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阻止了含韻將那三個字說出來以後,我翻了含韻一眼,眼角順勢瞅了瞅前邊正在開車的司機。含韻理會了我的意思,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將後邊的話憋在了肚子裡,有些生氣的扭過頭去,不再理睬我。我向來對女孩子沒什麼耐心。再者說現在,在別人眼裡我是女孩子,而含韻卻是男孩子,總不能我低聲下氣的這要萬一被認識我的人看到,以後如果交換過來身體的話,我還有什麼面子可言。見含韻扭過頭去,我倒也樂得個幽閒自在。
汽車很快便來到了小區門口,司機回頭說道:“小姐,我們出租車進不去的,你看是不是在這下車?”這裡離家裡還有些距離,如果放在平時,不用他說我也會在門口下車,我並不是那種嬌生慣養出來的孩子。但現在,望了望腫的老高的腳踝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師傅,不好意思,我的腳受傷了,麻煩你將我送到門口。至於門衛我來跟他們說吧。”大概因爲我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的緣故,師傅微笑了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只要你能說通門衛,送到哪隨便你們說。”我忙道了聲謝,將車窗打開,對着小區門口站崗的門衛喊道:“同志麻煩你放我們進去,我的腳受傷了不方便下來行走。”
站在門口的武警戰士看了看我,接着走到汽車旁邊,又探頭向裡張望了一眼。有點爲難的說道:“可是我們有規定,不是市委的汽車一概不能入內啊。”見這位小戰士沒有答應,於是我利用美女的便利,有些撒嬌的說道:“你看嗎,我的腳真的腫起來了,好痛嗎,你就放我們進去吧。麻煩你了。”說着將自己的向旁邊移了移讓這位小戰士看到那包裹的象糉子似的腳來。當他看到我的腳果然象我說的那樣的時候,再加上面對的是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孩子,臉上微紅道:“這個,這個,要不我請示一下好嗎。你的等等。”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忙跑回崗亭,跟裡邊坐着的一個人商量了起來。
不一會兒,裡邊的那個走了出來,我一看巧了,正是上次我遇到的那個警衛,他一看是我,原本還算嚴肅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呵呵笑道:“我說是誰啊,原來是我們的小美女含韻回來了,怎麼了聽說你的腳受傷了,嚴重不嚴重,要不我讓我們部隊的醫生給你看看吧。”見來的是他,我便知道今天進門準沒問題,心情一好,便也跟他寒暄了兩句:“原來是你啊,沒關係已經到醫院看過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可現在我的腳好痛啊,沒辦法走了,你看能不能讓出租車送我進去,下不爲例好嗎。”
我用着有點發嗲的聲音說的他倆骨頭都酥了半截,只見他忙點頭道:“那怎麼能不行呢,快點進去吧。要注意休息哦,順便代我向蘇市長問聲好啊。”接着又轉過頭,嚴肅的對着司機說道:“等下你出來的時候記得跟我們打聲招呼。”然後纔對着門口做了個放行的手勢。透過車窗玻璃,走的老遠了還見那傢伙站在原地衝我們揮着手。轉過身來我笑了笑。
“看不出來,你還是市長的女兒啊。”司機親切的問道。我愣了一下疑惑的答道:“恩是啊,怎麼了?”只見那司機忙擺了擺右手道:“你別誤會,你別誤會,我只是沒想到而已,我原來接送過不少當官人家的子女,一個個全都是營養過剩,那胖的喲,簡直沒法說了。按說你是市長的女兒,你爸爸的官最大,總麼生出來的女兒卻那麼漂亮。完全沒有一絲營養過剩的樣子。真是讓我想不到啊,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感覺更象是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一般只有他們才能養出那麼水靈的姑娘。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這時候含韻正好轉過頭來,我們四目相望,從含韻的眼底我看到了那種女孩子聽到別人讚美自己後長有的喜悅之情。便衝她笑了笑,對着司機說道:“可能我比較特別吧,怎麼說總不能將我跟你見過的那些領導家的小孩子比吧。哦師傅到了,就是前邊。”說話間汽車已經來到了我家門口。付了車費,在含韻的攙扶下,來到了門口。
給我們開門的是管家鄭叔叔,當他見到我受傷的腳時,驚訝的鄒了鄒眉頭,也不等我開口,一把將我抱了起來。一邊向房子走去,一邊關切的問道:“小含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去醫院看過了嗎,還痛不痛了。”說着好象怕碰着我的傷腳,抱着我的雙手,又鬆了鬆力氣。面對鄭叔叔這一連串的我問話,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回頭衝着含韻擠了擠眼睛。
別看含韻在外邊遇到外人,總是一副不好意思,非常內向的樣子。可見到自己的家裡人,那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這鄭叔叔雖然跟含韻不是很熟悉,可含韻卻非常熟悉他,倒也沒有了那種陌生感,熟練的編了一個我上體育課不小心扭傷了腳,後來在同學們的幫助下,已經到醫院看過的全過程說的是滴水不漏,聽了含韻的解釋,如果這不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我都有些相信含韻說的話了。我眼睛張的大大的看着正在侃侃而談的含韻。真是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啊,這丫頭居然還有這才能,如果善加利用的話,以後會給我的事業上帶來很大的助力。想到這我心裡偷偷的樂開了,順便又看了看含韻一眼。
