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上面全是雞蛋液的氣味。”
高兵拿着褲衩聞了幾下,露出驚訝之色。
他的工程隊每天都要用雞蛋液煮麪或是炒着吃,對這種氣味十分熟悉。
“這就是她們僞造出來的證據,憑這些假證據,她們只能嚇唬你,根本不敢拿到縣城去化驗。”秦雲沉聲道。
高兵又驚又怒。
劉大彪和林愛紅這些傢伙太可惡了,竟然用假證據嚇唬他,逼得他走投無路,寫絕筆信,還跳了一次溪。
“你們這些混蛋!”
“呯!”
高兵恨得咬牙切齒,擡手就朝劉大彪鼻樑上砸了一拳。
劉大彪和林愛紅等人正處於懵逼之中,沒有防備,鼻樑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
“哎喲!”
“媽蛋的,你敢打我?”
劉大彪慘叫一聲,捂住鼻孔的手上滿是鮮血,頓時大怒。
“二狗,大柱,你們還愣着幹啥?快乾他!”
“是……是是!”
劉二狗和劉大柱連忙回過神。
倆人迅速握起拳頭,一前一後朝高兵走去。
劉二狗身材幹瘦,即使握着拳頭,也沒有任何威懾力。
倒是桃花村最強壯的劉大柱,板着臉,握着拳頭,很是嚇人。
高兵很緊張,被他逼得連連後退。
直到秦雲的身影擋在他的面前。
“你是受害者,不用害怕她們。”
秦雲從他手裡接過女人褲衩,淡定地安慰了一句。
“秦雲,你別多管閒事,否則的話,我連你一起揍……”劉大彪瞪着眼,喝道。
“呯!”
“嗷……”
不等劉大彪說完,秦雲也朝他鼻樑上砸了一拳。
秦雲的力氣比高兵大多了,只是一拳就把他的鼻樑揍歪了,鼻血就像是噴泉一樣狂涌出來。
痛得他嗷嚎大罵。
“臭小子,我非弄死你……”
“呯!”
“唉呀!”
不等他罵完,秦雲又踹出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二狗,大柱,你們還杵在那幹啥?還不快弄死他!”
劉大彪倒在地上大叫。
搬運水泥的三十幾個村民紛紛停了下來,站在一旁看着好戲。
他們都是劉大彪從其它村子找來的搬運工。
劉大彪很摳門,只給他們提供冷饅頭和清湯水,工錢也少得可憐,甚至只夠他們一餐的飯錢。
要不是忌憚劉大彪是混混,這些村民絕不可能來這裡幹苦力。
現在看見劉大彪被打,村民們都站在一旁看好戲,暗地裡拍手叫好。
他們也爲秦雲捏了一把冷汗。
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就不怕被劉大彪報復嗎?
劉二狗和劉大柱仍然站在一旁,沒有動手。
“你們咋還不揍他?”劉大彪爬起身,怒喝道。
“彪……彪哥,我們打不過他。”劉二狗面色難看,坦白地搖搖頭。
他們倆人跟秦雲交過三次手,全都以慘敗收場。
哪還敢再上前討苦頭吃?
“飯桶!”劉大彪怒罵道。
他知道秦雲的力氣大,連桃花村最強壯的劉大柱都能輕鬆幹趴下,他也已經捱了一耳光和一腳,同樣不敢輕易上前。
只能在原地恐嚇道:“秦雲,按照輩分,我是你叔,你敢打自己的叔,這是以下犯上,是要遭全村人唾罵的。”
“你搶走我所有的水泥,還設計陷害幫我修建農場的高經理,有你這樣當叔的嗎?遭全村人唾罵的應該是你。”秦雲冷聲道。
不等劉大彪開口,他又提及剛纔的賭約:“剛纔你親口說過,只要我能證明這些水泥是你從我的農場騙來的,你就乖乖的把所有水泥運回農場,還要再賠給我同樣數量的水泥。”
劉大彪的臉色難看下來。
他完全沒料到,秦雲竟然能識破褲衩上的證據。
沒有證據作要挾,高兵絕不可能再受他擺佈。
果然。
提及騙水泥的事情,高兵當即走上前,指着他的鼻子,怒喝道:
“你們搶走我的私人印章,僞造出我寫的字條,從工程隊手裡騙來所有的水泥,這件事情我可以作證。”
“劉大彪,你還有啥可狡辯的?”秦雲冷眼瞪着劉大彪。
“雲子,剛纔叔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哈,至於這些水泥,叔馬上讓他們送回去。”劉大彪眼神閃爍了幾下,假惺惺地笑道。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跟你開玩笑,要是你敢賴賬,我這就帶高經理去派出所告你,順便連你們要挾高經理的事情一起告了。”
秦雲的話令劉大彪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黑着臉,瞪向林愛紅三個女人。
“你們不是向我保證過,說褲衩上的證據萬無一失嗎?爲啥還會被這小子看出來?”
“我……我們確實是等褲衩上的雞蛋液完全乾了,才塞進兜裡的,哪知道這小子還能看出來?”
