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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哈斯勒琢磨了半夜,研究了一路,對這個小瓶子的真正用途依然還是吃不準,但有一點是敢肯定的,那就是一旦身陷危難之中,必定能夠解救他們擺脫困境。
已是火燒眉毛,成敗乃在此一舉,因此他表現出了十分的沉着冷靜,瞪着囂張而輕浮的郎一刀和剛子,冷冷的罵了聲,“好啊,我現在就送你們下地獄!”便使勁叩開了小瓶子的木頭塞,瓶口對着剛子,心裡默默的念起了咒語。
郎一刀和剛子顯然是被這老頭古怪的動作鎮住了,頓時都收斂了笑容,愣着神瞪大了眼睛。
果不其然,細小的瓶口很快就冒出了一縷白煙,像一根輕柔的絲線,在頭頂上盤旋了幾匝就朝着剛子飄去。
剛子見狀,知道就不是什麼好的兆頭,吸了口涼氣慌忙朝着郎一刀靠攏。
哪料到,白煙鋒芒一轉又是直追了過去,倏然鑽入了剛子的腋下。
剛子先是像被什麼蟄了一下,一個激靈跳了起來,緊接着就像被人撓了癢癢肉,禁不住笑了起來,越小越厲害,直笑得眼淚汪汪。
起初郎一刀也是跟着笑了幾聲,但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便一臉惶色的連忙躲開了,惡狠狠的罵道:“剛子,有什麼可笑的!你他媽是不是中邪了啊?!”
剛子依然大笑不止,掄起拳頭使勁擂着胸|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哈……我,我忍不住啊,哈哈哈……”
看着剛子的模樣,實在是太滑稽了,衆人也是都被逗樂了,而盧劍卻是恍然大悟,衝着龍德魁急聲喊道:“快,快把石頭挪開!”
衆人這才都是回過了神來,齊下手費了不小的努力才挪走了一塊石頭。
郎一刀見狀不禁急了,但見盧劍依舊凌然擋在面前,就不敢上前阻攔,只好在剛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又是罵道:“剛子,你他媽別笑了好不好,快去攔住他們……”
剛子看上去也很着急,幾度翻着白眼咬緊牙關試圖抑制住大笑,卻是無果而終,反而折騰得精疲力盡,最後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眼睜睜看着另一塊石頭也被搬走了,衆人不慌不忙都是上了汽車,直至哈斯勒收回了小瓶子,他才陡然破笑而啼,泣聲央及道:“盧劍,我是跟你開玩笑着,念我們老相識一場,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
郎一刀躊躇了片刻,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噗通跪倒在地哭喪着臉祈求了起來:“盧哥,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再生父母,你還是發發慈悲再給我個機會吧,以後……以後我就是當牛做馬也……也要報答你的恩情……!”
盧劍從車窗探出頭朝後看了一眼,悶哼一聲戲謔着冷笑道:“不是我見死不救,是因爲你們身上攜帶了大量致命的病毒,一旦走出去就會在人羣中迅速傳染開來,那會威脅到整個人類的生存啊!”
說畢,嚓一聲關上了車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緩緩的踩下了油門,汽車轟隆隆鑽進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