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火影辦公室,猿飛日斬已經得知了大蛇丸的消息。
現在整個辦公室裡佔滿了人。
這些人全部都統一着裝,戴着面具,一看就知道是暗部的成員。
“目前在死亡森林裡發現了大蛇丸的蹤跡,我命令你們,一定要在不打擾考生考試的情況下,找到大蛇丸。”
“是,火影大人。”
暗部忍者們領命而去後,站在一旁的兩名顧問,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立馬走到辦公桌前。
其中水戶門炎看着猿飛日斬說道:“大蛇丸這次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再次回到木葉,日斬,你可不要在婦人之仁了。”
聽見水戶門炎這麼說,猿飛日斬淡淡的說道:“聽你的意思,是在怪我當初把他給放走了?”
“當初要不你心軟把他給放跑了,他怎麼可能還會跑回來搞事?”
轉寢小春也是一臉你當初做錯了的表情看着猿飛日斬。
“當初的事情我不想再說什麼,這次大蛇丸回來,不管他有什麼樣的陰謀,我都一定會阻止他。”
“沒錯。”
“木葉可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猿飛日斬很認可兩位顧問的話,木葉的繁榮可是花費了他一生的心血,絕對不能任由大蛇丸來破壞。
“日斬,你現在要讓所有忍者都參加對大蛇丸的搜索,必要的時候可以終止中忍考試。”
“沒錯,大蛇丸的危害我想你也很清楚,等找到了大蛇丸,日斬你要親自出手把他給剿滅。”
“他是你的弟子,由你出手正好。”
“並且你是火影,你有義務出手剿滅大蛇丸,保護大家的安全。”
...
“夠了。”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左一言右一句的,把猿飛日斬的行程和要做的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是真的受不了這兩人了。
“到底我是火影還是你們是,要不要我退位,讓你們來當?”
自從恢復了二十幾年的清純後,他的一些想法也跟着改變了,要是按照以前他的想法的話,多半他會忍下來,兩名顧問還是很有用的,說說而已,又不掉塊肉,忍一下就行了。
但是現在不行,思想變化的他已經忍不下去了,這兩個廢物佔據着木葉的高位,結果呢,每次出什麼事情都只是動動嘴皮子,出力的,還不是他猿飛日斬?
到底他們是火影還是我是火影?他們說什麼難道我就要做什麼?
簡直滑稽。
“日斬,你別生氣,我們也是爲了木葉好。”轉寢小春見猿飛日斬臉色不太好,連忙開始服軟。
“就是就是,我們也是爲了木葉好,真不知道你到底在發什麼脾氣。”
轉寢小春已經覺得猿飛日斬有些變了,但是水戶門炎還沒回過味來,他以爲此時坐在火影位置上的,還是那個脾氣超好的老人。
見水戶門炎還在那裡逼逼叨,猿飛日斬徹底爆發了。
“你,水戶門炎,從現在起,我剝奪你顧問的身份。”
“你說什麼?”水戶門炎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猿飛日斬居然會這麼說。
“怎麼?沒聽清楚,那麼我在說一遍,你,水戶門炎,從今以後,已經不在是水木的顧問了,你被解僱了。”
“你...”水戶門炎指着猿飛日斬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轉寢小春連忙開口勸解兩人,但是猿飛日斬不爲所動。
要不是因爲轉寢小春剛纔服軟的快,他連小春也要解僱,在他看來,顧問這個職務已經沒有必要在存在了。
“猿飛日斬,你會後悔的,我一定會聯絡各大家族,上表大名彈劾你的,哼。”
見水戶門炎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轉寢小春在嘆息了一聲後,也對着猿飛日斬告退了。
“蠢貨。”
猿飛日斬就不明白了,當初那麼出色的兩名隊友,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蠢。
特別是水戶門炎,彈劾他這種事情不是應該陰着幹嗎?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對於這種蠢貨他不想關注了,要彈劾就等他彈劾,就當是廢物利用吧。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跳出來的是哪些人呢?”
對於村子裡的家族,猿飛日斬還是很有自信不會和水戶門炎搞到一起的,但是總有那麼些刁民想要害朕,到時候一定要重度打擊這些人,要讓他們知道,我纔是火影。
...
火影辦公室發生的一切,伊藤誠並不知道。
現在的他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正坐在中央大樓吃着才烤好的烤魚。
“那個,阿誠啊,你真的不進去嗎?”
在伊藤誠的旁邊,伊魯卡正在看着他吃着烤魚。
“伊魯卡老師,要不要來一條?我跟你說,這個烤魚啊,超好吃的。”
伊魯卡搖了搖頭,現在可是上班時間,是嚴厲禁止吃東西的。
“話說,你確定不進塔裡面嗎?”見伊藤誠專心吃烤魚,伊魯卡又出聲問道。
“我身上的卷軸又沒有齊全,在說了,我的隊友還在森林裡,我現在進塔裡幹什麼?”
“不是我非要讓你進塔裡。”
伊魯卡搖了搖頭說道:“而是你在門口烤魚吃,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我只是烤個魚而已,又不是在門口拉大便,這裡這麼大,你總不至於說我妨礙到你們了吧。”
聽完,伊魯卡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他又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
所以他只有苦笑着說道:“好吧,隨便你吧。”
說完便不理伊藤誠,回到了塔裡。
就在伊魯卡回到塔裡不久,從森林裡便走出了三個人。
伊藤誠擡頭一看,喲,還是熟人。
“喲,又見面啦,沒想到你們速度還蠻快的嘛。”
出現的三人正式沙忍小隊。
我愛羅,勘九郎還有手鞠。
“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是伊藤誠,手鞠和勘九郎連忙警惕了起來。
當初他們可是和伊藤誠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現在一見到伊藤誠就覺得,他是不是特意在這裡等着他們。
“多稀罕吶,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手鞠和勘九郎欲言又止,最終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