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圈子裡發出了痛苦地叫喊聲。
頓時石頭人面上露出了興奮放色彩。
而衛隊的聖武境們,一個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是的,顯然丹田衛隊的領頭人低估了妖王妖夜月。
其實說是低估了,也不完全正確。
說白了,妖夜月真的還不具備和聖武境的高手真正對抗的能力。
但是,最主要是,她是女人。
正如瘦麒麟說的一樣。女人發起瘋來,那是真的很可怕的。
至於她爲什麼發瘋,還真是很難受。最合理的解釋,是在她最心愛的男人面前,用淫邪的眼光看她。
但是,雲天是藍玉的男人,她好姐妹的男人。她不可能去當成自己心愛的男人。
更何況,她真的看不起雲天這個螻蟻。
但是,她真的發瘋了,這是真實的。
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發瘋,但是女人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物種,她總是根據自己的感性進行着活動。
丹田衛隊的領頭人,當然是全力以撲,他嚴格意義上來說,沒有與妖王交過手,但是他也深深知道,妖王的可怕。
其實就算是他不知道妖王的可怕,這會兒看到片妖夜月變回本體後,整個變成了一個恐怖的雄偉雞冠的七彩大蛇婉轉着軀體,張口血盆大口向 他咬來。他也算知道了妖王的可怕。
他將自己聖武境威壓發揮到極值,他努力地保持着清新的頭腦,沉着應敵。
是的,他一切都發揮都沒有錯或者慌亂。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變回了本體的妖王根本不在乎他的聖武境威壓,或者說,至少沒有那種被束縛身體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這長着雞冠的七彩蛇噴出的毒素有多大。
更何況,發瘋了的女人妖夜月,發瘋地噴發着毒素,根本不管不顧他的任何手段,只要一門心思傷到他。
那純粹就是一個以命換命的瘋狂打法。
“啪!”
領頭人的手緊緊地扣住了妖夜月的七寸。
妖夜月的嘴裡立刻嗆出了一口鮮血,頓時七彩蛇的七彩中至少有一彩暗得一暗。
但是,這妖夜月就算是噴出一口鮮血也是朝着丹田的領頭人噴來的。
領頭人吃了一驚,他感覺到了這噴來的鮮血中凜冽的毒性。
不過,領頭人不可謂不狠,身體猛烈地扭轉,但是扣住妖夜月的七寸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手軟,直接要將妖夜月拖得身體偏轉。
妖夜月嘴裡發出後了嘶的一聲蛇鳴。
其蛇身突然解了體,變成了七段身子。
頓時,只有一段身子還在領頭人的控制之中,其餘六段身子從六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向着領頭人纏繞而去。
領頭人吃了一驚,急忙要閃避,但是已經沒有可能,於是,被纏繞上了一段,接着是第二段,接着是第三段....
領頭人急忙運起罡氣,展開防禦。
但是蛇身一粘上領頭人的身子就猛烈地纏繞起來。
而且猛烈的毒素從她的軀體裡噴發出來,朝着領頭人的罡氣裡入侵。
是的這不是平常武學修爲的人,你一刀我一劍,你一拳我一腿的進攻和防禦,一上手就是,發了瘋般的近身肉搏。
領頭人不慌亂都不行。
一邊拼命地用罡氣抵抗着毒素的入侵。一邊抵禦着蛇身要命纏繞。一邊要死命地將妖夜月的七寸掐死!
是的,領頭人這樣近身地對付蛇真的沒有多少辦法。他只知道,只要自己掐死蛇的七寸,那麼自己還可以有所作爲。
但是,領頭人突然覺得了一陣疼痛。
是的,那雞冠突然變得格外的豔紅。
就像一個將要炸開的火山一樣迅速地放大。
領頭人不由得心中一凜。
是的這雞冠放大,讓他靠近雞冠的身體就疼痛起來了。
就彷彿這雞冠有無形的殺傷力。
就在他這一愣神。
那蛇頭突然一掙,成功地轉了回來,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領頭人的手上。
驚駭和痛楚,一下子讓領頭人痛苦地喊叫了起來。
喊叫並不能讓妖夜月住手或者住口。
妖夜月的雞冠更加的紅亮。
是的,那是雞冠七彩蛇的祖宗血脈在迅速地增長。
而她的血盆大口,更是瘋狂地開始吞噬領頭人的臂膀。
領頭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那是雞冠七彩蛇的毒素開始麻痹他的神經。
領頭人頓時,在圈內瘋狂地跳動起來。
他想甩掉這雞冠七彩蛇身子的糾纏,他想把胳膊從雞冠七彩蛇的嘴裡掙脫出來,他想要脫開這雞冠七彩蛇的毒素的侵蝕。
是的,他這時候才明白,和妖夜月這樣妖王爭鬥,一旦近身是多麼的可怕。
但是,妖夜月這一得手,就根本沒有打算讓領頭人脫身。
她只有一個想法,殺死這個對她露出淫邪目光的人。
頓時,其他的丹田衛隊的聖武境衛隊隊員們,聽到領頭人悽慘的叫聲。
立刻就發作起來。
再也顧不得什麼瘦麒麟的截教道士的身份,頓時紛紛朝着圈子裡撲去。
瘦麒麟連連要動拂塵,只見他繞過的圈子,頓時發出萬丈豪光。
頓時一下子將丹田衛隊的聖武境高手們攔在了圈子之外。
石頭人也是一聲大喝:“龜兒子,龜孫子,怎麼,要羣毆麼?”
