眼的狗東西給挑挾了,至於她的後果的話現在還沒有出來。這個人的身份對於他們大將軍府來說較特殊,倒是不好處置。
當然了要是好處置的話,那人也不敢再他們剛進門這樣大鳴大放的衝過來找事情了。算到了最後收拾不了她的話,今天能把她關起來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高天雷突然看着雲詩蕾那個羞澀的笑心疼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是不喜歡自己的娘子對着大哥露出這樣的表情。
習慣了歇斯底里的微笑,早忘記了怎樣的哭泣。曾經的至死不渝演變成了現在的痛徹心扉。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牽動了整個心臟空間!
他一把抱過了雲詩蕾然後也是愣愣的說了一句:“既然是大哥說了的話,那我們好好的待在這裡。娘子應該是沒有意見的,你說對嗎?”
雲詩蕾覺得挺莫名其妙的,這是咋回事呀?好好的這個高天雷又在發着什麼瘋呀!不過自己的相公,算是發瘋的話也要在外人的面前給他面子。
於是她用手指輕輕地點着高天雷說:“好,相公說什麼是什麼吧!”當然了她也沒有想着從高天雷的懷裡掙脫出來,畢竟在這個大將軍府人家都是隻認高天雷和謝肆意這兩個少爺。
至於她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二少奶奶,沒有得到謝老爺子的肯定人家根本沒有人會把她一個不知名的女子放在心的。
謝肆意對着高天雷和雲詩蕾說:“好了,現在麻煩人物都已經解決了。你們剛回來在自己的院子裡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或者缺什麼的話和邢爺爺說好了。他是我們將軍府的老管家,這個家一直都是由他來操心的。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嗯,知道了大哥!”高天雷說道。這是自己的院子,當然一切都是自己做主了。至於這些下人的話,也只是下人。要是不聽話的話,那換掉好了倒是沒有什麼可麻煩的。
聽了這話謝肆意和其他的謝家軍的人都轉身離開了,畢竟這是自己家弟弟不能一直都靠着他來鎮壓下人。剩下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謝肆意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摻和進去。
一路都沒有休息好,真的很累。這個院子裡原本還有幾個較本分的丫頭和嬤嬤,這會兒都站在院子裡靜靜的等着。
這會兒是再累的話也不能這麼隨便的休息了,要不然的話她以後怎麼能管得住這些下人呢?強撐着睏乏的身體,雲詩蕾對着這些人說了一句:“你們今天到場的這些人一人賞銀二兩,以後好好地幹活。只要是忠心的話,有你們的好日子!現在先散了吧,有什麼問題的話找如畫。”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最近的身子是越來越睏乏了,一有功夫想要睡覺。是從進到謝家以後對於這裡已經很是陌生了,一般來說的話她可是根本睡不着的。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她是困了。困得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了的感覺,她打着哈欠對高天雷說:“不行了,我真的好睏呀。好像要睡一覺,有什麼事情的話讓如畫去辦。你讓他們不要來吵我好不好,最近真的很累了我都有一點兒吃不消了。”
看到雲詩蕾那個睏倦的樣子,高天雷當然是心疼了。他隨便的問一個順眼的下人:“臥房在哪裡?帶我們到臥房裡去。對了,在準備一些吃的隨時候着,等夫人醒了以後可能會肚子餓。”
那人戰戰兢兢的回了一聲:“二少爺,臥房在這裡,請隨我來!”然後在前面帶路。
這個將軍府真的是挺大的,是謝肆意專門給他準備的這個小院都顯得大。這個時候高天雷的心裡是有着怨念的,你說這個睡覺的地方用得着這麼大嗎?
真是的,害的他的娘子想要睡一覺都沒有辦法快一點兒的進到房間裡去。伸手抱起了雲詩蕾,然後溫柔的說了一句:“娘子,你不是困了嗎?我抱着你,你好好的睡好了。”
雲詩蕾的臉一下子“轟”的紅透了天,這裡這麼多的人他怎麼這麼做了?這可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以後他們說不定要在這裡生活的。
這個相公呀,這樣做了以後讓她還怎麼見人呀?彆扭的扭了扭身子,雲詩蕾在高天雷的懷裡說:“讓我下去好吧?這裡這麼多的人你這樣做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高天雷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來了一句:“哪裡來的人呀,我怎麼沒有看到?要不然你看看,這裡根本是沒有人的。也是我們兩個人加前面帶路的那個,一共三個人。不過帶路的人是在前面,她什麼可都是看不見的。你要是真的亂動的話讓人家回頭看到了,那可不怪我了!”
帶路的小人直接是滿頭的黑線,她是在前面沒有錯。可是你們這麼大的聲音,真的以爲她是一個聾子不成?當然了這話她可是絕對都不敢說的。
畢竟剛剛連羅思雨這個大家都以爲是將軍府的未來女主人都在二少爺他們的手裡吃了虧,她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下等丫頭這樣的麻煩她還是少惹爲妙。
雖然是這樣想着,可是她腳下的步子倒是快了幾分。現在她也知道少夫人看起來很困,想要睡覺。她要是不早一點兒把少夫人帶到臥室裡的話也不知道這個二少爺一會兒發脾氣的話,會不會把自己抓起來打一頓?
雲詩蕾扭了扭,可是發現自己好像是真的掙不脫高天雷的懷抱於是倒是心安理得的在高天雷的懷裡睡了起來。反正是自己的相公,算是他們的做法有那麼一點兒的驚世駭俗可是也礙不着別人什麼事情。
陪着
大不了是讓他們在背後說幾句閒話罷了,再說了這個將軍府裡好像還沒有女主子。 這樣的話是有人想要說什麼閒話的話也是下人,多話的下人可都是活不久的,想到這裡雲詩蕾睡得更加的安心起來。
看着在自己的懷裡慢慢的安睡的雲詩蕾,高天雷的臉浮起了一股溫柔。這可是他的親親孃子,當然是要自己來疼的。
到了臥室門口,看着下人把門打開然後輕輕地退下去。高天雷這才把雲詩蕾放到了牀,給她慢慢的蓋了被子他也在雲詩蕾的身邊躺了下來。
其實高天雷是不困的,可是他是不願意讓雲詩蕾一個人待在這個不熟悉的地方。雲詩蕾算是睡着了,也有他陪着那她是不會害怕的。
這一覺睡得可真的是好香呀,等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雲詩蕾揉了揉眼睛,然後才睜開了。輕輕的伸了伸手,然後碰到了高天雷。
她的心裡一甜,沒有想到算是睡着了高天雷也一直都在守護着自己。他知道自己到了一個新地方會有不安,一直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輕輕地用手描繪着高天雷的眉眼,雲詩蕾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運氣好極了。這樣的一個美男子,還是這樣癡心細膩的一個人竟然會被她給遇到了。
也許是她一個世紀真的是拯救了銀河系,才能遇到這樣好的一個男子吧?想到這裡她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運氣,要是沒有那一次的相救的話也許高天雷會和她錯過了。
當然他們也許會有各自的生活,可是這種不確定性真的是讓雲詩蕾也覺得挺神的。像是鄧麗君的歌裡唱的那樣
可是現在他們相遇了,當然了雲詩蕾是不會錯過自己的幸福的。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幸福,也是他們唯一的幸福。
似乎感覺到了臉的觸摸,高天雷迷迷糊糊的伸出了手抓住了雲詩蕾的手然後睜開了朦朦朧朧的雙眼說:“寶貝娘子,怎麼你睡醒了嗎?肚子餓不餓,我讓他們準備好了飯菜。你要不然待在房子裡我去叫他們把飯菜端進來如何?”
說着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可是他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差一點兒沒有摔倒到地去。看着他的那副樣子,雲詩蕾直接不客氣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哎呀,真沒想到你這可是我還能睡呀!這樣吧,你先躺着,我出去吩咐人吧!”也不知道他們都睡了以後如畫怎麼樣了?她也是很累了,要是一直在外面伺候着的話只怕是罩不住了!
“不要,我陪你去!這裡你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自己去的話被人欺負了我是會心疼的!”高天雷一聽雲詩蕾的話立刻清醒了過來。
儘管他是知道今天那一陣殺雞儆猴的把戲一做的話,這個院子裡的人是絕對不會不把自己的娘子不放在眼睛裡的,可是他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娘子自己去。
反正也睡了一陣子時間了,其實根本不怎麼困。這會兒陪着娘子到處的逛一逛散散心其實也挺好的,再說了沒有了娘子在身邊的話他又怎麼能睡的安穩呢?
雲詩蕾無奈的撓了撓頭,然後才說:“那你快一點兒收拾,我餓了!”這話還沒有說完聽到她的肚子裡傳來了一陣“咕嚕嚕!”的叫聲。
這個聲音響起來,雲詩蕾不由得嗔怪的瞪了高天雷一眼。然後說了一句:“看看,讓你快一點兒,不聽。你這樣慢的速度害的我都餓了。”
其實她也是知道自己這是在胡亂的怪罪,可是要是不胡亂的怪罪的話她可是覺得自己真的是非常的沒有面子的。不過她始終偶讀沒有說出來自己的肚子都咕咕叫的這件事,這可是太丟人了她纔不想要承認呢!
“呵呵呵,好,怪我太慢了,把我的寶貝給餓壞了!”高天雷看着她那個嗔怪的眼神,身子一軟一下子都差一點兒化身爲狼了。
這會兒當然是娘子說什麼是什麼了,家裡可不是什麼講理的地方。要是跟自己的娘子講理的話惹的她惱羞成怒取笑了自己的福利,那虧大發了。
聽了高天雷的話,雲詩蕾更是羞得都快要擡不起頭了。她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本來是怪你嗎?怎麼,還敢不服氣?”說完看到正好穿完衣服走過來的高天雷,於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高天雷看着娘子這樣幼稚的樣子笑的合不攏嘴,一把擁住了她說:“好,都怪我成不?還不趕緊走,要是等一會兒餓壞了我的小寶貝的話,我可是會心疼的。”這話說得雲詩蕾都快要醉了,當然了她的心裡倒是美滋滋的。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走到門口聽到了門口如畫的輕聲呼喊:“小姐,你們醒了嗎?飯菜一直都在鍋裡熱着,要飯嗎?”
這是怎麼回事呀?高天雷和雲詩蕾互相對看了一眼然後推開了門。雲詩蕾問:“如畫你怎麼一直在這裡呀?你可是跟着我們一起走過來的,怎麼不好好的休息一下再過來?”
“小姐,你是主子我是你的奴婢,這個將軍府這麼大規矩一定會很多的。我可不能給你丟臉抹黑!不過是在你的門外守着,我還堅持的來。”如畫認真的說着。
她原本是孤兒,也是小姐收留了她,又讓小黑教官交給了她武功。這樣的恩情她怎麼可以忘記呢?再說了她已經沒有了親人,那小姐是她的親人。爲了這個親人的話,那做什麼都不會委屈的。
“你呀!性子這麼的倔強也不是太好了。一會兒先去休息好了,等過兩天休息好了再過來。如畫你原本是我的保鏢,正規來說的話可不是我的奴才。所以以後你可以不用和底下的那些奴才一樣的守規矩,聽到了嗎?”雲詩蕾說。
“是,小姐!”如畫雖然說着,可是該有的禮節倒是都沒有少。她也算是個識趣兒的人,既然人家小姐都這麼照顧自己了,怎麼的也不能讓小姐難做不是嗎?
爲了我委屈自己
可是如畫壓根沒有想到算是她自認爲的已經禮節到位了,可是在將軍府的下人眼睛裡他還是一個不懂規矩的鄉下來的小丫頭。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跟自己的主子成天的一說話是你呀我呀的呢,這可不是最大的不懂規矩嗎?要知道一個合格的奴才,是在任何的時候也不能和自己主子滿嘴你呀我呀的說。
這可不僅僅是不懂規矩了,這簡直是犯了。要是爲了這事情被人抓住的話,那是被主子給打死了也是活該的!
“對了,有什麼吃的嗎?”雲詩蕾問道。當然了這一會兒她的肚子倒是沒有來搗亂,可是她確實是餓了。總不能傻呆呆的在這裡看着這個傻丫頭吧?
“有呀!小姐你可是不知道,這個將軍府的吃的可好吃了。光是包子有很多種,有小籠包,蟹黃包,生煎包子等。你說他們怎麼能做的那麼的美味呢?對了,小姐餓了,我的趕緊的讓他們把飯菜呈來纔是!”說着說着,這個丫頭一個轉身飛奔而去。
她那個迷糊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看來她倒是適應的挺不錯的,不過這個瘋瘋癲癲的樣子在這個將軍府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詩蕾,你的這個丫頭有點兒沒有規矩,要不然的話讓將軍府的人給她好好地教一教規矩吧?像是現在這樣的話,你想要出去身邊都沒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
她這個樣子你要是帶在身邊的話,那是一定會闖禍的。現在是將軍府,過段時間要是我真的入了謝家的族譜的話,京城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話一定會邀請你參加聚會的。
她這個樣子滿口你呀我呀的,而且做事沒有一個分寸的話只怕要是衝撞了什麼人的話,到時候那你都沒有辦法護的下她來。”高天雷認真的說着。
他以前也是到這個京城裡來過的,但是當時都是程紫嫣陪同着。可是他們那裡的規矩大概也是知道一些的,對於他們的忌諱當然不說是一清二楚,也是知道一些的。
雲詩蕾微微的勾着脣看了高天雷一眼問道:“這樣說來的話,我是不是也要學一些這裡的禮儀了,省的到時候出門給你丟臉?”
她的這話說得可是無的危險,要是高天雷敢回答是的話那她讓這個臭小子好看!敢嫌棄自己不識禮儀,真的是膽子大了呀!
高天雷看了一眼娘子的臉色,然後嚥了嚥唾沫說:“娘子怎麼都是最好的,你不用學那些個沒有用的東西。你是我的娘子,當然是任何人都不了的。”
雲詩蕾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好這個高天雷話說得好聽。他要是真的敢說嫌棄自己的話,那自己還真的是要他好看了。不過高天雷其實剛剛說的那一番要知禮儀的話當然是沒有一點兒錯的,畢竟這裡是大將軍府。
現在高天雷又是大將軍府的二少爺,總不能讓別人說他娶了一個一點兒都不知禮儀的鄉下婆子,笑話與他吧?雖然現在的話他們正是甜蜜所以根本不會在意的,可是如果時間長了的話誰也不會保證這個男人在別人一再的慫恿之下會不會變心呢?
你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必須跟他的步伐。要不然的話,成天的當一個人的包袱不僅僅這個人會很累,她自己也會很自卑很累的。要真的是走到了那一步的話,那他們也真的是沒有未來了。
“知道在你的心裡我這會兒是最好的,可是我倒是覺得畢竟我們是從鄉下出來的。這個京城裡的禮儀確實是不太懂,要不然的話明天見到大哥讓他找到一個好先生好好的給我們教一教這裡的門門道道的。省的到時候算是真的失禮了自己都不知道!”雲詩蕾對着高天雷說。
既然真的打算在這裡呆着,那要適應這裡的一切環境。總不可能是讓環境去適應你自己吧?這些社交禮儀原本也是給着家裡請的先生學過一些的,可是要是放到京城這個大地方的話那肯定是不夠看的。
要是有一個成天只給自己鬧笑話的妻子的話,那誰也受不了!不想要讓自己的生活被這個社交禮儀搞得亂七八糟的話,那要拿出十分的力氣去掌握它。
這個大將軍府也不是隨便可以讓人看笑話的地方,雲詩蕾知道要是她一直的在這些方面鬧笑話的話,算是高天雷在喜歡她這個將軍府也是容不下她的。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爲了我委屈自己嗎?”高天雷似乎是不敢相信一樣的激動的問道。他不是不願意相信雲詩蕾,而是他知道在自己娘子的心裡這些禮儀有多淡然。
在自己的家裡,娘子可是從來都沒有遵循過哪些什麼禮儀的。什麼在家從父,嫁夫從夫在雲詩蕾的眼裡那都是扯犢子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竟然會爲了自己去學習這些東西,那證明在娘子的心裡自己真的是挺重要的了。想到這裡高天雷覺得自己一直都不是很自信的心,這會兒倒是因爲雲詩蕾的話有一些的興奮了。
“當然了,我在你的心裡是這麼不通情理的女人嗎?”雲詩蕾故意說道。
“不是,你是我最好的親親小娘子!等遇到了大哥我會跟他說的,你放心我一定讓人找一個最好的夫子來好好的教一下你。娘子你原本聰慧,要是有了一個好師傅的話那可是更加的了不得了!”
聽到雲詩蕾的話,高天雷趕緊拍着馬屁。他可不想惹惱了自己的娘子,要不然的話要是娘子不理他那可怎麼辦好呢!
“真的嗎?”雲詩蕾故意問,然後說:“要是真的你別動,讓我好好地看一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說完五指併攏朝着高天雷的身過去了。
這高天雷什麼都不怕,可是他最怕的是被人撓癢癢了。這一下看到自己娘子的手過來,想要躲可是卻有一點兒不好躲。
委屈
於是身子扭成了一團,在那裡拼命的“哈哈哈,哈哈哈”的笑着,嘴裡還不停的說着:“娘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兩個人正在這裡嬉鬧,聽到門口如畫的聲音響起:“主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主子是出來吃還是在房間裡吃?”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雲詩蕾是聽到了如畫的聲音似乎和平時的不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情?
“咦,這個如畫怎麼不對頭?”雲詩蕾低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回道:“我們這出去吃,對了如畫你先進來!”自己的丫頭已經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她是怎麼樣的脾性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不對頭,不管怎麼樣讓她進來。這個屋裡只有他們夫妻兩人,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也能讓他們自己解決。雲詩蕾可不是第一個喜歡把什麼事情都拖後的人,
聽了雲詩蕾的話,門外的如畫倒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她當然是知道小姐的脾性,剛剛她那樣的說話可不是平常說話的樣子。小姐真的是起了疑心,還叫着她進去。
倒是她真的不想要讓小姐擔心,於是整理了一下臉的表情然後慢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子裡雖然不是很亮,可是也不算是太黑。
雲詩蕾一眼看到如畫的眼圈兒似乎有一些的紅,她不由得沉聲問道:“怎麼了,如畫。誰給你委屈受了,怎麼會哭了?”
原本想好的不想要給自己的小姐添麻煩的如畫這一會兒真的是忍不住了,那眼淚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滴啊。她也算是跟着小姐這麼長的時間了,從來還沒有受到這樣的委屈。
可是今天這一天,她受到的委屈可是這幾年都要多。剛剛到廚房裡去催飯菜的時候竟然還被那些廚娘取笑了一通,說什麼她不懂規矩是鄉下來的土老帽!
她倒是不想要哭,可是獨身在異地的孤苦和受了委屈的難過一下子涌了來。不想要給自己的姑爺和小姐添麻煩,可這根本不是她能忍得住的。
“小姐,我是想家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如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真的挺惦記她的。”如畫吸了吸鼻子,然後哽咽着說。
雲詩蕾瞪了如畫一眼說:“瞧你那個沒有出息的樣子,一受委屈想如詩。她是不你娘呀,還不趕緊的說?”
“沒什麼,小姐我是真的想家了!”如畫還是含着眼淚默默地說了這麼一句。
“真的沒什麼?那你既然是想家了,這不是挺好辦的嗎?相公,明天找人把這個丫頭送回去。省的她成天在這裡爲了想家哭鼻子!”
“不要,小姐。我說好了!是剛剛我到廚房裡去催飯菜的時候,他們說我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一點兒規矩都不懂。還說什麼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了,廚房是沒有飯菜的。可是你和姑爺還沒有吃飯,怎麼可以餓着主子?”
“你跟他們吵架了?”雲詩蕾心知肚明,這個丫頭算是有一點兒小毛病,可是對於她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現在聽這個廚房的人這麼說話的話,怎麼可能不吵得起來?
聽到這裡如畫心虛的擡眼飛快的看了雲詩蕾一眼,然後又垂下了頭低低地“嗯!”了一聲。話說她可不只是跟那些人吵架了,那些人說話那麼難聽的她可是放到了好幾個人。當然了飯菜也是她準備的,不過她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所以小姐和姑爺應該是不會察覺到什麼的吧?
“走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看着這個丫頭心虛的樣子,知道在這裡她可是沒有吃什麼虧。這個丫頭的功夫不錯,是在謝家軍跟着謝魁去雲家村的那些人裡這個丫頭都還算是不錯的。至於說之後的事情的話,那怎麼也要吃飽了再說了!
來到了屋外,看到這個丫頭把飯菜放到了屋子外面的石凳。可是那飯菜是什麼?幾個饅頭加幾個青菜而已,看這青菜的樣子應該是如畫做的。
雲詩蕾一下子火了,他母親的這是連飯都不給吃了?那住在這裡有什麼意思,自己又不是沒有地方吃飯。想到這裡雲詩蕾說了一句:“相公,我們出去吃吧?今天剛到這個京城裡,想必這裡有很多的好吃的。這些飯菜送給老太爺吃去,你看如何?”
高天雷只是笑着說:“好,那我們出去吃。這個丫頭也跟着一起吧?想來她也一定沒有吃好,正好陪着你好好的吃一頓!”
於是一行人邊說邊笑往院子外面走,可是剛到院門口還沒有開門聽到院門被敲響了。怎麼這麼湊巧?雲詩蕾和高天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都皺起了眉頭,倒不是他們多想只是如畫剛剛和這個謝大將軍府的人發生了衝突,這會兒有人敲門也實在是有些趕巧了?
下人把門打開,門口邢叔帶着一羣下人押着幾個看起來較肥碩的年婦人正在門口待着。他的旁邊一些人端着很多的盤子,應該是飯菜,聞起來倒是挺香的。
看到高天雷和雲詩蕾出來,那邢叔臉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他趕緊前賠着罪:“對不起二少爺二少奶奶,是我沒有把下人管好。請您責罰!“說完弓着身子等着高天雷發落。
當然了,那個飯菜的香味倒是挺濃郁的。只是這個邢叔這麼一來的話,他們大家都已經沒有了一點兒吃飯的胃口。
畢竟現在邢叔的這個態度的話那是逼着自己原諒他們,要是自己真的寸步不讓的話那可能傳出來一個大將軍府的二少爺刁總蠻橫的名聲可要毀了高天雷的名聲了。
半笑不笑的高天雷看着眼前的這個老奴才說了一句:“我怎麼敢責罰你呢?這將軍府不是有規矩飯點兒已過不再做吃的嗎?既然是將軍府的規矩,那按照這個將軍府的規矩來好了。”
擔憂
高天雷其實也不是一個願意找事情的人,看到邢叔已經把話說得這麼低了也只能是順着邢叔的話說:“不知者不罪,他們不知道如畫是娘子的丫頭。 不過既然是犯了錯要是不罰的話也是不行的,對了邢爺爺一般出現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懲罰你看着處理好了,其實也不用特意的把他們帶到我這裡來。”
邢叔一聽倒是滿意的在心裡微微的讚歎了一聲,這到底是少爺的兒子。你看看人家的這個處世準則真的是滴水不漏!
算是懲罰一個下人也是有理有據的,真的不愧是謝家的子孫,沒有給大將軍丟臉!當然了這可是他自己內心的想法,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對着門外吩咐了一聲:“來人,把這幾個眼睛裡沒有主子的瞎了眼睛的狗奴才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等牙婆子來了賣給他們好了。老奴沒有管好下人,一會兒自行會去刑室房領刑。現在請主子好好的用餐,老奴告退!”
這原本想要出去吃東西,可是現在當然是不可能吃去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飯菜已經都準備好了的話,那要是不吃可是浪費了人家精心準備的食物了。
一直以來雲詩蕾都覺得,浪費糧食是十分不好的行爲。既然是有吃的,那好好地吃一頓!反正她已經這麼的餓了,東西放在眼前要是不吃的話那可是極大的浪費!
可是對邢叔這個老管家不能像是平常人一樣的對待了,高天雷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說:“小子任憑邢爺爺做主,只是邢爺爺的年紀看起來也不輕了這個處罰免了吧!對了,邢爺爺可以給我的小院子裡做一個小竈嗎?這樣要是餓了的話,我們可以自己做吃的了。”
其實這纔是高天雷的目的,既然這裡有規矩的話那自己有一個小竈那可不是什麼時候娘子餓了的話都可以吃熱乎的飯菜了。再說看起來這廚房好像離着自己的這個小院距離也是很遠的,一頓飯要是想吃熱乎的還真的是不容易呢!
邢叔聽到高天雷的話,回了一句:“好,這會兒天色已晚,老奴明天讓人過來給這個院子盤小竈。二少爺放心,這個小竈也一天可以盤好的。對了,要不然再給這個院子裡建一個小竈房。其實也沒有幾天的時間,你看這樣可好?”
“行!”高天雷再說不出什麼了,人家已經這麼說了那這樣做好了。
“邢爺爺,你以後可以不要自稱老奴嗎?你的年紀我們大那麼多,其實都可以當我們的爺爺了。可是你一直這樣稱呼,會讓我們折壽的,再說了也真的很讓人心裡不舒服!您要是願意的話把我們當做您的孫子和孫媳婦如何?”雲詩蕾這個時候插了一句。
其實這也是實在話,將軍府的老管家可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孫子輩來愛護着。要是他一直這樣的自稱的話,雲詩蕾怕他們會折壽的。
邢叔其實也不願意這樣的自稱,可是事實是他是謝家的老管家。當然了在謝家他可是謝魁都要重要的人物,不過他的身份那是怎麼都抹不掉的。
聽了雲詩蕾的話,一直以來對她還有幾分意見的邢叔這一下什麼意見都沒有了。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會是那沒有堅實的鄉下無知婦人呢?
再說了今天在回府的謝家軍人嘴裡他可是知道了這個雲詩蕾可是真的不簡單,那個能讓謝家軍和謝將軍平安回府的煙霧彈可還是人家想出來的。
這一回到府裡又救了謝老爺子的一條性命,這樣的恩德他當然是要涌泉相報了!不過這個丫頭是二少爺的娘子,也不知道到時候謝老爺子會不會承認她?
想到這裡邢叔也不禁爲雲詩蕾有一些的擔憂了起來,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子要是真的不被將軍府承認的話,依照他的觀察只怕這個女子是不會留在這裡的。
那到時候二少爺對自己的娘子一片真情,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了?看來自己這把老骨頭還是不能休息呀,怎麼也得勸說謝老爺子承認了這個少夫人才是。
羅思雨這個謝老爺子認定的少夫人只怕想要嫁給二少爺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還好有大少爺在。他們倒是沒有什麼可食言的地方。
其實那會兒把那幾個侍妾關起來以後,邢叔已經對羅思雨特殊對待了。畢竟她可是謝老爺子承諾的要當將軍府的少夫人的,要是因爲一點兒誤會被關起來以後那還怎麼在將軍府做人呀?
當然了這可是不能讓二少奶奶知道的,他爲了這件事還專門的叮囑了羅思雨一聲。可是那個羅思雨平時看起來真的挺乖巧的,可是在這件事情像是被人灌了迷魂藥一樣的是不鬆口。
罷了,反正他們兩個輕易地也不會遇到一起來的。再說了算是真的遇到一起了也不會說起羅思雨被關的事情吧?這麼丟臉的事情傳出去的話,那羅思雨以後可怎麼見人?
所以邢叔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可是對羅思雨這樣的不給自己面子的行爲他還是有一點兒的生氣的。自己可是從小非常的疼愛她的,連謝老爺子也是在自己的影響之下才對她有了一定的好感。
可是那會兒他去見羅思雨的時候,那個丫頭竟然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還說他是謝家的一個老奴才竟然敢把她一個將軍府的少夫人關起來真的是不要命了呢?
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她現在可是越來越心大了。連他這個老奴才也不放在自己的眼睛裡了,這讓一直把羅思雨放在心當做自己孫女一樣疼愛的邢叔非常的難過。
這個丫頭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可是自己卻不能對她怎麼樣。除了心痛,他真的是沒有別的感覺了。看來還是自己想不開呀,一念心清靜,蓮花處處開。一花一淨土,一土一如來。有得有失,纔是人生。
認同
看來自己也算是着相了呀,對這個丫頭用心太多。記得當時她剛剛被帶進府裡的時候,那個小小的可憐的樣子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裡。可是曾幾何時,那個小可憐竟然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其實羅思雨在這個大將軍府裡的所作所爲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因爲那些人都是侍妾或者將軍府的下人,所以是和她有什麼衝突的話算是羅思雨沒有理他也是無條件的向着她。
可是現在這個丫頭竟然在把大少爺逼走以後又想着對二少爺下手,這怎麼可以呢?要是真的任憑這個丫頭胡鬧下去的話,那大將軍府裡的主子都不願意在自己的府裡待着了。
這還叫做什麼謝家?連一個謝家的後代都沒有的,這樣的謝家可不是個空殼子嗎?讓一個謝家軍的小丫頭逼的大將軍府的兩位少爺都不敢回家這樣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的話,那還不是要笑死個人了?
再說了這個二少爺可不是在將軍府里長大的,他對於這個將軍府連一點兒的感情都沒有。不像是大公子算是被羅思雨這個丫頭逼的回不了將軍府,可他對將軍府的感情是不可取代的。
二公子對他的娘子在乎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要是爲了這個丫頭得罪了二少夫人的話,只怕是二公子不會再回到將軍府了。這樣的罪責誰也不敢承受,當然也是承受不起的。
想到這裡邢叔似乎決定了什麼一樣的,認真的看着雲詩蕾說了一句:“好,只要是丫頭你把我這個老頭子當做一個長輩的話,那我也絕對不會把你們當做外人的。以後你們和謝肆意一樣的,是我的家人了!”
這可是他真的認同了高天雷和雲詩蕾這兩個人,不像是以前一樣的對這兩個人一直在觀察着。再說了憑着人家高天雷的本事,還真的是不缺將軍府的支持也能過得下去。
將軍府的現狀別人不清楚,難道他這個在這裡一輩子的人也不清楚嗎?現在皇帝對將軍府的忌諱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一直以來他是較忌諱謝家的。
只因爲謝家和宇家聯姻他懷疑他們兩家有什麼圖謀,二十年前對謝魁他們夫妻下手可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嗎?再加謝家有三個兒子,卻只有謝魁一個人在明面生下了謝肆意。
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二少爺也是一直養在偏遠山區裡,皇帝並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謝肆意這些年遇到的刺殺還有下毒,那可是數都數不清楚了。
聽謝家軍的人說二少爺的家雖然不大,可是人家那護衛可以說是鐵塔銅牆也不爲過。再說了二少爺小小年紀創辦了高家雜貨鋪,現在這個高家雜貨鋪可是越來越壯大了。
這樣的人,要說是圖謀他們大將軍府什麼的話別說是別人了,連邢叔這個一心向着將軍府的人都覺得是不可能的。
所以剩下了唯一的可能是這個可憐的孩子,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沒有享受過家人的溫暖。他是因爲太缺乏家人的溫暖了纔會回來的,要是這樣的親人也讓他失望的話那可能他會永遠的都不會回來了。
對於二少爺來說其實是你怕被騙,我也怕被騙,可是我敢嘗試,你不敢,這是區別。相信永遠懷疑來的有價值!
所以他回來了,回來找想要相信的理由。可是這樣的理由也是最脆弱的,畢竟只是靠着那一點兒不靠譜的試探性的信任想要獲取親情的話,那實在是太困難了。
“嗯,我們以後是一家人!對了邢爺爺,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一點兒?”其實說起來雲詩蕾要高天雷更加的慘,她可是兩世都沒有尋找到自己想要的親情。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算是對雲詩蕊他們雲詩蕾都沒有真真正正的放下自己的心結。其實雲詩蕾能感覺到自己的無情,可是世界最可怕的是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變化,可卻無力反抗。
這一次她也打算好好地和高天雷的家人相處,把他們當做自己在這裡的親人。她真的想要試一下有了親人的感覺!時光很特,它給了你閱歷、經驗、福氣,同時也給了你衰老、皺紋和消沉。
邢叔笑着說:“不用了,我其實吃過下午飯了。一般吃過了飯以後,我是不吃東西的。原本了老爺子是想要在下午幫着你們接風洗塵的,可是看你們一直困得厲害沒有這麼做。他把接風宴席放到了明天!行了,二少爺,二少奶奶今天你們湊活着先吃點兒飯,等到明天了好好地大吃一頓!我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好的,那邢爺爺你慢走呀!”高天雷和雲詩蕾對着邢叔揮了揮手說道。他們真的是肚子餓了,等邢叔走了以後趕緊讓人把飯菜擺到了飯廳裡。看着眼前的這些飯菜,雲詩蕾覺得真的是好豐盛呀!
什麼雞鴨魚肉之類,什麼能有的蔬菜倒是都有了。這樣的準備當然不會是一會兒能做的成的,這也可以看得出將軍府對他們的重視。
可是既然是這麼重視的話,又怎麼會出現如畫到廚房去要飯菜受氣的情況呢?這顯然是不合乎邏輯!這一定是有人在其做鬼,這個人要是不查出來的話以後這樣的事情一定還會發生的。
像是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的多了,肯定對將軍府的安寧會大有妨礙的。再說了這個人對如畫這樣做,擺明了是看不慣自己,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已。
這樣的人留在這個將軍府裡實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可是他們現在只不過是剛到了這裡當然是沒有辦法查出這個人是誰了!
其實雲詩蕾也有懷疑的人,那是那會兒挑釁的羅思雨。但是那個女人不是已經被邢叔給關起來了嗎?要是這樣她還能在這個將軍府做的了怪的話,那倒是真的有一些本事了。
吐
當然了雲詩蕾壓根沒有想到邢叔早已經把那個羅思雨給放了出來,其實這也是她低估了對手。 羅思雨在這個將軍府待了這麼長的時間,當然有的是人力和物力。
再說了她原本是謝家軍的遺孤,在將軍府裡謝家軍的人站着大多數。憑着這一層身份,羅思雨已經佔據着最有力的地位了。
要是她懂得知足的話,那這個將軍府也一定是不會虧待她的。可是她的心太大了,竟然想要憑藉着將軍府的關係攀二皇子,到時候當然是會害了自己的。
慢條斯理的吃着飯,當然了身邊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不熟悉的人云詩蕾也是很無奈。但是將軍府的規矩是這樣的,主子在用餐的時候奴才是要在一邊伺候的。
也不知道怎麼的,雲詩蕾覺得自己最近的飯量倒是真的增大了很多。這些飯菜在她的眼裡那可是美味佳餚呀!
看着雲詩蕾吃得那麼香甜,高天雷的嘴角也微微的彎了起來。他夾起了一塊魚肉放到了雲詩蕾的碗裡說:“來,娘子吃。這個魚看起來做的挺不錯的,你嘗一嘗!”
雲詩蕾嚥了咽口水,然後夾起了魚肉嬌羞的看了高天雷一眼朝着自己的嘴裡餵了過去。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這魚肉還沒有喂到自己的嘴裡她聞到了一股羶腥味。
一下子忍不住了,推開了凳子幾步跑到屋外的花圃裡吐了起來。剛剛吃的那些食物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剩下全都吐了出來,高天雷一看她的樣子也是幾步跑到她的身邊。
然後用手輕輕地拍着她的背溫柔的問着:“怎麼樣,好一點兒了嗎?”然後又回頭衝着已經驚呆了的如畫喊道:“還傻站着幹嘛,沒看到你家小姐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嗎?還不趕緊找人去找大夫!”
如畫這才反應了過來,她慌慌張張的往外面跑。可是跑出了小院,她根本不認識路。這會兒她也有一點兒的後悔,剛剛應該抓住一個將軍府原來的下人打聽一下的。或者讓他們跑這一趟也好,總她這樣漫無目的的瞎跑要好得多。
正想要找個人問一下,結果差一點兒和謝肆意撞了一個滿懷。倒是謝肆意看如畫這樣慌張的樣子,不由得問了一句:“怎麼了,你不好好的在餐廳伺候二少爺和二少奶奶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謝肆意本來是來找弟弟和弟妹的,這會兒看弟妹身邊的小丫頭在那裡急的直轉圈圈現身問一聲了。
看到了謝肆意如畫一下子激動地一把抓住了他快速地說:“大少爺,我家小姐病了,得趕緊找大夫呀!可是我不認識路,能不能幫我家小姐找一下大夫呀?”
謝肆意一聽嚇了一跳,趕緊的跟身後的人說了一句:“還不趕緊的把金大夫找來,快去!”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這可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聽說弟妹生病了。
她那麼強悍的身體,怎麼會到了這個大將軍府生病了呢?難不成這個將軍府真的有內鬼,還這麼湊巧的正好把弟妹給害了?
想到這裡謝肆意真的是着急了,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多在乎這個娘子。要真的在自己家出現這種事情的話那他們之間不論怎麼樣都一定會出現裂痕的,這個家根本不可能留得住弟弟了。
一邊着急地往裡面跑謝肆意一邊問着如畫:“你家夫人到底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緊?”這一連幾個問題問的如畫一下子蒙了,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回答看到謝肆意已經跑到了前面。
沒有聽到回答聲,謝肆意一看弟妹的這個笨丫頭有落在了身後。只能是停下來等她了,但是他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的盯着如畫等着她的答案。
如畫看着他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的覺得很害怕,渾身一個哆嗦然後才說:“剛剛小姐也不知道怎麼了,吃着吃着東西一下子拼命的吐了起來,看得人真的很擔心呀!”
這會兒知道了弟妹的狀況,謝肆意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裡一樣的。難道是食物有些不對?謝肆意直覺裡猜到雲詩蕾可能會醫術,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看到爺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而且在別人都對他老人家束手無策的時候,她卻能想得出治療方案。當然了那個用酒降溫的方子,他可是第一次見。也許弟妹說的都是真的,鄉下人用這個東西降溫。
可是他是覺得弟妹是會醫術的,這種直覺可是以前救過自己的性命。不過既然是弟妹不想要讓人知道的話,那他裝作不知道好了。
已經知道了雲詩蕾的狀態,謝肆意不管如畫自己在前面衝了過去。他的速度還算是挺快的,幾乎是瞬間已經到了小院的門前。
出於對高天雷的重視他倒是沒有破門而入,直接敲開了門。等到門開了以後他吩咐了一聲:“一會兒大夫過來,你在這裡守着不要關門了,省的耽誤了時間。”
快速的到了餐廳裡,謝肆意遠遠地看到高天雷一隻手護着雲詩蕾坐在椅子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背還在低聲的說些什麼。
他幾步跑前臉焦急的問:“弟妹,你這是怎麼了?是這些東西不對頭,讓你吃的不合適了嗎?”
這一會兒雲詩蕾已經緩過勁了,她其實並不覺得這裡的飯菜有什麼問題。只是今天晚的魚肉實在是有一點兒羶腥味了,害的她一聞到這個味道想要吐。
看到謝肆意專門的跑過來,雲詩蕾倒是有一點兒不好意思了:“其實沒什麼的,是今天的魚肉羶腥味好像是太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聞到這個味道想要吐!”
“哦,這樣呀!沒什麼問題好,這個魚肉要是沒有吃過的話是味道挺難聞的。這個院子裡的人都是死人嗎,自己主子病了竟然不知道去請大夫,要你們這些奴才是幹什麼用的?讓一個剛到了將軍府的人生地不熟的小丫頭去請大夫,你們真的是膽子大的厲害了!”
一些喂不飽的狼
謝肆意正和雲詩蕾說着話,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的厲聲的喝罵了起來。待在這裡的奴才們一個個都低着頭,像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情一樣的渾身瑟瑟發抖。
今天早晨這個院子裡的那些高高在的侍妾們被抓走的情形都還在自己的腦海裡迴應着,連那個傳說將軍府未來的女主人羅思雨都被大少爺給關了起來。
現在這會兒他們雖然是沒有什麼錯誤,可是要說起來的話算是大少爺想要責罰他們也是應該的。畢竟剛剛看着少夫人那麼吐着,他們聽見了少爺讓那個少夫人的貼身丫頭去請大夫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問一聲知不知道地方?這在將軍府是對主子不忠,這樣的奴才是打死了也不會有人憐惜的。
可是以前這裡的主子可是羅思雨,現在算是換了主子可是他們的忠心卻已經給了那個主子。現在這個少爺和少夫人,不給他們搗亂不錯了還談什麼忠心?
看到這些人的這個樣子,謝肆意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真的是不可靠。算是從謝家軍裡出來的人,可是已經認了主的下人那是一些喂不飽的狼。
他什麼都沒有說了,是那樣冷冷地看着這些人。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算了,謝義昌把這些人都帶下去交給牙婆子吧!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不知道,我們將軍府裡不要這樣不忠心的奴才。一會兒讓弟弟和弟妹好好的挑選一些自己的人過來,這樣不怕什麼奴才反主了。”
雲詩蕾這才讚賞的看了謝肆意一眼,當然了一切都在不言。她發現這個大伯哥好像變得聰明瞭,可是還是有一點兒的笨笨的。
讓牙婆子帶來的人裡面肯定也有別人夾帶的內奸,既然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趁着別人不注意到這裡的奴隸市場裡去好好地買幾個人。
再說了雲霧山莊裡培養出來的下人,要說對主子的忠心可是這些普普通通的奴才好的多。從他們那裡找的人怎麼也別人強!
高天雷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娘子。剛剛她吐得這麼厲害,可是隻是眨眼的功夫已經恢復的生龍活虎了。
不過也藉着這件事情讓他看清楚了這個院子裡的下人到底是怎麼樣子了,現在謝肆意說是想要給他們還一些下人也是一件好事情。
可是他怎麼看娘子看着自己大哥的樣子這麼的不順眼呢?一個閃身來到了雲詩蕾的面前,擋住了她看向謝肆意的眼睛然後說:“娘子不是餓了嗎?來,這裡的飯菜其實挺不錯的,你先吃一些。那個魚肉要是有腥味的話我們不吃了,畢竟剛剛你可是把肚子裡的東西都吐乾淨了。”
“好,大哥吃了沒有。要不然一塊兒吃一點兒?”雲詩蕾其實這會兒也是覺得肚子餓了,於是順着高天雷的話做到了飯桌前。不過她的嘴裡隨便的客氣了一句,想着謝肆意應該是已經吃過了所以不會再跟着坐下來的。
可是沒有想到謝肆意聽了這話趕緊回了一句:“好呀,正好有一點兒餓了,我還在發愁哪裡去蹭飯呢。”說完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桌邊瞪了下人一眼:“還不趕緊的把碗筷拿過來?”
那些跪在地的奴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有一個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然後拿來了一副乾淨的碗筷。他是謝家軍的人,算是謝大少爺對他不滿意想要把他換掉也是換不走他對將軍府的忠心。
當時可是謝大將軍把他們一家人從危難的邊緣救回來的,這樣的大恩他是拼了這一條性命也是難以報答的。
輕輕地把碗筷放到了謝肆意的面前,然後規矩的朝着後面退去。這當是自己最後一次爲將軍府的主子做事了,以後想要再爲他們做事情都不可能了。
看着那個人雲詩蕾突然說了一句:“這個奴才不錯,留下他吧!”畢竟剛剛這個人並不在這裡,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是聽到她出了事情以後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的。
再加他對謝肆意的態度可以看得出這個人對將軍府是十分的忠誠的,這樣的人要是失去了的話可是一種極大的浪費。身邊多一個對這個將軍府忠心的人,是對將軍府以後的一個保障。
高天雷也是挺滿意的看着這個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進的將軍府?”
“回稟二少爺,奴才叫做楊燕青。幾年以前是大將軍救了奴才一家人,奴才這才趁着將軍府裡招人找機會進到將軍府來的。”楊燕青說道。
他可不想要讓大少爺和二少爺誤會自己的用心,畢竟他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容得別人用齷齪的心思去猜測自己呢?
“好,這個院子以後你管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能力。這些人那些該留那些該走你也都做一個計劃,明天我和娘子會買一些貼身丫頭。你還是準備好他們的房間吧。”高天雷吩咐着,他可是沒有精力在這樣的地方消耗。說實在的有這樣的精力的話,他還不如出去賺一點兒銀子花呢。
“是,主子,我一定會把這裡管好的。”二少爺既然這麼相信自己,那他可一定不能辜負了二少爺的信任。這個院子原本不大,管好這裡的人以他的能力那是絕對可以的。
他楊燕青也算是將軍府的一個小管事的了,這要是讓自己家人知道了還不得高興呀!想到這裡他真的是從心裡高興了,嘴角都忍不住彎了起來。
不過少夫人那個迷迷糊糊的小丫頭他要怎麼管,這可是一個難題。畢竟這個丫頭一看是少夫人和少爺的心腹,她和他們的感情肯定是不一般的。這個丫頭看起來到是挺老實的,應該是不難調教的吧?
雲詩蕾這會兒看着他倆在那裡對楊燕青吩咐着事情,可是她餓了於是嘴沒有停的一直在吃東西。吩咐完了的高天雷回頭一看,自己的娘子那個吃貨的樣子落在了他的眼裡。
少夫人有喜了
到底是自己的娘子看着舒服,連吃東西都是這樣的不拘一格。 不像是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吃一個東西裝模作樣的看得人都吃不下飯。
不過看雲詩蕾吃飯的樣子他又想起了她的話,這裡的魚肉味道很腥羶嗎?不由自主的夾起了一塊魚肉喂到了嘴裡,這個魚肉雖然說是沒有娘子親手做的好吃,可是要說是腥羶的話也不至於呀?這是怎麼回事情,娘子怎麼吃一塊兒魚肉要吐呢?
正想着看到楊燕青帶着一個老大夫旁邊跟着如畫走了進來,看着這個大夫進來謝肆意輕聲的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說:“弟妹,趕緊的讓楊大夫給你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這會兒的雲詩蕾根本一點兒都不覺的自己的身子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她撇撇嘴說:“我沒有事,你們不要擔心了。”
“還是把一下脈吧?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好讓人安心不是嗎?你看大哥都把楊大夫請來了,你要是執意不看的話可不辜負了大哥的一片心意?”高天雷當然是不會讓自己的娘子有什麼隱患留下了。
那個魚肉他嘗過了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有問題的是娘子的身體。現在大夫已經請來了,將軍府的大夫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讓他給自己的娘子看一下的話,也算是給自己安了一下心。
聽了高天雷的話,雲詩蕾看了一眼謝肆意然後伸出了手:“看看看看,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棒極了。”說着還不滿意的厥起了嘴。
楊大夫看着眼前的少夫人,那晶瑩剔透的手腕真的是白的讓人炫目。他從藥箱裡取出一個絲帕搭在雲詩蕾的胳膊,然後閉着眼睛認真的把脈。
過了不過片刻,他的臉露出了一抹微笑。實在是他不能不高興呀,少夫人有孕了他們這個將軍府終於有後了。
他睜開了眼睛對着高天雷和謝肆意說了一句:“大少爺二少爺,能不能讓人都下去。”
聽到這話高天雷的臉色都變白了,他抖着嘴脣說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了。”聽到這話,那些奴才都一個個的下去了。
這個時候他才問道:“我娘子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你老實說好了不用藏着掖着的。”
楊大夫這才拱着手說了一句:“恭喜恭喜,少夫人有喜了!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至於你們說的吃東西嘔吐這些都是少夫人的正常反應,你們不用大驚小怪的。”
“你說什麼?”高天雷一聽立刻蒙了,娘子真的有喜了?可是前幾天她還跟着謝家軍的人從老虎嶺裡拼命的往出跑,只怕是那個時候她已經有喜了吧?想來他們的兒子還真的是命挺大的,那麼危險的地方都和他們一起闖過來了。
連謝肆意也不由得小聲驚呼了一句:“你說弟妹有喜了?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可真的是太好了,我們謝家終於有後了!”
說完趕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對高天雷說:“弟妹懷孕這件事情你不可以說出去,要不然的話會很容易引來別人的算計的。還好這一次和我們到京城來這麼一路驚險都沒有事情,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可是我們大家會後悔一輩子的。”
雲詩蕾自己也是愣了,她纔多大呀已經懷孕了。當然了,已經成年的話當然是可以懷孕的。想當初雲香柳懷了孩子,可是不知怎麼的竟然沒了。
現在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避孕措施,要懷孕的話真的是挺正常的。可是她真的是不想要這麼早的有一個孩子拖累,在她的思想裡算是真的要生孩子的話也最起碼是二十歲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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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的年齡都這麼小的,又剛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時候有了身孕的話真的不是什麼好的時機。對於這個孩子的話,她時間還真的沒有想好事要還是不要。
看來的等到晚了再回房間裡去和高天雷好好地商量一下了,在雲詩蕾的意識裡這原本是他們兩個的事情,所以根本用不跟別人商量的。再看相公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太高興。
可是雲詩蕾根本沒有想到高天雷壓根是陷入了極度的興奮之,還沒有反應過來。儘管她還沒有想通要不要這個孩子,可是看了高天雷的這個反應她的心也是涼了半截。
不管她想不想要這個孩子,自己的相公都應該是高興的吧?這樣的心裡非常的矛盾,畢竟這可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他怎麼可以是這個反應呢?可是高天雷那個傻傻呆呆的樣子,還真的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過了好半天高天雷纔好像是突然興奮了起來一樣的站起來一把抱住了雲詩蕾轉起來圈還興奮的喊着:“娘子,你聽到了嗎?我們有孩子了!真的死太好了,我們真的有孩子了!”
謝肆意一看高天雷的動作,趕緊的吼了一聲:“弟弟,弟妹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你這樣她可是受不住的。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後悔都來不及!”
聽到謝肆意的話,高天雷趕緊小心翼翼的把雲詩蕾放下。然後下打量着娘子,可是他的眼睛裡那閃爍着的亮光讓雲詩蕾覺得他這是真的高興極了!
“你沒事吧?看我都高興地瘋了,沒有傷着你吧?”高天雷一把抓住了雲詩蕾的手下的不停的看着雲詩蕾,還用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了雲詩蕾的肚子。
現在這個肚子可是平坦坦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可是幾個月以後會有一個小傢伙從這裡出來。生命真的是一件神的事情呢,以前看別的婦人生孩子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什麼。
可是現在看自己的娘子有了身孕,他一下邊的神經兮兮的生怕娘子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傷到了自己的孩子。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妙的,高天雷覺的自己真的無法說的出來。
保密
“我沒事,不是懷孕了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雲詩蕾看到高天雷這麼擔心自己的樣子,倒是一下子笑了還專門的在地蹦了幾下:“你看,這不是沒有事嗎?”
高天雷一看她的動作嚇得臉色都變了:“停下來,趕緊的停下來。 這要是把我兒子給顛壞了可怎麼了得?”說完還鄭重其事的一把抱住了雲詩蕾,不讓她再在那裡跑跑跳跳的。
連謝肆意也連忙說着:“是呀,弟妹。你現在的身子可不是一個人了,不能再像是以前一樣隨着自己高興蹦蹦跳跳的了。”
雲詩蕾撇撇嘴說:“那前幾天不知道的時候還不是和你們一樣的在老虎嶺裡拼死拼活的,也不見你們有多照顧我?”
這話一說高天雷倒是有一點兒的委屈,眼巴巴的看着娘子說:“娘子,我沒有不管你呀?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謝肆意的眼神有一點兒的飄忽不定了,畢竟那天他是真的沒有出手對雲詩蕾進行照顧。父親都已經受傷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有想過要照顧別人。
連現在在爺爺的院子裡,大夫也是一個人給爺爺和父親兩個人同時在治療。所以對弟弟和弟妹的照顧當然會少一些,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被弟妹拿出來說了。
可是現在弟妹可是懷孕了,天大地大孕婦最大。再說了也確實是他們做得不對,讓一個孕婦跟着他們出生入死的。可是那個時候大家不是都不知道她懷裡孩子嗎,這不知者不罪不是嗎?
他還是不能在這裡待着了,先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爺爺他們知道,讓他們也高興一下吧!想到這裡謝肆意說了一句:“楊大夫,既然弟妹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你和我先走了吧?”
那個楊大夫一聽倒是一下子笑了,對着雲詩蕾說:“好,你的身子倒是一直都很健碩,這個孩子經歷了那麼大的劫難都能平安。想來以後只要是稍微的注意一點兒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一會兒我給你開一個保胎的藥方,讓你的丫頭到將軍府的大藥房裡去抓藥好了。”
“沒事我不會吃藥的。”雲詩蕾堅定的說:“我有身孕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了,要不然你們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想要對這個將軍府下手。一旦讓人知道了我的事情的話,那對我下手的人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了。”
“其實我的身體挺好的,你看平時我們那裡的人要是懷孕了只是吃好行了。什麼安胎藥之類的只有說是胎兒不穩才需要的吧?其實是藥三分毒,這麼早的要讓我吃這些雜七雜八的藥物真的會對孩子不好的。”其實這麼說雲詩蕾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看雲詩蕾似乎堅持的不願意吃安胎藥,那個楊大夫也沒有堅持自己的做法。只是說:“那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多做一些運動,不要接觸那些有毒有害的東西總是可以的吧?”
“那當然了,這些問題我完全可是做得到。對了,剩下的是你們幫我保密了!要是讓爺爺和爹他們知道了的話,他們一定會高興的不能自已的。那也是相當於我們的敵人也會知道這件事情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所有人都對我心懷不軌的話,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平安的生下這個孩子呢?”
這倒是一句實在話,可是要想瞞住爺爺和爹的話,那楊大夫也要跟着一起撒謊了!今天請大夫過來給雲詩蕾看病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只怕是暗地裡的那些老鼠也會猜到些什麼的。
到了那個時候由於事情沒有公開,他們根本不能正大光明的保護他們。要是讓那些人找到機會的話,可能對雲詩蕾更加的不利。
“可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好派人手保護你們了,那要是真的吃了什麼事情的話可真的是再後悔也都來不及了。”謝肆意不死心的說。
雲詩蕾看着他說:“你能保證派來保護我的都是真的想着要保護我?也許他們之間有想要暗害我的人呢?爺爺那裡保護的這麼嚴密,都會讓人找到了縫隙對爺爺下手更何況是我了。再說了謝家的二少爺回來了,派一些適當的人保護也是可以做得到的不是嗎?”
說起這個謝肆意倒是挺贊同的,家裡的老鼠有一點兒太多了,看起來他是時候好好的清理一下了!竟然敢把手伸到爺爺的身,要是不剁了這個爪子的話還真的以爲他們好欺負呀?
“爺爺的事情弟妹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下手的那個人查出來的。到時候不管是誰下了這個手,我都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謝肆意堅定的說。
這些年將軍府一直都是在不停的忍讓着,可是越是忍讓人家越是得寸進尺。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們那還忍讓什麼呢?
謝家的底蘊可是一般人都不能想象得到的,這一次算是皇帝在幕後動手的話,他們也不會讓過他的。二十年前是因爲爺爺忠君愛國,才讓他們謝家忍了這口氣。
可是這失去孃親,錯失弟弟的仇他可是一直都壓在心底的。還好弟弟已經找回來了,還帶回了自己的娘子。可是這並不能說明這個仇可以不報,是因爲這樣他纔會更加的怨恨皇家。
要不是他們的話,他們一家人早是一家人和和樂樂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那二伯和三伯也不至於到了現在都沒有自己的子嗣,這該是多大的仇恨呀!
可是爺爺是一個老頑固,只要是爺爺在的話他不允許將軍府的任何一個人對皇家不利。算是明明知道那個狗皇帝對他們將軍府下手,讓他們沒有子嗣也不允許。
什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一套在謝肆意的這裡那是完全用不的,但是他的親人也只有那麼幾個了,他可不想要失去任何的一個人。
遷就
爺爺也是他最重視的一個親人,要是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讓爺爺傷心的話那他寧願不做。可是那些人竟然連一個對他們這麼忠心耿耿的人都敢傷害,真的是活得膩了呢?
其實弟妹說的到時都對的,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清理這個將軍府的老鼠。那派這麼多的人來到底是保護還是搗亂確實是說不清楚呢!
再說了弟妹的手段在他的心裡一向是不錯的,現在他們的小院子裡又沒有了那些牛鬼蛇神想來也是安全了很多。可是他還是認真的看着雲詩蕾:“你真的能保護自己和孩子嗎?”
“當然了,不過這個小院子可不能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過來。我可是挺煩和他們應付的,對了我小院裡的趕緊的收拾一個爐竈出來,以後我和天雷在自己的小院裡吃了。省的到那個大竈裡讓別人好下手,畢竟吃的裡面可是最容易下手的。”
雖然說爐竈的問題已經都和邢叔說過了,可是現在雲詩蕾還是忍不住再說了一遍。有人幫你,是你的幸運;無人幫你,是公正的命運。沒有人該爲你做什麼,因爲生命是你自己的,你得爲自己負責!
現在謝肆意既然想要幫自己的話,那能解決的要趕緊的解決了。畢竟以後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了,可能她會隨時的想要吃東西,難不成到了那個時候還能一直的像是今天一樣的搞特殊化不成?
“這個事情邢爺爺可以辦好了,一會兒我去找邢爺爺。還有什麼事情嗎,我一併的給你解決好省的留下什麼遺患!”謝肆意問道。
雲詩蕾想了半天說:“其實邢爺爺已經說了要辦的,只是我覺得要快一點兒纔可以。要不然的話這幾天我們到大竈房去吃好了,等到小廚房建好了再回來。再說了這回來了也沒有跟家裡的人好好地吃一頓飯,這麼鬧着要自己的小廚房的話好像是有一點兒不好。”
高天雷讚賞的看了娘子一眼說:“再說了,我們打算明後天有時間的話到外公那裡去一趟,也許要住幾天時間。等到我們回來了那小廚房也應該是建好了,所以大哥你不用這麼着急的跟邢爺爺說了。”
謝肆意倒是不想管,可是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侄兒子或者是侄女兒。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別說是別人了是他自己也會內疚一輩子的。
想到這裡他說了一句:“這樣吧,到外公家去的時候我陪着你們一起好了,這幾天我一般不會到別的地方去了。你們看那個隔壁的院子是我的院子,有什麼事情了喊一聲。這裡的院牆可是不隔音的,這裡什麼情況只要是有人說的話我那裡都能聽得到。”
“沒問題,你放心吧。只是我覺得以後可能要在這個京城裡自己買一套院落住,希望大哥到時候和家裡人都提一聲。”高天雷說了這麼一句,他真的還是不習慣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畢竟這樣的話辦事情會很不方便的。
他覺得在生活沒有人喜歡看你的臭臉,沒有人無條件替你幹活,沒有人爲你的健康買單,美好將在明天,自己的選擇,跪着也要走完。每個人都累,不是隻有你一個而已。
他算是真的想要回到這個大將軍府,那也不是爲了依靠別人。他做人還是有自己的傲氣的,成天要是住在這個大將軍府的話會讓別人說閒話的。
“小弟住的不習慣嗎?這是自己的家,要是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你可以早一點兒說出來呀!是下人們對你不恭敬還是我這個當大哥的讓你覺得這裡住着不舒服了?爺爺和爹這會兒都生病的生病,重傷的重傷,這裡也只能是由我這個當大哥來安排了。你要是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話可以說出來,不要動不動的想着往外面跑好嗎?”
謝肆意其實一直都在遷着弟弟,可是是不知道怎麼的讓弟弟感覺不到這個家的吸引力。他也覺得挺失敗的,他真的希望有一個懂自己的人。不是因爲自己累,也不是因爲自己苦,而是希望有人能懂你的累,懂你的苦,懂你的倔強,也懂你的堅持。
“大哥,其實我們是一家人拿到什麼時候也都是一家人。只是這個一家人也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呀!其實人生一路走過,沒有誰會陪你一輩子,自己的路終歸要自己走,是坎坷,是泥濘,都要獨自承受,獨自面對,人生說到底,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我是想要靠自己而已,你算是參天大樹可是也不能陪着我一輩子呀!”
其實高天雷知道謝肆意想要把自己留住,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生活。難過了悄悄走一走,人生所有的事情,哪能事事如意,樣樣順心,痛苦也不是人生的全部,傷過,哭過,日子還是得過,難的是忍受。傷了,咬緊牙關,痛了學會自己微微笑,撐起腰桿。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明天你自己跟長輩們說去。反正這個小院是你的,你看着辦好了!不管你住不住都是你的。”謝肆意好說歹說的弟弟是不鬆口,他也是有一點兒的惱怒了。
可是他拼命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畢竟有時候,對自己剋制一點,少發一點脾氣;對別人寬容一點,退一步海闊天空。
可是碰到弟弟這個死腦瓜子他有一些的崩潰,這個將軍府還不夠大嗎?住着不夠舒服還是怎麼的,成天想着搬出去住。
這要是爺爺他們知道了小弟在他們生病期間搬出去的話,還不知道怎麼想他呢?再說了這麼大的一個將軍府裡平時爺爺一個主子,他真的是很寂寞。
現在好不容易盼來了孫子和孫媳婦,可是還要搬出去。這個弟弟和弟妹真的考慮過老人家的感受嗎?雖然說爺爺平常都從來不說寂寞的,可是每一次他回道京城的時候爺爺都會抓着他好好的下幾盤棋。
頭疼
聽一聽他在外面的聞趣事,一遍聽還一邊不停的嘆息着:“哎,年紀大了。老了,要不然的話外面我們一起去多好呀!”
每一次聽到爺爺這樣說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心很酸的。可是他已經長大了,總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一年到頭能陪着爺爺的時間真的是很有限的,在這一點兒謝肆意覺得自己真的是愧對這個老人的。
現在弟弟和弟妹回來了,他想要千方百計的把他們留在這個將軍府裡。別的什麼也不圖,想着讓謝老爺子高興一下子的。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對這個將軍府不是很感冒。現在他們一直鬧着要搬出去,可是強求也不是辦法。
高天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大哥是誤會了解釋道:“大哥,我不是說不願意住在這裡。這裡的目標實在是太大了,娘子現在已經懷孕了我不能讓他們有任何一點兒的閃失你明白嗎?住在外面的話,別人也許會以爲這個將軍府根本修不重視我們,這樣我們也能稍微的輕鬆一些。”
“再說了我們也有我們的事情,總不能一直待在將軍府裡。大哥你知道我們也有我們的店鋪,要是在將軍府裡住的時間長了的話沒有人管店鋪了。你也知道我的店鋪其實也挺大的,那到時候的損失可怎麼辦呀?”高天雷半笑着說。
“其實說到底是不願意來陪着我這個老頭子罷了,找什麼藉口呀!”突然餐廳的門開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走了進來。他一邊走還一邊搖着頭,感覺好像是挺難過的樣子。也許是血緣關係的原因,高天雷第一眼看到這個老人已經喜歡了他。
這個老人應該是年紀跟宇武剛的年紀差不多,可是卻看起來要宇武剛大得多。也不知道他一個武將,怎麼會老的這麼快?
那會兒在爺爺的院子裡他並沒有看到他,只是爺爺睡着的時候看護了一夜。現在看到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的眼圈兒都紅了。
謝老爺子看着眼前的這個孫子,心裡的愧疚直接把自己淹沒了。都怪自己沒有弄清楚情況隨便的下命令,差一點兒害了自己的這個孫子。
現在看到了這個孫子,他心裡真的是五味具雜。當然了他也不好意思和這個孫子道歉,只能用這樣無理取鬧的方式想要把他留下來。
謝肆意看了一眼高天雷,對着謝老爺子叫了一聲:“爺爺!”然後把眼睛看向了天花板。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不幫你解圍哦。
原本一直等着和謝肆意一起走的楊大夫這個時候也尷尬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在謝老爺子的面前撒過謊。這會兒謝老爺子出現在這裡了,要是一會兒問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話他要怎麼回答?謊話都還沒有想好,他這會兒可是頭疼了。
看着這個和自己的兒子長得很像的小子看着自己,可是是遲遲的沒有喊爺爺,謝老爺子的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
看來這個孩子應該是知道自己曾經下的那個混賬的命令了呀!要不然的話怎麼會看了自己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喊爺爺呢?這可是心裡有幾分的芥蒂呀!
聽兒子說宇武剛這個老傢伙到城門口去迎接這個外孫子了,甚至爲了跟自己的外孫子多相處一會兒,幾十年都沒有登將軍府的大門可那天他竟然跑到將軍府來說是探病來了。
可是他的心裡明白,那個老傢伙是想要多看看自己的孫子罷了。相對宇武剛來說的話他做的有一點兒實在是太過分了,對自己的兒媳婦明明知道他陷在泥潭可是卻沒有伸手拉一把。
甚至是落井下石,想要對她生下的孩子下毒手!現在這個孩子長大了,看到他的樣子又想要讓他認祖歸宗。其實不用說別人怎麼看自己了,是他都覺得自己聽卑鄙無恥的。
可是怎麼辦呢?事情已經發生了呀!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的話,他一定會把那個兒媳婦找回來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兒媳婦對自己的兒子竟然深情到了這個地步,當然了他也沒有想到謝魁是那麼的死心眼兒。
竟然真的是除了那個死丫頭誰也不要,這些年爲了這件事他也沒有少和謝魁鬧騰。可是能怎麼樣呢?鬧得狠了的話人家不回來了,跑出去住了。
現在他是後悔也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了,這些年他也想通了。只要是孩子們高興的話,他們怎麼做都行!可是這個孫子他才見到聽到他說要到將軍府外去住,這怎麼可以呢?
再說了他還沒有聽到這個孫子叫一聲爺爺呢,怎麼甘心呀!於是眼睛那麼盯着高天雷半天,看高天雷似乎並不理睬他於是轉過頭看着雲詩蕾自言自語的說:“這個是我的那個孫媳婦吧?長得這麼俊俏的真是好呀!”
雲詩蕾看他把目標對準了自己,無奈的笑了一下乖巧的喊了一聲:“爺爺!”這可是高天雷真正的爺爺,不管他們祖孫兩個人再鬧什麼脾氣可是自己是絕對不可以夾進去的。
聽到雲詩蕾喊爺爺,謝老爺子的高興的眼睛都快要眯縫了。他笑的合不攏嘴的說了一句:“乖,孫媳婦到這個家裡來習不習慣呀?”
可是還沒有等雲詩蕾回到,高天雷一把把雲詩蕾拉了過來然後彆彆扭扭的轉頭走。他雖然說是喜歡這個老頭,可是真的見到了他以後心裡實在是有一些的埋怨。
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的娘也不會死了。當然了自己也不會遭到那麼大的罪!可是現在雖然說這些都過去了,見到他卻還是讓高天雷想起了以前在高家受到的那些不公平的待遇。
他怎麼可能這麼毫無芥蒂的接受這個老人呢?要說謝魁的話,他根本是毫不知情當然是可以原諒的。可是眼前的這個爺爺,也是曾經想要殺死他的那個人。
膽子倒是挺大的
這一聲爺爺他是怎麼都叫不出口的,其實想要搬出去也是爲了躲避這個謝老爺子。 可是現在人家都找門了,他卻真的在心裡不能原諒。當然了這個爺爺他也是實在不想叫的,只能是拉着自己的娘子狼狽而逃了。
看到高天雷的那個做法,謝肆意心裡似乎有一些不滿。可是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的出來,畢竟這是他們祖孫兩個人的事情。再說了當時聽到謝老爺子對自己的娘和弟弟做的事情的時候,謝肆意也是很無法理解的。
可是看着他這麼對待自己的爺爺,謝肆意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舒服的。不管怎麼說子不言父過,那是他們的爺爺。算是真的有什麼做錯的事情的話,也不能這麼對待他老人家不是嗎?
爺爺的年紀已經這麼大了,這一下子怎麼能受得了呢?謝肆意心疼的說:“弟弟,爺爺過來了你看不到嗎?也不叫一聲爺爺,真是的。!”
他的聲音其實並不大,像是喃喃自語一樣的。可是在場的人的功夫卻都是不錯的,連那個楊大夫也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所以謝肆意的這話和大聲的說出來都沒有什麼區別的,可是高天雷局作聽不到一樣的直接拉着雲詩蕾的手往外面走。
謝老爺子一看眼神一暗,心裡卻是難過極了。他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像是別人欠了他幾十萬兩的銀子不給一樣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他根本不能發火,要不然的話可是會把自己的這個孫子推得越來越遠的。
別的不說了,那個楊大夫一看這個場景都恨不得把自己縮起來讓別人看不到一樣的。可是他這麼大的一個人待在這裡謝老爺子怎麼可能看不到呢?
只是一瞬間剛剛的尷尬似乎沒有存在一樣的,謝老爺子看着他問:“楊大夫,聽說我的那個孫媳婦病了,到底是咋回事呢?”
其實他也是聽說雲詩蕾病了,竟然讓謝肆意請了楊大夫過來看病這心裡一着急纔過來的。原本這並不合乎規矩,可是這個將軍府裡那裡還有什麼規矩呀?
他一個將軍府的老太爺都讓人給在自己家裡算計了,這些沒有用的規矩算是什麼呢?再說了聽自己的大兒子說這個孫媳婦的本事似乎還挺不錯的,自己的這個孫子對他的娘子可是滿意的不得了呢!
現在只不過是在將軍府住了滿打滿的算起來還不到兩天已經病了,他怎麼會不操心的?聽邢叔說了羅思雨對孫媳婦的挑釁,他是個實在的心裡當然不是個滋味了。
在自己的家裡都能被別人挑釁,這個羅思雨真的是膽子倒是挺大的。沒錯她是謝家軍的遺孤,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可隨意在將軍府裡指手畫腳的隨意的欺辱自己的孫媳婦。
對於邢叔先把羅思雨這個丫頭放出來的做法他倒是沒有意見,可是他也叮囑了邢叔以後要多對羅思雨這個丫頭注意着點兒。
算是他想過要她當自己的孫媳婦,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謝肆意明顯的看不那個丫頭,而自己的這個二孫子又已經娶了娘子。俗話說貧賤之妻不可欺,既然雲詩蕾已經進了將軍府的大門那是他的孫媳婦。
出身農家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將軍府還用不到靠着一個女人的身價來提升自己的地位。再說了羅思雨又算是什麼豪門大宅出來的?
將軍府已經把她養大了,既然這個孫子根本不想要什麼侍寢的話,那那幾個女子讓謝魁認作幹閨女好好的許配一個人家過日子去吧!
別的不說了,給他們選擇一個稱心如意的夫君這可是不難辦得到的。當然了羅思雨在他面前這麼久了,表現的也算是可圈可點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曾經動了想要她做孫媳婦的念頭,可是萬事都是不可以勉強的。
看到楊大夫半天偶讀沒有回答,謝老爺子的心裡一動:“說實話,我的孫媳婦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人在家裡算計了,他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呀!”
楊大夫看到謝老爺子問,更加的緊張了。他可是答應了二少奶奶要幫着她保密的,可是現在這裡這麼多的人又是謝老爺子親自問,他要怎麼回答?
額頭的汗水一瞬間冒了出來,他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忠心還是良心這可是個兩難的選擇!謝肆意也聽到了謝老爺子的問話,可是跟在謝老爺子身邊一起過來的都是他的心腹。
這會兒要是把他們都讓退下去的話未免太讓人心寒了,這些人可是跟着謝老爺子出生入死很多年的了。可是這樣的話不能把弟妹懷孕的事情說出來了,不過這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在弟妹的意願裡,她也是不想要這件事情這麼早的被別人知道。於是打了個岔說:“爺爺,你知道弟弟和弟妹。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見我來,也不知道問問我好着沒有?”
“怎麼,你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跟自己的弟弟和弟妹吃醋?真是不像話以前也沒有見過你這麼愛吃醋的呀?走,陪着爺爺好好地下幾盤棋。”謝老爺子那可是人老成精的人了,聽到謝肆意故意打岔知道這事情可能是不好說於是跟着謝肆意故意的逗樂起來。
“爺爺,你這樣做可是不厚道的。明明知道我下棋根本下不過你只是給你送菜而已,可是每一次我回來了你都要讓我陪着你下棋,這不是欺負我嗎?我可不幹呀!!!”謝肆意故意的喊着,可是臉的笑意還有嬉戲卻怎麼也不像是不樂意的樣子。
“你個臭小子呀,還敢這樣的跟自己的爺爺說話,真的是無法無天了!”謝老爺子笑着點了一下謝肆意,然後朝着外面走。似乎經過這一次的打岔他已經忘了剛剛的問話一樣的,拉着謝肆意往外走。
要是再待下去的話,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改怎麼辦纔好了?曾經的記憶像是一塊石頭一樣的壓在自己的心底裡,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開解
謝肆意看着謝老爺子的樣子無奈的說了一句:“爺爺,不要拿過去的記憶,來折磨現在的自己。斷了線的風箏,只能讓它飛,放過它,更是放過自己!!!”
這樣的便宜話謝老爺子當然也是知道很多的,可是他做不到呀!有些話看似簡單,但是想要做到的話實在是太難了,這一點兒也不簡單!
他拉起了謝肆意的手,在手背輕輕的拍了幾下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孫子是爲了自己好,可是曾經的一切現在已經成爲了他的夢魘。
是因爲他的失誤和怯懦,讓他的兩個孫子小小的年紀都沒有了孃親。也是因爲他的怯懦讓自己的一個孫子流落在外差一點兒回不來了,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懊悔和心疼?
在他知道了自己的這個孫子和老大長得幾乎是一樣的時候他已經後悔了。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呢,能換的回來自己的兒媳婦的生命和孫子和自己一家人這幾十年的快樂生活嗎?
現在孫子不體諒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要是他的話被人這麼無緣無故的猜測甚至於差一點的殺了他也不會原諒那個罪魁禍首的。
所以算是那個孫子這麼不說話的離開了,他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不是感同身受的話,你是無法理解這件事情會對你有多大的傷害。既然兩個孫子都不想要讓他知道的事情,他裝作不知道好了。
他可是強撐着病後的身子過來的,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有一點兒撐不住了。一邊撐着謝肆意一邊強力的往前走着,這短短的一節路已經走的他渾身冒汗差一點兒喘不氣來。
高天雷帶着雲詩蕾走出了那個餐廳,問:“娘子,你吃飽了沒有?要是沒有吃飽的話一會兒我們到外面去隨便的吃一些好了!”
他雖然心裡有事,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娘子的肚子。她現在可是雙身子,要是餓了的話到時候孩子的營養跟不可怎麼得了?
雲詩蕾看着高天雷那個彆扭的樣子,心裡也是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去和自己的家裡人相處。事情已經發生了,對於罪魁禍首的人他們根本沒有查得到。
可是要不是謝老爺子的旁觀甚至是對他娘有一種深深的說不的感情的話,他們也不會遭受到這麼多的事情。當然了他娘也許也不會死了。
昨天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再去計較的話也只能是和自己爲難。現在他們需要做的也只能是隻有珍惜眼前的幸福,才能期待明天的幸福。
“嗯,沒有吃飽,不過我們不出去吃了好嗎,我們到大哥那裡去蹭吃的如何?”雲詩蕾一把抓住了高天雷的胳膊輕輕地搖晃着。
“你知道我肚子餓了,要是這會兒出去吃的話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得呢?再說了剛剛你沒有怎麼吃東西,光顧着我了。你這個樣子我心疼!”當然了這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很輕的聲音說出來的。
可是依照高天雷的功夫的話,他是絕絕對對的應該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過說了是要讓他聽見的,一個人如果只是單方面的付出的話甚至於根本不知道自己付出的對象到底是在不在乎自己,那時間要是長了算是再火熱的心也會漸漸地淡了的。
雲詩蕾知道自己的相公在乎自己,可是她還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對相公的感覺的。現在這樣的環境下說出自己的心聲,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再是他現在明顯是在和那個謝老爺子慪氣,可是不管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你要保證的是你不後悔而已。
雲詩蕾覺得依照高天雷對於親情的渴望來說的話,要是這麼的長時間慪氣下去一定是會後悔的。那到時候要是想起現在他的所作所爲來,現在做的多過分到時候恐怕會有多後悔了。
爲了不讓自己的相公到時候後悔,這個間的牽線人也只能是雲詩蕾自己來做了。她知道這會兒謝肆意應該是和謝老爺子在一起的,那他們去找謝肆意的話不可以和謝老爺子相處了?
“行了,娘子。你的那一點兒小心眼兒少在我的面前耍了,知道嗎?”高天雷聽到雲詩蕾的話把手放在她的頭揉了揉說:“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的。他做事情這麼絕的,要是我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的話只怕是他以後做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可是我知道你喜歡他的,不是嗎?”雲詩蕾淡淡的勸說:“既然是喜歡的話,那不要讓他傷心了。老人畢竟年紀都大了,他雖然說是身體挺好的可是也架不住歲月的侵蝕呀!”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娘要不是他的話也許會活得好好的,我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了!再說了外公也不會受到喪女之痛,有了這些事我怎麼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去毫無芥蒂的接受他?”高天雷痛苦的說。
雲詩蕾說:“其實爺爺也不是沒有做好事呀?你想一下要不是你在那個小鎮長大的話,怎麼會遇到我的?你要是一直都在這裡長大,那我們可真的是一點兒遇到的可能都沒有呢!無論處在什麼環境,都得以積極的態度面對,才能讓事情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你說是嗎?”
高天雷一聽雲詩蕾這樣說:“這倒也是,要不是我先遇到了你的話,那個胡秀才只怕是也想着要得到你吧?呵呵呵,他哪裡有小爺的那個心思呀?只是耍了一個小小的計謀順順當當的把你明媒正娶的娶進門了。”
雲詩蕾無奈的說了一句:“相公,那是我大哥,他可不是什麼想要得到我的男子!你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了,還在吃這個無聊的醋呀!”
說完小手不輕不重的在高天雷的身錘了幾下,當然了她也是隻能在高天雷的身撒撒嬌,至於說別的什麼人想要看到她的這一幕那無異於白日做夢。
故意的
看到她的這個樣子,高天雷也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這麼長的時間了,他也不是說特別的吃醋。可是那個胡秀才曾經惦記過自己的娘子,倒是一直都在他的心裡記着的。
不過他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再加那個胡秀才一直以來對娘子都是不錯的。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對娘子有那麼一點兒的心思,最後是一個稱職的大哥。
他當然是不可能和那個傢伙去計較這些個事情了,他們現在已經都到了京城裡了。算是胡秀才想有什麼想法的話那也是鞭長莫及的,不過現在想起來的話要不是他先認識了娘子的話那最後娘子歸誰還真的是說不一定呢!
“呵呵呵,那是當然了。只要是有我在的話他也只能是你的大哥了!”想到這裡高天雷也是很得意的。不過他又說:“娘子是真的餓了嗎?剛剛吃的東西都已經吐了,你的胃裡應該是沒有什麼食物存在了,要不然我們出去吃吧?”
對自己的娘子他可是挺心疼的,像是娘子說的那樣這個世也只有他心疼她了。要是連自己都對她不好的話,那這個世間也太無趣了一些。
“你認識路嗎?”雲詩蕾說:“我們剛到這個將軍府,這裡這麼大是從這裡出去的話也要好一陣子了。可是現在已經這麼晚了,要不然的話找一個府裡的下人來帶路你看如何?”
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如畫這會兒倒是說話了:“少夫人,其實我認識這個將軍府的路。今天白天你睡着的時候我專門把這個將軍府轉了一大圈,別的路不說了是這個出門的路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這個如畫呀,她是故意的看不出來自己這是不想要出去嗎?雲詩蕾頭疼的用手按了按,然後故意的朝着高天雷撒嬌說:“天快黑了,我有一些不想出去呀。再說了我們剛到這裡往出跑,身邊連一個熟人都沒有的這不太好吧?”
這個時候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一個人說話了:“奴才楊燕青願意爲少爺和少夫人指路!”這個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他們的身後的,倒是讓高天雷和雲詩蕾嚇了一跳。
雲詩蕾先鬱悶了!算是從將軍府的大門進來過一趟了,可是要是找出去的路的話雲詩蕾相信自己也是很快能找的到的。她可不像是有的人一樣不認識路,她不是路癡!
高天雷的臉沉了下來:“楊燕青,你什麼時候跟在我們的身後的?不是說了讓你們都退下嗎,你怎麼還在這裡?”他的臉色當然是不好看的,畢竟這個楊燕青是怎麼樣的人他們都不知道。
現在他悄不出聲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也是幸虧他們沒有說什麼隱秘的話,要不然的話他還不得都聽走了?這以後還有沒有一點兒的隱私了?
看到高天雷的臉色,楊燕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說:“奴才其實已經退下了,可是心裡擔心少夫人遠遠的看着。主子要是不相信的話,這件事情這位姑娘可以作證的。”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如畫然後接着說:“可是也不知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看到老將軍來了。接着是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從餐廳出來了,好像看起來氣色也不是很好。於是這個姑娘跟着你們身後過來了,奴才也是擔心纔跟過來。這不聽到少奶奶說沒有熟人的話,奴才怎麼說也是在這個將軍府帶了好幾年的人了路總是認得的!”
雲詩蕾把眼睛看向瞭如畫,想要確認一下這個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看到如畫點着頭說:“這倒是不錯的,我們一起退出去了然後這個楊總管帶着其他人去安排活去了。也是小姐和姑爺出來之前他纔回來的,不過他並沒有靠近我們。不過在我和你們說話的時候他纔過來的。”
“嗯,這樣呀,那好。楊燕青你在這裡要知道我和娘子都不是喜歡人多嘴的。那以後在這個院子裡有那多嘴的人呢你看着處理好了!”聽了如畫的話高天雷這才滿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這個人看起來倒是挺不錯的,人相對的較識趣兒。再加他並不多話,在這個家裡的時間也算是挺長的,倒是一個可用之人。
雲詩蕾到是問了一句:“楊燕青,你看這個院子裡有幾個可用之人?”當然了她也不是想要拷問他,只是對這個院子的情況根本不清楚,覺得這個人不錯用着了。
楊燕青想了一下說:“其實這個院子裡的人倒是都對這個將軍府忠心耿耿的,只是他們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像是之前的幾個被關押下去的女子一樣的,他們並不是想要當那個侍妾。可是因爲各種的原因纔過來的,再說了過不過來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說道這裡他倒是嚥了嚥唾沫然後說:“他們也是想要過得更好一些,再說了出於對將軍府的一片忠心纔會選擇在這裡留下來的。”
“你確定嗎?將軍府這裡有多少別人的人我一個新來的不知道,可是你一個來了四五年的老人了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他們是想要過得好一些,可是要是以將軍府人的性命去換取的話你覺得我還能容忍這樣的行爲嗎?”雲詩蕾說。
楊燕青的臉色變了,他當然也是知道這個將軍府的事情的。像是少夫人說的那樣,以他們的性命去換取別人的好日子這樣的事他當然是不幹的。
“知道了,主子!這個院子裡原本一共有二十個人,可是照奴才來看的話其實能用的也是幾個人罷了。要不然等什麼時間主子有時間了,奴才把他們都聚集起來讓主子看看到底是誰可以用如何?”楊燕青說道。
“這樣吧,等我把飯吃了再說吧!我們不出去吃了,你隨便弄一點兒吃的過來。”雲詩蕾這會兒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來,看來是剛剛吐了以後這會兒又餓了。
提醒
“是,奴才這去!”楊燕青聽到雲詩蕾這麼說,趕緊的回了一句。主子餓了卻還沒有吃的,那是他這個當奴才的伺候的不到位。
不管怎麼說,也要先把主子的飯菜給擺好纔是。可是剛剛的那些飯菜明顯的是不能吃了的,這會兒將軍府裡的廚娘也都熄火了。他要到哪裡去找些吃的呢?
“天雷,其實爺爺的身子真的沒有那麼好,你知道我是懂醫術的。昨天那會兒我給他把脈了,他的身體外面看起來挺強壯的可是其實是虛透了。現在他也是憑着一股精氣神兒在那裡強撐着而已,要是他哪天真的撐不住了那可真的倒下了!”
雲詩蕾提醒着高天雷,“你真的無法原諒他嗎?如果不是真的無法原諒的話那給他多一些的寬容好了,畢竟他的年紀已經那麼大了。”
“那又怎麼樣?”高天雷似乎很是暴怒:“他真的好意思去見我的孃親嗎?要不是他的話,也許我的孃親還好好的活着呢!”
“那也只是也許不是嗎?你明明知道那個時候容不下孃的是誰,算是她那會兒不出事那說不定我們一家人早已經出事了不是嗎?連最疼愛自己女兒的外公都救不了娘,更何況是爺爺了!”雲詩蕾其實不願意說這樣的話,可是這話要是說不明白的話高天雷會一直的鑽牛角尖。
心裡的苦澀一下子蔓延了起來,可不是嗎?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外公那麼的疼愛自己的女兒可是能做的也僅僅是對孃親的視而不見和保住自己這個外孫的性命罷了。
要不是大哥這一次巧遇自己說給了爹聽的話,那他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了?連他們兩位老人的年紀這麼大了都不敢見一見自己的,那個狗皇帝的做法還真的讓人心裡不舒服呀!
可是現在的整個江山都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下,現在的將軍府其實也是由他來控制的。他是那最高的統帥,只要是有一點兒看你不順眼的話都不用說話的自然會有那巴結的狗腿子替他把事情辦好的。
他明明知道這個罪魁禍首,可是卻沒有辦法對付。心裡的悲哀真的是無語言欲的,只能是把這些怒火發泄在謝老爺子的身。
畢竟他也算是對他下了手,在他童年的悲苦生活應該是有着一定的不可言喻的關係的。心裡的這個疙瘩,要是解不開的話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對着謝老爺子喊出一聲爺爺來。
“其實你要是真的對着爺爺喊不出來的話,那當做是在演戲可以嗎?其實做生意最擅長的不是僞裝嗎?裝作很喜歡的樣子,當是哄一鬨老人家不行嗎?你這樣真的會讓他老人家傷心的!”雲詩蕾其實還是想要說服高天雷,可是要真的說服不了的話那隻能讓他先演戲了。
算是演戲,也會讓人的心裡覺得更加的舒服一些。再說了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如果能讓人舒服一些的話,那做戲好了。
當然了這作戲也有一定的時間,看他什麼時候能真的放下心裡的心結了?要不然是看謝老爺子什麼時候歸西也不用作戲了。
“做戲嗎?我不會!”高天雷冰冷的聲音響起。其實他根本不願意這樣的對到自己的娘子,可是要是娘子真的要強迫自己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情的話他真的會很不高興的。
“好,不想這麼做算了。”雲詩蕾聽出了高天雷的不開心,當然是不願意他委屈了自己。畢竟這些將軍府的人說起來的話也只是高天雷的親人而已,自己算是嫁給了他可是和這些人是沒有一點兒感情的。
要說讓她犧牲自己和高天雷之間的感情去勉強他接受將軍府的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們之間只不過是陌生人,高天雷怎麼處理和他的家人的關係那是他的事情。算是雲詩蕾這個娘子的話,也是無權干涉的。
“但是我今天真的不想要出去吃了,反正剛剛楊燕青已經準備吃的去了。總不能讓他辛辛苦苦的準備一趟,這麼白費了吧?這可是一種不尊重人的表現呀!”雲詩蕾說。
其實她是用這個來故意的打斷高天雷的思路而已,自己的相公當然是自己疼了。他心情不好的話肯定會不舒服的,雲詩蕾可不想要讓自己的相公難受了。
“好,那我們等會好了,不過這個點兒了估計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了。要是楊燕青找來的東西不可口的話,你也要多吃一些知道嗎?”高天雷說。
“沒事的。不行的話你跟我一起到廚房去給我做,話說我好像還從來都沒有吃到過你做的好吃的呢!”雲詩蕾故意的說。
“我不會做飯呀!”高天雷的臉一紅,他雖然從小受過很多的苦,可是做飯這種活兒他倒是從來都沒有幹過的。現在娘子想要吃他親手做的飯菜,這倒使得他爲難了。
雲詩蕾看着他窘迫的樣子笑着說:“沒關係的,我會呀!到時候我說你做不行了?”他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讓雲詩蕾忍不住想要逗弄。
“這樣呀,那好吧。其實我也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做飯好不好吃呢?”高天雷輕輕地拉住了雲詩蕾的手說,“不過這一會兒想來廚房裡都是沒有人的,也不知道那個楊燕青能不能找到人給你做出吃的。正好我們過去,也可以隨便的做一些省的他爲難了!”
其實高天雷一直都不是喜歡爲難人的人,可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喜歡和自己爲難。路,不通時,選擇繞行,心,不快時,選擇看淡。
他是太過於重視這些親人了,纔會按耐不住自己的心痛和無奈。他也想過如果爺爺沒有做這些的話,那現在會是什麼樣子的!可是人生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其實有些事情想開了自然微笑,看透了肯定放下。
有問題
說着高天雷倒是也不知道這裡的廚房在哪裡?剛剛打算找的時候,看到一個丫頭走過來說:“奴婢帶夫人和少爺去吧!奴婢是這裡的澆花的丫頭謝小云,是楊管事讓奴婢過來聽從少爺和少夫人使喚的。”
雲詩蕾看了她一眼說:“是楊燕青讓你過來的,什麼時候讓你過來的?”她心裡倒是有一些的詫異,這個楊燕青倒是挺怪的。人已經出去催飯菜去了,可是還專門的派了一個女子過來擔心他們這裡不熟悉。
“啓稟少夫人,奴婢是剛剛楊管事找人做飯的時候派過來的。他說了奴婢的任務是,看少夫人和少爺有什麼不清楚這個將軍府的地方讓奴婢說給你們聽。還有奴婢是家生子,所以不用擔心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說道這些的時候那個謝小云臉露出了一些扭捏。
他確實是家生子,也對這個將軍府裡的人忠心耿耿的。可是忠心這個東西要是這麼讓她對着主人說出來,那可有一點兒的尷尬了。
“哦,這樣呀。那你帶着我們在這個將軍府裡到處轉一轉好了,這裡這麼大應該還是好好地認一下路的好。”雲詩蕾說道。
“對了,如畫。你不用去了,一會兒找到楊燕青讓他把我屋子裡的那些個花花草草的都搬走。我晚睡覺的時候可不喜歡屋子裡有那麼多的花花草草的,讓人感覺很是不舒服!”
“好的,小姐!”如畫回答了一聲,然後失落的站在那裡看着高天雷和雲詩蕾被那個謝小云帶走了。
雲詩蕾倒是沒有想到那個楊燕青想得到是挺周到的,看着不遠處呆着的如畫她臉倒都是笑意。如畫這個孩子什麼對方都好是心太軟了,她這是擔心了吧?
