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2 0:50:54 本章字數:5212
悠然冷哼一聲,一車坐了兩個發.春的男人,還真是怪噁心的。()
回到戈央,一進逍王府,就能感受到裡面熱鬧得氣氛。
由於風御離一早就通知他們準備他和小鐲的親事,所以如今的整個逍王府都是喜慶的紅。
“思——晴——”
摳剛下馬車,就聽見雲清揚如泣如訴的叫聲,悠遠而綿長。
悠然腳剛剛着地,懷裡一空,思晴就被雲清揚給奪了去。
“思晴,來給爹看看,瘦了沒有?哎喲,有沒有被欺負?沒染上瘟疫吧?”雲清揚緊緊地抱着思晴,在懷裡蹭啊蹭,一個勁兒的把自己的口水往自己女兒身上擦。
梟思晴小臉鼓鼓的,小手依依呀呀的推着自己的爹。
“思晴,你變了,你不親爹,不愛爹了!”雲清揚委屈地說道。
思晴哼哼兩聲,小臉立刻轉向悠然,伸出小手就要抱抱,說實話,爹抱的沒有哥哥舒服。
哥哥的懷抱雖說沒有爹那麼厚實,可是動作力道剛剛好,不會咯到她的小骨頭,而且她好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香香的。
“哥哥,抱——思晴要抱抱——”思晴鼓着小腮幫,瞪着水汪汪的大眼說道。
雲清揚很受刺激,抱着思晴後退兩步,說什麼都不給悠然,堅決的要跟女兒重新培養感情。
“兒子是你們逍家的,女兒也是你們逍家的,天理何在!天理不容啊!”雲清揚抽風似的說,不顧女兒委屈的想要哭出來的表情,抱着思晴就跑。
風御離扯扯脣,對着正走出來的落長空問:“他發什麼癲?”
“他被逍遙刺激的不輕。”落長空幸災樂禍的笑道,“涼兒又懷孕了,而且還是雙胞胎,你明白了吧?”
風御離認真的點點頭:“明白了。”
說罷,落長空的目光就落在了小鐲身上,戲謔的笑道:“小鐲啊,有日子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看來這小子將你滋潤的挺好啊!”
小鐲臉一紅,發現府內所有的人都笑看着她,想也不想的立即窩到了風御離的懷裡。
對於風御離的依賴已經成了習慣,而風御離也享受着這種依賴,這可是他努力了這麼多年纔得到的結果,看着窩在懷中的人兒,嘴角好心情的上揚。
三日後,風御離和小鐲成親,蘇沁涼將蘇家酒莊送給小鐲做嫁妝。
蘇家的大伯父一家離開後,齊暉便把蘇家酒莊送給了蘇沁涼,由她全權打理,如今蘇沁涼則把蘇家酒莊直接送給小鐲。
由於風御離的突然成親,戈央就這麼少了一個黃金級別的王老五,衆媒婆連連嘆息,哀嘆她們還未賺到手的紅包。
未出閣的小姐們捶胸頓足,一方面嫉妒小鐲的好運氣,一方面又哀嘆自己與風御離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啊!
風御離成了親,四大公子只剩其二,衆家大人又把目標投向了落長空和百里落雲。
落長空還好,他早就立了規矩,來遞畫像說媒的,進門就要交一百兩銀子,這還不保證他看不看畫像。
其實看了還不如不看,那些大人們不缺錢,媒婆進門說親,那百兩銀子由大人們出也無所謂。
可是落長空看了畫像之後,隨意的說了幾句小姐們的面相和氣運,結果沒有一句好話。
張家小姐命中帶煞,剛進門看不出來,可是不出十年,必定喪夫。
李家小姐命中無財,娶進門之後,夫家必定家道中落,千金散盡。
王家小姐命中無子,老來孤寂。
這麼幾句話傳出去,以落長空鐵口直斷,幾天時間便傳遍了整個紫金,這可憐的三家小姐註定就要孤獨終老。
其實落長空也並非胡說,每句話都是實實在在的。
可就是因爲太實在了,聽了落長空的話,沒人再敢上那三家小姐的門上提親。
其他欲遞畫像的大人們立刻緊急的將畫像召回,他們可不想自家女兒如那三家小姐般悲劇,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因此落長空從此耳根清淨。
百里落雲就沒那麼好運氣,被逼無奈只能離開逍王府暫避風頭。
落家自從吞併了鷹家堡以後,產業越做越大,隱隱有衝出南方,瓜分北方商業版圖的趨勢。
其實外界紛紛猜測,鷹家堡根基牢固,怎麼就一夜之間,說被落家吞了,就突然被吞了,其中的貓膩,個人心中都有數。
蘇沁涼表面上說是與大伯父家再無關係,可是架不住仍是同出一家,留着相同的血脈,就算她能狠下這個心,蘇老爺也狠不下這個心。
這樣的結果就是,商人們爲了巴結逍遙谷,紛紛給鷹家堡施以暗中排擠,再由落家出面,將鷹家堡推入萬劫不復。
而落家進入北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在戈央開一間分號,長庭酒樓。
一個月時間,三層的酒樓拔地而起。
落家很牛氣,直接打着只做貴族的買賣,一般的百姓進不去。
只因爲裡面的飯菜,一盤菜沒有百兩上不去,哪怕是一盤再簡單不過的土豆絲,進了長庭酒樓,它就不是一般的土豆絲。
長庭酒樓的老闆是這麼說的,你進來吃的不是菜,是身份。
你能進長庭酒樓來請人吃飯,就已經顯示了你的高人一等。
長庭酒樓的牛氣不光顯示在飯菜的價格上,它開張前,就給戈央的王公貴族門派發了邀請卡,開張時憑卡入內。
紅色的邀請卡燙金滾邊,那是真的金子打造,上面的人名,一個個也都是真金白銀,你扣下來都能去兌換點銀兩。
邀請卡只派發一百張,受到邀請卡的人,自然高興。
能收到邀請卡的那是一般人嗎?這就是身份的象徵,說明咱是貴族,是公親啊!
