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挑眉,他好奇,“說什麼?”
“裝傻是不是?”莜雅擼起袖子,露出那粉白色的藕臂,白皙,細膩。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要多看一眼。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胳膊上,莜雅又沒好氣的將袖子放下,暗暗的斥罵了一句,“色鬼!”
風天闌不禁好笑,她這樣的表情真是,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拽進懷裡。
不過,他卻眉梢一挑,帶着幾分享受的靠近了三分。
莜雅想要後退,卻又生生的爲他的下句話止住。
“我倒是有個辦法。”
莜雅眼睛一亮,看着風天闌,“什麼辦法?”
風天闌的眸子洋溢着一抹淡然的可恥的欠揍的表情,“我憑什麼告訴你?”
莜雅:“……”
咬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當初答應了仗劍,會保護我的!”
風天闌的手指輕輕的撩起她那調皮的髮絲,語氣帶着幾分曖昧,“我已經保你很多次了!如果你是在皇宮中出事,已經怪不得我了!我只保護你在王府內的安全!”
“你……”
莜雅指着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再說,你覺得一個恩令能叫本王護一個人一輩子麼?”
見風天闌如此說,莜雅似乎也覺得不可能,她遲疑了一下,“條件!”
“哦?”風天闌這次倒是感興趣了,手指依舊纏繞着她的髮絲,他的聲音帶着幾分蠱惑,“什麼都答應嗎?”
莜雅深呼吸一口氣,她只覺得呼吸不暢,她想要站起,卻一下被攔腰一擋,直直的,她撲進了他的懷裡。
驚慌失措的看着身下的風天闌,莜雅想要起身,卻聽見風天闌的聲音帶着幾分欠扁,“比如,我想要你呢?”
莜雅的腦子轟得一聲散開,想要自己?這風天闌是真的瘋了還是在裝瘋!
“你一個堂堂的王爺,說要我,不是開玩笑嗎?”
一字一句,字字給力,他的聲音帶着毋容置疑,“本王從不開玩笑。”
她的手還按在他的胸前,她的眼睛盯着他的。
見他的眼裡似乎真的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莜雅的腦子開始有些混亂,“爲什麼要我?”
“因爲你養生。”風天闌的聲音帶着幾分低沉,那如魔音一般的嗓音在這會就像是一種蠱惑的曲子。
莜雅尷尬的別開眸子,他的眼神似乎是一道漩渦在吞噬着她的心。
“王爺說笑了,女人不能養生!生養的話倒是差不多!我還有個兒子已經喊了你爹爹,你還想怎麼樣?”
一句話,成功讓風天闌的嘴角一抽,“本王想要吃你。”
莜雅的心跳加速,只是慢慢的從嘴裡吐出了幾個字,“吃女人不能養生!”
他的脣角一勾,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鼻尖慢慢的下滑,最後落到那柔軟豐滿的脣上,“這裡,很美味。”
莜雅的心跳戛然而止,他的手指似乎帶着一種清雅的香氣,似墨汁又似是某種藥材。總之,很好聞。
那手指似乎帶着挑逗一般在她的脣上摩挲,讓她的身子也不由的有些顫抖。
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雖然沒有用力卻怎麼也推不開。
她的臉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連心跳都似乎不是自己的。
她不敢說話,因爲他的手指那種摩擦讓她動都不敢動。
“你覺得,我這個條件怎麼樣?”風天闌的聲音變小,在她的耳邊繼續道,“做本王的女人,本王便保你們安全。”
“你,士可殺不可辱!”莜雅的聲音雖然沒有底氣,但是眼底的憤怒風天闌卻看見了。
暗暗的嘆了口氣,風天闌這才道,“或者你還有一個別的選擇!”
“什麼選擇?”莜雅眼睛一亮。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風天闌說完看着莜雅的眼睛,“條件你先欠着,我幫你把幕後的人找出來!”
莜雅想了想,“這個條件是不違反我個人的原則的!不能是讓我殺人犯法的!另外不能打我的主意!”
風天闌的臉蒙的湊近,距離她的脣不到一釐米的位置,二人的鼻尖幾乎都已經碰到,他猛的一推她的腰,狠狠的在她的脣上印了上去。
莜雅的眸子猛然睜大。
看着突然靠近的風天闌,她來不及說話,“嗯——”
剛張開的嘴被他的舌尖靈巧的攻下。
她的味道十分的好聞,似乎是甜甜的,軟軟的,讓他有種恨不得想要將她吞到肚子裡的感覺。
直到她快窒息,風天闌這才鬆開了她的腰,然後低沉的聲音帶着平靜,“我答應了。”
莜雅:“……”
她就因爲這句話,不知道怎麼怪他。
無語的在他身上爬起來,她將自己的衣服拍平,聲音帶着幾分氣急敗壞,“記住,你要是找不出來,我,我要讓你賠償我今天的損失。”
“是讓你親回來嗎?”風天闌的眸子帶着幾分認真。
看着他如此的無賴的表情和語氣,莜雅幾乎氣的昏厥。
“誰稀罕!”猛地跺跺腳,她氣呼呼的大步離開。
“真是個小笨蛋。”風天闌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寵溺。
莜雅的腳步一頓,突然又折了回來,看着風天闌依舊躺在那裡閉目養神,莜雅吸了口氣,“還有!這件事不能讓小布丁知道。”
“好。”
大大方方痛痛快快的答應了自己,莜雅哼了一聲甩了袖子離開。
“王爺。”飛白一身灰色的衣服,臉上帶着幾分好奇,“王爺爲什麼不告訴她宮中的事情並不是徐雲朵做的?”
“回來了。”風天闌點頭無視他的問題道,“查的怎麼樣了?”
“徐家前日被滅門,大火一下燒光了徐家的所有,屍體全部面目全非,但是並沒有徐雲朵的下落。”飛白低頭說道。
風天闌眯了眯眼,“以前這些事情,本王也知道跟她有關,不過這宮內的事情,本王還真的有些好奇,太子府上也有了高人?”
“會不會是那個冷邊寧?”飛白蹙眉,“那個冷邊寧我看他平時一副文文弱弱的小白臉樣子,但是就不是什麼好人!”飛白說道這臉上帶着幾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