畢竟有了這樣的一個算得是得力助手的楊燕青,她的作用不小的多了?可是如畫是誰也代替不了的,她自己的心裡應該是明白的。
“好,少夫人請隨我來。”謝小云輕輕地走在了前面一邊走嘴裡還一邊介紹了起來:“我們這個將軍府正南端爲大照壁,東西爲轅門,正門前左右蹲立一雙石獅,進門後有大堂、二堂,爲將軍的衙署,三堂和四堂爲將軍的內寢,第五進院爲“後堂”,兩側爲花園。府院各種用房130間,佔地面積三萬平方米。
我們這裡是後堂,從門口出去向左拐這裡的寬一些的大路走一直朝前是大少爺的院子。往前走是大將軍的院子,要是再往前是老將軍的院子了。
當然了將軍府的二老爺和三老爺都有他們自己的府邸,沒有在這裡住着的。剩下的院子裡都是謝家軍的一些退役的人還有往年那些在戰場受傷的人居住,不過他們都住在將軍的內寢,和這裡倒是有一個門相隔着的。”
說着說着他們已經走了很遠了,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氣喘吁吁的喊聲:“二少爺,二少夫人。你們等一等,飯菜做好了你們什麼時候吃呀?”
接着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出現了,她看到前面的人都停了下來於是趕緊的前行禮:“見過二少爺,見過少夫人。奴婢謝小薇給少爺少夫人見禮了,楊管事讓奴婢過來請少爺和少夫人去吃飯。不知道飯菜要擺在哪裡?是近找一個地方還是擺在原來的飯廳裡?”
高天雷看着她說:“好,我們這過去!你先過去說一聲,說把飯菜擺在剛剛的飯廳可以了!”說完往回走。
這裡是大路,想必會有一些近路可以走的。所以他們也不用管這個謝小薇怎麼通知楊燕青了,這個時候再一邊領路的謝小云也不再說話了只是安靜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雲詩蕾怪的問了一聲:“你和那個謝小薇是親姐妹嗎,怎麼名字都那麼相近的?”
聽到雲詩蕾問話,那個謝小云趕緊回了一聲:“稟少夫人,奴婢和那個謝小薇並不是親姐妹,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是我們都是謝家軍的女兒,也都被父親送到將軍府裡來服侍少夫人了!我們一共四個人,除了我和謝小薇以外還有謝小夢和謝小珍。”
“哦?”雲詩蕾說:“可是以前我並沒有見過你們呀?”其實她也不是想要查一些什麼,只是覺的自己的身邊突然多了這麼多的女子心裡很怪罷了。
“奴婢都是在院子外面伺候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邢管家竟然把我們四個人都叫過來說是以後由我們來伺候少夫人和少爺了。”謝小云回答道。
雲詩蕾看了她一眼,她的手看起來倒是挺粗糙的,一看是長期幹粗活的手。可是要是謝小云沒有說謊的話,他們是謝家軍的後人當然是用不到幹什麼粗活兒的。
可是看她的手,這個人不是太過於老實讓人欺負是心有所圖不計較幹活的多少。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明顯不是那個十分老實的人,她看起來一直都很靈巧。
那說明了眼前的這個丫頭一定是有問題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是這樣的一個裝扮了。她接近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這樣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是留在身邊的話,那可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的。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一個奸細要是你知道她的存在對她心存戒備的話,那這樣的奸細傷害不了你的。
再說了這個謝小云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呢?沉靜的往回走着,雲詩蕾不想要在這裡說一句話了。什麼謝家軍的女兒,對她來說和那些普通的女子是一樣的。
шωш▲ ttκan▲ ¢O 這樣的人或許對謝肆意和謝魁有那麼一點兒的作用,可是要想作用在他們的身的話可是做夢了。當然要是對他們都有一些瞭解的人應該都知道這事情的,可是還是義無反顧的把他們給派出來了。其實這也是說明了他們根本不重要,再是可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睛裡。
冤屈
回到了餐廳,桌子的那些殘羹剩菜都已經收拾掉了。 只有幾個清清爽爽的小菜放在桌子,然後是一些米飯在桌子的一角放着。看起來應該是新做成的,熱氣騰騰的米香直接撲進了雲詩蕾的鼻子裡。
雲詩蕾根本顧不客氣,直接坐在桌子旁拿起了筷子輕輕地夾起了一個青菜放進了青菜的清香直接充滿了整個口腔。高天雷笑着說:“彆着急,我這裡給你先把飯盛。和菜一起吃,好吧?”
話還沒有說完,他身邊的那個謝小薇已經拿起了碗給他們盛起了飯。白白的米飯配碧綠的青菜,讓高天雷也一下子有了胃口。
當然了,桌子的那些飯菜幾乎是沒有什麼肉食了。畢竟只是急切之間想要找到一個做肉的好手的話也是非常的困難的,不過還好高天雷和雲詩蕾並不是什麼挑剔的人。這一頓飯倒是吃的非常的順心,飯後還有一個湯,清爽的感覺讓他們十分的舒服。
等到他們都已經把飯吃完了,楊燕青這纔出現了。飯桌很快的被人收拾了下去,然後下人端來了漱口水請他們漱口。
等到他們漱完口以後,才奉了茶水。雲詩蕾倒是嚐了一口,那是今年的新茶。這個時候楊燕青出現了,他對着高天雷和雲詩蕾說:“啓稟少爺少奶奶,你們房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奴才都已經命令人給搬出去了。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他倒是沒有多想,畢竟一個主子有一個嗜好。既然是主子的房子裡不喜歡那些什麼花花草草的東西,他以後會注意了不會把那些東西放到主子的房子裡的。
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但是雲詩蕾說了一句:“嗯,一會兒你跟着我來讓這個院子裡的你挑選好的下人都過來好了。我也看看你的眼光如何!”
這話說得倒也是讓楊燕青的心裡一顫,主子這是什麼意思呢?他不知道,可是既然是主子吩咐的事情那應該好好的做好了。
想到這裡他趕緊回答了一句:“是,少夫人!奴才這去辦!”
“以後不要叫我少夫人了,叫我們主子好了!”雲詩蕾在他的身後來了這麼一句。這個人看起來還是不錯的,倒是一個好的手下。
不一會兒,楊燕青已經把人都聚集到了這個餐廳的外面。他給高天雷和雲詩蕾搬了一個椅子在間,想着讓他們坐下訓話。
可是雲詩蕾覺得自己這麼坐着的話怎麼的都顯得是矮人一截的感覺,於是站起來對着下面的人說:“你們都是我和天雷院子裡的人對嗎?我對你們沒有別的要求,唯一的要求那是忠心。要是沒有忠心的話,那誰也是保不住你們的。”
楊燕青拿着一疊的賣身契遞給了雲詩蕾說:“主子,這是這些人的賣身契。”當然了只要是有了這些個賣身契的話,那這個院子裡的人都歸自己管了。
雲詩蕾多嘴問了一句:“這些人的賣身契都在這裡了嗎?”
楊燕青說:“是的,這些賣身契裡也包括了我的賣身契。有了這些賣身契的話,主子以後想要怎麼做都可以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干涉了!”
“對了,你的心還是挺細的,給我們去催飯菜的時候還想得到給我們派出一個丫頭來幫着我們指路呀!”雲詩蕾故意的說着,她仔細的觀察着楊燕青的臉色。看到楊燕青的臉色一僵,然後不知道想些什麼。
“怎麼,你剛剛沒有派人來吧?”高天雷一下子爆發了,他其實現在對雲詩蕾的安危可是看得什麼都重要。這會兒是楊燕青的一個細微的表情,已經讓他的心有一點兒的不安起來。
那楊燕青擡着頭說了一句:“對不起,主子。奴才其實沒有想到這些的,也不知道誰趕着去給你們指路了。這是奴才的失誤,請少夫人責罰。”
這個時候那個謝小云連忙的從人羣走了出來,然後跪下說道:“主子,這件事情是奴婢自作主張了。奴婢想着主子在這裡時間不長,想着能不能幫主子認清楚這個將軍府的路。然後藉口楊管事讓奴婢帶路爲藉口出現在主子的面前,請主子責罰!”
雲詩蕾半笑不笑的看着她,這個奴婢還真的挺聰明的。是想要往爬都要找一個好的藉口,這也是一個老實人?她看了看楊燕青,這個人真的是楊燕青找來的可信之人?
楊燕青一看謝小云臉色大變:“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將軍府的二少爺院子裡,你一個叛徒之女,底下的奴婢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進到這裡來?”
謝小云只是跪在那裡一聲不吭的低着頭,她好像是這樣把命運交給了雲詩蕾一樣的什麼也不再替自己辯解一句。
“行了,人已經在這裡了,你還說什麼呀?帶下去吧!”雲詩蕾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她根本不願意多管閒事,所以對這個謝小云也沒有一點兒的興趣。
“不要呀,主子。我爹是冤枉的,求主子幫幫我。奴婢是做牛做馬都不會忘了主子的大恩大德的。”謝小云聽了雲詩蕾的話,這才跪着磕起了頭。
“他算是冤枉的,可是我剛剛進到這個將軍府可是沒有一點兒的權利。甚至於我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幫你?”雲詩蕾說道。
“求求你了,主子!”那謝小云的臉都是淚水,她的腦門都磕出血來了。可是雲詩蕾卻一點兒都不想管這件事情,她說個實在的是心裡怕麻煩。
可是這一個丫頭那麼的在她面前磕着,那麼的使勁兒。看起來她倒是真的有了天大的冤枉一樣的,這倒是讓高天雷的心裡有了幾分的不忍。
他在後面輕輕地拉了拉雲詩蕾的手,然後用手指頭在她的手心裡撓了撓。雲詩蕾擡眼瞪了他一眼,他對着雲詩蕾微微的一笑。得了,這麼一個笑,雲詩蕾已經拜倒在他的笑容裡了。
泥潭
“行了,別磕了。 什麼事你說一說吧!我先說好了,能幫幫了。要是幫不了的話,那你是求我也是麼有一點兒的用的。”她不是觀世音菩薩,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的遇到了什麼冤枉的事情倒是可以幫一下的。
可是新到了一個地方,連這個人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大包大攬的,雲詩蕾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好的肚量。她現在要做的恐怕是先要把這個人的真實身份落實了纔可以幫,但是是這樣的話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幫的。
雲詩蕾不覺的自己要幫她的話,要把自己給搭進去。算是將軍府的少夫人這個名號挺管用的,可是那也不是隨便能用。
“是的,多謝主子了!”那謝小云停下了磕頭然後對着雲詩蕾說了起來:“奴婢是謝家軍的一個小兵之女,有一次謝家軍的一個小頭領到我家裡去結果無意識的遇了我。誰知道那個人竟然見色起意,在我的家裡想要對奴婢行那不軌之事。”
說到這裡她臉的淚水更盛了,那悲苦的淚水直接流了下來:“奴婢拼死不從,可是那人的力氣哪裡是奴婢能掙扎的過得。正在掙扎之間,奴婢的小弟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那個人把奴婢壓在了牀,趕緊的撲過來想要拉住那個畜生。可是小弟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只能是一口咬在了那個人的大腿。”
“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一腳把小弟踢到了桌角,當時他的血像是流水一樣的嘩嘩直流呀!爹爹去給那個畜生做飯,這個時候聽到了動靜也趕過來了。可是沒有想到那個禽獸竟然活活的把我的爹爹給打死了!”說到這裡那謝小云更是泣不成聲。
“他是爹爹的司呀,怎麼可以這麼做呢?主子,你說這樣的禽獸是不是不可以活在這個人世間呀?”她說着說着竟然從嘴裡流出了一絲鮮血。這是把他們家的冤屈說出來,纔能有的悲憤之血。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怎麼沒有給大將軍告狀?”雲詩蕾問道,她可不是什麼包青天之類的人物。她不相信了,這個謝小云要真的這麼的冤屈的話怎麼可能忍了這麼久?
“再說了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相信你,畢竟剛剛的時候你還在跟我說自己是將軍府的家生子。讓我們放心的跟着你走呢!”雲詩蕾隨口說道。
這可不是她胡說的,畢竟剛剛的時候那個謝小云是這麼跟着她說的。算是有內情的話,那也算是騙人了。已經騙過人的人,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呢?
“奴婢這會兒說的是真的,奴婢真的是有冤情!”聽到雲詩蕾的這個話,那個謝小云一下子着急了。她擡起了頭看着雲詩蕾認真的說着,那眼睛裡像是旋渦一樣的想要把雲詩蕾給吸引進去。
可是雲詩蕾根本不吃那一套,她說:“你說的那些不過都是一面之詞罷了,再說了要是真的有這件事情的話你怎麼沒有和謝大將軍告過狀?難道他在你的心裡是那麼的不可信,要知道謝大將軍可是對你們謝家軍的重視程度任何人都要深得多!”
這話一說,看到那謝小云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惡賊是大將軍身邊最親近的人呢,我怎麼可能告的贏他這個惡魔?”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怎麼可能確定我可以幫着你呢?畢竟我們可是謝大將軍的兒子和兒媳婦!你不怕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把你抓住了送給謝大將軍身邊的人?”高天雷說了一句。
其實這也是他最真實的想法,畢竟這個女子是不可信,但是她嘴裡說出來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不過這件事情在有心人的利用下,卻變成了一個對付謝魁最有利的武器罷了。
能在謝魁的身邊當差,那當然是謝魁的心腹。要是他們查下去的話,那事情是真的會要了謝魁的左膀右臂的。用這樣的計量來對付謝魁,還想要讓他剛剛找到的兒子和兒媳婦下手,話說這個幕後的人可是真的是好心機呀!
謝小云看着雲詩蕾和高天雷流着淚說:“奴婢也是抱着一線希望過來求二少爺和二少夫人的。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奴婢心裡的一根刺,要是不幫着爹爹和弟弟報仇的奴婢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所以你剛剛是想要把我們引到你的埋伏圈裡去嗎?最好的報復是讓他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人不是嗎?你恨謝家軍裡的人,可是你沒有辦法做到報復他們。於是想辦法報復謝大將軍,爲了自己的私人恩怨甚至不顧他是這個國家的棟樑之才。”雲詩蕾說。
“像你這樣的人有多少?你說出來吧!”他不想要把這個謝小云想的差了,可是事實是這樣的。她當時鬼鬼祟祟的樣子讓雲詩蕾覺得很是懷疑,可是爲了弄清楚他們的目的所以雲詩蕾和高天雷一起跟着她走了。
甚至在走之前都把如畫給打發走了,是想要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謝小薇這個丫頭給打斷了,也許謝小薇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可是楊燕青讓她過來叫他們開飯,倒是給了他們一個絕佳的離開的藉口。
畢竟雲詩蕾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她不想要冒險了。可是這個謝小云竟然看到一招不成又使用了另外的一招,竟然想要讓他們攪進這個泥潭裡去。她還真的是把自己當做傻子嗎?
雲詩蕾說了一句:“怎麼,還不出來嗎?要知道聽着別人訴說自己的疼,其實自己誰都疼不是嗎?”她看着身邊的那幾個丫頭,這件事是真的那一定會有人說出來的。
現在這個謝小云故意的在自己的面前說出來,她的演技倒是不錯的。可惜看過很多電影的雲詩蕾卻是不相信的,她的表演實在是太過於浮誇了。
倔強
這根本不是一個經過喪家之痛的人能表現的出來的,人要是心疼到了極點的話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那種疼可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是任何的浮誇之術能表演的出來的。當然了那個有着這個經歷的女子也一定會在這個地方,要不然的話這個謝小云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了。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那擦肩而過的遺忘,是一生的驚濤駭浪。可惜曾經口的永遠,最後都變成了匆匆那年。她是真的恨了將軍府裡的每一個人,要不然也不會讓人利用這件事來對付將軍府的人了。
也許有的事情根本不是她想象的一樣,可是看在她的眼睛裡那是真的了。“謝小薇,你覺得你這麼做值得麼?”雲詩蕾問道。
她之所以知道那個人是謝小薇,也是因爲在她跑去叫他們回來吃飯的時候從謝小云的眼睛裡看到的那種詫異和吃驚。再加剛剛謝小云講述的時候謝小薇眼睛裡的那種恨意,那可是滔天恨意,怎麼也磨滅不了的恨意。當然了她根本不能肯定那個女孩子是謝小薇,不過是想要碰一碰運氣罷了。
可是謝小薇吃驚的張大了嘴,然後很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少夫人,你怎麼知道那個女孩子是我的?”
雲詩蕾看着她半天才說:“你的表現而已,那個謝小云的講述也許是真的。可是她的表現實在是太浮誇了,我覺得那個人不是她!而你,在謝小云說那個人呢踢死你的弟弟的時候那滔天的恨意,這可是誰也掩飾不來的。不過你還算是有一點兒良心,沒有任憑謝小云把我們帶到她設計好的陷阱裡去。”
“可是我覺得後悔了。”謝小薇咬着牙說:“後悔把你們從地獄裡拉回來。我的弟弟還有爹爹都已經在地獄裡呆的太久了,爲什麼你們沒有去?”她的聲音想是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的一樣,光聽着那個聲音能讓人感覺到滔天的恨意。
“其實你自己也不相信那個人是謝家軍的人不是嗎?只是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雲詩蕾說:“楊燕青,你把這個謝小云帶下去。我要好好的和謝小薇談一談!這裡要是真的有這樣的禽獸的話,我覺得可以幫着你抓住他!”
“可是從那天開始我沒有見過他!我怎麼去抓這個畜生?”謝小薇的眼睛裡一下子紅了,可是她咬着牙強行的忍着。
“那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謝家軍裡的人呢,誰告訴你的?當然了我這話不是爲了謝家軍脫罪,只是想要搞清楚真像罷了。”高天雷聽到這裡插了一句。
“是那個畜生自己說的,他說他是謝大將軍的左膀右臂。要是想要報仇的話,歡迎到將軍府來找他!”謝小薇咬着牙說,可是她的語氣裡已經有了一份的遲疑。
畢竟誰做了這樣禽獸的事情,還能大模大樣的把自己是誰告訴給仇人的?再說了當時的情形,要是人家想要殺了她的話也是不費力氣的。
幹嘛要留着她這樣的一個活口下來?當然了要是這麼一點兒都想不到的話,那這個人也真的是不值得她去幫了。
“你確定他說的是真的嗎?”雲詩蕾淡淡的說道。她其實已經知道這個丫頭說的也許是實話,可是她怎麼知道那個人說的是真的?要說是她的話,那是絕對不會相信那個人的話的,怎麼也要自己親自的看一場是不是真的纔可以吧?
“我看到了那個畜生在將軍府裡走動過的,我是不會看錯的!”謝小薇激動的說着,她的眼睛裡都充滿了血紅色。
雲詩蕾這一下倒是愣住了,“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人?”
“當然,那個畜生我可是做夢都不會讓忘記的。又怎麼會看的錯人呢?”謝小薇咬着牙說着:“他是在這裡出現過,我纔會確認是這個人的。”
“那他沒有發現你嗎,怎麼會允許你活到現在的?”雲詩蕾其實也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搞清楚的好。
算是這個人是謝魁的重要下屬的話,能做出這樣禽獸一樣的事情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他們還能因此抓到一個內鬼呢!
謝小薇咬着牙說:“我沒有讓他發現我的蹤跡,這樣的情況我當然是躲在暗地裡了。”
“那你怎麼發現那個人的?要知道今天之前你可是一直在這個小院子的外面,根本進不到內院的。”聽到這裡楊燕青倒是差異的問了一句。
其實他是一點兒都不相信這個謝小薇的話,可是現在既然主子都已經想要搞清楚了那有什麼疑問的話他也是要跟着問出來的。
謝小薇看了一眼他說了一句:“當然是有人幫着我了,但是這個人我是絕對不可以說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以爲了自己的事情這麼連累他!”
雲詩蕾也不知道說她是天真還是愚蠢了,“你確定那個人是在幫着你而不是利用你?說句實在的話,你說的那些事情可能是真的發生過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那個所謂的幫着你的人才是害你最深的人呢!”
其實這是真的,要是不瞭解謝小薇的人怎麼會想着把她帶到將軍府裡來,而且還正好的能看到那個她認爲的兇手呢?
“不可能的,和我是患難之交不會害我的。”謝小薇擡起了頭看着雲詩蕾的眼光滿都是警惕和戒備。她不相信她,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好吧,看在你還有一份良善之心我幫着你查一查好了。要是真的有這樣的害羣之馬的話,我一定會爲了你討回一個公道的。”雲詩蕾雖然知道這是有心人設計好的一個圈套,可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
別的不說她其實是相信謝家軍里人的素質不會像是那樣的低,從謝肆意和謝魁帶在身邊的那些人來看的話相處了那麼久他們可不會是那樣的人。
破綻
憑着這一份信任,雲詩蕾覺得她都有責任幫着謝家軍把這樣的一盆污水給倒出去。這件事情要是不查清楚的話,那說道哪裡都是一個很明顯的污點。現在自己查的話,有什麼冤屈還能查的明白一些的。
要真的是等到別人來查這些的話,那也說不定會有什麼曲折了。雲詩蕾當然是明白的,那些人對將軍府根本不安好心。
既然是要查的話,那雲詩蕾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細節了。她看着高天雷說:“我們幫着她吧?”當然了這話她是詢問句,可是高天雷已經知道自己的娘子是下定了決心一查到底了。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幫着她查好了。不過你可不能累着自己了,要是讓我知道你爲了查這個累着了自己的話那以後我都不會讓你查這些東西的。”高天雷說道。
然後他看着謝小薇說:“既然娘子已經答應了你幫着你查一下你的事情,那其他的事情你還是收斂一下不要再和另外的人有什麼聯繫了!至於這個冒充你的謝小云的話,我看還是先關起來好了。她可是沒有存什麼好心,留着她在你的身邊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不管怎麼樣能對自己娘子有一絲絲威脅的人,他都不會讓她留在娘子的身邊的。這個謝小薇的話,也是將軍府的一個威脅。不管怎麼樣,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她是絕對不可以留在這個小院子了。
畢竟剛剛算是他們沒有多心也知道事情有蹊蹺,那個謝小云一定是想要對付他們的人。如此的話謝小薇也算是一個知情人,她算是沒有想過要對付他們也不可以留在她的身邊了。
“相公,你依着我好不好?這個謝小薇留在我的身邊吧?畢竟要想查清楚這件事的話,我還是要謝小薇的這個知情人的。”雲詩蕾看着高天雷的臉色說着。
她當然是知道這個謝小薇不是多可靠的人,可是她的一身血仇還想着要自己幫她來報的。在自己幫她查案的期間,最起碼她的忠心倒是可以確定的。
不過那個和她患難之交的人也許會利用她的這一點兒來對付自己,只要是小心防範的話那也不是什麼難以對付的事情。
“對了謝小薇,你既然想要我幫着你查這件事情,那是相信我。以後不要和你的那個所謂的患難之交來往了,想來你也不會想要說出他的名字的。我不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可這一點兒你能做得到嗎?”雲詩蕾想到了什麼一樣的沉着臉說。
謝小薇一愣,然後擡起了頭說:“奴婢能做的到!,主子要是真的幫着我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幫着我報了仇的話,我以後這條命是主子的了!”她沒有說什麼華麗的詞彙,只是平平淡淡的說着以後的歸屬。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牽掛了,只要是大仇得報的話那她也了無牽掛了。這條命本來是撿回來的,算是給了主子那又怎麼樣呢?
“行了,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那以後你是我的人了!敢欺負我雲詩蕾的人,我要是不把這件事情差得清清楚楚的我不是……”雲詩蕾剛想要說她不是雲霧山莊的主人,可是想起了這件事情是一個秘密。她趕緊的把話嚥了下去。
雲詩蕾和高天雷把謝小薇帶到了一個空曠的涼亭旁邊,那裡四處都是空曠的是來一個人的話也能遠遠看到。這樣的話他們的談話也不會被別人聽得到了!
這樣雲詩蕾才說:“你還是好好的跟我說一遍剛剛那個謝小云說的那個事情,當然了說的仔細一些。什麼時間,什麼地方都要一清二楚的知道嗎?”
那謝小薇聽了點點頭說:“那是三年前秋節,我和小弟在家裡等着爹爹回家過節。那年的秋節真的很熱鬧,我們等了很久可是爹爹都沒有回來。小弟的年紀還小禁不得睏乏,我讓小弟先到我的閨房裡睡去了。”
“我一直在那裡等着,可是我終於等來了爹爹。誰知道爹爹身邊還跟着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的年紀不是很大也是年的樣子。可是誰知道爹爹說着要給貴客做飯,讓我陪一陪貴客。”
“等一下,你那個時候也是不大的一個小女孩子也應該是會做飯了。怎麼不是你去做飯而是你爹去做飯,難道你從來都不會做飯?再說了,陪客的這種事情不都是家裡的男主人做的嗎?”雲詩蕾聽到這裡一下子覺得有不對頭的地方,趕緊的指了出來。
謝小薇一聽一下子愣住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的唰的一下臉色變得蒼白。其實她平時在家裡一直都是做飯的,爹可是沒有做過的呀!
可是那天晚爹怎麼會專門的讓自己去陪着那個噁心的男人呢?再說了他們家其實並不大,平時是說話大一點兒聲的話都能聽的到。
可是那天晚她那麼大的聲音喊着救命,爹真的是沒有聽得到嗎?她是不相信的!但是不管怎麼樣,那個人欠了他們家裡的兩條性命這可是毋庸置疑的。
於是謝小薇壓下了心裡的疑問說着:“爹走了,可是那個客人一直都對我動手動腳的。可是他是爹的貴客,我不敢得罪他一直的躲着。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一把抱起了我往房間裡走,我拼命地喊着救命可是沒有一個人。
連爹爹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他把我放到了牀。我又是害怕又是恐懼,拼命的掙扎着。這個時候弟弟醒了,看到這種情況趕緊去拉!”
雲詩蕾說了一句:“你爹是聽不到還是故意的裝作沒聽到?”她現在倒是明白了這個丫頭可能被她的那個沒有良心的爹給出賣了。
“你還聽不聽?”謝小薇這個時候已經是顧不得什麼了,紅紅的眼珠幾乎都快要瞪出來了一樣的看着雲詩蕾問道。她不想要知道是不是爹出賣了她,畢竟他也已經沒了。
疑點
“好吧,那你說!”雲詩蕾說,其實她不想要讓這個丫頭這麼連貫的說下去。 那樣的話可不是把傷口再一次的扒開一樣得嘛?有了她的打岔,最起碼這個丫頭能有腦子去思考了,不像是隻要想起這些會跟瘋了一樣。
“後來的事情你也都清楚了,我還說什麼呢?”謝小薇其實也不想要提起這些事,只要是一提起來的話她的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的疼。
“不對,我什麼都不知道!爲了弄清楚事情現在我要一點一點兒的問,你要仔細的說清楚好嗎?”雲詩蕾說。她的身邊只有如畫和高天雷,當然了楊燕青這個管事也在身邊陪着的。
“好,主子你問吧!”謝小薇像是已經放下了一切一樣的一臉平靜的說道,可是她眼睛裡的那股仇恨還是沒有辦法壓抑下去。
“你家在哪裡住,家裡有幾口人,都是幹什麼的,你爹平時對你如何?”雲詩蕾問道。這些問題她是必須知道的,當然是要問的。其實想要查案的話也是必須從這些細節入手。
謝小薇說:“我家住在晉的平陽縣,我娘生了小弟死於難產。從小我和小弟相依爲命,爹一直在外面浪蕩着。可是他那天早晨出去的時候很是高興,說他要入謝家軍了。”
“哦,謝家軍這麼容易入的?”雲詩蕾把眼睛轉向了楊燕青,“你在這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來說說謝家軍有這麼容易入的?”
楊燕青看了謝小薇一眼說:“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入的,最近這幾年沒有發生什麼戰役也沒有徵兵。所以謝家軍一般來說的話是不會隨便的招人的!謝小薇你也待在這裡將近兩年了,你對於這些應該是知道的。”
“這倒是實話,可是爹爹說了他有門道的!”謝小薇說道,她當然是相信自己的爹爹了。
“好,算是你說的是實話,那最關鍵的地方你都沒有說出來。那個人是怎麼跟你說他是謝家軍的人的?”雲詩蕾說,她真的懷疑這個謝小薇被人給忽悠了。
謝小薇說:“是在臨出門之前他狠狠地踢了我一腳然後哈哈大笑着說的什麼我是謝家軍的人,以後如果想要報仇的話找謝大將軍好了。”
雲詩蕾聽到這裡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個謝小薇到底是有多蠢呀,竟然會相信這樣的謊言。“你相信了嗎?人家說你相信,你是有多蠢呀!”
謝小薇嘟囔着:“其實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是不相信的,可是我從那個火場裡爬出來的時候看到地掉着他們的牌子。”
“什麼,你從火場裡爬出來?那個人竟然還放了火都沒有把你燒死,這不科學?人家要真的想要你死的話,怎麼還能放的過你哦?犯得着放火燒你,還沒有把你燒死嗎?你是從哪裡爬出來的,別告訴我說從門裡爬出來的。”
看着謝小薇目瞪口呆的樣子,雲詩蕾可是越來越佩服這個謝小薇的智商了,這都想不到他們的破綻。
“可是那個牌子真的是謝家軍的牌子呀!”謝小薇說道,“再說了我在將軍府見到過那個人的!”她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猜錯了,可是人她總是不可能認錯的。
“對了,你是怎麼到將軍府的,要知道這個將軍府也是不好進的。你一個無依無靠的人想要進這個將軍府只怕是有人幫着你吧?”雲詩蕾問道。
可是問起這個問題,那個謝小薇像是被人堵住了嘴一樣的什麼都不說了。雲詩蕾說:“不會是你的那個患難之交幫着你的吧?”
“你怎麼知道的?”謝小薇驚恐的擡起了頭,然後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樣的趕緊的地下了頭:“不是的,是將軍府招人打掃花草我進來了。”
說實在的這還真的讓人不敢相信呀!將軍府可以隨便的招人,還招到一個對將軍府恨意滔天的人?他們真的要是這麼窩囊的話,也不會存活這麼長的時間了。
雲詩蕾也不想說什麼了,直接對謝小薇說:“你把那個人畫出來,我看看到底是有沒有這麼一個人!當然了你的那個患難之交我也很是好,最好是說出來我幫你查一下好了。我可以託雲霧山莊去查這件事,他們的信譽你應該是知道的。”
雖然說雲詩蕾大體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別人在暗的陷害謝家軍的人,可是這個案的人要是找不出來的話那個謝小薇別說是不相信了,是她自己也不甘心呀!
“你的這件事情實在是疑點兒太多了,我不得不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情。按說你這樣的一個小丫頭也沒有什麼用,可是怎麼會那麼的湊巧在和謝家軍有了仇恨能進到將軍府呢?”
高天雷一邊思索一邊說:“有人要將軍府的消息對嗎?你在給別人傳消息!”這話他已經不是疑問了,而是肯定。要說這個丫頭也只有這麼一個用途了,雖然不知道兩年前將軍府發生了什麼的話可是能讓人把這個人塞進來的話也不是一件小事情了。
“我沒有!”謝小薇瞪着眼睛說道:“我不會把這裡的事情隨便亂說的,我也知道這些事情是不可以隨便說的。再怎麼說謝大將軍也是我崇拜的英雄,對他不好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好,算是你不說好了,那你的那個患難之交是從哪裡來的?我不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我只想要知道他和你怎麼認識的!”雲詩蕾問道。實在是這個人太可疑了,雲詩蕾想要查出這個人來。
謝小薇遲疑了片刻才說:“我只說和他相識的事情,別的可不說的。”
“行,你說吧!”
“是我爬出了火場以後,沒有地方去又餓又渴的暈了過去。等我醒來了以後看到了他,那人長得也算是等的樣子。可是他的笑容很甜的,是他一直在照顧着我。”
“你喜歡他,是嗎?”雲詩蕾問。
裝傻
謝小薇的臉紅了:“說不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可是他真的很溫柔。 並沒有嫌棄我是一個破敗之身,只是一心一意的照顧着我。沒有想到那個惡魔竟然還沒有放棄追殺我,竟然毀了我的第二個家。爲了救我他被人砍傷了胳膊,這樣我們逃了出來。”
“一邊走我一邊想着要到京城來,我不相信我心裡的英雄身邊會有這樣的惡魔。我要找一個公道!於是經過了九死一生我們到了京城,可是大將軍府真的很大呀。我這樣的平民百姓根本是進不去的,也是他想方設法的在將軍府的門口找人才把我招了進來。”
“那個謝小云呢?是不是他認識的人?”雲詩蕾問道。可是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算計,是想要看這個丫頭說不說實話。
“謝小云我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可是她卻一直都很照顧我。也許是住在一個屋子裡我說夢話吧?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了我的經歷,那天她和我出去逛的時候讓我看到了那個惡魔。他是大少爺身邊的人,看到他我真的恨不得咬它一口。爲了保護我也是謝小云拉着我出來了的。”
“那你和她說過你的事情嗎?“雲詩蕾問道,她其實已經猜到了謝小云是一個知情的人,可是她還是要讓謝小薇這個傻丫頭知道這一點兒。
“其實我大體是說過的,但是沒有說的那麼相信。”謝小薇說:“可是她是好人,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你不能這麼懷疑她!”
“哦,我倒是不相信她是什麼好人了!楊燕青,你把那個謝小云帶過來,我在這裡好好地審一審給你看!”雲詩蕾說。
楊燕青一聽說了一句:“是,二少奶奶!”說完往外走。
反正那個謝小云看起來一直倒是挺老實的,可是剛剛二少奶奶這麼一說的話他倒是察覺出這個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將軍府裡有了二心還讓他知道了,那他一定不會讓這個人好過的。
高天雷和雲詩蕾坐在亭子裡,如畫站在身後。前面跪着謝小薇在那裡,大家這麼等着。儘管雲詩蕾覺得這個謝小薇可以用,可是現在看這個丫頭這麼的蠢她都有一點兒的頭疼了。
不一會兒,楊燕青把那個謝小云掐着脖子帶過來了。等到了亭子的時候他把謝小云往謝小薇的身邊那麼一甩,聽到“咕咚”一聲謝小云摔倒在了地。
這個時候謝小云一臉的狼狽相,臉色變的鐵青。那是楊燕青在來的路拎着脖領子給勒的,她拼命的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脖子,可是她的眼睛裡卻是一股恨意瞪着雲詩蕾和高天雷。
尤其是看到謝小薇的時候她還用狠狠的眼光瞪着她,好像是謝小薇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的。可是誰知道誰對不起誰呢?
好半天的時間,把謝小云才喘過氣來。可是她再也沒有跪倒在雲詩蕾他們的面前了,只是趕緊的爬起來冷笑着說:“怎麼,叫我過來幹什麼?”她當然是知道自從自己把謝小薇的事情當做是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以後一定會沒有好果子吃的。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爲了自己的主子,算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的。
“你不知道嗎?謝小薇可是什麼都說了呢,你不想要說些什麼?”雲詩蕾說道。
“什麼,你竟然敢出賣主子?”那謝小云猛然的扭過了頭盯着謝小薇說道:“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會出賣主子?你知道主子對你多好嗎?”
“真的好的話他不會利用謝小薇來想辦法打開將軍府的內情了,她的家人不是也被你的那個主子給殺了嗎?”高天雷突然間語出驚人。
謝小云漠然一笑說道:“那又怎樣?主子能用得到她那是她的幸運不是嗎?一個卑賤的草莽,也是主子看到她長得還算是清秀才會用得到她。要不然的話,是她求着讓主子用主子都不會看她一眼的!”
“你說什麼,我是有這麼一點兒的用處才害的我家裡人殞命的嗎?”謝小薇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好了。人心,一般不會死在大事,卻被那些一次一次的小失望,成了致命的傷。
謝小云一聽這話,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慌張的看了謝小薇一眼說:”你胡說什麼呀,主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她的話雖然是這樣的說着,可是她的眼神卻不敢看謝小薇一眼。
其實她對謝小薇的心裡是抱歉着的,可是從小到大在主子的教育下她可是一切都是以主子的喜好爲主的。算是明知道謝小薇是主子的棋子,可是對於她想要背叛主子的行爲她還是十分的憤怒。
”算是主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你是主子的奴才怎麼可以背叛主子?“謝小云想到這裡又理直氣壯的瞪着謝小薇狠狠的說:”你敢背叛主子,我叫你不得好死。“說着想要撲來。
雲詩蕾一腳朝着謝小云的心窩踢了過去,聽到”嗵“的一聲那謝小云直接被雲詩蕾踢得摔倒亭子外。噗的一聲噴出了鮮血,直接把亭子外面的地都噴紅了。
”別忘了你是我謝家的奴婢,要說主子的話你們也應該是我將軍府的奴婢。什麼叫做背叛,要知道你現在的行爲纔是背叛!“雲詩蕾被謝小云的極品行爲給氣着了。
”我將軍府給你吃給你喝的,每一個月還給你月錢養活着你。你們的賣身契都在我的手裡,那你們是我的奴婢。竟然敢當着我的面說什麼背叛主子,沒有想到我將軍府竟然養出了一個白眼狼!好,你的膽子夠大的!“高天雷聽到謝小云的這話也是生氣了。
算他現在還沒有在將軍府呆過多少的時間,可是對這個地方已經有了感情。現在看到謝小云這樣的狼心狗肺她真的是氣急了,當然也是爲謝魁和謝肆意的不值。
歹毒
像是這樣的奴才。 留着有什麼用呢?只要是一逮找機會想咬主子一口,這樣的奴婢算是打死了也毫不可惜。算是謝小薇這樣的,高天雷覺得也是不能留着的。
可是看自己娘子的意思,好像對這個謝小薇還想要留下來用一樣的。其實這樣的奴婢到處都有。留着一個對將軍府心存芥蒂的人當然不是什麼好事情,像是這樣的人在他的家裡要是知道了可是要當衆打死的。
這兩年的光景不是很好,人是最不值錢的。在外面這樣的奴婢也是幾兩銀子可以說買一個的,應該把這樣的奴婢好好的打死幾個讓其他的人也知道一下這個將軍府不是好糊弄的。
當然了對於謝小薇,雖然雲詩蕾想着要用她。可是這樣的機會她也只會給她一次,要是這樣的機會她沒有抓住的話那可怪不了她絕情了。
她冷冷的說了一句:“你現在想明白了嗎?”可是她的眼睛裡已經有了一點兒的不耐煩,這個謝小薇很明顯的這是在裝傻。
謝小薇狠狠的咬着牙看着謝小云說了一句:“可是算是我的長相,在將軍府也算是一般的。怎麼用得着他花費這麼長的時間來進行策劃?”這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這麼的重要罷了!
謝小云藐視的看了謝小薇一眼說:“你以爲你是誰,能讓主子花費那麼大的心思嗎?這不過是主子隨意而爲的罷了。你這樣的一個小小的丫頭,主子多得是。你也不想一想剛開始的時候誰理會過你了,不過是正好很多的事情都湊巧了。”
謝小薇聽了這話,咬緊了牙關問道:“那我看到那個殺我家裡人的兇手也是你故意的拉我出來的嗎?”
沒有想到謝小云突然反應了過來,她不再說什麼了只是狠狠地瞪着雲詩蕾和高天雷說:“我不知道什麼兇手之類的,你要記住了是主子的人救了你。你要是背叛了主子的話,可是天理不容的!”
“你這一句句的主子,也不知道你的主子來不來得及救回你這個忠心的奴婢呢!”楊燕青看着那個謝小云,一直以爲她是一個老實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狼心狗肺。
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加了這麼一句:“將軍府的人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可是你現在對將軍府的主子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態度你不覺得心虧嗎?”
謝小云可不想這麼多,她的眼睛裡只有自己的主子。擰着頭說了一句:“主子對我恩重如山,爲了主子的大業算是賠我的性命又如何?”
“你這樣的硬氣倒也是不難辦的,”雲詩蕾說道:“天雷,我們不是有很多的刑罰還沒有用嗎?一會兒把我們小院子裡的人都集起來,不論男女。然後把她的褲子扒了當給我狠狠地打!直到是打死爲止。對了她要是家生子的話男的賣到礦山,女的賣到青樓。我要讓她成爲他們一家人永遠的罪人。要不是家生子,給我查。斬草除根!”
“好,剛剛說了我們什麼都不要,只要忠心。可是這麼一個玩意兒這會兒敢在我們的面前耍花樣,也讓那些心裡有鬼的下人們都知道一下什麼是我的刑罰!”高天雷說道。
楊燕青之前聽到謝小云這樣的在二少爺的面前說着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想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丫頭。這會兒得到了主子的允許當然是高興了,一把抓住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一把把她的雙手擰到了背後捆了起來。
“小心別讓她這會兒死了,對了把她的嘴堵別讓她咬舌自盡了!”雲詩蕾慢慢的說到。她可不是什麼爛好人,想着要背叛她的話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那謝小云聽到雲詩蕾的話,眼睛裡恨不得沁出毒液毒殺了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沒有想到自己以爲這兩個人是剛剛的進到將軍府的,算是想要發落她的話也絕對不會傷了她的性命的。
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歹毒,不僅僅要了她的性命還要她家裡的所有人的性命。算是這樣,可是用的這個辦法也是讓她羞愧的連死都不如。
在這個世間裡呆的時間長了,雲詩蕾也變得冰冷了很多。一路遇到了那麼多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人,現在再看看連將軍府的一個小小的奴婢都敢這兒的對自己說話。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下的話,那這些人一定不會把自己放在心裡的。
“對了,把這裡發生的事情一會兒安排人告訴大哥去。”高天雷想了一下說。一個敢對將軍府有圖謀的人,生死對他來說也許是不重要的可是對謝肆意那可是很重要。
說不定會找到一些他的同夥兒,這樣的話將軍府的釘子也會少一些了。一個並不重要的灑掃女子,竟然也是別人的暗哨,話說這個將軍府到底是有多少別人的人呀?
“嗯,不過這個人對她的主子倒是挺忠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雲詩蕾看了一眼謝小薇然後淡淡的說。
“一會兒你把你的那個所謂的仇人畫出來我們看看到底是誰,然後把你的那個所謂的患難之交也最好說出來。畢竟他可是說不是知道內情的人?”雲詩蕾慢條斯理的說。
“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或者說出來的分量不夠。但是後果是和你的謝小云去一起作伴好了,我真的是不勉強的!”這個時候的雲詩蕾在謝小薇的眼睛裡那是一個冷血的惡魔。
能夠那樣的處置一個小女子,只怕是那女子沒有被打死先被活活的羞死了。其實要說起來的話,也是那個謝小云實在是不像話了。
當着主子的面說着要效忠其他的主子,她難不成真的以爲將軍府的人不會傷人不成?現在可是好了,不僅僅是她,連她的家族都會爲了她這樣的愚蠢行爲付出代價的。
積德
雖然說謝小薇已經沒有了家人,可是要真的讓她被人扒了褲子按在凳子打,周圍還有一羣人看着的話說什麼她也是不幹的。 真的要是這樣,那還不如當下死了倒是能躲得過一場羞辱。
“知道了,主子。只要是能抓住那個殺了我弟弟的人,那不輪主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謝小薇說着。
楊燕青聽了她的話冷冷地說了一句:“呵呵,沒有想到你竟然敢和主子講條件?膽子大的要天了呀!你現在是主子的奴婢,對主子忠心是一個奴婢應該做的事。你這樣的不講規矩可是要被打死的!”
其實楊燕青也算是好話,他是想要提醒一下謝小薇當一個奴婢的本分罷了。要不然的話她這樣的奴婢,真的要在別人家的話那可真的是會沒有命的。
“其實你可以不說的,我剛剛不說了嗎?你要不說的話去和謝小云做伴好了,其實你用不着說了。我改變主意了,楊燕青你還是讓他們兩個好姐妹做伴好了。至於說是她的那個患難之交的話,只要是查一下我想依着雲霧山莊的能力不會查不出來吧?”
“我累了,走回去看戲去!”這樣頑固不化又不知道變通的女子,雲詩蕾還真的是看不。再說了算是真的幫着她報了仇的話,也不一定能保證她對自己的忠心。這樣的人呢留着是一個禍患,還是早一點兒除去的好。
要說這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是遍地都是呀!看着這個謝小薇這樣磨磨唧唧的樣子,她真的是不想要理會了。能把雲霧山莊做的這麼大,雲詩蕾可不是什麼心軟的人。
聽到雲詩蕾的話,楊燕青回了一聲:“是,主子!奴才挑人不慎,請主子責罰。”他是忠心的,可是要說這個眼光呀還真是不怎麼的。
高天雷淡淡的回頭看了一眼說:“這樣吧,你自己去領五板子好了。”
“謝主子!”楊燕青心裡一下子輕鬆了起來,主子肯責罰自己那說明他已經收下自己了。跟着這樣的主子的話,以後一定是不會吃虧的。
可是聽到雲詩蕾這話的謝小薇一下子癱倒在地了,她趕緊的爬起來磕着頭說:“主子,我不敢了。求主子饒命呀!”其實在她的內心深處,算是有什麼想要報仇的念頭的話也是已經是模糊一片了。
可是機會已經給過了,像是這樣不知道進退的奴婢雲詩蕾實在是不屑於要了。怎麼說也是四個奴婢的,算是真的失去了這兩個心懷不軌的奴婢也可以隨意地找兩個奴婢頂的。
人總不能在一棵樹吊死吧?至於說那個謝小薇的患難之交其實說起來也不是很難找,畢竟剛剛處決謝小云的時候她已經說了不能妨礙她主子的大業。
有了這句話,那這個幕後的主使之人也不過是某一位皇子罷了。要知道他們剛回來的路,已經知道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對他們將軍府都是不懷好心的。
所以現在兩個小奴婢的招供實在是對雲詩蕾來說沒有一點兒的興趣,所以她擺了擺手說:”行了,楊燕青你把人拉下去吧。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見到血腥味了,一會兒處置了人丟到亂墳崗裡去。到時候省的弄髒了我們的院子!”
“知道了主子!”楊燕青回答道,他對謝小薇這樣的不識趣兒的奴婢也是非常的看不。既然是沒有用了的話那這樣的奴婢能給主子拉來殺雞儆猴也算是不錯的一個選擇,畢竟謝小云和謝小薇這兩個奴婢都是揹着主子圖謀不軌的。
要是殺了一個留下另一個的話,誰知道會有什麼禍患呢!看着還在地拼命磕頭求饒的謝小薇,楊燕青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血光。
這個奴婢有了活命的機會竟然不知道抓住,還敢跟主子講條件。現在她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的話,那也算是活該了!
剛剛已經把謝小云給讓人帶下去了,這會兒楊燕青親自把這個謝小薇也捆了起來。他不想要讓這兩個女子再在主子的面前礙眼,當然了他的行動很快,幾乎是雲詩蕾還沒有把手的茶水喝完已將這謝小薇給捆住了。
“等一下,我和你女主子商量一下再發落這個人。你帶着她在院門口先觀刑好了!”高天雷突然插了一句嘴說道。
其實他並不想要干涉雲詩蕾的決定,可是現在雲詩蕾的肚子裡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不能做事情再這樣的無所顧忌了,算是給孩子積德行善也不能一下子殺了兩個人。有一個用來殺雞儆猴已經可以了,所以他想要勸一勸雲詩蕾不這麼做。
“是的主子,奴才這去!”楊燕青一把拉起了謝小薇朝着院門口走了過去。當然了他們身後的如畫也跟了去,畢竟這可是對他們這些奴才的統一的警告,她是說什麼都不可能不去的。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雲詩蕾問道:“怎麼,那個謝小薇你有什麼用嗎?怎麼不然我一起處決了她?”她的話裡沒有多少的責怪之意,只是覺得高天雷這一次似乎有一點兒的心軟了。
“我能有什麼用處呢,不過是想要給我們以後的孩子積幾分德罷了。我們的孩子還小,我不想剛剛知道他的存在讓他見識這麼多的血腥!”說着高天雷的手伸向了雲詩蕾的腹部,在還沒有顯懷的雲詩蕾的小腹輕輕的貼了。
雲詩蕾一愣,倒是沒有想到相公竟然是這樣的意思。可是謝小云的刑罰她已經吩咐下去了,要是饒了她的話那自己以後可怎麼在楊燕青的面前樹立威嚴。
高天雷似乎是知道雲詩蕾在想着什麼一樣的說:“其實那個謝小云對她的主子那麼的忠心,算是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再說了我們剛到這裡也是需要一個人來殺雞儆猴的,她倒是正好撞到了這個槍口。至於說謝小薇的話,其實這個女子是笨了一點兒,可是賣出去的話也是一筆收入不是嗎?”
太血腥
看着雲詩蕾不相信的眼神,高天雷無奈的笑了:“你這個丫頭呀,這麼聰明的幹什麼?我知道瞞不過你,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留着她想要把她的那個什麼患難之交給引出來。”
這倒是一個辦法,畢竟兩個奸細一個已經被打死了。可是另外的一個還在呀!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也只能是找到這個人了。要用謝小薇來引出她身後的人,也算是一步妙招了。
抿脣一笑雲詩蕾對高天雷很是溫柔的在他的耳邊說:“我知道你怎麼可能有什麼憐憫之心呢,看看,還是我瞭解你吧?”說着看着遠處的風景慢慢的發起了呆。
其實高天雷是最禁不起雲詩蕾的誘惑的,是她這麼小小的一個笑容都深深的落在了他的心裡。可是現在和以前是不一樣的,他是有火都不敢發泄出來只能是強行的咬着牙忍着。
他一把攥住了雲詩蕾的手,然後眼睛像是找了火一樣的在她的身打量着。這個時候他們身邊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實在忍不住的高天雷一把把雲詩蕾抱在了懷裡輕輕地親了下去。在高天雷看來這可是他想了很久的,可是卻沒有實施的行動。
那芳香的脣齒相依,卻更加勾起了高天雷的火氣。他緊緊地把雲詩蕾抱住,幾乎都不敢動一下。擡起了頭,一縷銀絲在空氣裡劃過,撩起一絲曖昧的氣息。
不一會兒,如畫回來了。她的臉色變得蒼白,腿都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那樣的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算是她的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是還是被嚇得渾身酥軟。
算是跟在如畫身後的楊燕青,其實也有一點兒的臉色發白。不過他是一個男人家,到底是如畫經得起驚嚇。再說了在將軍府這幾年,別的不說了是死人的話可是見過很多了。
可是像是今天這樣的血腥的做法,他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多少。因爲嘴被堵了,那謝小云雖然是被打的渾身發抖可是卻喊不出來。最後被打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閉,不知道怎麼的她的眼睛都變得血紅了,直愣愣的盯着前面那感覺真的是好生的怕人呀!
別的人害怕了沒有他是不知道,可是要說那個謝小薇都快要被嚇死了。身子都抖成了一個篩子一樣的,到了最後謝小云被打的嚥了氣的那一下她竟然沒有出息的被嚇得身底下都出水了。
不過爲了讓她記住這樣的教訓,可是把那個謝小薇放在謝小云的眼前看着的。所以謝小云嚥氣的一瞬間,那眼睛可是直愣愣的看着謝小薇的。
當然了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主子既然是想要拿着她殺雞儆猴的話那也是她的命。誰讓這個謝小云竟然賣身給了將軍府還心存不軌的!
看到他們過來了,而且楊燕青走路的時候稍微的有一點兒的不方便高天雷問了一聲:“怎麼樣,事情都辦完了嗎?”
楊燕青回了一聲:“主子,按照主子的吩咐,那謝小云在衆人的面前被活活的打死了。她的家人也已經被全部抓起來和謝小薇關在了一起,當時行刑的時候全院子的奴才都在場。當然了奴才跟他們說了這個謝小云做的事情,所以倒是效果挺好的。”
“嗯,那好。你忙你的吧,對了剩下的那兩個小丫頭沒有什麼問題吧?你這一次可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不要再把那不安好心的給帶回來。”雲詩蕾說。
“不過也不用什麼都害怕,算是心存不軌的話,經過這一次他們也不敢輕易地做什麼了。對了,他們的過往楊燕青你還是差的清楚一些,不要看着平時不吭不哈的覺得這個是一個好人。其實像是這樣的人,才最容易是別人的釘子呢!想一想你要是想知道別人家的情況,會用什麼樣的人。”
“是,主子。我一定把咱們院子的這些個奴婢奴才們查的一清二楚的,絕對不會讓別人在這個院子裡有什麼釘子存在的。”楊燕青聽了這話心裡一動。
可不是嗎,要是平時爲人咋咋呼呼的大家都注意的人,怎麼可能成爲一個釘子呢!要是他的話,那肯定是要用一些平時不是很找人眼睛的人了。當然了,這樣的人一般來說的話別人是不太注意的,但是也不會知道什麼重要的信息。
“對了,這裡的事情你跟大哥說了嗎?”高天雷問道。他剛剛吩咐了要把這裡的事情告訴謝肆意,這會兒人已經都被打死了要是還沒有說的話只怕謝肆意會想多了的。
楊燕青回道:“在行刑之前我派人去和大少爺說了,他說人是少爺的想要怎麼做是少爺的事。這個院子裡的任何事他都不會摻和的,讓少爺隨意處置是了。”
“嗯,你乾的不錯!來,賞給你的!”高天雷隨手從身拿出了一個小荷包裡面是五兩銀子遞給了楊燕青。這人不僅僅要罰,還是要賞罰並進這纔是用人之道。
“是,主子。”楊燕青弓着腰收下了高天雷的賞賜。這可是主子賞的東西,他當然是要收好了。這也是意味着自己以後是主子的人了,算是誰也不能讓他改變了。
看起來這個楊燕青做事情還是挺有分寸的,這樣的人倒是能堪一用。畢竟他吩咐了要告訴謝肆意一聲,可是他卻沒有說要事先說還是事後說。
可是楊燕青卻想到了這一點兒,那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人了。當時他只是吩咐了要告訴謝肆意一聲的,可是並沒有說什麼時間說。
可是這個楊燕青卻能想到在懲罰之前說這件事,至少他的心裡是向着自己的。這一點兒倒是難能可貴的,再說了這個人倒是不笨知道提前打招呼這也能讓謝肆意的心裡舒服一些。
再怎麼說他現在是在將軍府裡,要是楊燕青有一點兒的壞心的話對他們進行挑撥離間這樣的事情是實在是太簡單了。
心疼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有如畫在這裡,我和娘子這裡暫時的不用人照顧了。 對了,那個謝小薇先不要把她怎麼樣了,關到柴房裡餓幾天再處置吧!”高天雷說。在這個將軍府裡,現在熟悉的人也只有如畫了。
“好的,主子!”楊燕青回了一聲。反正他已經認二少爺爲主了,當然是他說什麼是什麼了。
等到他走了以後,高天雷這纔對如畫說:“如畫,你一會兒去到柴房的附近蹲守着,看看誰去那裡和謝小薇接觸。今天將軍府發生這樣的大事,我不相信謝小薇幕後的人會不着急?”
如畫聽了說了一句:“是,主子!”說完快步的想要走。
雲詩蕾說:“哎,等等。如畫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今天到現在你可是還沒有休息呢吧?身體可是罩不住的,算是想要監視那個謝小薇的話也要一個好身體的。再說了這一會兒別人都知道我們剛剛的殺雞儆猴,只怕是沒有人敢在這個風口去和謝小薇接觸的。”
如畫聽了說着說:“小姐,我不累的。不過是監視一個人而已,我覺得這麼一件小事情也不是幹什麼重活兒不會累到我的。”
她現在是小姐最親近的人,當然是要在這樣的重要時刻裡提高警惕的。現在她的心裡都是勁頭,又怎麼會累呢?
“行了,不累也給我去歇着吧!”雲詩蕾說了一句,“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在這個府裡的眼睛,要是真的累壞了的話那可怎麼得了?再說了是想要監視別人的話,其實也是用不自己親自去的。”
“那怎麼監視?”
“你這個傻丫頭呀!記住了你不夠優秀,人脈是不值錢的,它不是追求來的,而是吸引來的。只有等價的交換,才能得到合理的幫助。你在這個將軍府一定要有人脈,這樣才能更好的適應這個將軍府,也能更好的幫着我們辦事!”
“哦,知道了!”如畫若有所悟的說了一聲。當然了誰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一番話,竟然讓如畫變得異常的優秀,所以說人生除了仰望,偶爾也需要俯視。
等人都走了以後,高天雷說:“你回房間裡睡覺去,我去看看那個謝小薇在哪裡關着。”他當然知道那個謝小薇可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可是越是這樣的小人物說不定越能挖掘出什麼好的消息來。
畢竟每一個小人物的背後都有一條線把他們連起來的,只要是抓住了這些線索的話那這些什麼所謂的大人物都一定會出現的。當然了他是捨不得自己的娘子這麼辛苦的操勞的,畢竟自己的娘子自己心疼。
再說了她現在還有着自己的孩子,當然是不能累着的。要不然的話她的身子骨可是罩不住的,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當然是不希望有什麼差錯。
雖然說雲詩蕾的那個強悍的身子,有時候連他的頭皮都發麻。可是現在可不是一般的時候,一切的事情當然是以娘子爲重的。
“我不累,”雲詩蕾撅着嘴說:“今天整整的睡了一天,算是再累的話也都緩過勁兒來了。要是一直都躺着的話,我會覺得渾身不舒服的。再說了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其實有時候活動一下會更加舒服的。當然了,在你的身邊也會更加的安全的。”
她當然是知道自己懷孕的前三個月是要注意的,要不然的話很容易會造成流產。可是連老虎嶺那樣的地方她都闖過來的,那別的地方更別說了。
現在這個將軍府並不是一個熟悉的地方,要說安全的話最好當然是高天雷的身邊了。有時候其實明明的知道人家會打你的主意,可是要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的話也是很麻煩的。
聽到雲詩蕾的話高天雷也是沉默了,畢竟雲詩蕾說的也是實在話。算是這裡是自己的家,可是現在剛剛的回來一切都還不是很熟悉。要說安全的話,那還真的是自己的身邊最安全了。
“好,那跟着我好了。不過你要聽話,讓我抱着你好嗎?”他可是不敢讓雲詩蕾太累了,要是累壞了肚子裡的孩子的話那可真的是心疼了。
“行了啊,我說相公,我有那麼的嬌弱嗎?”雲詩蕾不樂意了,“你應該知道我的體能的,當然了我也是絕對不會逞強的。但是是平常的這些活動的話,我想那是絕對不會難得到我的。你要是再這樣的限制我的話,那會讓我的心情不好的。”
“心情不好的話,那我當然會不高興了。這樣的話肚子裡的孩子也會不高興的,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到時候生出來是一個面癱吧?”雲詩蕾故意的威脅着高天雷,她當然是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用了,可是要是不試一試的話她的心裡又是不甘心的。
高天雷其實一直都拿自己的娘子是沒有辦法的,現在竟然聽到她把自己的孩子都拿出來威脅自己了,只能是無奈的笑了:“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只是不能太累了,知道嗎?”
其實在來將軍府的路謝魁已經把整個將軍府的地圖都已經給高天雷和雲詩蕾了,當然那裡可是標的清清楚楚的什麼地方在哪裡。現在不過是自己院子的一個小柴房罷了,當然是能弄得清楚了。
“要不然的話我們這麼逛着去?”雲詩蕾突發想的說:“這個院子裡的人其實都已經認識我們了,算是我們想要用輕功過去的話現在可是天還沒有黑。將軍府的護衛當然是不會弱的,要是造成什麼誤會的話那可熱鬧了。”
高天雷想了一下說:“好,那這樣的走過去,最起碼也讓這個院子裡暗處的護衛認識一下我們。省的到時候有什麼誤會,自己人要是傷到自己人那可麻煩了。”
說着他和雲詩蕾慢慢的走着,兩個人像是在散步一樣的。其實謝肆意給高天雷他們準備的這個院子還是蠻大的,和高天雷自己的那個院子差不多大。這裡有着單獨的花園和假山,假山還有細細的流水從山流下來。
委屈
要說這裡可是沒有什麼抽水機之類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水抽到假山頂部的。 假山下面還有一個水塘,裡面有很多的錦鯉在水裡悠閒自在的遊着。
其實這裡的風景還真的是不錯的,涼亭,假山,流水,加人家的話可不是一個很舒服的小世界了。道路的兩旁都是一些栽種了很多年的老樹,有的甚至要兩個人才能抱得過來。
這也是一個府邸是不是有底蘊的象徵,畢竟新的府邸的話算是再有錢也不可能種這麼多這麼大的樹。當然了,要是在屋子前的小院種葡萄的話。那到了秋天有葡萄吃了!
一邊看着風景,雲詩蕾一邊和高天雷說着自己的想法。這裡應該怎麼樣,那應該怎麼利用之類的。當然了高天雷有着自己的渠道,他應該是已經去查謝小薇的這件事情了。
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可不是他們隨意說一說的,當然也不是他自己相信的那些。他也有自己的情報機構,可是有的時候雲霧山莊的情報到底是來的較詳細一些了。
入夜,高天雷和雲詩蕾潛伏在柴房的附近靜靜的等着,他們倒是沒有想謝小薇的那個患難之交能那麼快的出來。可是要說不出來的話,他總是有一天會出來的。對於謝小薇的背叛他們學會一笑置之,超然待之,懂得隱忍,懂得原諒,讓自己在寬容壯大。
畢竟之前他們原本也不是謝小薇的主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所謂的背叛也是她只是針對將軍府的仇而已。要是事情搞清楚了的話,那這個謝小薇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可是這樣的人他們真的是不會再用了,一次不忠百次也不用這樣的教訓雲詩蕾可是記得是明明白白的。要知道只需做好我們自己,喜歡你的人自然喜歡你,不喜歡的人讓她獨自站在那裡。
事情果然像是他們想的一樣,整整的一夜基本都沒有什麼動靜。當然了雲詩蕾已經在高天雷的懷裡睡得暈頭轉向的了,她其實也是不想的,可是怎麼都睜不開自己的眼睛。打哈氣一直沒有停過,看着雲詩蕾的那個可憐的樣子高天雷也是惱了。
他說要是雲詩蕾再不睡的話,那他們不管這些閒事了,好好的回去睡覺好了。這些事情交給謝肆意自己去管,可是雲詩蕾又是心有不甘,於是乾脆的閉了眼睛好好的睡一覺,等她睡醒了再換高天雷不行了?
等到她睡醒睜開了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她這麼好好的躺在自己的牀,她像是一個袋鼠熊一樣的抱着一個人。當然了和她以前睡醒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她摟着的這個當然是高天雷了。
可是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雲詩蕾還真的是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了。人好沒有爬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直叫了。
真的是好餓,現在只要是餓了的話一想起吃的她會口水直流,忍都忍不住的。看着高天雷熟睡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是昨天晚一夜都沒有睡的。
輕輕的爬起來,雲詩蕾看着高天雷的側影心裡滿意極了。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反正她是覺得自己的相公在她的眼睛裡那是無人能及的。
用手輕輕地在高天雷的臉描繪着他的輪廓,當然了也只是在離着他不遠的地方。要是真的在他的臉的話,那一定會吵醒他的。
雲詩蕾當然是心疼自己的相公的,輕手輕腳的爬起來穿好了衣物。然後慢慢的想要從高天雷的身輕輕地越過去,可是他白皙的肌膚真的是好誘人。嚥了咽口水,雲詩蕾輕輕地在高天雷的臉親了一口這纔打算離開。
誰知道在她離開的瞬間,高天雷竟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抱住了她笑着:“娘子,你要幹什麼去?你昨天不是還說我的身邊是最安全得嘛,可是現在想要拋下我了?”
他的神情是那麼的委屈,像是受到什麼非常大的打擊一樣的。微微的抿着紅脣,清亮的眼神在雲詩蕾的臉掃視着。像是雲詩蕾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的,那麼的可憐。
雲詩蕾一看他這個樣子其實也是挺心虛的,可是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呀。於是一下子笑了:“你呀,我能幹什麼去?不過是先梳洗一下罷了,我的肚子餓了。看你睡得正香想要讓你再睡一會兒,你昨天晚一夜都沒有睡我當然是會心疼的。”
高天雷這個時候也是笑了:“好個丫頭,這麼快已經反應過來了?我還以爲你會在我的這個豆弄下迷三道四的什麼都不知道呢,看來我在你那裡的魅力還是不太夠呀!好了,你不是餓了嗎?我們趕緊的快起牀吧!”說完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等到他們把衣服都穿好了以後,可能是聽到了屋子裡的動靜屋外的丫頭開始輕輕的敲門了:“二少爺,二少奶奶你們起來了嗎?”
“起來了,你們進來吧!”雲詩蕾回了一聲,當然了今天不會是如畫進來。畢竟她已經給如畫了任務了,再說他們身邊的丫頭也有好幾個。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讓如畫一個人去做吧?
屋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已經都被搬走了,這個屋子看起來倒是挺清爽的。丫頭趕着給他們把洗臉水都打好了,然後進來手捧着水盆跪在那裡雙手把洗臉盆高高的舉起。
看到這樣的情形,雲詩蕾倒是沒有說什麼。入鄉隨俗罷了,既然他們這裡都是這樣的規矩的話那她又何必標新立異的讓這些丫頭站起來呢?
畢竟這裡又不是他們一家人這樣做的,一個地方和另外的地方那還是不一樣的,如果是不習慣的話那算是到了別人家也這樣的話會讓人瞧不起的。
畢竟這裡是京城,所有的規矩都是不一樣的。什麼叫入鄉隨俗是這樣了。反正在自己的家裡要是不和別人一樣的話,也是這些下人不是感激你的仁慈倒是對你不懂規矩的諷刺。
早飯
這是一個大環境對人的思想的改變和塑造,在這樣的大環境想要標新立異的話也只能是讓人笑話了。畢竟他們的出身原本不高,高天雷在他們的眼也不過是一個小商人罷了。而云詩蕾的出身那更低了,一個小小的農家女子。不過相對於商人來說的話,倒是排在了商人之前。
當然了對於自己的出身,雲詩蕾是一點兒都不在乎的。畢竟人這一輩子,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是不管活成什麼樣子,都不要把責任推給別人。一切喜怒哀樂都是自己造成。
等到他們洗完了臉,雲詩蕾坐在梳妝檯前。一個丫頭進來給雲詩蕾梳頭,她的手輕輕的在雲詩蕾的頭髮劃過,像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一樣的。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雲詩蕾是覺得不舒服。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頭髮回頭看着那個丫頭:“你的身用了什麼香味,怎麼這麼的刺鼻?”別說雲詩蕾敏感,只是她一直都是懂得藥理的。這個丫頭身的香味實在是太濃烈了,讓她不得不多想。
看到雲詩蕾這樣,那個丫頭“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二少奶奶,奴婢身是花香。這是奴婢一次出府的時候專門買的,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味道。”
“我最不喜歡這些花香了,換個人過來梳頭,你先去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再過來。對了,跟他們都說一聲。以後我的屋子裡不要擦什麼香脂香粉的了,我聞不慣的。這個屋子裡以後也不要那些花花草草的,只要擺着一些果子可以了。”雲詩蕾不認爲自己可以辨別所有的有害香味,所以對這些東西都不要。
畢竟算是再傻的話,也是知道那些香氣有很多的害人的手段的。既然是都不能辨別的出來,那一概都不要好了。她的身體確實是不錯,可是現在畢竟是特殊時期當然是一切都以防範爲主了。
等他們都收拾完了,一出門看到謝肆意在門外笑嘻嘻的等着。看到他們說:“走,我們去吃早飯好了。今天和爺爺爹一起吃如何?對了,弟妹今天想要吃什麼?”他知道雲詩蕾的情況,可是越是這樣的越要保密。
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話,倒是能避免很多的麻煩。畢竟這樣的話算是雲詩蕾有什麼挑食的地方,也可以用人多衆口難調來遮掩過去。
“酸菜魚!那個東西想起來好吃,我真的是挺饞的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會兒的雲詩蕾想要吃酸菜魚。那是抑制不住的感覺,像是八輩子都沒有吃過這個東西一樣的。
“好,我這讓他們去做好了。今天原本桌子是沒有魚肉的,這會兒倒是能來得及!對了,今天幾個嬸嬸也會過來,一會兒弟妹忍一忍。他們也是好幾天纔過來一下的,有伯伯們在的話倒是不會有什麼作妖的舉動。”謝肆意趕着說了這一句。
看來以前他可是沒有少被這些個嬸嬸給折騰了,要不然不會一提起這些女人是這副樣子。趕着吩咐完了下人傳話過去,要加一個酸菜魚。
然後高天雷說了:“這樣呀,那些女人是不是香氣刺鼻呀?要是這樣的話還是讓我家娘子離着這些女人遠一些的好,娘子可是聞不得刺鼻的花香的。要不然說娘子是花香過敏,只要是一聞到這些花香會不舒服,大哥你看如何?”
“這個可以有,不過是一些別人送的女子而已。這裡面根本沒有真正二伯伯和三伯伯喜歡的女子,你們把握住分寸,其實倒是用不着十分的給他們留什麼面子的。”
可是這話再雲詩蕾看來的話也是說這些女子都是長輩的女人,也不能一點兒的面子都不給的。可是想要讓他們知難而退的話,要是人家不識相的話那還真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只要是一想起這個雲詩蕾的頭疼,可是她能怎麼樣呢,難不成能避而不見?還好不是一個府裡的人,也只是偶然的見一下而已。今天也算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雲詩蕾和高天雷當然是不可能這樣的避而不見了。
跟着謝肆意來到了他們吃飯的地方,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是溫馨的一個不大的飯堂。間是一個長方卓子。大約能坐得下二十人的樣子,傍邊還有幾張小桌子看起來應該是給那些女人坐的。
謝老爺子坐在首位,他的旁邊坐着謝魁,謝水生和謝水吉。謝肆意走前去說:“爺爺,爹,二伯,三伯我們來遲了,請你們責罰!”
謝老爺子看了他一眼說:“都是一家人,什麼遲到不遲到的。這會兒還早,我們家是行伍之家沒有那麼多的講究的。來,都坐吧!”
雲詩蕾一看,間的那個桌子做的都是男子。而所有的女子都坐在他們下首的另外的桌子,於是她放開了高天雷的手朝着那個桌子走去。
高天雷想要說什麼,可是雲詩蕾給了他一個眼色他倒是嚥了咽口水什麼都沒有說。畢竟入鄉隨俗的規矩他也是懂得,連兩個伯母都坐在了下座。
要是他強行的讓雲詩蕾坐在他們的這個桌子的話,那不是心疼雲詩蕾了,而是故意的把雲詩蕾放在火烤了。
眼睛隨着雲詩蕾而去,可是身子卻跟着謝肆意。等到他坐到桌子以後,看到整張桌子的人都怪異的含笑看着他,尤其是謝肆意那嘴角的笑容都是掩飾都不帶掩飾一下的。高天雷的臉一紅,然後把頭一低什麼也不說。
雲詩蕾看了看自己的桌子,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看到了羅思雨。她不是已經被邢叔給關起來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看來高天雷在謝老爺子的心裡也不是很重要呀,這個羅思雨只是關了不到一天的功夫被放出來了。而且還出現在了將軍府的桌子,倒是真的好本事呀!
羞辱
她和高天雷都沒有被人介紹,當然也當自己是一個透明人了。 這個桌子的是一個看起來分外妖嬈的女子,她身的香味像是那劣質香粉一樣的讓人難受。可是她長的倒是杏核眼,柳葉眉,櫻桃小嘴一點點,再加一臉笑容倒是讓人不煩。
她的下首是一個看起來楚楚動人的美女,她的感覺像是紅樓夢裡的黛玉一樣的一看讓人心疼。這個桌子的人倒是沒有一個是醜的,簡直是爭鬥豔五彩繽紛。
看到雲詩蕾坐下來,那羅思雨說了一句:“沒有想到你一個村姑的架子倒是挺大的,這個時候纔過來是想要讓長輩們都等着你們吧?真是不孝!”
雲詩蕾那麼冷冷的看着她,卻什麼也沒有說。畢竟這裡這麼多的人,誰知道誰是什麼樣的脾性呢?那個看着杏核眼的女子趕緊打岔說:“來,認識一下吧,我是你二伯母。這個是你的三伯母!”說着指向了那個像是林黛玉一樣的女子。
雲詩蕾說道:“侄媳雲詩蕾見過二伯母,三伯母!”說完站起來對着他們行了個禮。算是在飯桌,該有的禮數雲詩蕾也是不會少的。
羅思雨聽到雲詩蕾這麼說,臉的嘲諷更加的深重了:“什麼侄媳,誰知道你是不是我們將軍府二少爺的正妻呢?也許只是一個小妾而已,在這裡擺了架子!”
這話說的聲音當然是不小的,連高天雷他們桌子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的。高天雷直接站了起來說:“娘子可是我八擡花轎擡進門的,她當然是我的正妻,也是我以後人生裡唯一的妻子!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挑釁她?”
這話一說,大家都眼神幽深的看着雲詩蕾。他們知道這個女子,他們的二少爺那是護定了的。算是有的人有什麼想法的話,有二少爺這樣的護着也沒有人敢欺負她了。
羅思雨聽到高天雷這樣說,氣的眼睛瞪着他說:“不過是一個農家女子而已,值得你這樣的護着嗎?她有什麼好的,你這樣的護着她?”
謝老爺子說了一句:“行了,都吃飯吧!今天大家一起吃個飯,以後都在自己的院子裡做去吧。天天這麼在一起吃飯的話,我看着頭疼!”
雲詩蕾的心裡一怔,看來謝老爺子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像是他這樣年紀的老人家應該是喜歡熱鬧的,又怎麼會是一個吃飯會感覺到頭疼呢?等到謝老爺子夾了一筷子菜以後,這個早餐才正式的開始了。
那邊羅思雨狠狠地瞪着雲詩蕾心裡想着:讓你得意,哼,記住了!我今天受的委屈和流的眼淚,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給你們的。
飯桌的菜很快擺滿了,可是雲詩蕾看着眼前的這些花裡胡哨的飯菜卻一點兒都沒有胃口。這飯菜根本不像是平時他們吃的飯菜,反正雲詩蕾是看不出這些東西是怎麼做的。現在她可是忌口的時候,對這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她是一口都不敢動的。
看到雲詩蕾這樣,那羅思雨嘲諷的笑了:“怎麼,沒有吃過這樣的東西嗎?別怕,這些可是好東西。來,這是螃蟹。嘗一嘗,它的味道可是很鮮美的。”說着專門從碟子裡用勺子挖了一塊像是蟹黃的東西放到了雲詩蕾的碟子裡。
雲詩蕾的臉一寒,這個羅思雨雖然說是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可是把這樣的東西放在自己的碟子裡那也是存心不良的,她根本沒有理會轉身對着身邊的丫頭說了一句:“來,給我換一個碟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雲詩蕾這樣做,那羅思雨一下子叫了起來:“我不過是給你夾了一筷子的菜,還是用的公筷。你是不想要吃的話,也犯不換碟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這是在羞辱我。”
雲詩蕾並沒有說話,等到身邊的丫頭把碟子都換好了以後才說了一句:“我從來都不用不熟悉的人給自己夾菜的,這是我的習慣!”當然了,這個習慣很多人都有的。
在這樣的一個複雜的環境下,要是沒這樣的習慣的話那也多了很多的被人陷害的機會。再說了這裡的味道實在是讓雲詩蕾覺得很是憋氣,她是寧可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喝一碗稀粥也不願意在這裡吃這麼多的山珍海味。
不過是一個早餐而已,這麼的奢侈到真的不是雲詩蕾的習慣。
聽到雲詩蕾這樣說,那羅思雨臉一陣白一陣紅的難看極了。終於忍下了這口氣,羅思雨說:“行了,是我多管閒事。”
她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雲詩蕾只是說了一句:“食不言寢不語!”說着把自己能認出來的清淡的一些小菜放到了自己的碟子。
身後的丫頭看到這樣,於是夾着小菜給雲詩蕾,然後在身後還輕聲的介紹着這些小菜的原材料。這會兒她當然是不想要阻止的,不過羅思雨冷笑着看了丫頭一眼說:“食不言寢不語!”
剩下的人倒是沒有說什麼,都是默默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飯菜。等到酸菜魚來的時候,謝肆意直接示意那個人把魚肉放到了雲詩蕾他們這一桌。這是雲詩蕾點的菜,當然是先緊着雲詩蕾了。
熱氣騰騰的魚肉澆着鮮亮的湯汁,倒是讓雲詩蕾一下子來了胃口。看着雲詩蕾的眼睛一亮,筷子朝着酸菜魚而去。羅思雨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她也是故意的把筷子伸向了那個酸菜魚。
當然她下筷子的地方和雲詩蕾的是同一個地方,這倒是雲詩蕾沒有想到的。看着在她前面先下了筷子,於是雲詩蕾不在乎的一笑轉向了另一側。
可是這一次沒有想到,她想要夾得菜再一次被羅思雨給夾走了。這是怎麼回事情?雲詩蕾擡起了頭看了羅思雨一眼,只見她故意的擡起了頭挑釁的看着她。
提醒
雲詩蕾心理一樂,這一次倒是也不像是以前一樣了。不是誰的筷子用得好嗎?雲詩蕾這一次不在客氣了,只見她把一雙筷子用的下翻飛。
好嗎,看到他們這一桌那簡直是筷子翻飛打成了一團。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雲詩蕾和羅思雨兩個人在搶着,可是看着看着這個桌子的其他人也是忍不住了。
畢竟能在將軍府這樣的地方待着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是會一些功夫的。連那個林黛玉似得三伯母也忍不住了,直接拿起了筷子和他們對了起來。
這簡直不是吃飯了,直接是對戰!很快的,桌子的東西被他們分到了各自的碗裡。當然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顧不什麼愛吃不愛吃的了。
只要是能搶到自己的碗裡那是好的,飯桌的飯菜也撒了一桌子。等到他們把這些東西都搶到自己的碗裡的時候,互相的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畢竟這樣的吃飯法他們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當然是非常的新了。雲詩蕾倒不是什麼都搶的,在他們大家都盲目的搶食的時候雲詩蕾還是搶了一些自己能看得懂的飯菜。
等吃完了飯,她趁着無人的時候對着二伯母和三伯母說了一句:“兩位伯母,其實有的花還是新鮮的好。香味太濃的話,會害人害己的!”
這當然是一句好話了,他們身的香味兒雲詩蕾雖然是聞不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長時間這樣的生活在一堆花香,當然是對身體有害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問題,要不然的話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二伯和三伯都沒有孩子。要是有機會的話雲詩蕾倒是想要給兩個人都看一下,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讓他們將軍府的子嗣這麼的困難?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兩個女人直接僵在了原地。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自己身的問題,可是要是這樣的話那別人怎麼也沒有孩子呢?
時間長了的話,他們也沒有想別的了。畢竟大家都沒有孩子,也不是他們一個人都沒有的。想來這也是將軍府的毛病,他們也都相信了那個傳言。
可是現在雲詩蕾的一句話,倒是讓他們一下子驚醒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怎麼謝魁有了孩子,而且是兩個?
難不成他們真的是被別人給算計了?想着這個他們真的是恨不得趕緊回去吧身的香粉都洗掉,然後把屋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的都丟了。
聽說昨天剛剛回來,這個侄媳婦兒把他們自己屋子裡的花草都丟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還在取笑人家呢?現在想一想的話有什麼可取笑的,不過是人家他們懂得多罷了!
看來以後要怎麼做還是要看侄媳婦的了,對了,自己屋子裡的那些丫頭也不能讓他們塗脂抹粉的了。畢竟自己以後不塗脂抹粉的,那些小妖精要是還在塗脂抹粉的那不是把自己男人的心給勾跑了嗎?
雖然說謝家的男子都還算是不錯的,一般來說不會貪戀美色。可是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麼?隨着歲月的流逝,也許他們會覺得自己年紀有些大了,貪戀年輕的女子也是說不定的。
等到吃完了早飯,高天雷看的出雲詩蕾根本沒有吃飽。他連忙讓楊燕青安排人去熬了一些清粥,然後做了一些包子帶了過來。
兩個小菜,一碗清粥外加幾個包子竟然要早晨的那些看起來花花綠綠的早餐更加的讓人舒服。今天的早餐不僅僅是高天雷和雲詩蕾沒有吃好,連謝老爺子他們也沒有吃好。
其實平時他們是不會這樣的浪費的,在戰場渡過的人最清楚沒有糧食的苦楚了。可是今天不是大家夥兒在一起嗎?羅思雨說讓廚房隆重一些,當然了謝老爺子也沒有反對。
可是像是這樣的做法,以後他們誰也不會做了。這不僅僅是愚蠢了,這簡直是在故意的浪費自己的糧食,這是最大的犯罪。雲詩蕾其實還想要給謝老爺子和謝魁看一看身體,可是到了這裡以後他們不是雲詩蕾能把脈來看的了。
這已經是回到京城第二天了,高天雷打算帶着雲詩蕾到宇武剛的家裡走一趟。畢竟那是自己的外公,他要是不去一趟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可是想要出門的話可是要跟謝老爺子說一聲的,所以等到他們都走了以後雲詩蕾他們還是沒有走。高天雷還是有一絲的小脾氣,他刻意的沒有看謝老爺子對着謝魁說:“爹,我今天打算帶着娘子到外公家裡去一趟。回來了要是不去外公家的話也是不行的。”
謝魁看了一眼謝老爺子然後說:“孩子,這是你的家。你想要幹什麼不用刻意的跟我說,對了你外公家你不認識,我一會兒叫你大哥帶着你去認一認門。邢叔,給他們備馬車。還有你把給岳父的禮物準備好,讓這個孩子帶過去!”
聽到謝魁的吩咐,邢叔回了一聲:“好的,將軍!”他趕緊下去讓人準備這些東西了。
謝老爺子彆扭的說:“孩子,你既然回來了,那準備一下明天和我去面聖。然後是去祭祖,我們把你的名字記在族譜。你叫什麼名字?”這是他第一次問高天雷叫什麼名字,當然也是存了心想要試探一下。
高天雷回答:“高天雷!”他是一個字都不肯多說的。
謝老爺子看着眼前那個倔強的二孫子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說:“這樣吧,你是謝家的子孫。名字不改了,以後叫謝天雷了,你看可以嗎?”
這都是能想的到的,高天雷倒是沒有反駁。不過他突然擡起頭說了一句:“我娘子,雲詩蕾!”當然了,這句話是讓這個謝家把雲詩蕾的名字也刻在謝家的族譜的。
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畢竟不管怎麼樣這也是一個事實。再說了看謝天雷的意思,要是不承認這個雲詩蕾是他的娘子的話只怕是不行的。這個孩子現在對他們還有一點兒的隔閡,要是爲了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的話那可划不來了。
承認
謝老爺子看了一眼雲詩蕾說:“好,我知道那是你的娘子。 這樣吧,等回來了我們商量一下,看看到時候是帶你一個人進宮面聖還是把你們兩個人都帶進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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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的艱險,謝老爺子當然是心裡知道的。當然了要是一起帶進去的話,可是麻煩還會更多的。不過這樣倒是過了明路,不用擔心那幾個好色的皇子惦記了。
因爲回來的時候謝魁已經把在老虎嶺的時候雲詩蕾遇到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情形都說了,謝老爺子倒是一直都清楚這兩個皇子是什麼樣的德行。對這個眼前分外美麗的女子他也是擔心的,怕她落入了他們的眼睛裡。
其實對謝肆意和大皇子爭搶一個女子這樣的事情謝老爺子心裡也是清楚的,可是他算是收拾過了謝肆意。可是那個孩子根本不聽他的,他也算是一個癡情的孩子。
對於那個話說是什麼賣藝不賣身的姬子也算是癡心一片,這讓他實在是有一些的無奈。眼前的謝天雷又是對自己的娘子癡心一片,看來那個羅思雨也只能是按照雲詩蕾所說的想法來了。
畢竟這個京城裡的好青年多得是,想要找到一個能配得羅思雨的男子倒也不是一件難事。她已經長大了,以前的時候謝老爺子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把這個孩子嫁出去。
但是很明顯的,他的兩個孫子都有了心人。再說了羅思雨做的事情他並不是不知道的,有的事情他也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可是這個丫頭現在確實越來越過分了,竟然聯合外人對他下手!這樣的女子要是在謝家軍裡那可是絕對容不下的,現在是自己的孫子想要娶她謝老爺子都不會願意的。
這一次被人暗算,謝老爺子覺得很是怪。自己的身邊都是自己人,尤其是飲食那可是說要皇帝都嚴格也是能說得的。
可是是這樣自己還是了招,以前他以爲是自己的身子不好。可是這次竟然是被人暗算了,在將軍府裡只要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誰也瞞不住。於是一層命令下去,真相很快的呈到了謝老爺子的面前。
其實他從來都沒有防備過羅思雨這個丫頭,他對這個丫頭是真的疼愛。可是現在呢?他的心裡是說不什麼的,也許是有失落,但是更多的是背叛之後的憤怒。
雲詩蕾是個好孩子,一回來讓人把這個院子裡的相沖的藥材都搬走了。看起來她應該是懂得藥物的,對醫術也算是精通的。要是這樣的女子還不能入他們謝家的大門的話,那這個將軍府的大門也太難入了。
聽到謝老爺子這樣說,謝天雷心裡一喜。看來爺爺倒是不像是爹一樣的用身份看人,這倒是一件好事情。算是他已經決定了這一生非雲詩蕾不要,可是能不遇到什麼阻礙的話當然是最好的了。
“好的,爺爺。”謝天雷一高興把心裡的那一點兒隔閡給忽略了。“那一會兒我局帶着娘子去見外公了!”他的臉都是笑容,很顯然的這個消息讓他非常的高興。
“那是當然的了,這些事情現在都是由着你們自己做主的。連謝肆意這個小子我也不會干涉他的婚姻自由的,只要是有本事的話他喜歡誰帶回來好了。”
謝老爺子的這句話像是給他們吃了一個定心丸一樣的。在這個子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謝老爺子簡直是太超前了!
雲詩蕾也是挺高興的,她看着謝老爺子高興趕緊前勸說了一句:“爺爺,其實人生最重要的兩件事:一是健康。二是心態。人生的成敗得失,只在一念之間。心態不同,人生的境遇便會天差地別。”
謝老爺子聽了這話回味了很久,不管怎麼樣孫媳婦都是爲了自己好。當然了,有的事情他也不是想不通,只是不敢搏一把而已。畢竟這要是搏一把的話,輸了是他們所有人的性命。
想到這裡謝老爺子假裝糊塗說:“孫媳婦,你應該是會醫術的。一會兒你幫我們大家都好好的看一下,我們謝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子嗣不豐呢?”
其實這樣的事整個晉國都已經知道了,謝老爺子也不怕雲詩蕾知道了。畢竟現在老二和老三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了,要是好的話那說不定要個孩子還來得及!
“嗯,不過爺爺你先把這個大長桌子搬走吧!以後大家都在一起熱鬧一些,這些不適用的東西還是不要擺在這裡好了。東西越多的話,那讓別人抓住的機會越多!”雲詩蕾說。
其實她剛剛已經發現了,那個桌子的木料和這個屋子裡擺放着的花卉要是相融合的話,會散發出一種對人體有害的物質。
當然了要是短時間內的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可是時間要是長了的話會給這些人造成身體虛弱的感覺。這樣的話人的嗅覺會失靈,再碰到一些不好的味道的話當然是辨別不出來的。這樣的話那別人也有了對付你的一種方法,也許有朝一日這成了你的一個致命傷!
“好,這樣吧。孫媳婦,等你從宇家裡回來以後幫着我們把這個將軍府從倒下都查一遍行嗎?我們將軍府實在是太需要一個懂得醫術的人了,要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謝老爺子聽了這話趕緊希翼的看着雲詩蕾說。
看到他這樣,雲詩蕾的心軟的一塌糊塗。她連忙說:“好的,等回來了我辦這件事情,不過你們都要聽我的。不管我說的那個東西有多得你們的心也要丟出去行嗎?”
“那是當然了,不是一些身外之物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等你回來了做。不過現在你先幫我看看有什麼不對嗎?”說着把手伸給了雲詩蕾,示意讓雲詩蕾看看現在她的身子還有什麼地方不對頭的。
不可以偏心眼兒
雲詩蕾無奈的一笑說:“我們先出去吧,到花園裡去空氣會好一些的。 至於說這裡的話,算是把東西挪走了也要把窗子都打開讓這裡的空氣都換一換。長時間的待在一個環境下,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當然是對身體不好的。”
謝老爺子聽了也是笑了:“其實這裡平時是用不到的,只不過今天是大家都在一起見面的日子纔會把你們帶到這裡來。走,我們去花園!”
其實謝老爺子真的非常喜歡和這兩個孫子和孫媳婦在一起,只有和他們在一起了他才能感覺到自己不是那麼的憋屈。
等到雲詩蕾幫謝老爺子把脈以後,她說:“身子還是有一點兒虛弱,再不能有什麼閃失了。要不然爺爺最近我們做好的吃的到時候給你送一份,不過要你最親近信任的人過來拿。或者我和天雷親自去送,等到您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再到自己的院落裡吃如何?”
謝老爺子正愁着沒有辦法和孫子孫媳婦在一起相處呢,聽到這話實在是高興極了。他趕緊的說:“不用,這樣吧我這段時間和你們一起用餐了。也不用你們送過去,省的到時候還被人鑽了空子。”
“爺爺,你說什麼?”謝肆意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原本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可是邢管家派人過來說讓他陪着謝天雷去外公家,他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
沒有想到剛一過來聽到爺爺說的話,這個爺爺也實在是太會鑽空子了。不行,他也要加夥兒。畢竟在那個小鎮的時候謝肆意已經對雲詩蕾做的食物到了一種飛吃不可的境界了,現在有了這種機會他是怎麼都不肯錯過的。
“弟妹,你不可以偏心眼兒!”他故意的苦着臉說着:“你看看我最近一路都沒有吃好飯,整個人都瘦了。你可不能只要爺爺過去吃飯而不要我,這樣我是不幹的!”雲詩蕾一下子笑了,她看着謝肆意的樣子一下想起了他在自己的家裡的時候那個貪吃的樣子。
“好,不拉下你。可是我不一定會做飯的,只是告訴廚娘怎麼做罷了。這樣的話你也不會嫌棄嗎?”雲詩蕾問道。
她現在只要是一聞到油煙味有一些的噁心,至於說是做飯的話那還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沒事的,只要是跟着你們吃飯可以了。至於說是誰做的,那倒是無關緊要。”謝肆意說道。他可是知道雲詩蕾的挑剔程度自己還要嚴重的,只要是能入的了雲詩蕾的嘴裡,那食物的口感是絕對不會差的。
再說了現在雲詩蕾又懷了身孕,想必在吃的面更是講究了。以後能跟着二弟和弟妹一起吃飯的話那可是一件好事情,他還能說什麼呢?
