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瑾的出現,也是給樓氏集團的吃定心丸。
那些想借機吃掉樓氏集團的人,在看到葉君瑾的那一刻,不得不忌憚。
樓梓銘畢竟是葉君瑾姐姐的孩子,是他的外甥。
畢竟,葉君瑾是誰也不敢冒死招惹的男人。
葉君瑾感受到了江歌的緊張,他俯首,“丫頭,你就當自己是葉家少奶奶,懂?”
葉君瑾的話江歌壓根就沒聽明白,自己緊張與是不是葉家少奶奶貌似是沒什麼關係。
她的緊張來自,不知道如何面對樓梓銘。
樓梓銘站在門口,再看見葉君瑾與江歌到來的時候,樓梓銘擡起了頭。
目光冰冷,無波無瀾。
“樓梓銘,節哀順變!”江歌一出口,聲音便哽咽了。看見樓梓銘消瘦的樣子,江歌很心疼。
不知道這一切過去,那個溫潤中略帶頑劣的大男孩還會不會回來。
江歌想,自己有時候挺討厭成熟的男人。
譬如,就像葉君瑾。
樓梓銘的目光落在江歌的小臉上,心中一陣沉痛,他淒涼一笑,聲音沙啞,“江歌,我是有多討厭,不只是讓嫌棄我,連生活也嫌棄我?”
“不是的,梓銘!沒有人嫌棄你,我也沒有……”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你會離我而去,不要告訴我,你不愛我,是因爲愛上了我的舅舅!”樓梓銘質問道。
江歌的小心臟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她嫁給葉君瑾與愛沒有任何關係。
“樓梓銘,一切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江歌聲音顫抖着,臉色微微發白。
“對,樓梓銘,你給我記好了,我愛江歌就夠了!”葉君瑾俊臉如冰,倘若不是今天這樣特殊的場合,葉君瑾一定不會隱忍兩個人無視他的存在。
他一定會拎着江歌,轉身離開。
“你愛江歌?”樓梓銘不可置信的嘲諷。
葉君瑾俯首炫耀什麼似得在江歌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挑釁的望着樓梓銘。
樓梓銘冷哼,葉君瑾剛纔的舉動不過就是宣誓主權麼?
兩個男人對峙着,再這樣的場合,不應該。
已經有人陸續的從後面趕過來。
江歌下意識的拽了一下葉君瑾的胳膊,似乎是想讓葉君瑾向樓梓銘妥協一下。
“梓
銘,保重!”江歌說着,眼睛裡已經噙着淚水。
“嗯,在現在,在這兒,你的眼淚一點都不多餘,哭吧!”葉君瑾有一點惱怒,他說完,終於結束了與樓梓銘的對峙,挽着江歌的手臂走了進去。
不用葉君瑾說,江歌的眼淚已經止不住。
葉君瑾的花圈已經送到,讓江歌沒有想到的是,上面落名是葉君瑾夫婦送上。
夫毫無疑問就是葉君瑾,而所謂的婦除了江歌,還能有誰呢?
葉君芝哭得很傷心,江歌的眼淚也沒有停過。
而葉君瑾始終緊繃着一張俊臉。
開完追悼會,又去了墓地。
江歌一直跟隨在葉君瑾的左右,似乎,只要葉君瑾在,她就不用獨自面對來自樓梓銘目光的尷尬。
只要葉君瑾在……
江歌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幸福苑。
她終究還是習慣了依賴他。
多麼可笑!
“行了,已經到家了,收起你那些虛僞的眼淚!”葉君瑾抽下領帶,把墨鏡隨手扔在了茶几上。
換下鞋子,心煩的脫下西裝。
然後,坐進沙發裡,捏着眉心,臉色略顯疲憊。
江歌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然後蔫蔫的走出來。
“過來!”葉君瑾見江歌想溜上樓去,便沉聲命令。
江歌只好走過來。
葉君瑾伸手手臂一攬,把江歌攬進了懷裡。他揉着江歌的發,低聲說道:“江歌,你今天傷了我的心,有沒有想好怎麼安慰我?”
“我什麼時候傷了你的心了,葉君瑾?”江歌辯解。
葉君瑾一聲冷哼,“丫頭,你今天爲誰傷心,當我不知道?”
“葉君瑾,你在吃醋?”江歌擡眸,問道。
“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會很滿意我的回答?”
江歌想了一下,“那你告訴我,你說愛我,幾分真假?”
葉君瑾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恨她幾分,就有愛她幾分。
可是,江歌,我說出來,你又能信我幾分呢?
葉君瑾自嘲的揚了脣角。
落進江歌的眼睛裡,便當作了是葉君瑾對她的輕蔑。
於是,她也冷情的笑了,“回答不出來吧?葉君瑾,我倆就是純粹的交易,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可是,偏偏是我們走到了一起。
愛情……”
葉君瑾凝着江歌的眸。
江歌苦澀的笑笑,“愛情,太飄渺,不適合我這個苦命的女孩子嘍!”
葉君瑾咬牙,從牙縫裡惡狠狠的擠出一句話,“聽你這麼說,江歌,我們在一起,就緊緊是生理需要嗎?”
“難道不是?”江歌挑眉。
葉君瑾狂狷的笑了,他點點頭,“是,當然是,我們在一起,配合的那麼默契,所以……”
葉君瑾霸道將江歌壓進沙發裡,他的脣從江歌的鼻子一點點的吻下來。
“葉君瑾,你要做什麼?”
“江歌,我的生理告訴我,現在非常需要你!”葉君瑾恨恨的說。
“葉君瑾,你是禽獸嗎?那需要說來就來!”江歌用力推搡着葉君瑾。
“嗯哼,在你面前,我很高興做禽獸,江歌!”葉君瑾說完,霸道的咬上了江歌的脣。
“唔……”江歌瞬間便被葉君瑾制服了。
每一次她都逃不過,這一次也是。
葉君瑾這混蛋體力真好,精力真旺盛,這丫的怎麼就累不死呢!江歌在心裡安安的腹誹。
葉君瑾的吻帶着憎恨,他恨江歌心疼樓梓銘,他涼薄的脣滑到了江歌的鎖骨上,然後永樂宮咬下去。
“啊!”江歌痛呼,“葉君瑾,你瘋了嗎?”
好痛!江歌不停的吸着冷氣。
“沒瘋,就是想給你留下一個記號。江歌,你給我記好了,當你想別的男人的時候,你就想想鎖骨上的這個印記。如果,讓我發現你的精神出軌一次,我就在你身上咬上一口。記住了嗎?”
葉君瑾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江歌感到害怕。
“葉君瑾,我沒有……”
“哼,樓梓銘呢?他難道不在你的心裡?”葉君瑾灼灼的看着江歌,等待着江歌的回答。
江歌吞嚥了一口唾沫,她乾澀的說:“樓梓銘已經是過去了,葉君瑾,我現在心裡沒有他!”
“很好!”葉君瑾誇獎似得拍了拍江歌的臉頰,“江歌,我喜歡你的回答,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管我愛不愛你,你都要忠誠於我!”
“是!”
江歌自理應答,心裡卻已經把葉君瑾詛咒了千萬遍。
霸道、自私、冷漠、無情、不可理喻!
在這世界上,除了葉君瑾,再沒有誰會有這麼冷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