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如果你們再敢上前一步,信不信我們立刻殺了她兩個。”
無雙這麼一吼,許大人帶着衆衙役呼啦上前,當時把幾人圍在中間。
雖然無雙早已防備,可許大人到前。她還有許嫣還是被兩黑衣人拿下,兩黑衣人就這麼站在她們身後,一手挽着她們的脖子,一手手中大刀就架在她們脖前要挾許大人。
這情形,許大人本能忌憚。一個是自己唯一也是最寶貝的女兒,一個是當地太守之女。而他身邊的衙門,看蘭馨過來,跟着上前,兩衙役手中的刀跟着架在蘭馨脖間。
“冷靜,許大人。這件事我相信和蘭馨沒關係的。蘭馨你告訴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你說出幕後主使,我想大人一定會明察此事。”
對許大人的指使和身後那人的挾持,無雙沉穩看着許大人,說着詢問蘭馨,同時眨眼睛對她示意。
“我……”
蘭馨沒想到這連許大人都到來了,對於無雙的示意,雖然內心依然對無雙充滿深深的戒備,如今爲了活命更爲了脫身,還是看向許大人道,說着低頭神色充斥着濃濃的爲難和悔恨,那雙眼更是會說話樣直接紅了。
“許大人,這一切都是蘇二夫人劉氏支持我的。她說只要我拿下許小姐要挾我家二小姐。這不但可以讓二小姐隨意聽我支配,要是二小姐不出面,許大人也絕饒不了我家二小姐。我本無心,可劉氏她是我的主子,支配着我的一切,我……”
“這……”許大人聽她這麼說,雙眸圓睜充斥着濃重的不相信和困惑。
“千真萬確的,大人。要沒劉氏的支配,蘭馨又怎麼會綁走許小姐。我本都和她說好了,只是沒想這劉氏破事情敗露還找了這麼兩個殺手來對付她……”
蘭馨上道的話,無雙對她示意安撫着她的緊張和恐慌,同時安撫着一邊許嫣,這纔看向許大人附和道。
“這,該死的蘇二夫人,你們蘇家內宅的事怎麼就這麼拿我家女兒開銷,這不是明擺着欺負我嗎?”
許大人被無雙這麼安撫,看着女兒在對方的要挾下,雖不敢貿然行動,卻是憤怒說道,顯然是動怒了。
“廢話少說,只要讓你的人都讓開,放我們走,我們自不會傷害你女兒……”
許大人這動怒的情形,那兩殺手也沒想事情會變成這樣。雖然對方給的錢很多,但眼下爲了活命,還是拿着許嫣的那人手中大刀跟着一緊,看向許大人要挾。
“讓開,快讓開……”
許大人看愛女在對方的要挾下,皺眉痛呼,脖間隱約滲着血,慌張連道喲喝那些衙役。
那兩黑衣人就這麼帶着許嫣還有無雙慢慢向衙役讓開的空間向涼亭後的林邊退。
“不許傷害許嫣,不然本小姐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們,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的主顧就是劉氏,對吧?”
看許嫣脖間受傷,雖然只是很少的血,看着她疼痛皺眉的樣子。無雙清冷斥道,其實對身邊的人她真不放在心中,她隨意的一撕爛脖間的香囊就可迷暈他們,
但她更想知道的是這兩人是否就是劉氏派來針對蘭馨的。
這不,清冷斥責那人,同時對着身後帶着自己向前而去的黑衣人問。
“廢話少說,再多一句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無雙的詢問那人眉頭皺了皺,還是清冷說着,手中大刀跟着下壓。
“大哥,別動怒,別動怒。其實嘛,我相信,只要你們說明實情,許大人自會明斷也自會酌情發落不是?你說爲了那麼個人,你們就此喪命這多不划算。要知道蘭馨可是跟着她身邊十多年,最後卻同樣落個被殺的下場。你們跟她的關係有蘭馨那麼鐵嗎?兩位大哥別傻了,就算你們能脫走,爲了洗刷她劉氏虐待嫡女嫡室的罪行,她同樣不會放過你們。”
身後那人的動怒,無雙連連叫嚷阻止,對他說着。感覺那抓着自己的男人的手明顯因她的話開始掙扎,遲疑。無雙心中這才放鬆口氣。
“不如我們做個協議吧。許大人,只要許大人放了你們,同樣讓你們遠離寧城,這件事咱就不追究了,當然了那五百兩銀子也給你們。你們看怎樣?許大人,你看呢?”