當然了這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懷孕了以後雲詩蕾的口味會變得這麼怪,等到以後他知道了一直都在說着後悔。不過他雖然說嘴說什麼後悔,卻從來都沒有提出過自己一個人去吃飯。
他是喜歡了那種家裡人吃飯的氛圍,至於說味道的話雖然很重要卻沒有那個感覺重要。當然了那種溫暖的感覺,也是在弟弟家裡吃飯的時候能夠感受的到的。
這個時候邢管家出現了,他抵着頭說道:“老太爺,馬車都準備好了。還有給宇丞相的禮物也已經準備好了,您看看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謝老爺子看着他說了一句:“老邢,你辦事我放心。還能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呀?對了,這兩個孩子還從來都沒有去過他外公家,你給他們介紹一下好了!”
“是,老太爺。”那邢管家說道:“二少爺二少奶奶,這個宇丞相的府裡要說是真正的主子也只有他一個人。他的夫人也是你的外祖母在你們的母親出事的時候,被刺激的一蹶不振沒有過多長的時間走了。要說這個宇丞相也算是一個癡情之人,再也沒有別的女人進到他們家。”
雲詩蕾聽到這裡倒是心裡一酸,問:“那外公這麼一個人住,他不孤單嗎?”她的聲音倒是挺低的,可是現場的這幾個人都聽到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謝老爺子的心像是被人用到捅了一下一樣的疼。那可是他的最難得的好友呀,可是這麼孤苦伶仃的過了半輩子。
雖然家裡的人是不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是真真正正的自己的親人的。當然了謝肆意也是宇武剛的親人,卻爲了避嫌一年也去不了他們家幾次。
可是是這樣那個皇帝還是這樣的猜忌他們,也不知道先皇當時怎麼會選擇這麼一個心胸狹窄的皇子當皇帝的。可是這個人已經是皇帝了,算是再不好也不是他們能質疑的。
當然了,要不是他們一直關係都很好的話,那謝魁也不可能和他的夫人相識。那後面的這一些列悲劇也不可能發生了,也許他們都會好好的在一起生活着。算是兩家人沒有什麼來往,可是總是會在心裡惦記着對方的。
都是他的錯,當時不應該心軟。明明知道那個皇帝對兒媳婦也是心存不過,可是總想着他不可能會做出奪臣之妻的舉動。
他卻沒有想到那個皇帝雖然說是沒有做出這樣的舉動,可卻把他們兩家人恨到了骨子裡。自己得不到寧願毀掉了也不讓別的人得到,這是在不是一個爲君者的行爲。甚至連一個君子都談不!
謝天雷這會兒倒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的,這個皇帝爲人不怎麼樣還嫉才妒士。他知道宇武剛和謝老爺子的能力都他要強的多,可是沒有想辦法去提高自己的才學。只是不斷的用自己手裡的財勢來想辦法的想要壓倒這兩個人,這樣的人做爲君主還真的是他們這些忠臣的一種悲哀呀!
看到邢管家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謝天雷趕緊的說了一句:“行了,不過是到外公家裡去。又不是到什麼可怕的地方去,有什麼可介紹的?大哥,我們走!”
逛逛
說完手裡拉着雲詩蕾往外面走,還一邊走一邊說着:“爺爺,等我從外公家裡回來了過來。 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出去,要不然你跟着我一去去看看你的親家如何?要知道你可是好久都沒有和外公談談心了!”
謝肆意趕緊的跟在了謝天雷的身後,他臉露出一絲的嚮往。其實說起來的話他也是很久都沒有和外公聊天了,要不是那個皇帝猜忌心理較重的話他們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呢?
坐在去往宇家的馬車,雲詩蕾玩味的打開了給宇武剛的禮物。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是輕便的畫卷,可是打開了一看邊是一個很是娟秀的女子。
那個女子在畫卷笑的是那樣的燦爛奪目,像是世界所有的幸福都堆聚到了她的身一樣的。謝肆意看着看着眼圈兒都紅了,他哽咽着說了一句:“這是娘!”
聽了這話謝天雷的眼睛也紅了,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孃親長的是什麼樣子呢!現在看着眼前的畫卷,他忍不住輕輕的用手撫摸在那個女子的臉,像是在撫摸着母親的臉一樣的。
連雲詩蕾都已經感覺到了相公的那種思念和悲哀的情緒,她拉住了謝天雷的手輕輕地拍着。不管怎麼樣,他的身邊有她陪伴着。算是有什麼風雨的話也絕對不會孤單的,雲詩蕾的意思謝天雷倒是接受到了,他的心裡也是明白了雲詩蕾的話。
終於從那種低落的情緒走了出來,謝天雷對着娘子微微的一笑說:“還好命運對我不算是太薄,讓我在漫漫人海里遇到了你。”
謝肆意一下子叫了起來:“哎呀,弟弟你肉不肉麻呀?我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趕緊的撿起來。要不然等一會兒外公見到了還真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說着裝模作樣的在地到處尋找着。
這個活寶呀,還真的是一個打岔能手。有了他的這個打岔,倒是謝天雷的心情也已經平復了。他看着謝肆意說了一聲:“大哥,謝謝你!”這是他的真心話,要不是謝肆意的話他找不到親人,當然也會感受不到家裡人的溫暖了。
謝肆意倒是沒有想到謝天雷竟然會突然的跟他道謝,只是楞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說了一句:“自家兄弟,有什麼好謝謝的。”
是呀,他們是兄弟呀,有什麼好謝的。難不成這是親兄弟的感覺嗎?這也是謝天雷第一次感覺到了兄弟之間的情誼。在親情的方面其實他像是一直穿行在乾涸的沙漠裡一樣的,這一次終於有了一些的水的滋潤。
當然了,對於這些他不會跟大哥說的,這會兒謝天雷的心裡已經把謝肆意當做了自己真正的大哥了。以後也不會像是以前一樣的稍微的有一點兒不對很隨意對待謝肆意了,其實這也是要謝肆意自己去感覺的。
馬車在不停地走着,可是在謝天雷的心裡卻是越來越緊張了。外公其實自己已經見過了,他也是很疼愛自己和娘子的。
可是這一次卻是自己第一次到外公的家裡去,也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樣的情形呢?當然了有着這樣情緒的也還有云詩蕾,這是不是是一般人說的見家長呀?
經過一個熱鬧的街道,雲詩蕾突然說了一句:“大哥,天雷,讓馬車到這裡停一下吧?第一次到外公家裡去拜訪,我們給外公買一些東西可好?”
謝肆意聽了這話也是很贊同,那當然更不用說謝天雷了。“好,停車。我們下去走走!你先把馬車趕到外公家把東西送了,等我們逛一下過去。”謝肆意對着外面說了一句。
馬車停下了,他們三個人都下了車當然瞭如畫也跟着雲詩蕾的身後。謝肆意和謝天雷都是那種長的很陽光的男子,他們雖然長相不同可是卻很明顯的有幾分相似,讓人一看能看得出來是兄弟。
當然了雲詩蕾長得也是秀美動人的,這一次京城倒是沒有帶什麼衣物。只是把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帶了一些,但是在老虎嶺突圍的時候那些累贅都已經丟了。
再加在謝肆意的小山莊住的時候,那裡可是一般來說沒有什麼女人的。有的也是幾個小丫頭,所以說起來現在雲詩蕾的身穿的也是一個丫頭的衣物。
這樣的組合看去像是兩個帥氣的主子帶着一個秀麗無雙的小丫頭在大街閒逛一樣的,,當然瞭如畫長得倒是一般,可是她一身冰冷的氣質可惹眼的厲害了。大街的女子大多數都把眼光流向了謝肆意和謝天雷,但是那些男子卻一個個都把眼睛掃向了雲詩蕾。
在他們看來這麼秀麗的丫頭倒是平時難得一見的,今天趁着他們的主子把她帶出來了倒是要好好的欣賞一番了。
當然了雲詩蕾自己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衣着問題,連謝肆意和謝天雷也沒有想到。是謝天雷看着大街的很多男子都在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的娘子,心裡覺得很是不舒服於是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娘子用陰森森的眼神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男子。
這裡到底是大街,謝天雷也不能像是在家裡一樣的把雲詩蕾抱在懷裡。他這會兒倒是有一些後悔下馬車了,可是已經下來了要是這樣的再坐馬車的話他的心裡也是很不舒服的。
看到謝天雷那陰森的眼神,很多人都把眼神收了回去。他們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看這兩個年輕的公子身穿的衣物知道他們是不好惹的。
當然是能不惹麻煩不惹麻煩了。畢竟京城這個地方算是你隨便丟一塊兒石頭都能砸死一個官兒,再說了將軍府的大少爺認識的人可是不少的。
謝天雷和大將軍長得又是那麼的像,有眼光的人他們可是一眼可以看出這是將軍府的貴人。像是這樣的人一般人都是不會去招惹的!
試探
可是這個世也有那麼湊巧的事情,他們一行三人走到了一個玉器店門口正好從裡面出來了一個和謝肆意差不多的年輕公子。
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和謝肆意認識的,直接對着謝肆意說了一句:“哦,謝大公子今個兒可是好興致呀,竟然也來這玉器店逛了。”說完眼光不經意的已轉看到了謝天雷。
他的臉笑都有一些的凝滯了,吃驚的張大了嘴問:“這是謝大公子的哥哥還是弟弟,倒也是長得風流倜儻呀!是不知道如煙看到了這樣的一個俊公子還會把謝大公子看在眼睛裡嗎?”
說着前對着謝天雷說:“在下龐國良,我爹是尚書。你應該是謝魁的哪個風流在外的兒子吧?呵呵呵,一直以來京城裡的人都以爲我們的謝大將軍是一個癡情種子,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了一個這麼大的流落在外的野種!我倒是真的挺佩服他的,這可是既要當表子又要立牌坊!”
這樣挑釁的話竟然被眼前的人說出來,還沒有一點兒的畏懼,可見這個青年不是一個混不吝的是根本不把將軍府放在眼睛裡。
高天雷真的是肺都要氣炸了,儘管說在他的心裡謝魁這個爹還沒有重要到和自己的娘子一樣的地步,可是現在看着眼前的這個龐國良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說爹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舒服的。
要說謝肆意聽了這話也是非常的生氣的,畢竟這個小子和自己有矛盾卻從來都沒有提及到家裡的人。可是現在他竟然敢這樣說,那肯定是背後有人想要來對他們進行試探。
謝肆意是將軍府的大公子,這麼多年了想必該有的試探都已經試探的差不多了吧?可是謝天雷可是剛回到將軍府的,眼前的這一切應該是對謝天雷的一個不大不小的試探了。
雖然說心裡是明白這一切的,可是他們的心裡卻是非常的憤怒。雲詩蕾一把拉住了想要說話的謝天雷,前一步下藐視的掃了一眼龐國良然後說:“沒有想到堂堂的尚書大人真的是好家教,養出的兒子是這樣的一個歪瓜裂棗!”
其實要說起這個龐國良長得也不算是多難看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他的個子是長不高。也許是心眼兒太多的緣故,總是怕別人對他進行人身攻擊。
聽到雲詩蕾前說話,那龐國良一下子惱怒了:“我們主子說話,你一個小小的奴婢竟然敢插嘴?來人,把這個下賤的奴婢給我當街打死!竟然敢當街冒犯我,一個尚書家的公子?真的是茅坑裡點蠟燭-找死!”
隨着龐國良的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幾個小廝模樣的人想要前抓住雲詩蕾。可惜這麼一點兒的人,真的動起手來的話可不夠謝家幾個人塞牙縫的!
雲詩蕾看到這個情形,直接冷笑了出來:“不要,你憑什麼這麼做?”
她並沒有說出自己是謝天雷的娘子,算是說出來只怕是也沒有什麼作用的。畢竟對方連謝肆意都不放在眼睛裡,更何況是謝天雷這個剛剛回到將軍府的二公子呢!
“憑我爹是尚書,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頭。敢冒犯我是死罪!你乖乖的受死吧!”那龐國良囂張的大笑着說道。
“是嗎?呵呵呵,一個尚書家裡的公子,這麼的無法無天你到底是誰給的膽子?連我們英明神武的皇都沒有像你這樣的隨意對自己的百姓說打打說殺殺的。你難道說皇還要大不成?
沒有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的京之地,你一個尚書府的公子竟然罔顧王法想要打殺無辜的平民百姓,你的心裡還知道什麼是王法嗎?你這樣的胡作非爲的你爹知道嗎,你這樣不把皇放在眼裡真的不怕皇知道了治你的罪?”這一回雲詩蕾是抓住了那個龐國良口裡的話把子,直接把大帽子扣了去。
“你,你胡說。我沒有不把皇放到眼睛裡,倒是你一個小丫頭竟然口口聲聲的說着皇怎樣,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怕皇知道了治你得罪嗎?”龐國良聽到雲詩蕾的話,臉露出了一絲懼怕強詞奪理的說道。
“好呀,你龐國良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尚書公子,竟然敢妄測聖意真的是好大的膽子!”雲詩蕾故意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大喊道。
她的聲音倒是極大的,幾乎整個街道的人都聽到了。大家雖然說是沒有圍過來,可是卻都用心傾聽這裡的動靜。畢竟這裡可是京城,有一點兒風吹草動的要是利用的好的話都是給對方的一把尖刀。
龐國良聽到這話更加的膽怯了,他今天不應該聽人的挑唆在這裡故意的堵着將軍府的這兩個公子。雖然那個人說的是將軍府的那個二公子說不定會出來,可是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掃謝肆意麪子的機會。
因爲那個如煙竟然眼睛裡只有這個謝肆意,他的心裡當然是非常不服氣的。聽說他們出門,龐國良專門的套好了馬車等在去宇丞相府的路。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想到什麼辦法,沒有想到這幾個人竟然下了馬車逛了起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他知道謝肆意從來都不會和他在大街爭執,他覺得丟人。
要說互相交鋒的話,龐國良卻從來都沒有從謝肆意的手裡佔過什麼便宜。但是今天他可是信心十足,畢竟他可是算抓住了那謝魁的痛腳。
聽說這一次謝肆意出去是爲了把那流落在外的弟弟接回家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他甚至連怎麼先罵人都想好了的,絕對讓謝肆意和那個新來的小子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的。
可是明明是自己想要給人家一個教訓,怎麼返到來成了他被人家的一個小丫鬟給引得帶了一個妄測聖意的罪名?這樣要是再說下去的話只怕他爹知道了一定會剝了他的皮的!
主意
想到這裡龐國良竟然是心裡一寒打了個哆嗦,然後裝作氣勢洶洶的樣子對着雲詩蕾喊道:“你這個身份低下的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妄測聖意了?行了,我還有事情不跟你這個臭丫頭一般見識了。你們等着瞧好了!”用指頭點了點他們幾個人,然後龐國良說完竟然狼狽的快走了幾步,像是逃跑一般的溜走了。
看着龐國良這樣的離開了,謝肆意故意的在他的身後說了一句:“呦,龐公子,這走呀!我們遇多難得呀,你怎麼也不多聊一聊?看你還真的是小氣,弟妹不過是和你開了個玩笑怎麼走了?你這氣量也實在是太小了吧?”
可惜這話龐國良倒是沒有聽到,當然了旁邊的吃瓜羣衆倒是聽到了。可是他們也是在心裡非議着,什麼開玩笑呀?都說的人家妄測聖意了。這可是殺頭大罪,這樣的玩笑能隨便開嗎?
有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謝天雷心裡當然是很不舒服了。他看着雲詩蕾身的穿着倒是懊悔自己怎麼沒有注意,這個看人穿着的地方雲詩蕾穿成這樣可不是很容易讓人看成是一個丫鬟了?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娘子穿成什麼樣子,可是要是因爲這身的打扮被人誤會甚至於是瞧不起的話謝天雷的心裡當然是非常的不願意的。
“走,我們不去玉器店了。我們先去服裝店給你好好的買一些衣服,省的這些人狗眼看人低。”高天雷非常的生氣,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生雲詩蕾的氣。
畢竟在他的心裡雲詩蕾可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京城裡的,對京城裡的人情世故是什麼都不懂的。再說了是雲詩蕾身穿的這些衣服,在他們小鎮的話那也是好的衣物。
其實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他沒有考慮到。現在弄清楚了問題的所在,謝天雷當然是要先給雲詩蕾買一些好衣物了。人靠衣裳馬靠鞍,要是穿着這一身到丞相府去的話只怕是那些下人都會瞧不起娘子的。
其實在龐國良剛剛說雲詩蕾是一個丫頭的時候,謝肆意不停的在心裡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明明知道弟妹剛到京城還沒有時間去購買衣物,可是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兒呢?
這要是弟妹多心一些的話,那還以爲他們將軍府的人是故意的爲難她呢?可是誰知道將軍府根本沒有女主人,對於那些女人注意的東西他們也是根本沒有想到。所以對雲詩蕾他的心裡是抱歉的,現在一聽謝天雷說是先給雲詩蕾買衣物,謝肆意倒是真的非常的贊同。
雲詩蕾倒是也看出了他們的想法,直接笑着說:“大哥,相公,你們不用這麼歉意的。我其實覺得這樣穿着挺舒服的,要知道生命是我自己的,不必用別人的標準來框定。”
“這可不行,你是我謝天雷的娘子,值得最好的。”謝天雷彆扭的說,“自是娘子不會怪我,可是我沒有注意到你的穿着打扮也是我的錯。你要是這樣的話,我會覺得你是在生氣餓沒有早一些發現這個問題。之前是我錯了,可是你也要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可以嗎?”
說着謝天雷的臉有一點兒的不自在,畢竟他已經承認了大哥的存在。現在在大哥的面前這麼對娘子說話,他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一點兒的害羞。
“好吧,你既然說的這樣的誠懇的話,那要是不和你過去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片好意?”雲詩蕾看謝天雷已經說到了這一個份兒,也只能是無奈的笑着說。
其實對於這些穿着打扮,她倒是不太在意的。可是不管怎麼說,今天看那個龐國良的態度,他可能真的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個丫頭了。這也算是到謝天雷最在乎的外公家裡去做客,做起碼的禮數是要的。
一身好衣服,一些好的妝容當然是對人家的一種尊重。再說了她這樣的出門,也是給將軍府的人丟人。所以雲詩蕾倒是沒有撅着不想要去挑衣服了。
雲詩蕾只是輕笑着對謝肆意說:“那勞煩大哥給我們帶路了,這可是你的地盤兒我們不熟悉的。找一個好一點兒的最好是那種能飾品和服裝,鞋帽爲一體的店子,這樣的話東西可以一起買了,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謝天雷一聽雲詩蕾的話眼睛一亮說:“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店裡的店員要是能懂得一點兒的穿衣搭配的話那是更好了。”
“可不是,要是再買幾個會梳妝打扮的小丫頭在店裡,想來生意肯定是會更一層樓的。不過是要這幾樣分區罷了,有的人買完了衣服肯定想要看看相配的鞋子還有飾品。這樣下來的話當然是別的單純的賣服裝或者鞋帽飾品的店子賺得更多了,這樣的主意還真的是不錯的!”謝肆意似乎眼睛也亮了,興奮的說着。
要說能賺錢的話,那誰會不喜歡呢?畢竟銀子可是一個好東西,算是將軍府這樣的一個存在都缺不了銀子的打點。其實說起來的話,在這個國家裡誰最有錢的話那他說的話是非常的有權威的。算是不能讓皇帝低頭,可是也能讓他顧忌幾分。
“行了呀,這會兒說這個累不累呀!等到從外公家裡回來的時候再商量這些東西好了,現在還是先去買一些能穿的衣服好了。”雲詩蕾說着。
算是真的有什麼好的主意的話,也是要到以後實施的。最起碼這會兒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這件事,當然了要是謝天雷先吩咐下去到也是不錯的。
很快的到了一個服裝店,這可是一個看起來很是高檔的店子,裡面的人也算是不少。看到他們進去,這些女子的臉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的嬌羞。
畢竟這是一個女裝店,能陪着女子來買衣服的男子還是挺少的。再說謝肆意和謝天雷兩個人都十分的出色,在一般情況下這些女子可是見不到這麼出色的男子。
謝謝打賞的衆位姐妹們,兄弟們。雨戀在這裡給大家賣萌了!
自作自受
這會兒看着這樣出色的兩個男子竟然會陪着兩個穿着打扮像是下人一樣但是長得倒是一臉狐媚子的女子到這個女裝店裡來,心裡也是非常的怪的。畢竟這樣的事情不多,看起來他們也算是對女子性情溫柔的人了。
這一下店裡的女子一個個都對着謝肆意和謝天雷紛紛的拋起了媚眼兒,恨不得自己是那兩個男人身邊的小丫頭一樣的。
可是謝肆意和謝天雷根本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的目不斜視,這倒是讓他們的期望紛紛的落了空。不過這些人似乎也不甘心,於是都呆在那裡想要多看這兩個翩翩公子一眼也好呀!
雲詩蕾也是發現了這樣的情形,她倒是沒有想得太多。畢竟自己的男人出色當然自己是知道的,於是在店裡逛了起來。
“老闆,請把那件,那件還有那件衣服拿下來,我先試一試!”雲詩蕾用手點着自己看的衣服,當然了要說雲詩蕾的眼光也算是不錯的。再說了現在他們可是都不缺銀子的,出門的時候雲詩蕾裝了一沓子的銀票,這些衣服的話是再貴也能買得起。
可是她這樣的做法卻有人看不過去了:“哎呦,到底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下賤胚子,看着自己家的主子給你買衣服不知道進退的胡亂挑貴的買。你也不看看,你那個下賤的樣子也配的穿這些衣服嗎?”
可是雲詩蕾根本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的,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淡淡的拿起了老闆拿下來的衣服往試衣間走。不過是一個心存妒忌的女人罷了,和自己並沒有什麼相干的所以雲詩蕾根本沒有打算理會她。
可是她不打算理會別人,別人可是不想要放過她。只見那女子直接的擋在了雲詩蕾的面前,臉色非常難看的對着雲詩蕾說:“你這個奴婢,快把你手的衣服給我。本小姐看了!”
雲詩蕾一下子沉下了臉,冷冷地瞪了這個女子一眼嘴裡說道:“哪裡來的野狗,滾!”她不想惹事可並不代表這會怕事情,像是這樣的不識趣兒的女人她可不會給什麼面子的。
那女子渾身一個哆嗦,她似乎看到了眼前這個不起眼兒的臭丫頭眼神閃過一縷殺氣。幾乎是迅速的她讓開了路,可是反應過來以後眼圈兒一下子變紅了。
她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的半垂着淚,故作嬌弱的對着謝肆意和謝天雷說:“公子,你看看你們家的奴婢竟然這麼跟奴家說話,這也實在是太沒有規矩了。奴家可是官家小姐,她這可是辱罵官家小姐。”
可惜她的這個做派根本讓謝天雷心裡非常的惱火,這樣的欺辱自己的娘子這個女子真的很是大膽呀!竟然敢用爲難自己娘子的方法來引起他們兩個人的注意,這樣的招數確實是驚險可是卻是有用的。
只見那女子微微的低垂下了頭,讓自己美好的頸項露在了謝肆意和謝天雷的眼前。再加她嬌羞含怯的樣子,倒是有幾分的風情。
可是她的做派根本沒有入得了謝肆意和謝天雷的眼睛裡,在他們看來那女子只是醜人多作怪罷了。謝天雷看都沒有看這個女子一眼,像她是街邊無關緊要的垃圾一樣的。
可是這個女子看竟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倒也是惱羞成怒了。她似乎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的流着淚說道:“來人,把剛剛冒犯我的那個下賤胚子給我拿下!不過是一個奴婢,竟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給本小姐好好地打,生死不論!”
她身邊跟着的幾個丫頭婆子聽了自己家小姐的話趕緊回了一聲:“是,大小姐!”說完想要衝向雲詩蕾換衣服的地方。這個女子真的是挺歹毒的,明明知道這會兒雲詩蕾一定是在換衣服,可是卻專門的讓人衝了過去。
她不是想着在雲詩蕾換衣服的當口兒把她拉出來,然後讓她丟臉嗎?可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如畫待在雲詩蕾的身邊,一直以來按照雲詩蕾的說法如畫是自己的貼身保鏢。現在終於有了用場!
只見那如畫拳如飛影,腳下生風。只是幾下把那幾個想要撲向雲詩蕾的丫頭和婆子打的是落花流水,連那個不知名的小姐也被如畫打過去的人砸的摔倒在了地。
也是這個時候雲詩蕾從換衣間裡走了出來,只見她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有傾城之貌,可愛動人,喜熱鬧,顯得清雅絕俗,姿容秀麗無。
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綠色的長裙,袖口繡着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如何?”雲詩蕾問到。她當然是知道自己不差的,像是這樣的衣服在自己的身是最合適不過的。店裡的人都幾乎是看迷了眼,直愣愣的看着雲詩蕾眼睛裡露出了讚歎不已的神情。
謝天雷深情的說:“我的娘子穿什麼都好看!不過我還真是後悔帶你過來了,這麼美的你我覺得只能是讓我一個人看到好了!”
聽到謝天雷的話,周圍的那些吃瓜羣衆也都驚訝了。這原來是那個男子的娘子呀?他們把同情的眼光看向了那個一直都在挑釁的女子。這可是真的自作自受了,把人家的娘子當做奴婢算是再好的脾氣都會生氣的。
人家只是不曾理會她,說到底那也是她實在是太失禮了。當然了,已經摔倒在地的那個女子滿臉的憤恨之色看着雲詩蕾,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穿着打扮都像是奴婢的女子竟然是那個看起很俊俏的男子的娘子。既然是如此的話,她怎麼能做的如此的打扮讓人平生了誤會呢?
囂張
只見她惡狠狠地瞪着雲詩蕾勉強的掙扎着爬起來說:“你是他的娘子,不是奴婢?那你穿成這樣幹什麼?”
雲詩蕾根本不想要理會她,只是對着謝天雷笑着:“這衣服倒是挺好看呢,一會兒讓店家包起來。 我再試一試別的好了!”說完又拿着一件衣衫進了試衣間。
至於說那個女子,對於她來說那是一個透明人。雲詩蕾可不會讓這樣的垃圾人來影響自己的心情的,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她花費一點兒的心思。
看到雲詩蕾這樣的舉動,那個女子更加的憤恨了。可是繼續呆在這裡的話也只能是給自己找彆扭,給被人看笑話罷了。她狠狠地站起了身說道:“山不轉水轉,今天的事情本小姐記下了。你們等着將軍府的懲罰吧!”
這話一說,倒是讓謝肆意和謝天雷的臉流出了一點兒的詫異。這麼說來的話這個不堪的女子竟然和將軍府有一點兒的關係了?像是這樣的女子的話,也只能是敗壞了將軍府的名聲。
看來這一次回去了要好好的查一下這個女子到底是誰了,他們將軍府的名聲可不能這麼的被敗壞了。連如畫也都覺得怪,既然是將軍府的人怎麼不認識謝肆意這個小主人呢?
“看看,這好不好看?”雲詩蕾跳了出來,她的臉含着笑意像是百合盛開一樣的。身着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繡着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好,你看的都打包讓人送到將軍府去好了,至於現在你身的這一件已經非常的美了。到外公家的話也不會顯得失禮的!我們已經耽誤了很久了,趕緊的走吧!”謝天雷說。
“對了,我幫着你也挑了幾件,一起打包吧!還有如畫的,再是家裡的爺爺,爹還有二伯三伯也有一件。希望大哥不會嫌棄我挑的樣式不好穿不出來!”雲詩蕾對於買東西那可是有着一種狂熱,再說家裡的人也不是很多幹脆的一人挑了一件。
“對了,那件紫色的長衣衫另外的放起來,這是給外公的。一會兒我們帶過去好了!一共多少銀子?”雲詩蕾問道。
看着古靈精怪的雲詩蕾,謝肆意和謝天雷被逗笑了。謝肆意說:“一會兒把東西送到將軍府以後到將軍府去結賬吧!”
而謝天雷則說:“銀子到高家雜貨鋪去要!”他們兩個人幾乎都是同時說出來的這句話,倒是挺齊心的嗎!可是雲詩蕾根本不想要讓別的人掏銀子,這可是她這個做爲謝天雷的娘子第一次給家裡人買東西,怎麼可以用別人的銀子呢?
“我可是有銀子的,你們這一次不要跟我搶了!”雲詩蕾說。
謝天雷當然是知道雲詩蕾有銀子,很多還是從他的手裡賺走得。不過那又怎麼樣呢?自己的女人花銀子當然是自己出手了。
但是對於娘子的話,謝天雷可是百分百的聽從的。現在知道自己娘子的情況,謝天雷倒是沒有說什麼一拉謝肆意的袖子然後躲到了一邊。
看到這個情形,那個店家倒是來了。他不停的撥弄着算盤,然後才說:“夫人,您買的這些衣服都是精品,一共是五百二十兩銀子。我給您打個九折是四百六十八兩,這樣的數字倒是挺吉利的。您看……”
雲詩蕾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店家還挺會做生意的,於是點了點頭說:“好,東西都送到將軍府好了。這是五百兩銀票,你拿好了!”說完從懷裡拿出了一疊銀票,從裡面抽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店家。
身的衣服她當然是穿着了,這樣的打扮的話當然不會再有人把她當做什麼奴婢了。你見過那個奴婢可以隨便的從懷裡一掏掏出一疊的銀票的?
那可是一般的當家主母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們算是手裡有多少的銀子,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哪一個女子敢像是男子一樣的這樣把銀票一疊疊的帶在身的。
隨意的找了一輛馬車坐了,謝肆意對着雲詩蕾說:“你今天這做法有一點兒的囂張了,不過這樣的做法卻是打那些目無人的人的臉最有效的辦法!只是這樣的辦法以後不可以再用了,木獨於林風必摧之。”
這話一出雲詩蕾知道自己也許做的是有些的過分了,其實她也是被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給氣炸了。要不然的話像是這樣囂張的做法,還真的不是雲詩蕾的作風。
有錯認可是雲詩蕾的作風,她趕緊說了一句:“對不起大哥,我今天是有一點兒囂張了。可是我是氣不過那些人而已,這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聽到謝肆意的話,其實謝天雷也反應了過來。畢竟這裡可是京城,他們的身份又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原本他們沒有什麼的話都會成爲別人的話題,要是真的惹出什麼事情的話那還不是更加的讓那些想要抓住他們小辮子的人編排的一塌糊塗了?
當然了這可不是雲詩蕾的原意,但是也不算是什麼錯事。想了一下謝天雷低聲說:“其實大哥,娘子這樣做也不是全無好處的,至少這可以讓別人的防範之心降低了。將軍府找回來的兩個主子,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沒有一點兒見識的暴發戶。這對於有的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嗎?”
謝肆意想了一下說:“這倒也是,不過這樣的話可要委屈你們了!畢竟這樣的人可是不好裝的。”
“沒什麼,大哥。我們都是一家人!算是有什麼委屈的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個時候謝天雷已經是從根本把自己當做了將軍府的人了。他當然是要從長遠來考慮回到京城要做什麼樣的一個人了,只要是對將軍府有利的事情他是真的受一點兒的委屈也是沒有什麼的。
焦慮
其實謝肆意也是一樣的,要不是爲了將軍府的話他何苦把自己的才華故意的虛晃了。一天只是縱情于山水之間的日子其實並不是謝肆意想要的,他的心裡是有着雄心偉略的。
可是爲了將軍府的尷尬地位,他可是犧牲了很多的。當然了,算是他想要爲了皇帝效力的話,依照人家對他的猜忌也絕對的不會重用他的。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可以不用那麼勞心勞肺的到時候反而爲他人做了嫁衣裳。
早已經想通了這一切的謝肆意其實這會兒也是明白了謝天雷的想法,可是他是真的挺心疼自己的這個剛找回來的弟弟的。
於是握了握他的手說了一句:“小弟,辛苦了!”然後他們哥倆兒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一切都盡在不言了。
沒有了路的耽擱,馬車很快的到了丞相府的門前。這個丞相府倒是看起來倒是起將軍府來說的話顯得挺秀麗的,要說將軍府是一個粗狂的大漢的話那丞相府是一個俊秀的年輕女子。
門口等着很多的人,那是宇丞相早早的讓人等在了這裡。他們是專門的等在這裡迎接謝肆意和謝天雷的,這也是顯示了宇武鋼對他們的重視。
這一次宇武鋼倒是沒有等在門前,畢竟他可是謝肆意他們的外公。要是到丞相府門前迎接他們的話,那世人不會說宇武鋼什麼的,可是對謝肆意和謝天雷來說的話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他們會說將軍府的那兩個公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然讓自己的外公到丞相府的門前來迎接,這樣可是大不孝的。當然了這對謝肆意倒是沒有什麼具體的影響,可是對謝天雷的以後會很不利了。
不過該有的熱情,宇武鋼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少。這個時候他在府門內緊緊的貼着門等着自己的外孫子,他真的是非常的期盼,可是期盼卻帶着一點兒的緊張,可是要是從府外來看的話,這也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拜訪而已。
從將軍府的馬車到了家裡以後,宇武剛已經在自己的書房裡待不住了。他待在這個門的裡面,一直的等着。門口他已經派出了老管家等着,只要是看到外孫子的話趕緊的迎進來。
可是他在府門裡轉了一圈兒又一圈兒的,是不見那兩個小傢伙露面。心急火燎的宇武剛都幾乎要自己拉開門等在門外了,要不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話他早已經飛奔出去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們還沒有到來。在宇武剛都覺得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這才聽到門外管家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丞相,門外來了一輛馬車,看來應該是大少爺和二少爺過來了。奴才這去迎接,丞相要不然還是先回去如何?”
他當然是知道宇武剛在門後一直的等着的,可是要是讓小主子們知道了的話到底是有一點兒面子不好看不是嗎?他一個當老人的應該待在自己的院子裡,等着這些子孫門請安纔是。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主子真的是這些年寂寞空虛的實在是難受了,別說別人了是他自己的話也真的是爲主子感到心疼。也許這一次主子的兩個外孫子過來,倒是能稍微的慰籍一下老人那顆寂寞的心。馬車還沒有停,丞相府的下人已經跑到馬車前弓起了身子等着他們下馬車了。
等謝肆意從馬車裡剛剛的露出一個頭,老管家已經迎了來:“小主子,你回來了!”他有一點兒的激動,畢竟自己其實也是一直把這個小子當做孫子一樣的疼愛着的。現在已經好久不見了,他當然是想得慌了。
謝天雷這個時候也從馬車裡下來了,還扶着雲詩蕾的手讓她能更好的下車。其實這麼一點兒的高度對於雲詩蕾來說的話,根本不是什麼難事情。可是謝天雷是喜歡這樣的寵着娘子,他可不願意別的什麼人看低自己的娘子。
當然了這樣的舉動他不僅僅是爲了雲詩蕾,也是爲了自己。謝肆意倒是明白他的做法,也故意的調笑着說:“怎麼,這麼一點兒的距離你竟然把弟妹摔倒了不成?更何況這裡不是有墊腳的嗎,你可是真疼弟妹呀!”
雲詩蕾面若紅霞,可是她無法說什麼只能是把頭一低像是沒有聽到謝肆意的打趣兒一樣的。她還能說些什麼呢?像是謝天雷這樣的舉動擺在眼前。再說了自己的相公疼愛自己的話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可說的呢?
不過一直都是雲詩蕾在調笑着別人,什麼時候竟然輪得到別人調笑雲詩蕾了?她當然是知道這可是謝肆意心裡在羨慕嫉妒恨!畢竟謝肆意雖然說是將軍府的大公子,可是要說是婚姻卻也不能自己全然的做主。
其實雲詩蕾也發現了,很多次謝肆意看着他們眼睛裡的羨慕和思念可不是掩飾可以掩飾的過去的。不過他不說他們不問,這畢竟是大哥自己的事情當弟媳的她根本不應該插手其的。
一進到丞相府門,看到宇武剛站在門後。雲詩蕾的心裡一動,看來這個外公真的是非常的看自己的這兩個骨肉至親。
謝肆意也是一愣,以前的時候外公雖然也是疼他,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到門口來接過他。不過現在弟弟可是第一次到外公家裡來,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倒是一件好事。
他趕緊的和謝天雷一起朝着宇武剛行禮說:“外公!”可是這禮還沒有行,已經被宇武剛給拉住了:“都是自己家人,這麼客氣的幹什麼?對了,孩子,你叫什麼名字,這是你的娘子嗎?”
他的眼睛看向了雲詩蕾,作爲丞相他早已經知道了雲詩蕾的存在。當然了作爲他們的外公,宇武剛知道的更多一些。看這個女子長得倒是亭亭玉立的,倒是堪堪的配得自己的孫子!
激動
謝肆意趕緊的回了一聲:“外公,這是弟弟謝天雷。他以前是叫做高天雷,這一次回到謝家不改名字了,只是把姓改了一下。這是天雷的娘子雲詩蕾!”
“嗯,我知道了。走,都跟外公到院子裡去待着好了,管家你吩咐人去拿一些好吃的點心過來。”宇武剛看着他們說道。
雲詩蕾把專門給宇武剛買的衣服遞給了他說:“外公,我們是第一次門兒。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幫你挑了這件紫色的衣服。希望你喜歡。”
宇武剛接過雲詩蕾手裡的衣服,他的手都是在顫抖着的。激動地眼淚花兒都在他的眼睛裡直打轉,他仰着頭讓自己的情緒稍微的平息了一下才說:“真好,這又有人給我買衣服了。多少年了,這可是我接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呀!走,我們到裡面坐。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口味兒的,隨便的讓下人做了一些。來嘗一下,看愛不愛吃?”
這一次老人是真的激動了,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來表達自己的感情了。
其實從城門口的那一次相見宇武剛已經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等着謝天雷他們門了,當然了府裡的廚子也是沒有閒的一直在做好吃的。
可是他們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是喜歡吃一些什麼吃的,也只能是各種地方的好吃的都做一些了。等到他們來到宇武剛的院子的時候,那裡已經擺了各種的點心。
什麼甜的,鹹的,花花綠綠的各個地方的風味小吃都有,可是外公還是一臉歉意的說:“孩子,也不知道你們都喜歡吃些什麼,外公隨意的讓他們做了這麼多的點心。你們挑着吃好了!”
看到這麼多的好吃的擺在那裡雲詩蕾一下子饞的眼睛都挪不開了,她也不知道怎麼的有了身孕以後顯得是格外的饞。要是不吃一口的話,那真的是忍不下去了一樣的。
看到雲詩蕾的這個樣子,宇武剛笑了:“來,孩子。嚐嚐看那些是你愛吃的?”說完把手邊的一個碟子朝着雲詩蕾放了過去。
“謝謝爺爺!”雲詩蕾說道,然後不客氣的隨手捏了一個做的非常漂亮的糕點放進了嘴裡。一股桂花的香氣在嘴裡瀰漫了開來,她吃到嘴裡能感覺到有核桃的味道。
整個點心不是一般的那種乾乾的那種,也不是黏黏的那種。恰到好處可以拿得起又不會有碎末的出現,這個糕點的甜味適,倒是吃起來很是舒服。
看着雲詩蕾吃的是一臉的滿足,竟然連眼睛都眯了起來。宇武剛說了一句:“這個桂花糕吃起來要是賠桂花茶的話,那可是一種別人難以想象的享受!來呀,給少夫人桂花茶!”
“是!”底下的人回答了一聲,趕緊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桂花茶送了來。這可是丞相一直都在吩咐的,他們一點兒也不敢輕視了這件事。
聽到外公這麼說,雲詩蕾趕緊的端着下人來的桂花茶喝了一口。原本光吃桂花糕的話倒是有一點兒的幹,可是有了這個桂花茶正好和了。
“外公這裡的點心可真是好吃!”雲詩蕾邊喝着桂花茶,邊吃着桂花糕然後眯着眼睛說。她的小嘴嘟着,剛剛喝過茶的嘴脣顯得是紅潤潤的。
謝天雷看着娘子的那個紅潤潤的嘴脣,突然覺得腹下一熱忍不住舔了一舔嘴脣。要不是大哥和爺爺在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不會放過這樣嬌媚的娘子的,可是現在他也是隻能看着。
宇武剛高興的閒着說:“好,你愛吃好。來,嘗一嘗山楂糕,這個酸甜可口可是一個開胃的好東西。”說完用筷子把山楂糕撿到了雲詩蕾面前的盤子裡。
正好這幾天雲詩蕾挺喜歡吃酸的,這山楂糕倒是挺得她的喜歡的。於是雲詩蕾把外公夾給自己的山楂糕拈了起來,放到了嘴裡。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種想要吐的感覺怎麼也抑制不住。她的臉色一變,趕緊的轉頭朝着旁邊吐了出來。這可不是什麼別的可以忍得了得事情,對於這個雲詩蕾也是很抱歉,可是她真的是沒有一點兒的辦法。
看到吐得天昏地暗的雲詩蕾,再看看其實並不是很擔心的謝肆意和跑到雲詩蕾身邊一直給她拍着背的謝天雷,宇武剛的心裡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等到雲詩蕾緩過了這股子勁兒,宇武剛讓底下的人收拾乾淨了。然後等到他們都下去了才眼含希望的低聲問道:“天雷,你家娘子是不是已經懷孕了?”
對於他們宇家和謝家來說最重要的是子嗣,現在看雲詩蕾的樣子他覺得那是有了身孕,可是這好消息來的太快了他實在是不敢相信。
對於這個關心自己的老人,謝天雷根本說不出什麼謊言了。可是他也不願意隨隨便便的把雲詩蕾懷孕的消息說出去,於是只能是沉默着。
反倒是雲詩蕾想的挺通的,直接說:“是的,是這個孩子來得太早了,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她不願意欺瞞外公,當然了多一個人知道的話也多一個人保護自己。
“你說什麼,已經一個多月了?那之前和謝家軍一起在老虎嶺遇險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吧?還好沒有事,要不然的話我們可真的是後悔莫及了!”宇武剛的眼神一亮然後緊接着問道。
他當然是知道謝魁他們的遇險,可是當時事發的時候他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畢竟那些人裡可是有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外孫子!
雖然是外孫子,可是現在來說的話那也是他最親近的人了。他一輩子辛苦可只剩下了這兩個親人了,誰要是和他們兩個人作對的話那無疑是在和自己作對。
爲了保護這兩個外孫子,宇武剛覺得自己是可以豁出去一切的。算是要自己的這一條老命的話,只要是能換的他們的平安宇武剛也是捨得的。
一心爲國
現在聽到了這樣的好消息,宇武剛真的是高興的仰着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像是要把這些年憋在他心裡的那口氣都出來一樣的,然後眼帶淚花的說了一句:“好,真好!”然後什麼也沒有說。
可是他的手一直都在顫抖着,像是抑制不住一樣的顫抖着。甚至想要掩飾端起茶杯喝口水,那茶水都抖得灑了出來。
最終宇武剛放棄了掩飾,這樣呆在那裡。可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的盯着雲詩蕾,像是現在能從她那裡要出一個孩子來一樣的。
謝天雷一看外公的眼神都在雲詩蕾的身,他有一點兒的不高興了。雖然說外公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單純的因爲雲詩蕾的懷孕而興奮,可是在謝天雷的心裡那也不可以這麼看着他的娘子。
於是謝天雷前一步擋住了宇武剛的眼神,裝作無意的從旁邊拿了一個看起來很是花俏誘人的點心遞給雲詩蕾說:“來,娘子。這個點心看起來倒是挺香的,你先嚐一嘗。要是好吃的話,到時候讓外公家裡的人多做一些我們帶回去!”
“對呀,趕緊的嘗一嘗外公這裡的點心那些和你的口味,到時候外公讓人做好了送過去!”宇武剛一臉殷切的說着。現在雲詩蕾可是他們大家的功臣,絕對不能讓這個孫媳婦有一點兒的閃失。
他可是聽說了這個孫媳婦的本事也是不小的,不過是出身有一點兒的讓人詬病。可是那又怎麼樣?他的外孫媳婦兒算是皇帝的話,也是要給三分薄面的。
以前是爲了心裡的那些情誼,纔對那個皇帝一再的忍讓。再說他們這些身爲臣下的,當然是要以皇帝的喜樂爲主。所以算是對有的事情有什麼不滿意的話也沒有辦法說得出來,可是這些年他爲了那個人盡心盡力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卻對他一點兒也不容情。
連自己的外孫子要是多看了自己一會兒的話,他都會想盡了方法找謝肆意的麻煩。現在外孫媳婦兒又有了身孕,這要是讓那個人知道了的話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瘋狂的事情來。
難不成這樣的憋屈着過一輩子?宇武剛覺得自己的前路其實很是渺茫的。再說了現在的皇子也都漸漸地長大了,一個個的逼着他戰隊,這個朝廷再也不是他曾經的那個可以一直髮揮才幹的地方了。
其實按照他的心裡,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這樣的告老還鄉說不定倒是能撈到一個好下場。可是他是放心不下那些可憐的百姓,他不想失去希望,這樣的話永遠不會知道明天會有怎樣的驚喜!
其實要是雲詩蕾知道了宇武剛的想法的話,一定會非常的贊同的。畢竟現在皇帝很明顯的是對他和謝魁的能力是非常的肯定的,但是他又對他們的能力有一種懼怕的感覺。
這個時候能夠隱退的話那可是最好的事情了,畢竟手裡沒有了權利的話也沒有了什麼可以讓皇帝忌諱的東西了。要是這樣的話,想必皇帝應該是能放過他一馬吧?
其實以前的時候宇武剛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做,可是他的女兒已經沒有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讓自己爲了天下的百姓多做一些的事情,這樣的話自己這一輩子也不算是白活了。
其實也有很多的人想要給自己身邊塞女人,包括皇帝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娘子是自己一輩子最心愛的女子,算是出了意外沒有了他也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娘子的事情來的。
當然也有人去給宇武剛的牀設計的塞了一個女子,可是等他清醒了以後不僅僅是滅了那個女子,甚至於連那個女子身後的人都沒有放過。
後來大家都知道了他的這個怪毛病,也都沒有人再去勉強他了。這樣丞相是專心衛國,一心只是爲了黎民百姓的生計而奔忙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因爲他根本沒有後人,甚至於連謝肆意這個和他有一點兒血緣關係的外孫子都成天的遊蕩在朝廷以外,這樣倒是讓皇帝放心了很多,當然了有些事情也更加的放心讓他去做了。
可是現在宇武剛覺得自己再不能像是這樣下去了,皇帝忌諱謝家無非是因爲自己是丞相而謝家手握着兵權罷了。要是知道了孫媳婦有了身孕的話,那個人一定會有什麼別的打算的。
看來是時候自己要抽身而退了,可是這怎麼退可是一個大問題。這麼離開的話當然是不行的,最起碼的也是要找一個雙方都能下臺的事情來纔可以。
但是絕對不可以是這一會兒,剛剛自己的外孫子回來想着歸隱的話這不是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什麼的嗎?要不然的話裝病?
反正這是他們的江山,隨着他們去鬧去。自己雖然說是還能幹的動,可是論起年紀的話也在那個金鑾殿算是很老的了。
只是以前的時候他總是想着爲了黎民百姓纔會這樣的不顧自己的身體,拼命的在一心一意的幫着那個人保着江山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是時候該爲了自己的以後想一想了。算是他再想着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的話,可是在那個皇帝的一直到忌諱他還是有很多的委屈和不甘心的。
當然也是因爲他的一些想法確實是利國利民,那個人才一直的在利用着他。現在的他也是時候要爲自己想一想了,算是不爲了自己,也是爲了自己的子孫後代。
謝肆意興奮的和宇武剛在說着他這一次出去的聞樂見,指手畫腳的像是想要把他們都帶到曾經的見聞裡去一樣的。當然了這其的很多見聞可是連雲詩蕾都沒有聽說過的,他那個誇張的說法逗得大夥兒笑的整個兒合不攏嘴。
老管家在一邊看着宇武剛那開心的笑臉都忍不住抹起了眼淚兒,他是多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主子這麼開心地笑了。
藉口
丞相一直以來都是爲了這個國家和黎民百姓盡心盡力的,可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卻還是被這個國家最大的統治者給抹殺了。他的心裡有多苦,可是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一點兒吧?
現在好不容易的,丞相的兩個外孫子回來了。那個流落在外的謝天雷還帶回來了自己的妻子,這怎麼會不讓丞相感到興奮呢?
要是這樣的時間能多一些的話那更好了,這樣的話至少丞相的心裡也不會再像是現在一樣的苦了。當然了他也是勸了很多次丞相不要操那麼多的心了,可是他也只是一個下人根本沒有什麼辦法能勸得動丞相。
這一次的拜訪,整整的用了一天的時間。也是到了晚該回家的時候,宇武剛纔對着謝肆意和謝天雷他們說:“孩子,我打算辭官隱退了,可是還缺一個藉口。正好你們回來了,不要走了。我給那個人書說我身患惡疾需要人伺疾,這樣的話也能更加的名正言順一些了。”
聽了這話謝肆意說:“外公,你真的想好了嗎?要知道你這樣做的話要是真的有病的話也罷了,可是現在這樣的話可是明顯的是欺君之罪呀!
雲詩蕾聽了這句也是心裡一動,“外公,你要是真的想好了其實這個也可以不是什麼欺君之罪的。要知道人吃五穀雜糧,生病的話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件事情要是想好了的話,那可是容不得你後悔的。”
只是用藥讓宇武剛這個年老的人做出一些生病的跡象的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情。在雲詩蕾看來的話這個朝廷的事情可是最好不要沾染的,要不然的話很可能像是他們將軍府和丞相府一樣的後繼無人了。
不過說起來也是挺怪的,像是他們這樣勢力的人家也算是不少的,可是爲什麼皇帝獨獨的對他們兩家有着這麼深的忌諱呢?
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是沒有了權力的話那不會讓人忌諱了。可是真的是一點兒的權利都沒有了的話,也會讓平時和你作對的那些人輕賤。其實這也是他們都不肯輕易的辭官的原因。
人生像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要是真的這麼怕事情的話,那人的這一輩子還怎麼過得下去呢?其實這樣的道理宇武剛都心裡是清楚的,可是他真的是不想要做那個出力不討好的人了。
“有什麼好後悔的呢?其實我早應該退下來了,像是我這樣的年紀在朝堂幾乎已經都找不到了。要不是因爲,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話我也早幹不動了。現在我已經有了可以休息的藉口,幹嘛不讓自己休息起來呢?有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不不做爲好。”宇武剛說道。
雲詩蕾笑了:“好的,外公。既然是您已經都想好了的話,那一會兒我去給您配一副藥吃一些。也不用多長的時間可以了,這樣的話算是別人來看的話也不會查出什麼毛病的。”
宇武剛說:“孩子,那些藥的話御醫不會查出什麼問題吧?”他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是這麼大的年紀了也沒有什麼負擔。可是他怕那些御醫要是查出來的話,會給雲詩蕾帶去什麼麻煩的。
“不會的,這麼一點兒的把握其實我還是有的。要說想被別人查不出來的話,那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我這個藥可是藥王谷的少主給的,一般的人可是一點兒的問題都查不出來的。”
其實說到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偷懶的話,宇武剛還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他一直都是算是真的病了的話,那也是扛着病體跑去朝堂處理問題的。
想必這一次要是真的抱恙的話可能皇帝會派御醫過來一查究竟吧?畢竟是太反常的沒有在他的把握之的事情他可是很不願意發生的。
其實這也是宇武剛的一點兒私心,他是想要把這兩個孫子還有孫媳婦兒多留幾天。儘管他也知道這些孩子都是謝家的骨血,說起來應該是謝家的人。可是他們畢竟身可是留着宇家的一半的血脈,是多陪自己幾天的話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想到這裡宇武剛對着謝肆意說:“可是我心慌,你們都知道這可是欺君之罪。要不然的話讓謝天雷和雲詩蕾這兩個孩子留下來陪着我,你先回去陪你們家的那個老頭子好了。要是他問起來的話,說人讓我給留下了過幾天回去!”
謝肆意聽了這話一下子苦笑了起來,這要是平時的話他這樣說當然是沒有一點兒的問題呢。可是現在雲詩蕾已經懷了身孕,算是他想着保密的話可是依照爺爺的脾性現在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這會兒把雲詩蕾留下,這不是自己在找事情嗎?再說了算是自己答應了,可是二弟這麼多年都沒有回家了,這一回來往外公家裡跑不回家,那讓別人知道了也實在是不像話呀!
可是他這裡稍微的一遲疑,那宇武剛已經知道了他的想法。一下子暴怒了:“怎麼,我自己的外孫媳婦兒還不能留在我的這裡了?再說了我明天病了,要是身邊沒有一個自己的人伺候的話,肆意你覺得豈不是有一點兒太過分了?”
從來都沒有見過把自己的裝病說的這樣的理直氣壯的人,可是這個人是自己的外公謝肆意還不能跟一個長輩計較,他只能是苦笑着同意了宇武剛的做法。
畢竟自己的這個弟妹也是一個主意挺正的人,今天在將軍府的那些侍妾已經讓她的心裡有了一點兒的陰影。再說了那個羅思雨始終都是一個禍患,現在弟妹懷了孕要是在她的手裡吃了虧的話那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了。
至於自己的爺爺的話,還真的讓自己的頭疼。這會兒都沒有回到家,他已經想到爺爺知道這件事情以後的反應了。那暴跳如雷的感覺,他算是在這裡好像是已經可以看到爺爺的那張爆紅的臉了。
沒想到
畢竟自己的這個弟妹也是一個主意挺正的人,今天在將軍府的那些侍妾已經讓她的心裡有了一點兒的陰影。再說了那個羅思雨始終都是一個禍患,現在弟妹懷了孕要是在她的手裡吃了虧的話那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了。
至於自己的爺爺的話,還真的讓自己的頭疼。這會兒都沒有回到家,他已經想到爺爺知道這件事情以後的反應了。那暴跳如雷的感覺,他算是在這裡好像是已經可以看到爺爺的那張爆紅的臉了。
“外公,可是弟妹現在的情況可是很明顯的是不能侍疾,你是留着她在這裡也是沒有什麼用的。要不然這樣你看好不好?我和二弟在這裡帶呆着侍疾,弟妹的話你讓她回去不好嗎?”謝肆意還想着能爲了自己爭取到幾分的福利。
畢竟現在的雲詩蕾可是他們兩個府裡的唯一的寶貝疙瘩,算是自己待在這裡的話只要是弟妹能回到將軍府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可是聽到這話的宇武剛卻直接暴跳着指着謝肆意的鼻子吼道:“你這個小子真的是不安好心,要知道那個裝病的藥材可是你的弟妹給的。其的分量也只有她才能把握的來,要是她走了的話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你真的忍心讓你的外公這麼無疾而終嗎?”
這話其實說的也是很對的,可是謝肆意真的是不想要這麼過來看一次外公的話被他給攔截下兩個人來。這會讓謝魁揍他的,儘管他的爺爺和爹都身體不好可能是走不動他。可是將軍府的那一大攤子可是全想要憑着弟妹的醫術取出不該有的東西呢!哎,真的是人到用時方恨少。
“外公,你當是心疼一下我不可以嗎?今天要是沒有把弟弟和弟妹帶回去的話爺爺真的會揍我的!再說了爺爺的病還真的是要靠弟妹的醫術治療一下呢,當然了要是他們不會去的話那我也呆在這裡陪着您老人家不好嗎?”謝肆意倒是眼珠子一轉想出了這個辦法。
反正自己在外公家裡的話,總不能爺爺和爹身體好了跑到外公的家裡來抓人吧?算是這樣的話,他們的火氣也不會朝着自己發了。
這樣辦,外公可是最喜歡自己的。每一次只要是闖出了什麼禍的話只要是往外公的家裡一躲,那沒有什麼事情了。再說了現在可是外公自己想要讓弟弟和弟妹待着的,這件事情不是由他來擺平還能有誰擺平?
其實宇武剛也真的是聽心疼這個謝肆意的,這會兒看他被自己的舉動嚇得竟然是不敢回家倒也是心軟了。於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那你待在這裡好了,反正一會兒外公病了。什麼也不知道了,你們心疼外公不回家的話想來你們的爺爺和爹他們也不會說出個一二三來!”
說着看着雲詩蕾說:“丫頭,你既然是有這樣的藥物,那趕緊的把藥方拿出來呀。省的到時候時間長了的話讓別人看出什麼破綻來!”
雲詩蕾說:“這個藥方的話最好是不存在的,外公,一會兒我和相公到藥房裡去親自的配藥。然後你找一個完全可以相信的人把藥煎了,等會兒我會根據你的身體狀況來給你開一副藥的!”
說完雲詩蕾前示意宇武剛伸出自己的胳膊,她想要根據外公的身體狀況開出一副合適他能服用的可是沒有什麼後遺症的藥物來。
可是沒有想到是這麼一把脈,雲詩蕾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外公身體竟然會糟糕成了這個樣子,這要是自己沒有把脈的話根本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基本是外強幹,身體的精力完全都被掏空了。甚至於算是他們沒有現在這樣的想法的話,宇武剛也是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了。還好他們發現的早一些,要不然真的等宇武剛倒下的那一天的話他們可什麼都來不及做了。
怎麼回事這樣的情況呢?不過現在倒是還來得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可以說隨意的用治療他身體的藥物來調整一下,讓他的病症發出來。
這樣倒也不是騙人,可是治療也是一個很大的麻煩事。雲詩蕾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這應該是被人刻意的長時間的調成這樣的。
“外公,你的身體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回倒是不用刻意的用藥來造成外公的病因了,只要是正常的治病可以了!”雲詩蕾說。
看雲詩蕾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宇武剛嘆了一口氣說:“怎麼,外公的身子是不是真的很不好?其實這不是別人刻意的陷害,而是以前我覺得自己活得年歲已經夠長的了。我真的是想你們的外婆和孃親了,所以纔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話一說謝肆意一下急了:“外公,你這樣做的話是真的不想要管我了?你怎麼忍心這樣做呀,我從下沒有了孃親,也只有你才能多關心我一下的。可是你現在竟然這樣做,你真的是忍心嗎?弟弟可是剛和弟妹一起回來,你這樣說不是往他們的心刺刀子嗎?”
連謝天雷的臉色也變得有一點兒的難看了,他可不想自己剛找到外公這麼被他自己給作沒了。於是一直都沒有撒過嬌的謝天雷竟然彆彆扭扭的說了一句:“外公,你以後不要這麼想了。以後的你是有我們幾個孩子陪着的,再說了你以後還要給我帶孩子呢,怎麼能有事情呢?”
這倒是一句實在話,也讓宇武剛的心裡一熱。是呀,他的重孫子已經在孫媳婦兒的肚子裡了,要是他不好好的保重身體的話以後可怎麼能帶的動那個孩子呢?
“好,外公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你們放心,爺爺一定把自己的身體養的棒棒的好幫着你們帶孫子!”宇武剛這會兒可是心裡充滿了信心,他活了一輩子這活到了老年纔想着能爲了自己活一回。
喜歡你就多吃一點兒
“那你們一會兒和管家去藥房裡,孫媳婦兒不要自己動那裡的藥材了,只是把方子說出來讓你的相公去取藥可以了。肆意你和我去院子裡下棋,等到那個藥要是煎好了的話想要和我下棋可不知道什麼時間纔能有了!”宇武剛感慨的說。
古代其實說起來的話那些個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了,一天到晚的除了下棋是下棋。要不是作畫,吹簫,這裡沒有什麼電腦電視,也沒有手機遊戲等一系列的活動。在這樣的一個沒有什麼娛樂的時代,其實要說起來的話也是挺憋悶的。
可是剛剛到這裡的時候雲詩蕾倒是沒有什麼想法,那個時候連飯都吃不飽那裡還想着什麼消遣?可是後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沒有時間想的太多。
現在看謝肆意和宇武剛去下棋雲詩蕾忍不住說了一句:“等到哪天閒了,我交給你們一個遊戲。我保證下棋有意思,這會兒算了吧!”說完拉着謝天雷跟着管家朝藥房走去了。
這個丞相府的藥房確實是挺大的,大約有一般的市面的藥房的兩倍那麼大。這裡可是什麼都有的,雲詩蕾倒是不怕有的藥材找不到。
反正是給宇武剛治病的藥,算是真的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她的嘴裡吐出了一連串的藥名,那種藥用多少克那可是一清二楚的。
很快的藥抓完了,雲詩蕾說:“我們先抓三天的藥,等外公吃三天以後我在看他的身體狀況給他進行調整好了。”
說完雲詩蕾示意謝天雷把抓好的藥材遞給管家並叮囑到:“管家伯伯,這些藥材要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後再給外公喝。對了,一天三次。還有最近外公最好是不要隨意的走動了,要不然的話很容易造成身體癱瘓的。你是丞相府的老管家,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我們雖然也會在這裡呆着的,可是總有我們照顧不到的地方。所以要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時候,你記着一定要提醒一下外公了。他要是不聽話的話你過來告訴我,或者大哥和相公都可以。麻煩管家伯伯了!”雲詩蕾客氣的說着。
畢竟宇武剛這樣的性格還真的不是能在牀躺得住的人,從他的身體已經成了這個樣子還在堅持着朝可以看得出他的性格是一個多倔強的人了。
像是這樣的人要是能一直的躺在牀的話,雲詩蕾反正是自己不相信的。可是他的身體也已經都到了一個非躺不可的地步了,算是從現在開始進行調養的話雲詩蕾都不知道能不能把老人的身體調養好呢?要是像是以前一樣的胡亂造的話那是一定沒有救的。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管家趕緊說了一句:“小主子客氣了,我是家裡的老管家,這些可都是我應該做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丞相有什麼事情的。”
等到他們把藥熬好了以後,回到宇武剛的院子的時候看到宇武剛躺在躺椅呼呼大睡。今天說起來外公也是真的累了,平時可是沒有這麼多的人來嘈嚷着他的。
這會兒是跟謝肆意下了一會兒棋,老人已經睏乏的忍不住睡了過去。看到他們的藥端了過來,謝肆意想要把外公叫醒。雲詩蕾搖了搖頭輕輕示意不用叫醒他了,老人實在是太累了。
也該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至於說是喝藥的話等到他休息好了再喝也不遲。畢竟像是這樣調養身體的藥,算是這會兒強行的讓他喝的話也一時之間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管家伯伯,幫外公拿一個蓋得東西過來。這會兒他在這裡睡着可不能着涼了,要不然的話更加的不好調養了。”其實時間也是正午的時候,在院子裡睡着的話也不算是冷。可是要沒有蓋得東西的話,總不能讓風吹着了吧?
老管家看着宇武剛睡得很香的樣子,也是覺得很高興。畢竟丞相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睡得這樣的香甜了,現在小少爺們回來了丞相放了心倒是一下子睡得這樣的香甜了。
他快速的從屋子裡拿出了一塊毯子蓋在了宇武剛的身然後輕聲的說:“主子們,我先帶你們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休息一下好嗎?其實丞相知道你們要過來已經早把給你們的房間都準備好了,在丞相房間的旁邊。大少爺的房間還是原來的地方,您是要回房間還是和我們一起去看看二少爺的房間?”
謝肆意一聽這話,倒是也不好意思硬跟着謝天雷他們了。畢竟這會兒吃完了飯應該是有一段時間是午睡的,要是跟過去的話也顯得自己太不通人情了。
老管家在前面走着,他雖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看着雲詩蕾有一點兒的睏乏了也知道先把他們領到自己的地盤兒去了。
他們的院子是相鄰着的,不過宇武剛的院子是在間的。而謝肆意的院子是在右手,謝天雷的院子可是在左手。
小巧的院子倒是顯得挺別緻的,再加院子裡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花花草草的只有幾叢叢的翠竹。這樣的院子倒是真的讓雲詩蕾的心裡覺得很是高興,這樣雅緻的景色真的是非常的不錯了。
進到了屋裡,這個屋子倒是沒有什麼香粉香脂的味道,不過在屋子的桌子擺着一些水果。其實整個屋子倒是沒有什麼味道,只有清香的水果味兒倒是惹得雲詩蕾一陣的口饞。
她也沒有裝模作樣的,直接過去拿起了一個蘋果放到嘴裡咬了一口然後眯起了眼睛說:“哦,真甜呀!”那個滿足的樣子真的是讓人有說不出來的開心和快意。
“喜歡你多吃一點兒!”謝天雷看着這樣真性情不做作的雲詩蕾滿足的笑了一下說:“這裡還有這麼多的水果,一會兒讓管家伯伯給你多送一些品種的水果來吃個夠!”
不客氣
“好呀,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嘴饞的很。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也沒有像是現在一樣的,對了要是有那杏子或者是酸酸的水果的話那更好了。”雲詩蕾在這裡毫不客氣的說。在自己的外公家裡她纔不要客氣呢!
畢竟她是知道的,這裡只有外公一個主人。要說客氣的話她可是說不出口呢,總是那樣的彆彆扭扭的幹什麼。要是真的裝作客氣的話那不僅僅是他不舒服,連外公也會心裡不舒服的。現在的她可是大家心裡的寶貝,雲詩蕾覺得自己真的不用客氣的。
“對了,我們留在這裡的話是不是要找個人回家說一聲呀,省的爺爺他們會擔心的。”雲詩蕾說。她倒不是想着爺爺他們會擔心別的,只怕他們看到自己一行人待在丞相府心裡會吃味兒的。
不管怎麼說雲詩蕾的心裡是這麼想的,要是他們不派人回家說一聲的話那爺爺他們說不定真的會心裡不舒服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讓自己的家裡人感覺好一些,雲詩蕾覺得這是指的義務。
再說了那邊的爺爺其實身子還沒有好,他身的毒雖然說是解了但是想要養好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說他強撐着身子到謝天雷的小院子去看他們,可是他顫抖着的腿卻讓雲詩蕾明白那都是努力的強撐着。
謝魁身的傷也還沒有好,他其實回到將軍府以後有了專門的人來照顧卻還是不能隨意的出現。現在他們要是留在這裡的話,連說都不說一聲想必他們的心裡會很不開心的。畢竟以己之心度人之心!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管家連忙笑着說:“諸位請放心,我這找人去給將軍府報個信兒。說是小主子們要在這裡待幾天,讓那邊的將軍大人放心。主子們先休息吧,一會兒我讓人把水果放過來!”
說完走了出去,他畢竟要找人去給將軍府報信兒。再說了地方領到了,他一個管家總不能一直的待在小主子的屋裡吧?要是這樣的話那也實在是不像話了。
等到老管家走了以後,雲詩蕾倒是嘆了一口氣說:“哎,這說起來的話外公倒是好抽身而出,可是爺爺和爹他們只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的這樣的抽身而出呢!”
畢竟宇武剛只是一個丞相,手裡一般來說的話是沒有什麼可以用的力量。他能使用的也是自己的腦子罷了!只要是皇帝不想要用他的話,那也是不用擔心他有什麼別的想法的。
可是將軍府卻和這裡是完全的不一樣,那裡可是有着自己的兵權的。更有着對將軍府忠心耿耿的謝家軍,他們可以背叛皇帝,卻不可能去背叛謝家。
算是謝魁和謝老爺子他們想要退隱的話,他們身後那麼多的忠心侍衛又該怎麼辦?難不成這麼交了出去,讓他們平白的爲了謝家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這些人可都是和謝魁或者謝老爺子是過命的交情,一直以來他們可是都把謝家當做自己的主子一樣的相信。只要是謝家一句話,那是要了他們的性命的話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現在要是真的想要退隱的話,只怕是這些將領是不可能跟着他們的,那可不落入了皇帝的手裡?可是那樣的一個皇帝真的能真心的對待他們謝家軍的那些兄弟們嗎,反正不管怎麼樣雲詩蕾是不相信的。
當然了這也是謝老爺子心裡一直橫着的一個梗,要是皇帝真的心胸開闊的話那兵權交了也是無所謂的。可是現在很明顯的他不是這樣的人,如果失了兵權的話只怕他們謝家也到了頭了。
所以對將軍府來說現在是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如果想要存活下去的話也只能是拼了命的往下走。他們身不僅僅是隻有他們謝家的命,也有很多的相信他們把他們當做是主子的謝家軍的人的性命。
也是一瞬間的功夫,雲詩蕾已經知道了將軍府的難處。她設身處地的爲謝魁想了一下知道這是一個艱難的路,可是卻一定是要人去走的。
謝肆意和謝天雷算是能胡亂的玩耍,可是謝魁卻不能。他們謝家總是要有一個衝到前面的帶領着大家安然無恙的生活下去的人。
當然了這些謝天雷也是非常的明白的,所以他也是覺得很是頭疼。要真的是能退隱的話他算是怎麼的也要說服了爹和爺爺退出來,可是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牽扯着謝家軍全體人員的生死存亡。所以他們這些人是絕對不可以輕言失敗的,哪怕是向天奪命他也是要試一試。
可是他心疼自己的娘子,於是說:“娘子,這些都是我們大老爺們的事情,你一個小女子好好的待在家裡安靜的養着胎不好嗎?你可是我們宇家和謝家兩家的大功臣,只要是這一胎好好的能生下來,不管是男女的話那可都是一個大好事呀!”
“好吧,我困了,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兒的事情不要麻煩我了!等到睡醒了我還是要回將軍府一趟的,不把將軍府的那些毒藥給趕緊的清除了我這心裡還是挺不安的。外公這裡我看着倒是挺清淨的,沒有那麼多的鬼名堂。”雲詩蕾說着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捂着嘴往臥室裡去了。
謝天雷聽了這話趕緊說:“別呀,你可是說了要在這個丞相府住下的,這一會兒睡醒了回去的話是不是又一點兒不太好?再說了那裡的毒物那麼多,你要是聞多了的話可是對自己的身子是不太好的。不如這樣,我一會兒吩咐如畫回去。這些事都讓如畫去做怎麼樣?”
雲詩蕾瞪了他一眼:“如畫畢竟可是一個丫頭,她雖然是跟着我一起學了那些毒術卻悟性不高。再說了你們將軍府的那些破事兒,讓如畫一個人回去的話我可是真的不放心的!別說是別的,是如畫恐怕都動不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皇上傳召
“這不用你操心了,我去跟大哥說。讓他陪着如畫回去和爺爺說!這可是爲了他們好的事情,大哥要是連這一點兒事情都做不來的話那還真的是妄稱將軍府的大少爺了。你現在的身子要緊,我想爺爺要是知道了將軍府的毒物那麼多的話他也是會同意讓你暫時住到這裡來的。”謝天雷說。
其實他的心裡最希望的還是能夠和雲詩蕾一起住到自己買的房子裡去,可是現在這可是明顯的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外公這裡倒是清淨一些了。
其實要說這個丞相府到真的沒有在皇帝的眼睛裡放着,畢竟他可是知道這個宇武剛一心衛國。他一直都沒有什麼私心的,算是有人想要傷害宇武剛皇帝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當時傷害宇武剛唯一的千金那也是逼不得已的,要是可以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傷害那個看似嬌嗔卻內裡倔強的聰慧女子的。
從頭到尾他沒有想過讓那樣的一個女子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去傷害謝魁的人卻偏偏的把她給弄丟了。這也是皇帝沒有想到的,其實現在要是皇帝想起來的話也很是愧疚。
要不然的話他對着將軍府的所有人都下了手,可是是沒有動謝肆意的一根汗毛。畢竟那可是他心愛的女子生下的孩子,他怎麼樣也不會對他下手的。
再說了這麼多年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對將軍府下死手。畢竟這個皇帝心裡是明白的,謝將軍府一直都是忠心衛國的。可是要說是不待見謝魁的話那也是真的,畢竟當時他可是真的搶走了自己心愛之女子。
當然了這會兒他已經接到了線報說是有了謝天雷的出現,這讓他覺得很是迷茫。畢竟一直以來他都以爲自己曾經記憶的那個美好的身影幾乎都已經看不到了,可是現在卻出現了她的兒子。
而且這個兒子還在外面漂泊了將近二十年,那是不是說明當時要是他加快一點兒的速度說不定可以得到自己心裡的那份兒美好了?
越想他的心裡也越是鬱悶,那個謝老爺子雖然說是年紀已經很大了卻還是挺過了眼前的這一難。看來最近是不能對將軍府的任何人動手了,聽說他們間可能有懂得醫術的人。
將軍府的很多的佈置都讓人給拆穿了,這倒是一個聽有意思的一個動作。也不知道那個從民間回到謝家的那個男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的心裡充滿了好!
那人好像還從鄉下娶了一個農家女子,這倒是一件好事情。畢竟算是有一個二兒子的話,可是他們的身份不高那也鬧不出什麼名堂來的。
站在那個御書房裡,皇帝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心。於是下旨:“來人,給朕把那個謝家的二公子宣進宮來。這麼長的時間了他們謝家竟然也不知道把剛回家的二公子帶回宮來讓朕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兒的,真是不像話!對了,順便把謝肆意那個小兔崽子也帶過來!”
是這麼一句話,自有那宮裡的太監馬不停蹄的朝着宮門而去。皇想要看一個人這還能有什麼難事情嗎?這可是皇的口諭,誰敢不從?
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將軍府,那裡的人一看是皇宮裡來人了趕緊的往裡面傳。等到謝魁等人來到將軍府的門外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太監站在那裡不耐煩的踱着步子。
那可是皇的心腹太監李公公,他們趕緊的前見禮:“李公公怎麼來了,趕緊到府裡坐。有什麼事情讓人來說一聲不行了,怎麼的勞駕李公公親自跑一趟?”說完謝魁把手裡早準備好的紅包悄悄地塞進了李公公的手裡。這可是皇帝的近臣,一點兒也是馬虎不得的。
那李公公一擺手說了一句:“不用了,對了聽說你們將軍府從外面找回來了一個孩子,是謝大將軍的兒子。今兒個怎麼不見他的蹤影?”
謝魁一聽趕緊前一步說:“李公公見笑了。這個孩子確實是我的兒子,可是今天聽說他的外公病了。於是我讓肆意領着他們去看看他外公去了,可是一大早過去的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回來呢!也不知道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其實剛剛他已經接到了消息,說是謝天雷和雲詩蕾他們今天可能會不回來了。宇武剛好像是病的挺嚴重的要留着他們在那邊兒侍疾,他這還沒有來得及生氣這個李公公已經門了。
一般來說的話這一個人門是沒有什麼好事的,他一聽到李公公的話把剛剛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畢竟相對於將軍府來說的話,那個皇帝倒是一向都給丞相府幾分薄面的。
“這樣呀,可是我們的皇關心下臣,想要見一見這個大將軍剛剛找回來的兒子呢?謝大將軍你自己看,這該怎麼辦呢?要不然的話老奴還是再跑一趟丞相府好了,要不然的話皇發起火兒來誰也別想要安生了!”
謝魁一聽這樣的話趕緊說了一句:“哎呀,這哪裡用得着勞煩公公呀。公公請裡面坐好了,我這讓人到丞相府把他們帶回來。”說完趕緊把李公公往家裡的客廳讓。
然後當着李公公的面叫來了邢管家吩咐道:“讓人好茶,然後趕緊的讓腿腳快一些的下人到丞相府去把大少爺和二少爺帶回來,說府裡有急事。對了騎馬過去!”
那邢管家聽到謝魁這樣的吩咐,也趕緊的說了一句:“好的,大將軍。”然後轉身離開了。他是有差事要辦的,當然是不能待在這裡了。
那個李公公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有想到這個謝魁倒是挺有眼色的。正好好久沒有出來了,在將軍府裡看他們能有什麼樣的好茶來招待他了。
其實在他的心裡皇是他唯一的主子,要是在將軍府喝了什麼好茶的話他也是一定會告訴皇的。不過要是爲了顧及這一點兒的話,的茶不是很好那可有看不起他李公公的嫌疑了。
問清楚
那到時候他辦差事的時候只要是在皇帝的面前隨意的說幾句的話,那將軍府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對這個李公公可是輕不得的重不的,不過這樣的局面對謝魁來說的話倒也是應付自如的。
等到他們都到了客廳,謝魁對客廳裡的丫頭說:“來呀,把聖一次賞賜給我的雪頂韓翠拿出來給李公公嘗一嘗。這可是好茶呀,還是前一次對陣吳國的時候聖賞賜的。我可是一直都沒有捨得喝,留着等公公來了好和公公一起品一下的!”
李公公一聽臉流出了笑容,這個謝魁倒是挺識相的。這個雪頂韓翠他可是知道的,那是一個極品的進貢茶。聽說是採自於戚蘭山的山頂,只有一顆頂尖的茶樹。每年的產量可是那麼一點兒,要說皇宮的話也沒有幾個人能喝的呢,賞賜給謝魁的時候連聖都心疼了半天。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這個謝魁竟然會拿出來招待他,真的是讓他覺得這一趟將軍府倒是值得了!原本這個李公公什麼都不好,其實是愛喝一口好茶。
現在有了這個雪頂韓翠,他倒是真是非常的高興了。等到茶端來以後,他輕輕的端起了茶碗放在了鼻尖用力的輕輕一嗅。
嗯!這纔是頂級茶葉的味道,光是聞都覺得好像是聞到了極品一樣的,整個清香溢滿小屋子。然後他輕輕地打開了茶蓋兒,看到茶葉緩緩地浮了水面然後慢慢的沉了下去。茶杯裡的茶葉肆無忌憚的舒展着懶洋洋的身軀!
抿了一口,滿口的清香。這個茶真的是回味悠長,李公公忍不住讚歎了一聲:“真不愧是雪頂韓翠呀!我好茶也喝過不少,可是像是這麼好的茶卻是實在難得!”
謝魁心裡卻是隻想笑,他是一個粗人。像是這樣慢慢品茶的事情他是做不來的,當時聽說這個什麼雪頂韓翠是好茶也曾泡了一碗,可是喝起來卻怎麼也不如大腕兒茶那麼的爽利。
於是這個什麼雪頂韓翠一直的撂在那裡一直的都沒有人動,現在倒是便宜了這個李公公了。於是他大方的說了一句:“李公公要是喜歡和的話,這樣好了,我那裡還有一些。一會兒走的時候讓人把那茶葉包起來都帶走好了,公公千萬別嫌棄好!”
李公公聽了這話一臉的笑容:“將軍說的這可是哪裡的話,這麼好的茶葉還說什麼嫌棄不嫌棄的?既然是將軍說了那奴才也不客氣了,對了你的那個二兒子是不是已經入了謝家的族譜了?這件事情可是要抓緊的辦了,要不然的話……”再多的話他也沒有多說,可是這沒有說跟說了是有了很大的區別的。
反正他是覺得自己的主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自打知道了謝天雷這個人以後變得有一點兒坐立不安的了。也是他知道皇的心事,這麼多年以來皇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心裡的那個人。
可是偏偏的那個女子當時卻一門心思的想要跟着謝魁這個將軍府的小子,這才惹惱了自己的主子。是這樣當時他也沒有下死手,只是想要給謝魁和他娘子一點兒的教訓罷了。
可是當時有別人的摻和,終於是釀成了那一場悲劇。皇從那以後和將軍府有了一點兒的隔閡,他下手對付將軍府是想要給自己一點兒的平衡。
倒是由始至終的他都沒有對那個女子的兒子有任何的手段,他下不了手。這些年以來他小李子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皇有先不了手的說法,可是這謝肆意是一個例外。
街響起了馬蹄聲,那是將軍府的人飛快的騎着馬在大街跑着。那李公公可不是什麼好應付的人,他們只能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大少爺和二少爺找回來。畢竟是皇想要見人,話說誰也不敢讓皇等人呢!
很快的到了丞相府的門前,他跟丞相府的門房說了一句:“請稟告丞相,將軍府有急事,請大少爺和二少爺馬回府!”
那門房一看將軍府的人這麼着急趕緊的往裡面通報,畢竟以前可沒有這樣做的時候,想來將軍府真的是有什麼急事呢!
不過怎麼沒有說是讓二少奶奶回府的?不過這也不管他的事,只要是原樣的回稟行了。其實謝肆意和謝天雷已經準備帶着如畫回去了,他們正丞相府的門前走。看到丞相府的門房急匆匆的過來說:“啓稟小主子,將軍府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請大少爺和二少爺回府!”
謝肆意一聽問了一句:“沒有說請二少奶奶嗎?”在他的心裡要是家裡人的身體出現了問題的話,那他們一定是會請雲詩蕾回去的。
“沒有,門口將軍府的下人只是說讓大少爺和二少爺先回府,剩下的倒是沒有說!”丞相府的門房回到。
“好,知道了!那不要讓人去打擾二少奶奶,她累了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好了。如畫,你不要回去了,先去守着你家小姐!”謝天雷聽了這話然後吩咐道。
他倒是沒有不相信丞相府的下人,可是雲詩蕾的身邊要是有一個自己人的話他會安心很多的。原本他是打算送謝肆意和如畫回去的,然後他回房間陪着雲詩蕾。可是現在情況有變的話,那隻能是如畫陪着了。
如畫一聽說:“是的,姑爺。我這回去!”說完趕緊轉身離開了。
等到謝肆意和謝天雷來到丞相府的門前的時候,那將軍府的下人已經是一頭的汗水正在滴答答的往下流了。他是真的很着急,畢竟將軍府也是他的家。
看到丞相府門口的人,謝肆意問了一聲:“謝子哲,府裡出了什麼事?怎麼爹竟然派你出來了?”這個謝子哲可是將軍府有名的快腿,爹把他派出來看來將軍府真的是出了事了。
“大少爺,是宮裡來人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並不知道,只是將軍讓我過來叫大少爺和二少爺回府。”看到謝肆意出來,謝子哲一下子迎了來說道。
不容馬虎
“哦,知道了。 你後面來,我和二弟騎着馬先回去好了。”謝肆意說完翻身馬,然後他伸出了一隻手對着謝天雷想要把他拉馬。
謝天雷倒是一點兒也沒有猶豫,伸出手去拉住了謝肆意的手一個借力坐在了謝肆意的身後。然後謝肆意一揮馬鞭朝着將軍府的方向飛奔了過去,他知道將軍府已經不能有什麼差錯了,所以他的速度當然是能有多快有多塊了。
眼前的人都紛紛的從眼前掠過,謝肆意的心裡充滿了焦慮。他真的挺擔心自己的爹的,他原本身受重傷還沒有好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可怎麼得了?
也是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兩個人騎着馬來到了將軍府的門前。門前的小廝都在焦急的等着,張望着。一看到謝肆意和謝天雷回來了都高興的喊着:“回來了!”說着一個個都迎了來。當然了也有人去將軍府裡面彙報了,這可不是他們能操的心了。
正在陪着李公公喝茶的謝魁聽到下人的彙報趕緊站了起來說:“李公公,這兩個孩子都回來了。你看是不是讓他們先換一下衣服?畢竟這可是面聖呀,是不容馬虎的!要不然的話您稍等,我去讓他們換衣服?”
那李公公聽了謝魁的這話,也是沒有反對的。想來那二少爺應該是從外面剛剛的趕回來的,那渾身的汗腥味兒只怕是不換衣服的話薰壞了皇的話可是他也擔待不起的。
他只是臉色有一點兒的不好看,可是剛剛收下了人家的極品好茶當然是不能不給人家一點兒的面子了,於是擠出了一點兒笑容說:“那快一點兒吧,皇還在宮裡頭等着呢!咱們可不能讓皇久等了!”
這話一出來謝魁陪着笑臉說:“好的,我這去讓他們快一點兒。”說完往外面走。二兒子可是沒有進過宮,有一些的規矩他還是要先給他交代一下的。
等剛出了客廳看到兩個人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趕着,看到謝魁還急聲的問道:“爹,家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急急忙忙的把我們叫回來了?”
謝魁看着他們說:“皇想要見你二弟,謝肆意你帶着謝天雷一會兒一起去。有什麼不懂得地方天雷你跟着你的大哥做,應該是沒有什麼錯的!現在你們趕緊的去換衣服,省的到時候一身的汗腥味兒在聖的面前失了儀態!”
謝肆意一愣:“怎麼,還是想要見二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這個皇什麼時候也有了這麼大的好心了?”在謝肆意看來他是不害怕皇的,畢竟那個男人一直都是以保護者的身份出現在他的眼前的。
謝魁看着謝肆意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這個孩子還是太過於單純了,他根本沒有想到皇對謝家的惡意是從哪裡來的?
謝天雷倒是沒有說什麼,今天娘子倒是給他買了很多的衣服。隨便的穿一套可以了,再說了這可是去見皇,那是穿得再好的話人家也是不稀罕的。
回到了房間,謝天雷穿了雲詩蕾幫着他選好的一套銀白色的男裝。不知道怎麼的他下意識的是覺得這個皇可是會不喜歡自己的,所以他也是挑了一個最普通的顏色穿了。
可是是這樣的顏色,放到謝天雷的身都顯得是俊逸不凡。走了出去,看到謝肆意也換好了衣服。那是一個深紫色的衣服,謝肆意的臉色本來白這個顏色穿去越發的顯得是俊朗了。
他們兄弟互相都看了一眼然後笑了起來,看來他們的想法真的是出的相似。那是用謝肆意的俊朗來吸引皇帝的目光,這樣的話也許皇帝不會在謝天雷的身挑剔了。
看到這兩個兄弟已經換好了衣服,李公公帶着他們了進宮的馬車。因爲謝魁的識相,一路李公公倒是給謝天雷說了很多的皇宮裡的忌諱。
如說皇見你讓你擡起來頭的時候,你切不可以直衝衝的那麼擡起頭看着皇帝,而是要半擡不擡的。既要讓皇帝看清楚你的臉了,也不可以擡頭看着皇。
當然了這樣的規矩可是很多的,有的規矩甚至於謝肆意都沒有聽說過的。可是李公公卻說給了謝天雷聽,還說什麼他和謝肆意是不一樣的存在。
這倒也是一個實在話,畢竟一直以來謝肆意都很多次進皇宮也沒有什麼讓皇帝怪罪的事情。可是謝天雷在李公公的眼裡那是年輕時候的謝魁呀,這位可是和皇帝有着奪妻之恨的人。
那要是稍微的有一點兒的不注意的話這一次進皇宮可是他的死期了,由着自己帶進宮的人李公公希望能最好不獲罪。
他當然是想要把所以的能惹惱皇的地方都想到了,可是他是沒有想到一點兒那是愈加其罪何患無辭。只要是皇看這個人不順眼了,那你是做的再好的話也是沒有一點兒的作用的。
憑着他對那個皇的瞭解想要把謝天雷保下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其實現在李公公做的基本是無用功。
千叮嚀萬囑咐,怕這個看起來很像是謝魁的年輕人做錯了什麼。這會兒李公公都有一點兒的後悔了,都是自己貪茶拿了人家謝魁的雪頂韓翠,這才應承謝魁說一定要想辦法把謝天雷這個謝家的二兒子好好的帶出皇宮。
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這裡給這個謝天雷交代什麼規矩呢?可是想起了懷裡的那極品茶,李公公又覺得自己的付出是有價值的。
馬車很快到了宮門,李公公和謝肆意謝天雷一起下了馬車。謝天雷看着眼前巍峨的宮門,眼前竟然是一陣的恍惚。這樣的地方是皇住的地方,真的看起來好威武呀!
其實說起來的話謝天雷也不過是一個小商人罷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機會能到皇宮的門前來的。那李公公這會兒也不跟他們說話了,只是傲然的走在他們的前面。
面聖
皇宮的守衛看到李公公,連忙打招呼說着:“李總管,您回來了!”
李公公傲慢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嗯,回來了。這兩個是皇要見的人,將軍府的兩位公子!”說完半笑不笑的引着他們往皇宮裡走,“謝公子,請!”
謝肆意倒是顯得挺隨意的,反正這個皇宮他可是來過很多次了也不會有什麼可緊張的。可是謝天雷不同了,他可是第一次進宮。當然是想要看看皇宮裡的景色了!
謝肆意提醒着:“二弟,在這裡你不要亂看,跟緊了李公公。省的到時候要是跟丟了可真的是闖禍了!”他說的這話到真的不是什麼虛談,曾經他聽說有一個從來都沒有進過宮的人在還是召見的時候光顧着看皇宮裡的景色了,結果前面帶路的公公走遠了他才反應過來。
可是不認識路的他竟然胡亂的走着,差一點兒衝撞了皇宮裡的娘娘。爲了這件事情竟然被打了板子然後閒賦在家了,那人後悔的都差一點兒沒有跳了河。
謝天雷回了一聲:“好的,大哥。我會小心的!”說完緊跟了幾步,和謝肆意走在了一起。只見這裡到處都是花團錦簇,巍峨聳立的宮殿隨處可見。要是稍微的不注意的話,還真的是很容易在這裡迷路的。
不過有了謝肆意的提醒,謝天雷根本沒有到處亂看。他緊緊地跟着謝肆意和那個李公公的背影,生怕自己跟丟了迷了路。
一路遇到了很多的宮人,大家都向李公公行着禮打着招呼:“李總管!”
可是這個李公公似乎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的直接領着他們走着,那個架勢真的是讓人覺得他是在擺架子。這樣的威風倒是一般人都沒有感受過的!
很快的來到了一個華庭,李公公隨意的問一個穿着一身戎裝的侍衛說:“方侍衛,皇這會兒在哪裡?我剛奉旨帶謝家的兩位公子過來。”
只見那個侍衛看了他們一眼說:“皇這會兒在御書房辦公,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稟告一聲!”說完轉身離開了。
等到侍衛回來的時候,對着李公公說:“謝家的公子可以進去了,皇在那裡等着呢!”說完又面無表情的站在了那裡。
當然了,他可是沒有說那個李公公可以進去。想不想進去可是他自己的事情了,這個李公公一直都仗着自己是皇身邊的紅人從來都沒有把他們這些侍衛放在眼睛裡。
正好這會兒也不知道怎麼了,皇好像是有一點兒的不高興。正好讓這個李公公去碰一碰釘子,也讓他知道一下他們這些侍衛的不可或缺。
侍衛的心裡活動那李公公當然是不知道的,可是他卻是一個人精兒。聽着侍衛的話覺得好像是有一點兒的不對頭,所以他根本沒有打算自己親自過去。
把他們帶到了御書房的門外,然後那個李公公說道:“行了,到地方了。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先去通報一聲!”說完整了整衣衫然後鄭重其事的朝着御書房走了過去。
但是他並沒有直接進御書房,而是在御書房的門口用平時說話稍微大一點兒的的聲音弓着腰朝裡稟報着:“啓稟皇,謝家的兩位公子帶到了!”