這些人出了門都擡頭挺胸的,眼瞧着身邊的人都覺得不如自己。
他們甚至跑去紫雲閣,專門要求裁縫在衣服上縫上一個口袋,出門就把邀請卡放在口袋裡。
還不全部漏出來,只露出那麼一角,還有燙金的滾邊,在大街上無比風.***(sao)的散步。
一時間,在口袋裡別一張邀請卡立刻成了紫金的風尚。
而邀請卡的價格也被炒得水漲船高。
)
爲什麼?
需要問嗎?
有邀請卡的三天兩頭出來得瑟,弄得沒邀請卡的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他們有錢怎麼樣?有錢沒身份那就是土財主。
於是有錢人怎麼說都要給自己搞到一張邀請卡,從黑市買,託人找關係,還有造假。
可是有了邀請卡的,死活不賣,而長庭酒樓下了死口,就一百張,多一張也不做。
至於造假,上面真金白銀打造出的,成本極大,誰去造去?
所以到後來,街上多了很多扒手,偷了邀請卡在黑市販賣。
這一下子,那些有邀請卡的再也不敢顯擺了,都放在家裡好好的藏着。
可是這邀請卡的問題,戈央裡誰都愁,就是逍遙谷不愁。
逍遙等人人手一張。
雲清揚拿着邀請卡在指尖把玩,對着落長空挑眉:“你落家可真夠會做生意的,就連這張小小的邀請卡都能在戈央掀起一陣風浪,外面那些人正發着瘋要弄一張呢。”
“生意上的事我又不過問,這些都是那個老闆的主意。”落長空沒好氣的說,說道長庭酒樓的老闆時,語氣明顯有點異樣。
雲清揚人雖然經常發癲,可是能成爲四大公子,那自然不是個擺設,落長空這點小波動,他自然看在了眼裡,嘴角揚起一抹看好戲的笑。
“我說這老闆是什麼身份啊!我還真好奇,能想出這麼損的主意,外面鬧得可就差出人命了。”雲清揚好奇的問道。
“嘁!一個瘋女人而已,還是個掉進錢眼兒裡的瘋女人。”落長空氣哼哼的說道。
雲清揚耳朵尖吶!
他沒聽“瘋”字,就聽到“女人”兩個字了。
一雙閃爍着八卦之光的黑目不停的閃爍,這事一定要讓風御離給查查。
結果不用去找,風御離已經來了,一進門就似笑非笑的看着落長空。
“御離你來得正好,查到了沒?那個長庭酒樓的老闆到底是誰?”雲清揚好奇地問道。
“是個女人。”風御離淡淡的說。
“我知道是個女人!”雲清揚沒好氣的說道,“多大年紀?長的漂不漂亮?和咱們長空什麼關係?”
