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人倒飛而出,摔在了別人對戰的區域,讓得那個地方的兩人嚇了一跳。
什麼鬼?這哪來的人?
那兩人看清了飛過來人的面目後,其中一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譚山麼?
怎麼出現在這裡?
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出現的!
顯然,他也是高武學府的人,認識這個譚山。
體境三重嘛,雖說在學府內算不上很出色,但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只是......
這個人物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於是,兩個人的目光朝隔壁的區域看去,只見那裡站着身形消瘦的少年。
毫無疑問,是他把譚山打成這副樣子無疑了。
只是他看上去也不是很強啊。
兩人不難感覺到,那個少年不過體境二重的實力。
除了這兩個人心中震驚之外,就連原本有點喧鬧的看臺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看臺上的學生自然是有人注意到可凡這個戰場,不多,但還是有幾雙眼睛的。
在他們看到譚山氣勢洶洶的衝向可凡,後者不慌不忙,只是簡單的轟出一拳,譚山便像脫線的風箏一樣倒飛而去。
他們也認識譚山,自然也知道譚山的底蘊。
可就是這樣的人,在那個外來者面前不堪一擊。
那他又得多強?
這羣學生紛紛猜測可凡的身份,拉同着身邊的人。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看臺上幾乎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可凡那裡。
那是誰?
怎麼憑藉體境二重的實力一拳就把譚山給打飛的?
開掛了?
就算是打孃胎裡開始鍛鍊,力氣也不可能這麼大吧!
一陣死寂過後,看臺上的聲音立馬鋪天蓋地而來。
“那是誰啊,怎麼就一拳把譚山打飛了,這不符合常理。”
“不知道啊,看着面生的很,不像是我們學府的人。”
“那人還是體境二重,怎麼就能爆發出何納那樣的力量?”
“害,他強是強了點,但可別拿他和何納比吧,雖然確實有何納內味了。”
一拳打飛對手,給人的感覺不只是視覺上的震撼,還有那心靈的觸動。
他們會情不自禁的代入到裡面去,試想一下自己要是和可凡對上的話,會不會也是這個下場。
“安靜!”
見到看臺上熱鬧起來,主持人也不得以維持秩序,好讓比武臺上的學生繼續進行比試。
即便如此,看臺上仍有一小部分聲音在議論可凡。
意猶未盡。
————
看臺上的某處,一個拳頭上包着紗布的學生看到了那率先勝出的少年。
心中驚訝了一下後旋即在自己面前穩坐着的男子耳邊低語了幾句。
“嗯,我知道了,就是他是吧。”
那名男子聽完後輕輕點頭,眼睛始終放在勝出的可凡身上。
聽小弟說,就是這個誰把他給傷了。
倒是有幾分能耐。
那個男子身邊的學生無意識的和他保持着一段距離,彷彿是畏懼。
但眼神也是在時不時的瞟着他,又是在敬仰。
畢竟,在那裡坐着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可是在學府內的高武榜上排名第八的大佬。
武境一重,金承!
————
臺上,可凡淡定的走到譚山面前,原本這是不符合規定的。
可譚山倒向的這個區域內雙方差距過大,比試也是結束的很快,兩人早早的下了場。
所以可凡在主持人的默許下來到譚山跟前。
實際上也是主持人無暇顧及可凡,反正勝負已出,只要可凡不做什麼出格的事,那就任由他去吧。
主持人還有另一個身份便是裁判,他還得時刻關注其他地域的比試,以防出什麼差錯。
“剛剛你說什麼來着?我有點聽不太清,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再說一遍?”
可凡的這句話充滿了戲謔,捱上了自己的一拳,骨頭沒散架就算不錯的了,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大罵出口。
果然,那個譚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和之前趾高氣揚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氣的不輕,但又無可奈何。
譚山怎麼也沒想到,可凡的力氣居然這麼大,倒是有點失算了。
一失算成千古恨吶。
最後,譚山也是再擡不起頭來,重重的將臉砸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可凡見狀,也是不留情面的從他身上跨越了過去。
這一幕讓看臺上的學生不由得憤懣起來。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羞辱我高武學府的學生?
不得了,一時間,看臺上的學生又對可凡進行了聲討。
好在有主持人在,沒鬧一會,就被鎮壓下去了。
不過,可凡在離場前也不忘對看臺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似是在說,這就是高武學府學生的實力麼?好像也不過如此嘛。
全場,再次沸騰了。
這次就連主持人也看不下去了,催促着可凡趕緊離去。
這個叫可凡的小子,咋就這麼能挑事呢?
“你剛剛的樣子可真是欠打。”
回到看臺上,清漣漪淡淡的說了一句,顯然,她也有點看不下去可凡的作風了。
“要打麼?那就來唄,我也懶得上門一個一個打過去。”
“說實話,這種比試方式着實有點慢了,就沒有那種一打多的比試麼。”
可凡自言自語道,讓得清漣漪一陣無語。
她都不知道說這個神經大條的人什麼好。
“算了,你就自我感覺良好吧,我去了。”
清漣漪是第四批,可凡回到臺上沒多久第三批的比試就結束了,她也就緊接着上場。
“不祝福我一下麼?”
臨走前,清漣漪故弄玄虛問道,有點期盼,但好像也早已知道了結果。
可凡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這還能怎麼祝福?你可是第一呢,比我還要強的人呢。”
這話聽上去沒啥毛病,可就是怪怪的。
“哼。”
清漣漪輕哼了一句,表示有點不滿。
但這個不滿很快就釋放了出去,因爲,清漣漪只用了一劍,便制裁了對手,
這種比試,沒規定不能帶武器,只是高武之地上的人喜歡肉搏,淡化了武器的意識。
然而,就在今天,他們徹底被顛覆了三觀。
清漣漪也是體境二重,她的對手也是體境三重。
如果沒有可凡那種過於強悍的力量,清漣漪要想打敗對手,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事情總是恰恰相反,清漣漪只伸出了一劍,便是讓得對手汗毛豎立,不敢亂動。
雖然他自認爲自己的雙拳可以和武器一較高下,但直覺告訴他,面對這種武器,可是亂來不得。
動輒,被切成肉片!
看臺上,議論又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