林愛紅覺得很不可思議。
劉大彪纔不理會這些理由。
他只知道這件事情因爲林愛紅三人,徹底搞砸了。
見到他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林愛紅很緊張,連忙又補充了一句。
“就算沒有褲衩,我們照樣能指證高經理強睡了我們。”
“你用啥指證?”劉大彪皺着眉頭。
“用我們的身子,高經理睡了我們的身子,我們的話就是證據。”
林愛紅強詞奪理。
另外兩個女人也連連點頭。
“嗯,有道理。”劉大彪想了想後,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胡說,我根本沒碰過你們,僅憑你們的胡說八道,哪能做證據?”高兵反駁道。
“我們三個說你有睡過,那就是有睡過,你瞧,我胸口上這條指甲痕,就是你抓出來的。”
林愛紅扯着衣領,露出一片雪白。
她用手在那片雪白肌膚上抓了一道紅印,明目張膽地嫁禍給高兵。
另外兩個女人也有樣學樣。
紛紛在自己的胳膊上,或是肚皮上抓了一下,冤枉高兵。
“好,這個辦法太好了。”劉大彪在三個女人白嫩的肌膚上看了又看,開心地笑了。
“你們……”高兵差點被氣吐血。
這幫傢伙太壞了,竟然用這種手段來陷害他。
秦雲仍然面不改色,淡定地朝他擺擺手。
“高經理別擔心,即使她們把身子都抓爛了,也冤枉不了你。”
“爲什麼?”高兵疑惑地問。
“我們身上都有他的抓痕,咋冤枉不了他?”林愛紅等人挺着胸脯,不相信秦雲的話。
劉大彪三人也帶着冷笑。
秦雲不慌不忙,給她們解釋道:
“你們三個身子裡的農藥毒還沒排出來,哪個男人要是睡過她們,也會被傳染上,而高經理並沒有被傳染上農藥毒,所以他沒有睡過你們。”
劉大彪等人紛紛愣了一下。
秦雲所說的確實是一個大證據,誰也狡辯不了。
不過,劉大彪很快就嘲諷起來。
“愛紅她們三個都沒有染上農藥毒,你這個證據說了也等於白說。”
“你應該問問她們自己,到底有沒染上農藥毒?”
秦雲信心滿滿的表情,讓劉大彪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望向林愛紅三個女人。
“你們告訴這小子,說自己的身子究竟有沒有農藥毒。”
“這……”
原以爲林愛紅三人輕易就能說出來。
可沒想到,她們居然露出一副便秘似的表情,躲躲閃閃,不敢開口了。
“愛紅嬸,你們是最近這兩天剛被傳染上的,都沒吃過那個醫生開的藥,根據我的觀察,你們身體裡的農藥毒已經爆發出來了,已經長出水泡,而且會越長越多,最後傳遍全身。”
聽了秦雲的話,林愛紅三人臉都嚇白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三人之所以跟劉大彪一起訛詐高經理,除了想賺一筆錢外,還想求他把上次那個醫生請來,給你們治病。”
秦雲繼續道。
林愛紅三人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盯着他。
“你……你咋全都知道?”
三個女人目瞪口呆。
她們身體裡的隱私,以及心裡的秘密,全都被秦雲看透了。
到了這一刻,不用她們主動承認,劉大彪都十分清楚了。
“你們這三個賤人,染上病也不告訴我,害得我跟你們一起受罪。”他暴跳如雷,就要動手打她們。
“這件事情哪能怪我們?”
林愛紅和另外兩個女人急忙退後幾步,紛紛反駁道:
“你不是說過,只要吃下那個醫生給的藥片,就能徹底治好身體裡的農藥毒。”
“要不是你逼迫我們,說好幾天沒睡過女人了,一定要我們三個陪你,我們哪還會把農藥毒傳染給你?”
“這件事情只能怪你自己。”
“你們想死嗎?敢把責任推到我身頭上?”劉大彪很生氣,擡起拳頭,就要揍她們。
他不敢跟秦雲動手,可面對三個女人,他絕對不會客氣。
劉二狗急忙攔住他。
“彪哥,別動手,愛紅她們都是咱們自己人。”
“自己人?”
劉大彪陰冷的眼神迅速瞪向劉二狗。
“你睡過她們三個?”
剛纔他還在納悶,林愛紅三人怎麼會被傳染上農藥毒?
見到劉二狗爲她們說話,劉大彪恍然大悟。
“我……我沒睡。”劉二狗面色緊張,連忙擺手。
“桃花村就只有你和大柱染上農藥毒,大柱是老實人,肯定不會亂睡女人,那就只有你。”
“不……不是……”
“呯!”
“唉呀!”
劉二狗還想狡辯,劉大彪一腳就將他踹倒在地。
劉大彪還想繼續踹時,院子裡飛出一隻粉色高跟鞋,砸在他的腦門上。
陳豔紅的怒喝聲緊接着響起。
“劉大彪,你敢揹着老孃睡別的女人,看老孃不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