然後是一動不動的弓着身子站在那裡,靜心屏氣的等着皇的啓示。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御書房裡都沒有一點兒的動靜,可是那個李公公卻並不着急那麼一直的待着,像是一個雕塑一樣的。
看着日頭漸漸地西去,謝天雷的心裡都有一點兒的着急了。他心裡還一直的擔心着雲詩蕾,畢竟到了京城以後沒有這麼長的時間離開過自己的娘子。
雖然說她是在外公家裡應該是沒有任何的事情的,可是他心裡的憂心卻是沒有辦法替代的。有心想要催一催,可是剛想要動一下被身邊的謝肆意暗暗的給拉住了。
看到那謝肆意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裡等着。謝天雷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這可是皇的御書房呀,是等多久也是要等着的。
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隨便的催皇,更何況他們原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是在這裡等一會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聽到御書房裡傳來了一個尖細的聲音:“皇問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那大將軍府的兩位公子還沒有來?”
聽了這話,那李公公趕緊的回了一聲:“啓稟皇,李家的兩位公子到了。奴才剛剛稟報過了!”他可是不敢說自己已經在稟報過了的,這不是給皇眼藥嗎?
聽到那個尖細的聲音說了一句:“那還不趕緊的進來,真是讓皇等嗎?”然後御書房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看起來挺清秀的小太監來。他的臉似乎也是面無表情的,小小的年紀身有一種沉靜的氣勢。
看到這個小太監從屋子裡出來,那李公公這纔回過身對着不遠處的謝肆意和謝天雷說了一句:“皇召見,還不趕緊的御書房見駕?”
謝肆意和謝天雷聽了也是學着那會兒李公公的樣子,整了整身的衣服然後才走向了御書房。一進到御書房他們趕緊的跪了下來,向着御書房裡面的方向磕着頭:“小民謝肆意,謝天雷叩見皇。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然後是連頭都沒有擡的跪在地等着。
這個時候聽到一個和藹的聲音響了起來:“平身吧!”
然後謝肆意和謝天雷一起對着那個聲音的方向又磕了一個頭說:“謝萬歲!”站起了身。當然了他們的眼睛可是沒有敢看着眼前這個晉國最大的主子,只是弓着身子對着那個方向。
“擡起頭來,讓朕看看你們長得成了什麼樣子?對了謝肆意,你以前可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怎麼一段時間沒有見,這麼怕朕了?”那人似乎是半開玩笑的說着,他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子。
詢問
“小民不敢!”說着謝肆意倒是直起了身子擡起了頭,他看着眼前的皇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兒的。 在他的心裡這是一個和藹的長輩,小時候每一次闖了什麼禍患的話他都是進宮讓這個人來幫着他擺平的。可是他也是知道的畢竟眼前的人是皇,要是一個不高興的話那也可以是血流成河的。
謝天雷也直起了身子,然後用李公公交給自己的方法半擡着頭。讓皇能看得清楚自己的臉,卻沒有擡眼去看皇省的冒犯了聖顏。
皇倒是這個時候仔細的看起了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謝肆意的長相有九分像着他的孃親了。可是謝天雷這個謝魁流落在外的二兒子卻長得和謝魁年輕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這讓皇的心裡也是一動。
當年年少的時候他也是和謝魁稱兄道弟的,可是要不是後來發生了很多的事的話說不定他們的兄弟情分到現在還是很深的。可是他心裡知道生活是無可選擇的,對它,你們必須接受。惟一的選擇是如何生活。
“你是謝魁的那個二兒子?擡起頭來讓朕看清楚!”皇說道,他的心裡是想要看看這個謝魁的兒子膽子會有多大,是不是像是他的父親一樣的是一個孤膽英雄。謝天雷這個時候已經是半擡着頭了,聽到皇的話只能是擡着頭看着皇。
他的眼神閃過了一絲的詫異,沒有想到這個皇看起來倒是挺英俊的。他身的那久居位的氣勢真的是讓人不由得折服,也只是擡眼看了一眼謝天雷趕緊的低下了頭。
“嗯,確實是跟謝魁年輕的時候長的是一樣一樣的,是到哪裡去也不會認錯的。聽說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娘子了?沒有想到你現在年紀輕輕的這麼快有了妻子,對了,這一次怎麼沒有把你的妻子帶過來呀?也讓朕看看她到底是配得你還是配不?”
這話一說謝天雷的心裡一顫:“啓稟皇,小民的妻子是一個農家女子。可是她是小民在貧賤之時所娶的,貧賤之妻不可欺,所以這一輩子小民都不會對不起她的。”他倒是不怕別的,可是要是這個皇看不順眼雲詩蕾的話想要拆散他們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哦?看起來你對你的那個妻子還真的是挺深情得嘛?這樣好了,畢竟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朕看着你在外流落多年一直受苦,特賜你美女兩名於以慰籍。”皇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版的謝魁心不順,於是說了這麼一句。
謝天雷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他趕緊的叩首說着:“求皇開恩呀,小民和妻子伉儷情深並沒有想過要娶別的人!”
皇帝一下子不高興了:“怎麼,朕賜給你的你不願意要?不過是一個農家女子有什麼稀罕的,朕的這裡多得是美女。”
謝肆意的頭也一下子冒出了冷汗,他這可是害怕呀。畢竟眼前的人是皇,這要是惹惱了他的話只怕是謝天雷真的是出不了這個宮門了。
可是雲詩蕾也是不能放棄的,畢竟現在她已經有了謝天雷的孩子。要是這麼隨意的放棄了自己的接髮妻子的話,以後謝天雷還怎麼面對自己的良心呀!
想到這裡謝肆意咬了咬牙也跪倒了地說:“皇,二弟和弟妹一直都是相依爲命的。他曾經答應過弟妹這一生不會納妾的,人這一生,最不能忘記的是在你困難時拉你一把的人;最不能結交的是在你失敗時藐視你的人;最不能相信的是在你成功時吹捧你的人;最不能拋棄的是和你同創業共患難的人。”
皇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晴不定起來,他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好久好久都沒有說話。謝肆意和謝天雷的身流出的冷汗都把身得衣裳給打溼了,可是他們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兄弟兩人都頂着壓力跪着,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也許是很久,也許是一瞬間那皇突然大笑了起來:“呵呵呵,朕只是和你們開一個玩笑而已,這麼緊張的做什麼?不過朕倒是沒有想到,你這個小子對你的娘子竟然是這麼癡情!不錯呀!”
可是他並沒有讓謝肆意和謝天雷起身,畢竟算是一個玩笑那也是他心裡真的想要的。可是這兩個人卻一點兒都沒有顧忌到自己的面子,這讓皇的心裡很是不痛快。既然是喜歡跪的話那好好地跪着,不用起來了。
謝天雷和謝肆意兩個人這纔回過了魂,他們暗暗的擦了一把冷汗然後說道:“小民不敢!”
皇問道:“聽說你們這一次回來的時候一路似乎是不太平?怎麼回事情,給朕好好地說一說?”他的臉已經是一臉的陰沉了,自己的那些兒子真的是太過分了。自己正當壯年,他們開始想着拉幫結派的。
謝肆意趕緊回答道:“啓稟皇,是不太平。尤其是過老虎嶺的時候,山的山賊實在是太過於猖獗了。他們竟然在山圍堵我們,當時可是多虧了二皇子帶着兵救援我們才能安全的到達京城的。還有大皇子奉旨迎接我們,也能讓那些小毛賊聞風喪膽。”
謝肆意的話雖然是不多,可是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畢竟這個皇可不是傻子,他心裡其實什麼都知道。想必老虎嶺的一切他的心裡都是一清二楚的,可是他是想要看看謝肆意他們怎麼說。
“哦,是這樣呀。不過朕聽說你們在過老虎嶺的時候好像是用了一個什麼叫做煙霧彈的東西,那是什麼呀?朕真的是很好的。”皇的眼神一閃問道。
謝肆意說:“這是臣從平時燃放煙花炮竹的時候受到的啓發,然後發現了這個東西。不過這個東西一直以來都沒有用過的,可是老虎嶺那裡的地勢險要。所以臣做了很多這個東西,想着會不會用得到。可是沒有想到真的是用到了,也是多虧了這個煙霧彈我們才能平安的從老虎嶺出來的。”
思慮
這樣的說辭雲詩蕾早在造這個東西的時候已經給他們大家說了的,因爲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靠前了。 要是沒有一點兒的說辭的話,只怕是不管是誰都會不放心的。
“哦,那個煙霧彈的威力大嗎?”皇問道:“要是威力大的話,倒是可以用在邊防。到時候不會有敵人敢侵犯我們晉國的邊疆了。”到底是皇,他算是有一點兒的小心眼兒,可是這個江山是他的當然是爲了整個江山好了。
謝肆意說:“其實這個東西也只能散發煙霧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威力。是讓人看不清虛自己的位置罷了,但是它的弊端是兩方面的。那是對方看不清的話自己也是看不清楚的,不過是老虎嶺的環境特殊才能用得。”其實他說的當然皇也是很明白的。
皇遺憾的嘆了一口氣說:“哦,這樣呀。那朕知道了,這麼好的東西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做了,省的讓歹人知道了用來幹什麼壞事情!”
“小民遵旨!”謝肆意趕緊說道。皇沒有讓他們起身的話,那他也只有跪着。於是只能是跪在地接着這聖旨,不過皇倒是也沒有真的絕了這個煙霧彈的製作,只是說萬不得已不得製造。
“你的這個弟弟,朕倒是聽欣賞的。這是一個挺不錯的很有自己原則的孩子,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你多帶着他到宮裡走一走。將軍府現在也只有你們兩個孩子了,以後朕的江山可是要靠着你們這些忠良之後來鎮守的。肆意呀,你也不可以再像是現在一樣的成天的胡鬧了,是時候要幫着你爹分擔一些事物的時候了。”
皇看起來似乎是很語重心長,可是誰知道他的骨子裡買的是什麼藥?反正謝肆意是不相信他想要自己有出息的。於是裝作很是無賴的樣子說:“皇,我現在的年紀還小,這些東西的話不要讓我來做了。再說小民也是做不來的,要是真的做錯了還不是給皇丟臉?”
“你個沒有出息的東西,你可知道生活從來都不容易,如若你覺得挺容易的時候,必定得有人來替你承擔屬於你的那份不容易……現在是你爹在幫着你扛着,可是他總有一天是會老的,到時候怎麼辦?”皇的眼神緊緊地盯着謝肆意,像是想要從他的眼神看出什麼來一樣的。
“那到時候再說了,反正不是現在。其實皇,小民是什麼樣子的人你是最清楚的。小民根本不願意接受這些的煩惱,畢竟在小民看來擠不進的圈子,不要硬擠,難爲了別人,作賤了自己;跨不過的門坎,不要硬跨,跨過了是門,跨不過是坎。您說是不是?”
他的臉有着一點兒的不在意,像是在說着自己的心裡話一樣的。其實在他的心裡要不是說謝家軍的那些忠烈在他們謝家的身後支撐着的話,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想要像是和皇說的一樣的什麼都不管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別忘了你可是謝魁的兒子,是我晉國大將軍的子孫。怎麼可以說出這樣泄氣的話來?”皇似乎是有一點兒的生氣,瞪了一眼謝肆意說。
“皇,小民可是說的是真的。這些真的不是小民能做的了的事,你不要爲難我的!”謝肆意故意的撅着嘴朝着皇撒着嬌。看着謝肆意這個樣子,謝天雷感覺到自己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樣的謝肆意實在是太陌生了。
“胡說什麼混賬話,謝肆意你現在也是一個當哥哥的人了,怎麼還是這樣的胡鬧呢?別忘了你是哥哥,那有給弟弟做一個榜樣的責任!趕緊的給我出去,下一次見你要是沒有一個正行的話小心我收拾你。記住了,君無戲言!”皇對這樣胡鬧的謝肆意也是頭疼的緊,直接把他們兩個人都趕了出去。
可是他並沒有發現,在謝肆意離開御書房的時候他的眼神閃過了一絲幽光。謝肆意其實也是沒有辦法,要是不這麼胡攪蠻纏的話那今天謝天雷來面聖的話絕對不會是想這樣的輕鬆了。
看到謝肆意和謝天雷從御書房平安的出來,等在不遠處的李公公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將軍府的這兩個少爺平安的出來了,那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和自己無關了。
見到謝肆意和謝天雷退了出去皇也是一下子陷入了沉思,這個謝天雷真的是和謝魁年輕的時候太像了。他算是想要對這個謝天雷做些什麼的話也下不了手,憑着他心裡殘存着的那一點兒的兄弟情分他也不會對他作甚麼的。
再說了這個小子簡直和謝魁那個小子年輕的時候連那脾性也是一樣一樣的,他是想要給這個小子賜幾個美人,可是人家根本不要。
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原因還是什麼,像是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連很多老臣都不敢推辭的事情這個臭小子竟然敢隨隨便便的推辭掉。再加他的身邊有謝肆意這個混小子在,他當然是不可能強行的讓他把人給帶回去吧?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算是謝天雷是謝魁的兒子,可是他一直都沒有教養在謝魁的身邊,所以應該是沒有什麼出息的。
他自己娶得那個娘子也沒有什麼孃家的助力,倒也算是一門好的親事。要不然的話,依照着謝魁現在的權勢的話,他的兒子算是親事再不好的話那也是要朝廷裡的重臣之女才能配得呢。
可是要是這樣的話他又該發愁這些人會不會結黨營私了,這樣的思慮真的是很傷腦筋的。現在從情報來說那個謝天雷的娘子可是一個農家女子,那是連一點兒的本事都沒有的。
她的孃家是隻會拖謝魁後腿的,這樣的人家應該是越多越好的。其實謝魁本人倒是對他忠心耿耿的,是他的本事實在是太大,再加手握重兵。
心裡明白
他倒是想要把謝魁手裡的兵權都收回來,可是像是謝魁這樣的能帶兵的人才還真的是找不出來。算是有幾個他還是不能確定那些人是不是和自己是一條心的,所以像是皇的這種情況那是典型的既要用又要防着。
什麼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一招在他的這裡根本一點兒都沒有用的。也是謝老爺子生的這幾個兒子都挺能幹的,他纔想方設法的給他們下了絕育藥。要不然的話,他用得着這麼多的心思放在將軍府嗎?
在皇看來,他們將軍府既然都沒有後人了那算是握手兵權的話也是沒有一點兒的威脅的。至於說那個窩囊廢謝肆意,他可是一直都無心朝政的,那樣的人實在是不堪大用!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將軍府除了謝肆意,竟然還有了一個謝天雷。也不知道這個謝天雷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年流落在外學到了什麼本事沒有。
要說是沒有什麼本事呢,倒是沒有什麼威脅。可是要真的是個有本事的,那他可真的是要小心了。現在可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那些個兒子都年紀一年年的慢慢長大了。
他們隨着年齡的增長,野心也越來越大了。皇冷眼看着他們爭鬥,他不相信了自己的兒子們還能翻了天去?只要是有他在的話,那個天下別人別想染指。算那是他的兒子們也是一樣的結果!
謝天雷看着謝肆意問了一聲:“我們這出宮嗎?”他是真的不想要在這裡呆着了,剛剛也是那麼一會兒他被御書房裡的那個皇嚇得渾身顫抖。
謝肆意當然知道自己弟弟的意思,他說了一句:“好,我們這出宮好了。看你的那個沒有出息的樣子,不是見一個皇嗎,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真是的,也不知道你的那個生意到底是怎麼做的?”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的,也剛剛能讓李公公聽得到。謝天雷聽了謝肆意的話,心裡到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說了一句:“哪能一樣嗎?做生意的時候都是在跟平民百姓打交道,可是聖的威嚴可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還真的以爲這一下死定了。我心裡都不知道怎麼得後悔死了!”
“好了,以後你在別這麼魯莽了。”謝肆意對着謝天雷說了一句然後才轉過身子對李公公笑着說:“麻煩李公公讓人帶我們出去吧!這個皇宮裡的路真的是不好認,我們要是自己出去的話只怕是會迷路的。到時候要是真的衝撞了貴人的話那可萬死都難辭其咎了!”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玉佩悄悄地塞給了李公公:“公公,這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公公留着將來打點一下下人也好呀!”
他當然是沒有想過憑着這個玉佩能收賣到那個李公公,不過是求一個出宮的時候沒有麻煩罷了。要不然的話隨便這個宮裡的什麼人耍一點兒什麼手段都會很難的。今天最主要的是把弟弟平安的帶出宮門,其他的什麼他謝肆意都沒有想。
玉佩入手,一陣寒涼。李公公心裡知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寒玉,這要是在炎炎夏日可是一個避暑神器。他心裡一樂然後說:“謝大公子放心好了,今兒個保證你們安安全全的出宮去!”然後他悄悄地把手裡的那塊兒寒玉塞進了自己的袖口。
反正今天皇叫他們來也是想要看看的,並沒有其他的想法。當然了皇要是真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的話,這塊兒玉佩是再好的話他也是不會收的。
輕輕地揮手叫來了一個大宮女然後李公公交代着:“來,你記着把謝家的兩位公子平安的送出宮門去,記住了嗎?”
那個宮女行了個禮然後說:“是,大總管!”然後對謝肆意和謝天雷說:“二位公子請隨我來!”接着帶着謝肆意和謝天雷往外走了過去。
看他們走遠了,李公公這纔回身朝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他還要向皇彙報自己這一次去請這兩個公子的具體情況呢!
等到他到了御書房,看到皇臉朝着牆站着。他趕緊的向着皇行禮:“奴才小李子給皇請安,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起來吧!”聽到他的聲音,皇倒是沒有顯得有多高興只是平淡的說:“今天你去將軍府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情形?這兩個小子在將軍府幹什麼呢?”
李公公趕緊說:“奴才到將軍服的時候聽說這兩個謝家的少爺到丞相府去了,聽說丞相好像是病了他們前去探望?不過奴才以爲這丞相也病的實在是太巧了,怎麼這個謝天雷那剛剛的回來他病了呢?聽說那謝天雷他們回城的時候丞相還專門的到城門口迎接去了。”
皇聽了李公公的話,說了一句:“這有什麼難的,宮裡的御醫不是很多嗎?派兩個去慰問一下老臣,他真病假病一探便知。再說了宇武剛一直都是忠心衛國,現在病了朕要是不知道也罷了,知道了怎麼可能不派御醫前去診治一下?”
李公公聽了說道:“那奴才這去傳旨?”
皇看了他一眼說:“不用這麼着急,依你看那個謝天雷可堪大用?”
李公公搖了搖頭說:“這個人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剛剛從御書房出來嚇得渾身發抖幾乎都不能正常的行走了。像是這樣膽小的話,可是沒有什麼出息的。聽謝肆意說他還是一個小商人,那這麼多年的話只怕他一直的膽小怕事也成不了什麼大事了。”
他正得意洋洋的說着,突然看到皇半笑不笑的看着他,這個李公公猛地嚇得渾身發抖額頭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他趕緊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才無狀,求萬歲爺饒命!”這會兒他的額頭滿都是冷汗,在皇的面前竟然敢這樣的侃侃而談他真的是活膩了呀!
回來了
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滾出去跪兩個時辰,省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看來朕真的是脾氣好了,寵的你們這些人都無法無天了!來人,給宇丞相派兩個御醫去,宇丞相病了讓他好好的養病。 等到病好了以後再朝!”
他雖然是這樣說着,可是他的內心倒是高興着的。畢竟那個謝天雷不堪大用的話,他也沒有什麼可以忌諱的了。不過是一個小商人罷了,他還真的是不在乎。只要是謝魁的兒子們不爭氣的話,那算是兵權在手他們也沒有辦法和自己抗衡。
其實皇一直都不知道,謝魁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他進行什麼抗衡。他想的是保家衛國,然後是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可以了。至於說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也從來都不參合的。
皇的兒子有很多,他自認爲的有出息的兒子也好幾個。可是這些兒子卻不能和平共處,只是一天到晚的知道爭鬥個不停。
這倒是每每的讓皇一想起來覺得鬧心,他的皇位是誰都不可以沾染的。算是他的兒子要是有了野心那也是不行的,他可不是什麼心軟的人。
謝肆意和謝天雷在那個大宮女的帶領下終於平安的出了宮,皇宮的門口將軍府的馬車還在那裡等着。謝肆意和謝天雷互相的看了一眼,然後了馬車。這裡可是皇宮的門口,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也不能在這裡說。
等到了馬車以後謝天雷在馬車裡說了一句:“先去丞相府把如畫給接出來,然後大哥你和如畫回將軍府。我陪着娘子暫時在丞相府帶着你看怎麼樣?”
這原本也是事先說好的,謝肆意當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不過他在馬車行走了一段兒路以後纔對謝天雷說:“今天你那樣的做法真的是有些魯莽了,也是皇沒有追究,要不然的話他要是降罪我該怎麼拯救你?”
謝天雷冷冷地說:“那個皇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不是說了嗎?我已經有了娘子了,可是他像是不知道一樣的還要給我什麼美人?今天這兩個美人要是真的帶回去的話,那我怎麼面對自己的娘子?”
謝肆意聽了這話半響竟然是無言以對,其實他也是不願意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可是要真的是皇有了那樣的心思的話,一次可以拒絕難不成以後百次都可以拒絕嗎?
想到這裡謝肆意深深地嘆了口氣說:“行了,不管怎麼樣,這一次總算是過去了。我們先回丞相府再想別的辦法好了!”
馬車那麼在黃昏慢慢的行進着,等到丞相府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在半路他們的馬車倒是遇到了一個跑得很快的看起來很是威風的馬車,不過他們並沒有多想。
畢竟京城裡像是這樣的馬車真的是非常的多,是遇到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今天他們可是趁機在李公公的面前說起了從丞相府過去的,依照謝肆意對這個李公公的瞭解,他可是絕對會說起外公的病的。
要是這樣的話那皇心起疑慮派人去查看外公的病情的話那可不是正常得嘛?只怕是他們還會給自己的這種行爲冠一個關心老臣的好聽的名堂呢。
外公的病原本是真的,倒是也不怕任何人來查驗的。正好外公也不想要成天的在朝堂忙忙碌碌的。藉着這樣的機會退下來的話,那不是一件好事情?
果然馬車到了丞相府的門口,看到老管家正把兩位御醫送出門。他們還在那裡客氣着:“多謝聖的關心,有了你們兩位御醫的治療,相信丞相大人一定會早日康復的。兩位大人慢走呀!”
那兩個御醫也在那裡客氣着:“哎,讓宇丞相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吧,他的身體真的是非常的糟糕了。要是再不調養的話,只怕是真的會出現大問題的。”說着兩個御醫坐了馬車離開了,可是他們離開的方向卻是皇宮的方向。看起來他們應該是向着他們的主子去彙報了吧?
送完了那兩個御醫,老管家正想要轉身回家看到將軍府的馬車停在了丞相府的門外。想必是謝肆意和謝天雷這兩個小主子回來了!
這一次進宮,不僅僅是將軍府的人擔心,連他們丞相都非常的擔心。可是沒有辦法,他們算是擔心卻也沒有去向任何人打聽。犯忌諱的東西已經是太多了,他們要是還表現的這麼的敏感的話那不是自己找事情嗎?
老管家等到馬車都停了,這才前說了一聲:“小主子們,你們回來了!正好家裡的飯菜也做好了,請進去用飯吧!”
謝肆意和謝天雷從馬車下來,謝肆意對着車伕說:“你先會將軍府說一聲,說我們一會兒回去。讓家裡的人都放心好了,等吃完了飯再來接我!”
回到家裡的感覺真的是很好,謝肆意和謝天雷在自己的外公家也是一樣的感覺。一邊走謝肆意一邊問道:“管家,這一次外公讓人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
管家滿臉的笑意:“大少爺,你愛吃的都有。還添了很多的各個地方的風味兒小吃,也不知道二少爺和二少奶奶都喜歡吃些什麼都準備了一些。”
謝天雷問:“我娘子睡醒了嗎?”他心裡還想着要是雲詩蕾沒有睡醒的話,那他先回房間去陪着雲詩蕾呢!反正自己的娘子自己疼,這總是沒有錯的。
管家趕緊的回答:“二少奶奶下午已經睡醒了,他陪着老爺在聊天兒。老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老爺笑的這麼開心的時候,沒有想到二少奶奶她竟然做到了。”
“哦,剛剛是御醫過來了?他們怎麼說外公的病的?”謝肆意問道,他可不是不相信弟妹的本事。可是皇宮裡的御醫也是很有本事的,要是真的用藥物造成身體孱弱的話只怕那些人會看得出來的。
意外
老管家聽到謝肆意問這話,不由得抹了抹眼淚然後說:“他們說老爺的身子骨原本虛弱,可是一直以來都強自撐着的。 這一下病了,嚴重了。讓老爺一定要好好的休養,不要操那麼多的心了。”
“哦,知道了!那他們可有留下什麼藥方嗎?”謝天雷問道,對於那些個御醫的話他可是沒有抱着一點兒的希望的。但是他們的做法也是間接的表現了皇的態度。
老管家聽了這樣的問話倒是說了一句:“御醫倒是仔細的查看了很久,然後留下了一份藥方。少奶奶看了說這可是難得的好藥方,正好和丞相的病對症。讓我們按着這藥方去抓藥給丞相吃。”
謝肆意和謝天雷聽了這話倒是覺得挺是詫異的,畢竟在他們的心裡那皇是看不得他們將軍府和丞相府好。又怎麼會誠心誠意的派什麼御醫來給宇武剛治病呢?這一定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可是這一次卻是他們真的想多了,皇還真是沒有想過讓宇武剛這個棟樑之纔有什麼差池。畢竟這樣的忠心耿耿的又有才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的人才實在是太難得了。連皇這樣的心胸狹隘的人也覺得不捨的,當然了這也是宇武剛一心爲國,從不爲私的能力的肯定。
皇宮裡皇在焦急地等待着,他心裡害怕宇武剛真的是病了,可是又怕他是爲了什麼原因而裝病。這個謝天雷剛好回京城宇武剛剛好病倒了,在皇看來這可不是什麼巧合。這樣真的是巧合的話,那這樣的巧合也實在是太多了。
這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倒是他也能猜到幾分。只不過一想到連宇武剛這樣的老臣都想着要放棄他們的國家,他的心裡真的是不舒服極了。
像是這樣的老臣其實皇真的是用的順手極了,要是一下子換了下來的話整個朝廷到是真的有幾個想要位的官。但是在皇看來,這幾個人還真的是沒有一個合適在丞相的位置待着的。
不過要是宇武剛真的有什麼心思的話,那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卻是滿街都是。更何況是那丞相之尊,有的是那有才華的青年有志之士想要當呢。
他的年紀已經這麼大了,早該退位了。要不是自己念舊的話,這宇武剛也早被那些年青一代的才子給取代了。
那御醫從丞相府回到宮裡以後馬不停蹄的朝着御書房而去,他們可是奉旨去給丞相大人治病的。到底情況是怎麼樣的,那當然是要說給自己的那個皇聽的。反正他們也是實話實說罷了,不會帶有一點兒的個人色彩的。
御書房里正焦急不安的皇聽說給宇武剛去看病的人回來了,而且在御書房外面求見。他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臉也有了一絲波動。他擡眼看了一眼在一邊伺候的小太監皇說:“傳!”
那小太監聽到皇的這句話,連忙大聲的說道:“皇口諭,傳御醫覲見!”
這一層層的傳召下去,倒是顯得很是威嚴。不過現在御醫真的是顧不得什麼了,他們的心裡可是壓着宇丞相的病情呢。
想着怎麼說的話皇不會着急,畢竟宇武剛是朝廷裡的股骨之臣。要是真的沒有了這樣的丞相的話那以後還真的是少了一個爲國爲民的好丞相,那也是太可惜了。
可是他們卻一點兒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宇武剛的身體實在是太糟糕了。也不知道之前這個丞相到底是怎麼堅持着朝的,要是一般人的話那早倒下來了。
很快的他們到了御書房裡,見到了皇趕緊的叩首:“參見陛下。”
皇問道:“那宇丞相怎麼樣了,他是真的病了嗎?”他的語氣裡有了試探,像是想要撬開他們的腦袋看出他們真實的想法一樣的。
那御醫說道:“啓稟陛下,那宇丞相是真的病了。他的身體實在是糟糕透頂了,現在他只能是臥牀休息,要不然的話只怕是要不了多長的時間會撐不住了。”
“怎麼會這樣的?”皇問道:“以前不是看着他的身子骨還算是較硬朗嗎?怎麼突然之間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了?”
那御醫說道:“回稟皇,依微臣看來那宇丞相其實身子骨早已經不堪了,不過是一直在硬撐着而已。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撐得這麼長的時間,這個可能是真的撐不住了纔會病倒了。但是他的身體也算是徹底的毀了,只怕算是好好的休養的話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也是恢復不過來的。”
“真的是那麼嚴重?”皇這一回真的是詫異了,他倒不是不相信眼前的御醫。只是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宇武剛的身體竟然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心裡微動然後傳旨:“宇丞相忠心爲國,既然已經病了那特批休養一年。等他的身體康復了再爲國效力!”
然後是一大堆的賞賜,這些東西的話可是皇的拿手好戲。畢竟皇宮的庫房裡放着也是沒有什麼用的,這個時候不賞賜的話豈不是寒了宇武剛這些忠心爲國的老臣的心。
算是做給人看的話也是要好好的賞賜一番的,當然了他的那個新回來的外孫子皇倒是沒有想到該拿他怎麼辦?說是賞賜可是他沒有什麼本事的話隨便的賞賜一個官兒的話也是對自己的江山不負責任。
想了半天他也只能是隨意的賞賜給了謝天雷一個五品閒職,讓這個剛到京城的小商人有了一個官兒當。他不相信了,在官場這樣的一個大染缸那個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官場的野小子還能像是現在一樣的純潔無暇?
再說了現在將軍府和丞相府裡都是在爲這個小子撐腰的,他的風頭只怕是連一直生活在這裡的謝肆意都不能匹敵的,更何況是別人了。
利益相爭
不過一前將軍府只有謝肆意這一個孩子,是想要挑撥離間的話也是無從下手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這裡有了兩個人,算是他們之間是親兄弟,可是也不可能像是鐵板一塊兒。人在利益的面前都會忘乎所以的,他當然不相信這兩個人能逃得出這樣的鐵律。
要是他們兄弟之間鬥起來的話,也不知道將軍府的人會支持誰呢?在皇看來他們最好是鬥得兩敗俱傷,這樣的話以後沒有任何人可以想要染指自己的這個江山了。
他當然是知道人活着,千萬別瞧不起任何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坐井觀天把人看扁。但是他也不會把別人都看的是不可逾越的,在他的這個位置肯陪他的人很多,但是會一直陪他到最後的很少。
曾經他也經歷過絕望,可是天無絕人之路,人生路遭遇進退兩難的境況時,換個角度思考,也許會明白:路的旁邊還是路!!
其實這也是他想的太美了,這個皇沒有想到在謝肆意和謝天雷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根本的衝突。因爲謝天雷根本不想着什麼爭搶將軍府的產業的時候,在他的心留自己有自己的產業,不會想着去爭奪將軍府的東西。
他稀罕的和別人想的根本不一樣,他稀罕的是從來都很是稀缺的親情。至於是是皇想的那些什麼財勢,謝天雷表示呵呵呵了。
自己有錢有勢的,根本來說的話不會缺少這些東西的。這也是他們最終沒有被皇算計得到的地方,現在對他們最重要的是家人的陪伴。
聖旨下到了丞相府,原本想要強撐着起牀的宇武剛被雲詩蕾給按到了牀。她的理由很是充分,那是要是這會兒宇武剛都能起牀的話那不是說明了他的病最起碼是沒有那麼的嚴重吧?
這可是有着欺君的嫌疑,所以算真的是會讓傳旨的人心存不滿的話也絕對不可以起來。有了病好好的治一下,不要再像是以前一樣的逞強了。
宇武剛聽了雲詩蕾的話,其實也認爲是有道理的。於是乾脆順從自己的心意躺了下來,所以這樣的旨意是謝天雷和雲詩蕾接的。
不過這個丞相府倒真的是不像是將軍府一樣的有那麼多的齷齪的事情,最起碼的外公的這裡沒有那麼多的害人的東西。也是皇看着宇武剛較順眼一些,所以對他倒是一點兒都沒有下手。
可是宇武剛的年紀畢竟是真的大了,有些事情其實已經是力不從心。丞相府的這些下人倒是都是一些對宇武剛非常忠心的人,聽說他病了一個個都顯得非常的擔心。
宇武剛不過是兩天沒有朝,他們這裡的人已經吵成了一片。不管是大事小事都沒有一個可以決斷的人,整個朝堂都成了菜市場一樣的。
對於這種情況皇也是很鬱悶,這可是他是第一次發現了宇武剛的重要性。以前的時候皇一直都是以爲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人可是滿街都是,可是現在他才發現有的時候真的不是人的多少的問題。
人越多的話,其實有的時候越是有問題。你說個這個,他說個那個,而且都說的是有道理的。真的要想像是以前一樣的等到丞相拿出一個主意,然後再來討論他現在才發現這樣會有多難了。
謝魁也是在那個吵吵鬧鬧的朝堂根本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像是這些都不管他的事情一樣的。這也讓皇心裡有一些的不快,畢竟以前的時候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都是兄弟,有什麼事情的話謝魁都是直話直說的,一般都不會拐彎抹角的。可是現在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竟然也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每一天從朝堂下來的時候,皇覺得自己的頭都是炸了一樣的疼。可是說起來他們並沒有辦多少的事實,可是要是別人的話皇還真的是不放心。
現在他才知道宇武剛有多重要了,不過他病了。而且自己也下了旨讓他好好的休養,這個時候當然是不好讓他這麼的回來了。
每天處理朝堂的事情,已經是夠頭疼的了。皇當然是沒有什麼精力去管將軍府的一個少奶奶是不是懷孕的事情了,這些小事情現在可是入不了他的眼睛了。
雲詩蕾確是每一天都給宇武剛在調理着他的身子,然後和謝天雷一起陪着他遊玩。她把現代的那些遊戲也是能搬過來的都搬了過來,什麼撲克牌,跳棋。什麼五子棋,麻將之類的。
這一下不僅僅是宇武剛了,連謝老爺子在將軍府都待不住了。他成天的跑到丞相府裡來,和他們的這些人一起打着撲克鬥着地主。每一天可是玩兒的不亦樂乎,連謝魁他們幾個人都眼饞這樣的生活。
可是現在他們卻根本沒有辦法過這樣的生活,也只能是隨便的抱怨一下。但是看着自己的老父親過得是這樣的滋潤,他們當然心裡也是非常的開心了。
連謝天雷有的時候也是拋下了自己的生意,專門的跑過來和他們鬥一下地主,小小的逗樂他們。聽到丞相病重的消息,大大小小的官員都紛紛的門來慰問。
可是宇武剛說他誰也不見,是精心休養。只有自己的老親家倒是有時候過來了,那一定是要見一下的。其實這樣的安生日子根本沒有過幾天,有一天晚的時候突然皇竟然跑過來微服私訪了。
這倒是讓他們大吃一驚,畢竟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不過還好的是正好謝老爺子這一天正好是沒有來,倒不會讓皇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那是一個天微微變黑的傍晚,一個神秘人跑到了丞相府來說是要見宇丞相。他拿出了一個如朕親臨的金牌,直接嚇得丞相府的門房全都跪下了。
探病
可是來人直接阻止了他們,然後讓他們給宇武剛通報一聲。宇武剛正躺在牀休息,他和謝天雷他們幾個正在聊天,聽到下人說是聖親臨。
當時正在吃着瓜的他手一抖差一點兒把西瓜掉在了地,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是外面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宇丞相這幾天真的是過得好滋潤呀!沒有想到這幾天不見,看起來你的氣色倒是好像是好了很多呀!”
宇武剛的臉色一變,趕緊的從牀勉勵的站起來然後朝着皇跪倒在了地道:“微臣參見皇,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都是微臣的不是,竟然勞煩皇大家光臨寒舍。臣萬死!”
當然了,屋子裡的其他人也跟着宇武剛一起跪下來,然後對着皇跪拜着:“參見皇,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一看他這個樣子也是無奈的說:“好了,愛卿。你的身體不好不要將這麼多了,還不趕緊的躺下?看看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妥當的話那豈不是朕的罪過?”
然後用力的把宇武剛扶到了軟榻,然後笑着說:“是朕打擾了,宇丞相你可不要這麼客氣,要不然豈不是在罵朕嗎?”
宇武剛激動的眼淚花兒都流了出來:“臣,臣心裡激動呀!這可是微臣莫大的榮耀,臣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好好的將養一段時間會好了。”
“嗯,宇丞相呀,朕今天才知道你的辛苦。以前的時候真的是辛苦你了,只望你好好的養病早日回到朝堂來。對了,一次的那兩個御醫最後都回去了,要不然的話朕都讓他們常住在丞相府。要是丞相的病治療不好的話那他們也不用回來了!”
皇的這句話倒是真的很嚴重了,一下子把宇武剛的心給暖和了。他激動的說:“皇,那是給皇室專門看病的御醫,怎麼可以常住在丞相府呢?這要是娘娘們有個什麼的話,可是來不及的。臣這裡有府醫,他的水平雖然是不御醫,可是將養微臣的身子的話也是夠用了。”
皇也沒有勉強,他看着跪在地的謝天雷和雲詩蕾說:“這是你的外孫子?朕見過的。對了,他的身邊應該是那個他的娘子吧?看起來倒是長得不錯,是一個可愛的孩子!行了都起來吧!”
聽到皇這句話,大夥兒才都磕了一個頭說:“謝皇!”說完站起了身子。
然後宇武剛回答道:“是的,這是微臣那個不爭氣的流落在外的那個二外孫子,那是他的娘子雲詩蕾。還不趕緊的見過萬歲!”
謝天雷和雲詩蕾無奈的前叩首說:“小民謝天雷,雲詩蕾參見聖!”
皇看着謝天雷一下子笑了:“還自稱是小民嗎?朕不是封了你一個五品的官兒嗎?該改一下稱呼了,應該和你們的外公一樣的叫微臣了!對了那個雲詩蕾也不要叫做什麼小民了,應該是臣妾!謝天雷是吧?好好的幹,爭取給你的娘子整一個浩命夫人回來!”
謝天雷一愣趕緊改口說:“微臣遵旨!一定不會辜負皇的期望的。可是這個官職是一個閒職,臣不知道要幹些什麼呢?”
看着謝天雷一臉迷茫的樣子,皇倒是笑了:“不知道幹什麼,那可以什麼都幹呀!你是一個五品的官兒,只要是站住理了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的。爲了黎民百姓,朕支持你好好的幹!”
謝天雷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趕緊說“這個……謝皇!臣一定會好好的乾的,爲了黎民百姓算是再苦再累也不會有半點兒怨言的!”
“嗯,這好!”其實到了這個時候,皇已經有一點兒後悔自己的失言了。畢竟要是有了他剛剛的話,那謝天雷的這個五品閒職可成了一個管天管地的權利非常大的一個官職了。可是他剛剛也是說了,只要是佔理,想來這個謝天雷是不會胡來的。
看出了宇武剛的虛弱,皇當然也是不好意思多待的。他彈了彈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說:“這樣吧,朕這走了。宇丞相好好的休息,等到身體好了的話趕緊的朝。朕非常願意在朝堂見到你的!你們都不用送了,丞相好好的養病是對朕最大的安慰!”
聽了皇的話,宇武剛等人趕緊的跪下然後說:“恭送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然後他們跪在地好半天,等到皇的腳步聲都已經走遠了這才擡起了頭。
其實對這一出連宇武剛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卻是最沉得住氣的人。當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宇武剛對着謝天雷和雲詩蕾說:“來,我們繼續吃瓜。都已經切開了的東西,要說也是放不住了。農門種瓜可是不容易的,不要浪費了。”
謝天雷看着宇武剛問:“外公,你說這個皇剛剛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呀?怎麼也沒有說什麼走了!”他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搞得懂這個皇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雲詩蕾也是落落大方的說了一句:“你管他是什麼意思呢,反正今兒個你可是不虧的。你要是閒的話那可以把你的那個五品的閒職變成什麼都管的最具有實權的職位,皇不是剛剛說了嗎?當然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是一個吃瓜羣衆!”
謝天雷還是滿頭的霧水,像是沒有搞得清楚一樣的。宇武剛沒有好氣的瞪了謝天雷一眼說:“你娶的這個娘子還真的是不錯,看起來可是你更加的明白事理呢!她把話都給你點的這麼明白了你要是還不懂的話,那你是一個榆木疙瘩的腦袋!”
雲詩蕾一下子笑了,她把瓜塞到了謝天雷的手裡說:“我們不求名不求利的,那肯定別人是算計不到我們的身的。
用心的疼愛
那個皇所打的主意無非是想要讓你知道手裡握着權利的重要性,然後可以和大哥爭搶的。 所以他故意的給了你權利,讓你嚐到一點兒的甜頭的話再說別的打算。”
謝天雷說:“可是我是絕對不會和大哥有什麼可爭搶的,在我的心裡只要是由你的存在那一切都是完滿的。至於說是什麼利益的話,我有的是點子。高家雜貨鋪也不是什麼沒有錢的地方,我還真的是不稀罕那將軍府的東西。”
宇武剛聽了謝天雷的話倒是一愣,他根本沒有想到那個聞名晉國的高家雜貨鋪竟然是謝天雷的。他趕緊的問道:“那不是高家雜貨鋪嗎,怎麼可能是你謝天雷的?”
謝天雷說:“外公,我以前可不是叫做謝天雷,而是高天雷!只是最近剛到了京城,然後爲了入那個謝家的族譜才改名的。”
“原來如此呀!”宇武剛說道。
“那你一個人是怎麼度過當時的那些絕境的,你一定是很辛苦吧,孩子?”宇武剛心疼的說着:“我在將軍府的那天倒是聽到謝肆意說了你的那些所謂的家裡人是怎麼對你的,他們真的很是過分!畢竟拿着我們的錢財卻還這樣的對着你,爲實的有些不像話了。”
其實宇武剛知道的也只是謝肆意對謝天雷身世的隻字片語罷了,畢竟爲了老人家沒有那麼的內疚謝肆意可是很多的事情都是沒有說出來的。那些事他只能是壓在自己的心底,然後用心的疼愛自己的這個從小吃盡了苦頭的可憐的小弟。
算是謝天雷現在真的是過得很好,可是在謝肆意的心裡他吃過的那些苦也不是輕易的可以忘卻的。他的弟弟怎麼可以受這樣的苦?
所以在外公詢問謝天雷在那個偏僻的小地方有沒有什麼委屈的時候,他忍不住說了出來。當然了他並不是想要埋怨什麼,可是從當時的情況來看的話外公可是知道弟弟的存在的。
不過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竟然沒有把弟弟從那個曾經的吃人魔窟裡救出來,是這一點兒已經讓謝肆意心裡有一點兒的不滿意了。
算是當時娘已經被人強迫的變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兒,可是她不是還是他宇武剛的女兒嗎?爺爺不管的話,可是外公卻不能不管呀?
要是當時外公插手的話那弟弟一定不會受到這麼多的苦,爺爺爺一定會早一天發現這是他的親弟弟。爹也不會像是現在一樣的整天都生活在痛苦和悔恨之。
他當然是知道外公一定是有自己的難處,可是人生在世誰能沒有一點兒的難處呢?其實說起來的話人生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卻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了又能怎樣。人生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命運只有自己掌握,別人掌控不了。
現在的雲詩蕾根本不想要管已經過去的事情了,眼前的事情都無法解決的話說什麼從前那不是在扯淡嗎?以前再苦再難都已經過去了,其實對於他們來說的話命運如同手的掌紋,無論多曲折,終掌握在自己手。生活沒有對錯,沒有好壞,只是選擇。
當然了知道雲詩蕾想法的謝天雷也是同樣的,畢竟他們都已經度過了很多的艱難,彼此之間也都有了一些的默契。至於說選擇的話,現在可能根本由不得自己來選擇。
只怕是那個皇回去以後會想方設法的找事情給謝天雷做,畢竟已經有了他的那幾句話在那裡墊着的話算是謝天雷想要不幹也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在這個時代裡可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連謝魁和宇武剛這樣的朝廷重臣的話也都沒有辦法不停皇的話。謝天雷也不過是一個五品的小官兒罷了,又怎麼會不聽那個人的話呢?
所以在雲詩蕾和謝天雷的心裡,他們真的是用不做什麼無用功的。只能是見招拆招罷了,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
不過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在像是雲詩蕾和謝天雷這樣的人眼追求的無非是情罷了。在他們看來人生,需要情,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是一個人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價值。情是相互的,你對別人有情,別人不會對你無情。
看到自己的外公這麼的心疼自己,謝天雷笑着說:“外公,其實也沒有您想象的那樣困難。我在最困難的時候遇到了雲詩蕾,也是我最幸運的事情。一直以來我都覺得生活在那個我的家鄉並不是我的不幸,因爲我在那裡遇到了我人生的另外一半兒!”
說着他看着自己的娘子然後眼流出了深情,像是眼只有她一個人一樣的。宇武剛看着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孩子,你是需要愛情,可是不要陷在愛情裡出不來,愛情一開始靠激情,但要維持要靠智慧,要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爲,聰明的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他根本不想要看着自己的這個孫子再向是以前自己的那個女兒一樣的爲了什麼虛無縹緲的所謂的愛情,卻去毀了自己的一生。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女兒真的是沒有看錯人,可是現在女兒已經沒有了那個謝魁卻活的是好好的,這也讓他的心裡很是不平衡。
謝天雷其實也是明白宇武剛爲了他好,可是這麼當着自己的娘子的面真的好嗎?他不由得用眼睛瞧瞧雲詩蕾,想要看看她是什麼樣的反應。
雲詩蕾的心裡其實也是挺不是滋味兒的,不過她的心裡也是明白那外公也是爲了他們好。算是說話有一絲的不好聽,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畢竟像是他們這麼大的年紀了,經驗怎麼也自己和謝天雷多一些吧?
所以看着謝天雷看自己的樣子,她故意的吐了吐舌頭朝着他做了一個鬼臉。她想要表達自己的不在意,當然也是爲了不讓謝天雷多想罷了。
失落
其實事情根本沒有他們預想的那樣,皇回宮以後根本沒有找謝天雷的麻煩。 也許真的是自己多想了,那個皇根本沒有把謝天雷這樣的黃毛小子放在他的心裡。
這段時間到處平靜的連雲詩蕾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那天晚皇不過是一句戲言罷了。反正謝天雷也沒有地方去管什麼閒事情,他好好的經營着自己的那個高家雜貨鋪行了。
而云詩蕾每天除了吃是睡,她覺得自己真的都快要變成一個小懶豬了。如畫跟着他們也一樣的舒適,除了有時候把雲霧山莊的事情報告給雲詩蕾,然後再按照雲詩蕾的指示去做一些聯絡的事情外,他們還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安逸過。
宇武剛的身體實在是太糟糕了,算是有那兩個御醫的調製可是還是一天天的虛弱下去。雲詩蕾也在暗處想着辦法,可是很多的藥材下去了卻總是沒有見好。
主要是他的身子實在是太虛了,可是卻受不得補藥。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其實藥補不如食補,他們也是想方設法的用一些食材進行治療。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宇武剛現在對於食物的挑剔程度竟然是雲詩蕾這個孕婦還要挑剔,這讓她的很多方法都沒有辦法進行實施。
再說了外公好像閒下來了,一天無所事事一樣的充滿了失落感。他一時之間根本不能適應自己的這個角色,還像是以前一樣的到了時間想要朝。
可是現在根本沒有這回事了,那個皇像是把他徹底的給遺忘了一樣的,算是他現在想要回到那個朝堂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他的位置了。其實宇武剛也想的很是明白,那是與其在別人的生活裡跑龍套,不如精彩做自己。
只是他真的是不由自己,心裡還是操心這朝廷的是是非非。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有很多的事情以前那些官員都喜歡徵求一下子他的習慣,可是現在沒有了他人家也能做的很好了。
以前的時候,這個丞相府的大大小小的宴席請帖可是沒有斷過的。每一個人都以能請到宇丞相參加而覺得榮光,現在當然這樣的請帖倒也是和以前差不多。
可是前來請的人卻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家了,這樣的人家以前可是連請帖都不敢往他宇丞相府裡發的。這也是讓宇武剛覺得非常不平衡的地方。
一個人的地位怎樣要看和他交往的人的地位是怎麼樣的,現在從宇武剛告病休朝以後那些有着敏銳的嗅覺的人家竟然都不再把他當做一回事情了。這讓宇武剛的心裡非常的氣悶,他可是在風口浪尖飄了一輩子的人,怎麼可能甘心這樣的滑落到邊緣地帶。
這天宇武剛正坐在家裡生悶氣,聽到門房來報說是大皇子府要辦秋宴,邀請丞相府的人蔘加。當然了人家在請帖的背後還專門的加了一句讓帶着家屬前往。
看到這樣的一個請帖,宇武剛的心裡當然是非常的高興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呀,可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不像樣了。只是想着興奮已經有一點兒的不舒服了,拖着這樣的身體想要去參加宴會的話那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是要放過這樣的機會,宇武剛心裡覺得不甘心。畢竟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太難得了,那大皇子府辦這樣的宴會可是一年只有一次的。錯過了這樣的機會的話,他可是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提醒人們他的存在了。
自己的外孫子謝肆意一直都不是很聽話,遊走於朝廷之外。現在他要是在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話,以後這兩個外孫子真的有了什麼事情的話他怎麼幫得忙呢?
是拖着病體爬,他宇武剛也是要到這個大皇子的府去一趟的。宇武剛讓人給謝天雷和雲詩蕾做了新衣服,他想要趁着這樣的一個機會把謝天雷和雲詩蕾這兩個外孫子和外孫媳婦兒給隆重的推出去。
不是他看不透世事,而是有的時候你要是不去爭的話那什麼都沒有了。其實將軍府現在也還算是不錯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他是不願意讓謝天雷和將軍府扯什麼關係。
綿綿細雨,淅淅瀝瀝,滴在傘,落在心裡……宇武剛的心裡其實也像是這些細雨一樣的,沒有一個放晴的時候。
這個丞相府沒有什麼女子,所以給他們做衣服也讓那個京城裡有名的裁縫李鳳來做了。可是雲詩蕾心裡還是有一點兒的不明白,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了宇武剛還是放不下這裡的事情呢?
算是最精彩的遊戲也擋不住宇武剛對大皇子的宴會那種炙熱的心了。他這個時候根本不是想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他是想要在衆人的面前露一下臉。
可是這樣高調的出席別人的宴會,雲詩蕾真的覺得很是不適應的。看着眼前已經裁織好的衣服,雲詩蕾也知道外公這一次真的是用了心思的。
這衣服的材質是錦緞,看着眼前的衣服是那樣的華麗。滾金邊,藏暗紋,如天邊的暮霞般光彩奪目,又似皎皎月光般的清逸動人。雲詩蕾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越是這樣華麗的衣物其實越能讓人心生妒忌。
要是真的想要找麻煩的話倒是可以穿這樣的衣物,可是雲詩蕾卻一點兒都不想要自找麻煩呢!畢竟她現在可是情況特殊,和一般的女子根本拼不得的。
無奈之下她也只能是自己設計了一款看起來不那麼誇張的,卻能藏得住小肚子的衣物。現在的雲詩蕾已經是懷孕三個月了,雖然說還沒有顯懷但是她的肚子卻總是平時的時候要大一些的。
其實這個時最好的方法是待在家裡,什麼宴會都不參加。可是那個大皇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還專門的讓人給謝天雷也發了一個請帖,面還專門地寫明瞭要讓他帶夫人。
隨意
人家畢竟可是皇子,請帖已經發來了的話你要是不理會那可是要得罪人的。 之前倒是也有幾次別人家給他們發過請帖的,可是雲詩蕾都以身體不適給推掉了。
現在的這一次當然是不可以推掉了,再說了看着宇武剛那個興奮勁兒他們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畢竟自己的外公真的是這段時間在家裡也算是憋悶壞了,要是連宴會都不讓他參加的話那可真的是不像話了。
當然了他們也可以讓宇武剛自己去參加,可是既然已經生活在這裡了和這些人遲早都是要打交道的。要是這麼推了的話不僅僅是結下了大皇子這樣的冤家對頭,還有下一個宴會在等着他們的。
畢竟你要在這裡生活,也要遵循他們的生活習慣。所以不管怎麼樣,雲詩蕾決定了和謝天雷一起去參加那個大皇子的宴會。
不過想起了在老虎嶺的時候那個大皇子的那個噁心的眼神,雲詩蕾覺得自己還是地調一點兒的好。當時的大皇子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顧忌到將軍府和丞相府的勢力,一直的用他那猥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要不是雲詩蕾的僞裝好一些的話,說實在的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還真的不好說呢?
其實皇的前兩個兒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的看起來都是色眯眯的。這樣的人也是出身好一些罷了,否則的話依照他們那個樣子的做事方式早被人給打死了。
一大早的宇武剛已經穿了他的朝服,可是謝天雷看了趕緊的勸說了外公不要穿成這樣。畢竟這可是皇子的私宴,穿朝服的話那可是實在的不成話了。
宇武剛也是笑了:“天雷說的對呀,畢竟我是穿一身便裝的話誰還敢小瞧我了不成,是外公魯莽了。這時間長了沒有朝了真的是有一點兒的不像話了,憑着我宇武剛四個字的話誰也是不敢小瞧的。”
“可不是嗎?”謝天雷趕緊的順着他說:“外公可是我們晉國的丞相呢?誰還敢小瞧了外公,真的是不想要前程了?”
“哎,不成了。外公真的是老了,要不然的話以前這些宴會我怎麼可能管自己穿的是什麼呢?只要是出現了是給了他們莫大的面子,讓他們都高興的不知道什麼是天南地北了。可是現在我卻要靠着這些衣裝來提高自己了!”宇武剛感嘆着,其實從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真的是有一點兒的力不從心了。
換好了衣服的雲詩蕾在院子的門口等着他們,猛扎扎的謝天雷和宇武剛從院子裡出來了倒是讓雲詩蕾眼睛一亮。謝天雷穿着和自己身一個色系的情侶裝,這是雲詩蕾的設計。
他是那樣的俊美,俊美的宛若天邊的朗朗皓月。他的臉溫柔明朗如月光,定定的看着雲詩蕾感慨的說了一句:“你真美!幸好我下手快,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你現在是誰的娘子呢?”
“噗!”雲詩蕾笑了,這個謝天雷難不成又一次的想起了曾經的胡大哥?他的記憶力怎麼會這麼的好呢,不過是一個曾經記憶裡的過客卻讓他如此的糾結。
“其實外公看起來纔是真真正正的精神呢!不過外公你的身體自己是知道的,絕對不可以飲酒也不可以隨隨便便的生氣。”雲詩蕾看着他們宛若春風的笑了,然後對着宇武剛細細的叮嚀着。
並不是他愛多話,只是這個宇武剛現在年紀大了,可是他的性格像是小孩子一樣的難以捉摸。一會兒是一個樣子的,也讓雲詩蕾和謝天雷他們兩個人很是崩潰。
但是他卻還算是挺聽話的,不過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下的話,雲詩蕾覺得自己可是真的是沒有辦法照顧的到這個像是小孩子脾氣一樣的老人了。
想來這樣的場合宇武剛也去過了很多次了,想要怎麼做的話肯定是用不着雲詩蕾交代的。但是心裡不放心的雲詩蕾還是一遍又一遍的說着,她根本不知道宇武剛有多稀罕他的這種叮嚀。
這可是對自己家人的擔心,所以任由雲詩蕾一遍一遍的叮嚀着他卻根本沒有說什麼。只是陷入了對曾經的回憶當,畢竟當時也有人這樣的對着自己一遍遍的說着。
可是當時的自己竟然不知道這樣的嘮叨有多可貴,等到失去了才知道追悔莫及。可是失去了是失去了,算是在後悔的話也是追不回來的。
一個人的人生真的是太孤單了,也幸好他的這個外孫子和外孫媳婦兒陪着他度過人生最艱難的時刻。要不然的話他現在還在渾渾噩噩的過着不知所謂的日子,也是這樣的話他才更加的想要把自己最重要的這兩個人在自己還有一點兒的力量的時候推出去,讓他們更好的生活。
馬車已經走了很久了,可是卻還沒有到地方。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在哪裡,竟然要讓馬車走這麼遠的路。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雲詩蕾覺得自己是在家裡呆着的話也不願意到這樣的地方來的!
當然了一路的風景倒是挺不錯的,路也能看到別人的馬車。看起來都是聽豪華的,應該都是去赴宴的人家倒是這養的人家雲詩蕾根本一個也是不認識的。
倒是高天雷卻能認識幾個人,不過他也沒有和他們在大路打什麼招呼。或者在那些人看來的話像是謝天雷這樣的小商人根本不值得讓他們費心來結識的,算是謝天雷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那又怎麼樣呢?
曾經的他們可是高高在的,現在讓他們向一個從來都不如自己的小商人低下頭的話他們的心裡當然是不高興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又何必勉強自己的感覺強行的要和這樣的一個人人來往呢?
算是他們的身份根本不謝天雷現在的身份,可是骨子裡的驕傲也讓他們難以拉的下自己的面子。他們其實以前見過這個小商人的,可是算是他和謝魁長得很像他們也是不願意讓這個小商人成了大將軍的兒子。
牆頭草
這也是他們對曾經的高天雷有些巴結可是又有一些鄙視的原因。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高天雷真的是謝魁謝大將軍的親兒子,聽說他現在可是叫做謝天雷,再也不是曾經那個無權勢的高天雷了。等到消息真的證實了,他們的心裡又有了不平衡。所以也是無意識的他們都在避着謝天雷。
可是他們的心裡算是再不平衡也是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的,畢竟謝天雷原本是謝魁的親生兒子,這是誰也改不了的事。他們羨慕嫉妒恨,可是在人前面卻也只能陪着笑臉。只因爲將軍府和丞相府的權勢是他們誰都惹不起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路的馬車越來越多了。但是大多數的人見到宇武剛的馬車還是紛紛的停下來給他讓路,畢竟這個宇丞相是真心的爲民的。再說了他現在也只是身體不好才休病不朝的,現在看來他都能參加宴會了那想必身子骨兒應該是健朗了很多。
那算是明天在朝堂見到的話,也應該是毫不意外的。所以大家都秉承着不得罪人的原則,紛紛的想向宇武剛打招呼。
可是宇武剛馬車的簾子卻一點兒都沒有打開的意思,這也是讓很多的人感覺很是失望。不過他後面的那個馬車那個看起來很是俊俏的年輕小子,長得可是和謝大將軍年輕的時候很像的,一看是他剛剛找回來的兒子。
他們原本也都不認識,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和謝天雷打招呼。不過在他們的馬車經過的時候紛紛的露出了善意的笑,像是他們原本相識一樣的。
不過在馬車走了過去以後,他們又紛紛的朝着地吐口水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他們感到厭惡的髒東西一樣的。謝天雷無意的回頭看到了他們這樣的動作,氣的臉的顏色都變了。
雲詩蕾倒是一點兒都沒有生氣,對着他勸解說:“像是這樣的牆頭草,你用得着跟他們生氣嗎?其實他們這樣做可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的,你應該這樣想:是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尤其是對着我虛僞的巴結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可笑。”
聽到雲詩蕾的這話,謝天雷倒是一下“噗!”的一聲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的這個娘子呀,這樣說起來的話倒還真的是挺逗的。
其實事實不是這個樣子的嗎?既然是像那樣的牆頭草的話,那自己何必在意他們的看法呢?畢竟那些人可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只要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着自己的時候笑容滿面的那又何必管他們是真的還是假的笑呢?
隨着時間的過去,馬車很快到了地方。謝天雷和雲詩蕾下了了馬車一看,這原來大皇子辦宴席的地方是一個離京城挺遠的一個野外的莊園。
這裡的風景倒是挺不錯的,處處都是一片田園風情。這個莊園看起來很大,在一片桃林的深處。不過看起來應該是大皇子的別墅或者是度假的地方,來的人倒是不少看起來這裡很是熱鬧。
謝天雷趕緊的前把宇武剛從從馬車接了下來,然後他站在外公的身側隨時充當着他的柺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在這個莊園的入口處竟然圍着一堆人。
看起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的,讓前來參加宴會的宇武剛心裡感到一陣的不妙。可是他卻沒有多想什麼,畢竟這個宴會的請帖可是大皇子親自派人送過來的。
他現在還是丞相,雖然說身體不是很硬朗卻也不是那麼的好欺負。看了看一直觀察着自己的外孫媳婦兒,宇武剛說:“走,我們先進去吧?要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的話,我們轉身走也是來得及的。”
正說着聽到大皇子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呵呵呵,沒有想到宇丞相竟然真的是過來了,真是太給本皇子面子。要知道平時的時候這樣的宴會宇丞相可是從來都沒有參加過的!來,我們進去吧!”說完前一步想要拉着宇武剛往莊園裡走。
可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卻被一羣人給攔住了,只見其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女子,着裝豔麗,映襯的嬌媚的面容更加的嫵媚動人。他的身邊圍着一圈兒身着華麗衣衫地男子,當然了也有幾個看起來是她的走狗的女子跟在她的身後。
看到這一個女子,宇武剛知道他今天帶着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媳婦兒到這裡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可不是那個一直跟他對着幹的那個朝廷太傅的孫女兒嗎?這個刁蠻的丫頭在這裡的話哪能有什麼好事情呢?
他深深的看了大皇子一眼,然後什麼都沒有說。果然那個刁蠻的女子攔了來說道:“這裡是以詩會友的,進入這個院子的話先要作詩一首。當然了宇丞相您的採大家可是都很仰慕的,不如您先來一首?”
宇武剛聽到這話他的臉都黑了,今天到這裡來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攔在門外,還說什麼入院的話都要作詩一首。作詩他倒是不怕,可是這樣的話他的面子可是丟不起的。
但是要想這樣走的話,那邊大皇子還攔在那裡。要真的是甩手而去,那他真的是徹底的得罪了這樣一個心胸狹隘的皇子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雲詩蕾倒是一下子生氣了:“沒有教養的丫頭,竟然敢隨隨便便的攔在當朝丞相的面前你的膽子還真的不小呀?你真的做好了準備要和我們丞相府將軍府做對嗎?外公,像是這樣沒有一點兒分寸的地方根本不值得我們過來。走,回家!”她的眼神看向了大皇子。
人是他請的,能鬧這一出來的話大皇子也不是全然的不知情?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可真的不怪自己出言威脅了。畢竟你是想要撇清將軍府和丞相府的關係也是沒有人相信的,既然是這樣那何防把兩家待在一起還能多一些的實力。
攔路
再說了將軍府和丞相府可都是龐然大物,大皇子其實也是一直以來看丞相府從來都不敢和將軍府有任何的瓜葛纔敢這麼大的膽子對宇武剛的。
有宇武剛,武有謝魁。這樣的晉國可是稱雄了很多年的,現在算是大皇子一下子得罪這兩個龐然大物他的心裡也是發麻的。
他的眼神冰的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向了那個帶頭攔路的女子,然後說:“怎麼,這個莊園可是你的嗎?竟然敢隨隨便便的在這裡攔着人,你孫思婷的膽子還挺大的呀。是不是你爹孫建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還不給我滾開!”
那女子一臉委屈的看着大皇子,她的心裡也是搞不明浩明明這是大皇子故意的讓他在這裡攔着人的,可是這麼一會兒什麼話都沒有說全都怪到自己的身了?
但是大皇子根本沒有想要給她解釋什麼,一個女人罷了。像是這樣的女子在他的後院裡可是很多的,能幫着他把事情辦好的話他當然是會給幾分好臉色的。
可是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辦好的話,那以後這樣的女子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算他爹是當朝的太傅,可是女兒在自己的手裡他也是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的。
雖然是委屈,可是很明顯的那孫思婷卻根本沒有後路可退。她緊緊地咬着嘴脣說道:“臣女不明白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今天這裡不是以詩會友嗎?臣女也是敬仰宇丞相的採,纔想着讓丞相賦詩一首的。沒有想到卻冒犯了宇丞相,臣女在這裡想宇丞相道歉!”
這是幹什麼,想要讓宇武剛落下一個以老欺小的名聲嗎?今天只要是有她雲詩蕾在這裡的話,他們的陰謀別想要得逞!
剛想要前被謝天雷拉了一把,然後看到謝天雷前說了一句:“到底是當朝太傅的女兒,倒真的是好家教呢!這個演技呀,實在是精彩絕倫!你說呢,大皇子?”
他輕輕的把問題壓在了大皇子的身,既然這個宴會大皇子是主人那他當然是有責任解決這樣的問題的。否則的話那可真的跟娘子說的一樣了,那是他真的想要和將軍府丞相府作對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這兩個府邸投奔其他的皇子的話也有話說了。
畢竟在在成人世界裡,沉默是一個人最大的忍耐,也是結束的前兆。直到現在爲止宇武剛都沒有出面說一句話,那是對這個大皇子還有一份的容忍。
可是要是再這樣的鬧下去的話,那依着宇武剛的脾性的話可真的是不會站在大皇子的這一邊了。畢竟一個對自己都不尊重的人,怎麼可能讓人去支持呢?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想出這個招的是眼前的這個孫思婷。可是一直都看着宇武剛不順眼的大皇子也同意了他們的想法,能夠折辱一下名聲響噹噹的宇丞相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很高興的。
畢竟打着以會友的旗號,宇武剛要是直接走了的話那是沒有一點兒的氣量。可是要是真的做了詩的話,被一個小輩逼到這樣的境地他也是沒有臉計較的。那將軍府的人算是知道了這件事,他們避嫌還來不及怎麼會湊來找事情呢?
可是他算計的倒是挺好的,沒有想到剛開始被雲詩蕾把將軍府和丞相府給扯到了一起。現在他要是得罪的話那可是兩家了,他倒是真的得罪不起。
而且他是今天好好的把宇武剛請進去的話,這個宇武剛經歷了這一件事還能投奔到他的陣營?他這算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想到這裡對想出這樣餿主意的孫思婷大皇子十分的不滿意了。
這個丫頭一直以來說是十分的傾慕自己,可是這樣的一個餿主意的話收益的可根本不是他。除去了他的話誰會受益這不是明擺着的嗎?難不成這個丫頭根本不是想要跟着自己,而是在幫着老二那裡做事情?
畢竟現在皇位相爭,只要是稍有不慎的話那不是地獄深淵了?像是將軍府和丞相府這樣的實力他們的這些個皇子都是想辦法要和他們交好的,算是沒有什麼交情的話也絕對不能把人趕到他們的對立面去!
可是現在呢?是因爲這麼一點兒小小的事情宇武剛對自己有了意見,那不是自己在自毀長城嗎?這樣的蠢事他怎麼會做的出來呢?
當朝的太傅雖然說也有一點兒的影響力,可是說起來他的影響力還不如宇武剛一個人的影響力大。想到這裡大皇子再沒有一點兒的猶豫,他對着孫思婷說了一句:“一天到晚的你的事情多,趕緊的讓開門要不然的話讓人趕你出去!”
孫思婷聽到大皇子這樣說臉“唰”的一下變白了,她眼睛裡含着淚差一點兒當場哭出來。可是她卻根本沒有敢說什麼,只是強自壓着淚意讓開了門。
雲詩蕾倒是不想要這件事這麼平順的過去,外公差一點兒受辱她的心裡可是非常的不滿意的。於是說:“怎麼,大皇子你這裡的人做錯了事情不用道歉的嗎?”這可是他們欠着外公的,他們不好說的話雲詩蕾自己說。
停了雲詩蕾的話,大皇子看了她一眼然後對那孫思婷說:“道歉!”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僵硬,在雲詩蕾聽來像是別人欠了他五百兩的黃金一樣的。
聽到大皇子這麼說,那孫思婷愕然的擡起了頭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的。可是事實卻是那樣的殘酷,大皇子看她似乎沒有動靜眼睛裡都帶了殺意:“道歉!”
其實他現在最願意做的是把這個壞了自己事情的女子好好的收拾一頓。當然了那個除了這樣的餿主意的孫思婷也是不能放過的,他其實已經心裡想着要怎麼除去這個女子卻不能讓別人發現了。
心寒
看着大皇子毫無表情的臉,孫思婷一下子覺得心寒了。她十分光棍的大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宇丞相!今天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按照規矩攔在這裡的。我做錯了,請你原諒!”可是她的心裡真的是非常的恨,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要恨着誰。可是是恨!
“真是一個好的道歉方法呀!”雲詩蕾忍不住說:“一個沒有教養的臭丫頭竟然敢把把所有的錯事都推到我外公的身,大皇子手底下的人還真的是有這樣別緻的道歉方法呢!”
其實這樣的地方他們不應該來的,這會兒謝天雷已經想着要和宇武剛回去了。以後在他的心裡這個大皇子可真的不會有什麼出息的,那可以不必交好了。
不過留不留下那可是要看外公的,他這麼看向了宇武剛。看外公根本沒有一點兒的反應,他知道這會兒應該回去了。
他故意的對着宇武剛說:“外公,你的身體不好,要不然這樣的宴會我和娘子已經開過眼了我們回去吧?這一次我們還真的是長了見識了。”
聽了謝天雷的話大皇子的臉一下子變得很是不快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只要是有人敢對自己看的親人出手的話,那謝天雷可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大皇子這一次直接對着孫思婷揮了一掌,把那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美女子一下子打的口吐鮮血差一點兒摔倒在地。“讓你道歉,怎麼這麼多的廢話!”
他下手的時候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情,孫思婷覺得自己的內臟都快要被大皇子打出來了。可是她卻根本沒有敢有任何的怨言,畢竟她爹可不像是將軍府或者是丞相府這樣的有權的人家。
他只不過是一個很可憐的太傅罷了,這個時候的太傅手裡是沒有一點兒的權利的。他們根本沒有人給她爹什麼面子,算是今天大皇子這麼打了她的話他爹知道了也只會埋怨她做的不好,沒有給他爭氣的。
家裡的兄弟姐妹那麼多,孫思婷也是脫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搭大皇子這條線。也讓自己的生活在那個太傅府裡過得稍微的好一些,要是他爹知道了這件事的話那可能以後他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所以是再不滿的話孫思婷也是不會對大皇子流出來什麼的,她趕緊的大聲說:“對不起宇丞相!這件事是我的錯,希望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原諒我這一次!”
這一次他的話說的非常的到位,根本沒有拉扯什麼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大皇子也在一邊說着:“丞相呀,是本皇子的錯,沒有管好這些人。丞相大人大量的饒了這一回吧!”
當然了這大皇子這樣的一做的話宇武剛倒是不好走了,畢竟得罪他的人已經給他道過謙了。要是這樣走的話,那也顯得太過於小肚雞腸了。
於是他大度的說了一句:“這倒是沒有什麼的,不過本丞相原本是身體不適可能待不了多一會兒。到時候還望大皇子見諒呀!”
“客氣客氣了,來,丞相請!”說着大皇子率先朝着山莊走去。今天沒有整到宇武剛這個老東西,大皇子的心裡很是不舒服。不過他們既然是已經進來了,那有的是機會。
再說了聽說他帶的這個謝天雷可是一個小商人,而他的那個娘子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女子。要是下地種田的話誰也不過,可是琴棋書畫之類的她今天要是不丟人的話他的名字倒着寫!
當然了,這樣整人的手段他絕對不可以像是剛剛一樣的大鳴大放的拿出來了。不過這道不是他擔心的事,剛剛進來的時候他看到那個孫思婷用仇恨的眼光一直盯着那個宇武剛的外孫媳婦兒。
依照他對孫思婷的瞭解,那個女子讓她受到這麼大的羞辱,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羞辱一個人最好的辦法那是用她不擅長的方面來挑戰她,這一點兒孫思婷一直都做的很好的。
男賓和女賓是分開的,畢竟這裡有很多的未出閣的女子。要是男女混在一起的話可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當然了這樣的事情大皇子一個經常辦宴會的皇子怎麼會犯呢?
這裡有各種的小遊戲,不過對這些的話雲詩蕾可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呢!她從進到了京城裡已經太久沒有呼吸到泥土的芳香了,站在樹林裡閉了眼睛雲詩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真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的感覺。在這裡她一個人都不認識,所以她帶着如畫隨意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輕輕地閉了眼睛,雲詩蕾把頭搭在了面前的桌子然後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後的如畫一直都在扯着她的衣袖,好像是要提醒她設麼一樣的。
雲詩蕾睜開了眼睛往後一轉對着如畫問道:“怎麼了,人家休息一會兒都不行嗎?”說完轉過來然後閉了眼睛接着睡。
“怎麼,大皇子的宴會這麼無聊嗎?竟然讓你在這裡睡着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雲詩蕾無奈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在嘴裡說着:“如畫呀,有人過來怎麼沒有叫我一聲呀?你看我這樣對着無聊的人睡着的話也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如畫的心理委屈極了,這是自己不叫嗎?這明明是叫不醒來呀!可是算是再委屈也絕對不可以在這種時候拆自己小姐的後臺。
她只能是說了一句:“是奴婢的錯,請小姐贖罪!”
雲詩蕾笑着擺了擺手說:“哎,其實也不怪你的,畢竟人站在我的面前我都沒有發現。更何況你還站在我的背後呢?”
這話一說可掘人了,畢竟這麼大的人站在那裡卻沒有看到這不是說那個人根本不值得讓人看嘛?當然了也可以換成是另外的一個意思那是這個站在前面的根本不是人。
鬧事
其實雲詩蕾倒不是想要故意的和眼前的人過不去,可是這個站着的人很明顯是孫思婷。是那個在莊園門口攔路的女子,這個女人找到自己的話那不用想肯定都是不安好心的。像是這樣的東西,雲詩蕾又何必要給她什麼所謂的面子呢?
那孫思婷聽了雲詩蕾的話,臉變得一陣青一陣紅的。然後才說道:“這個奴婢犯了錯,當然是要懲罰的。要不然的話姐姐以後這麼軟弱,可是一定會被這些奴婢爬到自己的頭來的。”雲詩蕾根本連理都沒有理她,只是微微的把頭靠在自己的胳膊要閉目養神。
看到雲詩蕾這樣,那孫思婷冷笑了一下說:“看姐姐這麼軟弱,妹妹真的是於心不忍呀!這樣好了,我今天替姐姐好好的管教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奴婢!”說完揚起來手朝着如畫的臉打了過去。
這個孫思婷的膽子還真的很大呀,雲詩蕾一下子不耐煩了。微微的站起了身用手擋了一下,聽到“啪”的一聲響,那個孫思婷的臉變了顏色。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出了聲音,然後不可置信的看着雲詩蕾臉淨是受傷的表情。
她這一下可是用足了力氣的,想着能打到雲詩蕾身邊的那個丫頭的臉。正好的出一出在門口受的氣,可是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似乎挺好欺負的女人竟然出手擋了一下。
孫思婷感到自己的手都快要斷了,她用另一之手扶着然後尖聲的對着雲詩蕾說:“姐姐這是幹什麼?妹妹不過是看着姐姐在這裡一個人待着無聊所以過來叫你參加一下那邊開始的鬥詩而已,可是姐姐怎麼可以這樣的動手打人呢?”
看到這裡似乎出了什麼事情,周圍顯得沒有事做的人都圍了來。他們也是非常的無聊,纔會對這裡的事情這麼的感興趣。
這樣的橋段雲詩蕾是沒有經過的話,曾經也看過這樣的書。對於這樣的橋段她可是張嘴來:“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娘是生了好幾個妹妹,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有發現有你這樣的一個人!難不成你是我爹在外面養的外室生的庶出?”
那孫思婷聽到雲詩蕾這樣侮辱的話,氣的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她狠狠地瞪着雲詩蕾,可是一轉臉楚楚可憐的半含着眼淚說:“你怎麼可以這樣的侮辱人?我再怎麼說也是太傅府的大小姐,你這樣說豈不是把我們太傅府不放到眼裡嗎?”
雲詩蕾聽了他的話根本不打這個嗆兒,直接的一句:“我說你還真的是可笑呀,我好好的坐在這裡欣賞風景。你偏偏的過來要打我的丫頭,怎麼現在稍微的一吵嘴把什麼太傅府壓了?原本沒有多大的事情,怎麼,這是想要借勢壓人?可惜我卻真的不怕的!”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一身黃色的衣裙的看起來有一點兒嬌俏可人的女子趕緊說了一句:“好了,我們大家都是姐妹。可不要爲了這麼一點兒小事情傷了和氣,要不然的話大皇子那裡也是過不去的。是不是,孫思婷?”
她的這話一說,孫思婷一下子收斂了起來。她知道今天的這個虧可算是白吃了,於是只能壓下心裡的不快說道:“可不是,今天這裡可是大皇子的地盤,我們算是再不和也要給主人家幾分薄面的。是思婷不好,在這裡給少夫人道歉了!”
雖然說這個女子是什麼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孫思婷倒是真的不怯。一個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京城的貴族圈兒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子,想來也是高貴不到哪裡去的。
“這樣吧,姐妹們都在那裡一起玩呢,少夫人也在這裡也不認識幾個人,要不然的話我們大家一起去?”那個故作好人的鵝黃色衣服的女子說着:“我叫陶靜姝,很高興認識你!”
看着陶靜姝一臉熱忱的樣子,雲詩蕾也笑了:“好呀,我雲詩蕾,很高興認識你!”
“好,那我們一起走吧!”陶靜姝一臉的陽光笑容染透了雲詩蕾的心,她到真的不是反感這裡的女子,只是對於他有敵意的女子她可是不想要結識的。
孫思婷看到他們這樣在前面說說笑笑的恨得直咬牙,可是這個暗虧他也只能吃了。她剛剛可是打聽了,那個將軍府的二少爺也不過是一個小商人罷了。那他的娘子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出身高貴的人,那說起來什麼琴棋書畫之類的她可是根本不可能學得到的。
等一會兒大家都在那裡作詩,看她會有多尷尬的。這一會兒她認了,可是她的手真的是好疼呀。忍不住把手悄悄地拿起來一看,差一點兒哭出來了。
她的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的,看起來想要拿什麼東西的話也會非常的費勁兒了。倒是她身邊的丫頭看到了她的手成了這樣驚呼了一聲:“小姐,你的手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要不然趕緊的找大夫看一看吧?”
那孫思婷聽了這話,眼珠子一轉一下子有了一個壞主意。她要把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刁蠻不講理的性子給傳出去,讓大家都好好的孤立她。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畢竟她的手可是真的受傷了。要是不好好的利用這樣的機會的話都對不起自己的這個傷口呢!想到這裡孫思婷是朝着她平時關係挺好的幾個小姐妹走去。
這些在京城的貴人們其實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可玩耍的,說來說去是一個作畫作詩或者是歌舞之類的。這些可真的都不是雲詩蕾的所愛,畢竟在他看來的話既然是出來玩兒的是要放鬆一下自己。
可是這樣的做派哪裡是什麼放鬆呀,這根本是自己在跟自己找罪受。不過這些官員家裡的夫人小姐們一天到晚的閒待在家裡,基本沒有什麼出來聚會閒逛的機會。
人不可貌相
這好不容易的才能相聚到一起,當然是要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的名聲傳出去。 這些所謂的以詩會友是不可避免的產物了。畢竟要是能有一個才女的名聲的話對他們以後出嫁會有很大的幫助的,誰不想要娶一個能紅袖添香的才女呢?
這可是一個提高自己身價的好機會,這些女子當然是不會錯過的。果然宴會剛剛開始一堆人已經擠在一起想着開始組織這樣的聚會了,可是平時大皇子宴會的時候那個最會組織這些的孫思婷卻根本沒有出現。
或許是因爲在門口的時候那個大皇子根本沒有給孫思婷一點兒臉面,她現在只怕是躲在暗處偷偷的哭呢吧?和孫思婷不對盤的人在心裡暗暗的慶幸着,還好自己沒向孫思婷一樣的衝前去。
要不然這會兒沒有臉見人的可不成了自己了?讓這個見人矯情,一天到晚的仗着大皇子對她有一點兒的特殊成天的仗勢欺人,這下子遭報應了吧?
正商量着看到迎面走來了兩個人,只見她們一個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着的深邃雙眸。
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又有着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身還飄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另一個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這樣的絕美卻又是這樣的和諧,好像天下所有的美好都要被他們兩個人給佔盡了一樣的。連站在這裡的這些女子心裡都深深地妒忌了起來,一個個紛紛的詢問着到底是哪裡的女子竟然是長得這樣的傾國傾城?
等到他們二人走進了這些人再一看,這纔看出來原來這兩個人一個是在大門口被孫思婷攔住的宇武剛身邊跟着的那個女子一個卻是他們的老熟人陶靜姝。
這個陶靜姝可是他們這裡一個很是清冷的女子,一般來說的話和誰都是不遠不近的。雖然容貌出衆可是卻冰冷高傲,誰也瞧不的樣子。今天倒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情竟然和那個女子走到了一起!那個看起來狂野不羈的女子。
他們互相的對視了一番然後有一個看起來倒是和陶靜姝有一些熟悉的女子跑了過來對着陶靜姝說:“表姐,你剛剛到哪裡去了?我們大家剛說要在一個開一個以詩會友的詩會,卻怎麼也找不到你呢?這會兒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來,大家一起來嗎?”說着想要把陶靜姝往他們那裡拉。
當然一邊拉還一邊說着:“這位姐姐看起來到是挺陌生的,不知道姐姐是誰家的小姐?平時我們怎麼都沒有見過姐姐?”
雲詩蕾覺得挺是無奈的,畢竟她是一個已經成親的女子了。這要是混在他們這些未成親的黃花大閨女間的話也真的是有一點兒不像話了,可是人家問話她也不能不答只能是笑着說:“我是將軍府剛回來的那個二少爺的娘子,雲詩蕾。”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女子臉瞬間有一絲的詫異。不過她倒不是惡意,只是沒有想到罷了。當然了這一點兒雲詩蕾也是感覺到了於是一臉善意的笑着:“怎麼,和你之前預想的不一樣嗎?”
那女子看到雲詩蕾的性格這麼的爽朗也不由的笑了:“可不是嗎?我聽說將軍府的二少奶奶回來了,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今天真是榮幸,竟然能讓我見到了真人!”說完還用那種令人很不舒服的眼神下的打量了一下雲詩蕾。
這話說得是有一點兒的尷尬了,像是以前雲詩蕾不是真人一樣的。連陶靜姝都過意不去看了她一眼說道:“表妹,你在胡說些什麼呢?雲姐姐,這是我的表妹曹可青,她是我姨母的女兒。爲人倒是挺單純的,沒有多少的壞心眼兒。”
聽到這話,再看看眼前這個裝作是可愛的女子,雲詩蕾忍不住低聲的說了一句:“這倒是人不可貌相呀!”然後跟在陶靜姝的身後朝着那羣人走了過去。
看到他們過來大家都笑着打了招呼,然後說着這應該怎麼作詩的事情。那個曹可青似乎是很遺憾的說了一句:“可惜孫思婷姐姐不在這裡要不然的話這對於她來說的話可是小事一樁,這些遊戲她是最拿手的。”
正說到這裡聽到孫思婷的聲音響起了:“你們這麼一大幫的人在這裡說我什麼壞話呢?什麼我不在呀?”接着不知道孫思婷從哪裡轉了出來,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繡着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
臉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看起來可是一點兒也不之前的雲詩蕾和陶靜嫺差半分。
這裡的人可都是美女,當然了也一個個都是人精兒。還沒有等那個曹可青說話一個長得皮膚白皙細膩的女子站了起來,只見她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脣單單的抹淺紅色的脣紅,微微的一抿脣然後趕緊的迎了去:“孫姐姐來了,我們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故意的
孫思婷也沒有再說什麼,既然人家都已經給了她面子的話,她怎麼可能再提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呢?大家都重新的見禮然後隨意的坐下了。 當然了雲詩蕾和陶靜姝坐在了一起,他們的身後跟着那個曹可青。
這孫思婷才說:“我們大家好不容易纔相聚到了一起,這樣吧大家一個人出一個節目吧?不拒什麼形式。可以作詩,作畫,樂器,甚至於要是什麼都不會的話只要是輪到跟前了隨意的站起來說一聲也行。不如從我開始,大家說怎麼樣?”
她說什麼都不會這樣的話的時候眼睛是看着雲詩蕾的,畢竟在她的心裡雲詩蕾是什麼都不會的。這要是隨意的站起來說我不會的話,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當然了這樣的情況她孫思婷是非常樂意看到的,她現在可是恨雲詩蕾入骨。剛剛爲了讓別的小姐妹知道雲詩蕾弄傷了她的手,她可是煞費苦心的轉了一大圈兒的。
可是卻沒有發現他們竟然都躲到這裡來了,這讓她的打算落了空。這會兒看到雲詩蕾這個弄傷了她手的人,她心裡的恨實在是忍不住冒了出來。
當然了這裡面的人也不是都擅長作詩的,孫思婷這樣一說的話倒是給大家打了一個圓場,大家也都紛紛的贊成了。
“孫姐姐說的對呀!不拘什麼只要是隨意的表演一下不行了?”一個身穿着翠煙衫的女子說道。她也是不會做什麼詩,倒是對樂器有着幾分的造詣。
孫思婷故意的把她受了傷的手露了出來,然後才說:“那開始吧?”她想要人家發現她手的傷,可是眼前的這些人根本沒有人是真真正正的在意她的,根本沒有人發現。
心裡恨得直咬牙,可是孫思婷還是沒有辦法。只能是一個接着一個的進行着表演,但是她看着眼前的這些個女子表演的還是原來的那些個項目,根本沒有什麼新意。
看着表演的人離雲詩蕾越來越近,在場的人的心也都越來越緊張了。這個雲詩蕾也不知道會些什麼,今天這樣的場合他覺得這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人一定會丟人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連拍在雲詩蕾前面表演的人心思都不定了起來。大家其實都是一樣的心思,是想要看看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當然了最好是什麼都不會,到時候丟臉的事情可真的是夠他們笑好幾天的呢。如畫看到他們的惡意,心裡可是非常的氣憤的。
這些看起來是高貴的人,他們的心裡怎麼會這麼的齷齪呢?竟然一個個的都盼着自己家的小姐出醜,實在是太過分了!
也只有和雲詩蕾在一起坐着的陶靜姝擔心的看着雲詩蕾,然後悄悄的問了一句:“要不然的話我們走?”這個時候臨陣脫逃的話雖然是不好看,可是總到時候什麼都不會要站起來說強得多吧?
“反正還有我陪着你,不用怕!”陶靜姝說道。
其實說起來的話那陶靜姝可是並不怕什麼作詩這樣的事情的,她原本是從小在家裡學着這些東西。現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應付起來的話應該是遊刃有餘的,但是爲了她這個新結識的朋友她決定豁出去了。
以後這樣的機會有的是,總不能爲了這樣的一個不起眼兒的機會卻失去自己新結識的這個朋友吧?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是莫名的喜歡這個雲詩蕾。也許是因爲她的那一身灑脫不羈的性格,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反正她是看不得雲詩蕾吃一點兒的虧。
雲詩蕾聽了對着陶靜姝輕輕地一笑,可是她還沒有說出什麼來聽到坐在她一邊的曹可青裝作詫異的樣子尖利的大叫了一句:“什麼,你們要走,這不是立身脫逃嗎?表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你這樣做不是要害了二少奶奶嗎?”
雲詩蕾看了那曹可青一眼什麼都沒有說,這個時候正在表演的那個人也停了下來看着他們。她的眼睛裡有着不滿,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機會可是這幾個人竟然弄砸了自己的表演,真的是很過分的。
孫思婷一聽到曹可青這句話,興奮地眼睛都亮了。她緊緊地盯着雲詩蕾說:“怎麼,你們想要臨陣脫逃?我不是說過嗎,今天在這裡的人算是沒有什麼才藝的話也不用心慌的。只要是站起來說一聲不行了?你們這樣可不是一點兒都沒有擔當嗎?”
雲詩蕾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聽誰說我們要臨陣脫逃的?這不過是有的人看不得別人表演得好故意的搞破壞罷了,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也真的是枉費了大家閨秀的名頭了!”
想要隨便的栽贓陷害她,那要做好被人誣陷的準備。既然是想要在這樣的場合讓自己丟醜的話,那對不起了,姐不是那個好欺負的人!
剛剛那個正在表演的女子聽了雲詩蕾的這話,猛地擡起了頭狠狠地看着曹可青。她真是恨極了這個心性狡詐的女子,不是她的琵琶彈奏的好一些嗎?可是這個曹可青竟然這樣的妒忌,用這樣的方法來進行破壞,簡直是太可惡了。
可是現在她的表演已經被這個女子破壞了,算是想要重新的表演也可能沒有剛纔的好了。這個曹可青真的是可惡極了,有機會的話她一定是不會放過他的。這樣曹可青莫名其妙的惹下了一個官司,她其實也覺得很是冤枉。
但是現在她卻不想要揹着這樣的名頭,於是裝作一臉模糊的樣子看向了陶靜姝問道:“表姐,不是你說的要陪着二少奶奶一起溜走嗎?怎麼是我聽錯了?”
她的臉裝的是一臉的無辜,像是被人冤枉了一樣的氣憤着。其實她倒不是想要讓雲詩蕾出醜,但是誰讓她和這個自己的表姐在一起的?那活該她倒黴,只能是當做自己的那個出氣筒了。
坑
雲詩蕾倒是半笑不笑的看了曹可青一眼說了:“怎麼,這位叫做什麼來的,大概是名字實在是太平凡了我沒有記住。你很是喜歡偷聽別人的談話嗎?這樣的做法可是很齷齪的,你這樣品行誰還敢和你接近呀?”
她並沒有讓陶靜姝說出什麼來,趕緊的在前面打了岔。畢竟像是剛剛陶靜姝要是證實了曹可青說的話,那他們臨陣脫逃的罪名可怎麼也洗不脫了。當然了,隨意的給別人安插一個罪名的本事雲詩蕾還是有的。
“你胡說,我沒有偷聽別人的談話?”那曹可青一聽到雲詩蕾的話激動的辯解着,她纔不要這樣的罪名扣在自己的頭呢?
