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胡東真的在縣城擺了幾十桌,宴請了尖刀團合團上下,馬如龍和吳軍再也沒想到胡東首長居然還是一名富豪,這一頓酒宴大約花了十幾萬,而胡東居然拿出了銀行卡,眉頭不眨一下的刷了!當收銀員看到了胡東銀行卡里的餘額之時,也差點震驚暈倒過去,這位看起來貌不驚人的青年銀行卡里居然有將近五億華夏幣!
馬如龍和吳軍帶着酒意,向着胡東告別了。胡東也向着二人告別,二人臨別之時,只要胡東遇着什麼困難,只要跟他們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眉頭也不會眨一下!
胡東也略帶酒意,他打算要回靠山村了。這都兩天了,凌雪那小妞和凌雪的父母一定急的什麼似的。
當胡東要招呼一輛出租車之時,一輛奧迪A6車,直接停在了胡東的身旁,而後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中年人一出來,就向着胡東陪着笑臉道:“胡先生,你要去哪?在下送你去吧。”
胡東瞥眼看了這中年人一眼,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能爲胡先生效勞,是在下的榮幸。”
“呵呵。”胡東笑了一下,就上了這兩奧迪車,車子上有司機,那中年人問胡東要去哪兒,胡東說道:“就回靠山村吧。”
“好,小周,朝靠山村去。”
叫小周的司機應了一聲“是”,車子就朝着靠山村行駛而去。
……
夜色寂然。
凌廣超家陷入了一片凝重。凌廣超蹲在了一個角落狠命地瞅着煙,而凌母和女兒凌雪則在一旁神傷。
“我說老凌,你也快點準備準備吧,明天鎮長大人帶着少爺可就率領婚車來迎娶小雪了。”說這話的是村長朱有才。
不待凌廣超說話,凌雪就怒聲道:“村長,我們不用準備,我也不會嫁給鎮長的兒子!”
朱有才臉色陡然一變,隨即擠出了一絲和緩道:“我說小雪侄女,你能嫁給鎮長的兒子,那也算是你高攀了,你何必執迷不悟呢?你說鎮長的兒子哪一點比不上小胡大夫了?小胡大夫在村子裡撐死了也就是一個獸醫,你跟他能有什麼好日子過?你要是跟了鎮長的兒子,那以後可是吃香的喝辣的啊!”
“哼!總之我不會嫁給鎮長兒子,我就喜歡阿東哥,別人我一概不喜歡,村長,你走吧,不要再來逼我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死給你看!”凌雪執拗道,顯得一片決然。
朱有才冷哼一聲,望着凌廣超說道:“老凌,不是我沒告訴你,你要是任由你女兒胡來,只怕鎮長不會放了你們,想必鎮長的手段,你們是清楚的!要你們家破人亡,只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凌廣超面色難看,狠狠丟掉了手中的菸蒂,望着村長說道:“村長,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逼着我女兒嫁給鎮長的兒子的,你就回去告訴鎮長,我女兒高攀不上,他們要是想怎麼對付凌家,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只能拼一個是一個,拼一雙是一雙了!”凌廣超這一句話無疑是在示威,到時候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只能拼命了。
“好好!凌廣超,別特麼給臉不要臉,就憑你們也要跟鎮長玩命,你還沒那資格!我告訴你,明天鎮長來了,你們就算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朱有才聲色俱厲說道。
“你這個勢利眼,哈巴狗!你回去告訴你主子,我凌雪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他的狗兒子!”凌雪真的惱了,她早已受夠了這個村長,這個村長敢公然罵自己的父親,她只能反口反擊!
“你這野丫頭太不像話了,連我也敢罵,看來我得代你爹爹好好教訓一下你這野丫頭!”朱有才勃然大怒,伸出手掌就把扇凌雪,凌母一見這個架勢,急忙上前阻攔:“村長,都是這丫頭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啊!”
凌母本待阻攔朱有才,但朱有才卻一下子把凌母推倒在了地上,凌母口中“啊”的慘叫了一聲,面色通紅,顯得極其痛苦。朱有才微微一驚,口中罵道:“臭娘們,別跟我裝!”