那人的遲疑和掙扎,感覺那抓着自己肩頭的手力量漸漸減輕。無雙再次對那人遊說,說着看向許大人詢問。
“這……”
無雙這麼的說法和行爲,許大人雖然心中恨的是牙癢癢,可看女兒和她都被對方拿着。明顯爲難,頓了下還是硬着頭髮發狠點頭。
“好,本官答應你們。只要你們放了她們,本官也自放了你們。但以後你們都不要再出現在本官面前,要不本官同樣不放過你們。哼,都退後,退後,讓他們走……”
雖不知無雙這是耍的什麼心計,錢又不是自己的,又能救得女兒脫身。許大人,倒是咬牙看向那兩人非常不悅的警告提醒,說着,跟着向後退,同時喲喝身邊一行衙役都跟着後退。
“繼續退,只要退的足夠遠,我們能確保放開他們能走開,我們自會放了她們,但蘭馨得留下。”
其中一人看許大人這說着就帶着身邊人向後退去,看着他們都退到涼亭外。不由看了下身後不遠處的樹林,再次發話,看着和許大人一起向後退着的蘭馨不認輸道。
“蘭馨,你留下。我們退。”
對這些人的條件,許大人滿臉鐵青雙眸隱忍着怒火。看如此,還是發狠看着蘭馨吩咐,跟着帶着人就這麼一步步後退着後退。
“蘭馨姑娘你過來。”
那人看整個現場就他們這些人,想着他們要完成的任務。倒是看向蘭馨吩咐,看蘭馨眉頭皺了皺跟着到前。
而許大人他們已退到足夠遠,兩黑衣人互相對視一下,分別放手。
一人推開一個,許嫣和無雙身影已隨他們的用力推卻向前踉蹌而去,其中一人抓着蘭馨的肩頭,兩人拽着她轉身就向身後樹林中扯。
“許嫣,快退。蘭馨,放開她。不然本姑娘現在就讓你們橫屍當場。”
一看兩人推開他們抓着蘭馨就走,無雙當先止步對着許嫣交代,看許嫣扭身就向許大人那邊去,而許大人等人跟着到前。
無雙幾乎是快步衝到兩人跟前,伸手攔住他們的去路清冷警告。
“臭丫頭。沒想你還給我們玩這手,既如此能在死之前拉上她墊背又能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我們……”
兩人沒想到無雙竟出爾反爾。看着跟着到前的許大人等人,知道難以走開。一人反剪着掙扎扭動的蘭馨的手,一人清冷看着無雙,說着手中大刀直向蘭馨當頭劈來。
“哼,就你們就想殺人……許大人,這兩人已被我的藥粉給薰暈了,就交你發落了。至於蘭馨,我可否給你求個情。”
看這人說着就要行兇,無雙用力一扯腰間藥囊跟着破碎,白色帶着黃色的粉末跟着飛揚。看兩人本能動手,可終究是手中刀跟着落下,掙扎片刻紛紛倒地。
清冷看向依然倒地的他們,對跟着到前的許大人交代。看許大人當時吩咐衙役上前拉那兩人,對於跟着他們一起昏倒的蘭馨忍不住說情。
“蘇二小姐,小女都是因爲和你平時交好才攤上這樣的事。這蘭馨更是劉氏吩咐拿我女兒要挾小姐的人,蘇小姐又爲何要替她求情?”
許大人對無雙這反常行爲,確定女兒只是受了輕傷和點驚嚇。這才長出口氣,但對這此事件的罪魁禍首,則是憤怒異常。
想着女兒被蘭馨拿下這一天多也不知受了怎麼的待遇,所以對無雙的懇請當時就不解看着她清問。
“許大人,小女知道都是因爲我,許小姐才遭受這不該有的一切。但蘭馨知道的事可很多,更是劉氏的得意助手。如今這此事件發生,劉氏必定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也許更把大人包括許小姐你們都歸結到我這類在她心中跟她作對的人一起了。既如此,大人不如留下蘭馨,歸自己所有。”
“劉氏仗着我爹的寵愛,拿我爹的名聲要挾大人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有了這蘭馨,劉氏之前的種種可都在蘭馨的參與和拿捏中,這劉氏以後見大人和許小姐她難道不忌憚三分?更別說,這蘭馨有些身手,承蒙大人錯愛,相信她一定會記住大人的恩情,護得許小姐周全。這怎麼算都對大人和許小姐百利無一害,不是嗎?”
