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爲何?”宇文傷詢問道“莫非你知道了她的來
曾進笑了笑道“雖然不能十分肯定但也有了九成把握。我懷疑霍乃是陰癸派用以鉗制任少名的一枚暗子。不知我說的可對啊?霍姑娘?”
霍臉上盡是驚懼的神色那雙大眼睛泫然欲泣任誰看了都會爲之心疼憐愛。
不過曾進卻不爲所動他依然是那副淡然的微笑道“霍姑娘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你魔門秘法雖然善於掩飾但也並非是全無馬腳。我也懶得跟你講什麼證據每個問題我只問一次你若是一次回答的不能讓我滿意我就先費了你身上的武功看你還能不能如先前一般豔蓋九江顛倒衆生。”
“想好了嗎?霍姑娘?”曾進顯得有些不耐煩右手劍指伸出爆射出數寸劍芒吞吐不定。
霍連連催動本門的魅惑之法見曾進根本絲毫不受影響似乎死了心。表情雖然仍是那般柔弱但是臉色卻平靜了下來。“不知這位公子想問些什麼呢?”
曾進起身在屋子裡踱着步道“第一你可是陰癸派門下弟子?”
“是!‘陰後’正是家師!”霍此時已經萬全冷靜了下來。
宇文傷忽然插口“祝玉妍老夫當年也曾會過天魔**詭秘異常一戰下來老夫也未曾佔到什麼便宜就是不知道如今進境如何?若是碰上少不得要領較領教!”
見霍不以爲然知道他定然是以爲宇文傷在吹牛開口笑道“也不怕告訴你。這位正是前宇文閥主宇文傷!”
此言一出霍立時心中震動粉嫩的臉蛋也不禁抖動了幾下。“如果他所言是真那自己是真的有些麻煩了。師傅曾說過天下有幾人的武功不在她之下宇文傷正是其一。”
曾進忽然心中一動露出了微笑。對宇文傷道“老哥我們的獵物可是來了!”
宇文傷點了點頭“你儘管出手保管沒有閒雜人等可以妨礙你!”
霍正要說什麼。曾進揮手製止道“等殺了任少名之後我們在細談!”而後將其抱起。放在了椅子之上。
近距離接觸一股淡淡的清香鑽入了曾進地鼻子裡這不是什麼水粉的香味而是從其體內自然散出來的。手中所觸盡是溫軟滑膩的肌膚眼中所見是霍那粉嫩精緻的臉龐。
曾進心中不禁暗想“這女子就是不用魅惑亦是一等一的美人。陰癸派果然詭秘。竟然能從小女孩時就看出其擁有成爲美女地潛質而後帶回加以培養
前廳。一行二十餘人進入了春在樓。門前的龜奴卻是不敢上前迎接他們可是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自己地位地下貿然上前只是自己找死。
他們似乎也不用旁人引路徑自朝後院走去旁人見到這股子架勢都紛紛閃到一旁讓開他們前進的道路。
老鴇白娘自打他們進門時就已經得知了消息連忙命令一個小廝前去曾進的院子叫霍過來自己則親自上前迎接。
“哎呦!任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我們姑娘還沒有準備好呢!”
任少名並未開口那頭戴鋼箍兒凶神惡煞地“惡僧”法難先開口了“那還不趕緊去幫忙準備去莫不成還讓我們會主等一陣不成?”
“那哪能呢!”白孃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
當任少名在春園裡坐定之後冷冷問道“不會是兒正在陪別人的客吧!”
任少名殺人無數望向白娘之時額頭上地那條青龍似乎活了過來張牙舞爪的似欲擇人而噬。
白娘心中一懼就把事情給說了出來“今天來了兩位身份不凡的客人點名要姑娘我說了姑娘已經被人預約了可他們說只要能聽姑娘一曲就心滿意足了。我想任爺一向來的晚給他們唱一曲也不妨就”
“就答應了是吧!”任少名眼光如刀在白娘身上游走了一圈忽然笑道“這樣好了雖然我不介意但畢竟是你辦事不對如果你肯陪法難兄弟一晚此事我也就不追究瞭如何?”