“媽!你沒事吧?”凌雪迅速蹲下來扶着凌母,凌母面色發紅,汗水直流,咬着牙呻吟一般地叫着。
凌廣超看着凌母痛苦的樣子,心頭“咯噔”一沉,凌母可是有孕在身啊,他再窩囊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媳婦和未出世的孩子被欺負,這一摔要是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摔出來個好歹,他後悔也沒地哭。
凌廣超想到這裡,登時狂怒起來,操起了旁邊的板凳就朝着朱有才砸去:“朱有才,我草擬媽!你這是要我凌家斷子絕孫,我跟你拼了!”
凌廣超來勢兇猛,朱有才斷喝一聲:“凌廣超,你這是找死!”朱有才在年齡和體力上都佔有優勢,所以不待凌廣超那板凳襲來,就直接被朱有才奪了下來,接着朱有才一腳踹中了凌廣超的腹部,凌廣超“嗷嚎”的叫了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朱有才姐拿起了板凳卻還要朝着凌廣超的腦袋上砸去,凌雪一咬牙一跺腳,一頭撞在了朱有才的啤酒肚子上,朱有才一個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板凳也掉了下來,生生砸在了他的腳上,凌廣超“嗷嚎”叫了一聲。凌雪撞到了朱有才,摸起了一隻瓷碗,直接扔在了朱有才的臉上!
“嗷嗷……”朱有才狂叫一聲,臉上被那隻瓷碗砸出了一個血口子,顯得無比可怖。凌雪真的惱了,這個朱有才敢欺負自己爹媽,而且自己媽媽還懷有身孕,這要是把自己弟弟或者妹妹弄出了個好歹,自己得跟這老狗玩命!
凌雪接着不知從哪摸到了一把鋒利的斧頭,咬着嘴脣,望着朱有才就惡狠狠地衝了過去!
朱有才嚇壞了,“跐溜”一下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瞪着雙眼,哀求着:“小雪侄女,別衝動別衝動!”
凌雪“哼”了一聲:“今天我就砍死你這哈巴狗、勢利眼!”說着凌雪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去……
“我的媽呀!”朱有才慘叫一聲,直接衝了出去,凌雪舉着斧頭就追了上去。朱有才邊跑邊叫着:“你這小賤人真不知死活,連我都敢砍,看我以後不弄死你……啊!”就在朱有才跑的如風般快,要脫離了凌雪的追擊之時,卻陡然覺得覺得脖子一緊,接着一股大力捏着他的脖子,居然生生將他舉了起來,而後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這一扔直接將朱有才扔掉了半條命!
“他媽的……是誰掐老子?”朱有才躺在地上叫着。
凌雪舉着斧頭衝了過來,如同瘋了一般,卻見一個瘦削身影如風一般衝到了凌雪的一旁,而後緊緊地將她抱住了。凌雪被這一抱着,渾身覺得酥軟一片:“混蛋,放開我!”
“妹子,是我!”瘦削青年叫了一聲。
“啊……”凌雪嬌軀一震,臉龐直接抓了過來,透透淡淡的光芒卻看到了一張她朝思暮想的臉龐:“阿東哥!”
“是我!”
“555555……”凌雪陡然見到了胡東,這幾日,渾身上下所有的委屈一齊迸發出來,居然“嚶嚶”哭了出來。
胡東低聲呢喃,溺愛的口氣說道:“妹子,我讓你受苦了。”
“阿東哥,你沒事了麼?你是不是鬼啊?”凌雪問着。
“看,我好好地,一點事也沒有。”
“5555……阿東哥,你放開我,待我砍死這個老狗!這老狗不但打了我爸爸,而且還推倒了我媽媽,我媽他可是懷孕了呀!”凌雪叫着。
胡東臉色一變,眼神裡殺機陡然升騰:“妹子,殺人這種事,就交給我吧。”
“不,你去看看我媽媽,我媽媽很痛苦,我怕出現什麼意外!”凌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