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辰不知道江淑瑤是抱着什麼樣的目的有意的接近吳晴,還真的只是意外的遇上了。紅辰想了想,覺得意外的可能性很小。
這個相遇太戲劇化了,江淑瑤竟然會被人誤會成小偷?紅辰沒法相信這會是真的,江淑瑤平時幾乎不會去超市那種地方,超市有什麼東西是她需要買的?
她能出現在超市就顯得有點別有用心,紅辰想這大概是她跟蹤吳晴才進的超市,而恰恰因爲她對超市不夠熟悉,纔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
紅辰和江淑瑤溝通了一下,江淑瑤說的很誠懇。紅辰也沒有說不讓她們交往,但是他非常嚴肅的警告了江淑瑤,絕對不可以再對吳晴動一點歪心思。
掛了電話紅辰到書房跟所有的保鏢開了一個視頻會議,讓他們必須做到除了紅辰在的情況下,任何時間都至少有兩人以上陪在吳晴身邊。
彭繼輝躺在酒店的**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他起來打開電腦,搜索一下紅辰,彈出來很多的新聞。
除了出租車司機說的那些,除了商務活動,還有一部分是紅辰對着媒體說他賺錢是爲了養晴兒島島主。
彭繼輝越看越生氣,這個紅辰死纏着吳晴不放,吳晴多次逃跑,他總是千方百計的把吳晴給抓回去。
無論如何都得把吳晴救出來,不管吳晴對他的態度如何,就算吳晴不能做他的戀人,也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
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比吳晴跟他更親了,這份友情早已經昇華到了親情的高度,即使做不成夫妻也是兄妹。
第二天彭繼輝又到尚京集團,紅辰和吳晴都不在,他們沒來公司。彭繼輝又不知道他們的住處,於是就在大廳等着。
等了一上午也沒等來人,他看看外面天氣晴和,他總得出去吃個午飯,還是下午再來吧。
彭繼輝出門打個車,想起以前在尚京的時候他常去的一個小飯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了,就對出租車司機說了地址。
所幸那個小飯店還在,老闆也沒有換人,彭繼輝總算是在尚京看到了一個曾經說過話的熟人。
熟人說碰不上是一個也碰不上,說能碰上還就接着碰上。他正吃着以前最愛吃的油潑面,擡頭看到一個熟人走了進來。
“彭繼輝?”那人一眼就認出了彭繼輝。
彭繼輝趕緊把嘴裡的面嚥了下去,站起來跟那人打招呼:“錢春生,唉喲,有十年沒見了,你一點沒變樣啊。”
“還能變哪兒去?”錢春生坐到他對面,沖服務員喊了一嗓子:“一碗油潑面。”
“好的。”服務員按着手裡的點菜器,通知後廚加一碗油潑面。
“別別別,走,我請你去別地兒吃。”彭繼輝擦了擦嘴角,故友重逢總不好請人家吃一碗油潑面。
“下頓的吧,我就是想吃這個纔來的。”錢春生笑着把彭繼輝按坐下:“聽說你去美國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一陣子了,你現在幹什麼呢?”
“我現在當律師呢,找當事人覈對點資料,路過這兒就想進來吃碗麪,沒想到撞上你了。”錢春生問道:“你這是要回尚京發展嗎?”
“不是,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找誰呀?咱高中同學?”
“不是,是跟我在一個福利院長大的,叫吳晴。”
“吳晴?哪個吳晴?”錢春生眼睛一下瞪了起來,壓低了聲音:“不會是跟紅辰打離婚官司的吳晴吧?”
“對,就是她。”
“哎,我說,你要能找到她,千萬告訴我一聲啊。”錢春生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彭繼輝:“這個吳晴託我給她打離婚官司,然後她人就沒影了,我怎麼都不上她。法院的傳票也給紅辰送去好幾天了,我問了幾次,法院的人就說紅辰沒給回話。”
“傳票都下了,就等着開庭唄,他不回話能怎麼地?”
“離婚官司有個調解程序,得雙方到場,本人不到場也得委託律師到場。我這不知道紅辰是什麼態度啊,他要是同意離婚就好辦了。他要是不同意,我也得問問吳晴有什麼條件要提,或者就是堅決離婚,我現在連吳晴什麼態度也不知道。”
“吳晴既然委託你辦理離婚事宜,肯定就是堅決離婚,她要是有後悔的意思早和你了。”
“跟紅辰打官司我心裡沒底啊,人家有律師團。”錢春生嘆口聲:“我要不是看吳晴太可憐了,這官司真是不應該接。”
“這話怎麼說呢?”
“吳晴爲了離婚,一對雙胞胎孩子都打掉了,而且什麼都不要,淨身出戶。我當時也沒多想,一個離婚官司也不費事就接了。事後才知道她丈夫紅辰是尚京集團的那個紅辰,她這個官司輸贏我都把紅辰得罪了,以後在尚京怕是不好混了。”
“紅辰還能一手遮天?尚京是他的?”
“差不多吧,他只要跟律所打個招呼,我的飯碗就砸了。”
“別想那麼多,應該不至於。”
彭繼輝跟錢春生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吃完飯兩個人都事就各奔東西了。
今天早晨紅辰給吳晴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飯,吃完飯跟員工開了個視頻會議,安排了一下一天的工作內容。
紅辰今天上午不會去公司了,因爲今天是約好了給吳晴做孕檢的日子。紅辰開車帶吳晴到醫院去做檢查。
都是一些常規檢查,聽聽胎心、量量腹圍再稱稱體重,開了兩盒補鐵補鈣的藥,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
做超的時候紅辰跟了進去,彎着腰盯着屏幕也看不懂,非讓醫生給他講講那上面都代表着什麼。
講了半天他也沒明白啥是啥,反正醫生說兩個孩子很健康,這句話他聽懂了。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帶吳晴出去吃了頓好吃的。
吃完飯紅辰神采飛揚的拉着吳晴的手回到尚京集團,剛走進大廳就看到彭繼輝迎面走了過來。
紅辰微揚的嘴角一下垂落下來,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