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以沫震驚地看着宮詩嬈,又氣又怒,語無倫次:“你……宮詩嬈……你……”
“還有啊……”宮詩嬈伸出手一耳光打在歐以沫的臉上,“這是還你的。”
歐以沫啪地一聲被打得側過臉去,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劇痛的感覺從她的臉頰擴散開來,歐以沫尖叫。“你……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你……”
“打你怎麼了?只准你演戲不准我反擊?”宮詩嬈說道。
歐以沫尖叫,“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宮詩嬈,你這個人見人惡的第三者!你有什麼資格打我!沒王法了,小三打正妻了!大家快幫忙啊!”
宮詩嬈看到旁邊有人就要上前來,在那之前一手抓住歐以沫的衣領,冷笑:“我們的鋼琴女神怎麼跟菜市場賣菜的大媽一樣喜歡瞎嚷嚷?真是有失風度啊。怕什麼?怕我打你啊?”
歐以沫被她這樣一說,喊都不敢喊了,當衆出了這樣的糗,她只想把自己的臉遮起來。
她顫抖着警告宮詩嬈:“宮詩嬈,我可是歐家的人!!你敢動我,想過後果!?”
“我還是宮家人呢。”宮詩嬈不以爲然。
歐以沫擰眉威脅:“宮家和歐家兩家要是鬧起來,誰也沒好處。”
宮詩嬈不屑一顧:“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爲歐家有誰會因爲你這事兒跟宮家鬧?”
歐以沫臉色難看之極,別人不知道她在歐家現在是什麼處境,宮詩嬈卻很清楚。
因爲上次盛千夏的事情,她幾乎已經被孤立了。爺爺不喜歡她,姑姑更不會站在她這邊。
她不過也就是表面風光而已。
誰也不會因爲她,跟宮家鬧的。更何況,宮北曜和盛千夏結婚了!宮家和歐家說白了都是一家人……
歐以沫不甘心地死死握着拳,她現在唯一可以挽留的,就只有湛南爵這一個人,一個靠山,一個籌碼了!
此時此刻,宮詩嬈擰眉地說道:“並不是誰喊的大聲誰就佔理。還有啊,先不問青紅皁白動手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問我我有什麼資格打你?我倒是想問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一個小三還敢問爲什麼?”歐以沫顫抖着問道。
宮詩嬈臉色冷凝,一直以來她從沒有主動招惹過誰,也一直在規避湛南爵,避開歐以沫。
她這算是‘被小三’嗎?她憑什麼‘被小三’?!
她光明磊落,從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她爲什麼要背黑鍋!?
宮詩嬈冷冷地問歐以沫道:“你們訂婚了嗎?你們結婚了嗎?什麼都沒有你算哪門子正主?”
歐以沫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瞳。也被戳到了痛處。如果不是因爲湛南爵一心向着宮詩嬈,她哪裡需要這樣費盡心機,現在盡然還反被宮詩嬈羞辱!?
宮詩嬈繼續說道:
“我就算是小三你也不過就是個沒名沒分的主,要打也輪不到你來打。所以,剛纔那巴掌是還你而已。”
啪……
宮詩嬈又一耳光打下去——
“而這巴掌,是因爲你沒憑沒據誹謗我,還找那麼多觀衆混淆視聽毀我名譽,我送你的利息。”她說到這裡勾了勾脣角:“這下可對稱多了,看着順眼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