白娘雖然已經有好多年不接客了但也知道
逆了任少名的心意恐怕是難以活着出去了。儘管惡象但也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答應了。
法難毫不客氣立時上前將白娘拉在了懷裡上下其手。
任少名一盞清茶飲畢見人還未過來眉頭暗皺不由將眼神望向了白娘。恰逢這時一個小廝跑了進來“那兩位客人將我轟了出來說不論多少錢他們都給今晚姑娘歸他們了!”
白娘聞聽此話大驚連法難那大力的揉搓也不覺得疼了心中滿是恐懼。
任少名問道“你將我的情況跟那人說了嗎?”
“不曾我哪裡敢啊!”
“不如讓奴家前去看看是誰有如此膽子敢跟任爺搶姑娘!”“豔尼”常真忽然嬌媚地道。
任少名揮手製止了他眼中露出殘忍嗜血地光芒“不我的女人我要親自去奪回來!走!”
法難隨手將白娘扔在地上棄之如篳褸。
一行人在小廝地帶領下來到了曾進所在地樓前卻絲毫不聞絲竹管絃之聲心中慕然警覺“不對樓中怎麼絲毫沒有聲息!”
此時的小樓猶如一隻張開了大嘴地野獸肆無忌憚的等着獵物的到來。任少名忽然抓過了小廝問道“你來時裡面有人嗎?”
小廝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中計了走!”任少名當機立斷扔下小廝準備撤離。
忽然一陣朗笑聲從樓裡傳了出來一個青年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同時步出了小樓。那青年一抱拳“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任兄怎麼剛來就走啊!不是聽說任兄十分喜歡霍姑娘的嗎?”
任少名見只有他二人心中略定冷聲哼道“閣下何人?任某人不喝無名之士的酒!”
曾進笑了笑自報家門道“在下曾進如今在揚州混碗飯吃不知可還入得任兄的法眼嗎?”
“原來是徵南將軍大駕光臨來我九江怎麼也不事先招呼一聲我和林兄也好親自設宴款待啊!”任少名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不知曾兄此次來九江有何要事啊!”
任少名一聽是曾進反倒放下心來因爲如今的江南羣雄並立隨便招惹那一家對自己的勢力都是很大的麻煩。當然已經事成水火的就另當別論了。然而此時他與揚州還沒有什麼利益糾葛。
他的想法本來是沒錯可此次卻是想差了。曾進不慌不忙的步下臺階笑道“我此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任兄借點東西又怕任兄太忙不肯相見故而將霍姑娘請了過來失禮之處還望任兄海涵哪!”
“好說好說話!”任少名一拍胸脯故作豪氣的道。
“那就太好了也省的我麻煩!”曾進笑眯眯的“任兄就自己將項上人頭割下予我吧!我只對這個有興趣!”
“你是專門來找茬的?”任少名話未說完曾進身形一閃就掠到了他的身旁指尖劍芒吞吐兩尺有餘點向任少名。
任少名卻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一身藝業乃是實打實的側身避過順手將一對流星錘擎在手上。流星錘上面滿是伸出來的棱刺看其顏色早已變成了深青色不知道上面到底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流星錘在手任少名精神大振一錘順勢搗向曾進的腰肋同時大呼“併肩子上讓這小子到地獄裡去做將軍去!”
任少名麾下分出了幾名護衛去招呼宇文傷其餘的都向曾進圍攻了過來。
“怎麼如此瞧不起老夫嗎?”宇文傷穿插於衆護衛之間猶如閒庭信步看準機會一拳搗出一股無聲無息的潛勁立時擊向一人當那人自以爲躲過之時卻現勁力赫然從身後襲至猝不及防之下登時斃命身上隱隱然還帶着冰霜。
這些分出來圍攻宇文傷的護衛大意之下不及數合盡皆被宇文傷擊斃。大駭之下任少名不得不讓剩餘的所有護衛都去圍攻宇文傷他則與“惡僧”法難、“豔尼”常真一起夾擊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