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自身外貌上的比較相似的原因,香磷和佐良娜相處的很好。
但是博人與小鳴人之間的相處,就有點微妙了。
在經過一個小時的抓魚活動後,博人覺得,自己老爸年輕時候,怎麼這麼像一個逗逼啊。
而就是由於小鳴人逗逼的性格,讓博人對自家老爸這些年所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着濃厚的興趣。
...
不知不覺間,大鳴人他們來到這裡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
在這三天時間裡,他們都過得非常的愉快,不僅是與親人戰友之間的相處,還是與這個時代的木葉,相處的都還算愉快。
而經過三天時間的發酵,團藏的死也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
畢竟團藏所領導的根部做的那些事情就是比較陰暗的,所以在一些家族族長知道團藏身死後,不僅沒有提他平凡,反而一個個高興的跟個什麼似得。
就差約好人,組織一場盛大的派對了。
由此可見團藏這貨是真的不招人待見,他這種人緣,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想當火影的信心,能不能當上火影他心理沒有一點b數嗎?
通過他做的一些事情和原著動漫來說,是的,團藏就是這麼一個心理沒有數的傢伙。
所以說,團藏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現在的木葉,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木葉還能加的和諧。
也就是在這三天裡,猿飛日斬也已經派出暗部去尋找綱手了,並且也一定得知綱手正在短冊街賭博,就在猿飛日斬想着是直接一封書信把綱手召回來呢,還是派專門的人去請她回來。
也就在猿飛日斬糾結的時候,過了幾天愉快時光的大鳴人表示,他想對曉組織開懟了。
至於說,大鳴人爲什麼這麼急切對想對曉組織下手?
是因爲有一天博人回到家,大鳴人照例給博人說教了一番後,被博人反駁說,大鳴人還沒有小鳴人對他好,說完便跑出去,和小鳴人住在一起了。
說者無心,聽着有意,這件事情給大鳴人造成了強烈的打擊。
所以他想早點懟完曉組織,早點搞定輝夜姬,他好帶着大雛田和博人,回到屬於他們的世界,這樣他就不用面對自己和小時候的自己搶奪兒子這件事情了。
講道理,小鳴人只是覺得博人很和他性格,說道惡作劇什麼的,兩人可是異常的合拍,他只是把博人當做是一個玩伴,朋友而已,至於搶奪兒子什麼的,那只是大鳴人的腦補而已。
就算伊藤誠跟小鳴人講述了博人已經大鳴人他們的事情,小鳴人也還是把博人當成是小夥伴,而不是兒子。
就像小鳴人說的,他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突然冒出來這麼大個兒子,是個人都接受不了啊。
所以,他們之間的相處,與其說的夫子,更不如說是朋友,一起玩耍,一起惡作劇的好朋友。
只是,當小鳴人知道以後自己會和雛田結婚後,他還是露出了一絲異樣的表情,特別是當他和大雛田見面,而且大鳴人還在場的情況下,那種異樣的感覺就更加的明顯了。
也就是這意外的碰面,讓大鳴人更加下定了決心,要儘快搞定這裡的事情,不然的話,不僅兒子有被拐走的危險,自己的妻子,貌似也...
握草,這種自己ntr自己的感覺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大鳴人不懂,所以他一定要懟曉組織。
...
火影辦公室裡,此時可算是人才濟濟,不僅未來之人全部都在,就連木葉的一些精英忍者也同樣在場。
他們聚集起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談論,大鳴人的提議,《怒懟曉組織》。
“咳咳,關於大鳴人的提議,大家都暢所欲言,都發表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吧。”
主持會議的當然是伊藤誠,他不僅是火影的弟子,還木葉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更是他把這些未來人給帶過來的,所以讓他來主持,那是雙方都能接受的一種結果。
“同意大鳴人的提議。”
作爲大鳴人的基友,大佐助當然是理所應當的支持啦。
雖說他有點捨不得與鼬在一起的生活,但是既然他能過來,那麼爲什麼不能讓鼬過去呢?
他都想好了,只要把輝夜姬給搞定後,他就會說服鼬,讓他過去跟他一起生活,至於鼬答不答應,在大佐助看來,這無關緊要。
反正鼬現在已經打不過他了,就算是用強的,他也要把鼬弄過去。
什麼?鼬擔心這個世界的佐助?
那也簡單,把這個世界的佐助也弄過去就行了,弱者是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的,就算是以前的自己,一個不爽,他也是照打無誤。
“我也同意大鳴人的提議。”
鹿丸也同意了大鳴人的提議,他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爲了改編阿斯瑪的命運,早一點搞定曉組織,他也好早點回去。
跟大佐助不一樣,他並不需要阿斯瑪的關愛,在自己的世界,他還擁有愛着他的父親,兄弟姐們,親戚朋友,而他跟阿斯瑪也相處過相當長的時間,所以,他對於這個世界的阿斯瑪,他並不想過多的干涉他的生活,只要搞定曉組織,改變了阿斯瑪的命運就好。
“我不怎麼同意。”
有人同意那麼就有人反對,顯然,猿飛未來就是不同意的那一類人。
因爲自身實力的原因,她可是說是過來的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差的兩個人,另外一個是博人。
她只有中忍的實力,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沒怎麼說話。
但是,現在她卻不能不說話了,她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老爸,這纔跟年輕版老爸老媽在一起生活幾天,就因爲大鳴人吃醋的關係,這就要提前對曉組織動手了?
嚴重缺乏父愛的猿飛未來,是絕對不會同意這個提議的,就算提議人是七代目火影那也不行。
...
面對兩方人馬的分歧,伊藤誠沒有說話,坐在上首位置的猿飛日斬也沒有說話。
消滅曉組織,除去這個世界的隱患,那是一定要做的,但是到底什麼做,兩方人馬就一直爭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