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默默的盯着柳乾，內心輕嘖一聲，“老柳，我覺得你變了。”
以前明明挺老實巴交一人，怎麼現在動不動就把獎金掛在嘴上，真有點過分了啊喂。
柳乾自動忽略那聲老柳，“所以你去還是不去？”
霍杳頗有生無可戀的樣子，“去啊。”
都搬出獎金了。
“那行，下午一點，你直接去學校總教務處，找上次跟我們一起去過科技院的金主任，他帶你過去。”柳乾交代道。
霍杳比了個ok的手勢，不過想到什麼，又問了句，“就我一個？”
柳乾咳了聲，道：“齊主任也會去。”
“哦。”霍杳抿了下脣。
柳乾見此，心中也很無奈，“系裡需要派個代表過去。”
霍杳敷衍的點點頭，“嗯。”
柳乾：“……”
“那沒什麼事，老師，我就先回去了。”霍杳又說道。
柳乾看了看她，知道她心裡應該是不舒服，但這是劉院士的安排，他反駁不了，輕嘆了聲，也沒再說什麼，只揮了揮手。
下午，霍杳準點去到學校總教務處。
她到時齊輝早已來了，此時正在和金主任說話，看到她，還擡起手看了眼時間。
剛剛好一點。
這時間掐得……齊輝皺了下眉，不過當着金主任的面也沒好說什麼，收回視線，對金主任說道：“人已經來了，咱們抓緊時間走吧。”
金主任點點頭。
沒多時，一行人就坐上了車。
霍杳上車後，就戴上了耳機打遊戲，沒聽坐在前面的金主任和齊輝聊天。
手機屏幕上方彈出來一條微信，霍杳在結束一局遊戲後，才點開看。
雷驍：【跟你說個事，我聽內部人員透露，醫學研究院那邊可能要大批量生產解析溶液來做試驗。】
大批量生產就意味着要用大批量的實驗人羣，若是尋常特效藥的研製倒是正常，偏偏是這種妄圖改變人體機制元素的藥劑……
霍杳看完，眉心微蹙，打字回覆：【你們這羣人發瘋了?】
手機那端的雷驍還在吃東西，看到這信息，趕忙擺明立場：【不不，是他們那羣人，我沒參與！】
他上次就看出了大佬對這個藥劑十分的厭惡。
霍杳：【呵呵。】
雷驍臉頰抽了抽，【大佬你……生氣了？】
霍杳看向車窗外，黑白分明的眼底涼得可怕，直到雷驍的微信再次發過來，她才收回視線。
雷驍：【醫學試驗總會有所犧牲，習慣了就麻木了。】
雷驍雖然是在病毒研究所，但也同樣避免不了試驗。
從最開始的用動物做實驗，到後面用在人身上……他曾親眼見過很多病人因爲受不了植入藥劑的作用，那種求死不得的掙扎與無奈。
霍杳：【醫學院這個項目有國外醫學機構的支持？】
雷驍向來是沉迷研究，對醫學院的關注並不多，只回道：【應該吧，這種藥劑的開發大多都有合作渠道，集各家所長才能少走彎路。】
發完這條信息，雷驍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聽沒聽說過有一種特殊的體質，各方面指標比正常人強悍，堪稱進化體，據聞非常適合做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