這石頭人本來就身子精瘦,穿了衣服掩蓋了肌肉,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那丹田衛隊本是拼力朝着瘦麒麟的圈子發起攻擊,只聽得一聲炸響,發出萬道豪光,一個個被炸得灰頭灰腦,正在愣神。
突然見這樣一個小子,在哪裡像條瘋了的狗一樣跳來跳去,不由得怒火萬丈。
其中一個聖武境,紅不說白不說,回頭就是一刀。披頭朝着石頭人砍來。
石頭人是真正的狠人,任你是帝武境也好,聖武境也罷,只把那狼牙棒也是狠狠地硬撞了上去。
只聽得一聲炸響。
石頭人就像一風出膛的炮彈,噴出漫天鮮血,飛了出去。
那聖武境的丹田衛隊正要耀武揚威的大笑,但是,突然面色一變。
是的,石頭人這蠻荒之體的大蠻勁,這個時候在他的身上體現了出來。
他先是覺得嘴裡一甜,接着就覺得一口心血逆衝上來。
他匆忙間想要壓制,但是,那蠻力頓時在他的身體裡橫着一撞。
他頓時悶哼一聲,卻是從鼻子耳朵裡冒出血珠來,人頓時面色一變。半晌說不出話來。
石頭人是什麼人,是野蠻人。
他這一飛出去,是像顆出膛的炮彈,也狼狽得不行。
那口裡鼻子裡就是眼睛裡也冒出鮮血。
但是,他仍舊在大喊大叫,樣子頗爲慘烈。
但是,飛出去,半途中按在了一棟建築上,轟隆一聲,那建築坍塌了。
可是,他卻借了力,再次大喊大叫着,飛舞着狼牙棒,又回來了。
不但回來了,而且大叫道:“老子砸死你個龜孫!”
紅不說白不說,又是兩狼牙棒朝着丹田衛隊砸去。
這下子,丹田衛隊的聖武境面上都不好看起來。
如果說開始面上不好看,是因爲妖夜月他們搗亂。
但是現在自己出手了,可是,眼看着領頭人在圈子裡慘叫。
而妖夜月、瘦麒麟、石頭人還活得好好的,並且是保持進攻的架勢。
最最關鍵的是,這瘦麒麟化下的圈子,自己一干人還找不到破解之法。
對於丹田衛隊這些清一色的聖武境,實在是太有諷刺意義了。
難道,這三個傢伙都是超越聖武境的存在?
一個聲音響起:“大人,先拿下石頭人和瘦麒麟,量那妖王也戰勝不了聖武境。”
說這話的是帝鳴。
別說,這帝鳴不愧爲一代梟雄,他是一眼就看穿了事情本質。
是的,這些丹田衛隊的聖武境們是關心則亂。
帝鳴卻是看出來了。
這瘦麒麟和妖夜月還有石頭人,其實一個都不是聖武境的對手。
瘦麒麟不過憑了截教的算術,佈置了一個截教陣法而已。根本不是修爲有多麼高。
而石頭人根本就是一股大蠻勁,只要真正地動起手來,也不是聖武境的對手。
丹田衛隊頓時醒悟,回過頭來,頓時,一隊人撲向瘦麒麟,一隊人撲向了石頭人。
瘦麒麟頓時怪叫一聲扭頭就跑。
石頭人頓時哈哈大笑:“來得好,正好讓小爺戰個痛快!”
於是,大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場景。
是的,這樣場景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
只見那石頭人,不管被人的兵器,刀啊劍啊,如何地招呼到自己身上,反正他只做一件事情,用他的狼牙棒專心致意地砸人。
是,石頭人轉眼間就被刀劍砍得不變身血骨鈴鐺,不成形狀,慘不忍睹。但是,他猶自豪情萬丈地大聲喊殺。
而那聖武境的高手們,一個個樣子也是頗爲滑稽,這都是石頭人的狼牙棒造成的。
簡單點說,他們幾乎沒有一個不被石頭人的狼牙棒砸到了。
一個雖然是皮外傷,但是,被砸得衣冠不整。
這可是,丹田衛士,很多年沒有遭受過的場景。
因此,一個個面上露着猙獰,一副要把石頭人碎屍萬段的表情。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石頭人是蠻荒之體。
蠻荒之體的武學不是靠修煉得來的,那就是要靠戰場的歷煉!
只有蠻荒之體不死,這樣的打擊不過是在爲石頭人練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