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玉樓受苦了,你先帶她去休息,吃了這麼多苦,然大夫好好瞧瞧身子可有什麼不適”
“老爺,那次女子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可不能一時心軟輕饒了她”
“夫人放心,爲夫我定會爲玉樓討回公道”
說着那婦人已帶着‘玉樓’退出了廳內,只是那女子還是眼神怨毒的盯着我直到再也看不見我,此時廳內只剩藍山與我二人。
“現已真相大白,你可知罪。本官念你年歲小給你個痛快留你個全屍送回家中安葬”
“大人既能做到如今的位子一定不是武斷之人,我在府中這幾日您應已查清我所言非虛,而我並沒有冒認官家小姐,一切都是那女子一人之言,希望大人不要全信,還我一個公道”
藍山一時沉默想着這幾日的觀察以及侍衛查證所報都可以證明眼前的女子所言非虛,只是夫人一口咬定那女子纔是我們的女兒,作爲孃親斷不會認錯自己的孩子。但是一想到我要手殺死眼前的人心裡總是隱隱作痛。剛纔她聽到那女子的控訴迷茫無措的樣子亦不像是裝的,可那女子說的也甚是悲切,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斷斷不可罔顧他人性命。
“你說的我已查證過所言不虛,那女子的話我也會細細查證,只是這段時間我會把你看管起來,你可有異議”
‘這不廢話麼?我要是敢有異議還不讓我血濺當場’心裡腹誹着面上卻不敢如此
“大人,你是要把我關進大牢麼你應該把剛纔的那名女子也關起來,憑什麼她就可以安枕繡樓,而我就要在牢裡度日如年,這不公平”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那你覺得該當如此?”
“大人,我只是覺得在還沒有證實誰真誰假時能與一樣的方式對待我們,以示公平”
“哈哈......好”
我依舊是在原來的那所偏院住着,只是這次多了兩個門衛,而那女子卻是綾羅綢緞加身,金簪玉器美不勝收,儼然千金大小姐的做派,這些我是怎麼知道的呢當然全都要歸功於銀環了,她還是在伺候我,只是每日都會說起那女子那裡怎麼怎麼好夫人有對她如何如何了,生怕我不知那女子纔是正派小姐。當然好友一個原因就是她覺得跟着我沒有前途,所以更甚討厭我,每日也只送一餐飯食就沒了蹤影。
不用多想一定是巴結那位去了,明明說是公平對待,可現在是鬧哪樣?我都怕沒證實誰真誰假之前我就掛了,這差距可真不是一星半點啊。真的是越想越氣。如斯之地不呆也罷,這樣的人證實是親人也不會對我多好,萬一人家沒認錯我的命可就交代在這了,想想還是逃命去吧。
打定主意,午夜便早早的睡下假寐養精蓄銳,待到半夜十分就逃命去。
靜謐空曠的院子聲音顯得尤爲清晰,而院門口德護院都是精英要是被逮到就算是真的也會變假的在無人查證。‘一定要小心’在心裡告誡自己。我光着腳走在青石上真是涼透了,憑着白日裡的觀察迅速走到院內西北角,那裡有個水缸踩着它就爬上了院牆,我只是趴在牆上不敢站起來怕被人看見,藉着月光環視一圈外面連一個可以登着的地方都沒有,只好生生摔下去了,在心裡爲自己祈禱着‘千萬不要有事’。
一瘸一拐揉着屁股向城外走去,我的命還是很好的,一輛馬車緩緩駛過,憑藉上次的經驗,我快速攔下跳上車去。
“公子,你載我一程可好”
“好”
套路不對啊,擡頭看到的竟然還是那個面具男,我有了一種上了賊船不賊車的感覺。
“趕路吧”
馬車還是緩緩的行着,我們相對無語。
‘無論誰真誰假我這一逃那女子都成了真的’心裡一陣感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