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圓鼓鼓總是泛着淚花的大眼變成現在隨處泛着春水的桃花眼。
小時候的瓊鼻,現在又高又直又挺,如畫出來的一樣。連他都自愧不如。
小時候的櫻桃脣,呃,還是櫻桃脣,依舊粉潤潤的。刑玥盯着刑天的脣看着,看着看着,臉越來越靠近,直到兩脣相貼,刑玥一震,“蹭”的站起了身。低咒一聲,落荒而逃。
昏暗的屋內,一雙緊閉的桃花眼張開,那雙被桃花眼包裹的眸如深潭一般悠遠,卻盛滿笑意……
刑玥躺在牀上,腦中都是剛纔觸到的柔軟。該死,他一定是因爲沒碰過女人,一定是!心動不如行動,明天就找明天就找……
第二日,刑玥頂着黑眼圈無精打采的洗漱。然後便下樓坐在餐桌上。上面放着剛熱好的土司與龍井茶。
剛坐下,樓上便傳來了聲音,刑玥餘光瞥見了刑天,趕緊彆扭的別開眼。
“玥,怎麼了嗎?”聲音帶着剛起牀的暗啞,性感又**。
“沒,沒有。吃飯吧。”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天啊,他親了自己的孩子,能不心虛麼!
“嗯”刑天穿着寬鬆的T恤,V字領的設計露出了他健美而又白皙的胸膛。隨意的坐到刑玥對面的坐位上,帶着絲慵懶。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垂下了眼簾,濃密的睫毛投下灰暗的陰影,看不清眼底的情緒。櫻脣慢吞吞的吃着手中的土司。
刑玥吞嚥口口水,艱難的移開視線,強迫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兩人正沉默的吃着早餐。已年邁的陳伯走了過來,“少爺,小秋來了。”
畢竟秋詠是刑玥身邊的人,與陳伯見過不少面。兩人早已熟稔。
刑玥微微鬆了口氣,“嗯,讓她進來”
刑天吃土司的脣頓了頓,擡起泛着春水的眸看向刑玥。
刑玥有些僵硬,不知道爲什麼,面對刑天的眼,他覺的更加心虛。尤其那似無聲的質問。他一定瞎想了,沒事,天天一定會開心的……
“總裁!”秋詠的聲音帶着喜悅。她多久沒來過這裡了?
“小秋”刑玥微微一笑。招呼着她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