要是這樣的罪名成立了以後,那自己以後真的毀了。只要是自己一接近別人的話,那別人會防備着自己。這種事情像是細菌一樣的糾纏着自己,以後自己可真的沒有辦法見人了。
“哦,那你怎麼知道你表姐和我說的什麼悄悄話?難不成你真的是有什麼天賦能聽到別人都在想着什麼嗎?”雲詩蕾故意的說着,她想要給這個曹可青挖一個大坑出來。
“我是知道,你們說的那麼大的聲音我怎麼可能聽不到?”曹可青大聲的喊道。她也算是一個聰明人,當然是知道什麼可說什麼不可說!
“哦,我知道了,你一直都在關注着你的表姐?可是聖人曰非禮勿視非言勿聽你不知道嗎?你這樣的行爲可是一種偷窺,想要挖去別人的隱私。這樣的一種行爲真的是很可惡的,應該被所有人都厭棄的!”雲詩蕾的語氣裡充滿了鄙視,好像她是一堆臭狗屎一樣的臭不可聞。
“曹可青,你不知道好好的看人家表演,淨在這裡動着歪心思。你這樣的行爲真的是太過分了,既然是你不願意看錶演的話那走,我們不歡迎你!”孫思婷看今天沒有辦法把臨陣脫逃的罪名掛在雲詩蕾的頭,不由得把氣灑在了那個壞了事的曹可青身。
畢竟要不是她提前說出來的話,等雲詩蕾和陶靜姝一起溜走的時候再被人發現的話那這樣的罪名可是怎麼也逃不掉了。
那曹可青聽到這話她的臉色都變白了,她原本也是一個五品官員家裡的女兒,也是藉着陶靜姝的關係才能到這樣的場合來。今天要是真的被人給趕出去了,那以後她真的毀了!
“表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曹可青可憐兮兮的看向了陶靜姝,只要這個傻表姐能幫着她說幾句話的話,那今天的這一場禍患可以躲過去了。
陶靜姝其實並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心軟而已。每一次曹可青用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她的時候,她忍不住想要幫着她!忍不住剛想要說話,雲詩蕾拉住了她的衣角輕輕地往下揪了揪。
於是陶靜姝心裡一怔,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回頭看了看雲詩蕾然後坐了下來,像是眼前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一樣的。
曹可青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恨的是差一點兒把後槽牙都咬斷了。可是眼前形式人強,她也只能是求着表姐了。以前只要是她那麼說一句的話,不管多大的事情陶靜姝都可以幫着她擺平。可是現在有那個雲詩蕾在間作梗,她也只能是把自己的姿態擺低了。
於是曹可青咬着牙說了一句:“對不起,表姐。我不應該大驚小怪的聽到一點兒話擾亂了大家的興致,請你們原諒我!”
她這可不是向着陶靜姝道歉的,而是爲了融入這樣的一個貴族圈兒。眼前的這一點兒委屈算是什麼呀,只要是給了她機會的話她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你這話其實不應該朝着我們說的,你應該朝着剛剛正在表演的那位小姐說的。你這樣心存妒忌的打斷人家的表演真的是非常的不應該的!”雲詩蕾說到。
她可不想要這個曹可青輕易的這麼過關,不過雲詩蕾也並沒有專門的針對她。畢竟她是陶靜姝的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過在雲詩蕾看來這樣的表妹的話,還是走的遠一點兒來得好。這個陶靜姝也是第一個對自己流露出善意的貴族女子,她可不願意這樣的女子以後會被人給欺騙了。看着前面那個滿眼不滿的女子,曹可青忍着氣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羞愧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孫思婷一看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行了,再不要做這樣畫蛇添足的事了。還不趕緊的坐下,讓別人好好的表演了。”她不甘心的看了雲詩蕾一眼,沒有整到雲詩蕾她心裡可是非常的不滿意的。
現在想要溜走的話已經是不可能了,陶靜姝對着雲詩蕾說了一句:“真的很對不起,沒有想到表妹竟然這麼不懂事。是我連累你了,這下子怎麼辦,一會兒真的開始表演了要怎麼逃脫呀?”她是真的着急,當然了她的着急可不是替自己而是爲了雲詩蕾。
“你着急什麼呀?”雲詩蕾不由得笑了:“我又沒有說我什麼都不會,對了靜姝你會寫字嗎?”
“當然了,我的書法可是京城裡小有名氣的呢!”陶靜姝得意的說道,這可真不是她自誇。
“那好,一會兒我們一起表演。我作詩你寫字,我們一起爭這個才女的名頭!”雲詩蕾看着陶靜姝說:“但是你的那個表妹以後你可是要多一些心眼兒了,再像是以前的作風的話只怕是會像是農夫和蛇了。”
“嗯,我知道她有問題,可是一個五品官員家裡的小姐能掀起什麼風浪來?我不過是看她可憐罷了,不過什麼是農夫和蛇,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雲詩蕾很想要大吼一聲,姐忘了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農夫和蛇。可是這會兒的她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簡簡單單的把那個故事講給了陶靜姝。
出彩
接下來這些小姐們倒也沒有瞎琢磨什麼,畢竟大家都非常的珍惜這樣表演的機會不想要出什麼差錯。 所以只要是輪到了自己非常賣力的表演着,什麼字畫真的寫的都是有幾番的功底。
樂器的話那可是各種的都有,也讓雲詩蕾大開眼界。她以前可以說根本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樂器,最多是前世的時候那些樂器。當然了玩兒的最多的也是吉他罷了,現在什麼古琴古箏的各種花樣都有。
當然了他們的曲子也是非常的好聽的,不過起現代的曲風來說的話那可多了一份幽怨少了一份灑脫。不過嗚嗚咽咽的也是別有一份情趣!
很快的輪到了雲詩蕾,大家都睜大了眼睛看着她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想要表演一些什麼?雲詩蕾也是非常輕鬆的站起來說了一句:”這樣吧,我和靜姝一起表演。我是一個農家女子,做一首和農家有關的詩好了。對了,靜姝你把我做的詩寫下來可以嗎?”
這原本是早說好的,陶靜姝當然是不會拒絕的。當然了現場不知道情況的人都一臉憐憫的看着陶靜姝,和這樣的一個農家女子纏着能有什麼好?
到時候人家嘲笑將軍府的二夫人是一個農家女子的時候一定會帶陶靜姝的,這不是自己送去給人家嘲笑嗎?像是這樣的傻事,這個看起來也不傻的陶靜姝怎麼會做的?
等到陶靜姝鋪好了紙站好了以後,雲詩蕾說了一句:“憫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餐,粒粒皆辛苦。”然後從容的坐下了。
她的這幾句話把農家的艱辛一下子說了出來,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詩讓在場的這些小姐們都震驚了。這首詩語言通順,質樸,音節明快,口。
這是人們最常接觸到的事情,可是經過雲詩蕾的點撥道出了實質。他的種種鮮明的形象和深刻的對讓人很是受教育,真是形象而貼切。這樣的水平的話,要是還能挑出什麼毛病的話那還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那些小姐都坐在那裡細細的品味着,越是品味越覺得是一首好詩,他們看向雲詩蕾的眼神也不由的變了。雖然說他們有一些的排外,可是要真的像是這樣有才幹的女子加入到他們的間的話那他們也是非常的歡迎的。
畢竟算是在這些貴族的女子間的話,真正的有才華的女子還是不多見的。和這樣的人多走動一些的話,怎麼也能提高自己的身份。
看到大家的眼光都變的有一些的溫和了,那孫思婷趕緊說:“好,那下一個開始吧!”她並沒有進行什麼評價,畢竟她是這裡的組織者。要是進行評價的話,那可不能說什麼違心話的。
但是誇獎的話孫思婷是絕對不會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的,也只能是讓下一個人進行表演想要掩蓋過雲詩蕾和陶靜姝的風采。
那陶靜姝的字原本寫得好,這可是大家都清楚的事。現在有了這樣的一首詩互相的映爭着,那不是更一層樓了?
當然了和孫思婷有着同樣想法的人也是有很多的,但是也有人察覺出他們的鬼心思不願意同流合污的。不過既然孫思婷已經說了讓下一個人表演的話,那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和她當面做對了。
於是鶯鶯燕燕們都一個個的表演了起來,陶靜姝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於是拉了一把雲詩蕾示意她先走。畢竟這會兒他們也已經都表演過了,算是先走了的話也不會有人注意的。
看這些人表演,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有一點兒的興趣,可是到了後來的話基本都是千篇一律沒有什麼意思了。現在正好有機會,雲詩蕾當然是願意和陶靜姝跑出來了。
這會兒他們算是被人看到了,那也不算是什麼臨陣脫逃。大不了是內急,他們這些女子還能再說出什麼不成?
再說了這會兒正好是那個曹可青在表演,要是等到她表演完的話只怕是又要跟着他們了。這樣一個充滿了惡意的女子要一直跟着他們,雲詩蕾只要是想一想的話頭都會很疼的。
終於他們墊着腳跑出了那裡,然後爽朗的笑了起來,雲詩蕾對着陶靜姝說:“哎呀,你們平時宴會的時候都是這樣嗎?這樣的宴會一定是很無聊的,你怎麼忍得下去?”
陶靜姝聽了也笑着:“哎,沒有辦法呀,大家都這樣我一個人又有什麼辦法改變呢?你不知道我每一次聽說有宴會的時候都不想要來的,可是家裡人卻一定要讓我來。這一次還讓我把那個表妹給帶過來見一見世面,真的是頭疼死了。”
雲詩蕾說:“你的那個表妹可不是一個好的,你以後要小心。她雖然說家裡可能沒有你的家有權勢,可是這個女子的心眼兒真的是很多。”剩下的話他當然是不能說了,畢竟他們可是剛認識的朋友。
現在雲詩蕾的做法都有一點兒交淺言深了,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的想要提醒這個陶靜姝。算是真的會因此而得罪她也沒有辦法抑制住自己的衝動!
“曹可青的心眼兒是挺多的,我發現自己和她在一起總是吃虧的。不過我這個人心軟,可是她一天到晚的又會裝可憐,所以也那個樣子了。”陶靜姝說,她自己其實也是挺無奈的。
是這樣呢,她纔會被自己的那個表妹給抓的牢牢地。當然了也是因爲在她的心裡那個曹可青算是再怎麼蹦躂也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損傷,她纔會任由這個人在那裡蹦躂。
雲詩蕾再不會說什麼了,人生是自己的選擇。既然是選擇了那是以後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也是她自己活該了!反正該提醒的雲詩蕾也已經提醒了,自己總是不可能替着別人去過人家的人生吧?
她身的責任已經是夠多了,再多的心她真的是不想要在操了。也不知道謝天雷在男賓那邊到底是怎麼樣的,會不會受到別人的爲難?
擔心
當然了有宇武剛在,算是他們有什麼想要爲難的話也會看着外公的面子手下留情的。畢竟誰也不知道在皇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丞相之職位可是誰都要巴結的。
可是算是知道會是這樣的,可是雲詩蕾還是在擔心着。畢竟外公的身體原本真的是很虛弱了,現在要是有一點兒差錯的話他都會病的承受不來的。
其實像是這樣的外公雲詩蕾真的想要讓他放下心裡的執念好好地享受幾天好日子,可是很明顯的操勞了一輩子的人要是真的一下子從那繁重的操勞退下來的話還真的是有一點兒的不適應呢!
要不是這樣的花,他們可真的不想要湊什麼熱鬧來這個大皇子的宴會。算是這樣,在門口的時候外公都已經被人氣的是渾身發抖了。
只不過大皇子礙於面子纔不得不當時發落了那個孫思婷,可是要真的沒有他的授意的話雲詩蕾不相信那個孫思婷真的會這樣的大膽,在大皇子的宴會門口做出這樣大膽的事情?
像是這樣的事情,那個大皇子有一有二。所以要雲詩蕾相信大皇子的準備門口的那一點兒小把戲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對於他們會遇到什麼事情雲詩蕾根本猜不到,畢竟那裡可是都是官場的人,像是謝天雷這樣的身份只怕是在他們那裡會遭到詬病。更何況今天可是外公帶着謝天雷參加這個宴會的,爹因爲身子不適壓根兒沒有參加。
其實一直以來將軍府對這些皇子都是不買賬的,所以他們的宴會的話他們也是從來都沒有參加過。因爲這個事情,好幾個皇子都對將軍府心裡有着幾分的不滿意。
可是對於將軍府來說,最大的靠山其實也是皇。算是他對將軍府有什麼猜忌的話,只要將軍府沒有和他的那幾個皇子有什麼牽扯的話他還是要保着將軍府的。
其實真的是像雲詩蕾想的一樣的,可是又和雲詩蕾想的有一點兒不一樣。畢竟這些男子都在官場混久了,算是真的心裡瞧不的話可是也不會顯露出來的。
在他們的心裡,宇武剛那是丞相。沒有下位的丞相是真的病了,可是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算是心裡有什麼瞧不的地方,可是在面子他們可是絕對不能做什麼讓人抓住把柄的事情。
再說了在座的很多官員可都是宇武剛一手提拔來的,他們當然是不會跟着大皇子一樣的心思給宇丞相沒有臉的。
所以謝天雷在那邊倒是沒有發生什麼風波,大家表面看起來可是其樂融融的。算是之前有過什麼矛盾的話,在這樣的場合他們的面子也都是過得去的。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謝天雷是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可是看着不遠處和人談笑風生的外公,他覺得今天的這一場宴會真的是沒有白來。
這裡的人看着他的身份都把他當成是一個不可惹的要用力巴結的二少爺,一個個的都想要和他搞好關係。他想要什麼的話只要是一個眼色,有人幫着他辦好了。
其實這樣的感覺他倒是不討厭,以前在做生意的時候是絕對的享受不到的。那個時候這些所謂的官員可都是高高在的,現在看着他們這些高高在的人都圍着自己打轉兒謝天雷的心裡其實是有着一種快意的。
可是他想起了以前的時候,那些他手下的掌櫃的也是像現在一樣的圍着自己打轉兒。只不過現在他身邊變了一些人罷了,這些人都是有求於他的。
他們的所求也無外乎是權和錢罷了,現在他謝天雷出於丞相府的外孫這個位置他們當然是要巴結自己了。可是要是有一天自己的外公倒了的話,只怕圍着自己的這些人立刻會變了一個嘴臉。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要的是他自己憑着自己的努力能走到哪一步算是哪一步。至於說這些看着虛幻的位置換來的逢迎和巴結謝天雷覺得自己真的是不需要的。
可是他根本不能這樣撂下外公離開,臉色越來越不耐煩了,可是他卻不能發火。在官產混的人都是人精兒,看到謝天雷的這個樣子大約也想到了他可能不適應這樣的情況。
於是一個個都找藉口離開了,給謝天雷了一片清淨之地。其實這裡看着華麗,在謝天雷的眼裡卻是一個無形的張着血盆大口準備吃人的畸形怪獸,他能隨時隨地的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吞噬的連骨頭都剩不下。
找了一個僻靜的場所,謝天雷待在那裡想要好好地捋一捋自己的思路。其實他也是很擔心自己的娘子的,她一個人待在女賓的那裡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其他的他是不知道的,可是門口那個攔路的女子看起來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的人當然是不會在他的眼睛裡放了,謝天雷也知道要是憑武力的話是十個這樣的女子也不過一個娘子。
可是怕她使什麼陰謀詭計,這樣的話自己的那個單純的娘子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可能會計呢?其實在謝天雷的心裡,娘子原本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子。
要說起其他的那些個庸脂俗粉的話,可真的是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了。但是他也是心裡擔心的,畢竟這樣的一個對於陰謀詭計一點兒都不知道的娘子要真的落入了別人的圈套的話他怎麼能保得住她?
卻說謝天雷在這裡擔心,可是雲詩蕾卻和陶靜姝在一起聊天顯得是很興奮。不過他們正聊着天,聽到一個丫頭過來對着他們行禮說是他們家的雲巧郡主要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
陶靜姝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丫鬟,眉頭一皺說:“姐姐,要不然我陪着你去見一見這個雲巧郡主吧?你可是和這個刁蠻的郡主沒有一點兒的瓜葛,也不知道這個郡主找你有什麼事情?”
相隨
那個丫頭一聽直接拉下了臉說:“郡主慎言。我家雲巧郡主可不能讓你隨隨便便的這樣的詆譭,請靜姝郡主不要亂說話!”
雲詩蕾一聽這個話一下子頭都大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和自己很是投緣的陶靜姝竟然也是一個郡主?話說這裡的郡主到底是有多少個呀,怎麼隨隨便便的有這麼多的郡主?
“靜姝你也是郡主嗎?真是怪,你們這裡的郡主很多嗎?”
陶靜姝看了雲詩蕾一眼說:“我們這裡只要是王爺的女兒都是郡主,先皇的弟兄們很多的,所以這個所謂的郡主雖然說是不多可是說起來卻真的是不少呢!”
雲詩蕾滿頭的霧水,她疑惑的問道:“那這個雲巧郡主是不是也是和你同姓?之前好像還有一個叫做什麼來的紫嫣的郡主,可是並沒有和你們是同姓呀?”
陶靜姝無奈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一直在鄉下什麼都不知道呀,以後你不要這麼說了省的讓別人笑話你。當時先皇打天下的時候可是有很多的異性兄弟的,他們的女兒現在也都是郡主。這是京城裡的人都知道,你呀!真的是沒有一點兒對貴族的這些女子做過功課嗎?”
雲詩蕾倒是挺無所謂的,她原本是一個農家女子,不知道這些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再說了原本不是很在乎這些,所以雲詩蕾根本沒有想着做什麼功課。
對她來說的話做這樣的功課還真的是不如多做些功課把自己的雲霧山莊更加的壯大一些,或者多賺一些銀子讓自己以後算是處於任何的境地都不會過得太難了。
畢竟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擁有的一切雲詩蕾自己心裡清楚真的是太難了,算是現在自己的手裡有了幾分的餘額的話也不會忘記當時餓肚子的悲苦。她可不想要有一天再度的經歷什麼餓肚子的那個時候,再說了算是不知道這些日子還不是自己在過。
“哦,這樣呀,那這個雲巧郡主我可是不認識的,可以不去了吧?”雲詩蕾實在是不喜歡什麼麻煩事,但是那個雲巧郡主想要見自己的話很明顯的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然是不會見的。畢竟雲詩蕾在這裡除了陶靜姝以外,可以說不認識幾個對自己心存善意的人。
明知道人家心存惡意,那何必要自己找麻煩呢?反正今天出來也算是沒有白來,畢竟已經認識了陶靜姝這樣的女子。至於說其他的人,那認不認識的也是無關緊要的。
聽到雲詩蕾的這句話,那個在一邊等着的小丫頭臉色都變了。她可是奉了小姐的命令一定要把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請過去的,這人要是不過去的話到時候小姐怪罪起來的話她真的是承受不了的。
於是她可憐巴巴的看着雲詩蕾說:“少夫人,求少夫人可憐一下奴婢。要是真的請不到少夫人的話,我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饒了奴婢的。!”
可是她越是這樣雲詩蕾心裡的疑惑越是深重,她問道:“你家小姐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請我過去,我們可是根本不認識的。總不會是好我長的是什麼樣子吧?”
聽到雲詩蕾這樣說,那個小丫頭想是找到了什麼藉口一樣的趕緊的說道:“可不是嗎,主子他們聽說剛剛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是一個才女,做出了一首詩朗朗口的好詩。他們很是好很想要結識一下少夫人,這才讓奴婢過來請二少夫人去和他們一見。”
陶靜姝聽了這話笑着說:“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陪着你過去一趟好了。雲姐姐你剛到這個京城裡,還是多認識一些人以後做任何事情都纔會對你有一些的幫助。”
雲詩蕾聽了陶靜姝的話,其實也覺得挺有道理的。畢竟是到京城裡來了一趟,要是真的能結識幾個志趣相合的朋友的話也算是一件好事情。想到這裡雲詩蕾倒是沒有說什麼別的話,畢竟有的話姐妹之間是說了的話那也是見外了。
“好,那靜姝妹妹陪着我走一趟吧!”雲詩蕾說,不過什麼時候她的身後都有如畫的跟隨,倒也不太怕有什麼別的意外發生。
看到陶靜姝也跟雲詩蕾在一起,那個小丫頭的心裡有一些的爲難了。畢竟來的時候她可是聽自家郡主說了要好好的整一整這個外來的農家女子,說是什麼風頭都讓這個什麼都不懂的農家女子給出了。
現在靜姝郡主也跟着一起去的話,那自家郡主會不會不好下手了?可是要是隻請那個農家女子的話,人家根本不會過去的。
現在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她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必那邊的人那麼多,倒是一定會想出什麼辦法來的。
至於是人是給他們請過去了,別的事情當然是要他們那些個主子想辦法了。她也只是一個小丫頭罷了,要真的有什麼主意的話也絕對不可以說出來。否則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是一個最大的替罪羊,那是喊冤都沒有地方去喊了。
其實從她出現在這裡已經註定了是一個替罪羊,可是這個丫頭雖然是明白這一點兒卻不想要這樣安分的當這個替罪羊。
隨着那個丫頭走着,區區繞繞的走了很久他們來到了那個人工湖的旁邊。這個人工湖雖然看起來不大,可是湖水的心倒是有一個小涼亭。一羣的人正站在那個小涼亭朝着這邊看着,他們似乎顯得興致勃勃的。
在雲詩蕾的心裡這些古代的人主要是到了湖水邊想着要把人絆下水,所以她在離着那個人工湖還有很遠的地方已經停了下來。
這裡倒是視野很是開闊,可是很明顯的那個丫頭是想要帶他們去那個湖心的小亭子。看到雲詩蕾不走了的時候,她一下顯得很是着急回頭對着雲詩蕾說:“少夫人,我家郡主在那個湖心的小亭子等着你過去呢!請隨奴婢過來!”
半途而廢
雲詩蕾拉住了陶靜姝說:“我們爲了見你家的郡主已經走了這麼長的路,這已經充分的表示出了我們的誠意。 現在只有這麼一點兒的路途,如果真的想要結識與我的話,我想還是勞煩你家郡主過來好了。”
那個丫頭一下子着急了,畢竟她可是知道的。郡主想要把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帶到那個小亭子才能不動聲色的下手,現在這樣的話可不是半途而廢了?
陶靜姝並不明白雲詩蕾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不過她相信雲詩蕾是不會害自己的。再說了大家都是郡主,算是想要見他們的話大家身份相當。
像是雲詩蕾說的一樣的,他們都走了這麼遠了難不成一個想要結識對方的人不應該前來迎幾步?於是根本不管那個丫頭怎麼的催促,雲詩蕾都不願意再超前走一步。
那個丫頭都快要急得哭了,她滿頭大汗的說:“我家郡主實在是沒有辦法過來的,畢竟那裡那麼多的人。她總不能爲了二少夫人卻把大家都給得罪了吧?”
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那個丫頭只能說了:“要不然的話我這過去跟郡主說一聲,看郡主到底是怎麼說!請兩位在這裡稍等片刻。”說完朝着那個湖心小亭跑了過去。
陶靜姝這纔對着雲詩蕾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姐姐怎麼走到這裡不走了,不過是這麼一點兒的路。這樣似乎有一點兒不好吧?”
雲詩蕾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從小怕水。看到他們在那個湖心,我是絕對的不敢過去的。可是當時那個小丫頭在旁邊,我又不好說才故意那麼說的。還有以後不要這麼客氣了,私底下的時候你叫我詩蕾吧!”
陶靜姝一聽雲詩蕾的話說:“好,詩蕾,那你以後也不要叫我什麼郡主了。叫我靜姝,和你剛剛不知道我的身份一樣的行!”
這當然是一件好事情了,雲詩蕾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直接喊了一聲:“好,靜姝。以後我們是好閨蜜了!”
“嗯?什麼是閨蜜?”陶靜姝問道。
“嗨,不是閨閣的密友嗎?我這個人喜歡簡稱說是閨蜜了。”雲詩蕾很是無所謂的解釋了一下。他們在這裡竊竊私語,可是湖心的那些人卻是看着他們的眼睛都差一點兒冒火了。
聽了那個小丫頭的話,那個雲巧郡主知道自己想要讓那個討厭的農家女子落水的計劃不得不落空了。畢竟一個人不肯到水邊來的話,那還離着這麼遠怎麼也不可能把她給丟到水裡去吧?
可是要這麼輕易的放過那個出了彩頭的村姑,那個雲巧郡主心裡又是十分的不甘的。不是不肯過來嗎,一個小村姑竟然還這麼大的架子。要不是她在將軍府的二少爺還沒有認祖歸宗的時候嫁給了他的話,怎麼會有這樣的風光?說不定現下還在那個偏僻的小地方種田呢!
可是現在卻沒有一點兒的辦法,畢竟形式人強。像是他們這些郡主是很多的,很多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郡主。可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卻只有人家一個人,算是真的論起身份來的話也是由不得他們不認輸的。
雖然是明白這樣的事情,可是那個雲巧郡主還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去請人的小丫頭。這麼一點兒的小事情都沒有辦到,這個丫頭卻是有一點兒不定事了。
不是想要讓自己出去迎一下她麼,雲巧郡主看着在場的這些女子並不想要出去。孫思婷淡淡的看了一眼雲巧郡主說:“沒有想到那個農家女子竟然是這樣大的架子,走,我們一起過去。要是她呆得住的話那待着,我不相信了這麼多的人竟然等不來她一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
其實要真的是也讓他們這麼多的人迎過去的話,那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架子大也是沒跑了的。到時候該發生的一切還是會發生的,可能不會有人站在她的那一邊說話了吧?
沒有想到這個雲詩蕾竟然會自己作死,孫思婷覺得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很難得的。可是她身邊的那個丫頭卻很是礙眼,要是那個農家女子真的像是自己之前設計的一樣的出一個醜的話也許不會有這麼多的人看着她不順眼了。
可是這麼逞強的農家女子,卻實在是讓人覺得可惡。一個鋤禾現在已經把他們牢牢地壓在了底下,今天要是沒有辦法收拾這個農家女子的話孫思婷覺得自己真的是非常的不舒服。
剛開始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完全是因爲大皇子的吩咐。可是到了現在的話,那真的是因爲自己心裡的那口氣了。憑什麼一個農家女子竟然隨口說出的一首詩都他們很多人用心說的強百倍?這不是太氣人了嗎?
當然了這也是雲巧郡主和自己聯手的原因,那個雲巧郡主一向都是自負才女,可是今天敗在了一個地道的農家女子的手裡,她真的是非常的憋氣的。
當然了這樣的女子心胸也是非常狹隘的,只要是隨便的挑撥幾句那可以作爲自己的馬前卒了。其實在場的女子,根本沒有幾個好的。
他們都是心存妒忌,才大家夥兒走到一起的。要不然的話那些心胸寬廣的女子沒有一個人在這裡,當然也是他們平時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畢竟人以羣居物以類聚,像是他們這樣的沒有風度的人呢有眼光的都不會和他們在一起的。但是有句話說得好那是寧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所以大家對這些心胸狹隘的女子也是泛泛而交。
算是真的有什麼交往的地方,也不過是大家各取所需。其實他們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但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的話還是忍不住聚到了一起來。
看到那一羣人走了過來,陶靜姝一下子笑聲的說:“完了,怎麼是這麼一幫人呀。詩蕾你今天可是要脫掉二兩肉了!”她可是京城裡的老江湖了,對什麼人是什麼樣清楚的很。
肺腑之言
只是她怎麼不知道那個雲巧郡主一向是自持甚高的,怎麼會跟他們這些人走到一起了?看來應該是平時的時候大家都在一起玩耍,一般來說的話是沒有人能在詩書贏得了雲巧郡主。
所以這個雲巧郡主一直都沒有和這些人在一起,畢竟根本沒有機會讓她的這一個方面在人前露出來。看來自己以後也是要小心一些了,要不然的話什麼時候被這個女子給坑了的話都不知道了呢!
雲詩蕾皺着眉頭說:“怎麼,這些人不是什麼好鳥?”她雖然是疑問句,可是心裡幾乎是已經肯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既然來的都不是什麼好鳥的話,那多防這一點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但是一下子要和這麼多的人鬧矛盾的話自己的頭也是疼的!
陶靜姝說:“其實也不是那些人都不行,只是你還是好好的看着些好了。一會兒逮着了機會我們走行了,別和他們當面的鬧翻,虛與委蛇總是會的吧?”
雲詩蕾一聽頭都疼了,她現在真的最怕的是這樣的做法。但是眼看着那些人都已經快要走到自己的眼前了,算是想要轉身走的話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她也只能是勉強的笑着和陶靜姝一起迎了去,“真的是不好意思了,讓妹妹們過來可是我的錯了。不過我從小時候掉到河裡以後非常的怕水,所以只要是有水的地方我是絕對會遠避三尺的。希望妹妹們不要介意呀!”
這話直接把這些人想要帶雲詩蕾到湖心的小亭子的打算打滅了,可是雲巧郡主卻是還不死心的說:“姐姐真的膽小,哪裡會有這樣的危險了。那裡可都是在水面的,根本沒有什麼意外的。再說了少夫人你總是要適應的呀,不能見了水怕成這個樣子!”
雲詩蕾擡眼一看,眼前的女子一身鵝黃色的衣衫配可愛的杏仁色的裙子,倒是看起來挺清爽的。再說她恰到好處的淡妝,也顯示出了她的清高。
但是她的說話方式,只是一開口已經讓雲詩蕾很是不高興了。反正自己不喜歡的地方是絕對不會去的!
於是雲詩蕾說:“其實平時在家裡的時候是洗臉水要是多一些的話都是我自己很是害怕的,所以對於有水的地方我是絕對不會過去的。再說了我娘說了,這個有水的地方最是可怕了。那裡可是有水鬼的,要是弄不好的話說不定水鬼要是看了誰的話那可是要拉替身的!”
這話一說,一下子在場的女子大部分心裡都感覺到有一些陰森森的,他們平時的時候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當然也是聽說過這些的。現在算是真的請他們過去的話,也沒有幾個人願意過去了。
畢竟平時在內宅裡這些所謂的傳說可是從來都沒有少過的,現在雲詩蕾這麼說的話可是讓他們的心裡都不是很痛快了。
“哦,有這樣的說法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那個鵝黃色衣衫的女子說道:“別是你的膽子小,才故意的嚇唬我們大家的吧?天氣這麼熱,那個湖心小亭倒是正好乘涼。要不然我們大家一起過去,嗨嗨的做個遊戲不行了!”
雲詩蕾搖了搖頭說:“其實我到這裡來是有人叫我過來的,聽說那個雲巧郡主倒是一個才女想要見一見我的。也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我倒是挺好的。”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個陶靜姝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詩蕾,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呀!這不是是雲巧郡主嗎?都和你說了半天的話了,你竟然還真是不認識呢?”
雲詩蕾心裡想着,我是知道她才故意的這樣的吹捧的。要不然你真的以爲我沒有猜得出來?心裡雖然是這樣的想着,可是她的臉倒是一下子笑開了花:“哎呀,真的沒有想到那個雲巧郡主是已經和我說了半天話的人呀?嗯,真的是聞名不如見面呀!”
她故意這樣的說着,然後看着她的臉色。當然了雲巧郡主可並不知道雲詩蕾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羣人是什麼德行的,一聽到雲詩蕾這樣說臉都被羞紅了。
她趕緊的扭扭捏捏的解釋着:“其實剛剛是我一個人在那裡等着少夫人的,可是正好孫思婷他們這些人走過來了看我在那裡呆着一起聊了一下的。”
呵呵呵,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一下子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的。畢竟大家都知道的事,可是沒有人呢當着他們的面說出來的話也不會有多難看了。現在雲巧郡主說這樣的話,可是擺明了想要和他們這些人劃清楚界限的。
真的是太過分了,他們也沒有怎麼樣呢。這個雲巧郡主怎麼可以這麼說?明明是他們從剛剛表演完節目以後她自己心裡不平衡才找的他們想要好好的整一下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現在只是一瞬間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他們的身!
再說了他們真的有那麼的差勁嗎,連一個剛從偏僻山村來的一個農家女子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們不相信了,這一定是那個陶靜姝說的。
看到他們的臉都不好看,雲詩蕾倒是笑了:“我覺得你真的都非常的好,沒有想到這見了面你可是我的預期更加的好!還有你身邊的這些個朋友會有這麼多,想必你一定和他們關係很好。至少你們顯得真誠!”
最後的這句話像是一把尖刀捅到了雲巧郡主的心裡,可是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畢竟雲詩蕾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農家女子,要是陶靜姝還沒有來得及跟她說的話那這個農家女子說的也算是肺腑之言了。
他們也是知道的,這個陶靜姝可是今天才跟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相識,他們應該還沒有熟悉到這種程度,把整個京城裡的貴族的隱秘都說出來吧?
糾纏不清
在看看陶靜姝在一邊臉露出的那種詫異,他們覺得自己真的是受傷了。 其實沒有一個人願意在這個圈子裡帶着的,可是隻要是混進了這樣的一個圈子裡那像是一個怪圈兒一樣的再也走不出去了。
除非是不跟人交往,要不然的話這些人他們是不可能不理會的。像是現在,明明那個農家女子說的是一句好話,可是聽在他們的耳朵裡卻成了諷刺。
連雲巧郡主心裡也是怪不舒服的,平時的時候她可是最看不這些人的。今天卻怎麼鬼迷心竅的和這些人混到了一起?這可是不是她想要做的,一定要撇清楚才行。
於是雲巧郡主說:“其實在這個京城裡誰和誰的關係都挺好的,可是真正說起來的話那也是誰和誰的關係都不好。我們這也只是巧合,像是你和我們站在一起一樣的。”
雲詩蕾倒是再沒有說什麼了,只是說:“要不然我們隨意的走一走?正好我今天第一次出席宴會,也好認識大家一下呢!”
這個時候的雲巧郡主已經在雲詩蕾說出她是一個才女的時候放棄了要整治雲詩蕾的想法,她甚至於慶幸雲詩蕾沒有按照他們的劇本到那個湖心小亭去。
要不然的話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她真的和這些人糾纏不清了。只要是有了這樣的黑史的話,那相當於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了這些人的手。
那以後算是真的想要和他們劃清楚界限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其實這些人裡也有那一時間衝動的人,可是他們卻根本沒有辦法和他們分開,其實也是有了什麼把柄在他們的手。
像是雲巧郡主一樣的,只是爲了一時的意氣之爭和他們這些人一起去整治別人。然後像是掉入蜘蛛窩的小昆蟲一樣的,越陷越深了。
還好現在還來得及,雲巧郡主這個時候自己也是慶幸的,她已經完全都沒有了想要整治雲詩蕾的想法。其實人都是一樣的,那是陰暗的想法也是一瞬間罷了。要是渡過了這樣的陰暗想法的話,那會什麼都想的通了。
已經想通了的雲巧郡主對着孫思婷說:“孫妹妹,我想要和陶靜姝還有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去好好的遊玩一番的,你看你們要是不順路的話那先走?”
其實也是這個孫思婷一直在自己的身邊說着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是一個農家女子竟然做出什麼絕世之作,才讓她有了一點兒陰暗的想法的。
要不是她的話自己聽過了也聽過了,算是有什麼心裡不舒服的想法也絕對不會跟這些人攪和到一起的。現在自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想必她應該是不會再胡攪蠻纏了吧?
其實她心裡也是知道的,那個孫思婷是和雲詩蕾過不去也是因爲人家在她找麻煩的時候根本沒有給她臉。
可是這樣心胸狹隘的人卻是給大皇子當差的,他們這些普通的沒有什麼權利的異姓王的家眷可是連人家手底下的人都不敢得罪的。
但是自己算是要得罪她的話也不能再和他們這些人攪和到一起的,要不然的話自己以後的一生說不定都會被這些人給控制了。
想明白了的雲巧郡主這個時候可是巴不得和孫思婷他們這些人離得越遠越好,她當然是想要快一點兒的擺脫他們了。
可是像是不知道雲巧郡主的想法一樣的那孫思婷故意的說:“那又什麼,我們一起在這裡逛不行了?雲巧郡主你放心,你剛剛要求我們姐妹們做的事情我們一定是會做好的。”
好不容易讓這個雲巧郡主了他們的船,怎麼會這麼容易的被她逃脫?再說了那雲巧郡主要求的事情可是自己想要做的,很難碰到這樣合乎她心意的事情怎麼會讓它半途而廢?
聽到那個孫思婷說這樣的話,雲巧郡主的臉都黑了:“我對你們會有什麼要求?孫思婷你可不要胡說!我們之間一向都沒有什麼交集的,你要做什麼可是和我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
看着他們這麼鬼鬼祟祟的樣子,雲詩蕾知道他們一定是沒有安什麼好心的。可是自己已經過來了,再說了那水邊自己可是一定不會去的。這樣的話他們算是想要搞鬼的話自己的身邊有如畫護着,想來倒是應該吃不了什麼虧得。
“行了,在這裡吵什麼?你們想要吵得話自己在這裡吵,我和詩蕾姐姐倒出去走一走好了!”陶靜姝也看出了什麼一樣的,對這些人根本沒有什麼好臉色。一把拉起了雲詩蕾往遠處走,惹不起還能躲不起了?
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其實還挺對自己的口味的,自己總不能讓詩蕾姐姐平白無故的吃了什麼虧吧?現在很明顯的是這些人很想要對她下手,那和這些人離得遠一些也是一件好事情吧?
看到陶靜姝的做法,當時孫思婷的臉色都變得陰沉沉的。不過她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把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拿下,至於說別的人的話那以後日子還長總會有報應的。
聽到陶靜姝這麼說,那雲巧郡主也不傻趕緊接了一句:“好,那你們先去轉吧,我娘這麼半天都沒有見到我了我先去找娘了。以後有機會遇到的話我們再聊!”說完朝着反方向走了,走之前都沒有和孫思婷他們打一個招呼。
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孫思婷的心裡實在是氣憤極了。今天出師不利,尤其是那個雲巧郡主竟然在半截反悔,這對孫思婷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侮辱。這個一向是自持極高的女子,可是他們這些人都看不慣的。一心要把這個女子收入囊下的,沒有想到竟然讓她給跑了!、
這幾個敢和自己作對的人都該死,竟然讓自己這麼的沒有面子!看來想要收拾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計劃要重新的商定了,想要讓她落水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可別怪自己陰狠了,想到這裡她的眼閃過了幾絲的亮光。
幫忙?
是時候讓自己的那個不成器的表哥出場了,孫思婷雖然是非常的不想要連累自己的那個表哥。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她也只能讓表哥出場了。
一個女子被人調戲的話,那不管原因是怪誰在這裡都會被大家給恥笑的。孫思婷覺得自己真的是陷入了一個怪圈兒,原本只想着讓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出一下醜的。
可是被她這麼一次次的躲開以後,真的是忍不住的想要毀了這個女子。其實說起來的話他們之間真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仇恨,可是那個農家女子不是一個無見識的小人嗎?怎麼可以這樣的逃脫自己的設計。
尤其是那個看起來一定會出醜的表演才藝,當時孫思婷都想好了。不管是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表演的是什麼,他們都不會給她一點兒的面子的。
畢竟在場的都是他們自己的人,說表演的不好那誰也不會不相信的。可是誰知道那個農家女子竟然把他們最日常的種地拿出來說,而且做的詩可是朗朗口。這一點兒誰也沒有辦法否認的,也是最讓她覺得氣憤的。
這簡直成了讓那個農家女子出風頭的事,這要是大皇子知道了自己竟然給他人做了登天梯的話還不得活撕了自己?
別看自己平時好像在外面是威風八面的,可是在大皇子的面前要是什麼事情沒有做好的話那個懲罰可是真的不會輕鬆的。想起這個事情的話孫思婷覺得自己的心裡都直髮顫!
今天要是沒有把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整治到的話,那回去了她可真的是無法面對大皇子的怒火了。連她的家族,可能也是逃不脫大皇子的遷怒。她一想到這裡趕緊的跑去找他的表哥想辦法,總之是不能讓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平安的走出這個莊園。
雲詩蕾和陶靜姝已經走了很遠了,看了看後面沒有人跟過來陶靜姝這才鬆了一口氣。當然了,她還是沒有辦法把京城裡的這些貴女的情況真真實實的在雲詩蕾的面前說,只是認真的對雲詩蕾說:“詩蕾,你今天待在我的身邊哪裡也不要去!我會護得住你的。”
雲詩蕾也感到了她的真誠,不過有些事情可是要靠着自己的。畢竟這個陶靜姝並不是自己一樣的,要是人家想要收拾自己的話一定是會把她支走的。
再說了在雲詩蕾看來的話,這些不都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在話下的。想要收拾這些人的話那是毛毛雨了,之所以還留着他們在那裡蹦躂是爲了這個宴會沒有那麼的無聊。
果然在他們遊玩的時候,有一個丫鬟跑過來對着陶靜姝悄悄地說了一句什麼話,聽到這話的時候陶靜姝的臉露出了非常爲難的表情。
雲詩蕾笑着對她說:“靜姝,你要是有事情要辦的話那你先去,這裡原本也不會有什麼人出現的。我在這個附近逛一逛,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陶靜姝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的說:“這樣吧,我把身邊的這個丫頭留給你,她說起來倒是挺機靈的,這樣算是有什麼事的話也好照應一下的。”
雲詩蕾笑了:“你呀,身邊不需要人嗎?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一會兒你辦完了事情的話過來找我不行了?趕緊去吧,這樣的話才能快去快回!”
陶靜姝聽到這話也是笑了:“可不是,也是怪我多想了。這裡可是大皇子的莊園,要真的出什麼大事情的話大皇子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在這裡倒是能放心一些的,別往偏僻的地方走省的遇到什麼不好的事!”
“嗯,知道了!你好囉嗦呀,趕緊的快去快回!”雲詩蕾擺了擺手,似乎是很嫌棄的樣子,其實她的心裡是感動的。很少有人這麼的關心自己呢,這個陶靜姝也算是一個了。
等到陶靜姝走了以後,雲詩蕾帶着如畫在這個院子裡走着。其實這個莊園很大的,他們這麼隨意的走着竟然都沒有遇到什麼人。
拐過了一個彎兒,看到那裡有人在彎着腰找着什麼東西。看到雲詩蕾過來了,那個看起來是主子的女子非常興奮的朝着雲詩蕾打招呼:“姐姐,姐姐。我頭的金釵不見了,你可以讓你的丫頭幫着我找一下嗎?”
雲詩蕾看着她,這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清純的女子。看着雲詩蕾半天沒有說話,是那麼看着她那個丫頭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怎麼了,姐姐怎麼會這麼看着我呢?”她強自一笑:“難道是妹妹有什麼不妥嗎?”
雲詩蕾說了一句:“可是我並不認識你,爲什麼要幫忙?”
那個女子一下子愣住了,怎麼會這樣呢?難道不是她看到自己着急,然後應該把身邊的丫頭留下來幫着自己的嗎?怎麼到了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面前這招數竟然會不管用了?
“可是,可是大家都是姐妹不是嗎?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怎麼也應該幫一下的!”那個女子一臉的無措,看來她今天的任務是完不成了。
雲詩蕾突然笑了,她說了一句:“這倒也是呀,不過我倒是覺得幫你是人情不幫你是本分。所以我們之間可是沒有什麼人情可言的,你既然這麼看重那個什麼金釵的話那你出多少的銀子來讓我的丫頭幫着你找?當然了找不找得到那可是都不怪我們家丫頭的!”
那個女子猛地聽到這句話心裡發矇,難不成自己想要留下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身邊的丫頭的話還要出銀子?這個人真的是鑽進錢眼兒裡去了!
可是現在她卻必須要留下這個丫頭。於是咬着牙問:“那你說要多少的銀子?”算是爲了自己也要這麼做了,要不然的話辦不成這件事的話她以前的事情會被人知道了。
雲詩蕾半笑着說:“我身邊的丫頭可是很貴的,一刻鐘十兩銀子。你要她留在這裡多長的時間付多少的銀子好了!”
臉已經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什麼,你這是敲詐!一個丫頭買下來纔多少銀子,你這個丫頭待在這裡一刻鐘要十兩銀子?你這是沒有白日做夢吧?”那個女子咬牙切齒的樣子一下子把她臉的清純跟破壞的一點兒都不剩了。
“我又沒有強迫你留下這個丫頭,我覺得這個丫頭還是跟着我好。畢竟這裡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我們兩個人也不會遇到什麼意外。再說了什麼是坐地起價不知道嗎?”
“你,太可惡了!”那女子的後槽牙都要咬爛了,可是她轉念一想說:“好,我同意好了。給,這是銀子!”說完從身掏出了十兩銀子遞給了雲詩蕾。
其實她的心裡是在流着血的,她一個月的月錢也不過是二十兩。可是這一會兒把自己半個月的月錢都搭進去了,想一想實在是憋屈。
雲詩蕾一手把那個銀子從那女子的手搶了過去,然後對着如畫說:“現在你是這個小姐的人了,你只能幫她找金釵剩下的什麼也不用管。我在這裡等着你,一刻鐘以後我們再走!”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個女子的臉都變黑了,這是什麼意思?感情自己掏銀子卻根本沒有把這個討厭鬼趕走,這怎麼可以呢?
是掏銀子也是看在這個農家女子馬要被人惡整的份兒纔出的,可是她要是待在這裡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做了無用功了?
她的眼珠一轉說:“姐姐,你看我們在這裡也沒有用,那個金釵讓他們幾個丫頭去找好了。我陪着姐姐到處轉一轉,等到他們找到了以後過來。”
說完想把雲詩蕾往一邊帶,可是雲詩蕾根本不吃這一套。既然是明明知道他們想要設計自己還專門的去那個圈套,那不僅僅是傻了。
“那個我不着急,不是一刻鐘嗎?很快過去了,這要是兩刻鐘的話我等不及還是情有可原的。”雲詩蕾的這個話讓在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連如畫都覺得沒有臉見人了,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低着頭在草叢裡胡亂的尋找着。
那女子的臉已經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可是剛剛的十兩銀子已經花出去了。要是放棄的話那不是白花了嗎?咬了半天的牙,她才從懷裡磨磨唧唧的掏出了另外的十兩銀子遞給了雲詩蕾。
雲詩蕾去接的時候,那女子竟然用手緊緊的抓住不想要放開的樣子。沒有辦法雲詩蕾使了一下勁兒,直接把銀子從那個女子的手裡搶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懷裡。想要算計自己的話,不出一點兒血怎麼可能呢?
看着那個女子失落的表情,雲詩蕾的心裡可是痛快極了。“怎麼,不是說要帶着我到處去轉一轉嗎,這是不打算走了?”
聽到雲詩蕾這麼說,那個女子趕緊的說:“沒有沒有,我們走吧。這邊的風景倒是不錯的,姐姐跟我來!”說着把他自己的心疼給掩飾了下去。反正一會兒可以看到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出醜了,到時候看她怎麼辦?
她是和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沒有任何的恩怨的,甚至於還有一點兒的同情她。可是在她坑了自己二十兩銀子以後,她非常的期盼起這個女子被人惡整的情形來。
她根本沒有想到要不是自己想要幫着那些人留住雲詩蕾的丫頭的話,人家根本不會和她有任何的交集的。現在的恩怨也不過是她自找的罷了,這樣的話雲詩蕾不找她的麻煩已經很是不錯了。
其實雲詩蕾也是有一點兒的好,想要看看人家到底是想要怎麼對付她。畢竟在這裡她認識的人並不多,和她有恩怨的想要她出事的也只有一個孫思婷。
不過看起來這個孫思婷在這些女子倒是有一點兒的影響力,要不然的話眼前的這個女子怎麼會選擇無條件的幫着那個女子來留住如畫呢?
果然走了不一會兒,那個女子裝作很是肚子疼的樣子說:“對不起,我不能陪着你了。我肚子疼,要先走一步!”說完捂着肚子彎着腰跑了。不過這裡倒不算是僻靜,所以雲詩蕾根本不在乎她到哪裡去。
前面看起來應該是一個非常美的花廊,雲詩蕾忍不住朝着那裡走了過去。沒有走幾步,看到一個男子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只見他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着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着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髮束起來戴着頂嵌玉小銀冠,銀冠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髮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看起來倒是有一點兒人魔狗樣的,可是他臉的那個猥瑣的笑容實在是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看到雲詩蕾的時候他的眼神一下子發亮了,像是看到肉骨頭的野狗一樣的。
其實這個牛華也是在聽到表妹的求救才跑過來幫着她的,可是沒有想到今天要調戲的女子竟然長得這麼的漂亮。只見她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這樣的一個絕色的女子,他真的覺的自己的這一趟是值了。算是事後被人詬病的話,那大不了把這樣的女子娶回家也是不虧的。
當然了那個孫思婷根本沒有敢和自己的表哥說實話,她沒有說出雲詩蕾的真實身份。要是知道雲詩蕾的真實身份的話,那這個牛華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進行調戲。
“美人,我來了!”那牛華一邊笑着一邊往這邊走了過來。他是最喜歡看那些絕色的女子恐懼萎縮的樣子,所以每一次這樣的時候都讓他興奮不已。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今天的這個美人竟然一點兒都不害怕?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一點兒的詫異!不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事情發生了的話吃虧的可不是自己這個男人。
我丟的呀!
雲詩蕾冷眼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已經暗暗的運好了氣。敢在自己的面前隨便的調戲,真的是膽子不小呀!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步步的超前走着,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着什麼雲詩蕾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直接的前一步對着這個男子大喝一聲:“大膽淫賊,看我小拳拳!”然後牛華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拳頭,那拳頭不大倒是顯得精緻可愛。
牛華根本沒有想別的,只是認爲這個是那個女子逃不脫他故意使得計策罷了。反正這樣的拳頭是打在身也不會有多疼的,所以牛華連理會都沒有理會直接手打算把雲詩蕾抱住。
可是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像是被鐵錘打了一樣的鑽心的疼。然後不由自主的跪倒在了地!你媽呀,這是不會疼的女人的小粉拳?
這可連男人的鐵拳揍去都沒有這麼疼的,這個表妹真的是太坑哥了。他沒有見過這樣坑哥的表妹!看着眼前那個絕代風華的女子又舉起了自己的那個粉拳,牛華一下子覺得自己的骨子裡都疼了。
他趕緊的喊着:“不要,女俠客。這件事是小的錯了,我只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心過來陪着你罷了。我真的沒有什麼想法,真的!”
雲詩蕾看了他一眼,然後疑惑的問了一句:“你真的沒有什麼想法?”
“真的!真的沒有!”牛華豎起了手指差指天爲誓了。
“本小姐這麼風華絕代的一個大美女在這裡你竟然會沒有什麼想法?真的是找打!”雲詩蕾說完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那個牛華的背,這一拳頭真的是很用勁兒呀,牛華覺得自己的被都快要被眼前的這個小魔星給打的穿透了一樣。
他趕緊的改口:“不,不是的。小姐這麼的美麗絕倫,我看到小姐深深的被小姐的風采給吸引了!”可惜他的眼神帶着一種猥瑣,讓雲詩蕾知道這是針對她的一次設計。
“所以說你還是像剛纔說的一樣想要調戲我?真的是找死!”有了他的這句話,雲詩蕾伸出了自己的小拳拳狠狠地揍了起來。
“不要呀,我沒有想法!”
“好呀,你敢沒有想法。”然後是拳頭落在身的響聲。
“我有想法!”
“那你是想要調戲我,該打!”然後又是幾拳頭。
那牛華都不知道敢說什麼了,直接慘叫着:“那小姐只要是你不打我的話,你要我怎麼樣我怎麼樣!”
雲詩蕾這才停下了拳頭,然後看着按個牛華說:“你確定?那你說說誰讓你到這裡來幹嘛的,要是有一句謊話的話小心好打!”
說到這個牛華一下子不敢說了,可是他也不甘心捱打。於是支支吾吾的什麼也不說,可是眼睛卻看着遠處像是要期盼着什麼一樣的。
“呵呵呵,沒有想到你捱了這一頓好打竟然還沒有學乖。其實也不用你說了,我猜都猜得到。不過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說完前用兩隻手抓住了那牛華的手用力的輪了氣來,然後狠狠地摔了出去!
這一下她可是真的使了勁兒的,摔的時候可是專門的朝着進這個林子的門口甩過去的。聽到“撲通”一聲,那個牛華被甩到了林子的入口處。
接着是幾聲尖叫聲,聽那個尖叫聲應該是幾個女子的聲音。想來他們這應該是自作自受,想要故意的跑到林子裡來演什麼捉姦。可是在林子的入口處被嚇了一跳,那個牛華被雲詩蕾這麼一甩也及時的暈了過去。
他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不過這倒是省了雲詩蕾的麻煩了。那些人其實只有孫思婷知道這個牛華幹什麼來了,剩下的女子卻都不是他們一夥的。
只是被她說的沒有辦法了,纔跟着她到這裡來賞景。可是這剛到了這個林子的門口,都沒有進到小路有一個人從天而降摔倒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些人嚇得大聲的尖叫了起來,那個叫聲真的是非常的銷魂。簡直把方圓幾裡的狼都能給招來了,當然附近的男子和守護的護衛家丁也都很快的衝了過來。
這個時候算是雲詩蕾想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話也是不可能的了,畢竟那女子的叫聲可是太大了。在不遠處的雲詩蕾腰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也太假了吧?
等到膽子大一些的女子前把那個從天而降的男子慢慢的翻過來大家一看,倒是很多人都認出了這個人不是一直都喜歡招蜂引蝶的牛華。也是因爲這個牛華確實的對有好幾個女子進行過不軌的行爲,所以這些人一看到他這樣悽慘的樣子心裡都是非常痛快的。
可是孫思婷卻是不幹了,她當然知道牛華是聽從自己的命令去找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麻煩了。她這會兒把人都引到這裡來不是爲了讓大家都看到他們糾纏的畫面嗎?
到時候不管怪誰的話,那都是那個農家女子丟面子。以前這樣的招數她可是用過好幾次的,不說是次次都管用。可是卻是一個很有效的方法!現在自己的這個非常有用的表哥竟然被人給丟到這裡來,還是這個時機那一定會和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脫不了關係的。
可是算是知道這樣,她卻不敢把所有的事實都說出來只能是斷了牙齒和血咽。這一會兒的功夫,這個樹林的入口一下子多了很多的人。大家都是過來看熱鬧的,看着地躺着的那個牛華大家都在心裡覺得這個人真的是活該!
也許是仇人見了分外眼紅,那孫思婷一看到從樹林的深處不緊不慢的走出來的雲詩蕾她的眼睛都要氣紅了。咬着牙問道:“二少夫人,你從這個樹林裡出來看到什麼人了沒有?表哥怎麼好好的被人從這個樹林裡給丟了出來,這是怎麼回事情?”
雲詩蕾很是無所謂的說:“哦,我丟的呀!”
熱鬧
可是她說的是實在話,但是大家的眼神卻分外的不相信。在大家的眼神,她算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也是一個弱質女流,怎麼肯能夠把一個大男人從那麼遠的樹林裡丟出來?
連孫思婷也是不相信的,她柔弱無風的眼含淚對着雲詩蕾說:“二少夫人,算是我當時在莊園的門口擋了一下宇丞相,可是你也不能把氣撒在我的表哥的身。讓人把他打成這個樣子呀?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雲詩蕾根本不理會她,明知道這個女子對自己心懷不軌卻還要理會她的話那不是有病嗎?雲詩蕾可沒有自虐的嗜好,她只是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好惹的。
根本不理會孫思婷那個白蓮花似得表現,雲詩蕾這麼慢慢的走着。眼看着雲詩蕾要走出他們的視線了,那孫思婷大聲的說:“你敢說我表哥這個樣子和你無關?二少奶奶,你真的不要欺人太甚了!”
雲詩蕾慢慢的說了一句:“都告訴你了我丟的,你沒有聽到呀?”她可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既然做了那有人問的話說了。反正理是在自己這一邊的,難不成她還能怕了不成?
可是這樣的話聽到大家夥兒的耳朵裡不一樣了,他們可是知道這個孫思婷和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之間的恩怨的。現在聽到孫思婷問,猜想的是這個女子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把這件事情按到人家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身去。
可能人家也是猜出了這樣的意圖,所以直接的把這件事情承認了。這樣不可能的事情,算是孫思婷想要給他的表哥報仇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其實這倒是一個聰明的辦法,這樣的話孫思婷不能再和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糾纏下去了。這樣的事情也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的被人給遺忘了,那個牛華這個啞巴虧真的是吃定了!
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人家雲詩蕾說的是實在話,根本沒有一句實話。其實別說是別人了,連孫思婷也不相信這個牛華是雲詩蕾丟出來的。
現在雲詩蕾這樣說,倒是把她想要追問的話都壓在了嗓子眼兒。讓這個孫思婷吭哧了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是這麼放過雲詩蕾的話,孫思婷也是心有不甘的。於是攔在那裡也不準雲詩蕾走,可是也沒有再敢說什麼。說是等到問題都調查清楚了再讓大家離開,不過他的這一招倒是惹了衆怒,讓她騎虎難下了。
這個時候從不遠處走過來了一個女子,只見她身穿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常畫着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
勾魂懾魄。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明眸屬於蒼藍色,月光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倘若能迷倒千世浮華。淺淺一笑能吸引住千萬人。身後總散發着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她的身後跟着大皇子還有幾個朝廷的重臣!
看到來人,大家都紛紛的行禮:“娘娘吉祥!”
雲詩蕾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心裡猜測着可是還是跟着大家夥兒行禮。畢竟說起來的話人家畢竟是皇的女人,也是皇宮裡的娘娘。算是再小的話也不能不敬着。
到了跟前以後那女子問道:“怎麼,誰來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吵吵鬧鬧的。不知道這裡是阿哲一年舉行一次宴會的地方嗎?你們這樣的吵鬧,把這裡當做了什麼?”當然了這話說出來大家夥兒都跪着,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說話。
那個孫思婷聽了那個女子的話,超前跪了幾步然後說:“成妃娘娘,和姐妹們原本打算到這個樹林裡乘涼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表哥竟然被人從樹林裡給摔了出來。這個時候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臣女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攔住她問一問的。”
說完以後她把眼神看向了其他的姐妹,示意他們前作證。臣女成妃娘娘聽到這話問道:“是這樣嗎?”她的語氣已經非常的不高興了,這個孫思婷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淨想着跟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作對呢?
看到地不省人事的牛華,成妃娘娘的心裡已經大概的猜出了什麼。這一定是那個不爭氣的牛華想要調戲人家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這樣的人身邊怎麼可能沒有暗衛呢?這樣的被人丟了出來還不嫌丟人,敢在這裡大吵大鬧的?
再說了現在各個皇子都長大成人了,在這些皇子大皇子根本不佔優勢的。要是能拉攏將軍府和丞相府的話,那說不定勝算還能大一些的。可是這個可惡的奴才想要幹甚麼,竟然對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心存不滿鬧出這一招來。
她這根本是想要把將軍府和丞相府推到其他的皇子那裡去,這樣的奴才的話真的是時候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了。她也不知道是受誰的指使,竟然在大皇子辦的宴會門口敢前攔着宇丞相,真的是膽子大的可以呀!
聽到成妃娘娘這樣的問,大家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誰也不敢說話。畢竟這可不關他們的事情,要是一個說不好的話到時候成妃娘娘怪罪起來的話,誰也是承擔不起的。
再說了這個成妃娘娘一直都是挺受寵的,從今天大皇子辦宴會她可以親自到場可以看得出來。再說了能在皇宮裡幾十年都一直屹立不倒的女子難不成真的要跟着孫思婷的思路走?
“怎麼,成妃娘娘問話你們竟然敢不回答?事實是怎麼樣的,實話實說是了!”見到這個情形成妃娘娘身邊的姑姑冷聲說道。
懲罰
那些女子趕緊的推出來了一個回到:“啓稟娘娘,其實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們也是沒有看清楚的。只是我們正在花園裡玩耍,孫思婷說有一個好地方要帶我們去。當然了人越多人好,於是我們跟了過來。可是剛到這裡這個人從天而降,其實我們根本沒有發現他是熊哪裡掉下來的。大家嚇得是驚慌失措的,根本沒有什麼主意。”
“哦,那接下來呢?”成妃娘娘問道。她的語氣不辨喜怒,可是卻讓人不得不說實話。
“然後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從樹林裡走出來了,那個孫思婷說這個牛華是被人從樹林裡丟出來的,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事情僵住了!”
當然了,這個女子可不敢說雲詩蕾回答的那個人是被她丟出來的。這個答案實在是太荒謬了,拿到成妃娘娘的面前說的話實在是太可笑了。
“原來是這樣呀,那是說這個牛華也許根本不是從樹林裡出來的。那你說你在樹林裡看到了什麼?”那個成妃娘娘把眼睛轉向了雲詩蕾。
她是想要偏向雲詩蕾,可是也要在面子做的不偏不倚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服衆?
雲詩蕾說:“其實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是聽到這裡的尖叫聲才趕過來的。那個尖叫聲真的是非常的銷魂,我以爲這裡應該是了什麼事情。可是沒有想到一出來被狗咬了!對了這裡可是女眷呆的地方,這個人是怎麼跑過來的?”
這也是實在的話,要不是雲詩蕾的本事大的話那這一會兒一定會在這裡被人家看熱鬧了。這一點兒小小的口頭的報復,真的是很難解雲詩蕾的心頭之恨。
成妃娘娘看了一眼雲詩蕾,然後順着她的話說:“也是的,這裡可是女眷帶着的地方,這個牛華竟然跑到這裡來那是被人打死了也是活該的!”
“來人,把這個亂闖女眷之地的登徒子牛華給本宮狠狠地打五十大棍然後丟了出去!”聽到成妃娘娘的話她身邊的女官兒趕緊的說到。像是這樣的問題當然是用不到成妃娘娘自己來說的,要不然的話要他們這些人幹什麼呢?
那孫思婷這個時候也是傻了眼了,畢竟在她的心裡自己可是幫着大皇子辦事情的。算是事情沒有辦成的話也不能這麼過河拆牆呀?
再說了自己的表哥也是爲了給大皇子辦事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現在成妃娘娘不僅不爲了他做主還要雪加霜的處罰表哥,她真的是心裡想不明白。
可是算是想不明白的話現在的她也是不敢提出一點兒的疑問的,畢竟那可是成妃娘娘。孫思婷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敢在衆人的面前亂說什麼的話,那別說是自己的這一條性命了,是自己背後的家族的話也會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成妃娘娘看到自己身後的女官說出這樣的懲罰,對着雲詩蕾說:“少夫人覺得這樣的懲罰是否夠解氣的?”她的臉帶着一點兒看起來似乎是很和藹的笑容,可惜她的笑根本沒有到達眼底。
當然瞭如果稍微的不注意的話,你根本看不到她的真實想法。於是雲詩蕾說:“啓稟成妃娘娘,這個牛華既然敢闖進了女眷的地界那他當然是有這個膽子承受處罰的。至於說解氣的話,那可得是在場的這些被牛華嚇到的女眷了。至於說是民婦的話,剛剛過來看熱鬧倒是談不什麼解氣不解氣的說法!”
成妃娘娘深深地看了雲詩蕾一眼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大家夥兒也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在這裡呆這裡。以後要是再有妄想闖入女眷之地的登徒子,要加倍處罰。那個孫思婷你跟着我過來!”說完也轉身帶着那些朝廷重臣離開了。
當然了從頭到尾的那些人基本都沒有說話,連大皇子都沒有對這件事情插言。只是在女官兒出言懲罰的時候,微微的臉抽搐了一下。可是要是不太注意的話那可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看來這個成妃娘娘在他們間的地位倒是挺高的,這麼多的人都聽從她一個人的話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真的是挺不可思議的。一個女子能混到這樣的地步,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不過雲詩蕾倒是看了半天怎麼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外公和相公,按理來說的話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應該是挺着急的,怎麼會不出現的?
看着成妃娘娘要離開,雲詩蕾實在是忍不住喊了一聲:“請問成妃娘娘,你見到我家外公了嗎?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我真的挺擔心他的身體的!”
那個成妃娘娘回過了頭說:“你說的是宇丞相呀,他身體確實是挺不好的。在這裡待了一會兒病倒了,將軍府的二公子已經和他一起回去了。”
雲詩蕾一聽這話一下子着急了,趕緊說了一句:“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民婦告退了!”說完想要離開,當然了這一會兒如畫也回來了。跟在了雲詩蕾的身後,可是她的臉卻是充滿了不開心。
這樣的情況雲詩蕾根本沒有辦法再顧忌到她的心情,只是擔心宇武剛到底是怎麼樣了?大皇子這個時候倒是說了一句:“其實宇丞相剛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因爲暈倒了本皇子已經命人把他放到一邊的屋子裡去讓御醫給他進行治療了。”
雲詩蕾聽了這話趕緊的看着大皇子說:“既然是這樣的話,請大皇子派人把民婦也帶過去。畢竟民婦是宇丞相的外孫媳婦兒,這個時候外公病倒了民婦卻在這裡也是無心遊玩的。要是發生這樣的事還能自己遊玩,那也是實在是非常的不孝了。”
其實大皇子說剛剛的話是想要讓人把雲詩蕾帶走的,這會兒聽了她的話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說法直接說到:“來人,帶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去宇丞相呆的病房裡去。”
人魔狗樣
“是,大皇子!”說着有人前帶路。 經過彎彎繞繞的走廊,終於來到了一個看似非常華麗的地方。在這個院子的外面雲詩蕾並沒有看到謝天雷,這倒是她想得到的。
不過現在在她的心裡宇武剛病倒了,那他一定是會伺候在他的身邊的。當然了謝天雷也不知道自己會過來的,他一定不會在這裡等着的。這個院子裡倒是一片寂靜,連下人的走動都沒有的。
雲詩蕾心裡着急,可是心裡還是有一點兒的不舒服,於是她看着前面帶路的人問道:“怎麼這裡連個人都沒有?”這可不是她多心,而是今天遇到的設計真的是太多了。再說了大皇子這個人在雲詩蕾的心裡,也不是一個可以讓人放心的人。
那個帶路的女子說道:“病人是需要休息的,當然了這裡也需要安靜!”這個理由倒是挺充分的,可是怎麼的雲詩蕾是覺得心裡不安。這種不安可是在雲詩蕾山打獵的時候救了她很多次的,這也是所謂人的第六感。
她突然的停了下來然後說:“既然外公需要休息的話那我們不過去打擾了,如畫,我們回到剛剛大家遊玩兒的地方去!”說完轉身想走。
可是沒有想到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呵呵呵,急什麼呢?既然是來了,那到院子裡坐一坐再走好了!”然後從這個院子的小屋裡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倒是和大皇子有幾分的想象,只見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又透着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似乎低至塵埃。
當然了這個人云詩蕾是認識的,那是曾經在老虎嶺的時候見過的二皇子。也是那個曾經對雲詩蕾面露垂涎的二皇子!
這個二皇子今天打扮的倒是人魔狗樣的,可是他的眼神裡流露出的那種色眯眯的樣子卻實在是讓人覺得噁心!看到這個人云詩蕾知道自己是真的當了,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從這裡出去。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的,雲詩蕾轉身跑。如畫在她的身邊護衛着!
看到雲詩蕾轉身跑,連一聲招呼都不打。那個二皇子的臉一下子變得漆黑,他沒有這麼可怕吧?要知道以往的時候不管是誰,只要見到他英姿颯爽的這一個打扮,都會沉迷其的。
可是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是怎麼回事,竟然是轉身跑?這也太不把他放到眼裡了。二皇子氣的大喊道:“來人,給我把他們留下!”
只是這一句吩咐,在雲詩蕾的前面衝出了很多的侍衛。當然了這些侍衛可不是來幫着雲詩蕾的,而是想要把雲詩蕾給留在這個院子裡的。
他母親的,早知道皇家的人無恥。可是雲詩蕾真的不知道他們會這麼的無恥!現在可是很顯然的,大皇子是故意的派人把雲詩蕾送到了二皇子的院子裡的。
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倒是完全可以說是雲詩蕾的責任。畢竟這裡可都是他們的人,怎麼說還不是由着他們呢?所以現在無論如何的也要先從這裡出去,要不然的話雲詩蕾真的算是栽了。
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保留底牌的時候,想起了出府門的時候雲詩蕾爲了防止萬一帶在身邊的那一包迷藥她的心裡樂了。
這個時候最終要的是讓他們覺得自己是一個軟弱可欺的弱女子,雲詩蕾故意的對着圍來的那些侍衛喊道:“你們想要幹什麼?放我走,我可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你們這樣做還有沒有王法?”
“哈哈哈,王法?本皇子告訴你,在這裡本皇子是王法!你乖乖地聽話好了,不要耍什麼花招了!”說着他從雲詩蕾的身後走了過來。看到這裡如畫實在是忍不住衝了去,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小姐被人給欺負了。
眼前的人畢竟是皇子,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她如畫願意頂着。趁着如畫衝出去的一瞬間雲詩蕾已經把那包迷藥拿了出來,然後輕輕地往院子裡一撒。
聽到“撲通撲通”的一陣響聲,然後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摔倒在了地。甚至於在暗處也有一陣的摔倒聲,那想必是二皇子身邊的暗衛也被放到了。
這可是雲詩蕾自己做的迷藥,那個效果可是在當時和謝肆意的人對戰以後又進行了改良的。別說是院子裡的這一點兒人了,是再來幾十個人的話也是夠用的!
至於她自己當然身是有着解藥的,根本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傷害。現在走的話當然是可以的,可是雲詩蕾卻不敢走。畢竟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不和大家都是知道的,這會兒她走了的話那二皇子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不用說大皇子也一定會把這件事賴在雲詩蕾的身。
算是不會出什麼事,看到二皇子這樣的沒有一點兒反抗能力大皇子會不會趁機做點兒什麼也是說不定的。迷藥的範圍畢竟是有限的,要是大皇子再遠處讓人給二皇子一箭的話那雲詩蕾也成了幫兇了。
反正他們皇家的爭鬥只要是有機會那可是誰也不會放過誰哦。用解藥在二皇子的鼻子輕輕地劃過,然後趁着二皇子還沒有醒來的時候雲詩蕾隨手把一個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你要幹什麼?”二皇子迷迷糊糊之間已經吃進了那個藥丸,他一下子蹦了起來然後拼命的吐着。想要把剛剛吃的那個藥丸給吐出來。
可是吐了半天,卻什麼也吐不出來。於是二皇子惡狠狠的看着雲詩蕾說:“你給我吃了什麼?我可是二皇子。是不是老大讓你這麼做的?”
雲詩蕾也不解釋,只是悠悠的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一個入口即化的糖丸兒而已。二皇子你不要害怕了,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的。”
脫困
可是她越是這樣的輕易,那個二皇子越是不相信。 在皇家這麼多年什麼陰謀詭計沒有見過,一個糖丸兒要硬逼着吃他可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再看看地的這些護衛,二皇子的心裡可是忍不住的恐慌。要真的是沒有了這些忠心的護衛,他在這裡也是一個普通的人。算是有一點兒功夫的話,也是抵不過大皇子的那些噴涌而來的衆多護衛的。
尤其是他現在還很明顯的了眼前這個女子的毒藥,別說他怎麼知道那個是毒藥的。不是毒藥的話,那不成真的是糖丸兒嗎?
“你趕緊的把解藥放出來,要不然的話本皇子一定會稟告皇抄你的九族的!別看你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還是丞相府的外孫媳婦兒。可是他們這兩家誰也都保不住你的!”二皇子說着,可是他戰抖的雙腿卻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雲詩蕾倒是笑了:“我做什麼了?要抄家?不過是想要看外公卻被人帶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罷了,剩下的事情可都是自保。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二皇子以爲呢?”
聽到雲詩蕾這麼說,二皇子的眼睛轉了轉然後說:“也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是本殿下不對,驚擾了二少夫人。本殿下在這裡給二少夫人賠禮了!請二少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本殿下一般見識。”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倒是挺能屈能伸的,看來這個二皇子也不是什麼心思淺薄的人。可惜雲詩蕾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只是笑着說:“算了,我外公和相公呢,在哪裡?你帶着我去見他們,我會給你解藥的。至於這些人的話,那好辦!給,這是解藥,你給他們嗅一下可以了!”
二皇子手裡攥緊了雲詩蕾給的解藥然後隨便的在自己身邊最近的一個侍衛鼻尖一放,那個人立刻醒了。接着二皇子把解藥給了那個人,等到他把自己的人都救得差不多了。
他然後淫笑着說:“少夫人,沒有想到你還真的是挺相信人的呀!來人,給我把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綁起來好好地審一審,看解藥是什麼!”雲詩蕾倒是也沒有慌張,畢竟都是了自己毒藥的人了。竟然還這麼的囂張,真的是嫌自己的命長了不成。
再說了那些護衛的解藥也只是能讓他們醒來罷了,要是他們敢妄動內力的話那可是神仙都救不回來的。既然是他們自己找死的話雲詩蕾跟本不會心軟的,只是冷眼看着。
聽到二皇子的吩咐,有好幾個急於立功給的暗衛都衝了來。可是瞬間他們的臉色一變,口吐鮮血倒了下去。身邊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都看着他們的屍體愣了。
二皇子一看大怒到:“好呀,沒有想到你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竟然敢使詐。這個解藥是假的!”他根本沒有做別的推想直接說到。
那幾個倒下的暗衛可是對他最忠心的暗衛了,很多的事情都是要他們來做的。看着他們倒下。二皇子也是心裡有一點的心疼的。
雲詩蕾冷冷地說:“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可是怪不了我的。我原本也是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二皇子殿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出爾反爾的人。我的解藥是真的,不過是暫時不能動內力罷了。誰讓他們隨隨便便的動用內力了?要是不動用內力的話,那他們現在應該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的。”
聽了雲詩蕾的話,那個二皇子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畢竟他想到的人人家都想到了,這讓他根本沒有辦法。
“呵呵呵,我剛剛可是開玩笑的。沒關係,這些人死了死了吧。走本殿下帶你去見你的夫君和外公!”這一會兒二皇子倒是不敢再耍什麼花招了,只能是乖乖地帶雲詩蕾去宇武剛和謝天雷呆的那個院子了。
其實兩個院子相隔的並不遠,可是卻互相看不到對方院子裡發生的事情。這也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商量好的,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說帶路的人看錯了路。
不過是一個農家女子罷了,他們將軍府和丞相府總不會爲了一個已經失身的農家女子和皇家死磕吧?這樣的一個啞巴虧,他們是不吃也要吃的。在他們看來的話,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一個玩物,在你有興趣的時候逗一下,要說有什麼真感情的話那可不是笑死個人了嗎?
有了這件事情的發生大皇子不會擔心將軍府和丞相府會站在二皇子的一邊了,而二皇子也不會擔心他們站在大皇子的一邊了。畢竟人可是大皇子送來的,這誰也不能否認。
現在皇位的爭奪戰最有希望的也是他們兩個人了,只要是將軍府和丞相府不插手的話那他們心裡也會安心一些的。現在其他的皇子年紀還小根本勢力未成,根本不可能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影響。
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們的想法發生,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竟然身帶了這麼厲害的迷藥,讓他們的一切盤算都落空了。
現在的二皇子可是並沒有抱得美人歸,他當然是心裡非常的不平衡了。可是造成眼前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在眼前,他卻不敢動手。只因爲他覺得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那個女子的手裡,要是沒有她手裡的解藥的話自己以後可要怎麼放心的生活呢?
從那個迷藥的藥性可以看出這些藥物根本是不簡單的,要是真的相信了雲詩蕾說那是一個糖丸兒的話他纔是真的傻了。
等到真的到了宇武剛待着的院子裡,看到謝天雷在院子裡急的是團團轉。一看到雲詩蕾過來趕緊的跑來說:“外公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下子暈倒了。我讓人過去找你了半天了,怎麼纔來?詩蕾,你趕緊的跟我過去看看!”
不安好心
聽到這話雲詩蕾把眼睛看向了二皇子,那眼神的冰冷像是一把鋼刀插進他的心臟。 連多餘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雲詩蕾轉身走。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外公的身體是最重要的。
看着雲詩蕾轉身走,那個二皇子着急了:“那個,你不是說了我帶你過來給我解藥嗎?”他的心裡當然是忐忑的,畢竟他可是真的對雲詩蕾不安好心的。
雲詩蕾連腳步都沒有停一下說了一句:“早跟你說了,那是一個糖丸兒。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太醫看一看的,你的那些侍衛的話只要是離開了那個院子可以用內力了。”
交代完了這句話,雲詩蕾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的,這個二皇子根本在自己的心裡連一個小小的位置都佔不的。能在這樣危機的時刻跟他交代這麼一句的話也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看着雲詩蕾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二皇子看着她的背影一下子變得深沉了。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女子,很明顯的伴隨着雲詩蕾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男人眼裡隱隱有一抹興趣的光芒綻放。
但是那個女子說的話他卻是一句都不會相信的,畢竟真的是糖丸兒的話他還這麼把人乖乖的送過來的話也深的是太窩囊了。
可是現在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眼看着想要從這個女子的手裡得到解藥的話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再看看一邊那個虎視眈眈的將軍府的二公子,他知道自己是絕對在這裡討不了好的。
當然了這個時候可不是和那個二皇子計較這些的時候,現在可是外公的病要緊一些。這裡看病的雖然是御醫,可是誰也不知道他會怎麼給外公診治。
這進口的藥物要是不經過自己的眼睛的話,雲詩蕾還真的是有一點兒的不放心。儘管他們也是知道皇應該是對宇武剛沒有什麼惡意,可是現在這裡可是大皇子的宴會。
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要是真的被這個大皇子給外公在藥裡做了什麼手段的話那可真的是日了狗了。所以對這件事情的精細程度還真的是不能不小心了,跟在謝天雷身後的雲詩蕾心裡是這麼想的。
到了屋子裡,看到宇武剛無力地躺在牀像是睡着了一樣。可是他的身邊卻有一個白鬍子的老太醫在那裡輕輕的坐着,他看着宇武剛的樣子臉有着一些的困苦。
看到屋子裡進來人,他也是擡眼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像是在考慮着什麼問題一樣的。雲詩蕾進了屋子看着是前一次到丞相府的那個御醫,倒是有一點兒放心,不過看他的樣子還是着急的問道:“太醫,我外公怎麼樣了?”
那個太醫也沒有一點兒的客氣,直接說:“宇丞相的身子都成了這個樣子,你們是嫌他死得不夠快嗎?不好好的在家裡養着,跑到宴會來幹什麼?”
聽了太醫的話,謝天雷不由得喃喃地說:“外公一直操心慣了,這不是閒不住嗎?爲了讓他放寬心,正好是大皇子有請柬想着過來散散心的。誰知道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呢?要是知道會這樣的話我可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外公出門的。”
其實雲詩蕾也是知道宇武剛的身體是不應該出門的,可是要真的不出門的話依照他的精神的話那更加的不能支持了。於是雲詩蕾問道:“請問太醫,可是我外公成天待在家裡的話那身體更加的糟糕了,成天的沒有一點兒的精氣神兒。這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太醫看了雲詩蕾一眼說:“其實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原本想着讓宇丞相休息一段時間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要是忙慣了的人突然的閒下來的話,那身體也是會出問題的。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想,這纔在這裡想着呢!”
雲詩蕾問道:“那要怎麼辦才能讓我外公的身體好一些呢?”這會兒雲詩蕾說的是真心話,她雖然是跟霍一心學習了很多的醫術。甚至於在配藥的方面霍一心都要更加的強悍一些,可是真的還是沒有什麼實際的治病經驗。
現在對於宇武剛這樣的病症的話,要說雲詩蕾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要不然的話她不會讓宇武剛到這個宴會裡來了,這樣的地方當然是越少來越好了。
聽到雲詩蕾詢問,太醫其實心裡也是很糾結的。他想了半天然後說:“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轉移一下子宇丞相的注意力的?要是有的話倒是一件好事情,當然了這件事情要是喜事還不能讓丞相操心。”
要說是有什麼喜事的話,也只有雲詩蕾懷孕的這件事情了。可是這樣的隨便說出來的話,真的會好嗎?畢竟謝天雷是將軍府的人呢,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話可防不住別人的陷害了。
不過要是真的跟外公的身體起來的話,那雲詩蕾覺得自己還是能接受自己有孕的消息傳出去的。畢竟別人的陷害她是可以想辦法避開的,可是外公的身體要是真的毀了的話那以後是真的後悔了都沒有一點兒的用處了。
看了看謝天雷,雲詩蕾覺得應該和他商量一下子怎麼辦?也許真的可以藉着這件事情,把宇武剛的注意力從朝堂的事情給撤回來呢?
再說了宇武剛原本能幹到丞相一職他的智商當然是不低的,要是他知道的話只怕是會對自己和孩子多一層的保護。
這樣的話外公有了事情幹,而云詩蕾自己也多了一層保護。想必跟皇鬥心眼兒的事情,外公肯定是非常樂意的。不過這樣的主意倒是不能跟太醫說,畢竟他要是知道了的話可不等於是皇知道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了,於是雲詩蕾說:“謝謝太醫,我們會想辦法讓外公的身體好起來的。現在外公的身體可以移動嗎?我們想要帶外公回家去,到底是好照顧一些!”
醒了
太醫看了他們一眼說:“這個剛剛纔吃了藥,宇丞相睡着了。 等到他醒來了的話可以移動了,不過可千萬不能讓他生氣。我這一次給宇丞相看了,他平時倒是養的還算是不錯的。可是這一次累到了,卻把以前補回來的都給虧在裡面了。這樣吧,我在給他開一副藥,最早的那個藥不能再用了。”
說完開起了藥方,等藥方都開好了以後他才叮嚀着說:“記住了藥補不如食補,人只要是心情好的話什麼病都會很快好的。”
其實這個話雲詩蕾也是知道的,所以才能在這麼短短的日子裡把宇武剛的身子補得這麼的好。要是一般的人家的話,那可真的是沒有可能會補得這麼好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外公的身子又一次的回到了從前的時候。看來他這一次真的是生了大氣了,要不然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現在倒也不是計較這麼多的時候,太醫把藥方留下來想要走了。可是謝天雷確實是有一點兒的不放心,卻不能隨便的把這個太醫給留下來。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麼想是有一點兒杞人憂天了,畢竟娘子也是會醫術的。相對於太醫來說的話,那還是更可信一些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他是想要這個太醫留下,當然了也是一種保護娘子的手段了。
只要是娘子的醫術沒有傳出去的話,那可是對自己娘子的一種保護!要是他這麼輕易的把太醫放出去的話,只怕要是腦子聰明一些的人會猜到自己的娘子會醫術了。那到時候對付她的招數會更加的多了,而且還會把這一點兒考慮在內的。
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在那個宴會雲詩蕾的那首《鋤禾》已經成了大家朗朗口的詩,當然了相對的雲詩蕾也成了一個才女。甚至於在宴會幫着壓力寫詩的陶靜姝也因此而名聲大振,成爲了超越以前的大才女。
其實在他們來說的話,什麼才女的名頭根本不是謝天雷和雲詩蕾在乎的東西。不過擁有這樣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壞處罷了,畢竟不過是一個名聲有什麼了不起的。
等到宇武剛從睡夢醒來,他們已經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原本是想要讓外公在那個大皇子的莊園休息的,可是那裡人來人往的不停的有人過來打擾。
這樣下去的話宇武剛根本睡不好,再說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那個大皇子竟然一直的呆在那裡名義說什麼宇丞相在這裡病倒了他有義務照顧。
可是他卻一直的跟在雲詩蕾的身後,這也讓謝天雷覺得非常的氣憤。不顧他的勸阻,謝天雷把外公放到馬車然後和雲詩蕾一起的回來了。
當然了這樣做的時候還是因爲那個大皇子臨時有一點兒的事情,他們才能這樣的逃出來。要不然的話那個大皇子要是真的強行的要留着宇武剛在那裡的話,他們要走可是不會放心的。
畢竟自己的外公留在別人的地盤兒,還是病重昏迷着。這樣走出去的話,那大家都會知道他們不孝的。可是他們都留着的話,可是一件麻煩事了。
也許是有人在暗地裡幫着他們,正好他們想要走的時候大皇子臨時有事。當然了他手下的人可不敢隨便的扣留宇丞相的馬車,所以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的離開。
等到回到了丞相府的時候,謝天雷和雲詩蕾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真的是太好了,以後可是不能再讓外公這樣的任性隨便的去參加別人的宴會了。
他的身體根本和以前的時候判若兩人的,要是這樣隨隨便便的出去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要想讓宇武剛不出去的話,那只有一個辦法是說出了自己的好消息的。所以在宇武剛睜開眼睛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
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宇武剛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厲害。他一睜眼,看到謝天雷謝肆意和雲詩蕾幾個人都圍在他的牀前定定的看着他。
然後謝肆意說了一句:“外公,你怎麼可以去參加那樣的宴會,你不知道那樣的地方可是吃人的嗎?弟妹可是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你把他們帶過去了讓弟妹一個人怎麼應付這些?”
宇武剛對着謝肆意也是笑了一下然後罵道:“你個臭小子,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過來看我。你的心裡還有沒有外公呀?那個謝魁也是一點兒都不孝順,我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他也不知道過來看看我?當時娶我丫頭的時候,還說把我當做親生的父親一樣孝順的。”
其實以前他根本沒有注意過這些細節,可是也許是因爲自己病了的緣故。這些事情一下子在自己的心裡氾濫了,當然他也是知道謝魁的爲難之處的,所以平時根本沒有說出來過。
謝肆意說:“外公,爹被皇叫到宮裡去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再說了你的身邊可是還有我們的,難不成你只疼愛爹卻不疼我們了?”其實每一次只要是宇武剛病了的話皇會把謝魁叫皇宮去,只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注意過的。
“你個壞小子呀!可別把你的弟弟和弟妹帶壞了,要不然的話我可是不跟你們干休的。”是說了這幾句話,宇武剛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雲詩蕾一看趕緊的前說了一句:“行了,外公醒了我們出去吧!他這會兒需要休息,我們可不能在這裡影響了外公的休息。等他的身體好一些了,我們再陪着他好好的到處玩耍一番。”
其實這也是一個實話,到時候宇武剛真的從朝廷裡退出來。那他的時間可是大把的,他們一起到這個國家的各地去逛一逛的話也是一種散心方式。只要是過了那個現在說的退休焦躁期的話,他真的能享受一下輕鬆的日子了。
一朝君子一朝臣
“好的,外公你好好的睡一會兒。 我們在外面,有事的話叫一聲!”對於雲詩蕾的話謝天雷可是從來都沒有反駁過。那宇武剛虛弱的點點頭,到底是老了。只是參加這麼一個宴會已經是精力不濟了,不服老是不行了!
前幫着宇武剛掖了掖被腳,然後輕輕地推着門走了出去。幾個人在這個院子裡互相的看着,卻沒有說話。外公在謝肆意的眼睛裡可是一個非常睿智的老者,他一直都是精神抖擻的。
可是現在看他躺在牀,連話都有一點兒的說不出來。他的心裡真的是難受極了,外公頭的白髮像是一根根銀針一樣的刺在他的眼睛,讓他的心裡都說不出什麼滋味來。
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自私極了,爲了自己的安逸成天的四處的遊蕩着。甚至都沒有多少的時間去陪着自己的家人,這樣的日子謝肆意真的過得夠了。
他是想着一家人能安順的在一起罷了,至於是那些榮華富貴在別人的眼睛裡是怎樣的他是不管的,可是在謝肆意的眼睛裡那些東西怎麼都不一家人在一起。
要是可能的話他真的想要把爺爺外公和爹爹伯伯他們都帶到一個小山村裡,平安的過着悠閒的日子。可是這樣的事情也是在夢裡想一下罷了,畢竟那些謝家軍也不是可以輕易的割捨的。
其實這樣的想法要是讓雲詩蕾知道了的話會覺得非常的可笑了,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人是不會離開的。他們也不可能永遠的保護着這些人!
再說了什麼保護人家,也許在別人的眼睛裡是謝家軍的人一直都在保護着謝家的這些人呢!其實算是在雲詩蕾的眼睛裡也是這樣的,可是她卻不能說出來。
畢竟一朝君子一朝臣,要真的是謝魁他們把謝家軍交了出去的話那肯定會有一番的大出血的。不管是誰任,都不會留着一些不聽話的別人的人。
再說了他們現在已經是站在頂峰的人了,要是讓他們再一次回到起點的時候那謝家的人也不一定能接受的了。像是宴會的時候,要是身後沒有謝家的話雲詩蕾別說是跟孫思婷對抗了。只怕是連宴會的大門都不可能進得去呢!
像是有的小家族的人一心想要得到這個宴會的請帖一樣的,他們算是進去了也是畏畏縮縮的生怕得罪了什麼人到時候會給自己的家族惹禍。
哪裡會像雲詩蕾一樣的肆無忌憚的什麼也不怕?其實雲詩蕾也是運氣了,遇到了陶靜姝這個郡主朋友。要不然的話在那裡沒有一個朋友卻到處都是陷害的話只怕是她早已經待不住了。
聽到宇武剛把雲詩蕾他們帶到宴會的時候,謝老爺子心裡想好好的把他罵一頓的。那裡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宇武剛這個老糊塗不知道嗎?
自己的孫媳婦兒現在已經是有了身孕,要是有了什麼差錯的話他們可是後悔都後悔不來的。可是這樣的話他卻誰也不能說,看來這兩個孩子根本還沒有把這樣的好消息告訴那個宇武剛。
這倒是讓他覺得心裡稍微的有一點兒的痛快了。畢竟雲詩蕾可不是不跟他一個人保密自己懷孕的事情呢,她是誰都米有說的。
這樣說來的話,那個孩子的性格也算是較謹慎的。這樣的話倒是能少被人算計一些的,說不定他的這個重孫子也能保得住了。
其實對於他的這些兒子們不能生育的事情,謝老爺子他們大家的心裡可是一清二楚的。但是麼有什麼證據的話,他們誰也不能再說些什麼了。
現在宇武剛病重,他們當然是不可能和一個病號有什麼計較的。再說了謝老爺子也知道自己的將軍府安全可是不丞相府的,畢竟丞相府可是沒有那麼的招皇的忌諱。
他們都二十幾年的沒有來往過了,現在謝天雷回來了卻住進了丞相府謝老爺子怕這一點兒會會遭到皇的猜忌。可是沒有想到宇武剛這個奸猾的老東西竟然趁機病了,而且是重病。
這讓皇算是想要猜忌的話也沒有一點可以猜忌的空間,也能讓自己的二孫子和孫媳婦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他的身邊侍疾。
其實要是有這樣的機會的話,謝老爺子自己也想要這麼做的。可是他早不朝堂了,兩家的情況根本不一樣的。
他是真的病了的話,其實前面有謝魁頂着皇還是不會對這個將軍府放心的。不過要是真的沒有了謝魁的話他們這些人又怎麼可能順利的待在將軍府享福呢?
