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善良，受到的傷害越是深重
——《暮雪語錄》
“當然可以了……姐姐！”
當慕輕羽說出這句話後，內心竟然感覺不到半毫違和的地方。
器靈聽到後，再次開心的笑了。
在器靈那雙佈滿期待的雙眼裡，有着明亮的淚花在涌動着。
自成爲器靈後，她等這句話，等了整整已有十年了。
“噗嗤！”
房間裡的光線似乎變得更加明亮了。
在明亮的光線下，看着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器靈，慕輕羽已經感覺不到初見時的那種厭惡感了。
初見器靈時，慕輕羽以爲器靈和張威是一夥的，正是如此，內心纔會對器靈感到厭惡。
但在聽完器靈所講的那個故事後，慕輕羽很是同情。
慕輕羽面前
器靈目光很是認真的一點一點的看着慕輕羽的面容，好像要將其深深刻在腦海中，永世不願忘記。
“小羽，姐姐可以抱下你嗎？”
看着臉上瀰漫着哀傷的器靈，慕輕羽覺得很是心疼，慕輕羽放下小夢，上前一步，雙手緩緩穿過腰間，輕輕抱住了器靈。
感受到源自慕輕羽身上的熟悉，器靈也輕輕抱住了慕輕羽。
“謝謝！”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了一句話。
經過這些對話
二人之間的距離已拉的很近了。
“姐姐！你能不能救救小夢，小夢的魂力很強的，她一定比張威的強。”
慕輕羽想起小夢，連忙鬆開手來，在器靈的眼前，小夢靜靜的昏睡着。
“好！我來看看。”
器靈摸了摸慕輕羽的秀髮，隨後上前右手雙指放在了小夢的額頭上。
倏忽後
“不要緊，她只是魂力消耗過度昏過去了。”
器靈收回右手。
“小羽，很抱歉，姐姐這裡沒有能夠恢復魂力的藥物。”
慕輕羽聽後，不禁眼神一暗。
“要是門主在就好了！”
慕輕羽想到，若是問天在，該有多好。
“門主……”
器靈不禁眉頭一皺。
“小羽，你加入人類的靈門了？”器靈問道。
“是啊！姐姐。”慕輕羽很快回道。
“靈門叫做什麼？”
“天流羽。”
慕輕羽如實回答。
“天流羽，怎麼從未聽說過，是新成立的靈門嗎。”
器靈眉頭緊皺。
“姐姐，雖然是新成立的靈門，但門主對我們很好的，雖然平時對我們超級冷淡。”
慕輕羽以爲器靈覺得是新成立的靈門，心裡會對靈門門主，也就是問天的實力產生看不起的想法，於是連忙爲問天辯護道。
器靈不禁擔憂起來。
“小羽，我們精靈天生善良，而正因爲善良，纔會被傷害的越深。”
“姐姐真的不希望你在重覆姐姐走過的路。”
器靈的神色很是認真。
“小羽，聽姐姐的話，以後不要去輕易相信人類，特別是身披虛僞之皮的人類，他們是一羣爲了身外之物，可以捨去一切的一類生物，在他們心中，利益永遠大於感情。”
慕輕羽覺得很對。
“姐姐，我知道的，雖然門主身爲人類，但門主絕對不會是姐姐所說的那種人。”
“你爲何如此斷定？”
面對器靈的提問，慕輕羽不答，眼中閃過迷惘，其在心底自問，是啊！我爲何如此斷定那？
但隨後
慕輕羽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門主絕對不是這種人。”
器靈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小羽，人類有句古言，喚做人心隔肚皮。”
“他們……”
器靈剛想繼續說下去，但見到慕輕羽的眼神很是堅定，心底暗歎一聲，也不再多言。
“好！若是能夠出去，帶姐姐見見他吧！”
“那是一定的。”
器靈微微一笑，後將目光集中到了慕輕羽手中的那把幽黑的匕首上。
“小羽，你知道這把匕首的名字嗎？”
器靈看向匕首的眼神中有着淡淡的懷念。
“母親對小羽說過，這把匕首名喚幽羽。”
對於眼前的器靈，慕輕羽很是信任。
“幽羽嗎……”
器靈看着匕首的眼神，從懷念變成了欣慰。
“小羽，姐姐送你一樣東西吧！”
……
封閉的石室
問天盤腿而坐，雙手手背平放於雙髕之上，其雙目緊緊合閉。
而身前所擺放的《真龍訣》上，此刻正有着一道道充滿威能的金色絲線從中溢出。
這些金色的絲線多如牛毛，有條不紊的朝着問天體內鑽去 。
待體訣中的金色絲線全部鑽入問天體內後。
“轟隆！”
問天的身體內突然傳出一道龍吟聲，漸漸的，這道龍吟聲慢慢變得愈加清晰了起來。
接着
“轟！”
一圈強大的氣勁從問天身體內噴涌而出，撞在了四周的石壁之上。
“啪！”
襲打在石壁之上的強大氣勁讓石壁發出了一聲輕響。
“呼~”
問天深呼一口氣，慢慢睜開了雙眼，雙眼之間有一條很細很細的金色絲線一閃而過。
“按照《真龍訣》上所說，真龍之氣破體而出，便算是達到第一層小成了。”
問天起身，行至石門前，右腳後撤半步，左膝半曲，右手緊握成拳，提於腰間。按照第一層的運行線路，將習得的真龍之氣匯聚在右拳之上。
隨着時間，問天的右拳已被一團金色的氣體所覆蓋，慢慢的，這團金色的氣體化作了一個金色的龍頭。
“喝！”
金色龍頭砸在了石門上。
“轟！”
這次倒是讓石門發出一聲悶響，石門上頓時出現了一道個拳印。
“將習出的真龍之氣匯於拳間，算是第一層大成，最後將匯聚的真龍之氣幻化成形，算是第一層圓滿了。”
問天看着石門上的拳印，瞬間有了動力了。
“看來那句'習得真龍之力，方可破門而出是'真的了。”
按照問天的理解，《真龍訣》總共分爲三層，那麼在練成第一層後，或多或少應該都會有所效果的，所以問天在練完第一層以後，纔會起身去試一下。
而這測試的結果，也讓問天覺得更加有動力了。
“還有兩層，加油吧！”
問天回到原處，盤腿而坐，開始修習起第二層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