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緩緩摘下面紗，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這張臉，楚澤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曾經深愛的女人——柳如煙。
“如煙，爲什麼？”楚澤的聲音顫抖着，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胸口傳來的劇痛，遠不及此刻心碎的萬分之一。
柳如煙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神冰冷如霜。“爲什麼？楚澤，你問我爲什麼？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毀了我的一生，如今卻問我爲什麼？”
楚澤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柳如煙指的是什麼。當年，他爲了鞏固皇位，不得不娶丞相之女，而柳如煙，便是他不得不放棄的戀人。
“如煙，朕…朕也是身不由己……”楚澤想要解釋，卻發現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身不由己？好一個身不由己！”柳如煙怒極反笑，“楚澤，你爲了你的皇位，可以拋棄一切，包括你曾經的誓言，你曾經的愛人！”
楚澤沉默了，他無言以對。柳如煙說的沒錯，他的確爲了皇位，放棄了太多太多。
“今日，我就要你血債血償！”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她舉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楚澤的咽喉。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擊中了柳如煙手中的弓箭。
柳如煙一驚，連忙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正站在不遠處，手中拿着一把弓箭。
“你是何人？”柳如煙冷冷地問道。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在下白雲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柳如煙冷哼一聲，“多管閒事！”說罷，她再次舉起弓箭，對準了楚澤。
白雲飛見狀，連忙再次射出一箭，再次擊中了柳如煙手中的弓箭。
“姑娘，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就此罷手吧。”白雲飛勸道。
柳如煙怒道：“與你何干！今日，我非要殺了楚澤不可！”
白雲飛嘆了口氣，“既然姑娘執迷不悟，那就休怪在下無禮了。”說罷，他拉開弓弦，對準了柳如煙。
柳如煙也毫不示弱，她再次舉起弓箭，對準了白雲飛。
兩人就這樣對峙着，誰也沒有先動手。
楚澤看着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竟然會是一個陌生人出手相救。
“白雲飛，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楚澤感激地說道。
白雲飛微微一笑，“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客氣。”
柳如煙看着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沒想到，楚澤竟然會爲了一個陌生人，而向自己道謝。
“楚澤，你…你竟然爲了一個外人，而如此對我？”柳如煙的聲音顫抖着，眼中充滿了淚水。
楚澤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柳如煙的問題。
白雲飛見狀，連忙說道：“姑娘，你誤會了，陛下只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柳如煙冷哼一聲，“我不管！今日，我一定要殺了楚澤！”
說罷，她再次舉起弓箭，對準了楚澤。
白雲飛見狀，也再次拉開弓弦，對準了柳如煙。
就在這時，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擊中了柳如煙手中的弓箭。
柳如煙一驚，連忙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衣，蒙着面紗的女人，正站在不遠處，手中拿着一把弓箭。 “你是何人？”柳如煙冷冷地問道。
黑衣女人緩緩摘下面紗，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
“如煙，你…你竟然還活着？”楚澤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這黑衣女人，竟然是他以爲早已死去的皇后——沈月！
沈月冷冷地看着楚澤，“沒錯，我還活着。楚澤，你沒想到吧，我竟然還活着！”
“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楚澤顫抖着問道。
沈月冷笑一聲，“爲什麼？楚澤，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毀了我的一生，如今卻問我爲什麼？”
楚澤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沈月指的是什麼。當年，他爲了鞏固皇位，不得不娶丞相之女，而沈月，便是他不得不放棄的皇后。
“沈月，朕…朕也是身不由己……”楚澤想要解釋，卻發現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身不由己？好一個身不由己！”沈月怒極反笑，“楚澤，你爲了你的皇位，可以拋棄一切，包括你曾經的誓言，你曾經的愛人！”
楚澤沉默了，他無言以對。沈月說的沒錯，他的確爲了皇位，放棄了太多太多。
如今，他曾經的愛人和曾經的皇后，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這讓他情何以堪？
沈月的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刺進了楚澤的心臟。他踉蹡地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如紙。他想要辯解，想要解釋，卻發現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你…你恨朕嗎？”楚澤的聲音顫抖着，帶着一絲絕望。
沈月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沒有一絲溫度，“恨？我早就已經不恨你了。因爲恨，也是一種感情，而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
楚澤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他知道，他徹底失去了沈月。
“你…你爲何要回來？”楚澤問道，聲音嘶啞。
沈月冷笑一聲，“回來？我從未離開過。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看着你，看着你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淵。”
楚澤的身體猛地一顫，他不敢相信，沈月竟然一直在暗中監視着他。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楚澤問道，眼中充滿了恐懼。
沈月沒有回答，她緩緩舉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楚澤。
“沈月，不要！”白雲飛見狀，連忙喊道。
沈月沒有理會白雲飛，她冷冷地看着楚澤，“楚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罷，她鬆開了手中的弓弦。
羽箭破空而來，直奔楚澤的心臟。
千鈞一髮之際，楚澤本能地側身躲避。羽箭擦着他的胸口飛過，帶起一絲血跡。
楚澤捂着胸口，臉色蒼白。他沒想到，沈月竟然真的要殺了他。
“沈月，你…你瘋了！”楚澤怒吼道。
沈月冷笑一聲，“瘋了？沒錯，我是瘋了！都是你逼我的！”
說罷，她再次舉起弓箭，對準了楚澤。
白雲飛見狀，連忙再次射出一箭，擊中了沈月手中的弓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