其實雲詩蕾心裡也是着急的,她看着宇武剛病成這個樣子根本沒有時間去將軍府幫着自己的幾個伯父看一看的。一直以來她都想着幫自己的伯父好好的檢查一下子身體的,要是真的有救的話那謝老爺子也不會像是這樣的寂寞了。
到時候幾個孫子圍着他,只怕是他高興的都找不到北了吧?可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的話這個將軍府也該散了。畢竟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子孫的話,可是都要爲自己的孩子打算的。
到時候也不會像是現在一樣的團結一心了,那很自然的將軍府也散了。其實皇室做的那件事也算是把將軍府的幾個兒子給逼的沒有辦法,只能是一條心了。
要不然的話他們可真的是沒有什麼活路了,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有的時候事情堵的話真的不如疏通。要是他的幾個伯伯自己也有幾個孩子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像是現在一樣的齊心合力的。
其實說起來的話將軍府真的不會像是現在一樣的成爲了他的心腹大患了,可惜等到他想明白的時候已經成爲了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這個大皇子真的是不像話了,將軍府的少夫人也是他能隨便的惦記的?這樣的人要是以後做了皇位的話,真的會對天下的百姓好嗎?平時自己丞相從來都不參合這些事,可是真的爲了天下好的話那真的是要選擇一個好的儲君了。
冰冷徹骨
其實像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管家都覺得不是很適合,只有那個三皇子平時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 可是真的要辦起什麼事情來倒是挺靠譜的,再說了現在的皇帝也不是很老。
要說的話隨隨便便的活幾十年也不是不可能的,算是從現在開始培養一個好的儲君出來的話也應該是可以的。在皇人到年的時候想着爭取皇位,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可是這樣的道理竟然沒有人給這兩個皇子說一下的,看着他們像是小丑一樣的去爭搶。等到一無所有的時候纔會後悔,只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人說的,只是他們是皇子。從小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一般情況下可是聽不得別人的不同意見的。也不知道這個皇是怎麼回事,對自己的這幾個孩子都是很寵的。
這養成了他們目空一切的態度,卻沒有想到在他人到年的時候這兩個孩子想着要搶他的皇位了。自己的皇位怎麼可能會讓得出來?這不是傻嗎!
只要是關乎於皇位的話,皇可是毫不猶豫的下手收拾的。可是這兩個皇子也不知道存的是什麼心思,被皇叱責了以後竟然把心思放在了花天酒地。
成天的不是看着這個女子要收入房,是看着那個女子一定要搶回來。好好的一個皇子府,竟然讓他們能成了亂七八糟的樣子。看着他們這樣,再看看將軍府那個清閒的樣子皇當然是心裡不舒服了。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孩子多了也不是什麼好福氣,要是這樣的孩子給將軍府多幾個的話那還用得他想辦法嗎?早被他們自己給敗光了!
所以聽到大皇子好像對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有了興趣,皇趕緊的微服私訪到了大皇子的莊園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丞相府迎來了一位客人。這可是那個在莊園裡想要留住宇武剛的大皇子!今天這麼早的專門的到丞相府來探病,可不是爲了宇武剛的。
他是爲了專門的過來看一看雲詩蕾的,也是昨天突然的父皇竟然微服私訪到了他的莊園裡。沒有辦法他才只能是陪在父皇的身邊,讓謝天雷那個小子把宇武剛夠帶回去了。
等父皇走了以後他趕過去才知道雲詩蕾已經隨着宇武剛一起走了,大發雷霆已經是無濟於事了。這不一大早的他才專門的趕過來,想要看一看雲詩蕾的。
聽到大皇子來探望宇丞相,管家直接的把大皇子領到了宇武剛的病房外。其實宇武剛的身體根本不能多做操勞,可是大皇子堅持的要看。
等到了宇武剛的病牀前的時候,他還在酣睡。於是大皇子故作不知的問道:“那不知道誰在宇丞相身邊侍疾的?”昨天回來的時候老管家已經被謝天雷和謝肆意吩咐過了,在這些皇子的面前說話小心些的。
這個時候聽到他問趕緊的弓着身子回了一句:“啓稟大皇子,是我家主人的外孫謝肆意和謝天雷在病牀前侍疾!”在剩下來他可是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在有的人面前,那話越多的話也越出事了。至於說少夫人那當然是陪着少爺的,這裡當然是不用專門的提出來了。
大皇子半笑不笑的問了一句:“那你們丞相的外孫媳婦兒沒有過來侍疾?”這話讓人怎麼回答?再說了那是他們家裡的事,大皇子專門的把少夫人拉出來說的話也有一絲不妥當吧?管家可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他只是把身子一彎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怎麼不說話,難不成那個外孫媳婦兒真的這麼的不孝順?真的是反了她了,來人把這個不孝順的丞相的外孫媳婦兒帶回去我替宇丞相好好的管教一下!”大皇子吩咐道。
他其實才不是關心雲詩蕾到底是孝順不孝順呢,他是想要把那個他感興趣的女子帶回去罷了。沒有藉口的話,他當然是不好下手了。可是現在有了這麼好的藉口,他怎麼可能不利用呢?
聽到大皇子的話,他身邊的侍衛大聲的回了一句:“是,殿下!”說完想要在丞相府找人。
看到大皇子這樣的做派,甚至都不顧這是宇武剛的病牀前。管家氣的是渾身發抖,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現在大皇子這樣做。可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不僅僅是對丞相府的挑釁了,根本是對他們的藐視。要是讓那個大皇子把人從他們丞相府帶走的話,別說是丞相了,是對將軍府也是沒有辦法交代的事情!所以今天是得罪大皇子的話管家覺得也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他的主子可是不會讓人隨便的欺負到自己人的頭的,算這個人是大皇子那也是不行的。看到那些大皇子的手下想要在他們丞相府進行搜索,老管傢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揮了揮手。
然後丞相府的家丁都圍了來,都不動手可是卻也不讓這些人隨便的亂動!直接可皇家的人槓的話是有一點兒的不對頭,可是這個大皇子要不是欺人太甚的話他是怎麼也不會讓下人們把他圍起來的。
“對不起了大皇子,我將軍府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教!”接着從屋外走來了一個男子,可不是謝肆意嗎?可是現在的謝肆意眼神冰冷徹骨,再也沒有了一點兒紈絝子弟該有的吊兒郎當。
他是將軍府的大公子,也是雲詩蕾和謝天雷的大哥。有人竟然想要欺負到他們的頭來,那真的別怪他不客氣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呀!這可是謝肆意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別說是一個大皇子了,皇敢動他的家裡人謝肆意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更何況這個大皇子了,竟然隨隨便便的找了一個藉口想要把自己的弟妹給帶走?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你有什麼不平衡的
“謝肆意,你敢造反?真的以爲你將軍府可以無所顧忌的隨意對本殿下動手了,真的是膽大包天了!”大皇子一看謝肆意出頭,恨得咬牙切齒的問道。
謝肆意淡然的回答了一聲:“動手,我什麼時候和你大皇子動過手?不過這裡可是我外公家,對於不歡迎的人我們一般都丟他們出去罷了。來人,給我把這些不是我們丞相府的人丟出去,記住了大皇子可不能動。剩下的這些要是敢反抗的話生死不論!”
不是想要動手嗎?誰怕誰呀?只要是沒有對大皇子本人動手的話,那是把他帶來的這些人都殺了想必皇也是不敢說什麼的。
他謝肆意可不像是自己爹和爺爺一樣的愚忠,自己手握兵力還讓人隨意的欺辱?大皇子敢對自己的弟妹起了心思,那讓他徹底的絕望好了。
看和將軍府丞相府都鬧翻的話,他還能有什麼翻江倒海的本事不成?真的是以爲他們將軍府和丞相府都是軟柿子想捏捏,真的是白日做夢。
聽到謝肆意一聲令下,大皇子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被謝肆意身邊的人給控制瞭然後丟出了丞相府。只剩下了大皇子一個人,他是想要做什麼的話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雲詩蕾這個時候走了出來看着大皇子說了一句:“姐雖然不是鑽石、但是姐是妳要不起的光芒!”
看到這一幕大皇子的臉色變得都快要成了豬肝了,他恨恨的朝着丞相府外走去嘴裡還一邊說着:“好,好。謝肆意我記住你了,我們等着瞧好了。”
可是謝肆意卻對這樣的一個愚蠢的皇子根本沒有一點兒的在乎,不過是一個大皇子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實在是不行了的話,到時候選一個人品好一點兒的皇子投靠不行了!
至於說這個大皇子的話,既然是結仇了那要把他的勢力一點兒點兒的挖出來。省的到時候要是得勢了想着報復自己!
其實大皇子的母妃成妃娘娘倒是挺不錯的,可惜這個大皇子真的是太不成器了。他算是有成妃娘娘一半兒的聰明勁兒的話,將軍府也都敢把賭注放在他的身。
可惜這個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僅僅爲人好色,而且心胸狹隘。要讓將軍府和丞相府那所有的賭注放在他們的身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們竟然還看了自己的弟妹。
對於自己弟弟來說弟妹可是唯一在乎的女子,天下這麼多的女子他竟然想要找個藉口把弟妹抓回去。這也是外公還在昏迷不醒,要是他清醒着的話一定不會饒過那個大皇子的。
當然了這些事情他不向外公說了,畢竟連太醫也說了不能讓外公這麼再操心了。只要是問題解決了的話,那他當然是用不着打擾外公了。
可是他一點兒也沒有想到,也是他的一個疏忽險些把自己的性命給送了進去。和皇家的人打交道,真的是要萬分的小心了,要不然的話可真的會被他們坑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當然了也從這件事情讓謝肆意學會了,辦事情怎麼樣拐彎兒不讓任何人抓住自己的把柄。現在的謝肆意還是太過於年輕了,對於有的事情在把握還是有一點兒的差異。
等到大皇子回到宮廷的時候,他越想越是生氣。可是這樣的事他卻不敢跟皇去說,只能往成妃娘娘的宮殿裡去說了。他母妃是最疼愛他的,大皇子不相信母妃會不給他出氣?
發生了這件事情的話,要是不能找母妃給他出氣的話那他真的是心裡憋屈的慌。從小到大隻要是他看的東西,母妃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失望過的。
等到他跑到成妃娘娘的宮殿裡把事情一說的時候,那成妃娘娘被他氣得差一點兒仰倒了。她恨恨的盯着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差一點兒把巴掌都扇到他的臉去了。
這個兒子到底是有沒有腦子呀?很明顯那個雲詩蕾是一個根本不能碰的女人,只要是誰想要碰那個女人的話肯定會惹來天大的禍事的。
像是大皇子這樣大鳴大放的到人家的家裡去搶人的行爲,只怕是把將軍府和丞相府都給得罪透了。這樣的話以後想要讓這兩個勢力爲自己兒子所用的話,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她還說二皇子對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心懷不軌讓她有一點兒的欣喜,然後還專門的給二皇子留了一些的機會。讓二皇子得罪死了將軍府和丞相府,這樣自己的兒子也能在這一場的儲君大戰勝出。
她還在慶幸自己的兒子終於長大了,知道給對方挖坑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把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給專門的送給那個二皇子。
可是隻是轉眼間,自己兒子給他惹了這麼大的禍端。一個女人罷了要什麼樣的沒有,非要到丞相府裡去搶人家的外孫媳婦兒?
成妃娘娘咬着牙問道:“你到底是看這個女人什麼了?”
大皇子說:“她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還有她長得還不錯還有才華!一個鄉下的野小子而已,怎麼配擁有這麼出色的一個女子?”
“所以說你根本沒有看那個女人,只是爲了她的身份?你說你有什麼不平衡的,不過是將軍府的人罷了。他們始終不是你的手下嗎?你這也難怪你父皇會看不了。”這樣的小家子氣,要不是自己的兒子的話,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厭惡。
可是她現在也只有大皇子這一個孩子,算是他再荒唐的話也只能是盡力幫着他了。畢竟他的身後可是站着自己一族人的性命,想要輕易的放棄的話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其實在皇的眼睛裡,那些嬪妃的後臺也是很重要的。再說了大皇子可是皇的第一個兒子,說起來的話還是可是對這個兒子有着特殊的感情的。
要是真的這麼容易放棄的話,也不用她這麼的糾結了。現在大皇子既然是徹底得罪了將軍府和丞相府,那讓這兩個勢力在皇的那裡掛一個桀驁不馴的名頭!
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在成妃看來砍斷別人的腿,你不一定走的更快!但是要是這個腿不是自己的話,那可一定要砍斷的。這樣的話,到時候將軍府和丞相府不太可能投入到別人的勢力了。當然了要想收拾他們的話,這一次的事情可是一個好的藉口。
很多人有個誤區,總以爲擠垮了誰,超越了誰,整死了誰,是成功!其實真的不是這樣的,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是成功的。至於說別的人,那都是無關緊要的。
坐在貴妃以,成妃娘娘的手指在不停的敲擊着在椅背。她要想一個好辦法出來,突然靈機一動看了大皇子一眼:“皇兒,你不是看將軍府不順眼很久了嗎?這樣好了,我們去找你的父皇。把今天的事情說一遍,當然了是要着重說將軍府的大公子如何的不把你放在眼睛裡的。”
大皇子一聽嚇了一跳:“母妃,你這樣不是要讓父皇對我失望嗎?”他纔不想要去呢,畢竟父皇要真的聽到他爲了一個女子這樣的對丞相府的話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的。
再說了他原本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面子有一點兒過不去罷了。現在鬧到父皇的面前去,那豈不是更加的讓自己不好過?這樣的事情他還是分得出來的,當然是不願意了。
成妃娘娘聽到大皇子的回答,氣的差一點兒要把這一個不成器的畜生給打一頓。這個大皇子真的是沒有一點兒的腦子,什麼時候都是畏畏縮縮的。要不是自己一直在爲他打算的話,這樣的皇子早被人給收拾下去了。
他也只有一點兒好,那是有了什麼事情的話都是想辦法和自己商量的。要不然的話這個孩子還真的是挺讓自己心寒的。
按耐住心裡的怒火,成妃娘娘對着大皇子說:“皇兒,你也不想一想,你畢竟還是皇的兒子。那個將軍府是再得勢的話也不過是一個臣子罷了,臣子敢對皇子不敬這可是藐視皇家之罪。不管起因是什麼,這件事情都會讓將軍府吃不了兜着走的。”
大皇子一聽高興了:“真的呀,那我們趕緊的去找父皇讓他替我做主。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謝肆意,讓他跟我作對。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其實這個時候大皇子的心裡想的卻是,誰讓那個淸倌兒紅玉一直都看好謝肆意而不理會自己的。雖然他們兩個都沒有顯露身份,但是很明顯的自己的氣勢可不是那個無所事事的浪蕩子謝肆意能的。
這口氣他窩在心裡已經很久了,現在終於能出的來了。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可是不好惹的。將軍府怎麼樣呢?不過在他看來是幫着他們家守護大門的奴才而已。奴大欺主,他今天要讓那個謝肆意好好的記住了到底誰是主子!
看着大皇子那個高興的樣子,成妃娘娘實在是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真的是太沉不住氣了!不過是收拾一個外臣而已,至於說這麼高興嗎?
不夠這樣的事情要辦的話那一定要乾脆利落,要不然的話要是落下什麼把柄的話可真的完了。畢竟只憑着謝家軍的實力都可以讓這個京城動盪起來的,要是真的惹惱了將軍府卻沒有把他們的軍權去掉的話那真的是和皇位無緣了。
她也是猜到了皇一直看着那個將軍府不順眼纔會這樣的兵行險着的,要不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這樣的不管不顧去得罪將軍府的人。
可是成妃娘娘卻根本沒有想到,她這樣的做法其實更加的讓皇忌諱。在皇的心裡,那將軍府可是可控的。他們是再有實力的話也沒有辦法一下子作亂,畢竟和將軍府一樣實力的也有幾個帶兵的將領。
可是皇子不一樣了,那皇子真的做起亂來的話可是真的會要人命的。到時候他的這個皇位要易主了,自己的大好河山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別人來指指點點的。其實這樣的話每一個皇都是不樂意的,當然了他也是不願意的。
這樣的心裡,成妃娘娘不知道。所以她也是隻看到了皇不待見將軍府,卻沒有想到皇會怎麼看她這樣的行爲。隨意的問了一聲:“這會兒皇在哪兒呀?”
一個太監前回道:“啓稟娘娘,皇在御書房!”
她淡然一笑吩咐了一聲:“走,我們到御書房去!”然後走了出去。這個時候的成妃娘娘可是精心打扮過的,你看她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這一付樣子到皇的面前去,只怕是會讓皇着迷的。當然了皇宮裡沒有什麼醜女人,連宮女都是精心挑選過的。可是成妃娘娘卻是裡面的精品,只是她的年紀有一些大了要是仔細看的話都能看到眼角有一些的細紋了。
一路成妃娘娘一直都沒有說話,畢竟這一路遇到的人誰知道會是誰手下的人根本沒有人知道的。皇宮裡的女人多,當然了每一個女人都會收買人心的。在這裡生活的話可是的小心翼翼的,只要是一步踏錯的話那是萬劫不復了。
剛到御書房的附近,看到太監總管錢傳振呆在那裡。看到成妃娘娘過來了擋在身前說:“參見成妃娘娘,大皇子!成妃娘娘,聖吩咐過了不見任何人。”
那成妃娘娘軟軟的說着:“那請錢總管幫本宮通報一聲,說本宮和大皇子有要事求見。”
那個錢總管聽了成妃娘娘的話,說了一句:“請成妃娘娘稍後,奴才這去通報!”說完轉身朝着御書房走去。看起來這個成妃娘娘是有事,畢竟她是跟大皇子一起過來的。
可是在這個時候過來,那真的有一點兒尷尬了。畢竟梅妃娘娘可是剛剛進的御書房,這會兒要是碰了的話真的不太好了。可是他也是一個太監總管,能做的是通報罷了。希望梅妃娘娘不會把遷怒自己!
肆無忌憚的眼神
御書房裡半天沒有什麼聲音,然後聽到皇說了一句:“嗯,讓他們進來吧!”
等到成妃娘娘帶着大皇子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老對頭梅妃娘娘待在那裡。 看到成妃娘娘和大皇子進來,梅妃娘娘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皇,成妃姐姐應該找你有事的,臣妾告退!”
皇說了一句:“急什麼,成妃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你待在這裡好了,一會兒成妃會回去了。”他並沒有理會成妃娘娘,而是對梅妃這麼說着。
她今天的打扮可是很和自己的心意呢,不過是一些瑣事罷了。在丞相府皇可是有自己的人,發生了什麼他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聽到皇這樣說,梅妃娘娘趕緊對着皇行了一個禮說:“臣妾遵旨!”然後站在了一邊,冷眼等着看成妃娘娘和大皇子的好戲。
大皇子到了這個時候才擡頭一看,梅妃娘娘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父皇真的是好福氣呀!這樣嬌豔的女子都被他籠絡進了皇宮。可是他肆無忌憚的眼神一下子惹得皇怒了:“你個逆子,你在看什麼?別忘了梅妃可是朕的妃子,那是你的母妃!你平時糊塗朕不管了,可是在朕的宮殿裡竟然也敢這樣做,真的是膽大包天!來人呀,給朕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不要呀,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真的沒有不軌之心呀!!梅妃娘娘是兒臣的母妃這兒臣記得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兒臣今天看梅妃娘娘跟父皇在一起似乎更加的豔麗了。”大皇子一聽這樣的話,趕緊的跪了下來拼命的喊着冤。
成妃娘娘一看心裡也氣大皇子的不知分寸,但是她在這裡是絕對不可以讓皇把大皇子給拉出去打一頓的。要不然的話她以後怎麼在後宮裡立足,在梅妃這個賤人面前怎麼擡得起頭來?
她趕緊的也跪下了,“皇息怒,皇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梅妃妹妹這樣的天姿國色皇兒是看呆了也是正常的呀。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怎麼用得發這麼大的火?再說了皇真的因爲這個把皇兒拉下去打一頓的話,那以後要真的因爲這件事有什麼傳聞的話那可真的成了皇家醜聞了。”
皇一聽更加的生氣了,這還說沒有什麼不軌的心思?自己的兒子他心裡當然是有數的,那是一個急色鬼。可是真的這麼把大皇子拉出去打一頓的話,那以後傳出什麼不好的傳聞的話也只會讓人徒增笑話的。
看到皇這樣,那個梅妃娘娘趕緊說了一句:“皇,姐姐和大皇子專門的到御書房來一定是有事找皇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呢?”
雖然這個梯子搭了,可是這口氣卻憋得他難受,冷着臉皇問了一句:“你們找朕何事?”
成妃娘娘一看這樣的情況,她倒是鬆了一口氣。這件事這麼過去了也算是一種幸運,趕緊的跪在地對着皇說:“啓稟皇,今天皇兒到臣妾的宮裡來是想要臣妾給他做主的。臣妾覺得不合適,這不是把他帶過來了。有什麼事都應該是由皇來判斷的,皇兒你說一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這個成妃娘娘也算是聰明瞭,她竟然自己不說話了讓大皇子自己說。這樣的話要真的有什麼疏漏的話,自己也好在一邊補漏了。
大皇子其實一見到皇剛剛的那個架勢已經渾身嚇得發抖了,可是他這會兒卻還是要強忍着恐懼的心裡說謊。這樣要是讓父皇知道的話,一定會被收拾的。
可是事情已經到了眼前,卻不能不說了。當然了,他可是不會欺君的。只是把自己的行爲說出來,至於說暗地裡的那些陰暗的心裡的話他是一定不會說的。
於是大皇子把在將軍府的經歷都說了一遍,然後跪在地說:”父皇,兒臣只是看着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對宇丞相真的非常的不孝,想着帶到大皇子府好好的教一教她規矩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個謝肆意竟然敢派謝家軍把兒臣的侍衛都丟出了丞相府!
宇丞相可是在暈迷呀,他們這樣做真的很過分了。不過是一個農家女子罷了,他們可是在藐視皇家的威嚴呀,這樣的人要是不收拾的話以後兒臣怎麼有面子在朝堂立足呀!”
那梅妃娘娘聽到大皇子這樣的話,心裡一陣的冷笑。大皇子這個色狼的樣子,還想要從將軍府把人帶出去?這不是明擺着想要搶人嗎!
但凡是一個有骨血的男兒,都不會讓他這樣做的。那個農家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聽說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這樣按着人家的臉打,還不讓人家還手也委實是有一點兒的欺負人了。
可是也不知道皇是怎麼想的,孩子是自己的好這可是千年不變的規律。更何況是皇家的孩子呢?再荒唐的話也是不可以隨意的怠慢的。
再說了那個將軍府一直都不是很招皇喜歡的,要是真的因爲這個事情獲罪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這麼大的一個勢力,要是讓自己給救了的話可是很有用處的。
想到這裡梅妃娘娘說了一句:“皇,其實臣妾想了一下這件事情其實挺有蹊蹺的。這要是隨隨便便的僅憑着幾句話把將軍府的大少爺給抓了,只怕是會讓天下人議論的。
要說將軍府卻是做的不對,但是也應該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也算是給天下臣民一個交代!不管怎麼樣算是大皇子想要把他們家裡的二少夫人帶回來,那也是一片好心不是嗎?不孝順的人是該教一下規矩的,不過大皇子怎麼知道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不孝順的?”
大皇子咬着牙看着梅妃娘娘說:“丞相府的管家說的!”
“嗯?怎麼說的呀?”梅妃娘娘裝作很是好的樣子問道。
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可是這一會兒大皇子已經知道梅妃的打算了,他什麼都沒有說那麼看着皇。 然後倔強的對着皇磕了一個頭說:“請父皇給兒臣做主!”
正在這個時候,聽到御書房外傳來了錢總管的聲音:“將軍府謝大將軍謝大公子請求覲見!”這一句讓成妃娘娘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知道自己的期盼可能會落空了。
皇看着大皇子說了一句:“人來了,讓他們進來吧!”
“遵旨,請謝大將軍和謝大公子覲見!”錢總管的聲音高高的響起來,然後聽到謝魁的聲音在書房外響起:“罪臣謝魁偕同不孝子謝肆意覲見。”然後他們一推門進來了。
見到了皇,那謝魁一腳把捆得結結實實的謝肆意踢倒在了地,然後直接跪倒在地然後對着皇磕着頭說:“罪臣教子無方,求皇治罪!”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的話謝肆意會受到一些罪的,可是要真的不這樣做的話那說不定謝肆意的這腦袋可保不住了。這個孩子雖然是爲了護着自己的弟妹和大皇子動了手,可是在皇看來的話那是大逆不道。
要是不好好的受一點兒罪的話,這件事情肯定是不會完的。其實說起這件事謝魁心裡也是很憋悶的,畢竟自己家的兒媳婦兒差一點兒被大皇子給帶走了。大兒子出面阻止的話真的是人之常情的,可是對方是皇子那不一樣了。
皇看到謝魁跪在自己的面前心裡很是痛快,不過他還是伸手把謝魁扶了起來:“愛卿這是做什麼呢?不過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大鬧罷了,用不着這樣的綱線的。”
謝魁趕緊的低着頭說:“微臣不敢!雖然說謝肆意這個逆子讓丞相府的下人對大皇子的侍衛動了手,可是這樣的行爲卻是大逆不道的。微臣這回是把這個逆子抓過來讓皇處置,給大皇子出一口氣!”
這話一說,皇倒真的是沒有辦法處置了,但是這麼放了的話他心裡又有一點兒的不舒服。於是看着謝魁半笑不笑的說:“那愛卿覺得怎麼處着好呢?”
謝魁回頭看着謝肆意恨鐵不成鋼的說:“這樣的逆子算是打死都不爲過,要是微臣的話狠狠的打他五十棍子讓他長一長記性!”辦事情沒有一點兒的策略,直接跟皇子對,是該好好的打一頓長一長記性了!
皇看了謝魁一眼說:“好,依愛卿的提議,打五十大板好了。”說完揮了揮手讓御林軍把謝肆意給拉下去。五十大板的話,要是一般人還真的是受不住。
是身體再好也會只剩下半條命了,皇當着謝魁的面對着成妃娘娘和大皇子說:“這下你們滿意了?”他可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大皇子和二皇子有什麼動靜他心裡都知道。
這一回當着謝魁的面說這樣的話,也是說讓大皇子絕了窺視皇位的心思。
要是大皇子要是真的絕的這樣的心思的話,那也算是一個好事。至少他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以後算是沒有坐皇位的話也會平安的度過一生的。
可是要是連這樣的機會都抓不住的話,那自己作死也不能怪他這個當爹的無情了。可是不管自己的兒子再荒唐,他也是皇子。
敢帶着人和皇子這樣對着幹,這個謝肆意的膽子真的是很大。五十板子也只是一個教訓罷了,要知道皇威不可褻瀆。那個謝肆意不管是什麼原因的話,只要是敢和自己的兒子對着幹那是錯的。所以打他五十大板說起來真的不冤枉!
聽到皇這樣說了以後,那個成妃娘娘一直臉色沒有好過。雖然說這一次看起來似乎皇根本沒有懲罰自己的這個兒子,可是他的意思也是很明確的。
那是讓將軍府和丞相府跟大皇子結怨,這樣的話以後這個皇位可真的沒有自己兒子的了。這可是佔小便宜吃了大虧,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認下這口氣。說不定因爲這件事他們幾家還能看在自己開一面的份,對大皇子以後不會太計較了。
這樣的話算是以後大皇子和別人對的話,那將軍府和丞相府算是不幫着他們也不會幫着其他人的。可是現在,她當然是知道的這五十板子要是打下去的話那將軍府和丞相府一定會跟他們結怨的。
到時候要是投靠了其他人來報這個仇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他們可是騎虎難下了。看着大皇子那個得意洋洋的樣子,成妃娘娘真是無話可說了。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現在她看到大皇子那個樣子恨不得給他兩拳。
爲了那莫名其妙的一口氣,大皇子竟然這樣的和將軍府和丞相府對了。成妃娘娘覺得自己真的是無法理解他的世界了,一個皇位的誘惑都不出一口氣嗎?
還是說自己的兒子是天生的愚笨,連着裡面的道道都搞不清楚。不過看他的樣子,看起來也還真的沒有想明白這裡面的事。看着梅妃那個小賤人那個得意的樣子,她恨不得去一把把她那個僞善的笑容給撕碎了。
都是這個女人在那裡拖延了一段的時間,要不然的話那個謝魁哪裡來的機會把將軍府從這件事情摘除了。那她也許可以順利的幫着皇拿下將軍府的軍權,到時候大皇子可不是離着皇位又近了一步!
可是雖然說是這樣,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那他們也不必和謝魁他們假裝客氣了,看到謝魁在皇這裡還等着成妃娘娘說了一句:“皇,這件事既然都已經處理完了那妾身告退!”
大皇子這一回倒是挺有顏色的跟着成妃娘娘說了一句:“兒臣也告退!”
皇聽到他們這麼說心裡其實挺煩的,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只是罷了擺手讓他們退下了。謝魁這麼站在皇的身前,額頭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流着。
朋友
今天也是自己反應的快,要不然的話謝肆意這條命也許真的沒有了。這個小子膽大包天,竟然什麼都敢做的出來。算是今天已經打了謝肆意,可是謝魁覺得皇的怒火卻根本沒有消失。他連告退的勇氣都沒有,只能是默默地站着。頭都沒有擡,等候皇的雷霆之怒。
等成妃娘娘和大皇子都告退了以後,梅妃娘娘也覺得自己待在這裡不合適,於是也說:“皇,臣妾告退!”她其實成妃娘娘晚一步退出這個御書房是爲了讓成妃娘娘看看皇還是更加的看重自己的,她成妃娘娘有兒子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要在自己的面前被趕出去?
皇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她,只是厭煩的擺了擺手。今天梅妃的做法也是讓他非常的不開心,一個妃子竟然妄想要干預朝政?看來自己最近把他們實在是寵的有一點兒不像話了。
是時候要冷着梅妃一段時間了,對於不知分寸的女子他可是最不喜歡的。平時他倒是沒有發現這個梅妃還有這樣的毛病,再說了這個梅妃也算是嬌俏可愛。所以對她皇還是有幾分欣喜的,可是今天他才發現原來這些女子壓根兒沒有一個省心的。
那個兒子爲了別人家的兒媳婦兒竟然被人下了面子,這讓他心裡憋氣卻也是很無奈。其實他當然知道大皇子怎麼想的,要是當時被他把人給帶走了的話那還真的會讓大家都看了熱鬧。
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雖然是沒有見過,可是皇也知道她肯定是長得不賴。因爲自己對將軍府有一點的心結,所以這幾個皇子其實說起來的話多多少少的也都對將軍府有一點兒的敵視。
尤其是大皇子,小的時候自己可是對謝肆意極爲寵愛。對大皇子這個和他年齡相當的孩子,確有一些的忽視。所以這個孩子養成一個一個極壞的毛病,那是隻要是謝肆意在乎的東西或者事物他都要破壞殆盡。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竟然是隻要是將軍府在乎的東西他都想要破壞。這樣下去的話,大皇子真的會被自己心裡的惡魔給毀了的。
等到謝肆意執行完了刑罰以後,早等着的太醫都圍了來。皇對着謝魁說:“愛卿,快讓太醫好好的給肆意看一下。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他是真的關心謝肆意的,當然也會把以後對他的危險掐滅在萌芽狀態的。現在謝肆意得罪了大皇子,要是不懲罰的話他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雖然說自己不會讓那個兒子繼承皇位,可是這個世間可是無絕對的。到時候要是唯一那個不成器的東西繼承了皇位的話,到時候追究起今天的事情,那謝肆意可真的是慘了。當然了他也知道這是他的私心,是不知道謝肆意能不能領會到他的一份苦心,會不會對他的苦心設計領情呢?
謝魁倒是能看的明白皇的心,他當然不會讓他的心意白費的。於是跟皇說:“皇,謝肆意會沒有事情的,您不用擔心。”
聽了謝魁的話,皇氣惱的瞪了謝魁一眼說:“朕這是擔心嗎?朕這是生氣!看着謝肆意被打成了這個樣子你也不知道心疼的。怎麼也不知道在朕下令的時候求一下情的,這麼隨便的讓朕打了這麼多下?”
謝魁苦笑了一聲:“皇,那個情形要是臣求情的話只怕肆意會白白的捱了那頓打。這樣你要的結果不是沒有了嗎?再說了爲了謝天雷這個孩子,謝肆意作爲大哥維護自己的弟妹這頓打倒是捱得值得。”
這可是謝魁心裡的話,要不然的話讓自己的兒媳婦兒被大皇子給帶走的話那自己的孫子也會沒有了。再說了這個雲詩蕾可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媳婦兒,他還是自己和謝肆意的救命恩人。
在老虎嶺的時候要不是她做出了那個煙霧彈的話,自己說不定早和謝家軍的人一起葬身於老虎嶺了。算是這樣的話,也不能隨意的讓別人給把她帶走了。更何況是他的肚子裡還有他們謝家的骨血,那更加不可能讓大皇子把人帶走了。
聽到謝魁這麼說,皇看了他一眼問:“怎麼,這個女子你倒是看得很重要呀?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你給你的二兒子重新找一個不行了?現在你這樣做的話,會不會以後留下什麼隱患?”
他這樣說的時候可是依着朋友的語氣說的,其實很多人都以爲自己看到了皇對謝魁的不滿意。可是他們卻根本沒有想到其實謝魁和皇可是朋友,這也是將軍府能留到今天的原因之一哦。畢竟一個皇的朋友可是很難得的,至少能讓皇把自己當做朋友真的很難得了。
“聽說將軍府裡不乾淨?有的時候也應該把那裡打掃一下的,成天弄得烏七八糟的成了什麼話?對了,聽說你也受傷了,怎麼樣?”皇無奈的說了一句。
“沒事的,我的傷病不重。只是你的那兩個兒子可是要小心了,別陰溝裡栽船了!”
將軍府其實並不是像別人想的那樣是皇的眼釘,有時候反而是皇心裡的死忠。可是爲了保護將軍府的人,皇有時候卻不得不對將軍府冷淡一些。要不然的話謝肆意怎麼會小小的年紀可以隨意的出入甚至於調動謝家軍呢?其實這都是皇默許的。
這其實也是一種策略,但是將軍府的權利在那裡。算是皇故意的對將軍府顯示出了一種冷淡,可是那裡還是被人釘滿了釘子。
想了一下謝魁又無奈的說了一句:“當時想的是將軍府不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隨意的讓他們去參觀罷了。可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這麼狠,竟然敢對老爺子下毒!看來我這一次回去了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人了,怎麼的也要把那些垃圾給清掃了。”
真心的疼愛
“你說什麼,謝老爺子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沒有讓人給我說?怎麼的也應該讓御醫給謝老爺子看一下的,要不然的話我會不放心的。 謝老爺子的安危竟然有人能危機,這可不是什麼小事。一定要好好的查一下,不揪出暗藏着的人可是不行的。”皇聽了倒是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他一直都沒有想到謝老爺子也有人敢動手,看來不僅僅是將軍府要清掃一下了。有的人的野心也要好好的敲打一下了,在這裡敲打的方式他可是心裡有數的。
“皇放心吧,我查了一下那個人應該是羅思雨。可是她是謝家軍的遺孤,沒有確切的證據倒是沒有辦法直接的入罪。沒有想到老爺子對那個羅思雨這麼好,可是卻養出一個白眼兒狼來。”
謝魁說道這裡倒是挺氣憤的。那個女子他是真的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的疼愛,誰知道她竟然幹出了這樣的事情!
皇一聽也愣住了,那個羅思雨皇也是知道的。將軍府可是把她當做女主人一樣的對待的,她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呢?可是他也知道沒有確切的證據的話,謝魁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針呀!這個羅思雨是怎麼想的,會去傷害自己的靠山?”皇還是想不通,“她算是要了謝老爺子的命的話,那以後她可是一無所有了。難不成是爲了男人?”
謝魁難過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哎,這個丫頭可能是鬼迷心竅了。人家現在是能用得到她纔會對她好言說兩句的,可是這個丫頭竟然是當了真。其實她的野心也是夠大的,竟然想着要做什麼皇子妃呢!”說到這裡謝魁竟然是苦笑了一聲。
皇一聽臉一下子黑了:“這樣的禍患留着幹什麼?這樣吧,隨意的找一個人家給許配了不行了?一個女子等沒有了用處的話,應該是看得清自己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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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魁也是悶悶的說了一句:“嗯,這不是這幾天正在看着嗎?畢竟是自己養大的丫頭,想要找一個好人家給嫁了。這樣的話,也不算是辜負了我那羅兄弟的託付了。”
皇看了一眼謝魁說:“這丫頭要是心在別的地方的話,你給她找的好人家只怕她可是看不的。只怕是你會被這個丫頭誤會的,好心當了驢肝肺!”
“我只要是問心無愧可以了,至於別人怎麼想的話那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謝魁隨意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其實這也是他的心裡話,做事情他是一直都想要做到問心無愧這四個字。
當然了,這幾個字其實他的前半生是做到了,雖然再艱難的日子他都渡過了。現在謝天雷和雲詩蕾他們也回來了,整個將軍府也讓他感覺到有了新的希望。要說真的有什麼遺憾的話,那是自己還沒有看到孫子。
皇倒是挺好的問了一句:“聽說你的那個二兒子和二兒媳婦兒成天的在宇武剛那個丞相府待着不回家,你真的不想嗎?”
謝魁苦笑着看了他一眼說:“我的皇呀,岳父可是病着呢。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岳父搶人呢?再說了我們將軍府可是還沒有打掃乾淨,他們這個時候是回家了也會受到牽累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好好的在岳父的牀前盡孝。等我把將軍府打掃的差不多的時候,再讓他們回來不可以了?”
其實這也是他真實的想法,現在雲詩蕾的事還是少一個人知道更好一些。“再說了要真的是想了的話,那派人接他們回來一會兒也是可以的。總不能讓岳父這麼大的年紀了牀前連一個親人侍疾都沒有吧?爹身邊還有我和二弟三弟在,謝肆意也一直都在將軍府,岳父那邊要是不放人的話真的太過分了。”
聽到這話,是也是沉默了,宇丞相一生爲國盡忠,要真的是晚景淒涼的話他都於心不忍了。誰也沒有想到當時他也是隻想要和謝魁開一個玩笑的,可是竟然被別人利用讓謝魁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而自己心裡也像是被刀挖了一個口子一樣的,怎麼都沒有辦法癒合。
要是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話,他寧願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想到這裡是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年輕的時候還是太過於衝動了纔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要不然我讓太醫過去看看,你二弟三弟的身體能不能治療的好?”他實在是忍不住說。其實這件事根本不是他下的手,可是別人卻總是以爲是他下的手。
不過因爲這件事,他可是內疚了很久的。當然了將軍府的人也是都知道內情,不過沒有他的允許大家都沒有說出來罷了。一直以來他都想要把謝魁的二弟三弟治好的,可是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卻不能隨意的派太醫過去的。
因爲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太醫是忠心自己的,要是隨意的找個太醫的話只怕是不僅不能治好他們的病反而讓這件事更加的難辦了。
謝魁無奈的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這事其實是我對不起二弟三弟的,要不是我的話他們應該過得很幸福。現在應該也是兒女成堂,其樂融融了。”
這樣的話再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當年他們兩個人相知相識互爲摯友。這樣的情誼始終是連累了謝魁的家人了,對於這一點兒皇的心裡也是內疚的。
他雖然對將軍府現在下一心有一些的擔心,可是這樣的情況可是他自己造成的。也不能對這樣的情況有什麼抱怨,只能是想辦法解決了。要是謝魁的二弟三弟有孩子的話,這樣的問題一定會解決的。
“回去了好好的照顧肆意,現在天氣這麼熱的別讓他手太大的罪知道嗎?”皇這一會兒倒是實心實意的說着。
他其實一直都對謝肆意真心的疼愛着,當然了這個小子也是挺爭氣的。雖然說在外的名聲是一個浪蕩公子,可是藉着這個名聲他可是幫自己辦了不少的事情。
毒瘤
自己手裡能用的人手雖然是挺多的,但是這樣的一個人才他到真的不想要失去了。再說了他的身還有着宇家的血,憑着這一點兒的皇也是不會虧待他的。
畢竟那可是自己真心愛過的女子,雖然說當時她並沒有看得自己嫁給了謝魁,可是那樣心動的感覺卻怎麼也忘不掉的。再說了謝肆意長得和他的母親很像,看到謝肆意的話好像是看到了當時的那個女子。
現在看到謝肆意被打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他其實也是很心疼。只能是對着謝魁一遍遍的叮嚀着,像這個謝肆意是他的兒子一樣的。
其實對皇的那個心思謝魁也是知道的,但是當時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現在看到他對謝肆意這樣的關心,其實自己也已經把心裡的妒忌都消磨的一乾二淨了。
歲月留給他們的只剩下了遺憾,對自己的娘子謝魁覺得是重新來一遍的話自己也絕對不會放手的。不過他不會像是以前一樣的對謝老爺子的話那麼的相信了,他要自己去尋找。
哪怕是天涯海角,他都不會讓那個心底的女子從自己的生活溜走的。當然了想必到那個時候皇也不會被妒忌給衝昏了頭腦,幹出那樣幼稚的被人利用的事情來。
有的事情其實經過了你才知道應該怎麼做,可是已經是太晚了。像是現在他一樣的,算是後悔的要死也挽不回自己娘子的性命了。
“嗯,知道了。皇,微臣告退!”謝魁聽到這裡故意大聲的說道。他當然是知道皇每一次和自己這樣推心置腹的機會不多,可是他這樣說像是自己能虐待自己的兒子一樣的。
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他可不想要這樣下去了。當然了這句話一說,也證明他們的談話此結束了。皇眼睛一瞪卻無奈的說了一句:“行了,退下吧!好好照顧謝肆意,要是他有什麼事情的話小心朕要了你的腦袋!”原本他們不應該說的時間過長的,要不然的話很容易會讓別人差覺得。
再說了要說這個宮裡真的連一個釘子都沒有的話,皇是根本不相信的。可是算是這樣的話他也沒有一點兒的辦法,畢竟這裡他是老大可是卻壓不住這些人各自的那些小心思。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人,他們看起來是挺溫順的可是誰知道他們倒地是怎麼想的。當然了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牌的,這個宮裡的每一個人怎麼一個動作雖然說他不是百分百的知道可是說起來自己也是知道百分之八十的。當然了他們間的有些動作,他是看在眼睛裡卻沒有說出來。
那些小孩子的把戲,在他看來的話都是一場遊戲罷了。有的時候還能給自己取一下樂得,他爲什麼要去阻止呢?不過是一些住在宮廷裡的戲子,喜歡了自己可以捧一下。不喜歡了隨意的丟棄好了,根本用不自己花費心思的。
謝魁聽到皇說了,也對着皇磕了一下頭說:“微臣遵旨!”然後才朝着御書房外走去。御書房裡的人當然是皇的死忠心腹,他們在這裡的談話是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退出了御書房,謝魁一臉的陰暗。看着躺在那裡渾身是血的謝肆意,雖然是經過了太醫的救治命是保住了。可是看他這個樣子,只怕是要想好的話也是要很長的時間了。
這一下將軍府有了好幾個病號,連自己身的傷都沒有好利索了。這樣的將軍府可真的是多災多難呀,要不是怕別人多心的話,他都想要把岳父大人接過來大家在一起。這樣的話倒是挺好照顧的,也省的自己的那個兒媳婦兒來回的跑着。
其實要說起來的話最應該被照顧的是自己的那個兒媳婦兒了,可是她卻活潑亂跳的什麼都無所謂。也是在吃飯的時候挑剔一些了,剩下倒是也看不出什麼的。
直接的把謝肆意接回了將軍府,看着他身的傷謝肆意的大伯二伯都心疼的差一點兒沒有掉下眼淚來了。可是知道了謝肆意做的事情以後,他們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畢竟那可是大皇子呀,真的要是得罪的話要是萬一這個大皇子繼承了皇位可真的是要命了。
是現在也是不能再和大皇子一派有任何的瓜葛了,要不然的話有了這一番恩怨在裡面他們真的會死。不過倒是沒有人埋怨謝肆意的,在謝家人的眼睛裡既然那個大皇子敢這麼對待自己的人。
那肯定不會讓他在自己的眼前把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給帶走的,要不然他們以後都不用出門了。再說了雲詩蕾這個小丫頭可是一回到將軍府救了謝老爺子一命,那可是相當於將軍府的救命恩人。
那個羅思雨雖然是謝家軍的遺孤,卻想方設法的毒害謝老爺子。這件事情一發生,憑着謝家軍的實力已經查了出來。像是這樣的毒瘤是不會讓她待太久的,要不是想要憑着羅思雨查出幕後的人的話,早把這樣的毒瘤給清除了。
真的以爲他們什麼都不做是查不出來是誰做的嗎?連院子裡的那些有問題的花草謝家軍的人都查出了問題的所在。
以前的時候他們也只是不清楚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了,纔會讓這些東西進入到了老爺子的院子裡。可是既然都知道了有問題,那很好查了。
至於說羅思雨,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女子。而且她的父親曾經爲了救謝魁而失去了性命,那像是謝魁說的一樣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吧!
等謝肆意被接回了家,謝天雷和雲詩蕾早已經在將軍府等着了。看着幾個伯伯心疼的樣子,雲詩蕾心裡也是很抱歉的。要不是爲了維護自己,謝肆意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沒有想到那個大皇子竟然是這樣的囂張,竟然敢衝到丞相府去抓自己。這樣的大皇子不應該有什麼出息!把消息放了出去讓雲霧山莊好好的調查大皇子的勢力範圍。她要把那個大皇子的勢力一點點的拔出,讓他的皇帝夢從此破滅!
江湖事江湖了
既然大皇子的心思不純,那他身後的勢力也沒有那麼的難以對付了。 雲詩蕾不相信那些人的手裡會有那麼的乾淨?首先是成妃娘娘的母系一組,只要是有當官的都要調查一番的。當然了和大皇子走得近的官員也是要調查的清清楚楚的。
其實以前的時候雲霧山莊可是從來都不涉及朝廷這一塊兒的,算是查到什麼官員的隱私也是封存起來。可是從幾個月前,謝肆意的出現讓雲詩蕾意識到這個朝廷可能自己非得要涉足了。
然後他們的領域擴大了,尤其是對朝廷官員的把柄那可是一查一個準。畢竟有的事情官府調查,可真的是不民間的江湖組織。更何況在雲霧山莊的生意,還有一項是可以幫你辦事。但是要拿別人的隱私來換的,而且是相對應的隱私。
這樣一來的話要說什麼人的隱私最多,當然是當地人的官員纔是最值錢的了。沒有想到這一項一發出後,相當的火爆。畢竟也有很多的朝廷官員爲了達到自己的小心思專門的跑到雲霧山莊來爆料對方的隱私,這一下相當於多了一個情報蒐集系統。
其實還有一點兒那是黑勢力對付大皇子這樣的官府勢力可是最好的,以前從來不摻和那是因爲根本沒有色呢麼目標。可是現在呢?既然敢把自己的大哥整的這麼慘的話,那做好準備好好的承受自己的怒火吧!
看起來謝肆意身的傷倒是在皇宮裡受到了處理,可是對於皇宮裡的太醫雲詩蕾從來是不相信的。等把下人都讓退下去了以後,雲詩蕾把謝肆意的傷口讓謝天雷打開了。
那些人根本沒有留一點兒的情,這樣的傷口要是養不好的話會讓謝肆意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其實雲詩蕾的手裡是有好藥的,這還是當時霍一心留給雲詩蕊的藥物。
天氣炎熱,像是他們這樣的把傷口用紗布包起來的話很容易感染的。因爲男女有別雲詩蕾也不能留在屋子裡,只能是在屋外說了讓謝天雷用酒精把謝肆意的傷口清洗了一遍然後了霍一心給的傷藥。
謝老爺子這個時候也來到了屋子外面,聽着屋子裡的謝肆意痛呼的聲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些人怎麼下手這麼狠,肆意這麼堅強的性格都疼的喊疼。看起來這個孩子真的是受大罪了!”
雲詩蕾倒是說了一句:“爺爺,你不要擔心,酒精消毒。大哥的這個傷口只是打傷的,用酒精消毒了以後再藥的話會好的快一點兒的。”當然了她沒有說的是她可是專門的交代給了謝天雷,讓謝肆意的傷口這樣保留在空氣這樣的話會好的快一些的。
謝魁也說着:“是,爹你不要擔心了。這件事情可是這麼過去了,這對謝肆意來說的話也是一件好事!要不然的話以後肯定會有後患留下的。其實當時那個大皇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讓會跑到丞相府去抓弟妹。我一直都不在京城裡,卻不知道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囂張嗎?”
謝老爺子看着他說:“其實皇也是對自己的孩子太過於嬌慣了,他從來都沒有用心教育過這幾個孩子。也是那個五皇子看起來倒是人品還不錯,不過由於年紀還小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的風聞傳出來。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好色,三皇子怯懦,四皇子由於母妃是一個宮女,好像是使了什麼手段纔得到的一直都不是很讓皇喜歡。也只有現在的五皇子看起來聰慧,要是好好的培養的話以後會是一個好皇的。只是他的年紀太小了,根本扛不起什麼事情呢!”
“哦,那不正好是皇所期盼的嗎?”雲詩蕾說了一句:“現在的皇可是正當壯年,這麼早的有了心思的那些人只怕是不得好死呢!再說了我們將軍府可是忠於皇的,那些事情根本不要操心,我們不用隨意的站隊不是嗎?”其實也不也是定律嗎?
最早有了心思的人當然是不能讓皇容忍的,他們現在這麼的故意沉浸在酒色之其實也說不定不是真的。只是僞裝自己的一個外套罷了,要不然的話皇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人存在的。
可是他們相爭皇位的話,卻把自己當做那個棋子這是雲詩蕾不能忍受的。你可以爲了表示自己不結黨營私和將軍府不來往,可是你卻不能爲了表示這些想要損害將軍府的利益。
只是短短的幾個時辰,雲詩蕾的雲霧山莊已經查出來了京城裡有大皇子的一個據點。那裡養着幾百個江湖的所謂的高手爲大皇子所用,專門用來刺殺不是大皇子的那些個釘子戶。這樣的地方其實也不僅僅光是大皇子有的,只不過他惹了自己那沒有什麼辦法了。
江湖事江湖了,那些人裡可是有甚多的江湖敗類的。只要是把這樣的消息給他們的仇家的話,那大皇子的那個據點會很熱鬧的。再是把這樣的地方告訴給二皇子,那想必更加的熱鬧了。至於說二皇子的話,還是放一放再說了。
算是斷不掉這樣的地方,可是也能讓謝肆意的氣好好的出一把!這樣的消息其實也已經都傳出去了,在那些人動手的時候雲霧山莊的殺手可以趁機出動說不定還能撈到什麼好處的。
什麼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案了。至於說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可不是雲霧山莊這樣的一個經營消息的地方不做的,只要是借力打力不可以了?
當然了對於將軍府來說的話可是一定都不能動手的,要是扯進了這樣的旋渦的話那將軍府能不能保得住可真的說不了。
趁着這會兒有時間,雲詩蕾想要幫自己的二伯三伯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的。畢竟他們的身體明顯的已經是出問題了,要是有辦法解決的話那不是一件極好的事?
慢性毒藥
其實這件事情雲詩蕾一直都放在心的,可是這幾天回到京城裡竟然連一點兒的時間都沒有。 一件事情挨着一件事情發生,連雲詩蕾想要幫着他們檢查身體都沒有一點兒的時間。
像是現在,這裡這麼多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人可靠不可靠?丞相府裡宇武剛還病着呢,一會兒謝天雷和雲詩蕾要過去看着自己的外公。這樣的奔波實在是太累人了,連雲詩蕾這樣的身子都有一點兒受不了了。
但是沒有什麼辦法,不是醫術嗎?只怕是這些人早已經察覺到了,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如畫懂得醫術了。
想了一下雲詩蕾對着二伯三伯說:“一會兒到我們院子裡去,我讓如畫好好的給二伯三伯檢查一下。說不定你們的病可以好了!”這話一說謝魁已經明白了,不過現在這裡的人都是自己人呢,倒是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不妥當的。
他也是兩眼冒光的對着二弟三弟說:“那你們不要等在這裡了,這會兒去吧!也不要到你們房間裡去了,謝肆意旁邊的那個房間裡。我會親自把守者的,要真的能治好二弟三弟的病症的話那是真的太好了!”說完都激動的差一點流出了眼淚。
以前每一次看着二弟三弟看着謝肆意的眼光的時候他都覺得心裡內疚不已,畢竟二弟三弟其實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算是納了多少的女子也沒有一個可以懷孕的。這真的讓他都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了,不知道二弟三弟怎麼想的,反正他的心裡是真的不開心的。
他們謝家只有兄弟三人,他們可是一直都是齊心協力的。算是二弟三弟對他十分的相信,可是總有人挑撥離間的說因爲謝魁的自私想要獨佔將軍府纔會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因爲這件事其實他們之間也是鬧過彆扭的,可是謝魁自己知道他根本沒有對二弟三弟下過手的。
要真的能治好二弟三弟的話,那他們心裡的那一點兒小別扭也可以煙消雲散了。在謝魁的心裡那以後的將軍府一定是一片和諧的,不會有什麼小疙瘩出現了。
當然了二伯三伯聽了雲詩蕾的這樣的話也是很激動的,他們跟着雲詩蕾來到了謝肆意治病的房間隔壁。然後雲詩蕾一個個的給他們細心的把着脈,她的臉色越來越沉重了。
她在二伯三伯的身竟然察覺出了藥王谷已經失傳了的絕嗣藥,沒有想到二伯三伯竟然會了這麼惡毒的毒。這可是一個慢性毒藥,一般是通過食物慢慢的進入人的體內。
這樣的毒藥下去以後不管男子還是女子都不會再有孩子的,當然了這個絕嗣藥也是有解藥的。可是要配置出來的話可是很難得,最關鍵的是他們竟然在最近還在服用這樣的毒藥。
雲詩蕾不由得問道:“二伯三伯,你們平時應該不是在一起用飯吧?可是怪的是,怎麼我從你們的體內發現了同一種毒藥呢?”
聽了這話二伯三伯的臉色也都不好看了起來,他們是沒有在一起用飯。可是因爲一直都沒有子嗣,所以要是說他們用了同一種的東西的話,那應該是是治療自己能力的藥物。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藥物裡隱藏了絕嗣藥,這可真的是一個諷刺。原本想要孩子纔不敢停用那種藥物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正是那種藥物才讓他們失去了做父親的能力。
二伯說了一句:“一會兒我把平時喝的藥物拿過來,侄兒媳婦兒你看看到底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老三你也一樣的,把那些藥拿過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要隱藏的時候了,現在雲詩蕾可是大夫我們絕對不可以畏病忌醫。”
這話一說,原本有一些猶豫的三伯也點了點頭說:“好,我還以爲在我的府裡應該是沒有這些骯髒的東西的,可是沒有想到我們哥兒倆早受到別人的算計了。”
“這樣吧,我先到將軍府的藥房去幫二伯三伯研製解藥,你們的那個藥物不要吃了。但是也不能讓別人察覺到什麼的,總得要抓住是誰陷害你們吧?還好事情不是太晚,等解藥吃了以後大約要過半年的話你們纔有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雲詩蕾說。
“有希望好!”二伯激動地說:“我還以爲自己這一輩子真的會沒有自己的孩子了呢?沒有想到竟然也能有機會有自己的孩子,真的是太好了!”
“對了,以後你們還是不要在家裡吃飯了。要是餓了的話隨意的在那裡吃可以了,這樣的話對方算是想要下藥的話也不會有準備的。可以在路邊的小攤或者是大酒樓點菜,但是是不要在家裡。這樣幾天下來,想必會有人着急了!”雲詩蕾趕緊的說道。
她可是不能肯定這個絕嗣藥是在二伯三伯的藥物裡下的,這個東西要是在他們吃的食物裡隨意的下了的話那她的這個解藥不白費了?
這解藥可是不容易研製的,再來一次的話雲詩蕾可是真的不願意了。其實這個東西要是一直吃的話倒是一直都有用的,可是要是一段時間沒有吃它也會隨着時間排出體外的。
再說了二伯三伯他們一直都在服用這樣的藥物,他們的身體也已經受到了藥物的侵害。要是靠藥物自身排出體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時間會很長的。看他們現在的樣子那可是很着急的,所以解藥是必須的。
“對了,二伯三伯,我給你們解藥的事可是誰也不能說的。連你們的妻子也不可以說,要不然的話很容易功虧一簣。要是他們換了一種藥物的話,我可是不一定能解決得了!”其實這個絕嗣藥雲詩蕾也是要現時研發的。但是她嫌麻煩。
來到了藥房裡,雲詩蕾看着眼前些藥材心裡仔細的思索着要用到什麼樣的藥物才能解除那個絕嗣藥的藥性。幸虧他們是男子,要不然的話算是有解藥也對他們是沒有一點兒用的。
不要自卑,你不比別人笨。
如畫站在雲詩蕾的身後看着,她這個時候真的很是後悔自己爲什麼沒有好好的學習那個醫藥。 要不然的話現在不用自己的小姐出手了,只是自己可以解決了。
小姐可是懷孕了的,成天的接觸這些藥物當然是對她的身體不好。再說了長時間的接觸這些藥物的話,說不定會對小主子有什麼影響呢?
咬了咬牙,如畫說:“小姐,要不然這件事由我來?你要取什麼藥物說一下,你不要動這些東西了!你現在身子不便,這些東西還是少接觸的好。”她自卑的低下了頭。
雲詩蕾無奈的對着如畫說:“不要自卑,你不別人笨。不要自滿,別人不你笨!不過現在也只好這樣了,我怎麼發現這個將軍府裡的人對他們下手都喜歡用藥物呢?要不然這樣吧!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你好好的跟着我學這些東西,再是把如藥叫過來。我可不想要成天的在這些藥物過日子!”
其實如藥也只是在藥物的天份好一些而已,他天生的喜歡研究這些藥物。要是讓他看到這裡有這麼多的藥物的話,那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實話那是一個藥癡,只要是有什麼新的藥物他絕對要研究透了纔會放過的。像是現在的這個絕嗣藥的話,那可真的是了他的心懷了。
聽了雲詩蕾的話,如畫倒是高興了。有了如藥在小姐的身邊最起碼的會安全了很多,於是如畫趕緊說:“小姐,其實也用不等這件事情完了以後呀?這會兒可以派人送信給如藥,相信如藥也很想念小姐了。他要是知道能到小姐的身邊來那一定會高興瘋了的!”
雲詩蕾想了一下說:“他是要過來,可是不是到我的身邊來。他還是想辦法正大光明的到這個將軍府來,這樣的話不會有人防備他了,當然也會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不過要是如藥真的過來了,倒是能幫着我不少呢。”
如畫天真的說:“那怎麼才能光明正大的到將軍府來?我看着這裡可不是那麼容易進的來的。再說了將軍府可是在毒吃了不少的虧,隨意的一個大夫的話他們只怕是也不會隨意相信的。”
“用不着他們相信什麼,只要是如藥進來了總是有機會讓人相信的。再說了將軍府的各種毒藥可是很多的,這對如藥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裡的毒藥毒草這麼多,他想要研究他們的話那可太方便了。省的我們還要到處的找這些東西來讓他研究!”
“這倒也是呀,再說了如藥要是來的話我也有了一個說話的夥伴兒了!”如畫天真的說。
雲詩蕾瞪了她一眼,“怎麼,嫌現在不舒服了?要不然我把你放到雲霧山莊去,讓如琴過來?”她的笑雖然看起來很和善,可是在如畫的眼睛裡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惡魔一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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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小姐,我一直都是跟着小姐的。這麼好的事情哪裡會有什麼不舒服的,你不知道他們都羨慕死我了。每一次回去他們都在打問着小姐的一切,想要跟着小姐呢!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把我送回去,要不然的話如畫着的是沒有臉見人了!”如畫着急的說着。
她可是這些被小姐培養着的人裡的頭一份兒,能跟着小姐的話可是天大的福分。這要是無緣無故的被小姐送回去別說是別的了,是那心裡所承受的壓力也會讓她承受不來的。
自己是小姐的人,要是小姐不要自己的話那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存到底是爲了什麼了。自從那一次在寒風裡又餓又渴的被小姐帶回來,她是爲了自己的小姐而活着的。不管怎麼樣,也不可以讓小姐給送回去了。
人生苦短!每天,都是要給自己一個開心的理由!其實在如畫看來自己開心的理由是每天可隨意的看到自己的小姐。
看着如畫的那個樣子,雲詩蕾也是頭疼了起來。這個丫頭呀,一直都把自己當做一個生活的信念。真的要是把她送回去的話,只怕短時間裡她一定會受不了的。
“你不嫁人了?一直跟着我可是要耽誤你的終身的。”雲詩蕾故意這麼說。她聲音溫柔如清潤的河水在心間淌過,即便是訓斥的話語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可又不失威嚴,臉帶着的笑容更是大方典雅。
“當然不嫁人了,我可是要一輩子跟着小姐的。你絕對不可以趕我走的!”如畫堅定的看着雲詩蕾說着:“從救了我的那一天開始小姐是我的命,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小姐的。”
雲詩蕾頭疼的看着如畫,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這樣的倔強。可是她總歸是要嫁人的,難不成爲了自己還能耽誤了這個丫頭一輩子不成嗎?別看她現在說的是挺好聽的,可是雲詩蕾卻一點兒都不擔心。
真的要是遇到了自己的心人的話,只怕是到時候算是雲詩蕾不想要讓她嫁人都是不可鞥的。可是如畫這個不求進的樣子確實讓自己頭疼,想到這裡雲詩蕾也是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
總不能真的送走吧?如畫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邊,這麼久了也都有了感情和默契。真的要是換來一個人的話雲詩蕾覺得自己也可能真的不是很適應的,其實自己從一開始做錯了。她不應該在如畫的身投入這麼多的感情,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像是今天一樣的被這個丫頭給爲難了!
不過雲詩蕾倒是真的不是很後悔,畢竟千金易得忠僕難覓。現在的如畫其實也是忠心的,雲詩蕾當然是不會爲難與她的。
不過眼睛一眯,雲詩蕾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的說:“這樣吧,如畫。要不然我讓姑爺把你收房了吧?”其實這也是這裡的風俗習慣,但是雲詩蕾根本不會去遵循的。
她這樣對如畫說也是爲了試探,畢竟謝天雷實在是一個好的。在如畫這樣的女子來說的話,再也不會遇到這樣出色的男子了。她要是真的對謝天雷有任何的想法的話,那也都是正常的現象。
二小姐來了
可是如畫卻瞬間變了臉色,急切的說着:“這怎麼可以呢?那可是姑爺呀!小姐你真的是糊塗了嗎,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她的心裡姑爺和自己的小姐可是一對兒金童玉女,誰也不能從其破壞。 怎麼的小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可是實在讓自己感到意外。
“小姐,如畫可是絕對沒有一點兒這樣的想法。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如畫今天絞了頭髮做姑子去。其實如畫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要跟在小姐的身邊罷了!如畫一直可都是小姐的人,算是姑爺再好他也不是如畫的良人!”說道這裡這個傻丫頭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的。
她真的是着急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能是靠着那幾句單薄的話來希望自己的小姐相信自己。其實要真的被小姐懷疑的話,那還真不如回到雲霧山莊去幫着小姐打拼天下呢!
“你個傻丫頭,說什麼呢!”雲詩蕾點了點她的額頭說:“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話,怎麼單單的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現在這裡你可是我唯一信任的自己人了。雲霧山莊的人雖然多,可是真正能過來的卻也是沒有的。畢竟那裡現在着的很忙,他們都各有其職。”
如畫對這一點兒倒是挺明白的,其實從謝肆意是將軍府的大公子以後他們的那些個兄弟姐妹們已經忙開了。他們從那個時候開始把目光對準了朝廷的官員,想着說不定有一天自己的小姐會有什麼用的。
可是沒有想到卻是真的有用了,那個大皇子竟然敢這樣的對待小姐的大哥。雖然那個大哥是姑爺的,可是看起來小姐卻把他當做了親大哥一樣的對待。
再說了謝肆意可是爲了維護小姐的安危纔會被皇給整成了這樣的,這個仇要是不報的話在江湖讓人知道了會被人笑話臭的。
堂堂的雲霧山莊的主子被人欺負了,竟然沒有報復回去。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真的拿他們雲霧山莊不當回事情嗎?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是雲霧山莊的主子,可是他們自己卻是知道的。現如今小姐要報復大皇子的話,那當然是一件好事情了。
只是小姐給的那個任務讓如藥進入到謝家來,卻是一件難事。不過這件事情可是要早點兒進行呢,要不然的話小姐還是要在這些藥物間待着,到時候會對小主子不好的。
想到這裡如畫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她也顧不什麼了趕緊的對雲詩蕾說:“小姐,奴婢這去給如藥傳消息,讓他這兩天儘快的到將軍府來好了。”
雲詩蕾說了一句:“嗯,越快越好!”她其實也知道自己成天的在這些藥物間帶着會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可是眼下的事情卻沒有一件能讓她放心的。也不知道詩蕊和霍一心到底是怎麼樣了,要是他們可以到京城裡來的話倒是可以幫她的忙。
當然了這件事情雲詩蕾也只是想一想罷了,畢竟那邊的那一大攤子事情雲詩蕊一個人可是也很難辦的。那麼多的別墅都要靠雲詩蕊一個人來經營的,還有她創建的那些個店鋪也都是雲詩蕊和雲巧兒在互相的管理着的。
她倒是兩手一甩什麼都不管的跑到京城裡來了,可是留下那些遺患卻是要人處理的。雖然說雲老頭一家人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可是不是還有云多多和芸娘他們嗎?那兩個人一直可都是沒有什麼主意的人呢,要是被人一忽悠的話難保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所以對於雲詩蕊和霍一心這兩個人云詩蕾可以說是一點兒都沒有指望的,可以說她現在唯一能指望的的也只有那個曾經救回來的對醫術簡直都到了癡迷境界的如藥了。
算是這樣的話雲詩蕾也不敢全靠別人的,畢竟在她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一次是靠着別人來渡過難關的。這一次的解藥可是關係到二伯三伯的終身幸福,雲詩蕾可是一點兒也不敢馬虎的。
慢慢的研製着解藥,雲詩蕾的神經可是一點兒也不敢放鬆。這個東西一點兒也不能錯,俗話說的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其實說的是這個。
看着雲詩蕾這樣專心的樣子,如畫慢慢的退了出去。畢竟她也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的,再說了這裡已經有很多的謝家軍的守護小姐當然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其實小姐在將軍府也是有幾個下人的,可是自從出了謝小云的事情以後連她也是對剩下的那兩個奴婢不相信了。畢竟不是自己的人,用着是不放心。
不一會兒,如畫快速的把消息穿了出去然後一路小跑着回來了。她回來的時候可是一臉的笑容,不爲了別的只是因爲她在將軍府的院子裡看到二小姐了。這可是一個好消息,要是小姐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再說了,她看到二小姐的樣子似乎過得很好。至少看起來不是跑到將軍府來打秋風的。其實也不怪如畫會這樣想,要是擱在以前的話只要是雲詩蕾一走的話那個雲多多會把家裡的所有東西都給雲老頭一家人了。
這樣的話,那雲詩蕊和雲巧兒過不下去那可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他們出現在將軍府的話,那還真的不一定會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姐小姐,二小姐來了!”如畫激動地一路跑着一路喊着,她的那個聲音簡直都震天響了。
正在藥房裡思索着配藥的雲詩蕾聽到這個叫聲一下子都惱怒了起來:“如畫,你幹什麼一天到晚的鬼叫鬼叫的?再叫的話本小姐把你的嘴封讓你叫不出來!”
看到自己打擾了大小姐配藥,如畫趕緊的閉了嘴。可是她定定的待在那裡等着,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自己的大小姐。
她可是不僅僅看到二小姐了,還看到了那個一直跟着二小姐的霍一心霍神醫了。當然瞭如藥沒有想到也跟着他們來了,這倒是一個機會。
內心荒涼如孤島
他們這裡正想着要如藥過來,沒有想到二小姐帶着如藥過來了。這可真的是及時雨呀!從來也沒有這麼及時的事情了,在如畫想來的話。其實她更想念的是雲詩蕊身邊跟着的如詩,好久不見了那個丫頭也不知道變了沒有。
其實她真的幾乎都想要立刻的跑過去見一見二小姐,更加的想要問一問家裡的每一個人現在是什麼樣子的。可是也不知道大小姐是什麼心思,盡然在這裡發愣?
其實雲詩蕾根本沒有聽到如畫剛剛的聲音,她現在的腦子都已經用到了給兩位伯父找解藥的這件事去了。當然了她要是知道了霍一心過來了的話,那一定會把他也拽來研製解藥的。畢竟這個霍一心對製藥面,可以說真的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的。
看了半天,自己的大小姐似乎沒有聽到自己的話。於是如畫大着膽子前搖了雲詩蕾一下,這一下把雲詩蕾從思路搖醒來了。
“你回來了,那消息你傳出去了嗎?如藥什麼時候過來?”雲詩蕾問道。
看到雲詩蕾這一個樣子,如畫知道自己之前的話都沒有被大小姐聽到。趕緊的說了一句:“我的大小姐呀,奴婢剛剛看到二小姐到將軍府了。”
“什麼,詩蕊到將軍府了?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說?”這一連串的詢問聲讓如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是她趕緊說了一句:“應該是剛剛到的,我們這出去看二小姐吧。對了那個霍神醫也來了,還把如藥帶過來了。”
“真的嗎?這可是太好了!我是正在盼着他們呢!”雲詩蕾這一回真的高興了,一把拉住瞭如畫說:“走,如畫。我們去見二妹!”
剛剛的出了這個藥房的院子,看到雲詩蕊迎面而來。只見她迎風颯颯。腰身緊收,下面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
梳簡單的桃心髻,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着細細一縷銀流蘇一張絕美的心形臉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脣,那濃密的青絲柔順的放下來,垂落在桶外。
她的身邊是一個墨發玉冠,面容猶如靈山仙氣孕育而出的潔白雪蓮般的男子,那雙狹長的桃花魅眸,妖冶惑人,魅豔天成,不可方物,渾然天成的氣勢,更是震懾凜冽。
這不是霍一心這個妖孽還是誰?這時候謝天雷是陪在霍一心的身邊的,只見他一身紅衣邪魅入骨,臉淡淡的微笑將他俊美如天神的側臉襯托的更加完美無瑕。
看到雲詩蕾出現了,那雲詩蕊激動地喊了一聲:“大姐!”然後朝着雲詩蕾撲了過來。她的眼睛裡似乎有淚水劃過,可是瞬間消失不見了。
雲詩蕾也是很激動,她伸出來自己的雙臂一下子把撲過來的雲詩蕊抱緊了。然後用手拍着她的後背說:“你怎麼來了,真的是太好了!”其實她在雲詩蕊撲過來的時候鼻子一酸差一點兒都流出了眼淚。
緊緊地抱了很久,久到連在場的兩個男子都已經忍不住想要干涉了。“哎,娘子。差不多行了呀,不過是幾天沒有見你至於這樣嗎?”謝天雷不由得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雲詩蕾這才鬆開了抱着雲詩蕊的手臂,然後輕輕地半擁着雲詩蕊用一隻手給她整理這額前的亂髮問道:“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到京城裡來了?巧兒和飛飛呢,總不會是跟着爹孃他們在一起吧?”
其實雲詩蕾還真的不放心雲巧兒一個人在雲家村,那雲多多和芸娘可是個糊塗的人。雲巧兒年紀還小,要是跟雲多多他們在一起的話說不定會毀了她的一輩子的。她雲詩蕾的妹妹,可不是那麼容易讓人輕賤的。
至於說飛飛的話,到底是一個男孩子。一般來說他又是成天在書院裡,對於他來說的話雲詩蕾倒是沒有那麼的擔心了。
雲詩蕊笑了:“大姐,你放心吧。從你走了以後也不知道怎麼的,爺爺他們那邊兒的人可能是壞事做的太多了,竟然被雷給劈了。爹和娘跟着我們在一起了,可是爹他沒有像是以前一樣的糊塗。像是剛剛活過來一樣的看起來到好似挺精明的,對我們也很好。”
“這一次我們到京城裡來,主要是在村子裡聽說大姐你們在來京城的路好像是不太平。爹非常的擔心你讓我到這裡來看看的,你看我把如藥也帶過來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說,我們是姐妹!”這話說得倒也是挺合理的,可是雲詩蕾是不相信雲多多會變好?
沒有了雲老頭一家人,他的身邊不是還有那個被他寵壞了的極品兒子云志峰嗎?說個實在的,知道了他們跟着謝大將軍到京城裡來享福卻沒有把他帶的話。雲詩蕾根本想不到雲多多會怎麼做的,內心荒涼如孤島。
雲詩蕾深深的看着雲詩蕊,眼睛像是能夠看得透她的心思一樣的。那樣的眼光下,雲詩蕊真的是沒有辦法盯着她的眼睛撒謊。
“你說實話,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說。我可不相信這些好話,只怕是我們在路被人襲擊的事還沒有傳到雲家村去呢。你這樣的謊話連篇的我一點兒都不相信的!”
憑着古代這樣交通不發達的樣子,他們在老虎嶺遇襲的事怎麼可能傳到雲家村這樣的一個小山村去?再說了這可都是機密,如果沒有人刻意的調查的話連京城裡的人都是不知道的。至於說是路的那些襲擊,呵呵呵。連雲詩蕾自己要不是跟着謝魁他們在一起走的話也是不知道的,更何況是雲詩蕊這個鄉下丫頭了。
當然了要說霍一心的話,雲詩蕾倒是相信他能知道。可是這個傢伙一直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他把一顆心思都放在了雲詩蕊的身。除非他們想要找這個傢伙幫忙,要不然他纔不會關心他們呢!
跟誰學的
據云詩蕾估計的要不是雲詩蕊這個丫頭一定要來的話,那個霍一心是絕對不會跑到將軍府這個是非窩裡來的。 應該說作爲藥王谷的少主他可是有着一定的見識的,要他摻和這樣的是非霍一心是絕對不願意的。
看着雲詩蕾的眼神,雲詩蕊心虛了:“大姐,其實我這一次來是因爲我也想要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畢竟大姐可是將軍府的二少奶奶,你的妹妹是一個山村裡的小村姑也太不給你的面子了。”
這話雲詩蕾倒是相信的,可是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雲詩蕊竟然是這麼大膽竟然自己跑來了。看起來她的膽子倒真的是不小呀!
“那雲巧兒和雲志飛呢?他們在村子裡你不擔心?”這一點兒雲詩蕾倒是沒有想到。她一直以爲雲詩蕊也是一個合格的姐姐的,可是看到這裡她突然的覺得自己的心都是涼的。
人心都是貪婪的,沒有吃的時候想着什麼時候能夠吃飽了是滿足。可是有了吃的想要過得更好一些,這樣原本也是沒有什麼錯的。可是要是一直想要靠着她的話,那可不是什麼親人了那是水蛭。
“不是的大姐,爹和娘帶着巧兒和飛飛在客棧裡住着的。他們讓我先來將軍府找姐姐的,要是找到了的話一起過來!”雲詩蕊的臉表情是理所當然的。好像這樣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樣的想法還真的是挺葩的。
“那雲家村那邊的別墅呢,誰在管着?還有生意,都是誰在照顧?”雲詩蕾這個時候臉充滿了鄙視,那個表情讓霍一心看的真的是揪心。
他還從來都沒有這麼被人看不起過呢,可是現在他和雲詩蕊所做的事情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更何況是別人了。
雲詩蕊聽到雲詩蕾問起了這些事情,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嗨,那邊不是有小黑嗎?我把這一些都交給小黑了,他是大姐夫的人總是要管起這些的。再說了這可是將軍府,總不會缺少那一點兒東西吧?”
看來雲家村那邊的產業也歸了雲霧山莊了,這倒是一件好事。不過聽到雲詩蕊的話雲詩蕾實在是忍不住看了霍一心一眼:“將軍府和你有什麼關係?怎麼,雲詩蕊你想要賣身進將軍府嗎?”
當然了這話說的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了,自己的妹妹一直都是挺好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雖然嘴裡說着刻薄的話,可是雲詩蕾的心裡卻是非常的心疼的。
這個雲詩蕊到底是跟誰學的,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要是讓她知道的話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當然了,其實雲詩蕾心裡也知道這樣的話,只怕是雲多多那個極品才能說得出來吧?
他看着雲詩蕾跟謝魁他們走了,又聽說謝天雷是將軍府的二少爺。那顆騷動的心又不安生了,在村子裡聽人家一鼓動也許跟着雲詩蕾他們身後來了京城。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雲詩蕾早已經和他們劃清了界限,連門來的雲詩蕊賣身契也是在雲詩蕾的手裡的。只要是雲詩蕾不認他們的話,在京城裡人生地不熟的他們要怎麼辦?
“那如藥呢?你們是怎麼遇到的?”這個時候雲詩蕾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時候那種興奮之感,於是聲音裡也帶了一點兒的冷淡。
雲詩蕊懵懵懂懂的說:“這是霍大哥要我一定要帶的,原本我其實一來京城想着過來找你的。可是霍大哥不肯這麼過來,他說要找到如藥說不定會對大姐有一點兒的幫助。於是我們去找了如藥,這不耽誤了幾天時間。”
這話一說其實完全擺明了他們是跟着雲詩蕾他們的身後的,要說雲詩蕾他們其實也到京城沒有幾天的功夫。可是這雲詩蕊他們一行人卻也是到了京城裡,更何況雲詩蕾他們可是一路急急忙忙的趕路的。只是爲了怕謝老爺子的病嚴重了,他們一路都沒有一點兒的休息時間。
不過人已經來了,總不能真的完全不管吧?但是這樣的大包大攬也不是雲詩蕾的風格。既然說他們都已經到了京城的話,那要讓他們吃一些苦頭了。省的到時候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什麼都敢做,以後還會給將軍府惹了麻煩。
這個霍一心倒是挺有心的,可是他只是一心爲了雲詩蕊算計。爲了讓雲詩蕊心裡舒服一些,他竟然提前找到了如藥。只怕是也知道這個大宅院裡有一個醫術高明的人,雲詩蕾一定是不會拒絕的。
其實謝天雷這會兒也是沒有辦法的,他總不能把這些人都留下吧?連他都不是很想要在這個家裡待着的,現在自己娘子的家人過來了要是真的待在這裡的話那以後說起話來的話可真的是直不起腰了。
當然這一點兒雲詩蕾也是很明白的,總不能讓雲多多和芸娘他們到將軍服住吧?想了半天雲詩蕾終於說了一句:“既然來了,那我去找人在將軍府的邊緣買一套房子。你們在那裡住下吧!以後你們自己的日子自己過。大姐可不是萬能的,幫不了你們多少的。
當然了霍一心最好是留在將軍府,要是不願意的話我給你們出銀子開一個醫館兒。相信到了京城你們的日子總是能過得下去的!”
其實真的不是雲詩蕾狠心,可是將軍府的秘密很多的。要是隨意的可以留下他們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害了他們的。如藥是雲霧山莊的人,那是自己人。
如果來的只有雲詩蕊和霍一心的話,那雲詩蕾也是不怕的。可是那個雲多多和芸娘也過來了,這有一點兒問題了。從他們敢在雲詩蕾剛走自己偷偷的跟在他們身後來到京城,可以看得出來這雲多多是一個多有主意的人了。
以前那是因爲雲老頭一家人才讓雲多多受到了限制,可是這樣的極品沒有了。他真的狂妄了起來,順便的給雲詩蕊他們應該也是洗了腦的。要不然的話雲詩蕊怎麼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出現在雲詩蕾的身邊?
傷心
以前那是因爲雲老頭一家人才讓雲多多受到了限制,可是這樣的極品沒有了。 他真的狂妄了起來,順便的給雲詩蕊他們應該也是洗了腦的。要不然的話雲詩蕊怎麼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出現在雲詩蕾的身邊?
這也是沒有幾天的功夫,沒有想到雲多多的口才倒是聽挺好的。竟然鼓吹的雲詩蕊都開始聽他的了,那更別說那兩個小的了。
“可是你是我大姐,你既然是住在將軍府的話我們不是也應該一起享福嗎?”雲詩蕊疑惑的說着。其實說起來她的年紀還真的是不大,這樣的話應該是別人一直都這樣說的。
“哦,我可是和你們斷了關係的,再說了算是沒有斷關係。已經出了嫁的女兒,你見過誰家的姑娘出嫁要帶着孃家一大家子到婆家的?”雲詩蕾冷冷的說。
聽了這話雲詩蕊也愣住了,可不是嗎?她只是聽爹說要和大姐住在一起,那將軍府的榮華富貴會享之不盡的。可是她卻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姐已經出了嫁,怎麼可能會和自己住在一起的?
一個出了嫁的女兒是絕對不會把孃家人帶着的,更何況他們的情況自己也是心裡清楚的。那可是和別人家一點兒都不一樣的,只不過現在大姐手裡應該是有銀子纔會這樣的給他們買房子吧?
“對了,買房子的銀子到時候你們寫一張借條給我。還有開了醫館的銀子,都要還的。”她可不會給這些人一個不用還錢的概念,是這樣的話要雲詩蕾說起來也應該是他們欠了自己很大的人情的。
雲詩蕊一聽大姐的話,臉色都變了:“大姐你說什麼,都要還嗎?這麼多的銀子,我們哪裡來的銀子還?”大姐也實在是太狠心了,這麼多的銀子讓他們怎麼還?
看着她的樣子,雲詩蕾突然笑了:“看來這個世間還真的會升米恩鬥米仇呀!我已經出嫁了,和你們真的是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了。要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的話,你們可以到將軍府來做工呀!到時候讓管家給你們安排活不行了?我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會平白的給別人的。”
這話說的確實是挺冷的,但是卻是實在話。畢竟要是給他們這些人養成了習慣的話,那以後難道是真的要養着他們這些人一輩子?
其實說起來的話雲詩蕊應該也是有自己的小金庫的,一直以來幫着雲詩蕾管理生意她都有給雲詩蕊月錢的。根本不是白乾的,甚至還養着他們白吃白喝的。
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想要讓雲詩蕾幫着她弄好了,打算讓人養她一輩子!這樣的事情別說是雲詩蕾了,是放到任何人的身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雲詩蕊失望的看着雲詩蕾說:“我們可是你的弟弟妹妹呀,爹和娘也是生了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這個眼神更加的堅定了雲詩蕾的心。
“那要是這樣說的話,其實雲老頭一家人也是沒有什麼錯的。他們那一家人可不都是雲多多的弟弟妹妹嗎?那雲多多養着他們也是應該的,你們受的那些罪也是應該的。當時我也不應該救你們,讓你們活活的凍死餓死纔對!”
對於這樣的極品,雲詩蕾已經不想要說什麼了。如詩是自己人,只是暫時的待在雲詩蕊的身邊的。看着這樣的情況,她的心裡都是說不出的難受。她真的挺替大小姐難過的,遇到這樣的極品除了劃清楚界限還能怎麼樣呢?
“誰家的父母沒有生女兒的,可是從古至今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嫁出去的女兒還有義務要養着自己的孃家人的呢!你不是也是跟着爹在一起嗎?那從今天起他們這些人由你養活了!”
這樣傷人的話其實雲詩蕾要是有辦法的話一定是不會說的,可是現在情況都都成了這樣的了。那要是再不說的話,以後他們這些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誰也不會知道的。
這個時候謝天雷看着霍一心問了一句:“你到底是看她什麼了,這樣葩的思路嗎?”要知道霍一心可是從來都沒有對那個女子動過心,可是見到雲詩蕊動了心。可是他一直的在雲詩蕊的身邊,還能讓這個丫頭變成這樣的葩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聽到雲詩蕾這樣說,雲詩蕊的眼神像是雲詩蕾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樣的。幾乎是用震驚的眼睛看着雲詩蕾:“可是大姐,我們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呀!你現在這麼有錢,隨便的給我們一些可以讓我們過得很好的。
可是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真的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人。你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的?難道是這個將軍府這樣的高高在,讓人情都變得冷漠了嗎?”
雲詩蕾真的不想要跟這些人扯淡了,她說了一句:“走,今天你們剛到將軍府來,如畫,你把人帶到我院子裡去。如詩你以後和如畫一起跟着我,我還有事要忙,如藥留下吧!”對於霍一心雲詩蕾已經一點兒都不敢指望了,能跟着這些葩在一起他能有多好?
“大姐,如詩是我的貼身丫頭,你怎麼可以把如詩留在你的身邊呢?”雲詩蕊趕緊大聲的說着。在京城裡要是沒有個貼身丫頭的話,可是會讓人瞧不起的。
“想要丫頭嗎?你自己去買好了。這個丫頭可是我買回來的,甚至培養也是我花了大力氣的。沒有想到你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想我以後不會再慣着你了。”其實這也是雲詩蕾真實的想法。這樣的雲詩蕊,要是再極品下去的話,那一定會成爲自己的一個隱患的。
將軍府已經步履維艱了,再也經不起什麼折騰了。現在將軍府的人才是自己的親人,至於說雲多多和芸娘他們一家人也不過是親戚罷了。
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難處的話雲詩蕾是可以幫忙的,可是要是讓她再像是以前一樣的養着他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個京城裡的水太深了,可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農家人待的了得。
親兄弟明算帳
“可是大姐,我身邊一直都有如詩在的,我已經習慣瞭如詩的存在。你要是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但是如詩你一定要給我留下來!”這話說的那個理直氣壯的,讓雲詩蕾都忍不住想要笑。
“哦,憑什麼如詩要留下來?你知道我培養如詩用了多少的心思嗎,別忘了親兄弟明算帳!你這樣隨隨便便的要把人留下來?”既然都把話說成了這樣,那雲詩蕾也不想要給雲詩蕊留什麼面子了。這裡都是自己人,把話說開了的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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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姐,這個如詩你不是專門給我培養的嗎?像是飛飛身邊的還有巧兒身邊的人一樣的,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爲什麼不讓她留下來?”雲詩蕊眼睛裡的責怪更甚。這一次不僅僅是雲詩蕾對雲詩蕊放棄了,連謝天雷也爲自己娘子的付出覺得不值。
“所以你認爲我是應該做這樣的事情對嗎?”這個時候雲詩蕾的眼睛裡已經不是冰冷了,她的眼光裡幾乎變成了冰寒。這會兒她倒是不心疼了,只要是不把一個人當做一家人的話那這個人做什麼都和自己無關了。
“連霍神醫也覺得我是應該的是嗎?”說道這個的話,雲詩蕾覺得自己確實是遷怒了。畢竟霍一心可是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他算是喜歡雲詩蕊也是他的事情。
霍一心其實心裡也是不贊成雲詩蕊過來找雲詩蕾的,可是好久沒有見高天雷了他倒是想要見一見他。最近這段時間在京城了聽說了高天雷已經改名爲謝天雷了,可是他是在改名的話也是自己的兄弟。
不過他的目的可是隻是來看看的,並不打算以後靠着他們過的。畢竟憑着自己的醫術,要和雲詩蕊過好日子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
現在聽到雲詩蕾的怒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家的事可別扯到我的頭來,我只是過來看兄弟的。”這話倒是讓雲詩蕾一下子啞口無言了,但是雲詩蕾也是敢作敢當的性子。
一看自己冤枉了霍一心,她十分光棍的說了一句:“哦,那對不起了霍神醫!其實一會兒還有事請你幫忙的。不過研製一下絕嗣藥的解藥,要多少銀子你開個價好了。”
霍一心看着雲詩蕾說:“這個交情是交情,規矩是規矩。我霍神醫在江湖治一個人要多少銀子你應該知道,對你的話是兄弟的娘子,那打個八折八千兩白銀。”
聽了霍一心的話,雲詩蕾舔着臉說:“哎,我們可是師徒呀,怎麼也要多打個折的吧?”
“這樣呀,那六折好了,六千銀子保證藥到病除!”霍一心這個時候也是很認真的說着,剛剛聽他們姐妹之間在那麼的算銀子。一直都對銀子從不留意的霍一心覺得自己也要留一些銀子傍身了,所以這個要價可是絕對不能再低了的。
對於這一點兒雲詩蕾倒也是知道的,原本霍一心一般是不出手救人的。但凡是救人的話那可是一人一萬白銀,一點兒都不能少的。
“現在六千兩的銀子確實是很低了,再說了絕嗣藥這樣的毒藥可是你們藥王谷裡出來的。這件事你作爲藥王谷的少主子總不能不管吧?”雲詩蕾身確實是沒有帶那麼多的銀子,也只能是紅着臉和霍一心撒賴。這也是雲詩蕾,要是別人的話聽到他們這麼說話霍一心真的能當時丟下病人離開的。
這個時候雲詩蕊一下子忍不住了:“大姐,你不是說要親兄弟明算帳嗎?既然這樣的話那大姐欠霍大哥的銀子也應該是親兄弟明算帳!”
這話一說,雲詩蕾到真的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畢竟對於霍一心雲詩蕾的心裡可是欠着的,畢竟人家是謝天雷的兄弟的話傳自己醫術那可是相當於一個師傅一樣的存在。
要不是霍一心的話,自己可是一點兒的醫術都不懂的。雖然說霍一心是爲了追求雲詩蕊纔在雲家村待着的,可是他對自己有大恩也是毋庸置疑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再跟他講價似乎也有一點兒的不合適。
“這樣吧,霍神醫。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現銀,不過我可以給你打一個欠條。保證三天之內還清,你看怎麼樣?”雲詩蕾說。其實她已經有一點的窘迫了,但是她真的不想要在那個藥房裡待着了。
霍一心不在意的說了一句:“行了,隨你好了。我其實沒有那麼的看銀子的,你不用這樣爲難了。其實那個絕嗣藥的解藥我這裡原本有藥方的,可是還是要看看本人的具體情況纔可以對症下藥!”在他的字典裡,那些銀子根本不是自己在意的。
謝天雷也沒有想到雲詩蕾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他堂堂的高家雜貨鋪的東家會沒有銀子嗎,這不是玩笑還能是什麼呢?