許大人的不解和不悅,無雙倒是淡淡一笑。看向許大人分析,同時向他說明留下蘭馨對他的利害關係。
“蘇二小姐,沒想到你竟有這麼的心思也真切是爲了我家嫣兒着想,我家嫣兒也算沒白交你這個朋友。可這蘭馨性格殘暴,她真的能感激我們父女,又能真的聽我們吩咐衷心跟隨我們嗎?”
無雙這遠見讓許大人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但對蘭馨的身份和之前所做的事,他還是不置信看着無雙問。
“這個,許大人顧慮的也不是沒道理。這樣吧,這裡是顆藥丸,只要許大人你讓她服下,以後她的命就在你們父女的把握中。而這瓶是解藥。就看許大人是否相信小女子?”
對許大人的困惑和不置信,無雙微蹙秀眉。說着倒是在懷中掏出一顆藥丸,說着遞給許大人,同時又給了一瓶藥給他道。
“好,本大人就相信你一次。把那兩人拉走,至於蘭馨就發話出去已被當場誅殺。蘇二小姐,那就此告別,嫣兒,我們走回去吧。”
無雙這樣說,對於她的藥,許大人有些難以置信。還是發狠點頭說道,扭身吩咐身後衙役帶着那兩昏迷的黑衣人離開,同時對無雙抱拳道,對着身後跟着自己的女兒道,轉身而去。
“爹,你們先走,我有話要向蘇二小姐說。蘇二小姐,果然仗義,竟能獨自到前救我。請受我一拜。”
許大人的話,許嫣看着淡笑目送他們的無雙。頓了下對許大人道,跟着到前拉住無雙的手,說着倒是認真對她作揖道謝。
“別,說到底,許小姐還是無雙的救命恩人。其實昨天我本可救走的,卻讓你這麼委屈了一天,該說感謝的是我纔對。”
對許嫣的道謝,無雙連忙出手相扶。看着她淡笑感激的表情,想着前一天的事倒是歉意看向她道,說着自己也對她作揖賠罪。
“好了,你們兩就不要你謝來我感激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天都快黑了。再晚夫人可會着急的。許小姐,謝謝你之前出手救我家小姐,和對我家小姐的理解。”
兩人這樣,春紅跟着到前。想着之前所見的驚險一幕,看着許大人帶着那些人已經離開,倒是討好看向她們兩道,同時對着許嫣道謝。
“呵呵,你可別說,要沒你家小姐的仗義出手,我們又怎麼能收留得了蘭馨又以後可以站震懾到劉氏。我們邊回城邊說吧。無雙,我可以喊你無雙嗎?”
春紅這話,許嫣跟着輕笑出聲。說着,想着她們可是得了便宜倒是客氣拉着無雙的手,這兩本就是性格爽快乾脆的少女,很快就說到了一起。
到城中要分手時,許嫣更是不捨問着無雙道。
“當然可以呀,只要許小姐不嫌棄。對了,說到許小姐的身份,無雙眼下倒有件事想麻煩許小姐。當然了,我保證不會讓許小姐吃虧。”
許嫣的可親和豪爽,無雙對她印象更好。倒是拉着她的手說着,突然想到自己要開的藥鋪,想着她的身份,滿眼期待看着她道。
“哦,什麼事?無雙儘管說,我許嫣能幫自會出手相助。不過醜話說到錢,你問我借錢我可沒有的。你是不知道,前些天有個京城來的什麼四爺,他好好到我家要銀子,我爹把我和我孃的一些首飾都典當出去了。”
許嫣和無雙這麼的一路談,倒發現無雙除了性情有點清淡,整個人不但健談,更有着自己的主見,也是個熱心之人。
對她的好感也跟着增生,這聽她說有事相求,自是男子漢十足拍着胸口看着她,但說到她如今的情況還是爲難看向她道,說到那些首飾什麼的,眼神明顯充斥着不捨和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