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闌現在也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突然在昨天喊徐雲朵的名字了!因爲他跟莜雅在牀上的那瞬間,不經意的想到了那晚。
原來,那晚的人,竟然是她……
這一夜過的異常的慢,莜雅早上醒來時頭已經沒有那麼疼了,揉了揉太陽穴她想要坐起身,可是突然一回頭,摸住了一個胸膛。
溫熱的觸覺讓莜雅猛然的縮回手,她看着的是一個男人的胸膛。
慢慢的擡起頭,她的大腦一片當機。
此刻,躺在她身邊倚着一個手臂側身看着她笑的男人竟然是風天闌。
莜雅錯愕的不知所措,張着嘴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娘子看到爲夫這麼興奮嗎?”風天闌脣角一勾,看着莜雅,帶着幾分調戲的勾起她的下顎,“爲夫伺候的娘子還滿意嗎?”
莜雅慢慢的從震驚中回過神,主要是從他後面那句話中回過神。
一低頭,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赤果果的在他的懷中,而他也是全是赤果果的。
莜雅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而後,她“啊……”的一聲鑽進了被窩,可是看着被窩中的不明物體時,她又“啊……”的一聲鑽了出來。
見她如此可愛的樣子,風天闌自然十分喜歡。
一伸手,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風天闌的聲音帶着幾分好笑,“娘子,昨天晚上該看的看過了,該摸的摸過了,怎麼這會卻害羞了?你忘記你說會對我負責了嗎?”
莜雅:“……”
她的手都舉在半空中不知道該如何推開他。
就這樣被佔了半天便宜,莜雅這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什麼怎麼進來的?”風天闌裝傻的眨眨眼睛,“當然是娘子你把爲夫請進來的。”
“那,那你爲什麼脫光了衣服!”莜雅咬牙切齒聲音帶着幾分顫抖。
“我脫光了是娘子的功勞喲。”風天闌故意的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氣,“娘子忘記了嗎,是娘子親自爲爲夫脫去的衣裳,娘子還說要瘋狂一回。”
莜雅的臉紅到了耳根,她只感覺無地自容。
她顫抖着聲音繼續道,“那,那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風天闌脣角一勾,“爲夫本來也沒對娘子做什麼。”
莜雅暗暗的鬆了口氣,“那就……”
那個好字還沒等說出來,風天闌就繼續道,“不過,娘子可是對爲夫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爲夫的便宜都被你佔光了喲。”
莜雅的那個‘好’字就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嘴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什麼叫自己把他的便宜佔光了?太可氣了!他這是吃了自己,還不想承認,是怕自己要他負責嗎!想到這,莜雅的聲音帶着幾分怒火,“你放開我!我什麼時候佔你便宜了,我昨天可是早早的就睡了!”
“那你忘記了?是誰抱着我不鬆開,說是夢也好?”
莜雅:“……”
“是誰說,要我變成她的人?然後伸手去脫我的衣服?”
莜雅:“……”
“是誰問我,願意不願意做她的男人?然後伸手勾引我”
莜雅:“……”
搖搖頭,莜雅直接否認,“反正這不是我!”
風天闌脣角一勾,“哦?你不承認?”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耳脣上蹂躪,語氣帶着幾分引誘,“你不承認也可以,不過我不建議讓你慢慢的記起來。”
莜雅:“……”
看着他另外的一個手掌慢慢的在自己的後背下滑,莜雅的身子一僵,某處慢慢的有了些變化。
這樣的動作,讓風天闌也是一僵。
自己真的很想吃了她。
擡起頭,看着風天闌那情動的眸子,莜雅一個激靈,這不會一大早就要晨運吧?不行不行!
嘿嘿一笑,莜雅連忙舉手投降,“那個,我們、我們詳談,坐好慢慢談一談怎麼樣?”
風天闌脣角一勾,“那你承認不承認你是我的女人?”
莜雅尷尬的一笑,“即使我和你發生過什麼,但是我也沒說答應做你的女人吧?”
都這樣了,這個女人竟然還這麼的嘴硬!這樣的邏輯恐怕在三國之中也找不到一個了吧?偏偏還就讓自己碰上了!他真的很好奇,徐家的徐雲朵和她,真的是一個屋檐下長大的姐妹?怎麼看起來反差這麼大?
她竟然還說,這樣了還不算答應做自己的女人了!
咬咬牙,風天闌似笑非笑,他不介意牀上逼婚,看看她到底是嘴硬還是怎麼樣!
看見風天闌那涼颼颼的目光,莜雅心虛了一笑,“那個,你看你,還有徐雲朵不是,那個,我要的男人只能是我一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和徐雲朵的關係,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是我們寂寞了,不小心,呃,那個啥了,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放心好了!”
風天闌:“……”
看着懷中的女人,他都要被這個女人氣吐血了!
得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說出這麼沒心沒肺的話!竟然說就當我們寂寞了!
想到這,風天闌幾乎恨不得立馬就將她的心挖出來看看。
咬牙切齒的風天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低頭,在她那有些發白的紅脣上狠狠的吸、允,啃、咬。
“唔……唔……”莜雅想要推開他,他吸、允的她有些疼,雖然在疼痛的後面,還有些讓人莫名其妙的情、愫和異、樣。
感覺到自己就要窒息了,莜雅狠狠的拍着他的背。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到底想怎麼樣?
莜雅身子一僵,幾乎是要哭出來了。風天闌這才鬆開了她。
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胸前,莜雅眼淚嘩啦啦的掉落了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想怎麼樣?我和你之間不是已經結束了,你幹什麼還來招惹我?嗚嗚嗚……”
“雅雅。”風天闌任由她的捶打,直到她慢慢的停了下來,這纔看着身下的她繼續道,“我和徐雲朵不可能,當年,我以爲救我的人是她,在山洞裡被我佔、有的人是她,所以我纔想給她一個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