看來自己可能真的沒有把銀子給夠娘子了,竟然讓她有了沒有銀子的感覺。這可是他這個當相公的不對了,以後自己一定不會讓這樣的情況再發生的。
“娘子,你這麼說可是會讓我覺得很是沒有面子的,你家相公是沒有錢的人嗎?”謝天雷幽怨的說了一句,然後對着霍一心說:“我們可是兄弟呀,你看這個銀子還有要的必要嗎?”他可是夠狠的,竟然是這麼一句話把霍一心所有的銀子都免了。
實話說男人的世界雲詩蕾可是不懂的,他們可以爲兄弟兩肋插刀。要是霍一心有什麼事的話,謝天雷是散盡家財也會幫着他的。這可是他們之間的情分,和他們這些女子無關!
霍一心看着謝天雷說:“即是你的事那當然是不要銀子的。”剛剛其實他也是被雲詩蕾要銀子的行爲給刺激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他的心裡算雲詩蕊做的再不對,他總是想要護着的。再說了憑着他在,雲詩蕊他們也用不着沾將軍府的光。他堂堂的一個神醫,還養不過自己的媳婦兒和丈人一家人嗎?
升米恩鬥米仇
看雲詩蕾說的那個樣子其實真的讓他的心裡是非常的不舒服的,不過他也知道詩蕊的話是有問題的。 算是雲詩蕾在大方的話也不能像是這樣的做,要不然的話以後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想着靠她的話那也實在是太累了。
再說了雲多多和芸娘兩個人正是壯年,可是想要靠着別人養活這樣的做法和雲老頭一家人有什麼區別?別說雲詩蕾已經出嫁了,算是在家裡的話這怎麼說也是輪不到她來養活着一大家子的人吧?
只是因爲雲詩蕾是他們的大姐要養着他們這麼一大家子,其實霍一心也知道這樣的說法是不對的。要是這樣的話雲詩蕊能對自己說的話,他當然是覺得開心了。
如詩確實是雲詩蕾買回來的讓雲詩蕊使喚慣了的丫頭,也實在是花費了很多的心思的。其實從這一點兒來看的話,雲詩蕾其實一直都給自己的弟弟妹妹用了心思的。
說起來她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要是單獨的聽她說話的話那一定是冷漠無情的。可是她做的事情卻不是這樣的,要不然的話一些嘴甜心狠的人的話看到他們這麼跑門來也不用說什麼是吩咐門房不見可以了。哪裡會像是她一樣的還專門的說了要給他們買房子甚至要給他開藥鋪?
話說那個藥鋪其實也是要很多的銀子不是嗎?再說了有的事情要用心看而不是用耳聽或者用眼看的。詩蕊其實也不是那樣貪財的女子,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跟着雲多多呆的時間饞了以後變成了這樣。
聽到霍一心這麼說,雲詩蕊尖聲叫着:“不可以,霍大哥你的這麼多銀子怎麼可以這樣隨便的給免了呢?要知道我們的銀子可是沒有多少了。你這樣把銀子送給別人,那我們怎麼還大姐的銀子呢?”
聽到雲詩蕊這麼說話,讓在場的人都覺得非常的扎心。尤其是雲詩蕾,她覺得自己是養了一頭白眼兒狼。在雲詩蕊的心裡,從小養着她長大的雲詩蕾是別人?
這個認知真的是非常的氣人的,其實說起來的話這也只是他們和霍一心之間的事情。根本和雲詩蕊沒有一點兒的關係,可是算是這樣從她從口而出的話裡也能看得出她根本沒有把雲詩蕾當做一家人。
不過雲詩蕊這樣的做法倒也好,早早地看清楚了她的爲人收回自己付出的感情的話以後也不會栽在這個事情面了。咬了咬牙。雲詩蕾按耐住自己的性子看着霍一心:“你怎麼說?”其實她知道霍一心的心裡不會計較這麼多的,可是是想要看一看他是不是一個耙耳朵。
要是這樣的事情都聽雲詩蕊的話,那以後交情是交情可是錢財他們真的是要分清楚了。其實是沒有這件事情的話,雲詩蕾也不會欠着他的。只是還人情的方式肯定不是拿銀子了!
霍一心隨口說了一句:“怎麼,你懷疑我說出的話?”這也是雲詩蕾,要是別人敢這麼懷疑他霍一心的話。那這個時候根本不會再站在這裡了,早被他用藥折磨的死去活來了。
不過在這個丫頭的面前用藥的話,其實霍一心心裡還是挺虛的。她的醫術短短的幾年時間已經不在自己之下了,是不知道這一次她有什麼問題竟然不肯親自出手?
似乎看出了霍一心的疑問,謝天雷在霍一心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看到霍一心驚喜的看了雲詩蕾一眼,卻非常默契的什麼也沒有說!
其實在她的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雲詩蕊已經後悔了。一直以來爹都在自己的耳邊說着什麼跟着大姐可以享用榮華富貴之類的,再加小時候大姐和他們家斷絕關係的那件事情實在在她的心裡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因爲動不動的大姐把他們斷絕關係拿來說了,在她的心裡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其實她一直都是缺乏安全感的,怕大姐那一天會拋下他們不管。
所以剛剛看大姐的樣子又想着要和他們劃清楚界限,雲詩蕊的心裡一直很是不舒服。所以剛剛霍一心說要免了大姐的銀子的時候她纔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這會兒她的心裡都後悔死了。
別人不知道難道她還能不知道大姐對他們這些人的付出嗎?可是她竟然還說這樣的話刺傷大姐的心。看大姐剛剛的那個眼神,已經是冰冷刺骨了。
她只怕是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吧?其實這樣的情況她是完全想象得到的。要是她掏心掏肺的對家裡人,可是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的話,只怕她也是不會原諒那個人的。
更何況大姐原本心較硬,可以說她對自己這些人其實是沒有多少的感情的。現在自己說了這樣的話,讓她這麼失望,那大姐還能管他們這些人嗎?
其實說起來雲詩蕊真的是挺自私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到了這個時候還只是一心想着怕雲詩蕾不管他們這些人了呢?她不是應該擔心大姐會受傷害嗎?
再說了,其實雲詩蕊已經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算是沒有云詩蕾的話,他們也能過的很好的。她自己早存了一筆銀子,可是也許是習慣成自然她根本沒有想過要拿出來給自己的家裡人一起花。
那是她自己的銀子,辛辛苦苦的賺來的憑什麼要給別人花呢?可是雲詩蕊根本沒有想到同樣的都是女兒身的雲詩蕾應該給他們花嗎?憑什麼又爲什麼,他們都長得這麼大了還要人家養着?
難不成真的以爲雲詩蕾是欠了他們的?所以說有的時候真的是升米恩鬥米仇呢!要是早早的劃清楚了界限的話,這會兒雲詩蕾不僅僅不會惹什麼麻煩。稍微的給他們一些銀子隨意的把他們打發了,只怕他們也要高興的感恩戴德吧?
可是現在呢?他們這些人竟然還想着要賴在雲詩蕾的身邊一直要她養着他們,要是雲詩蕾稍微的有一點兒的不願意的話是現在的這樣了。
是我錯了
其實這也是雲詩蕾的問題,把他們這些人養的根本不知道自立了。 要是自己心狠一些的話,只怕雲詩蕊他們早可以靠着自己去過活了。
只要是有云詩蕾在的話,從來都沒有讓這些人爲了生計發過愁。可是這樣也算是害了他們,等到哪天她累了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像是現在一樣的,這些人只知道從自己的身吸血卻沒有一點兒想要反饋回來的意思。借了錢不僅不想要還的話,甚至覺得這樣的銀子是她應該天經地義給他們的。
其實雲詩蕾早察覺到了,可是她根本沒有想到雲詩蕊這麼的沒有良心。所以在她那一聲出來以後,已經不把她當做自己的家人了。
對於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云詩蕾是不在意的,現在眼前的人也只是霍一心才和自己有一些的關係。他不過是謝天雷的朋友自己的授業恩師,至於說雲詩蕊的話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這麼不知道好歹的東西,雲詩蕾覺得自己真的不想要在她的身浪費什麼精力了。已經不看雲詩蕊一眼,她只是對着霍一心說了一句:“好,你的情我記下了。”
其實有的時候,你要是把他放在心裡了那這個人會傷了你的心。可是真的不在乎了的話,那他什麼都算是不了!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雲詩蕊竟然在這個時候對雲詩蕾說了一句:“對不起,大姐。我錯了!”可惜有的話要當時說的話也許還挺管用的,可是再過了一會兒的話那這樣的話卻真的是沒有什麼作用了。
像是雲詩蕾一樣的,在對雲詩蕊心裡有了芥蒂當然對她的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反應了。一個只知道利用自己的家人,算是真的道歉了那又怎麼樣呢?
其實人生在世無論你多好,總有人把你當空氣;即便你不好,也有人把你放心裡。無論你做了多少,總有人無視你的情意;即便你做的再少,也有人珍視你的點滴。
像是現在一樣的,雲詩蕾覺得自己對雲詩蕊和雲多多他們做的真的是夠多了。可是他們卻根本把這些當做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以後這些不該做的她當然是不會做了。
她平淡的對雲詩蕊說:“沒有關係,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其實是我做錯了,一直讓你們依靠。我忘了人都是有惰性的,你們靠習慣了忘了自己獨立自主了。這樣的錯誤我以後不會再犯了,你們想要得到什麼都會像是別人一樣的用勞動來換。”
這一回雲詩蕾想的可是很明白了,任何人想要得到什麼東西的話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一個人要是長時間的依賴別人的話,會形成習慣。
“其實我已經出嫁了,當然是謝家人了。親兄弟明算帳,此用今天起,你們想要住在京城的話那買房子的銀子,我可以暫時借給你們但是和別人是一樣利息。還有你們想要做生意的話也是一樣的,拿銀子的同時要把借條寫出來。你們做事情的話要自己負責任了,大姐不會干涉你的決定的。
誰用銀子的話那是誰寫,什麼時候還也要寫的清清楚楚的。當然了同樣的我什麼時候要用銀子的話也會朝着你們借的,到時候一樣的會寫借條和歸還的時間。其實我發現親兄弟明算帳挺好的,要不然的話時間長了可真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這一回霍一心倒是沒有說什麼,這原本是應該的。算是他和謝天雷也都是親兄弟明算帳的,不過他們分得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在金錢都是你來我往的罷了。
像是平時和朋友們一起去吃飯,今天你請明天他請。雖然說沒有一清二楚的,可是在大家的心裡都有一個底線。如果一個人一直都指望着別人付出的話那這樣的人肯定是不可能交到什麼長久的朋友的。
其實出現在你生命裡的人,都不是偶然。有的來欣賞你,有的來心疼你,有的來幫助你,有的來利用你,有的來修煉你,有的來教育你,但無論如何你都要感激每一個人,因爲他們最終成全了你,完善了你,讓你學會了感恩,學會了堅強,學會了珍惜,學會了思考,學會了分辨,學會了看淡。
聽到雲詩蕾的這話,其實雲詩蕊心裡還是很不服氣的,她張了張作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畢竟雲詩蕾說的也是實在話,人生在世不可能永遠依靠別人的。
其實她自己幫着雲詩蕾管店鋪的時候有了自己做生意的想法,可是一直都礙於姐妹之情纔沒有說出來的。現在這樣的情況正好,她可以從雲詩蕾的陰影下走出來了。
以後在這個京城裡有了自己的立腳之本的話,那不是什麼都不用怕了嗎?她一直以來是想要靠着大姐,可是這樣的依靠卻是在自己聽話的基礎的。像是有的時候明明自己有主意讓生意做得更好一些的,可是卻非要經過大姐的同意。還有些他們意見向左的時候,她不能有自己的主意了。
現在雖然說沒有了大姐的無私自助,可是以後她自己的生活可以自己做主了。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情,她其實也可以做一回大姐這樣的人了。
其實一直以來她想要和大姐一樣的做什麼都由着自己的主意,可是一直都沒有做成的。現在雲詩蕊覺得自己像是一棵優秀的種子,如果放在杯子裡,最多會是一顆豆芽;如果放在盆子裡,最多是一盆好看的盆景;如果放在原始森林裡,它會成爲一棵參天大樹!這說明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很重要!
像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樣,雲詩蕊也是非常的期盼着能夠自己有自己的一份產業。她現在也不是沒有什麼銀子,既然像是大姐說的一樣要花銀子要付出代價的話。那自己這幾年存的銀子應該是可以在這裡買下一套院子的,至於說店鋪的話也不知道銀子夠不夠。
用慣了
於是雲詩蕊說了一句:“大姐,我身有自己存好的銀子。 借銀子的事情先不用了,我先去看看能不能在京城裡買一套院子。你們能不能幫我在京城裡找一個合適的院子,在這裡我們剛來人生地不熟的恐怕不認識那麼多的人。”
“這個沒有問題的,我這讓老管家去找這樣的院子。不過你要買什麼樣的院子,大約是多少銀子以內的可是要說出來的。”雲詩蕾其實也不想要這樣的生分,可是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開始了那絕對不可以心軟的。
她算是暗地裡貼補一些銀子的話,也要讓雲詩蕊知道什麼都要靠着自己來做的。至於說雲多多和芸娘他們的話,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雲詩蕾覺得自己倒是可是給他們找一個活兒做。
最起碼可以養活住自己的活兒,讓他們也不至於一天無所事事的成天靠着別人。當然了要是雲詩蕊願意養活着他們的話,雲詩蕾倒是無話可說的。
不過她倒是想要看看雲詩蕊能有多大的耐心,現在雲多多和芸娘他們其實還不到四十歲。說起來也是人到年的樣子,要是一直靠着雲詩蕊養活的話也是要好幾十年呢!
再說了他們要是隻滿足於穿衣吃飯的話也倒是沒有什麼的,可是要是時間長了的話什麼都不幹卻要對家裡的事情指手畫腳的那真的不是他們忍受得了的了。
那雲多多也不像是多事的人,可是誰能保證他在日子過好了以後不指手畫腳的?以前是有云老頭在前頭頂着的,倒是沒有感覺到雲多多和芸娘對他們有多壞的。
可是要真的沒有主意的話,他怎麼會把自己家裡的東西都給雲老頭一家拿去呢?當然了他們又怎麼會在自己剛走不久跟着他們的腳步來到京城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有主意,那得是多大的主意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呀。
當然了雲詩蕾也不是希望他們過得不好,要是雲詩蕊他們一家人真的過得好的話,也是她樂意看到的事情。畢竟算再怎麼樣,那些人也是和她血脈相連的。
他們過得好那當然也是一件好事情了,雲詩蕾可不是一般的那種見不得別人過得自己好的人。自己的親人過得好了的話,那他們之間可以互助當然是一件好事情了。算是他們幫不了自己的話,能過好自己的日子不給她添麻煩也挺好的。
雲詩蕊聽到大姐這麼說,想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說:“大姐我這些年裡也只是攢了一千兩銀子,剩下的倒是沒有了。這一點兒的銀子應該在京城裡也只能是買一個小院落吧?至於說是店鋪的話,可能根本買不。我想要不然我們找一個合適的店鋪先租一段時間,等攢夠了錢再說買的話。”
雲詩蕾聽了說:“行,那一會兒讓邢叔去幫着你看有麼有合適的院落了。先買下來,省的成天在客棧裡住着浪費錢不說人還不舒服。”
說到這裡雲詩蕾回頭看了一眼如畫說:“如畫,先帶着二小姐會我的小院子裡休息。我和霍一心去看看二伯三伯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有事的話等我回來了再說。”
雲詩蕊對着雲詩蕾說:“大姐,可不可以把如詩留下來,她是我用慣了的人。我不想要換一個不熟悉的丫頭在身邊服侍!”
其實這原本是可以的,如詩一直都是雲詩蕾打算配給雲詩蕊的貼身丫頭。只是剛剛被雲詩蕊給氣急了,她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會兒聽雲詩蕊有了求饒的心思,再加已經和雲詩蕊把事情都掰扯清楚了。一個小丫頭她其實根本沒有打算帶走的,這會兒還能說什麼呢?
“行了,你們身邊的人賣身契不是都在自己的手裡嗎?那是你們的人,大姐可是拿不走的!那是大姐早送給你們的貼心人,怎麼調教一直都是你們自己來的。”雲詩蕾說道。
其實除了雲志峰以外,剩下的這幾個孩子云詩蕾可是每個人都給他們配了一個貼身的人。其實他們的賣身契也都是由自己收着的,雲詩蕾根本管不了。
聽到雲詩蕾的話,雲詩蕊也才反應了過來。可不是嗎,如詩的賣身契一直都在自己的手的。可是她一直以來都是以大姐的話爲主的,所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情。
所以萬事還是要自己做主纔可以嗎?像是現在一樣的,要是一直都是自己做主的話那想當然的在如詩的這件事情她不會這麼的惶恐,生怕大姐把如詩帶走了?
可是現在呢?她卻一直以來什麼都指望自己的大姐。連思考一下都沒有,這實在是不是她想要的人生了。習慣性的聽了雲詩蕾的話,跟着如畫往回走。
可是她的腦子裡還是不停的轉動着,像是第一次在思考着這些問題一樣的。現在的雲詩蕊像是剛剛學着走路的孩子一樣的,才試探着往出邁步。她其實是出於叛逆期的,所以纔會學着自己思考這些問題。
看着雲詩蕊走了以後,霍一心也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些什麼。其實這幾年以來雲詩蕾對他們家裡的那幾個人所做的一切,霍一心都是看在眼睛裡的。
他雖然說是喜歡雲詩蕊,可是還沒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在這一次和雲詩蕊門找雲詩蕾的時候他還不確定到底是爲了什麼,可是在雲詩蕊正大光明的說出你是大姐該養着我們的時候他的臉都被羞紅了。
他霍一心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看的女子竟然會變的這麼的無恥。不過是他回了一趟藥王谷,再回來的時候怎麼自己的那個清純的雲詩蕊不見了呢?
這段時間裡不過是多了一個雲多多而已,竟然把雲詩蕊教偏成了這樣子。這讓他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也讓他對雲詩蕾感到有一點兒的抱歉。
自私
其實他知道是因爲他在雲家村,雲詩蕾纔沒有把心思放在雲家村裡。這其實也是對他的信任可是他卻辜負了雲詩蕾的信任。讓雲多多還有別的人在雲詩蕊的身邊把她教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其實這真的是他的失職。
可是霍一心什麼都沒有說,他也知道雲詩蕾不會把責怪他的話說出來的。可是他自己心裡的感覺自己是知道的,那是錯失了最心愛的女人的感覺。
不過還好的是現在的雲詩蕊還沒有像是雲多多一樣的喪失最起碼的良知,對雲詩蕾說那些扎心的話她的心也會痛的。
“走,我們去看看你的二伯三伯他們。希望我可以配的出這些解藥,這樣也能讓你們輕鬆一下子。不過說實在的那個絕嗣藥可是藥王谷裡的絕品,能不能配出解藥我還真的沒有多大的把握。不過有如藥陪着我的話,想必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的。你說是嗎,如藥?”霍一心一邊走一邊說着。
身後的如藥說了一句:“少主子,奴婢盡力而爲好了。這個你們說的那個絕嗣藥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等到見了人以後再說能不能配的出來解藥了。”
雲詩蕾笑了,看着他們半開玩笑的說着:“你們兩個人都在這裡要還配不出來解藥的話,那以後可真的沒有法兒見人了!出去了可別說是和我認識的,當然了更別說是藥王谷的人了。”
謝天雷也是笑了:“可不是,要是讓人知道藥王谷的少主和藥癡都有研製不出來的解藥的話,那還真的是挺丟人的。雖然說你是我哥們兒,但是這樣丟人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少和人說的好。”
這可是他們家的事情,當然是要想盡方法的逼着他們解決了。要是能給二伯三伯把這個要解了的話,說不定他會有幾個自己兒子還要小的弟弟妹妹了。
其實這樣想起來的話自己兒子不是挺吃虧的吧,誰讓這個壞小子在他孃的肚子裡折騰他孃的。每天看着雲詩蕾吃不好飯,而且是一吃飯想要吐,他真的是很心疼的。現在有機會給自己兒子找一些彆扭的話,那他當然是非常高興的了。
其實剛剛霍一心一進門他已經讓邢叔去叫二伯三伯了,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好遇呢。不僅僅是二伯三伯,他還把自己的爺爺和爹都叫了過來。
既然是會欠人情的話,那一下子將軍府的人都讓霍一心給看一下了。要不是宇武剛不在將軍府的話,他還真的想要把外公叫過來讓霍一心也給看一看呢!
其實雲詩蕾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她卻是不好說的。
“對了一心,你這一次到京城來呆的時間長嗎?剛剛娘子說的要給你在這裡開一個醫館,你看怎麼樣呢?”對於這件事情謝天雷倒是覺得可行的,畢竟霍一心是自己人。有了一個好大夫相當於有了很多次的生命,他對這件事情當然是非常的熱衷的。
以前的時候,都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走天涯的。現在他有了家也有了自己的娘子,想要讓霍一心也停留下來。可是現在看起來,那個雲詩蕊其實並不是什麼可以依靠的好人。
在謝天雷看來,這個雲詩蕊實在是太自私了。可是這個天底下自私的人真的不少,別說是別人了是自己的話也是一樣的。畢竟一直都是無私的人根本是不存在的,像是雲多多也是一樣的。只不過他是把自己的名聲看的重於一切罷了。
只要是能不落的一個不孝的名聲,那家裡的妻子和兒女誰都可以被拋棄。這難道不是一種自私?其實算是謝天雷的話也有着自己的自私,和霍一心交往不是看了他的醫術。
這其實也是一種利用,只不過他們之間是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罷了。相對於別人來說霍一心是自己的朋友,那當然是可信的。有一些事情辦起來的話會較方便。
可是相對於霍一心來說,謝天雷是自己的存錢袋子。整個的高家雜貨鋪裡的銀子可隨意的支取,讓他跑到哪裡都會沒有金錢的後顧之憂。這也是他從來都沒有銀子的另外的一個保障,當然了他們之間的信任也是一個互相合作的紐帶。
不過是有的人自私的成分多一下而有的人少一些罷了,和人交往當然是要把握這個分寸的。要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的私心的話,那別人也許會以爲你傻而利用你的。
人都說憨人有憨福,可是能做憨人的卻真的是沒有幾個的。人都說自己機靈可是真的是這麼的機靈嗎?這裡面的分寸確實是很難把握的,其實大多數的人根本無法把握得到。
像是雲詩蕊一樣的,她還是一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把握得了這裡面的分寸。更何況還有云多多的教唆,會認爲雲詩蕾對他們的付出是應該的這件事其實是很正常的。
其實我們平常也是會遇到這樣的問題的,但是要怎麼處理的話是一個麻煩事了。畢竟你是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劃做自己的禁止交往的範圍,要不然的話只怕是以後只能是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了。可是傷了心的話,也要大度一些。把自己放到別人的那個地位去想一想,也許想得通了。
聽到謝天雷這麼說,霍一心嘿嘿一笑說:“快算了吧,我可不是在一個地方能呆的長久的人。你要是真的想要開一個醫館的話可是別指望我,我最多是在這裡的時候去看一下。“
雲詩蕾笑着說:“霍一心,其實你現在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也是時候該穩定下來了。不過我看這個醫館確實是不錯的,最起碼自己醫館的大夫是可靠的。對了霍一心,你不想要做館的話你們那個藥王谷不是有的是醫術高明的人嗎?你真的不想要給他們也留一條後路,畢竟你可是藥王谷的少主!”
這倒是雲詩蕾的真心話,身在其位當然是要謀其政。既然霍一心是藥王谷的人,那他成天這樣的四處遊蕩沒有立身之所也是不好的。
拒絕
再說了雲霧山莊雖然是一個江湖門派,可是一天到晚的受傷的人卻是不少的。雖然說他們也有自己的大夫,可是醫術越是高明的人多了越是好不是嗎?
反正是要找大夫,那自己家開一個醫館不是什麼都強嗎?再說了醫館的隱蔽性較的強,像是雲霧山莊這樣的江湖門派的話倒是一個很好的隱蔽場所。
之前自己沒有想過在京城裡開醫館,不過是因爲自己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和京城有什麼瓜葛罷了。可是現在呢?很明顯的自己的相公在這裡,那以後說不定自己也會以這裡爲主了。
這樣說來的話那醫館可是必須開得了,還有云霧山莊的勢力也要慢慢的進入這個地方了。現在趁着霍一心在的時候,早一點兒找一些醫術高明的人過來倒是一件好事。
再說了那些醫術高明的人一般脾氣也是很古怪的,有的時候能有一個安身之所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霍一心當然知道那個藥王谷的那些怪物是什麼樣子的,要是能安安分分的跑出來在醫館坐堂的話那纔是天下掉紅雨了。他苦笑了一聲,想要拒絕。
雲詩蕾說:“別急着拒絕呀,我說的是不管什麼情況之下只要他們到我的醫館裡。只要是我醫館沒有關張大吉的情況下都可以給藥王谷的人一份保護,你可想清楚了?當然了藥王谷的人也不用經常的在醫館裡待着,只要是有什麼醫館的疑難雜症解決不了的求門的時候他們不可以把人打出去盡力解決可以了。”
霍一心聽了心裡一動說:“這倒是可以的,畢竟不用在這裡做館的話倒是省了心思。平常的病症的話一般的大夫也是可以治好的,要是藥王谷的人能這麼安分的待在醫館的話那他們也不是藥王谷了。
但是要說偶然的醫治一些人卻能換來安身之所的話,我想這些傢伙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樣吧,你的醫館還沒有開。等你的醫館開了以後我倒是可以答應這件事,不過要先說一下不經過我的允許絕對不可以把藥王谷的地址隨意的泄露出去。”
在這一點霍一心當然是非常的用心的,他的老巢可不能隨意的泄露。那畢竟是他們藥王谷的根基,一般的人是絕對不可以過去的。
“放心吧,有了疑難雜症我會去藥王谷親自求救的。當然了我家娘子的話應該能知道藥王谷在哪裡吧?要是我哪天沒有時間的話會讓她過去的,不過在這之前的話應該是帶她過去一趟你看如何?”謝天雷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個醫館的話,其實不用雲詩蕾說他都是要建起來的。
原本有他和霍一心的關係,藥王谷的人幫忙是一定的。但是有的事情說明白了也是一個好事,讓藥王谷的人也知道他們這裡有一個庇護所。這樣的話也能讓霍一心在藥王谷的日子好過一些的,畢竟沒有人他更清楚霍一心在藥王谷的艱難了。
當初也是同病相憐霍一心纔出手救了他的,現在能儘自己微薄的一點兒力讓霍一心在藥王谷過得好一些的話謝天雷當然是非常願意的。
當然了這一點霍一心也是非常明白的,只是藥王谷讓他有太多的不好的記憶所以他一直以來都對那個地方有依戀卻也是厭惡的。有些事不是忘記了,而是藏在內心深處,像是他一樣。
“那是當然了,天雷你覺得合適行。”霍一心一邊慢條斯理的說着一邊觀察着將軍府的情況。畢竟這裡可是自己兄弟以後要待着的地方,要是有什麼不妥的話怎麼也要說出來吧!
走了很長的走廊,纔到了一個看起來很是豪華的院子裡。難不成謝天雷想要讓他醫治的人住在這個院子裡?這個院子裡的人看起來可是在整個將軍府地位很高的。別說他是怎麼知道的,看這個院子的佈置可以知道了。
剛進了院子,謝魁迎了來:“天雷,你找爺爺有什麼事?他剛剛睡着了,可能要醒來得一段時間呢!要不然你讓你的朋友先等一下?”
謝天雷說:“我過來不是找爺爺的,而是找二伯三伯的。這是我的朋友霍一心,我想要讓二伯三伯給霍一心看看。”
聽了謝天雷的話,霍一心半笑半嗔的看着謝天雷:“這是兩個人,你看……”
“哎呀,他們的毒是一樣的,都是你們藥王谷的絕嗣藥。要是解藥研製出來的話也相當於是一個人了,霍一心你不要計較這麼多了!”雲詩蕾說道。
“藥王谷?那你是藥王谷的少主霍一心?”謝魁滿臉的驚喜看着霍一心說。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他們找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沒有找到的霍神醫沒有想到竟然這樣輕易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了。
“嗯。”霍一心冷冷地回了一聲。其實在外人的面前,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冰冷的不近人情一樣的,連人死在面前心情不好的話也是一樣不救的。
雲詩蕾倒是看不慣霍一心的這一個樣子了,看着他說:“怎麼着,撞壁裝到我的跟前來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可是最討厭你這副樣子的嗎?”說着伸手點了霍一心一下:“看來你今天是不想要吃我親手做的好吃的了?竟然敢和我這樣裝,膽子大得很了!”
一聽雲詩蕾這樣說,霍一心一下子想起了她做的那些吃的。他忍不住口水橫溢,是爲了一口好吃的他纔跟着謝天雷一起到雲詩蕾的家裡待了那麼久的。
當時爲了一口吃的可是沒有少被這個丫頭敲詐,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虧得慌。可是沒有辦法,他是吃這一套。畢竟是平常的時候雲詩蕾做的飯菜都能讓人爲之一振,更何況是她精心調製的那更是好吃的要命了。
“不行,娘子你不是聞不得油煙味兒嗎?霍神醫可是醫者仁心,捨不得讓你入廚房的。”謝天雷聽了雲詩蕾的話趕緊說了一句。這可不是他不想講義氣,而是娘子當前義氣算什麼呀?
神醫
不看他都沒有捨得讓娘子下廚嗎?想要吃自己娘子做的飯菜,當然是不可能了。 現在的娘子,要是聞到了油煙味兒的話可是會吐得一塌糊塗的。她最近都沒有好好的吃飯了,心疼的自己是一塌糊塗。
謝天雷想到這裡態度可是非常堅定的,他的語氣裡可是連一點兒猶豫都沒有的。算是他也很久都沒有吃到自己娘子親手做的飯菜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總不能爲了一口吃的讓自己的娘子這麼難受吧?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謝天雷都不想雲詩蕾去親手做飯。
聽了謝天雷的話,霍一心瞪了他一眼說:“重色輕友的傢伙,你這樣沒有義氣你爹知道嗎?”他原本是一句調侃的話,可是沒有想到謝魁竟然接了一句:“我知道呀!你不看我在跟前嗎?”
“噗”的一聲雲詩蕾笑了起來,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好玩兒的事情了。竟然當着人的面問人家知道嗎,這樣的蠢事也只有霍一心這個傻瓜做的出來了。霍一心聽到雲詩蕾的笑聲一下子窘迫了起來,可不是嗎?謝魁在旁邊他竟然會這樣說,實在是太失禮了。
看到霍一心的窘迫,謝魁倒是打岔的說了一句:“你們二伯三伯這會兒倒是都不在房子裡,要不然你等一會兒我找人去叫他們好了。想來他們應該是在自己家裡呢,要不了多一會兒的。霍神醫我們到屋子裡坐好了,來人,奉茶!”
說着一邊對着霍一心笑着,這個霍神醫可是很不好找的。還好自己的兒子看起來和霍神醫關係倒是挺不錯的樣子,想來籠罩在將軍府頭的陰雲說不定這麼被消散了呢。
過了一會兒,在他們閒談之的時候進來了兩個人。只見其一人一雙眼布着波瀾不驚的平淡,身形微動,如同踏風而來一般,身子輕盈的落在霍一心的面前,伴隨着一股淡雅好聞的氣息,一同傳來。
另一個卻是一身青衫,眼有着一絲的激動,跟在前面的那人身後。聽說是藥王谷的霍神醫過來了,他們當然是很高興的。困擾了他們十幾年的問題說不定會解決了,這讓他們怎麼能不開心呢?
連前面的那個看起來一臉平淡的二伯內心深處也是很激動的,更別說是三伯了。早在二伯對自己的身體已經絕望的時候他還在不停地尋找着神醫,現在聽說霍神醫竟然了門他當然是激動萬分的。
“你是霍神醫?”二伯看着霍一心說。他其實並不是以帽取人,但是這一個霍一心實在是太年輕了。讓人看了確實是不太相信眼前的人是神醫,這其實也是霍一心的死穴。
只要是有人對霍一心的醫術有什麼質疑的話,那他是絕對不會再對這個人有什麼憐憫的。聽到二伯這樣的問話,他的眼神有了寒芒。
“霍一心,這是我二伯和三伯。這是我的兄弟霍一心!”謝天雷一看這種情況趕緊給他們介紹着。他可是知道霍一心的那個臭毛病的,要是真的惹了這個臭小子的話那可是連他的面子都不給的。其實這個時候霍一心已經有一點兒生氣了,他最恨的是別人看着他年紀小不相信他。
“太好了,有了霍神醫在的話我們的病可以治好了!謝謝你肯過來幫着我和二哥治病,真的謝謝你了!”三伯激動的前一下子抱住了霍一心然後說着。
他已經這麼多年了,一直都在盼着這一天的。有時候,同樣的一件事情,我們可以去安慰別人,卻說服不了自己。像是他不能生育這件事一樣的,真的是成爲了他的遺憾了。他根本無法釋懷,更何況是從雲詩蕾的嘴裡知道了這是被人給下了毒他更是悲憤了。
可是他知道雲詩蕾也是一個小丫頭,她雖然說是要研製解藥可是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作用呢?
再說了自己的侄媳婦兒還剛剛懷孕了,當然是不能給她太大的壓力。所以一直以來他雖然是很關心解藥的研製卻不敢詢問一聲,現在真的是太好了。霍神醫已經找到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神醫,總是他的侄媳婦對這些方面懂得多吧?
這樣說來的話他以後說不定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了?這是一件多激動地事情,真的是讓謝水吉的心裡激動死了。他伸出了手對着霍一心說:“請神醫幫我看看!”
這個時候霍一心也是知道自己原來是誤會了,原來他並不是質疑自己的身份而是激動的。倒是沒有想到謝天雷的二伯三伯竟然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那憑着這份信任他都要認真的給人好好看看了。
仔細的號着脈,霍一心什麼都沒有說。他給二伯號完了脈給三伯號脈,那個態度真的是非常的認真。當然了他身後的如藥也在霍一心號完了脈以後對他們進行了號脈,病人的具體情況可不是別人說什麼是什麼的。那都是要自己親自查看了才能管用的,至於說別人的說法的話那只是可供參考的一個依據罷了。
等到他們都號完了脈,謝水生也着急的問道:“怎麼樣,你們檢查的結果怎麼樣呀?我們有沒有救呀,霍神醫你說呀?”
霍一心和如藥互相的看了一眼心裡知道這個解藥實在是挺麻煩的。可是看着謝天雷的二伯三伯那渴望的眼神,他們把這話又說不出口。
“沒有問題的,不過這個解藥有一些的麻煩。你們放心好了,這個解藥一定能研製成功的。不過我需要幾天的時間罷了,你們等着好了。”霍一心說道。其實這也是看在謝天雷的份他纔會這樣說的,要不然的話這樣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找他看病要完全相信他,一般來說的話他可是連病情都不會和患者說一句的。最多患者要是問的話,他會回一句:“在我的手下看病要相信我,要不然的話給我滾!”
不攻自破
像是這樣安慰人的話說實在的霍一心可是第一次說,所以他說的那叫一個別扭呀。可是雲詩蕾卻像是看出了他的這種彆扭,笑了一聲說:“二伯三伯,你們放心,有霍神醫在解藥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的。”
這個時候謝魁也說了一句:“可不是,有了霍神醫在的話我相信不久你們的病會好了。這個將軍府以後會很熱鬧了,真的是太好了!”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都閃爍着淚花。
俗話說長兄爲父,爲了兩個弟弟的身體他可是真的操了不少的心。這種事情原本不能大鳴大放的說的,可是每到了一個地方的時候他悄悄的找當地的神醫,可是這樣的神醫倒是找了不少卻沒有一個有用的。
現在聽說二弟三弟的身子有救了,他當然是非常的高興了。終於他們謝家不會子嗣單薄了,只要是二弟三弟都有了子嗣的話那將軍府的謠言也不攻自破了。
再說了一直以來在爹心的內疚也會卸下來了,畢竟是因爲他當了這個大將軍纔會導致的自己兒子沒有子嗣了。對於這一點兒,算是別人不說的話謝老爺子一直心裡都是內疚的。
“那既然已經看了病情的話,順便替我爺爺也看一下吧!”雲詩蕾嬉皮笑臉的說着。其實也不是她自己看不了,只是醫者不自醫。這可是謝天雷的爺爺,雲詩蕾覺得自己還是做不到平心靜氣的給他下藥的地步。所以也只能是求助於霍一心了,不過都是自己人倒是沒有什麼講究的。
霍一心瞪了雲詩蕾一眼然後說:“你怎麼不把將軍府的人都叫過來我給看看呢?”
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可是雲詩蕾卻故意裝糊塗說:“哦,你真的願意給將軍府的人都看一看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你這麼好呀!這樣吧,你每看一個人我給你坐一頓飯。當然是親手做的,這可是連謝天雷都沒有的待遇哦!”
“你說什麼,連我都沒有的待遇?那算了,霍一心不看了。反正爺爺的病你也是能看的,幹嘛非他不可?”謝天雷一聽雲詩蕾的這個話一下子吃醋了。他可不要霍一心有連自己都沒有的優待,娘子只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可以搶走。
“瞅你那個小氣的樣子吧,放心娘子是你的,我是絕對不會有什麼想法的,我有自己的審美觀。在我看來雲詩蕊可是你的娘子好看的多呢,你娘子不過是做飯好吃罷了。”霍一心嘲笑着謝天雷,他可是好久都沒有見過謝天雷這樣了。
聽到霍一心的這話,謝天雷倒是不滿意了:“哎,我說兄弟,你那是什麼眼神呀?我家的娘子居然沒入你的眼,瞎了吧?”他雖然說看不得雲詩蕾對霍一心好,可是這會兒聽霍一心說雲詩蕾還不如雲詩蕊的時候他還是挺委屈的。
怎麼自己的娘子不如雲詩蕊那個小丫頭片子了?那個黃毛丫頭怎麼能跟自己的娘子呢,這個霍一心也實在是沒有眼光了。
實在是拗不過謝天雷,再說謝老爺子也已經睡了這會兒吵醒來的話也是不可以的。於是霍一心倒是沒有給謝老爺子看和雲詩蕾他們走出了謝老爺子的院子,一路霍一心的眉頭都是深深地皺着的。
“對了,霍一心你是打算和雲詩蕊他們住在一起還是和謝天雷一樣的住在將軍府?”雲詩蕾看到他這個樣子問道。她當然是不能把霍一心和雲詩蕊他們搞成一團了,畢竟他們可不是一家人。
這個霍一心雖然說是對雲詩蕊較的傾心,可是畢竟還沒有成親當然是不可以住在一起了。不過雲詩蕾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只能問清楚了。
霍一心看了雲詩蕾一眼說:“我現在和雲詩蕊他們住在一起的話可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當然是不好了。以前我住在雲家村的時候也是會躲着人的,現在他們那裡已經不好躲避了你們可是要收留我的。”
其實這也是他一直在考慮的問題,畢竟現在雲詩蕊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他要是還像是以前一樣的待在雲詩蕊的家裡可真的會給她的名聲帶來不好的影響了。
其實這會兒雲詩蕊也已經可以定親了,只是霍一心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不願意強迫雲詩蕊,可是又不想要放棄。只是因爲內心的靦腆,他這麼一直的徘徊在雲詩蕊的左右卻根本沒有膽量說出一個喜歡來。
算是現在,他也是沒有膽量跟雲詩蕊說的。只是只是一直默默地喜歡着她,那麼看着她霍一心覺得自己已經心滿意足了。
雲詩蕾問:“霍一心,你如今對我那個妹妹是什麼樣的感覺,你們的事情這麼拖着嗎?她現在年紀也大了,要是你沒有什麼意思的話我可是要給雲詩蕊找一個好人家了!”
說這話的語氣是調侃的,可是話裡面的意思卻是真的。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霍一心一直圍着雲詩蕊的身邊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要說他對雲詩蕊沒有什麼意思的話,雲詩蕾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他是不說,這算是怎麼回事呢?總不能到了現在還要雲詩蕊自己逼去問他不成,要是這樣的話雲詩蕾可是不幹的。
霍一心一愣,然後說:“難道我是什麼樣的你不知道嗎?我現在只是沒有辦法安定下來,不能給雲詩蕊一個她想要的生活罷了。這樣的我沒有自信可以給雲詩蕊幸福,當然也是不敢和雲詩蕊說這方面的事情的。”
“哦,這樣呀。那你是不打算以後給雲詩蕊幸福了?”雲詩蕾聽到霍一心的這話,心裡一冷然後問道。她可不是不照顧他,只是要是真的霍一心對雲詩蕊沒有什麼心思的話那這個妹妹以後的人家可是要她來操心了。
畢竟雲詩蕊和雲巧兒都慢慢的長大了,也都到了該說親的時候了。憑着她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這個身份的話,自己的妹妹算是嫁不什麼當官的好人家可是一般的人家那可是綽綽有餘的。
理解
這麼多年以來霍一心對雲詩蕊的心思她可是看在眼睛裡的,要說怕委屈了她的話雲詩蕾是相信的。可是真的沒有什麼心思的話那雲詩蕾說什麼也不相信。
可是像是他這樣的一直不說的話,當然也是不行的。想到這裡雲詩蕾加了一把柴:“看來我可是要好好的給我的二妹找一戶好人家了,不求他多有本事只要是對我的二妹好一些可以了。”
霍一心一聽一下子着急了:“雲詩蕾你這樣做可不夠意思了,明明知道我對你的二妹有的心思可是你現在還這麼說有一點兒過分了。”
雲詩蕾笑了:“那你對我二妹是什麼心思說來聽聽呀,你不說誰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不幫着二妹找戶好人家,難不成讓她這樣一直的等着你嗎?你真的想要我的妹妹沒名沒分的爲了你等成一個老姑娘嗎,這話可不好聽了吧?”
其實這也是一個實話,要是霍一心真的沒有想着娶雲詩蕊的話那雲詩蕾可是真的要給她找一個好人家了。要不然的話這個京城可不雲家村裡,那裡的話雲詩蕊還能認識一些人。可是真的到了這裡的話,那他們誰也不認識雲詩蕊要是不早早的踅摸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嫁不出去呢。
“你放心,我對雲詩蕊的心是真的。只是一直以來我已經把雲家村當成了自己的家,要是真的想要娶雲詩蕊的話我一定要有自己的收入再不能像是以前一樣的四處流浪了。”霍一心沉思了一下然後說。
“這都沒有什麼關係的,你是一個神醫想要賺銀子那還不容易?再說了一個算是不用你神醫的名頭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像是剛剛說的一樣我們給你開一個醫館,你有了自己的固定收入。那這樣的話你要是想娶我的妹妹那不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了?”雲詩蕾其實也是聽疼雲詩蕊的。
算是剛剛雲詩蕊說了一些讓人傷心的話,可是過去了是過去了,她真的不是很在意。畢竟是自己的妹妹,說話再不好聽那也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看起來霍一心也是一個好人,他又對雲詩蕊一心一意的,這樣的人可是不能錯過的。
這話倒是說道霍一心的心坎裡去了,他半是調笑着說:“那以後你是我的東家了?那以後可是要多多的照顧了,最好那個銀子要多來一些了。要不然的話我可是養不起你的那些親戚了!”
謝天雷直接笑了:“開什麼玩笑呢?這個醫館是給你開的,那是你的東西。什麼東家不東家的,霍一心你還跟我來這一招呀?我的這一條命都是你幾次從死神的手裡救出來的,你這麼說話真的好嗎?”
雲詩蕾也說了:“行了霍一心,要不是你想要娶我的妹妹的話,我學的這些東西可都是你教的。那我得管你叫師傅的,你還跟我說這個呀?”
她可不是沒心沒肺的人,霍一心對他們的好當然不是用銀子能算得清楚的。當然要給霍一心開一個醫館雲詩蕾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意見的,畢竟這可是授業之恩。
霍一心聽到他們這麼說,也沒有再說什麼。憑着他和謝天雷的關係,那可是過命的關係。這一點兒的銀子還真的是不算是什麼的,要是再說什麼的話那可真的是見外了。
“這樣吧,我先去和如藥研究解藥去。那個雲詩蕊是什麼意思要不然你們幫我問一問?這件事情我實在不是很好當着她的面問出口的!”說到這個問題霍一心一下子慫了,他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這個事情。
其實在這個時代還真的沒有男子當面的對着一個女子告白的事情呢,這要說起來的話其實霍一心的做法已經很大膽了。要是一個男子隨便的向女子告白的話那可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那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私相授受會被浸豬籠的。
連當時謝天雷和雲詩蕾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得不耍了一些的計謀,才能沒有什麼閒言碎語的娶了雲詩蕾的。現在雲詩蕊的這件事情當然是更加的難辦了,畢竟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沒有讓雲多多和芸娘知道的。可是這一次到京城裡來,那一路可是真的瞞不住的。
要說他們能在京城裡的客棧住,只怕也是多虧了霍一心吧?可是想要按照正常的嫁娶程序走的話,那他們當然是要讓雲多多和芸娘同意這件婚事了。
想到這裡雲詩蕾倒是挺理解霍一心的想法的,不管怎麼樣她也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過得好一些了。先和自己的妹妹通一個氣的話,到時候也沒有什麼可麻煩的了。
謝天雷也說:“這樣吧,你先去問一問雲詩蕊的意思。這件事情總不能一直這樣的拖着,霍一心和我的年紀差不多。要是雲詩蕊不行的話,那遇到什麼合適的閨女怎麼的也要給他留一個的。”當然了這話可帶着一點兒嬉戲的語氣了。
霍一心瞪了謝天雷一眼,倒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原本也是事實,他還能說什麼呢?要是擱着藥王谷的規矩的話,那雲詩蕊可是一定不會成爲他的妻子的。
藥王谷的少主這個身份在這裡擱着,別說是一個農家女子了,是大家的小姐也是隨隨便便可以娶得來的。算是有云詩蕾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這個身份在這裡擱着,可是現在很明顯是雲詩蕊高攀了霍一心所以大家根本不會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難度。
來到了自己的院子前,看到如畫在院子前待着眼睛還不停的朝着他們這裡的方向看着。看到雲詩蕾回來了高興地差一點兒跳了起來:“回來了,大小姐!”她問道。
雲詩蕾說了一句:“嗯,回來了。你不在屋子裡陪着詩蕊在這裡幹什麼呢?”說實話雲詩蕊也是第一次到自己的家裡來,只怕是不會習慣這裡的一切的。有如畫陪着的話,她應該是沒有那麼的不習慣了。
挺辣眼睛
“嗯?說實話!”雲詩蕾還能不瞭解如畫了?一看這丫頭是有什麼事情不肯說,可是又覺得挺委屈的纔在這裡等着的。手機端
“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是那個畫面太美了我覺得辣眼睛!”如畫學着平時雲詩蕾的說話方式說了這麼一句。這句話一出雲詩蕾立刻覺得不對勁兒了她的臉色一變說了一句:“你說大哥在院子裡招待二妹,這是真的嗎?”
她的心裡倒是對這個無用有了幾分的不滿意,算是謝家軍的人,可是自己和謝天雷沒有在的情況之下他怎麼可以隨便得到自己的院子裡來和雲詩蕊見面呢?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對女子的管教可是很嚴的。身邊沒有其他人的話,這樣見面的話那被人看見了傳出的話可是很不好聽的。
再說了她原本是一個農家女子,按說嫁給謝天雷原本是高攀了。要是自己的妹妹被人看到和大哥在自己的院子裡單獨待着的話,那不僅僅是雲詩蕊了,連她自己也是會惹得一身騷的。
如畫勉強的笑了一下說:“其實也不是大少爺專門來的,是剛剛在過來的路碰到的。不過看二小姐的樣子好像是看無用了,一直的纏着他不放!我待在那裡他們似乎還嫌礙事,專門把我打發了出來。”
做人奴婢的其實是不可以說主家的不好的,可是看二小姐的那個樣子實在是有一點兒的過分了。她的主子可是雲詩蕾,當然是先要給雲詩蕾打一個預防針了。
“哦,知道了。”如畫的做法倒是沒有一點兒的錯,畢竟雲詩蕊也算是她的主子。要是如畫真的不停雲詩蕊的話的話她也是不樂意的,但是這麼被打發了出來的話也真的是沒心眼兒了。
“下一次再遇到這種事情的話,不要出來了。那裡可是我的地盤兒,雲詩蕊一個鄉下丫頭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要是被別人給輕易的哄騙了過去那可罪過大了。”雲詩蕾一邊說一邊走着。
可是轉過頭看到如畫眼睛像是抽筋一樣的對着自己使着眼色,她一看這個樣子心裡知道壞了。這應該是被人聽到了她說的話了,還應該是被說壞話的人聽到了。
真的是好尷尬呀!乾笑着雲詩蕾回過了頭,果然不出所料無用和雲詩蕊站在這裡不遠的地方。雲詩蕊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可是怎麼的也不無用那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尷尬的撓了撓頭雲詩蕾說了一句:“無用,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呀?我們剛剛去爺爺那裡沒有看到你,這不正說着呢。真巧,在這裡碰到你了!”
無用說了一句:“真的不巧,我可是專門來找二少爺的嗎。聽說他可是找了神醫回來了,我這不是想要讓神醫也給我的一個朋友看一看,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時間?”
聽了無用的這話,雲詩蕊開了口:“無用大哥你放心,你的朋友有事是我的事。等霍一心回來了我給他說,讓他立刻給你的朋友去看看!”說着還裝作無意識的擡起了頭把下巴高高的揚了起來。並且她的胸高高的昂起來,顯出了自己美好的身材。
那個樣子讓雲詩蕾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挺辣眼睛的,這都是哪兒學的呀?這樣的做派簡直連青樓裡的最下等的姑娘都不如,氣的雲詩蕾眼睛直冒火。
這個雲詩蕊實在是不像樣子了,怎麼可以這麼做呢?一個正經的女兒家做出這樣不合規矩的動作,那樣的做派別說是無用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是真的對她有什麼想法的話,也會因爲她輕浮的動作而避而遠之的。
這還是自己那個清純的妹妹雲詩蕊?這簡直已經讓人不堪入目了。也幸好霍一心沒有跟過來,要不然的話看到她的這個樣子那可是難保不會改變主意的。
雲詩蕾狠狠地瞪了雲詩蕊一眼說:“無用,沒有想到在這個將軍府你的消息還真的挺靈通的嗎?,霍神醫和謝天雷這會兒在藥房裡,要不然你先過去找他們商量一下吧?我這裡今天不方便,謝天雷不在不招待你了!如畫,送客!”
說實話,雲詩蕾這話都是咬着牙說的。雲詩蕊實在是太丟人了,她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能在外人的面前壓住火氣沒有當時罵出口。
“好呀,那我這去找二少爺!”無用也是被雲詩蕊給糾纏的沒有了辦法,他這會兒看着雲詩蕊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能躲開她的話,那可是一件大好事!
原本聽說雲詩蕾家裡的人來了,他還挺好的。不知道什麼樣的人家竟然養出了雲詩蕾這樣的女子?可是在花園裡遇到那個雲詩蕊,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醜相百出他不由得感嘆着這不是歪竹出好筍嗎?
至於說知道將軍府的事,那可不是他自己查探的。那是雲詩蕊和霍一心在將軍府的門口詢問的時候被他看到的,不過當時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人。不過在將軍府都是謝家軍的人,想要知道這樣不算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的話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更何況無用想的可是要讓那個霍神醫幫着謝肆意看一看的,當然這樣更會心一些的。其實很多關係不是老的好也不是新的好而是一起經歷了一些事之後你還覺得對方真的挺好這才值得你去認真對待和掏心掏肺!
像是他和謝肆意一樣的,在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死劫難以後,他才發現這個將軍府的大公子真的是一個值得掏心掏肺的人。聽說謝肆意被皇打了板子他覺得懊惱,那可是他的兄弟呀,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被別人打了板子。可是那個人是皇,連大將軍都沒有一點兒的辦法更何況是別人了。
他只是謝家軍的一個小小的頭領,怎麼能跟將軍相提並論呢?不過只是板子的話也沒有什麼的,是要好好的養一段時間。
暗示
這不是在花園裡遇到了這個二少夫人的妹妹,他聽說那個霍神醫是和她來的將軍府。 也想着能不能讓那個霍神醫給謝肆意也看一看,可是誰知道那個少夫人的妹妹竟然總是有意無意的做出一些讓他尷尬的事情來。
沒有辦法,他想着趕緊的告辭。等到謝天雷他們回來了以後再說了,畢竟自己和那個女子這樣的在少夫人的家裡也實在是不像話。這要是讓少夫人知道了,他還不得被少夫人的那頓老拳給打的飛雲端呀?像是這樣的麻煩事,無用覺得自己肯定是不願意沾染的。
可是那個女人卻是一直的纏着自己,甚至於把如畫都打發走了。這讓無用的心裡充滿了無奈,他差對天咆哮了。聽到雲詩蕾的那個話的時候他幾乎都快要哭了,這可不是自己想要招惹那個女人的,這是她纏着自己不放手呀?
這還是擔心着那個女子被自己騙了嗎?絕對是自己纔要擔心的吧?不過那畢竟是雲詩蕾的妹妹,在她的心裡那可是一個女孩子當然是要擔心了,想到這裡他也不和雲詩蕾計較了。
“好,那我先走了。”無用什麼也沒有說趕緊的落荒而逃,像是這裡有老虎一樣的可怕。看到無用那個樣子,雲詩蕾都想要把雲詩蕊狠狠的揍一頓了。
“你跟我過來!”她沉着臉說:“如詩呢,在這個時候她跑到哪裡去了?”這個時候雲詩蕾是憤怒的,如詩可不是一個孩子。跟着雲詩蕊的話怎麼樣也是要顧着她的名聲的,可是現在如畫被雲詩蕊打發了出來,如詩又不在一邊的話那肯定是會被人詬病的。
“大姐,你也不要什麼都怪如詩,我打發她去做點心去了。你的院子裡來人了,總是要有招待客人的東西吧?要不然的話多沒有禮貌!”這個雲詩蕊的這個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的,幾乎都能把雲詩蕾給氣樂了。
“你是怎麼遇到這個無用的,他隨隨便便的跟着你到我家裡來了?”雲詩蕾問道,可是她卻壓根兒沒有一點兒想要聽雲詩蕊解釋的意思。
畢竟剛剛雲詩蕊的做法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兒,她只怕是這一趟進到京城裡根本沒有打算再回到雲家村了。只是她根本不知道憑着霍一心的身份,算是在京城裡她也能過得挺好的。
可是雲詩蕊卻笑了一下說:“大姐,這個人能隨隨便便的在將軍府的院子裡閒逛,他的身份不簡單吧?”她打問這個的時候,臉充滿了一種嚮往。這得是了多少的毒呀,竟然被人荼毒成了這個樣子。
“雲詩蕊,這個身份地位對你真的很重要嗎?你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怎麼會這麼的膚淺?”雲詩蕾失望地問道:“那霍一心呢?他一直對你是一片真心,你真的不顧他了?”她的話看似答非所問,可是他們兩個人都非常的明白的。
“膚淺?大姐,你是嫁給了將軍府的二少爺當然不愁了。可是你在這裡這麼久了應該是明白的,沒有地位的人怎麼配談什麼真心還是假意?霍一心對我確實挺好的,可是我真的沒有看得他。大姐,剛剛的那個人地位怎麼樣,能不能把他介紹給我?”
雲詩蕊其實這會兒還是有一點兒不太會說話,她直接說了自己的目的。她可是聽村子裡的人說了,大姐現在的身份不同一般了。
因爲大姐的身份,村子裡的人對他們有多巴結可能大姐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吧?畢竟一直住在雲家村的人是他們,而大姐可是自從出嫁以後一直住在鎮子的。
大家都說雲詩蕾可是有了出息了,竟然嫁給了將軍府的二少爺。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村婦,搖身一變成了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這樣的改變真的是很難讓人不羨慕的,連他們那個鎮子的鎮長還有縣太爺知道了這件事都專門的跑到他們村子裡去巴結他們了。
這些在往日裡看起來遙不可及的人,卻在他們的面前搖尾乞憐。雲詩蕊突然發現了,原來嫁個有權人的好處這麼多呀!
很多原來看起來非常難辦的事情,只要她稍稍的一暗示會有人主動辦的好好的。這也讓雲詩蕊有了一種優越感,想着以後自己也要嫁一個有權人家。
最起碼在她看來,自己的姿色可是不大姐差得。大姐都可以嫁一個將軍府的少爺,那自己還能錯的了嗎?其實這樣的人云詩蕊到還真的是遇到了,那是霍一心。可是現在在雲詩蕊的心裡霍一心是一個大夫,是醫術好一點兒的話那也是一個大夫。
和將軍府相的話,那大夫可不是一個下人嗎?這樣的人可不是雲詩蕊想要的,嫁給一個下人,那以後自己還不是要任憑人差遣?算是霍一心對自己再好的話這樣的人她也是不會考慮的。大姐也真的是很可笑,自己自己加了一個將軍府的二少爺卻想要她嫁給一個下人?她當然不可能和雲詩蕾說自己的想法了。
其實雲詩蕾也看出了雲詩蕊的想法,可是人各有志。她既然想要在這潭混水裡攪和的話,那也怪不了自己了。可是無用那是一定不會要她的,看無用急於擺脫她的那個樣子也知道人家根本對她沒有一點兒的想法。
“你看的是無用這個人還是他的地位?”雲詩蕾無奈地問,她可是不相信雲詩蕊會看得無用這個人。他原本沒有霍一心長得帥氣,算是有軍人的氣質可是在雲詩蕾的心裡總是缺了一點兒什麼。
“大姐,我和你不一樣。你現在已經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了,可是我還是一個農家女子。人家說起來的話最多是說我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妹妹,要不然的話只怕是他們誰也不會把我放在眼睛裡的。”雲詩蕊說道。
“你管他們做什麼,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不行了?我也是沒有你這樣的機會,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很高興和謝天雷能夠逍遙度日。不像是現在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總有是非找你的門口。”雲詩蕾認真的說着。
忘恩負義
“大姐說的真輕巧,你那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已經得到的東西你當然是不會稀罕的,可是你沒有想到別人會怎麼想嗎?你當然是不會的,因爲你是那麼輕易地得到了不是嗎?”雲詩蕊說這些的時候似乎有一點兒的憤恨,她的身充分的顯示了什麼叫羨慕嫉妒恨。
雲詩蕾笑了,其實她的心裡真的很失望:“你知道嗎詩蕊,你現在已經變得我都快要認不出來你是誰了,這你知道嗎?你難道不知道依賴他人終歸不靠譜,自己要強纔是真食糧。與其仰視別人,不如珍視自己;與其忙碌跑龍套,不如自己做主角。”
雲詩蕊這會兒是怎麼也聽不進去雲詩蕾的話,她的臉是有一點兒的猙獰:“大姐,你是我的大姐,有好事不是應該想着自己的妹妹嗎?可是現在你爲了不讓我過得你好竟然給我灌輸這樣的觀念,你覺得這樣對嗎?”
看着這樣的雲詩蕊,詩蕾覺得自己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可是答應霍一心的話要是要做到的,於是她問道:“那霍一心呢?他想要娶你的話,是不是沒有一點兒希望了?要知道霍一心這個人真的挺不錯的,你要是錯過了這樣一個真心對你的人可是會後悔一輩子的。”
“不過是一個大夫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會嫁給他的,你叫他別癡心妄想了。”雲詩蕊尖利的喊着,這是她的心裡話。
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大姐作爲生活的目標的,不管怎麼樣她都覺得自己一定要過的大姐強。現在大姐竟然運氣好的成爲了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這樣的目標實在是太強大了讓雲詩蕊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了。
可是是這樣的話她越是不願意放棄,像是一個執念一樣的沒有達成的話她怎麼也不能放下來。至於那個一直對自己很好的霍一心,這樣吧。反正雲詩蕊覺得自己要是嫁給了他的話,那自己會一輩子都不開心的。是因爲自己的執念沒有達成,她纔會這樣做。
算是明知道這是錯的,可是也沒有辦法。因爲她根本沒有辦法放下心裡的念頭,那根本沒有辦法真正的開心。
當時在雲家村的時候她其實並不覺得自己和大姐有什麼差別,大姐有姐夫愛着可是她也有霍一心一直喜歡着。要是沒有謝天雷成了將軍府的二少爺這件事的話,想來她是一定會嫁給霍一心的。
最好的愛是每一份付出,都能得到迴應。但是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間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那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癡男怨女了。
雲詩蕾看着她一點兒的心情都沒有了,她不是不疼愛自己的這個妹妹。可是她現在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忘恩負義,這樣的話雲詩蕾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好臉色給她呢?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一會兒自己走吧?霍一心不會跟着你回去了。他畢竟是一個外男,這樣無名無分的跟着你的話恐怕是對你的名譽不好。要是讓人知道了的話,別說是找一個好人家了,連出嫁的話可能也不會有人家要了。”雲詩蕾冷冷的說。
她的話可不是危言聳聽,畢竟這個京城裡的大戶人家要是娶媳婦的話那是一定會去打聽這個姑娘的風評的。要是聽說她的身邊有一個不知名的男子的話,那不用說了肯定是不會加以考慮的。
“可是大姐,霍一心可是跟着我一起到京城裡來的。現在這麼留在將軍府的話,你讓我回去了怎麼和爹孃交代?”雲詩蕊着急的說。
其實霍一心留不留下來在她的心裡根本不重要,但是沒有了霍一心這一個免費的提款機的話他們在京城裡也是待不了的。在雲詩蕊看來這個一無所知的世界,只有走下去,纔有驚喜。
“你真的這麼想?不是銀子不多了想要讓霍一心幫着你付款?”這會看出了雲詩蕊的本質,雲詩蕾說話也沒有一點兒的客氣了。自己的妹妹竟然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可是算是愛慕虛榮也沒有什麼錯,她怎麼可以把霍一心當做一個利用的對象。
她難道是不知道霍一心和謝天雷是最好的朋友嗎?算是她利用完了想要抽身而出的話,怎麼不想一想謝天雷和雲詩蕾以後要怎麼去面對霍一心呢?
“是,我是這樣想的,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霍一心他自己願意被我利用,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可是管不着吧?”雲詩蕊說着。
雲詩蕾看着她說:“要是你不是我的妹妹的話,那當然是和我沒有一點兒的關係的。可是現在你是我的妹妹,你說和我有沒有干係呢?行了,我也不說這麼多了。一會兒我和霍一心說明白了,以後你們怎麼樣可真的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了!”
對於這一點兒雲詩蕊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那個霍一心在她的眼裡是一個傻大頭。她都已經和他說過很多遍了,她根本不喜歡他的,可是她卻一直留在她的身邊怎麼也不肯離開。
這一次相信霍一心也會和以前一樣的不會離開的,雲詩蕊知道他說是喜歡她是真的。可惜了他只是一個大夫,算是醫術再高明的話那也不過是一個大夫罷了。
可是她從來都不知道在人的生命裡,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敢輕易的得罪一個大夫的,因爲你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用這樣的人。
曾今的情深似海,如今的生疏寒暄。原來,這是殘忍的時光萬丈。雲詩蕊根本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霍一心,她曾經和霍一心的諾言還歷歷在目。可是諾言其實是自己都無法相信,卻一定要別人相信的謊言嗎?
相信霍一心也感覺到了她的疏遠,這纔會讓大姐過來問一下的。要不然的話憑着自己和他的關係,那還用得着別人來說什麼嗎?
愁眉苦臉
“隨便大姐了,你想要說什麼去說好了。 現在我們已經來到了京城裡,當然不會像是以前一樣的只滿足於吃飽穿暖了。要是有什麼好的機會的話,大姐可別忘了我們!”
“行了,你走吧!霍一心既然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了,那他以後的行蹤也用不着你來管了!如畫,送客!”雲詩蕾對這個雲詩蕊這會兒已經是無話可說了。
她這會兒只想着把這個眼高手低的丫頭送走了,這樣的話她的心裡還沒有這麼的生氣。畢竟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自己選擇的路那要自己去走。在這個世間裡,其實誰也代替不了誰。
她的心裡是鬱悶的,充滿了無奈。雲詩蕾的心裡在想着如果有一天我們絕交了,翻臉了,一段友誼此終結了,只怪你不懂得珍惜。如果我用你待我的方式來待你,恐怕你早已離去。
這其實是真的,要真的雲詩蕾也像雲詩蕊一樣的只知道索取卻沒有一點兒的付出,那他們之間早已經無法挽回了。
從將軍府出來了以後,雲詩蕊其實心裡也是非常的氣憤。在她看來大姐已經是那麼的有本事了,算是隨意的幫他們一把的話那他們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的艱難了。她根本沒有想到大姐沒有一點兒想要幫着他們的意思,竟然還把她趕出了門?
早知道的話她根本不會來找大姐了,沒有想到什麼都沒有得到還把霍一心給落在將軍府了。不過大姐倒是有一點兒說的沒有錯的,那是既然不會和霍一心有什麼牽掛的話那他不能和自己的這些人傳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雖然說霍一心對她是有一些的癡心,可是她心裡是不服氣。所以纔會和自己的大姐對的,其實在內心深處她對霍一心也不是沒有一點兒的感覺。
現在霍一心被大姐留在了將軍府,她其實心裡也是挺酸澀的。如詩跟在雲詩蕊的身後默默地走着,其實她心裡知道二小姐應該是不好受了。可是這一會兒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能是跟着了。
回到了客棧裡,看到雲多多和芸娘正在大堂裡坐着眼睛朝着門外的方向看着。看到他們回來,雲多多的眼睛都亮了:“詩蕊,怎麼我們這會兒去收拾行李搬到將軍府去嗎?”
雲詩蕊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悶着頭往樓走。雲多多和芸娘一看雲詩蕊的臉色不好看也沒有說什麼,跟着她往樓的房間走。
等到了房間以後,雲多多着急的問:“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雲詩蕊看了爹孃一眼說:“爹,娘。我們先找一個小院子買下來,然後有地方住了。至於說將軍府的話,那肯定是住不進去的。那是大姐家又不是我們家,我們憑什麼要住到人家的家裡去呢?你倒是聽說了哪一個出嫁的女子會把孃家人帶到自己的家裡去住的呢?”
雲多多一聽這話一下子急了:“那怎麼辦?在這裡我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雲詩蕾這個死丫頭不幫我們的話那以後可要怎麼辦呀?早知道我們不要跑這麼遠的到這裡來了呀,在鎮子給你找一個好人家嫁了不行了?那個霍一心呢,怎麼也沒有回來?”
他倒是一直都對霍一心有好感,畢竟很多次霍一心幫着他們付銀子他都是知道的。現在他們出去了一趟不僅僅是沒有把雲詩蕾找過來讓他們進到將軍府去,而且霍一心這個大財主也不見了。這讓雲多多心裡非常的不安,他着急的臉都紅了。
“怎麼,沒有大姐了不能過日子了?”雲詩蕊諷刺的說:“這麼長的時間大姐不是沒有在我們也過得挺好的嗎?爹你別忘了,大姐已經出嫁了那是別人家的人了。你成天這樣的惦記着大姐,別人知道了會笑話你的。再說了你現在還是正當壯年,這麼想着讓別人養着有點兒過分了吧?”
雲多多想要說什麼卻半天張着嘴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畢竟雲詩蕊說的也都是實在話。他是想要反駁的話,也不知道要從何而起了。再是現在雲詩蕾已經不在家了,他想要靠着人家也沒有辦法。
這裡不是雲家村,他根本沒有辦法靠着輿論來強迫雲詩蕾養活着他。其實在雲家村的話也是一樣的,不過是因爲雲詩蕾心軟纔會被他拿捏的。
再是那個時候雲詩蕾還沒有出嫁,算是再怎麼樣的話要是真的餓死了他們這對爹孃的話也是非常的不好聽的。算是那樣,雲詩蕾也沒有任由他們兩個隨便的拿捏。
更何況是在這裡了,他們可是一個人都不認識的。要是真的在這裡胡說八道的話,可能他們還沒有說什麼已經被人告訴了將軍府。那將軍府是什麼樣的地方的話都沒有一,怎麼會容得他們這樣的胡說八道?
到時候他們算是死點兒的風聲傳出來,像是銅錢掉進了水裡連一點兒的響聲都不會傳出的。這個時候的雲多多也似乎是記起了自己的責任一樣的,愁眉苦臉的蹲在了地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行了,別發愁了。大姐說了到時候讓將軍府的管家幫着我們找一處小院子買下來,到時候我們到外面找一個營生的話日子總是能過得下去的。你發什麼愁呀!難不成沒有大姐了我們不過日子了?”雲詩蕊最看不雲多多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忍不住嘲諷道。
不過這也說的是實在話,算是沒有了雲詩蕾的資助的話他們難不成不過日子了?可是雲多多根本沒有想到雲詩蕾真的會不讓他們進門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在雲家村過得好好的他幹嘛要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地方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還好雲詩蕾還能給他們買一個小院子,這樣的話他們還不會流落街頭。別看這裡是京城,可是雲多多知道這裡流落街頭的人還是很多的。別的不說了,是客棧外面的那幾個流浪者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們這些人吃飯知道那是一些無家可歸者。
不靠別人
“我們回家去,別再這個京城裡待着了。這裡的東西都這麼貴的,時間長了我們也會和外面的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一樣的。最起碼在雲家村的話爹還有一把子力氣,怎麼的也不會餓着你們的。”雲多多想了一下然後說。
雲詩蕊嘲諷的看了雲多多一眼然後說:“可是我們回不去了。我們的銀子都花的差不多了,沒有回去的路費難不成我們討飯回去嗎?還是爹有什麼辦法不成?”
雲志飛看着雲詩蕊說:“二姐,你是不想要回去吧?霍大哥呢,要是真的回去的話,他是不會不管的。再說了我也不相信大姐真的不管我們了,她一定有什麼安排吧?”
其實雲志飛說的倒是沒有錯,不過他卻真的沒有想到雲詩蕾的安排雲詩蕊根本看不。什麼藥鋪那原本是霍一心的本事,在雲詩蕊看來她現在的本事可是和雲詩蕾差不多的。
在京城這個地方的話,只要是有本事他們還能活不下去了?再說了她原本是有幾百兩的銀子,可以當做本錢的。像是雲詩蕾說的,先從她那裡借銀子把院子買下來。
自己手裡的銀子當然是要先做本錢了,這樣的話在京城裡做個小買賣怎麼的也能在這裡站得住腳了。那算是不依靠霍一心的話,他們的日子也是能過得去的。這樣的話他們也能理直氣壯的生活了,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了。
其實說起來的話雲詩蕾可是從來都沒有給他們臉色看過,可是因爲一直都是雲詩蕾養活的他們自己的心裡倒是有幾分的自卑。所以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想要和雲詩蕾一較高下,在這種情況下很多時候會有一種看別人臉色的想法了。
聽到雲志飛問,雲詩蕊說了一句:“其實大姐也沒有什麼想法,是說要讓將軍府的管家給我們買一個小院子。到時候花了多少的銀子的話要我們寫一個借條,等手裡有了銀子再還。剩下的沒有什麼了。”
至於說是她的打算的話,雲詩蕊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給他們這些人說出來。反正是自己的銀子,想要怎麼花那別人可是管不了的。
“你說什麼?我不相信大姐會這麼說!在雲家村的時候大姐都沒有不管我們,在京城裡她怎麼會不管的?要知道她可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怎麼可能一點兒的名聲都不顧?”雲志飛當然是不相信的,他朝着雲詩蕊吼了一聲。
他可不像是雲多多一樣的沒有見識,當然是知道名聲對將軍府來說的話可當時在雲家村的時候要重要得多。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和雲多多他們一樣的胡鬧了,畢竟要是胡鬧的話雲詩蕾可是不會給他們一點兒面子的。
在雲志飛的腦海裡,大姐當然是不會不管他們的。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慢慢的長大了,快要自己生活了。在他們年紀還小的時候,雲詩蕾當然是不會不管他們的。可是等他們到了一定的歲數的時候,那誰也沒有義務養着他們一輩子了。
聽到雲志飛的這話,雲詩蕊都不樂意了:“飛飛,你越來越大了,以後要自己養活自己了。總不能靠着我們當姐姐的過一輩子吧?再說了現在大姐已經出嫁了,要是我也出嫁了那你要靠誰養活?書讀得差不多好好的考試吧,等你考舉人了可以當官了。到時候你可以不靠別人了,那多好?”
其實她也不想要得罪雲志飛,這個小子從小讀書好。要是真的讓他這麼考下去的話,說不準還真的能考一個舉人呢!
現在說起來離着舉人考試也差一年的時間,再怎麼說也不缺這麼一點兒時間。等到雲志飛有了出息以後他可是自己的依靠了,所以雲詩蕊根本不着急的。
雲志飛聽了雲詩蕊的話,昂着頭說:“那是當然的了,不過是一年的時間我一定會努力的。雖然說我的年紀不大,可是我希望自己這一次會考舉人。”雖然他心裡是有自信的,可是畢竟全國那麼多的秀才都想要考舉人。他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再說一直都在雲家村那個偏僻的地方。
他怕自己學的那些東西,根本不能讓人考。畢竟那裡的人可是很少有人舉的,是了舉人的話也沒有以教書爲主的。最多的是秀才罷了,他們自己都不能舉還想要教出一個舉人來?
其實這也是雲志飛同意他們一家人到京城裡來的最主要的原因,畢竟能長一長見識的話也沒有什麼壞處。再加這一路,說不定會遇到一個好的老師教他呢!
可是這一路遇到的人確實是不少,卻沒有一個是雲志飛心目的那個能夠教自己的老師。這件事情的話雲志飛覺得自己還是要靠着大姐的,畢竟她在將軍府裡接觸的人也能多一些。想必這樣的有才幹的人,應該是能認識一些的。
當然了要是雲詩蕾知道了雲志飛的想法的話,一定會支持他的。畢竟雲志飛原本不想要單獨的依靠着自己的,只是他的要求原本光是靠着他自己的話根本做不到。
像是這樣的事情雲詩蕾當然是會幫忙的,她也不是那個冷心冷肺的人。再說了兄弟姐妹之間的幫忙對雲詩蕾來說的話,能幫則幫。
只是雲詩蕊想要嫁一個有權人的想法雲詩蕾是非常的不贊同的,所以她纔不打算幫雲詩蕊做錯事。畢竟在有權的人家裡,他們也會看人下菜碟兒的。
雲詩蕊這樣的出身,人家能給她一個姨娘那是的了天福了。一般來說的話她這樣的出身那都是人家的同房丫頭,在人家的家裡連一點兒的地位都是沒有的。
再說了人家有權人家可是講究的事門當戶對,沒有相當的門戶的話那是絕對進不了他們的門第的。像是雲詩蕾這樣的例外可是千載難逢的,畢竟這樣意外的情況可不是一直都有的。
自欺欺人
想當初謝魁門的時候那也是看不雲詩蕾的出身的,張口閉口都是讓雲詩蕾做謝天雷的通房。甚至於連一個姨娘都覺得是高擡了雲詩蕾這個農家女子,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要不是雲詩蕾的能力得到了謝魁他們的認可,這會兒雲詩蕾也不會像是現在一樣的清閒了。那誰知道這會兒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也許謝天雷和將軍府還沒有那麼容易的和解,也許雲詩蕾已經和謝天雷分開了。
當然了,沒有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會放在心的。更何況是沒有經歷過這些的雲詩蕊,那壓根兒不把這些事放在自己的心的。
在她看來既然將軍府這麼大的人家都能承認了雲詩蕾的話,那她可是一點兒都不雲詩蕾差的,當然要是有機會嫁給一個大戶人家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把自己一家人都安置好了,想要做到這一切的話首先是要在京城裡站住腳才行。要不然的話,連飯都沒有吃飽的話那還談什麼嫁給一個好人家了。在客棧裡等着,想着將軍府的管家門給自己買院子這樣的事一定會被人傳開的。
到時候一定會有想要巴結將軍府的人打聽他們的身份的,到時候她當然是會接觸到那些人了。但是雲詩蕊也想到了這些人一定是不如將軍府的,可是她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接觸到更高一些層面的人,那當然沒有什麼辦法了。
其實想到這裡的時候雲詩蕊還是有一點兒怪雲詩蕾的,要是大姐能把自己介紹給一些當權的人的話那自己好用得着這麼費心費力的想着辦法嗎?
過了不長的時間,客棧裡來了一位將軍府的人。原本幫着雲詩蕾辦這件事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邢叔當然不會自己親自出馬了。
其實人家不親自出馬也是爲了雲詩蕊他們好,可是在他們看來的話那是看不自己這樣的人家纔會連一個管家都不肯出面的。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的,總算是幫着雲詩蕊他們買了一個合適的小院子。當然了那個人回來了,也把雲志飛的請求告訴了雲詩蕾。
這件事在雲詩蕾來說的話也不算是多難辦到的事情,算是沒有將軍府的勢力依着雲霧山莊的能力還能找不到一個可以教雲志飛的好先生嗎?
其實要說起來的話,雲詩蕾可是對這些事情一點兒也沒有放鬆過的。算是雲志飛沒有讓人帶話的話,她也不會這麼隨隨便便的讓雲志飛沒有一個好先生的。
畢竟他可是她從小疼到大的孩子,怎麼可能因爲這麼一點兒的事情把雲志飛給忘了呢?那自己從小到大的付出也白費了,這可不是雲詩蕾願意看到的。
不過對於雲詩蕊的要求,雲詩蕾可是沒有辦法滿足的。其實你永遠無法滿足所有人,有人往你胸口插了一刀,反過來說你敏感,你把刀插回去,他卻說你“這點小事至於麼”。所以,不要在別人的眼光裡找快樂,否則永遠悲哀,不要在別人的嘴巴里找尊嚴,否則永遠卑微。
霍一心和如藥在將軍府研製着解藥,可是他的心思還是在雲詩蕊的身。他已經讓雲詩蕾幫着他去問雲詩蕊的意思了,可是他心裡非常的忐忑不安。
畢竟這一路雲詩蕊對他態度的改變那是顯而易見的,再說了霍一心也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雲家村的人一直在說什麼,對雲詩蕊的巴結他也是一直看着的。
只是在他的心裡雲詩蕊應該還不至於這樣的膚淺,再說了要地位的話他藥王谷的少主這個身份可是一點兒也不將軍府的二少爺底。
只不過一直以來在他的心裡雲詩蕊是一個清純的女子,對這些名利都不是很看重的。唯一擔心的是她會不會對自己沒有什麼感覺,當然他也有一點兒的自欺自人了。等待,是最極致的思念。
這個時候霍一心的心思是不在研製解藥面的,他一直不停的看着窗外等着雲詩蕾的消息。希望雲詩蕾能給自己帶來好消息,要是雲詩蕊真的對自己有心的話那是頂着壓力他也會娶雲詩蕊爲妻的。
等雲詩蕊走了以後,雲詩蕾才發現自己這裡攬了多大的一個麻煩。怎麼去跟霍一心回話都是一個問題,這要是說不好的話肯定是會影響他的心情。別的不說是對他們現在研製解藥也會很不利的,再說了雲詩蕾也不願意看到霍一心傷心。
可是這件事情總是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一路沉思着往藥房走。遇到了邢叔,給他說了一聲遇到合適的小院子的話幫着買下來,當然是越快越好了。
邢叔也知道雲詩蕾家裡人過來的事情,可是大將軍既然沒有說什麼他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再說了他可是從謝家軍的人嘴裡聽說了雲詩蕾家裡人的那個極品,當然是不敢和這樣的人家扯什麼關係了。把這件事情吩咐了一個小管事去做,邢叔再也沒有關心了。
來到了藥房,一眼看到了謝天雷在他們的旁邊站着。雲詩蕾正想要和他打招呼,這邊霍一心已經飛快的迎了來:“怎麼樣了?”他的話雖然說得挺隱秘的,可是語氣裡的急切那是誰也無法否認的。
這會兒是想要和謝天雷商量一下怎麼辦都來不及了,於是雲詩蕾認真的說了一句:“霍一心,其實你應該是知道的。每個人都在奮不顧身,都在加倍努力,你沒有理由一邊委屈一邊抱怨人世寒冷。給自己多一點疼愛,對生活多一點信心。”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只是在嘴裡胡亂的說着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她最不希望的是看到霍一心傷心,當然也是希望他能把持住自己的心不要隨着雲詩蕊的那個決定而心碎。
畢竟雲詩蕊是自己的妹妹,這麼好的一個男子云詩蕾還是想着要給雲詩蕊留下來的。這也是她的一點兒小私心,這樣的私心其實誰都會有的。
人生,是一種選擇亦是一種放棄
像是現在一樣的,她雖然說是含含糊糊的說了雲詩蕊的決定,可是並沒有把話說死了。 是希望有朝一日要是雲詩蕊真的醒悟了的話,這裡還有一個人在等着她。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雲詩蕾你給我說明白了!”這會兒霍一心的眼睛裡已經有了一點兒的絕望,可是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前搖晃着雲詩蕾的肩膀大聲的說道。
這裡原本是沒有其他人的,也霍一心和如藥在。當然了陪着霍一心過來的謝天雷也急了,前一把抓住了霍一心的手說了一句:“一心,你冷靜一些。雲詩蕾有孕在身,你這樣激動是沒有一點兒好處的。有話慢慢說!”
雖然知道這會兒霍一心很是激動,可是自己的娘子那也是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的。閒着看霍一心這麼激動,別的不說謝天雷倒是先擔心了起來。
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霍一心在雲詩蕊的身用了多少的心思恐怕沒有人謝天雷更知道的了。這會兒聽說雲詩蕊根本對他沒有什麼心思的話,只怕是會受不住打擊。
霍一心頹然的把手從雲詩蕾的肩膀拿開了,然後那麼隨便的一蹲雙手抱着頭說:“我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容易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一直拖着了。”
看着霍一心這麼難過的樣子,謝天雷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了。他伸出了手拍了拍霍一心的肩膀說:“走,兄弟。我們喝酒去,不醉不歸!”
“好兄弟,哈哈哈。我今天要一醉解千愁!”霍一心像是被謝天雷打了強心針一樣的,立刻從地站了起來然後拉着謝天雷的手說:“雲詩蕾,你今天可是要把你家這個相公借給我一天了。”
雲詩蕾嬌笑着說:“趕緊的帶走,成天的在人的眼前晃悠。看得我都頭疼!”她話雖然是這樣的說着,可是眼神裡卻表達的不是這樣的意思。
謝天雷也笑了,他伸手在雲詩蕾的頭揉了揉說:“行了,這會兒先饒了你,哼哼哼,等我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呀?在這種時候竟然還在這裡秀恩愛,你們不想一下我的心情嗎?”霍一心看着這一幕故意悲慘的大叫了出來。
“行了,少在這裡裝模作樣的。走,跟我到院子裡去好好地喝一頓。”謝天雷伸出了手打了霍一心一巴掌,然後笑着說。
他當然知道霍一心這會兒可是強顏歡笑的,可是算是心疼的話男人的友誼也讓他沒有辦法像是女人一樣的勸慰他。只能是默默地陪着他喝酒,讓他把心裡的不愉快都發泄出來。
雲詩蕾也笑了:“好呀,你們喝酒我去給你們做幾個簡單的下酒小菜。可不許說不好吃,要不然的話下頓可是沒有的。”在這種時候她還能說什麼呢?最多也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霍一心的關心了。
“好呀,好久都沒有吃到嫂子親手做的飯菜了。這一回能嚐到可是一大幸事呢!走,我們趕緊走!”霍一心雖然想要扮演吃貨,可是他轉身的一瞬間眼角的淚痕卻無情的出賣了他。
人生,是一種選擇亦是一種放棄。能自由選擇的人是幸福的,能適度放棄的心是灑脫的。可惜,有時我們的選擇,只有等待,沒有結果,只能黯然離開;有時我們的放棄,迫於無奈,含淚轉身,走遠了依舊頻頻地回望。
那一夜霍一心和謝天雷喝的是一塌糊塗,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喝到了最後,霍一心那可是又哭又笑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那是從那天以後霍一心再也沒有提起過雲詩蕊,像是他從來都沒有認識這樣的一個人一樣的。只是從此以後和如藥待在藥房裡,入了迷一樣的研製着解藥。
好在大家都知道這個解藥並不好研製,所以也不會那麼着急。算是謝水生心裡着急可是也不能說呀,畢竟那裡面的可是霍神醫。再說了爲了給他們研製解藥人家都已經入了迷一樣的在藥房裡,他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不知道是不是謝天雷的身份不惹人注意還是雲詩蕾的身份讓人覺得尷尬,總之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一個聚會給將軍府下帖子的。
他們像是不知道將軍府裡還有一個二少夫人一樣的,沒有一個人願意把雲詩蕾納入到他們的圈子裡去。不過這樣的事情雲詩蕾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放在自己的心,畢竟她現在情況可是不一樣的。
要是真的像是那些個大家族的夫人小姐一樣的聚會不斷的話,那肯定是會出問題的。最起碼她有孕這件事瞞不過去的,所以沒有人打擾的話正和了她的心思。
至於說京城裡的那些貴婦人的圈子的話,對雲詩蕾來說根本一點兒也不重要。她有參加聚會的時間的話,那還真的不如去好好的睡一覺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的她基本過了孕吐這個坎兒,可是嗜睡卻一點兒也沒有少。成天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偶然之間還能出去轉一轉。沒事了到丞相府轉一轉,跟宇武剛聊聊天。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悠閒了,讓雲詩蕾覺的真的很舒服。可是這樣的日子,說實話算是皇也不會讓她悠閒太久的。
不過這一次宇武剛的病倒,倒是很快的傳到了皇的耳朵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什麼都沒有說甚至連一個問候都沒有。
這讓宇武剛說起來的話也是非常的黯然的,畢竟他爲了這個國家奉獻了一輩子。可是等到他病倒了的時候,皇竟然連一個問候都沒有,這不是讓他心寒嗎?
雖然說早有了心思想要辭官回鄉的,可是被人這麼對待的話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舒服的。人走茶涼這樣的事情竟然也發生在了他的身,這讓宇武剛非常的無奈。
不稀罕
不過好在有謝天雷和雲詩蕾沒事了跑過來和他聊一聊,謝天雷和他下棋也算是一種消遣的方式了。手機端 現在他的高家雜貨鋪已經很紅火了,不過有很多的人並不知道那個是謝天雷的產業。
謝老爺子其實也已經知道了雲詩蕾懷孕的消息了,只是他心裡有數在外人的眼裡從來都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漏聲色。現在一般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謝天雷都在院子裡陪着雲詩蕾的。連飯菜也是他們自己在小院裡做,根本不給任何人機會傷害到雲詩蕾。
卻說雲詩蕾正在院子裡昏昏欲睡,看到邢叔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他的手裡還拿着一個請帖,臉也是有一點兒的愁眉不展。看到邢叔過來謝天雷迎了去:“怎麼了,邢叔?這是誰的請柬?”
邢叔看着謝天雷說:“這是二皇子側妃要舉辦宴會,這不是給二少夫人發了請柬過來。這怎麼辦,原本這個二皇子和我們將軍府不合拍。這一下要是不去的話,只怕是人家會說將軍府瞧不起他們的。再說了將軍府也需要一個機會讓二少奶奶和京城裡的貴婦人打好交道的。”
雲詩蕾一聽問了一句:“那爺爺怎麼說?”這個時候可不是她逞能的時候,當然是先要問好謝老爺子的意思了。
再說了她原本對這些交際不是很感興趣,這會兒知道二皇子的側妃舉辦的宴會的話那肯定是宴無好宴了。如果能不去的話那可是最好的了。
“老太爺說了,這件事是二少奶奶自己的事,要由着二少奶奶自己去處理的。所以我把這個請柬拿過來了!”邢叔看起來挺無奈的,要不是他不能做主的話這個請柬都不會到這裡來。
再說了一次雲詩蕾在陪着宇武剛參加宴會的時候,不是已經露過臉了嗎?聽說是那一次被二少奶奶的了一個才女的稱號,再沒有人敢小瞧二少奶奶了。
至於說剩下的宴會的話那也用不着着急着參加的,畢竟現在算是沒有擺到明面兒的話將軍府裡的主要人應該都知道雲詩蕾的情況了。這宴會是非可是很多的,要是有什麼閃失的話那還了得?
這可是關係到將軍府和丞相府的子嗣問題的,當然是一點兒都不能放鬆了。可是現在這個二皇子的側妃把這個帖子發到了將軍府,其用心只怕是真的不好。
不過說起來的話二少奶奶到將軍府也一段時間了,卻沒有一個請帖更別說是別人門做客了?這樣的遲遲不能融入京城裡的交際圈兒的話,可能對雲詩蕾也是一個打擊了。
現在有了這個請帖的話,二少奶奶出去參加宴會也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了。這其實說起來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卻讓人覺得很是無奈。
畢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京城裡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家裡舉辦宴會都下意識的把雲詩蕾排擠在外。像是生怕雲詩蕾再出什麼風頭,搶了主人家的光彩一樣的。
其實之前的時候倒也不是沒有人對雲詩蕾發出過邀請,可是都樣謝老爺子給擋住了。在他的心裡這會兒雲詩蕾應該是以養胎爲主的,可是這會兒這個二皇子側妃的請帖他倒是沒有辦法擋得住的,只能是拿來給雲詩蕾自己決定了。
其實要是照謝老爺子的想法,這二皇子側妃的請帖雲詩蕾最好也是不應理會的。等到她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有多少的宴會去不得的?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連一個請帖都沒有收到的話,謝老爺子也怕雲詩蕾會自怨自艾的。這才從手裡拿出這個看起來很有身份的女人的請帖給雲詩蕾自己處理,希望讓她知道自己將軍府也不是誰都能高攀得起的。
其實這也是謝老爺子不瞭解雲詩蕾纔會造成這樣的一個誤會的,他要是知道雲詩蕾其實根本不稀罕他們這些人的聚會的話恐怕也不會這樣想了。
那些個請帖在雲詩蕾這裡也只能是讓她覺得爲難罷了,像是現在一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請帖,雲詩蕾一下子有一些的無奈。
這還讓不讓人過好日子了?這些人成天的想要聚會這是幹什麼呀,真是出飽了撐的。他們不煩雲詩蕾還嫌煩呢!一次和宇武剛參加了一個聚會以後,雲詩蕾知道自己對他們這些聚會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的。
這樣的聚會雖然說是能有機會結識到一些朋友,可是畢竟還是弊大於利。再說了是京城裡的這些女子的話,說實在的也算是較可憐的。
一直在父兄的羽翼下,除了能在宴會結識一些的朋友以外再沒有其他的可能結識到朋友。所以哪怕是再不喜歡這些個聚會的話,他們也不會不去的。
畢竟這些聚會和穿衣吃飯一樣的已經深深的侵入到了他們的生活當了,要是沒有這些個宴會的話也不知道他們的生活會多無聊。有的事情甚至於他們在宴會可以解決的,其實女人交際也是他們官員交往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面。
雲詩蕾說了一句:“你先放到那裡吧。我到時候看情況好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也許我會過去看看的。”她當然是不會把事情說定的,這其實也是她一貫的作風。
邢叔看着雲詩蕾說了一句:“可是二皇子府的人在那裡等着回話的,請問少夫人應該怎麼給二皇子府的人回話?”這倒是一個難題,既不能讓二皇子府面子不好看,又不想要傷了將軍府的面子。
“這樣吧,你說我最近正在照顧外公和爺爺,沒有什麼心情去參加什麼聚會的。話說得客氣一些,這個二皇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次要不是我用了非常的手段的話只怕還逃不出來呢!”