“年齡二十,長的沒小鐲漂亮。”風御離說道,坐下喝了口茶。
“屁!是個女人在你眼裡都沒小鐲漂亮,不對,除了小鐲,在你眼裡就沒有女人!”雲清揚沒好氣的說,真懷疑風御離眼神是不是不好。
小鐲長得不醜,但也不是美女級別,至少跟蘇沁涼和靈兒比,確實是比不上她們兩個,也就算個清秀小佳人而已。
可是偏偏,當初風御離在見到蘇沁涼第一眼時,只是淡淡的一掃,就沒有了反應。
事後雲清揚問過他,風御離的回答依舊是:“沒有小鐲漂亮。”
雲清揚當時那個氣啊!真想直接把風御離的那雙眼挖下來算了,反正長了也白長。
“我說你真不用讓靈兒給你看看眼?不用靈兒,安安也行,她醫術比靈兒還好,肯定能給你治好了。”雲清揚說道。
回答他的是飛來的一隻茶杯蓋,直接攻擊他的雙眼,不削下來不罷休。
“行行行,你願意當殘廢我也不攔着你。”雲清揚說道。
“漂不漂亮,酒樓開張的時候你自己去看不就行了?”風御離說道。
“當然只能這樣了,難不成還能指望你?”雲清揚白了他一眼。
“看誰啊?你打算娶妾了?”靈兒款款的走進來,嘴角掛着笑。
這笑讓雲清揚一激靈,立即抱住靈兒說道:“說什麼吶!娶什麼妾?你也知道,在我眼裡除了你,其他都不是女人,不,都不是人!”
“嘁!”風御離冷嗤一聲,真不嫌丟人。
“風,清揚在說什麼吶?”小鐲跟着靈兒進來,好奇的眨着眼。
風御離拉住小鐲的手,再自然不過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小鐲也習慣性的蹭蹭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進他的懷裡,小鼻子嗅嗅,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
“沒事,他發瘋,說我們都不是人。”風御離冷笑道,挑最重點的那句說。
“哎呀!要是讓谷主聽到,非讓他出去撞樹不可。”小鐲實事求是的說,真的一點威脅和幸災樂禍的意思都沒有。
“已經聽到了。”風御離勾脣,換了個角度,讓小鐲清楚的看到逍遙。
逍遙扶着蘇沁涼走進來,淡淡的瞥了一眼雲清揚,說道:“靈兒,趁早跟這個牲口和離算了,不然早晚你也要擺脫人類的行列。”
靈兒懶得理這羣瘋子,看向蘇沁涼:“涼兒,安安呢?”
“在悠然那兒呢!最近悠然好像又鼓搗出了什麼毒,和安安還有尹天方一起,三個人整天湊一堆兒研究呢。”蘇沁涼好笑的說道。
衆人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即使是談笑間,也都注意着落長空的反應,結果落長空整個人早就不知道在想什麼,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哪去了。
……
……
長庭酒樓開張的日子,逍王府一衆人,拖家帶口的往長庭酒樓走。
悠然抱着思晴,自從回來那次雲清揚跟女兒培養了一天的感情後,思晴死也不再跟着爹,每天就扒着悠然。
逍遙懷裡抱着悠悠,一邊還不忘注意着蘇沁涼。
蘇沁涼已經懷了八個月的身孕,又是雙胞胎,肚子本就比正常的孕婦大上許多。
今天酒樓開張,百姓們就算進不去,也都出來湊熱鬧,想要看看所謂的貴族到底是什麼樣,是以街上的人比平日裡要多上許多。
人來人往的,逍遙整個人都繃緊了神經,生怕有人不長眼撞上了蘇沁涼。
風御離全程冷臉,將小鐲護在懷裡,生人勿近,路過的百姓見到他恨不得繞道走,他這邊反而是最寬敞的。
遠遠地,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就站在酒樓門口,紅色的長裙妖.冶的飄着,整個人就像是一株火蓮,放着如日般的光,衝擊着人們的視覺。
路過的人看到這陌生的女子,無人不在她身上駐足,被這樣火熱的女子所吸引。
她和蘇沁涼,正好是兩個極端。
如果說蘇沁涼是天上一朵淡淡的雲,清麗而淡漠,兀自走着屬於自己的軌跡。
那麼那個女子就是地上的一團濃烈的火,可以熱情無比,也可以將人灼傷,吸引着人們追逐着她的光亮。
在看到那抹紅影時,落長空目中目光明顯的一閃,盯着那抹紅影就再也沒有移開。
一衆人來到酒樓門口,那些持有邀請卡的無疑不是有身份的人,自然認得逍遙等人,紛紛給他們讓開道路。
紅衣女子見到他們,立刻展顏一笑。
那笑容就像是岸邊的曼珠沙華,妖.豔,耀眼。
“谷主和谷主夫人能來,真是火舞的榮幸,幾位裡邊請,我已經讓人爲各位準備了上座。”火舞笑道。
逍遙點點頭:“落家的事情,逍某當然要來。”
衆人進門,當落長空經過火舞時,嘴角高高的勾起,帶着挑釁的意味。
“錢串子!”
火舞笑容一僵,隨即便展露更加嬌.媚的笑。
“我就是愛錢,我恨不得衣服都是金子做的呢!”火舞笑道,清脆的聲音聲聲入耳。
落長空盯着她的紅脣,目光逐漸深邃,突然俯身在她脣上印下一吻:“哎呀!你的嘴怎麼還沒有銅臭味?真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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