含韻只顧着跟她的鄭叔叔說話,沒有發現我看她的眼神已經跟以往不太一樣了,只是打了個冷戰,環顧四周看了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完全將我這個主謀給忽略了過去。鄭叔叔直接將我抱回我的房間,輕輕的放在了牀上。我藉口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便將他打發走了,只留下含韻陪在我身邊。鄭叔叔在走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看了含韻一眼這才離開了我的房間,雖然含韻沒發現他這個小動作,但卻被我看在眼裡。是咯,一定是鄭叔叔,認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我的名聲不好,哈哈,可惜你卻不知道此刻我跟含韻的關係,我便沒多想。
等鄭叔叔一離開房間,拍了拍我的柔軟的小牀,示意含韻坐到我的旁邊。平時在外邊這丫頭總是很注意跟我的距離,這一單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便完全將本性暴露在我的面前。哼唧一聲,一下子便躺在了我的旁邊,看着天花板說道:“今天真嚇死我了,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逞能,我們哪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看你看,你把我的腳都弄受傷了。真是的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知道心痛。”被含韻這麼一說,我一下子火大了起來,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指着含韻的鼻子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還說,你還說,還不都是因爲你的原因,你非要跟着我幹嗎,如果不是我以爲你是那傢伙,踢了你一腳,後來見到是你半道上硬是踢在了樹上,那傢伙,兩個那傢伙都不夠我打的。你還說我呢。真是無理取鬧。”
接着我看她那睡在那舒服的樣子,加上剛纔因爲猛的坐起來牽動了腳傷,我一把將她也拉了起來。“睡什麼睡,你還好意思睡,你以爲我想受傷啊,雖然說這身體是你的,可你別忘了,現在可是我待在裡邊,這腳上的疼痛又不用你來受這罪,你還囉嗦什麼啊。到是你,如果你接受了我一分的功夫,今天危機時刻又怎麼會弄的那麼狼狽。不行明天開始一定要給你安排特訓,不然今後就你這樣子怎麼跟我出去打拼世界。”原本很舒服的躺在自己牀上的含韻,被我這麼硬拉了起來,有點不高興的樣子。這一聽我說要給她弄什麼特訓,好象被惹惱了的貓一樣,毛都豎了起來。翻着白眼瞪着我看。
我被這丫頭看的心裡有些發毛,趕忙壯勢道:“你看什麼看,你還不服氣,我告訴你,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在我的身體裡邊,你要是有什麼辦法的話,能現在換過來那是最好,你省事了,我也不要那麼煩惱了,如果換不過來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告訴你,我以前的仇人多的你都數不過來,因爲我功夫好,加上兄弟多他們不敢惹我,可要是知道我現在不行了,變成你這個樣子。你自己考慮後果是什麼。”見含韻被我說的臉上有些發白,我點了點頭,當然還要繼續下猛藥才行。
停頓了一下,接着嚇唬她說道:“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要是被我以前的仇人給抓住,哼哼,他們一定會將你的手筋跟腳筋挑斷,割了你的舌頭。別以爲我是在嚇唬你,你以爲我們社會上混的都跟你在學校裡看的那些小學生們一樣啊,在我們眼裡他們簡直就是在過家家。”其實根本沒我說的那麼嚇人,最多是被對方打一頓而已,但我見平時電視裡電影裡的情節也搬了出來,含韻一個小姑娘家的,平時哪接觸過這些。已經嚇的不敢說話,緊緊的拉着我的胳膊,渾身打着哆嗦,嘴裡不停的哆嗦道:“那,那,我,我該怎麼辦。我,我該怎麼辦。我,我不要變殘廢,不要,不要啊。”
媽呀,是不是我說的過分了,如果真把這丫頭給嚇傻了,那我不就完了。想到這我都開始害怕了,忙摟着發抖的含韻安慰道:“你放心,你放心了。只要你好好的聽我的安排做做特訓的話,哪怕你打不過別人,至少也能跑的出去啊。再說了,剛纔我說的也稍微有點過分,那樣的情況一般不會出現啦你就放心吧。以後我也會陪在你的身邊,再加上我的那幫兄弟也會保護你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一邊說着一邊拍着含韻的脊背。過了好長時間,這丫頭纔算恢復打半。
只見她堅定的看着我說道:“恩,那,那我就聽你的話,接受你給我安排的特訓吧。”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心裡一陣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