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飯自從上次楚遠舟回來之後,隔三差五的會回來一趟,平日裡到處亂跑,也不知道在哪裡野去了,這會卻跑了回來,還真是一隻不識趣的鳥。
她想起當日楚遠舟將白米飯送給她當定情信物時,她覺得此時的楚遠舟有些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是知道白米飯這隻鳥的本事,怕不是一隻鞋子就能轟得走的。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楚遠舟卻並不理那隻破鳥,頭一低,雪米飯的腦袋又伸了進來,這一次還嘰嘰喳喳地叫了好幾聲,她知道白米飯是通人性的,此時說那些東西,必定是在說話,只是她是聽不懂的。
楚遠舟卻已惱了,抓起一隻鞋子又朝白米飯砸了過去,這一次白米飯放聰明瞭,一見鞋子飛過來,立即將脖子縮了回去。
楚遠舟又欲去親雲淺,白米飯的脖子又從窗戶邊伸了進來了。
若只是一隻普通的鳥,楚遠舟要麼不會理,要麼一把拿起牀畔的小刀把它給剁了,可是這隻鳥卻是個鳥精,兩人在做那麼親密的事情,被一隻鳥在旁品頭十足的看着,這叫什麼事?
楚遠舟又拿鞋子去扔,白米飯又將脖子縮了回去,如此幾次之後,楚遠舟是徹底惱了,怒道:“我去把那隻破鳥抓來燉湯喝!”
白米飯在外面怪怪叫了幾聲,腦袋卻再也不敢往裡面伸了。
雲淺勸道:“遠舟何必與一隻鳥一般見識!”
楚遠舟看了她一眼道:“淺淺說得極是,我纔不會和那隻破鳥一般見識。”
他的心裡卻在想,這隻破鳥真是個麻煩的,早知道會有今夜這樣的事情,他當時得到這隻鳥的時候就應該把它給掐死拉倒。
他低下頭又要去吻雲淺,白米飯卻已在窗外唱起歌來,它的嗓門粗大,遠不如黃鸝動聽,甚至比家養的鴨子的叫聲都不如,聽在耳朵裡絕對是噪音中的噪音。
雲淺聽到白米飯的聲音也有些崩潰,這隻破鳥還真不是一般的會生事,她這一輩子怕是都不會想到,她第一次和男人新熱的時候,身邊有一隻鳥在唱着上最難聽歌。
有白米飯那驚天動地的歌聲在,任何好事都會破滅。
正是因爲白米飯的聲音,屋外也傳來了一些動靜,是屋子裡的下人起來看到底是什麼在叫。
雲淺的眉毛揚了揚,楚遠舟卻覺得有些崩潰,老天爺真是懂得折磨他!
雲淺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想笑,卻勸道:“遠舟,白米飯平日裡雖然鬧了些,但是卻從來都沒有這樣叫過,也許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起來看看吧!”
楚遠舟在心裡想了幾十種把白米飯剁了後吃的方式,卻也只得緩緩爬了起來穿衣,雲淺也爬起來將衣服穿上,白米飯伸長的脖子又伸到屋子裡來了,看到兩人起牀後它又嘰嘰喳喳地叫了好幾聲。
雲淺問道:“大半夜叫什麼叫,是不是有事?”
白米飯雖然不靠譜,但是像今夜這樣的事情卻很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