邢叔一聽雲詩蕾的這話一下子臉色沉了下來:“少夫人,你說什麼?難不成一次宴會的時候,那個二皇子竟然敢對二少夫人無理?他好大的膽子,竟然對將軍府的少夫人都敢這樣的無理,這簡直是不把將軍府放在眼睛裡了。等我稟告將軍,讓他也知道將軍府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弱了名頭
他說宴會過去的時候怎麼很多的朝臣都對二皇子發起了攻擊,而且這些人還都是丞相的人。 當時大將軍雖然感覺到有一些的怪,可是他卻本能的選擇了沉默不語。誰知道竟然是這回事情,倒是讓邢叔沒有想到。
這個二皇子也實在是太蠢了,明明知道雲詩蕾的身份竟然還敢動她。這可不是一般的蠢了,那是一個對將軍府的挑釁。這件事情要是不知道也算了,可是知道了的話那沒有這麼容易了。
雲詩蕾笑了一下說:“算了,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這一次宴會我根本不想要參加的,隨便的找一個藉口推過去可以了。”
邢叔臉色一正說:“少夫人,要是沒有發生之前的事情的話,老奴什麼也不說會按照少夫人說的做。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二皇子府敢下帖子請人當然是要保證你的安全的。少夫人要是不放心的話從謝家軍帶幾個人過去參加宴會,相信二皇子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這可不是有別的意思,只是將軍府的尊嚴可是不容挑釁的。現在二皇子府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敢明目張膽的邀請雲詩蕾赴宴,這根本是在挑釁將軍府。
可是一次的事情,謝魁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從來都不關心女兒家的這些事情,因爲一直以來宴會發生的一切都和將軍府是無關的。再說了後來在宴會發生的一切當然是被人給禁口了,所以將軍府才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
現在的邢叔還不知道在雲詩蕾的身發生了什麼,也是以爲二皇子對雲詩蕾在口舌不敬了。要是這樣的話雲詩蕾這一次不去,可不是明顯的害怕了那個二皇子了?
當然了要是他知道當時二皇子的做法的話,那邢叔可是說什麼也不會讓雲詩蕾去冒這個險的。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宇丞相相好的幾個朝臣向着二皇子找了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怕二皇子會以爲將軍府真的不在乎雲詩蕾這個女子,纔會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以後並沒有找自己的麻煩。
而且只是自己的側妃發了請帖,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乖乖地跑來了。這不是朝着自己認慫是什麼呢?
可是這樣的話雲詩蕾根本不好跟邢叔說,她無奈的說了一句:“怎麼做事請我的心裡有數,你只要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好了。畢竟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不要給我做決定。”
邢叔一聽這樣的話說了一句:“好的二少夫人,那老奴這去回了二皇子府的人。說二少夫人身子不爽,到時候可能去不了宴會了。”說完要往外走。
可是雲詩蕾一想一下子不舒服了起來:“哎,邢叔你等等。我這樣躲着似乎有一點兒不好吧?既然是二皇子側妃下了帖子請我去的話,我要是不去的話好像是弱了將軍府的名頭了。這樣吧,你告訴二皇子府的人說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去!”
邢叔聽了一愣然後說:“二少奶奶,你現在情況特殊,要是那個二皇子真的對你有什麼不軌的話還是不去的好一些。畢竟這裡可是將軍府,那名頭也不是靠着婦人才能擡得起來的。之前雖然說大將軍沒有關心過那些宴會的事情,可是也知道二皇子府的宴會並不是那麼容易參加的。”
這會兒他都有一點兒後悔勸說雲詩蕾參見那個什麼鬼宴會了,雖然說宴會對雲詩蕾融入京城圈子有好處可是也不是說是必須的。
要是二皇子真的對雲詩蕾有想法的話,可能根本不會顧忌到將軍府的勢力。畢竟這裡是京城,二皇子在外面都敢對着將軍府做手腳那要是到了他們皇子府的話那可更加的容易了。
萬一他們要是護不住雲詩蕾的話,那怎麼辦呢?再說了當時發生在大皇子的宴會的一些事情其實邢叔倒是聽說了一些,可是含含糊糊的根本不太清楚。
只是聽說那個大皇子想要讓一個女子給宇丞相難看卻被雲詩蕾給攔了下來,至於說後面的是少夫人採出衆。至於說別的好像還真的沒有聽說,只是宇武剛在那個宴會好像病倒了。
所以他們都以爲宇武剛的那些朝臣對付二皇子應該是他對宇武剛不敬把他氣到了,可是現在想一想卻有一點兒不對頭。畢竟大皇子對宇武剛這麼不給面子的,宇武剛都沒有讓人找他的麻煩。
可是那一次宴會以後,他竟然想要對付二皇子,這不是明擺着有問題嗎?可惜自己這個將軍府的人竟然都是大老粗,沒有一個人用心打聽一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的話,可是將軍府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可惹笑話了。難怪大將軍說這段時間以來大皇子看到他的樣子挺怪的,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情。原來如此呀!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大將軍府可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了?那這一次雲詩蕾要是赴宴的話安全也是得不到保證的,可是真的要是不去的話像是雲詩蕾說的一樣會墜了將軍府的名頭。這其實倒是一件兩難的事情,讓邢叔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沒事的,我可不會過分善良,畢竟有些人,真的挺不是人的。也沒必要什麼事都據理力爭,教傻逼做人,又不是我的義務。你放心吧,我會帶幾個高手的,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再說了有霍神醫的藥物防身,是誰也近不了我的身。”雲詩蕾說着,她當然是有這樣的自信。
首先她的武力值讓她充滿了自信,再是自己的藥物也是讓她充滿自信的另一個原因。算是這樣的話雲詩蕾也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畢竟一次二皇子可是想要把自己帶走的。
請柬
人生,是一種選擇亦是一種放棄。能自由選擇的人是幸福的,能適度放棄的心是灑脫的。可惜,有時我們的選擇,只有等待,沒有結果,只能黯然離開;有時我們的放棄,迫於無奈,含淚轉身,走遠了依舊頻頻地回望。
那一夜霍一心和謝天雷喝的是一塌糊塗,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喝到了最後,霍一心那可是又哭又笑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那是從那天以後霍一心再也沒有提起過雲詩蕊,像是他從來都沒有認識這樣的一個人一樣的。只是從此以後和如藥待在藥房裡,入了迷一樣的研製着解藥。
好在大家都知道這個解藥並不好研製,所以也不會那麼着急。算是謝水生心裡着急可是也不能說呀,畢竟那裡面的可是霍神醫。再說了爲了給他們研製解藥人家都已經入了迷一樣的在藥房裡,他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不知道是不是謝天雷的身份不惹人注意還是雲詩蕾的身份讓人覺得尷尬,總之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一個聚會給將軍府下帖子的。
他們像是不知道將軍府裡還有一個二少夫人一樣的,沒有一個人願意把雲詩蕾納入到他們的圈子裡去。不過這樣的事情雲詩蕾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放在自己的心,畢竟她現在情況可是不一樣的。
要是真的像是那些個大家族的夫人小姐一樣的聚會不斷的話,那肯定是會出問題的。最起碼她有孕這件事瞞不過去的,所以沒有人打擾的話正和了她的心思。
至於說京城裡的那些貴婦人的圈子的話,對雲詩蕾來說根本一點兒也不重要。她有參加聚會的時間的話,那還真的不如去好好的睡一覺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的她基本過了孕吐這個坎兒,可是嗜睡卻一點兒也沒有少。成天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偶然之間還能出去轉一轉。沒事了到丞相府轉一轉,跟宇武剛聊聊天。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悠閒了,讓雲詩蕾覺的真的很舒服。可是這樣的日子,說實話算是皇也不會讓她悠閒太久的。
不過這一次宇武剛的病倒,倒是很快的傳到了皇的耳朵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什麼都沒有說甚至連一個問候都沒有。
這讓宇武剛說起來的話也是非常的黯然的,畢竟他爲了這個國家奉獻了一輩子。可是等到他病倒了的時候,皇竟然連一個問候都沒有,這不是讓他心寒嗎?
雖然說早有了心思想要辭官回鄉的,可是被人這麼對待的話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舒服的。人走茶涼這樣的事情竟然也發生在了他的身,這讓宇武剛非常的無奈。
不過好在有謝天雷和雲詩蕾沒事了跑過來和他聊一聊,謝天雷和他下棋也算是一種消遣的方式了。現在他的高家雜貨鋪已經很紅火了,不過有很多的人並不知道那個是謝天雷的產業。
謝老爺子其實也已經知道了雲詩蕾懷孕的消息了,只是他心裡有數在外人的眼裡從來都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漏聲色。現在一般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謝天雷都在院子裡陪着雲詩蕾的。連飯菜也是他們自己在小院裡做,根本不給任何人機會傷害到雲詩蕾。
卻說雲詩蕾正在院子裡昏昏欲睡,看到邢叔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他的手裡還拿着一個請帖,臉也是有一點兒的愁眉不展。看到邢叔過來謝天雷迎了去:“怎麼了,邢叔?這是誰的請柬?”
邢叔看着謝天雷說:“這是二皇子側妃要舉辦宴會,這不是給二少夫人發了請柬過來。這怎麼辦,原本這個二皇子和我們將軍府不合拍。這一下要是不去的話,只怕是人家會說將軍府瞧不起他們的。再說了將軍府也需要一個機會讓二少奶奶和京城裡的貴婦人打好交道的。”
雲詩蕾一聽問了一句:“那爺爺怎麼說?”這個時候可不是她逞能的時候,當然是先要問好謝老爺子的意思了。
再說了她原本對這些交際不是很感興趣,這會兒知道二皇子的側妃舉辦的宴會的話那肯定是宴無好宴了。如果能不去的話那可是最好的了。
“老太爺說了,這件事是二少奶奶自己的事,要由着二少奶奶自己去處理的。所以我把這個請柬拿過來了!”邢叔看起來挺無奈的,要不是他不能做主的話這個請柬都不會到這裡來。
再說了一次雲詩蕾在陪着宇武剛參加宴會的時候,不是已經露過臉了嗎?聽說是那一次被二少奶奶的了一個才女的稱號,再沒有人敢小瞧二少奶奶了。
至於說剩下的宴會的話那也用不着着急着參加的,畢竟現在算是沒有擺到明面兒的話將軍府裡的主要人應該都知道雲詩蕾的情況了。這宴會是非可是很多的,要是有什麼閃失的話那還了得?
這可是關係到將軍府和丞相府的子嗣問題的,當然是一點兒都不能放鬆了。可是現在這個二皇子的側妃把這個帖子發到了將軍府,其用心只怕是真的不好。
不過說起來的話二少奶奶到將軍府也一段時間了,卻沒有一個請帖更別說是別人門做客了?這樣的遲遲不能融入京城裡的交際圈兒的話,可能對雲詩蕾也是一個打擊了。
現在有了這個請帖的話,二少奶奶出去參加宴會也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了。這其實說起來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卻讓人覺得很是無奈。
畢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京城裡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家裡舉辦宴會都下意識的把雲詩蕾排擠在外。像是生怕雲詩蕾再出什麼風頭,搶了主人家的光彩一樣的。
其實之前的時候倒也不是沒有人對雲詩蕾發出過邀請,可是都樣謝老爺子給擋住了。在他的心裡這會兒雲詩蕾應該是以養胎爲主的,可是這會兒這個二皇子側妃的請帖他倒是沒有辦法擋得住的,只能是拿來給雲詩蕾自己決定了。
不容挑釁
其實要是照謝老爺子的想法,這二皇子側妃的請帖雲詩蕾最好也是不應理會的。 等到她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有多少的宴會去不得的?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連一個請帖都沒有收到的話,謝老爺子也怕雲詩蕾會自怨自艾的。這才從手裡拿出這個看起來很有身份的女人的請帖給雲詩蕾自己處理,希望讓她知道自己將軍府也不是誰都能高攀得起的。
其實這也是謝老爺子不瞭解雲詩蕾纔會造成這樣的一個誤會的,他要是知道雲詩蕾其實根本不稀罕他們這些人的聚會的話恐怕也不會這樣想了。
那些個請帖在雲詩蕾這裡也只能是讓她覺得爲難罷了,像是現在一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請帖,雲詩蕾一下子有一些的無奈。
這還讓不讓人過好日子了?這些人成天的想要聚會這是幹什麼呀,真是出飽了撐的。他們不煩雲詩蕾還嫌煩呢!一次和宇武剛參加了一個聚會以後,雲詩蕾知道自己對他們這些聚會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的。
這樣的聚會雖然說是能有機會結識到一些朋友,可是畢竟還是弊大於利。再說了是京城裡的這些女子的話,說實在的也算是較可憐的。
一直在父兄的羽翼下,除了能在宴會結識一些的朋友以外再沒有其他的可能結識到朋友。所以哪怕是再不喜歡這些個聚會的話,他們也不會不去的。
畢竟這些聚會和穿衣吃飯一樣的已經深深的侵入到了他們的生活當了,要是沒有這些個宴會的話也不知道他們的生活會多無聊。有的事情甚至於他們在宴會可以解決的,其實女人交際也是他們官員交往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面。
雲詩蕾說了一句:“你先放到那裡吧。我到時候看情況好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也許我會過去看看的。”她當然是不會把事情說定的,這其實也是她一貫的作風。
邢叔看着雲詩蕾說了一句:“可是二皇子府的人在那裡等着回話的,請問少夫人應該怎麼給二皇子府的人回話?”這倒是一個難題,既不能讓二皇子府面子不好看,又不想要傷了將軍府的面子。
“這樣吧,你說我最近正在照顧外公和爺爺,沒有什麼心情去參加什麼聚會的。話說得客氣一些,這個二皇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次要不是我用了非常的手段的話只怕還逃不出來呢!”
邢叔一聽雲詩蕾的這話一下子臉色沉了下來:“少夫人,你說什麼?難不成一次宴會的時候,那個二皇子竟然敢對二少夫人無理?他好大的膽子,竟然對將軍府的少夫人都敢這樣的無理,這簡直是不把將軍府放在眼睛裡了。等我稟告將軍,讓他也知道將軍府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說宴會過去的時候怎麼很多的朝臣都對二皇子發起了攻擊,而且這些人還都是丞相的人。當時大將軍雖然感覺到有一些的怪,可是他卻本能的選擇了沉默不語。誰知道竟然是這回事情,倒是讓邢叔沒有想到。
這個二皇子也實在是太蠢了,明明知道雲詩蕾的身份竟然還敢動她。這可不是一般的蠢了,那是一個對將軍府的挑釁。這件事情要是不知道也算了,可是知道了的話那沒有這麼容易了。
雲詩蕾笑了一下說:“算了,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這一次宴會我根本不想要參加的,隨便的找一個藉口推過去可以了。”
邢叔臉色一正說:“少夫人,要是沒有發生之前的事情的話,老奴什麼也不說會按照少夫人說的做。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二皇子府敢下帖子請人當然是要保證你的安全的。少夫人要是不放心的話從謝家軍帶幾個人過去參加宴會,相信二皇子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這可不是有別的意思,只是將軍府的尊嚴可是不容挑釁的。現在二皇子府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敢明目張膽的邀請雲詩蕾赴宴,這根本是在挑釁將軍府。
可是一次的事情,謝魁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從來都不關心女兒家的這些事情,因爲一直以來宴會發生的一切都和將軍府是無關的。再說了後來在宴會發生的一切當然是被人給禁口了,所以將軍府才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
現在的邢叔還不知道在雲詩蕾的身發生了什麼,也是以爲二皇子對雲詩蕾在口舌不敬了。要是這樣的話雲詩蕾這一次不去,可不是明顯的害怕了那個二皇子了?
當然了要是他知道當時二皇子的做法的話,那邢叔可是說什麼也不會讓雲詩蕾去冒這個險的。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宇丞相相好的幾個朝臣向着二皇子找了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怕二皇子會以爲將軍府真的不在乎雲詩蕾這個女子,纔會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以後並沒有找自己的麻煩。
而且只是自己的側妃發了請帖,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乖乖地跑來了。這不是朝着自己認慫是什麼呢?
可是這樣的話雲詩蕾根本不好跟邢叔說,她無奈的說了一句:“怎麼做事請我的心裡有數,你只要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好了。畢竟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不要給我做決定。”
邢叔一聽這樣的話說了一句:“好的二少夫人,那老奴這去回了二皇子府的人。說二少夫人身子不爽,到時候可能去不了宴會了。”說完要往外走。
可是雲詩蕾一想一下子不舒服了起來:“哎,邢叔你等等。我這樣躲着似乎有一點兒不好吧?既然是二皇子側妃下了帖子請我去的話,我要是不去的話好像是弱了將軍府的名頭了。這樣吧,你告訴二皇子府的人說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去!”
兩難
邢叔聽了一愣然後說:“二少奶奶,你現在情況特殊,要是那個二皇子真的對你有什麼不軌的話還是不去的好一些。 畢竟這裡可是將軍府,那名頭也不是靠着婦人才能擡得起來的。之前雖然說大將軍沒有關心過那些宴會的事情,可是也知道二皇子府的宴會並不是那麼容易參加的。”
這會兒他都有一點兒後悔勸說雲詩蕾參見那個什麼鬼宴會了,雖然說宴會對雲詩蕾融入京城圈子有好處可是也不是說是必須的。
要是二皇子真的對雲詩蕾有想法的話,可能根本不會顧忌到將軍府的勢力。畢竟這裡是京城,二皇子在外面都敢對着將軍府做手腳那要是到了他們皇子府的話那可更加的容易了。
萬一他們要是護不住雲詩蕾的話,那怎麼辦呢?再說了當時發生在大皇子的宴會的一些事情其實邢叔倒是聽說了一些,可是含含糊糊的根本不太清楚。
只是聽說那個大皇子想要讓一個女子給宇丞相難看卻被雲詩蕾給攔了下來,至於說後面的是少夫人採出衆。至於說別的好像還真的沒有聽說,只是宇武剛在那個宴會好像病倒了。
所以他們都以爲宇武剛的那些朝臣對付二皇子應該是他對宇武剛不敬把他氣到了,可是現在想一想卻有一點兒不對頭。畢竟大皇子對宇武剛這麼不給面子的,宇武剛都沒有讓人找他的麻煩。
可是那一次宴會以後,他竟然想要對付二皇子,這不是明擺着有問題嗎?可惜自己這個將軍府的人竟然都是大老粗,沒有一個人用心打聽一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的話,可是將軍府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可惹笑話了。難怪大將軍說這段時間以來大皇子看到他的樣子挺怪的,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情。原來如此呀!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大將軍府可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了?那這一次雲詩蕾要是赴宴的話安全也是得不到保證的,可是真的要是不去的話像是雲詩蕾說的一樣會墜了將軍府的名頭。這其實倒是一件兩難的事情,讓邢叔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沒事的,我可不會過分善良,畢竟有些人,真的挺不是人的。也沒必要什麼事都據理力爭,教傻逼做人,又不是我的義務。你放心吧,我會帶幾個高手的,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再說了有霍神醫的藥物防身,是誰也近不了我的身。”雲詩蕾說着,她當然是有這樣的自信。
首先她的武力值讓她充滿了自信,再是自己的藥物也是讓她充滿自信的另一個原因。算是這樣的話雲詩蕾也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畢竟一次二皇子可是想要把自己帶走的。
自己回來了也沒有和謝魁他們說一聲的,當然了謝天雷也是知道的卻知道的不知那麼的詳細。但是這並不妨礙謝天雷對二皇子進行報復,這段時間二皇子應該是過得很不順心的。
和二皇子有關係的好多生意都遭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朝堂宇丞相一脈拼命的打擊讓二皇子都差一點兒崩潰了。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宇武剛這個老小子竟然真的爲了一個農家女子和自己作對,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當然了他也是知道自己應該是被大皇子給坑了,不過這個大皇子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只要是有一點兒的錯處,宇武剛一脈的人一樣的毫無差別的對他們進行攻擊。
在他們的心裡這個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當時的情況宇武剛都讓人差得清清楚楚的。雖然說二皇子是罪魁禍首,可是大皇子想要把雲詩蕾送給二皇子那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當然了這一切他可是給皇呈了密函的,皇也是知道的。所以做起這一切來的話宇武剛一點兒的壓力都沒有,再說了他也不是想要怎麼樣是出一口氣罷了。
不過沒有出他意料,那個謝魁像是死人一樣的竟然也沒有和他一起對付這兩個皇子。像是雲詩蕾不是他的兒媳婦兒一樣的,這麼被人給白白的欺負了。
不過也幸虧謝魁並不知道雲詩蕾差一點兒被二皇子欺負的事情,要不然的話這頭蠻牛要是鬧起來的話宇武剛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畢竟在皇的心裡武將和臣要是聯合起來對付他的兒子的話,那是再有理也都會變成了一個沒理了。像是謝魁這樣的表態,卻是剛剛好的。
這不是正好證明了謝魁根本對京城裡的那些人沒有一點兒的興趣,不想要和他們有任何的牽扯嗎?只是委屈了雲詩蕾了,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將軍府都不敢給她討回一個公道。
當然了這一切都沒有告訴謝魁和將軍府的人,既然是沒有心思的話那宇武剛也覺得自己沒有這個義務要隨時隨地的跟他們說外孫媳婦兒的情況。
想必最近大皇子和二皇子遇到的困境是謝天雷乾的,畢竟高家雜貨鋪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再加他們的後臺現在變成了將軍府,想當然的做生意更加的順風順水了起來。
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這樣的情況倒是真的挺不好辦的。畢竟不知道那個二皇子到底是爲了什麼才讓他的側妃請雲詩蕾赴宴的。現在人還在客廳裡等着,總不能不回話吧?
可是這個回話有一點兒的難了,雲詩蕾也再沒有說什麼說了一句:“邢叔,不管怎麼樣,這個宴會我是不能不去的。要不然的話會讓人看遍了我們將軍府的。”
“是,少夫人。”邢叔說了一句然後走了。這些事情原本是有云詩蕾自己做主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老奴才,根本干涉不了雲詩蕾的決定的。
其實在雲詩蕾的心裡,這樣的將軍還是早一點兒解甲歸田的好。畢竟其實說起來謝魁這個將軍也沒有什麼權力了,而且容易讓人妒忌。
長記性
現在成天在京城裡待着,當然會一直都讓人惦記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和謝魁說這件事情,要知道真的要解甲歸田的話那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畢竟二伯三伯都要算,大家一起走的話纔是正道。可是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官職,不可能那麼不管不顧的說不幹不幹吧?其實在雲詩蕾看來現在不如意的時候不要盡往悲傷裡鑽,想想以後有笑聲的日子吧!
看來她還是應該和謝天雷說一說了,讓他能儘快的和謝魁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畢竟有的時候激流勇進是不錯,可是順勢而爲也算是一種方法。
至於說雲詩蕊他們的話,根本不在雲詩蕾的考慮範圍之內了。畢竟路都是自己選的,怎麼做可是要自己負責的。再說了雲詩蕊他們根本沒有涉及到什麼殺身之禍,當然是不明白將軍府的艱難處境了。
在他們看來說不定將軍府還是一片榮華富貴,是他們嚮往的地方。算是知道有什麼危險的話,那也是值得的。畢竟想要得到要付出,再說了其實在他們的眼裡這個將軍府有的只是榮華富貴,至於說其他的根本不是他們能想的到的。
等到邢叔走了以後,雲詩蕾自己也待不下去了。她給雲志飛安排了一個夫子,然後朝着藥房的方向走去。不管怎麼說,謝水吉和謝水生的身子還是要早一點兒治好的好。
畢竟他們的年紀也實在是不小了,算是解了毒的話想要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還是早一點兒解決了,才能心無旁貸的幹別的事情了。
正在這個時候,看到如畫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小姐,不好了。我聽將軍府的下人說皇批准宇丞相告老還鄉了!這可怎麼辦呀,他老人家身體不好聽到這個噩耗的話萬一有什麼不妥可怎麼辦纔好呢?”
這個時候如畫的心裡是着急的,畢竟宇丞相可是自己小姐的一個強硬的後臺。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錯的話,以後自己小姐的後臺又少了一個她這個做貼身丫頭的當然是着急了。
“你說什麼?皇同意外公告老還鄉了?”雲詩蕾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的事情竟然這麼容易實現了。這可真的是太好了,從此以後外公可以不用操心朝廷的事情專心的養老遊玩了。
“大膽奴才,竟然敢把這樣的消息告訴二少奶奶,你真的是活膩了麼?你不知道二少奶奶身懷有孕經不得刺激嗎,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心懷叵測?來人,給我把這個賤奴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謝魁的聲音傳了出來。
原本他是放心如畫跟在雲詩蕾的身邊的,可是現在親耳聽見了如畫對雲詩蕾說這樣的壞消息他的心裡非常的不高興。本來孕期的人較敏感,要是聽了這樣的壞消息動了胎氣的話可怎麼了得?他都下令不讓將軍府的人亂說了,可是這個丫頭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這個消息還說給了雲詩蕾聽。
看到將軍府的人前抓住瞭如畫,然後想要拉下去。雲詩蕾着急了:“爹,等一下,如畫可是我的人你可不可以饒了她?對了,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的?”
如畫其實聽到謝魁這樣的話也是驚住了,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的?
還好小姐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要不然的話自己可不成了罪魁禍首了。其實看小姐的樣子倒是真的沒有把這件事看得很重,甚至看起來還有一點兒的開心。
但是自己這件事真的做錯了,想到這裡如畫倒是非常的光棍。她跪倒在地說了一句:“奴婢如畫,願意接受懲罰。”這個時候的如畫已經想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自己是粗心了。
這要是一般的女子的話,在懷孕期間聽到這樣的噩耗的話一定會想東想西的。要是更嚴重一些的話,那有可能會真的情緒激動引起很嚴重的後果的。
可是她竟然一點兒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兒,是小姐一直以來的強硬表現還是她的粗心然後真的不想要推脫。可是錯了是錯了,沒有什麼可說的。這個懲罰她認了,也能讓她長一長記性了。
雲詩蕾看着如畫嘆了一口氣,她倒不是說想要對如畫怎麼懲罰的。可是謝魁這樣的做法其實也是給如畫提了一個醒兒,要不然的話以後要是有人想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刺激和打擊她的話如畫可是最好的人選了。
雖然她是無意的,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造成什麼後果。但是以後如畫也要長一長腦子了,凡是都要通過自己的腦子纔可以做,要不然的話遲早都會被別人利用的。
可是真的要打如畫二十大板的話,雲詩蕾還真的挺心疼的。畢竟這個丫頭自從跟了自己以後從來都沒有受過什麼苦,這會兒讓自己眼睜睜的看着她被打的話她當然是做不到。
“父親,如畫這一次其實沒有做錯。我沒有那麼脆弱,這麼一點兒消息會牽扯我的情緒。外公現在被皇批准了告老還鄉的話其實也是一件好事情,畢竟現在這些皇子都長大了也不是很安分。我們可以從皇子的爭鬥脫離出來的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外公雖然說是一心爲國,可是他的權利卻是明明白白在那裡放着的。現在能卸下身的重擔,真的很好的。有的時候權力重了並不是一件好事情不是嗎?再說了我是如畫的主子,她要是聽到什麼消息不跟我說的話這樣的奴婢我覺得真的沒有什麼用了。一個擅作主張的奴婢您覺得有什麼用嗎?”
謝魁看了雲詩蕾一眼,然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行了,你的人你要自己教。我倒是明白你心裡一直都是挺淡然的,其實想的讓我們都解甲歸田,可是做不到呀!如果我們沒有了權利的話,那別人真的想要傷害自己的家人的話,我拿什麼去保護你們?”說完他轉身走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也是謝魁的心裡話,畢竟他已經是大將軍了。手機端 要說沒有了權利的話,那以前的那些政敵只需要一句話可以把他們這些人打的翻不過身的。更別說是那些看人下菜碟兒的了,你高高在的時候他會巴結你,可是真的你下去了他們卻會以欺負你爲樂的。
其實沒有什麼平淡的田園生活的,人只要是活着那有爭鬥。算是你活在田園裡,可是也一樣的逃不了爭鬥的。只是這樣的爭鬥看是在小的地方還是一個大的範圍罷了,像是雲詩蕾以前一樣的。
她要跟雲老頭一家爭鬥,也要跟雲家村的那些極品村民鬥。可是現在只要是她的一個眼色,那些人根本不是問題了。
可是現在他們卻要面對更強大的敵人,更多的爭鬥。當然了他們的賭注也變成了他們這些人的命,贏了是榮華富貴可是輸了的話那是萬劫不復。
雲詩蕾是不明白的,她以爲只要是解甲歸田了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可是這個世間哪裡會有這樣的樂土呀,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要不是謝魁一直都在派人觀察雲詩蕾的話,他當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媳婦居然會有這樣天真的想法。這樣的想法說出來的話都會讓人覺得可笑的,可是也是這樣的想法纔會讓謝魁自己也忍不住有了一絲絲的嚮往。
今天要不是他知道了岳父被告老還鄉以後趕緊郭磊瞧一瞧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如畫丫頭竟然什麼消息都敢往雲詩蕾的面前說去。謝天雷現在已經被他安排的和謝家軍的兄弟們一起訓練了,基本幾天纔回來一次的。兒媳婦當然要由將軍府的人照顧了,可是這樣的一個將軍府他當然是不放心了。
其實自己不在乎,可是雲詩蕾卻真的怕宇武剛會對這樣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她吩咐了一聲:“來人,備轎!我要去看看外公!”
她這裡的事情,謝老爺子應該都知道。這裡畢竟是謝老爺子主事的,只要是她有一點兒的動靜的話,很快的有人去和謝老爺子說的。
不過一般情況下謝老爺子可是不會說什麼的,也不會對她的行動進行干涉。聽到下人彙報說雲詩蕾打算去一趟丞相府,謝老爺子頭都沒有擡只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畢竟這個宇武剛雖然說挺煩人的,可是這麼多年的關係了說起來他們是老對手。可是看着他落到現在這樣的境地的話,說起來謝老爺子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他們原本是兒女親家,只是爲了怕皇的猜忌纔沒有多加來往的。可是現在宇武剛一身的病,要告老還鄉了。誰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一面了,這個時候他真的想要去看看這個老朋友。
想一想卻不怎麼合適,現在雲詩蕾能代替自己去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對於這件事情謝老爺子並沒有任何想要反對的意思,既然雲詩蕾想要去看一看宇武剛他當然是不會反對了,畢竟現在能安慰宇武剛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當然還有很多人是不敢隨便露面的,像是他一樣有心無力。也只有雲詩蕾和謝天雷能名正言順的去看看那個老頭了,謝老爺子有心無力的吩咐了一聲:“讓二少夫人好好的陪一陪宇老爺子,等他的身體好一些了再回來吧?等謝天雷回來了讓他也跟着過去。”
邢叔聽到老爺子吩咐,趕緊的回了一句:“是,老爺。”在他的心裡謝老爺子永遠都是他的老爺,是那個救他於水火之的天降救星。所以謝老爺子是他一輩子要效忠的主子,無論是什麼事情的話他都要以他的利益爲主。
等雲詩蕾收拾好了以後,看到院門外已經有準備好的轎子停在那裡。邢叔也靜靜的待在院子的門口等着,好像要等她轎一樣。
如畫經過了剛剛的那一場教訓,這會兒倒是安安靜靜的待在雲詩蕾的身後什麼都做。其實她已經有一點兒被謝魁嚇着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了。
如畫這樣的狀態雲詩蕾也是知道的,像是小孩子學習走路一樣的。剛開始的時候是無所謂的,可是摔着了以後會驚慌失措的根本不敢嘗試了。
可是每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時刻,等新的誘惑放在眼前的時候你總是要爬起來試一試的。算是如畫什麼都不敢做,可是她是雲詩蕾的貼身護衛加是貼身丫鬟的。
算是真的什麼都不做,也不會風平浪靜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其實說的是這樣的情況,所以雲詩蕾當然是知道如畫絕對不會這個狀態多久的,所以她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丫頭。
等到她轎的一瞬間,邢叔走了過來說了一句:“老太爺說了,少夫人這一次到丞相府去在那裡多待一段時間。二少爺回來了也會過去的,等宇老爺子好一些了再回來也沒有什麼關係的。”
雲詩蕾暗自笑了一下說:“好的,你去告訴爺爺說我知道了,讓他老人家放心。有我在的話外公應該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謝天雷要是真的忙的話那讓他先把自己的事情忙着,我會代替他照顧外公的。”說完隨手放下了轎簾。
看起來平時的時候謝老爺子和外公一般來說的話是不會有什麼聯繫的,可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爺爺可能任何人都要着急。
現在爺爺說讓她好好地陪一陪外公,那當然是真的很擔心他了。畢竟是自己的親戚,怎麼可能會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聞不問的?
以前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不聞不問的,那也只不過是在冷漠透着關心罷了。現在宇武剛已經不是丞相了,那所謂的武結合的作用想必也沒有那麼大了。
皇其實對他們將軍府還算是有一點兒的留情的,要不然的話算是雲詩蕾過去看宇武剛只怕也會撈不到好處的。可是這幾次雲詩蕾和謝天雷到丞相府去,皇卻根本沒有一點兒的動作,這在以前的話是不可想象的。
大好事
來到丞相府的門口,以前過來的時候這裡是最繁華的。很多人都想要求見宇武剛,想着讓他辦事。可是現在呢?門前落寞的連個人都沒有。連門口的侍衛都沒精打采的弓着腰站着,風吹拂過地面顯得荒涼一片。
看到雲詩蕾他們一行人的轎子停在曾經的丞相府的時候,守衛臉都有一點兒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他們來的地方是不可能一樣的,那樣的不可置信。
看着丞相府門前的這一幕,雲詩蕾突然覺得鼻子一酸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畢竟要是沒有經歷過之前的門庭若市的話,現在的這種情形也許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是一直都是熙熙攘攘的門前突然變成了現在的這個門庭冷落,幾乎都看不到一個人影的樣子倒真的是非常的不習慣。這也是人走茶涼的現實吧?不過要真的不在乎這些的話,會不會好過一些?
等到轎子真的停到了門口,這些侍衛才驚喜的前問道:“是哪位來丞相府拜訪了,報名來我好給宇丞相通稟。”雖然說的話是一樣的,可是那個語氣卻是一種興奮的。
以前也是這些話,語氣卻是不耐煩的。可是現在呢?卻是一種興奮!真的很是悲哀,堂堂的宇武剛的府邸守衛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實在是太丟人了。
可是這會兒雲詩蕾也沒有心情去怪罪宇武剛門前的護衛了,畢竟這些人看慣了熙熙攘攘的門前人一下子變成了現在的這樣恐怕不會習慣的。
現在連門前的護衛都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宇武剛會變成什麼樣子云詩蕾真的不想要知道了。她現在只是想要看到外公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可以了,至於說是其他的事情的話在雲詩蕾看來真的一點兒都不重要。
所以聽到那些護衛詢問的時候,雲詩蕾從轎子裡說了一句:“是我,來找外公的。不用通稟了,我自己進去可以了。”一直都是這樣的,想當然的這一次也不會例外的。
聽到雲詩蕾的這話,府門口的守衛也沒有阻攔。眼前人畢竟是宇武剛的外孫媳婦兒,以前的時候過來也是直接進府的。現在丞相府的人已經這麼少了,他們還能擋着她不成嗎?
迅速的打開了丞相府的大門,讓雲詩蕾的轎子進去了。然後他們又站在了門口,真的是好冷清呀!這樣的冷清誰知道會持續多長的時間呢?
其實只要是宇武剛不再是丞相了,那這樣的冷清當然不會斷了的。他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可是也都在心裡暗暗的不甘心着。
在宇丞相府昌盛時期待着的時候,他們看着門前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羣都覺得很煩人的,一個個巴不得什麼時候能清閒下來。可是現在這裡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又極度的不適應。
看着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進去以後,他們也在心裡暗暗的祈禱這個自己家丞相的外孫媳婦兒能早一點兒把宇丞相給治好了,這樣的話他能有力量回到朝堂去了。
丞相府裡處處都是一股灰暗的氣氛,像是宇府裡的活人氣都被什麼給帶走了一樣的死氣沉沉的。這樣的氣憤當然是不適合宇武剛養病的,是好人的話在這樣的氣氛裡生活都會憋出病來的,更何況宇武剛原本身體不好了。要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可能真的不用別的人操心他自己的身子都會撐不住了的。
陰沉着臉雲詩蕾走進了宇武剛的房間,只是在進房間的一瞬間她的臉已經露出了笑容嘴裡還咋咋呼呼的喊着:“外公外公,我來看你了?你的身體怎麼樣呀,我只是幾天,沒有過來怎麼聽說你又病倒了呢?”
只見宇武剛躺在牀,有氣無力的睜着眼睛似乎所有的活力都被帶走了一樣的。剛剛知道她懷孕時候的活力也早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雲詩蕾非常的擔心。
聽到雲詩蕾咋咋呼呼的聲音,宇武剛那個沒有活力的灰色的臉露出了一點兒的笑容:“你這個丫頭呀,今天怎麼會想起來看我了?”
雲詩蕾笑着說了一句:“外公,這不是聽說你病了,我不放心過來了嗎?再說了我在將軍府聽說了皇同意了你告老還鄉,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呀!你說我能不高興嗎?這樣的話以後我的孩子可有兩個老祖宗陪着了!沒事了你可以和爺爺下棋,你們可以教孩子採武略,這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呀!”
“等你身子好一些了我們回到雲家村去,在那裡我可是建了很多的小別墅。大家住在一起熱熱鬧鬧的,一起種花種菜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不管這個官場裡的是是非非的,你說這該有多好呀!”雲詩蕾一邊說着一邊眼睛裡都泛起了光彩,這可真的是她嚮往的事情。
宇武剛沙啞着嗓子說了一句:“好了孩子,你不用安慰外公了。是我沒有用,身子怎麼都不好保不住丞相的位子。可是我沒有想到人走茶涼是這樣的現實,他們根本現實到我人沒有走可是茶已經涼了呀!”他這會兒的悲涼深深地從嗓子眼裡冒出來,甚至深入了骨髓一樣的。
這個時候他已經記不得前任丞相是怎麼走的了,可是事情放到自己的身他真的有一點兒受不了了。曾經一直都想要千方百計的見自己一面的那些人,聽到皇同意自己告老還鄉的時候竟然一鬨而散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是世態炎涼的話也不至於現實成這個樣子吧?他原本還想着自己算是當不成丞相的話,在朝經營了那麼久總是有很多的人脈的。
想要幫自己的外孫子的話,他的話還是挺管用的。可是現在呢?他是想要幫着謝天雷做什麼的話只怕也是有心無力了。想到這裡宇武剛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費了,他現在心裡的感覺那是誰也不知道的。雲詩蕾雖然是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可是她卻是真的爲宇武剛感到高興的。
彆扭
“外公,你真的這麼在乎權勢嗎?你看你苦心經營了一輩子,可是隻是皇的一個口諭你成了人走茶涼了。 當然了這還是最好的情況,要是再繼續待在京城的話被那些想要爭位的皇子給利用了那到時候說不定連家人的性命都會賠進去的。其實現在退出挺好的,做一個悠閒自在的種田翁不是最美的嗎?”
雲詩蕾一邊說一邊用手輕撫了宇武剛的手腕,她一直以爲皇對宇武剛很重視當然不會容許別人對他下手,可是她忘了有的人爲了權勢,那可是不擇手段的。
外公這個丞相的位子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算是有皇護着的話只要是沒有找到證據的話算是有人下了手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更何況皇這會兒看到宇武剛的身子骨確實是不能好起來,已經放棄了他。對於有的人來說的話,斬草除根纔是最好的辦法。只要是有一絲絲的可能,他們都不會放過宇武剛的。
果然在宇武剛的身子裡雲詩蕾發現了剛剛下的毒,這個毒倒是時間還不長,但是也能造成宇武剛的精神不濟。不過因爲下毒的日子還短,在宇武剛的身子裡還沒有成什麼氣候。
“外公,你知道誰想要對你下手嗎?怎麼你的身體裡有了毒,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雲詩蕾盯着宇武剛說道,她當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外公有什麼事情了。現在的情況是宇武剛毒了,可是他卻還不知道是誰下得毒。
宇武剛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子變了:“這個府裡的人我都知道,要說毒的話只能是新來的那個廚娘了。只是沒有證據,我根本沒有辦法抓住她!不行,我要告訴皇去,讓他爲我做主!”
能對他下毒的人當然是獲利最大的人了,要想阻止這一點兒的話當然皇是最好的擋風牆了。可是誰知道皇會怎麼想呢?也許他會認爲這是宇武剛自己耍的一個小花招,其目的是想要重回朝堂呢?
想到這裡雲詩蕾一把抓住了宇武剛說:“外公,你不要這樣激動呀。說不定這是別人的一個小花招,是想要讓你失去皇的信任呢?再說了遇到一點兒小事情去找皇做主的話,他肯定也會很累的。再怎麼說你也是丞相呀,自己家裡的這一點兒小事情不要拿到朝堂裡說了。”
其實在雲詩蕾的心裡那可是萬萬不想讓宇武剛再和朝廷有任何的牽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過是查一下丞相府的內奸嗎?現在丞相府的下人應該是不多了,想要查出來的話不會是一件難事的。
宇武剛聽到雲詩蕾的這話,也冷靜了下來。也是,他再怎麼說也是丞相呢。算是皇同意了他告老還鄉,可是自己家裡的一件小小的事情都無法處理的話只能讓皇覺得自己做的一點兒都沒有錯。不能安家何以安國!
不是有人想要下毒嗎?他這會兒把府裡的下人都遣散了,想來算是沒有月銀的話想要對他下手那個人也不會走的。
“孩子,你把府裡的下人都遣散了吧?給他們一個人半年的月銀,讓他們都走。我已經告老還鄉了,不久會離開京城了他們跟着我是沒有什麼出息的。”宇武剛拿出了庫房的鑰匙遞給了雲詩蕾。他說的那是一個悽苦,讓雲詩蕾都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了。
“好,一會兒我去辦這件事。外公,你不要擔心。算是你不是丞相了,可是你還是我們的外公。等這個宇府的下人都遣散完了以後你跟我們回雲家村去住,過一過悠閒自在的日子。沒事了帶一帶孫子,到時候是八擡大轎過來擡你只怕是你也不會想要回來了!”雲詩蕾嬌笑着,她是真的這樣想着的。
“不過在那之前我的先給你把毒解了,省的到時候沒有精力和孩子玩兒的話那可慘了。至於說朝廷的那些是是非非的,外公你從現在起不要操那份兒心裡,好嗎?”雲詩蕾邊說着邊拉着宇武剛的手撒着嬌。這種事情在她做來可是十分困難的,畢竟算是讓她殺傷一頭狼的話都這個要容易的多。
“行了,你這個丫頭不會撒嬌不要做這樣彆扭的動作了,像是什麼樣子呀?外公也不是想不開的人,你這樣做彆扭不彆扭呀?”宇武剛看着自己的外孫媳婦兒爲了哄自己開心,竟然做出了自己從來都沒有做的東西不由得開心的哈哈大笑。
得,雲詩蕾暗暗的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兒。自己這是爲了誰呀?竟然還敢跟自己說這樣的話,真是的!這要不是自己外公的話誰管你的死活呀?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其實在現代的話也有很多的老人退了休以後會不適應的,可是他們有自己的娛樂方式,當然會很快的適應了。現在雲詩蕾要做的是給宇武剛找到合適的娛樂方式,這樣的話他沒有那麼着急了。
“行了外公,我現在先給你解毒,然後我們一起去捉蟲子可好?”雲詩蕾笑着對宇武剛說。她不相信憑着宇武剛的才能都能做的丞相了,卻連他們丞相府的小小蟲子都抓不出來?
她能想到的只怕是皇也能想得出來,到時候只怕宇武剛會面臨着利用皇的罪名了。位的人心思難測,他算是當時不說的話只怕是也會記在心裡的。對於想要利用自己的人,任何人都不會愉快的吧?
這個時候的宇武剛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好,外孫媳婦兒,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要好好的保護好句子肚子裡的孩子。至於說我身的毒還有抓蟲子的事,相信我做了這麼長時間的丞相這點兒能力還是有的。你只管在這裡歇着,到時候我讓你看一場好戲。”
是人不是神
往事莫回首,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現在是皇自己不要了他,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放下一切了?可是有些事一輩子都忘不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肆虐着自己。
在他有能力的時候沒有保的下自己的孩子,那現在自己是不是可以全力去好好的對自己的孫子和孫媳婦呢?更何況現在的他身體已經糟糕到了一定的程度,算是皇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話,那自己也是力不從心了。
有的時候也是要急流勇退的,他要是安安分分的退下去給別人機會的話人家也一定會記他幾分好處的。怎麼說曾經他也是在丞相的位子待了好多年的,新丞相任有什麼地方要是弄不明白的話一定會問自己的。
再說了皇雖然同意了他告老還鄉,可是並沒有指出新丞相是誰。想來也一定會徵求自己的意見吧?那自己也不會像是他們想象的那麼沒有用的。
再說了想要自己沒有精力的人其實他也能猜得出來到底是誰,只是他不願意和這些跳樑小醜對罷了。聽到宇武剛這麼說,再看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了精神一樣的。
雲詩蕾滿意的笑了:“好呀,那我住在這裡了。外公,要是沒有什麼好戲看的話到時候我可是不幹的。對了,過幾天二皇子側妃要辦什麼宴會,人家給我下了帖子。我可能得過去一趟的,這幾天現在這裡待着。不過宴會的衣服可是要做一下了,要不然的話會丟人的。”
宇武剛對着她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放心,你外公算現在不是丞相了。可是給你做一套衣服的銀子還是有的,不過這個二皇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確定要參加他的宴會嗎?”
雲詩蕾無奈的笑:“我有什麼辦法?我可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呀,總不能一直不見人吧?這麼多年了,將軍府一直沒有一個女主人出現。現在從一次宴會他們知道了我,當然有了宴會的話會請我參加了。總不能一直不露面吧,這樣的話不是更加的惹人懷疑?”
宇武剛聽了雲詩蕾的話,也沉思了起來:“可不是,要不然你說你身子不適,去不了了?那個二皇子可不是什麼好鳥,以你現在的姿色和二皇子對將軍府的芥蒂的話只要是你去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想那個大皇子不是還想要門把你帶走嗎?也是在將軍府他們沒有得逞,要不然的話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做呢?”
“可是我是受邀請纔去參加宴會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二皇子府不是也脫不了關係嗎?這樣皇子爭鬥的非常時刻他真的會對我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嗎?”雲詩蕾說道。
宇武剛嘆了一口氣說:“看來你還真的沒有把握對皇室對將軍府的態度,我現在可以告訴你,要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只怕是皇會非常的高興的。他一向都覺得自己謝魁好得多,可是雨兒卻選擇了謝魁而沒有選擇他是對他最大的侮辱。現在他的兒子們沒有一個有孩子,可是你卻懷孕了。”
剩下的話宇武剛並沒有說下去,經過最近的接觸他知道雲詩蕾非常的聰明。和聰明人說話根本用不到說那麼多,只要是開一個頭的話剩下來的她應該都明白了。雲詩蕾也沒有想到皇和謝魁竟然是情敵的關係,這可是真的不好辦了。
“那我也不能不出門吧?要真的是皇帝老兒想要對付我們的話,那怎麼樣都逃不出去的。我們也不能活人讓尿給憋死了吧,總是要想想辦法的吧?再說了我可是將軍府的人,總不能給將軍府丟面子吧?”
雲詩蕾這個時候也是愁容滿面,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這個古代,可是君主制的。那可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現在他們得罪了最高的首領那還不是等着死嗎?
“你可不要這樣說皇,他跟謝魁也算是過命的交情。只是因爲小雨纔有了一點兒的芥蒂,但是在大是大非他們從來都是站在一起的。只是這一點兒他的幾個皇子並不知道,也我還能猜得出來一點的端倪了。”宇武剛肯定的說,對朝廷的事沒有人他更清楚了。
雲詩蕾苦笑了一下,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謝魁對皇的忠心她也是知道的,當時做煙霧彈的時候他想着要從自己的手裡把配方拿過去。這樣的話等到敵軍入侵的時候,說不會有什麼用處的。
這樣一個忠君愛國的大將軍,還會被皇忌諱的話那這個皇也沒有什麼肚量了。再說了二十幾年的時間,想要讓一個人死的話對位者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別的不說了,憑着謝魁一直都在大將軍的位子越坐越穩知道他一定是皇的人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將軍府的人還不是被別人給算計的七零八落的,甚至於到了現在除了謝天雷這個兒子以外也還是沒一個完整的人了?
既然都護不住將軍府的人,那又怎麼能要求別人對他忠心呢?在雲詩蕾看來這樣的皇帝老子算是什麼東西呀,也配讓人效忠嗎?啊呸!她雖然是沒有說這些話,可是臉的神色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宇武剛她的想法。
看着她的樣子,宇武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是呀,一個連自己臣子的家人都護不住的皇還怎麼讓人尊重呀?
像是雲詩蕾這樣的想法真的很正常,怪不了別人的。再說了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可是是因爲爲國效力傷了身體被皇給棄之不顧,人家這麼想的話真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了。
其實皇也是人不是神,也有人犯的各種錯誤,只是他更加嚴格的要求着自己才能更少的犯一些錯誤。像是現在一樣的,他明明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是什麼樣的德行可是卻怎麼也捨不得自己的這兩個孩子。
接人
他雖然說孩子挺多的,可是大皇子卻是他第一個孩子,他怎麼會不愛的?至於二皇子,他知道那個孩子沒有什麼出息,但是有了他的話總是能抑制住大皇子的野心。 他不想要對大皇子動手,也只能扶持一個和他對立的皇子出來了。
他孩子雖然多,可是能和大皇子匹敵的卻真的沒有幾個。倒不是說他的皇子沒有什麼本事,只是他們的年紀還算是太小了。其實算是大皇子的話也沒有謝肆意的年紀大,這也算是他唯一的執念了。
有的時候他也會在背地裡暗暗的詢問着自己,真的有些事一輩子都忘不掉嗎?可是沒有辦法,這些事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肆虐着自己。
若是當時他能勇敢一些的話,也許事情會變得不同了。說不定小雨會接受他,當然也不會有後面他對謝魁他們的妒忌而犯下的不可逆轉的錯誤了。
這是他欠將軍府的,所以一直以來他把謝肆意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的疼愛。甚至有的時候他對謝肆意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疼愛的多,其實這也是他的皇子對謝肆意妒忌的另一個原因。
現在皇更不知道只要是將軍府的人,他的皇子們都對他們有着幾分的惡意。其實這也是大皇子和二皇子針對雲詩蕾的最根本的原因,當然也是他們逼迫謝魁的最基本的陰暗心理。
像是雲詩蕾一樣的,她的姿色雖然是出衆一些,可是卻沒有讓他們爲了她喪失理智的程度。可是是因爲她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這個身份,他們非要得到這個美人不可。
但是二皇子的這份心思已經被自己的側妃發現了,她當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勾引自己相公的女人。其實這一次二皇子側妃辦這一次的宴會是爲了給雲詩蕾下套的,只要是雲詩蕾出現在她的宴會的話那她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讓這個農家女子好過的。
而云詩蕾算是知道她這一次赴宴的話一定會有人挑釁,可是卻沒有什麼辦法避免,也只能是見招拆招了。最關鍵的事雲詩蕾還不能不赴宴,這也是她最重要的依據。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對於雲詩蕾一次宴會以後二皇子側妃已經專門派人調查過了。她當然是對這個農家女子的性情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也知道自己發了帖子她會赴宴的。
但是她知道要是丞相府和將軍府對她重視的話,那自己的帖子也許都到不了那個農家女子的手裡。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努力一回。
這麼長的時間了,所有想要讓將軍府的二少夫人赴宴的帖子都沒有一點兒的音信。其實這也是一個機會,所以她故意的讓人傳出了他們貴族圈兒根本不接受那個農家女子的消息。
然後派出的人在將軍府裡等着回話,這也算是她的一個賭注罷了。算是不成功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的。畢竟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時間可是最不缺少的。得不到二皇子的寵愛的話,那他們可不剩下了一個多餘的時間了?
當然了她的做法也不算是多高明的,可是是因爲這樣的做法不是很高明將軍府的謝老爺子纔會了當。要是高明的手段的話,謝老爺子卻是一定會察覺到的。
現在這樣的宴會雲詩蕾算是明明知道會有陷阱,可是卻也會自動的參加的。這個自傲的女子一定會覺得自己能應付一切,她是爲了這一點兒的話也是一定會參加宴會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宇武剛竟然被皇罷免了丞相之位,這對於她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畢竟要是那個下賤的農家女子要是在她的宴會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宇武剛幫不了那個農家女子了。
能當二皇子側妃她的家世也是絲毫不弱的,到時候是將軍府想要問罪的話也是不大可能的。再說了她也沒有這麼笨,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對那個農家女子下手。
那天聽手下的人說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會赴宴,二皇子側妃高興的差一點兒笑出聲來。真的是太好了,看着自己陷阱裡的獵物要咬鉤了她當然是興奮的了。
辦一個宴會對她來說的話實在是太簡單了,二皇子側妃自己在府裡忙忙碌碌的準備着宴會需要的東西。她知道只要是那個農家女子參加的話,她根本不用做任何的準備會有人和那個農家女子過不去的。
宴會的當天早晨,她生怕那個女子不參加還專門的派出了馬車去接她。其實這樣的做法也是給那個農家女子拉仇恨的最好方式,凡是能給她拉仇恨的話二皇子側妃都會做的。
這幾天二皇子知道了她的做法也很是讚賞,幾乎都寢在她的房間裡。這也讓她知道了自己的做法一定是討了二皇子歡心,卻也讓她心裡酸溜溜的。
雲詩蕾一直都住在宇武剛的那裡,根本沒有把這一次的宴會放在自己的心裡。在她的心裡自己外公的身體可是最重要的,至於說什麼宴會的話那是什麼?能幫着她把外公的身子變得好一些嗎?
宇武剛以爲自己很快能把給自己下毒的人抓住,可是誰知道在雲詩蕾發現他毒了以後那個人竟然再也沒有動靜了。這也讓宇武剛陷入了困境,但是很明顯的由於這件事情的發生宇武剛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的成天精神抖擻的想着方法想要引出對他下毒的人。
既然他已經說了要讓雲詩蕾看好戲,那這件事情不可以這麼隨隨便便的被抹去了。再說了這樣的一個人待在他的府裡,始終是一個隱患。
他可不想要在某些他忽略的時候又被這樣的小蟲子蹦出來搗亂,所以宇武剛竟然是用了全部的精力在佈置陷阱想要抓住這個人。
當然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身體竟然越來越好了,有的時候也能坐起來待半天了。可是那個下毒的人卻一直都不願意出手,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的。
不識好歹
宇武剛把自己的府里人都查了一個遍,卻一點兒都沒有找到個可疑的人。 每一天他都在絞盡腦汁的想着辦法想要讓這個人再次的出手,當然了方法也是用了很多的。現在的宇武剛看誰都像是那個兇手,可是卻誰也都不像一樣的。
在二皇子側妃宴會開始的一大早晨,那個二皇子側妃派出了馬車去接雲詩蕾。可是馬車到了將軍府的時候,將軍府的人竟然說二少夫人這段時間都沒有在將軍府的。
他們詢問那個女子到哪裡去了,可是將軍府的人竟然連一點兒的面子都不給,竟然說是主子的事他們無權干涉不告訴他們那個農家女子的下落。
這今天要是不把這個農家女子接到二皇子府的話,那他們的主子一定不會饒了他們的。跟着馬車過來的侍衛隊領頭人想了半天然後說:“行了,人既然不在將軍府的話,那一定在宇武剛的府邸。沒關係,我們趕着馬車到宇武剛的府邸去接好了。告辭!”說完臉色不好的帶着人走了。
由於在將軍府沒有接到人,這個侍衛隊隊長一路非常的惱火。他很是憋氣,對二皇子側妃讓他專門出來迎接一個農家女子的做法也是非常的不滿的。可是對於軍人來說服從命令是天職,他是有再大的火氣也要執行命令。
要知道將軍府和以前的丞相府可是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的,他們之間的路程非常的遙遠。不過算是這樣的話,他們還是乖乖的朝着宇武剛的府邸走了過去。
不過那個二皇子側妃原本爲了給雲詩蕾拉仇恨專門讓他們這些人全副武裝來接人的,這一回他們還相當於在整個京城裡走了一個遍。
不過是一個農家女子罷了,用的着這麼重視嗎?那個侍衛隊長心裡非常的不平衡,他決定要在到達宴會之前給這個農家女子一個好看。
等到這些人到了宇武剛的府邸的時候,幾乎是所有的權貴人家都知道了二皇子側妃派侍衛隊去接雲詩蕾的事情,很多的人都撕壞了手絹兒。
在她們看來這個農家女子雖然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她的出身卑賤,根本當不這麼大的規格。可是現在將軍府勢大,那二皇子側妃一定是爲了巴結將軍府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等侍衛隊到了宇武剛的府邸的時候,他們把來意一說那守門的人臉色一片詫異。但是他們卻沒有讓侍衛隊進門,而是飛快的進去通稟宇武剛了。
聽到通稟的宇武剛臉也是一片詫異,怎麼這個二皇子側妃竟然會派侍衛隊來接自己的外孫媳婦兒去參加宴會呢?這要是自己還是丞相的話,他們將軍府和丞相府加起來的勢力倒是勉強能讓二皇子這麼做的。
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是丞相了,那相當於雲詩蕾身後的勢力減弱了一半兒。可是那個二皇子側妃還是專門的派侍衛隊來大搖大擺的接雲詩蕾赴宴,這可說不過去了。
可是是這樣的話,宇武剛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這個人真的是太惡毒了,竟然想要借刀殺人。原本雲詩蕾的身份不高,能當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已經夠惹人妒忌的了。
現在那個二皇子的側妃還故意的這麼擡舉雲詩蕾,這不是讓參加宴會的人羨慕嫉妒恨嗎?女人的妒忌心要是起來了以後,那隻怕是誰也擋不了了。
可是現在那個侍衛隊已經在他的府邸門口等着,雲詩蕾要是不出現的話那更會讓別人以爲雲詩蕾恃才傲物不識擡舉了。
現在雲詩蕾可是被那個女人逼的非去不可了,而且他們明明知道過去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卻不得不去。要不然的話,只怕以後雲詩蕾都不能打入貴族圈兒了。
這一次的宴會是在二皇子府舉行,所以雲詩蕾要是打扮的不好的話那一定會給人笑話的。可是當時宇武剛根本不想要讓雲詩蕾參加這個宴會,也沒有給雲詩蕾準備什麼參加宴會的衣服。現在情勢變成了這樣,應該怎麼辦好呢?
雲詩蕾聽到二皇子側妃派人來接倒是一點兒也不着急,反正她算是按時過去的話也會被人找麻煩的。那還着急什麼呢?
再說了她原本長得很美,那稍微的打扮一下可以勝過很多的人了。她又不是去選美,要那麼花裡胡哨的衣服幹什麼呢?最主要的還是妝容,如畫在自己的身邊。當然打扮自己一定是要如畫手的,一個細緻的梅花妝一身紗衣完全可以打發過去了。
等到雲詩蕾出來的時候,侍衛隊的人都驚呆了。只見眼前的美人身穿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畫着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屬於蒼藍色,月光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倘若能迷倒千世浮華。淺淺一笑能吸引住千萬人。
這不是墜落凡間的仙子重現人間了嗎?是他們之前也見了很多的美人,卻也沒有一個能和眼前的這個女子相提並論。
只見這個女子出來了對着他們輕輕的一笑說了一句:“讓衆位兄弟久等了,是在下的不是。我雲詩蕾在這裡給衆位兄弟賠不是了。”說完對着侍衛隊的兄弟們深深的鞠了一躬,以示歉意。
這一次他們是有再多的怨言也無法說出來了,原本他們是當兵的不受別人的重視。可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竟然這樣的禮遇他們,這讓他們覺得自己受到了尊重。
當然也不會計較在將軍府沒有接雲詩蕾了,畢竟這可是他們私自去接人的,人家雲詩蕾根本不知道他們會有這麼一茬。
這會兒打扮的這麼好的出來相當於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他們也不能不識好歹
馬受驚
甚至於他們的一些人還想着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一定是不知道二皇子的側妃辦宴會的這件事,要不然的話他們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準備呢?
懂得心機的也不只是皇族人,那些侍衛們成天接觸這些陰謀詭計的更是看得很明白了。手機端 他們知道他們這些人這一次肯定是讓二皇子側妃當做棋子了,因爲他們這麼明目張膽的一出來接人的話那很多人會因爲這個而對付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了。
雖然是同情她,可是他們也是軍人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的作用的。算是知道這是一個圈套,卻根本無力阻止的。
那個侍衛隊的隊長這會兒倒是已經把怨氣都對向了二皇子側妃,他朝着雲詩蕾說了一句:“少夫人客氣了,原本是我們的不對沒有提前說過來接人蔘加宴會。希望二少夫人不要怪罪我們,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雲詩蕾笑着說:“沒關係的,我原本要參加宴會去的,可是聽說你們過來了耽誤了一會兒。弟兄們只要是不怪罪行了,我們這走吧!”說完彎着腰踩了放在馬車前的小凳子了馬車。當然瞭如畫和宇武剛給她找的一個丫頭隨後也跟着雲詩蕾了馬車,這可是她的貼身丫頭怎麼也不可能跟着侍衛隊走路吧?
等馬車的簾子都放下來,如畫輕輕的噓了一口氣。她畢竟是從雲家村出來的,算是經過這段時間在京城裡生活,可是到底是沒有經過多少事情。
現在接觸的都是以前在她的眼裡的大人物,說實話她還是挺緊張的。那個丫頭對着如畫說:“沒事的,你不要緊張。只要是主子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宇武剛剛剛給雲詩蕾找的丫頭,她還不知道這個丫頭叫什麼名字呢。
趁着正在馬車的時候,雲詩蕾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丫頭說了:“奴婢宇秋月,從小被宇丞相養大。一直是宇丞相府的死士,少夫人可以完全相信我的!”
這倒是不用這個宇秋月說,雲詩蕾知道她是可信的。畢竟自己現在情況特殊,外公可不敢給自己一個信不着的人出來的。
“你的特長?”雲詩蕾面無表情的說。
“奴婢身懷武藝,擅長藥物。當然了,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嘴皮子也是不賴的。”宇秋月想了一下然後說着,剩下的本事還是等少夫人自己發現好了。
“哦,知道了。”雲詩蕾心裡想着,這哪裡是給她一個貼身奴婢呀,這不是給她找了一個保鏢嗎?自己的外公這是有多害怕自己被人給欺負了,專門找一個嘴皮子利索的丫頭過來陪着自己呀?
其實說起來嘴皮子利索的人也是一項本事,可是雲詩蕾的手下卻從來都不注重這些。在他們看來絕對的實力纔是碾壓一切的存在,至於說耍嘴皮子的事,那可不是他們雲霧山莊的人做的事情。
馬車在大街走着,他們幾個在馬車裡竊竊私語。雲詩蕾可不認爲這個二皇子側妃會在馬車裡做什麼手腳,畢竟這樣做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完全是用不這樣做的。
可是誰知道馬車正在走,卻突然的顛簸了一下。然後拉着馬車的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自己飛奔了起來,這讓雲詩蕾和如畫都吃了一驚。
他們在馬車被顛得東倒西歪的,甚至都不能坐起身來。雲詩蕾一把把馬車的簾子拉了下來,然後看到侍衛隊的那個專門給她駕駛馬車的馬車伕在那裡極力的想要控制,可是那馬是停不下來。
這要是放在一般的情況下,在雲詩蕾看來倒是也沒有什麼的,反正她總是能把馬匹控制住。可是現在這裡可是鬧市,要是跑下去的話一定會造成人員的傷亡,要是再有心人的操作下到時候可是大事情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馬車伕的動作竟然讓雲詩蕾覺得非常的可疑。她飛身而一把把那個人推到了馬車下,然後自己一把抓住了繮繩拼命地嘞了起來。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小孩子正癱倒在路哭着,可是馬兒揚起了身子高高的擡起了蹄子。這一下下去的話那個孩子一定是有死無生,雲詩蕾真的是着急了。
她要是不在馬車的話倒是能救得起這個孩子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算是把馬兒當時殺了那落下的馬蹄也會踏那個孩子的。
正在這個危機的時刻,從旁邊竄出了一個人一掌打在了馬身。然後他從馬蹄下一把撈起了這個孩子抱在了懷裡,馬轟然倒地,孩子得救了!
這簡直是太好了,雲詩蕾真的非常的感激他。可是這個人只是把孩子遞給了孩子的母親,然後連看一眼雲詩蕾都沒有轉身走了。
倒是侍衛隊的隊長匆匆忙忙的跟着跑了過來,然後對着雲詩蕾說:“對不起,少夫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馬竟然受驚了,請您原諒。”
雲詩蕾對與這件事是不是偶然的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也只是沉着臉淡淡的說了一句:“行了,時間也耽誤的差不多了,這會兒該走了吧?”
人要是太聰明的話會沒有朋友的,像是雲詩蕾一樣的。她明明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一定是針對自己的,可是卻不能說出來。
但是這不代表着她不生氣,拿這些普通人的生命爲代價找她的麻煩這是雲詩蕾怎麼也忍受不了的。可是這會兒她卻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要不然的話要和這些侍衛撕破臉了。他們是有主子的,這麼做的話當然是有人示意。
用意雲詩蕾根本不用想,那是不想要讓她順順利利的按時到宴會去。他們原本是出來的挺早的,可是要是真的剛剛出事了那一定會被人給纏的。
要是二皇子府派出侍衛接她參加宴會,可是她都沒有按時出席的話。那不管是什麼理由,只怕是都會給人一個狂妄自大的感覺吧?
回去
聽到雲詩蕾識破了他們的計策,那個隊長也沒有說什麼。手機端 反正他該做的也都做了,要是這樣都能按時參加宴會的話那也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本事。
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當然是不能再找雲詩蕾的麻煩了。算是主子也說不出什麼的,
當然了還有一個辦法,那是現在轉身回去。這個什麼狗屁宴會她不參加了,算是別人說什麼的話她也可以藉口馬匹受驚身體不適而推脫。
其實雲詩蕾也知道,今天這個宴會可能真的是針對她而辦的。可是她是咽不下這口氣,好好的在這個京城裡住着她又沒有招誰惹誰的,那些人幹嘛非要欺負她?
她是有一點兒的不服氣,這些人既然敢鬧出這一出來那要承擔後果的。他們不是想要找自己麻煩嗎?那自己不出現的話他們又能怎麼辦?
算是有侍衛隊來接,可是自己也不是不去,只是途出了一點兒事情罷了。算是他們心有疑慮,可是卻鎮麼也說不出來。
再說了自己現在真的是不方便,只要是一不小心的話會了別人的詭計。她要是沒有懷孕的話,那可是什麼都不怕的。現在作爲一個母親,她可不能爲了一時的面子致孩子於不顧。
馬車現在已經不能坐了,這裡是鬧事倒是挺容易僱傭馬車的。這些侍衛隊的人都待在自己的身邊,倒是挺惹眼的。再說了是馬車能坐的話她也不會坐去了,畢竟那可是二皇子府的馬車。坐去的話誰知道他們還會耍什麼幺蛾子呢?
如畫在雲詩蕾出了車廂騎馬的時候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她這會兒看到雲詩蕾站起來趕緊的從馬車廂裡衝了出來扶住了雲詩蕾。
“走,我們回去。這個宴會我不參加了!”今天的這個馬車出事實在是太巧合了。原本溫順的馬兒怎麼會在鬧市裡發瘋的?這要說是巧合的話,反正雲詩蕾是不相信的。
要不是巧合,那一定會有人對馬兒動手。可是當時侍衛隊的人都離馬車挺遠的,他們是想要動手也要有機會。可是現場除了馬車伕只有三個人,現在想來那個馬車伕雖然當時控制不了馬也是在盡力控制的。
再說了馬車出事的話他可是脫不了關係的,想必這個人可不是那麼笨的。那剩下唯一的嫌疑可只剩下了宇秋月了,雲詩蕾可不是宇武剛,對這個宇秋月是全身心的信任。
回憶了一下剛剛馬車的時候,自己當然是先的馬車然後是如畫。可是這個宇秋月卻是最後的,而且馬車以前的時候還磨嘰了一下也不知道幹什麼了。
要是這個宇秋月是嫌疑人的話,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外公的毒也會有了下落?畢竟不是信任的人可是進不了外公的身子的,這個宇秋月既然能讓外公派出來跟着自己的話想必一定是非常的信任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宇秋月有什麼問題的話只怕是外公可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先查這個女子的所有一切再說,這會兒的雲詩蕾已經決定了要這麼做。
聽到雲詩蕾這麼說,那個侍衛隊長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少夫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做?要知道側妃娘娘正在宴會等着你呢?你這樣不參加的話,以後可怎麼跟側妃娘娘交代?”
雲詩蕾不耐煩了:“我跟你嘴裡的那個側妃娘娘很熟嗎?我做什麼用得着跟她交代?”她雲詩蕾想要做什麼,根本用不着向任何人交代的。
算是侍衛隊出現在自己家門口,可是也不是因爲他們的出現才讓雲詩蕾決定去參加宴會。只是因爲自己曾經答應了要參加宴會,纔會出門的。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正好可以給自己一個藉口。原本不想要去的宴會,正好可以不去。
“可是少夫人這樣做的話一定會得罪側妃娘娘的,您覺得這樣合適嗎?”侍衛隊長雖然覺得雲詩蕾說的對,可是側妃娘娘已經說了一定要讓他把將軍府的二少夫人接過來。現在她改了主意,那他不是完不成任務了?
“我和你所謂的那個側妃娘娘並沒有什麼糾葛,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只不過是馬車受驚我感到不舒服,不能參加宴會罷了。你的主子要是通情達理的話,也一定會體諒我不會強迫我去參加宴會的你說是嗎?”雲詩蕾這會兒已經可以肯定的回答了。
可是侍衛隊長卻不敢放雲詩蕾離開,他們的主子可是下了死命令說一定要請到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到達。甚至說了要是人不去的話他可以在將軍府一直等着,直到人去了爲止。
現在出了這種事,他怎麼做都是錯的。當然了要是能把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帶到宴會,想必他是犯了什麼錯的話側妃娘娘也不會怪罪他的。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定然後說:“少夫人,既然屬下奉命來接少夫人,若是完不成命令的話側妃娘娘一定會非常的不高興的。所以少夫人還是聽屬下的話,好好的去參加宴會吧?”
雲詩蕾聽到這個人這麼說一下子聲音變得很大:“怎麼,二皇子側妃邀請我將軍府的二少夫人蔘加宴會,可是發生了剛剛馬匹受驚的事我身體不適不能參加宴會還不行嗎?她是二皇子的娘娘也不能如此的強迫別人吧?”這可是她故意讓人聽到的話,怎麼會不大聲的說出來?
侍衛隊長一聽雲詩蕾這樣說,再看看周圍的那些好的人知道壞了。今天他肯定是不能把這個女人帶到宴會去了,要不然的話別說是側妃娘娘了,是二皇子也不會放過他的。
畢竟強迫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不顧身體不適參加宴會這樣的罪名,不僅僅是他了是二皇子也不能承受。可是現在雲詩蕾已經把這件事大聲的說了出來,這樣的情況下他也只剩下了唯一的選擇那是送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回府了。
憋屈
真的是好憋屈呀,他覺得自己的艱難的生活似乎永無止境。不過是到將軍府接一個人,卻會遇到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倒是想過在將軍府的時候雲詩蕾會不想要參加宴會的,但是像是側妃娘娘說的那樣他會一直守在那裡。
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這樣的話算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也沒有辦法不參加宴會的。可是現在呢?人家沒有用一兵一卒徹底的推了這樣的事情,他還不能把事情鬧大了,要不然是自己理虧了。
咬了咬牙侍衛隊長大聲的說了一句:“少夫人,既然您不願意參加宴會的話那屬下這送你回去。”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要不然的話回去了二皇子和側妃娘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雲詩蕾一聽知道了侍衛隊長的心思,可是想要算計自己那簡直是白日做夢。
“大人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知道側妃娘娘請我參加宴會不知道多高興,可是誰知道你們這麼多人來接我竟然會讓馬受驚。我身體不適難道也要非逼着我去參加宴會不成?算是皇也不會這樣的強人所難的,難道說這個二皇子側妃竟然皇還大了?”雲詩蕾的這話一說那個侍衛隊長一下子變了臉色。
讓二皇子側妃和皇相的事可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侍衛隊長敢做的,這樣的話算是說說都會引起一系列的後遺症。可是雲詩蕾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拿着二皇子側妃和皇作較?那要是二皇子側妃都能強迫將軍府的二少夫人,那可想而知二皇子會怎麼的囂張了?
他趕緊的說:“屬下不敢,許是屬下錯會了側妃娘娘的意思了。這件事只是側妃娘娘重視少夫人而已,其實根本沒有強迫少夫人非要參加宴會不可。既然少夫人身體不適的話,那屬下這送少夫人回府!”
這會兒他已經不敢再耍什麼陰謀詭計了,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要是他還想要對付她的話那可是要做好被二皇子凌遲的準備了。
敢在外面給二皇子惹這樣的麻煩,這可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既然事情都已經成了這樣,那自己還不得老老實實的把人送回去呀?要不然的話,還真的會有人以爲自己竟然強迫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去參加宴會了。算是他真的想要這麼做,也不能在衆目睽睽之下這麼說。
等回到了宇武剛的府邸,侍衛隊長送雲詩蕾進了府以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回去一定會被主子收拾的,只是收拾的輕重可是不一定的了。
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以爲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都會弄砸了。看來這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可是不簡單了,以後要是遇到了她的話一定要小心謹慎。
等雲詩蕾回到了宇武剛的府邸,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從牀爬了起來跑來接她了。也許是聽說了她的馬車出事了,宇武剛緊張的臉色都有一點兒發白了:“丫頭,你沒有什麼事吧?我怎麼聽說你的馬車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詩蕾笑着說:“外公,你怎麼知道我的馬車出事的?要知道我們可是坐馬車走的,按照正常的情況的話這會兒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宇武剛瞪了雲詩蕾一眼說:“你以爲你的身邊沒有人護着我會放心?怎麼說我也是曾經的丞相,未雨先綢這種事用得着別人說嗎?你跟他們去參加宴會這種事情雖然不能參加,可是卻知道一定會有很多看我們不順眼的人會報復在你的身的。雖說你性格獨立可是也難免會吃虧,有人暗保護你的話當然是一件好事。”
“對了,我可是聽暗衛說了你身體不適,要不要緊?”其實看到雲詩蕾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這只是她的一個藉口罷了,要真的是身體不適的話她還能這麼精神抖擻的待在這裡和自己鬥嘴?可是自己卻忍不住想要問一聲,畢竟這個外孫媳婦兒情況特殊他不想要她有一點兒的差錯。
“沒事的,只是經過了剛剛的事突然想通了。反正宴無好宴,我過去幹什麼?要是一不小心了別人的詭計那不虧大發了?再說了我一直也沒有想過要在他們這些人當站穩腳跟的,只是爲了自己的一點兒自尊心要逞強絕對是虧大發了。”雲詩蕾說着也暗自的嘆了一口氣。
可不是嗎,有什麼能得自己的孩子重要的?若真的因爲自己的性格導致了圈套的話,那不要說是她自己了,只怕是謝家人誰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畢竟這可是他們這些人一直盼望的孩子,還是多年深切盼望的第一個孩子。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只怕她也只能是站在耳目一新的天地裡,對自己的眼淚微笑了。
等人都走了以後雲詩蕾纔對着宇武剛說:“外公,我懷孕這件事除了你以外有沒有人知道?我怎麼覺得今天這個馬車出事是針對我來的呢?雖然這沒有什麼證據,可是我的直覺是這麼告訴我的。”
剛剛進門她已經讓如畫去找雲霧山莊的人不計一切代價查清楚那個宇秋月的底細了,她要是隱藏的不夠深的話那一會兒宇武剛走了這麼一點時間夠他們查清楚的了。
說起來也不是宇武剛查不清楚宇秋月的底細,而是他對這個人實在是太信任了,根本想不到她會背叛自己的。
畢竟沒有一個人能對一個多次救命的人有什麼懷疑的,也是因爲這樣他纔會把這個丫頭送給自己的外孫媳婦兒。在他的眼裡這個宇秋月可是最忠心的,幾次的遇險她可是直覺的第一時間先以自己爲先的。
其實這也是他把宇秋月送給雲詩蕾的最主要的原因,畢竟這個丫頭身邊真的缺乏忠心的人了。如畫這個丫頭實在是不錯,可惜卻只有一個。要是多幾個的話,他也用不這麼操心了。再說了之前他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也讓他對自己身邊的人多了一份警惕少了一份信任。
攤牌
“外公,要是宇秋月有問題的話,你相不相信?”雲詩蕾問道,她真的不想要把這話說的這樣的明白。 可是在她的心裡已經認定了那個宇秋月有問題,只是還沒有證據罷了。現在先給外公打一個預防針,省的事情出來了以後外公接受不了。
“丫頭,你有什麼證據?”宇武剛一聽這話臉色一變,他有多信任宇秋月想必雲詩蕾是知道的。明明知道卻還能說出口那肯定是有了證據,他雖然說是信任宇秋月可是也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老糊塗。既然雲詩蕾能這麼說的話,他當然也是相信雲詩蕾的。
可是沒有一點兒的證據要處分宇秋月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那個丫頭對自己的忠心可是丞相府的很多人都知道的,隨隨便便處決了一個忠心耿耿的人會讓他失去很多人心的。
雲詩蕾也知道這一點兒,她笑着說:“證據正在找,可是最近外公還是不要讓她接近你或者丞相府的重要人物了,省的有什麼損傷。等我把證據都蒐集齊了,你再看怎麼辦?”
宇武剛沉默了半響然後說:“不用了,一會兒我叫宇秋月過來。我們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她算是有什麼難處的話也不會瞞着我的。”雲詩蕾其實也覺得那個丫頭應該是挺通透的,可是她卻做了這樣的事,真的是她自己願意嗎?
等到宇秋月來到的時候,看她一身粉紅勁裝腰束素色緞帶盈盈一握襯出婀娜身段,未施過多粉黛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面薄腰纖,嫋嫋婷婷,這可是一二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的女子。
不對頭,這個宇秋月真的是不對頭到了極點。一個一直都是利利索索的女子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不是有鬼才怪呢?
要知道在宇武剛的心裡,那個宇秋月可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那些個女人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身,現在宇秋月這麼打扮一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雲詩蕾的面前詢問了,這也算是給宇秋月一個面子了。
“詩蕾,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間,等我和秋月談完了再和你說。”不管宇秋月做了什麼,畢竟她也是拼了全力救了自己那麼多次的人。
可是還沒有等雲詩蕾說什麼,宇秋月先說了一句:“丞相,讓少夫人留下吧。少夫人不是一般人,我的事情少夫人也是能知道的,沒有什麼隱秘的。”宇武剛看着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堅定,於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宇秋月的要求。
“好了,那你說吧!”宇武剛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很不是滋味,要是連宇秋月都不能相信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要相信誰了。
宇秋月看了他一眼說:“丞相,其實事情挺簡單的。我曾經跟你說過的,有一個妹妹一直找不到。可是最近卻被人拿來威脅要我爲他們做事,要不然的話只怕是永遠都找不到她了。然後事情是你想的一樣的,我給你下了毒卻不是致命的。給少夫人馬放了針,讓馬驚了。”
說完了這句話她似乎一下子放鬆了一樣的,現在一切都已經擺在丞相的面前了要殺要剮單憑他處置了。自己已經做了對不起相爺的事情,要是繼續下去的話只怕是心裡難安。給馬下針也是她提醒雲詩蕾的一個方式,算是一種自我暴露吧。
可是要是讓自己知道妹妹的下落卻不顧,那也不是自己能做的出來的事情。對方說了下的毒只是讓相爺沒有什麼精力,她也拿到藥鋪裡去看了纔會下的。但是對少夫人下手卻是爲了讓她提高警惕,明知道宴會這麼危險卻還要參加那是一種愚蠢了。
“你怎麼知道雲詩蕾懷孕的?”這是宇武剛最在意的事,宇秋月對他下手都不要緊,可是她竟然對雲詩蕾的孩子下手這可是不能原諒的。
“什麼,少夫人懷孕了?”宇秋月吃驚的張大了嘴,這是怎麼回事?她一直在宇丞相府怎麼也不知道她懷孕了,這一下自己的這個行爲不會對她的孩子造成什麼影響吧?
雲詩蕾看着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於是說了一句:“你不知道我有了孩子?”那應該是純意外了,這個宇秋月完全是不想要自己參加宴會才做這樣的手腳的。
宇秋月也是一臉的詫異:“我當然是不知道呀,這個丞相府應該是沒有人知道吧?”說着她把眼睛看向了宇武剛。
“這倒是,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你有了身孕。宇秋月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再說了宇秋月救了我多次,詩蕾你能不能饒了她?”宇武剛說。可是不知道可以犯這樣的錯誤嗎?過失殺人也是一種犯罪,再說了這也是她自作主張造成的後果。
可是真的要看着宇秋月受到懲罰的話他也有一點兒不忍心,再說了當年要不是宇秋月爲了救自己的話她妹妹也不會丟的。
其實算是到了現在宇武剛也不能否認她一直對自己的忠心,要不然的話她是不會讓馬受驚的。依着宇秋月的身手算是馬受了驚,她一樣可以收拾得住。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雲詩蕾已經懷了孕,這也是她算計失誤的地方。
雲詩蕾笑了,她當然是看出了宇秋月的難處:“沒關係,你的妹妹我來救。只是救了以後你和你妹妹要自己生活了,不能和我外公在一起了,你同意嗎?”
宇秋月聽雲詩蕾這麼一說,眼睛一亮可是又黯然了下去。這原本是她內心想要的生活,當然是願意了。可是要是真的能救得出妹妹的話她怎麼會像那些人妥協的,這根本不可能的。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雲詩蕾說了一句:“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畢竟你可是救過我外公很多次的,讓你和妹妹離開這裡也是爲了你好,不想要讓你攪進是非裡。”
“可是我畢竟背叛了相爺,你怎麼可以放過一個對相爺不利的女人呢?”宇秋月聽了雲詩蕾的話知道她是認真的,可是她還是不願意的說。
終於
儘管知道雲詩蕾是爲了她好,可是背叛了相爺是背叛了靈魂。 她只想要得到懲罰,根本不想要讓他們寬恕她。再說了相爺的這個外孫媳婦兒也是說一說罷了,等到她救不出自己的妹妹的話那自己還不是面臨着兩難的選擇?
她其實想要讓相爺對自己下手的,這樣的話對方看到自己妹妹沒有了利用價值也許會放了她的。這樣的話她也不會揹負着內疚和不安繼續度日了。
“等我一個月,要是真的救不回你的妹妹的話到時候你想要怎樣都可以。”雲詩蕾也看明白了宇秋月的內疚和不安,像是這樣的人她肯定是不願意失去了。
宇武剛看着宇秋月說:“在這個月裡他們要是讓你做什麼的話你要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像是我們沒有發現你一樣的。要不然的話會給營救工作帶來困難的!”
“嗯,我會照做的,但是做之前會和相爺說一聲。”宇秋月說了一句。她原本背叛相爺已經是罪無可赦了,要是爲了救妹妹聽從別人的安排傷害相爺的話那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該死了。
“現在其實我應該回到將軍府去,要不然的話二皇子將軍府找麻煩發現我不在恐怕不太好了。”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雲詩蕾想要回到將軍府去解決哪裡的事。
宇秋月既然已經暴露了,那想來宇武剛一定會自保的。再說了看起來外公的身子也沒有想象的那樣病弱不堪,最起碼這麼長的時間了他還能坐在這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
可是將軍府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可是自己爹卻看不清楚形勢還想要給皇效力,其實這纔是最危險的事。
對雲詩蕾來說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家人的安全和健康。只要是一家人能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的話那可是什麼都要強的,錢和權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外公已經從那個是非窩裡走了出來,可是自己一家人什麼時候才能脫離苦海呢?看來是時候要和相公好好地談一談了,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能待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沒有任何希望的地方了。
這個國家或許需要謝家軍,可是一個君主卻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部下。其實像是謝魁這樣的人應該早交出手裡的兵權,在皇需要的時候再出來幫忙,這樣的話一定不會有什麼壞處的。
忙時英雄閒時農夫其實是每一個皇對將軍的最高期盼,要是能做到這一點兒的話那謝魁他們一定會過得很好的。可惜自古以來誰都看不透這一點,所以纔有了卸磨殺驢這一說法的。
若是不貪戀權勢的話,那還會有什麼問題呢?只是這些人享受慣了命令別人的那種感覺,纔會不顧一切的抓緊了手裡的權利不想要放手。
什麼藉口都是虛的,沒有權利的想要權利,有了權利的卻想要更多的權利。其實這也是一個惡性的循環,要是沒有一個度的把握的話,那一定會陷入地獄之永遠不得超生。
宇武剛也知道這一點兒,他剛從權利的漩渦裡出來的時候還有一點兒看不透。可是經過了幾次的折騰,這一次他真的是放下了。爲了權利這些人什麼都做得出來,自己的貼身之人都差一點兒成爲了犧牲品。
等雲詩蕾走以後他陷入了深思: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想要勸一勸自己的女婿放下手裡的權利置身事外。看來不僅僅是外孫媳婦兒要爲此而努力,是他的話也要爲此而努力了。
回到了家裡雲詩蕾趁着謝天雷到家的時候和他進行了一番深談,她沒有說什麼大道理。而是把她知道的那些歷代的皇對自己有功之臣的做法都說了一遍,當然了幾乎是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然後她結合將軍府現在的處境,一一得分析給謝天雷聽。讓他明白其實現在的將軍府已經處在最危險的邊緣了,想要保住將軍府的話也只能是放棄手裡的權力。
當然不是說撒手不幹了,而是解甲歸田。要是國家真的有危難的話,他們謝家軍完全可以重新戰場。但是在和平的時候,手裡的兵權還是還給皇更好一些。
這一晚謝天雷和雲詩蕾兩個人不停的在辯論,他們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找到一個更好的方法。當時他們連最不可思議的事都說了,可是說到最後卻發現最好的方法是解甲歸田。
畢竟連造反這種事情他們都想過了,可是發現那根本是行不通的。既然已經找出了一條生路,那當然是要做的。
等到第二天,謝天雷去找謝魁和謝水生謝水吉,然後把他們都叫到了謝老爺子的院子裡。那天院子裡的人都被打發出去了,連邢叔都不例外。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只是等到他們都談完了以後謝魁去了一趟宮裡。
也不知道他和皇說了什麼,過了沒有幾天在一次的早朝謝魁和皇爲了一件小事情吵了起來。當時雙方非常的生氣,連謝家的謝水生和謝水吉也牽扯其。
最後謝家人當場辭官不做,然而皇也在盛怒之下同意了謝家人的做法。但是因爲謝家人對社稷有功,他專門的下了一道聖旨那是誰敢對謝家人出手是和朝廷作對。和朝廷作對那是造反,他不能讓對朝廷有功的人寒心不管是什麼原因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過了幾天雲詩蕾把宇秋月的妹妹救了回來,然後讓他們和自己一起離開。當然了霍一心已經研製出了謝水生和謝水吉的解藥,可是聽說他們弄丟了差事他們的娘子也幾乎都崩潰了。
最後只剩下了最愛他們的人跟他們在一起,當天一行人離開的時候天下着小雨。可是京城的城樓有一抹明黃色卻一直目送他們遠去,那個身影是那麼的蕭索和孤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
許久以後的雲家村裡,出現了一個龐大的家族。一個正在踉踉蹌蹌學走路的孩子差一點兒跌倒了,一個五六歲模樣的精靈的女孩子趕緊的跑了出來一把扶起了他說着:“叔叔呀,你不會走路要慢慢學呀。你看小叔多乖,不會走坐着。”
可是她回頭一看,那個她嘴裡很乖的小叔竟然一個跟頭摔倒在了地哇哇大哭起來。從房子裡衝出了幾個人,趕緊的把那個大哭的孩子抱了起來。
看到雲詩蕾跑了出來教訓着她:“謝玲,你不知道照顧好你的叔叔和弟弟妹妹嗎?下次要是還這樣的話小心娘揍你!”
那個謝玲聽了看着她身後的謝天雷委屈了:“爹,你看看娘怎麼這麼偏心,明明是小叔自己摔倒了怎麼可以怪我?”說完眼睛裡涌現了淚花。謝天雷趕緊前一把抱住了閨女,心疼的低聲哄着。
這個時候宇武剛也出現了:“來,謝玲。你不是想要外公給你講故事嗎?走,我們一起去!”
院子外面的人看着這些幸福的一家人,在心裡深深地替他們感到高興。他想要融入進去卻有一點兒的不敢,只是在那裡站着,看着。
站了很久很久,他纔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在他轉身的一瞬間,院子裡的人朝着他待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好像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戀的回了房間裡。
自此以後,他們這些人和曾經的將軍府丞相府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是普普通通的農民或者商人,幸福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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