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的小腦袋在葉君瑾的懷裡蹭了蹭,葉君瑾俯首,咬上了江歌的嘴脣。
江歌在感受到葉君瑾的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討厭此時的葉君瑾,剛剛還在別的女人身邊,現在,居然與她做那種事。
;她想撤身離開葉君瑾,小手不停的推搡着葉君瑾的胸膛。
葉君瑾卻把江歌抱得更緊,“丫頭,不要惹怒我!”
聲音霸道,卻又夾帶了淡淡的央求。
饒是如此,江歌依舊不答應。
她說:“葉君瑾,你離我遠一點,我嫌你髒!”
“江歌,我是你老公,被法律承認的,你忘記了嗎?”葉君瑾霸道的欺身而上。
“我這個老婆算什麼呢!你想要找女人,很多的哦。什麼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她們可以給你生一大堆的娃娃,呵呵……”江歌酸溜溜的說着,眼淚落下來。
“江歌,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你不能不要我,我愛你!”葉君瑾用力的吻上江歌的脣。
那麼霸道,不管江歌怎麼掙扎,他就像搶佔地盤似得,在江歌的小嘴裡,肆意掠奪。
直到江歌徹底沉淪……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歌看着葉君瑾居然安靜的睡在自己的身邊。
她突然的就惱了。
葉君瑾醒着的時候,她打不過他,現在他可是睡着呢!
於是,江歌抱起自己的枕頭,用力的捂住了葉君瑾的頭。
葉君瑾意識到江歌在發泄憤怒,居然絲毫沒有掙扎。
終是江歌對葉君瑾不了狠手,她氣惱的把枕頭往牀下一扔,一腳踹在葉君瑾的命根子上。
“江歌,你就這麼恨我?”葉君瑾忍着痛,側頭,看着江歌,“如果你這麼恨它,你去拿刀來,咱們不要它了行不行?”
“切。”江歌鄙夷的說,“葉君瑾,咱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違心?我要是把你的命根子切了去,你以後還用什麼快活去,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還不排着隊的找我算賬?她們可是還指望着用你那玩意兒快活呢?”
葉君瑾心裡無比的鬱悶,這叫什麼事?
自己什麼都沒做,現在可好,就像什麼也做了一樣。
“江歌別那麼恨我,我現在可是你的老公!”葉君瑾惱怒的抓住江歌的手低吼。
江歌用力的推開葉君瑾,“老公?多大點事呢!”
“嗯?”葉君瑾蹙眉反問。她就那麼不在意他這個老公身份嗎?
“葉君瑾,你有這些時間,還是想想你的小三小四們,還有你的……不知道性別的孩子吧。與我在這人糾纏,多沒勁呢!”江歌說着,翻身就要下牀。
她不提安然與孩了子還好,現在提起來,只會讓葉君瑾更加的惱火。
“江歌,你在嫉妒!”葉君瑾挑眉,下一秒,大手已經拽住了江歌的衣服。
用力一拽,江歌的衣服便四散開來。
“葉君瑾,你沒完了是不是?”江歌憤怒的喊。
葉君瑾掃了江歌的前面一眼,“春光如此美好,我有完纔是不正常,嗯?”
說罷,將江歌帶到自己身側。
江歌心裡不痛快,自然不會給葉君瑾好臉色。
報復什麼似得,指甲狠狠的掐進葉君瑾的肉裡。
葉君瑾邪佞的笑着,狠厲的咬上江歌的脣,“江歌,你在嫉妒,嗯?”
江歌喘息着,“葉君瑾,你那麼一大堆的女人,我要是嫉妒,嫉妒過來嗎?”
“一大堆?”葉君瑾擰眉反問,“你哪一隻眼睛看見我一大堆的女人了?”
這丫頭還真會杜撰呢?
“哼,我的心看見了!”江歌輕嗤。
“你的心……”葉君瑾俯首,牙齒咬在了江歌心臟的地方。
“嘶……”江歌痛得吸了一口冷氣。
“小丫頭,你還有心?”葉君瑾負氣的說。
江歌,倘若你的心能看見,怎麼就看不見我對你的感情呢?
江歌的小拳頭用力的捶打着葉君瑾的胸膛,“葉君瑾,你纔是無心的人呢。你狼心狗肺,冷血無情,你是世界上最壞的男人!”
江歌咒罵着,只是很快,她的咒罵聲,便被葉君瑾逼進了喉嚨。
“女人,愛我就說出來,可以?”葉君瑾在江歌的耳邊說道。
那麼魅惑,像極了來自天外的天籟之音。
愛嗎?
江歌用力的咬住了葉君瑾的脣,久久的沒有鬆開。
葉君瑾就那麼樣隱忍着,不做任何的反抗。
直到感覺嘴裡有一股血腥的鹹澀,江歌才恨恨的鬆開了葉君瑾的嘴脣。
她大喘着氣,惡狠狠的瞪着葉君瑾。
葉君瑾低笑,嗜血的王者那般,脣邊有些許血液滲出來。
葉君瑾並不想擦掉。
然後,邪侫的笑了一聲,與江歌撕咬到一起。
就像兩隻撕咬在一起的獸。
早餐吃的很沉默。
江歌其實一點都不餓,只是她有一個壞習慣,心裡鬱悶,便會拼命的吃東西。
所以,雖然食之無味,依舊不停的往嘴裡塞食物。
葉君瑾不動聲色的看着江歌。
江歌這丫頭,就是在自虐。
在江歌再次拿起一片面包,這已經是她吃的第十八片面包了。
葉君瑾終於忍不住,猛地奪過江歌手裡的麪包,“嗖”的扔進了垃圾袋。
“葉君瑾,你現在連飯都不讓我吃了是不是?”江歌生氣的吼着,伸手又去拿麪包。
葉君瑾索性拿過麪包,全部的倒進了垃圾桶。
江歌看着葉君瑾,淚水在眼睛裡打着旋子。
葉君瑾什麼話也沒說,起身抓了西裝,走了。
江歌煩躁的情緒無處宣泄,恨恨的一腳踹在了餐椅上。
用力太大,腳趾頭差一點就廢了。
呼……
好痛!
葉君瑾靠在車上,煩躁的點燃一支雪茄。
他眯眸吸了一口。
聽着江歌在餐廳裡鬧騰,這丫頭,是要把別墅拆掉的節奏嗎?
等了一會子,就看見江歌一瘸一拐的從別墅裡走出來。
她沒想到葉君瑾還在,側過頭,將雙眼中的淚水逼進去。
倨傲的仰了小下巴,走下來。
葉君瑾給她打開車門。
江歌沒好氣的坐了進去。
葉君瑾上了車。
他最煩惱的問題就是,現在安然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處置。
他的態度很堅決,無論如何要打掉孩子。
可是昨天,葉良山居然在病牀上逼迫他說:“葉君瑾,你給我聽好了,安然怎麼樣,我不管。你給她多少錢我也不管,但是,你一定要留下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可能!”葉君瑾無比堅定的回答。
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
“你都快三十歲了,我的病眼看一天比一天重,你怎麼就這麼混蛋,嗯?”葉良山說着,臉泛着潮紅,胸口窒悶,一個勁的咳嗽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