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聽到尹子的呼喊聲,回首看了尹子一眼,然後說道:“你說什麼?我爹到底中了什麼屍毒?”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屍毒有點怪。我一時也說不上來,只是我聽我伯父提到過一些關於屍毒的事情。”尹子回答道。
劉山的父親伸出一個腦袋,由於他的雙手不夠靈活,不敢他怎麼跳也跳不出地窖。
尹子望着一上一下移動的腦袋,突然說道:“劉山,你家的地窖這麼淺嗎?人站在地窖裡都可以露出頭來?”
這話傳到劉山的耳朵裡,也是讓他吃驚不小。因爲他家的地窖足足有三米來深,現在自己的父親站在地窖裡,既然還露出頭顱,這說明他的父親足足有三米多高。
此時劉山正在一旁沉思,他心裡在想,自己父親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又該如何才能挽救?有沒有挽救?這一系列的疑問在他腦子裡打轉。
突然,劉山快步的跑出了自己的家,嘴裡大聲的“孟長隊長,孟長師兄”的喊到。
一會功夫,孟長與無根聽到劉山的呼喊,從民房中趕了過來。
“劉山,怎麼啦!大驚小怪的。”二人同時望向劉山問道。
“快!快跟我來看看!”說完,又跑回了自己的家裡。同時孟長二人也跟了進來。
當孟長二人一進來劉山家裡的時候,看到一個上下一直在移動的腦袋,一時也愣了神。
“變異屍毒?”孟長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孟長的聲音雖然很低,但還是被身旁的無根聽到了,聽到這話的無根也是有點吃驚。雖然自己行走江湖數十年,這異變屍毒在中國還沒有人能夠配置出來,只有傳說中的東瀛屍門纔有配置屍毒的配方。但這只是傳說,除非那屍門還存在,或者說有傳承者。
無根在一旁沉思了許久之後才說道:“劉山,你們之前進入那荒陵,究竟發生了什麼?又到底碰到了什麼?看來這荒陵沒有那麼簡單,裡面一定有什麼驚天秘密?又或者說裡面存在着難於想象的東西?”
“無根門主,莫非你也認得這異變屍毒,我也只是以前聽我師傅說過此事,這種屍毒一旦入體,基本上沒有救治的辦法,除非又解藥,或者是用佛法的罡氣逼毒,至於其它辦法,我就不清楚了。”孟長在一旁說道。
尹子聽到二人的話之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於是大聲的說道:“劉山,快拿碗往你父親嘴裡灌清水,之後在灌一些童子尿試試,看行不行?”
這辦法也是曾經尹子的伯父佐藤考古學家給她講的,這是一個最簡單,最便捷的方法。
至於尹子的伯父爲什麼會知道,那就要從屍門說起了,因爲佐藤考古學家就是屍門的傳人,而且他也不是劉山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一切的真像,只有靠劉山慢慢探險,慢慢摸索之後,他就會發現,荒陵的真正主宰不是鬼王三兄弟,而是那在劉山他們面前已經死去的佐藤考古學家。
這些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其實還有更讓人琢磨不透的是,小昭爲什麼會出現在荒陵,而且還有許多日本罐頭吃,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而且荒陵裡面,不止鬼王他們幾個,還有更厲害的鬼物和一些更難纏的東西,只是沒有出現而已,這也是佐藤考古學家故意安排的。
劉山按照尹子所說的一一照做,連續向自己父親嘴裡灌了好幾碗清水。
當清水灌下之後,難題又出來了,童子尿沒有地方找,劉山望着孟長隊長,還沒有等劉山開口,孟長就大聲的說道:“別看我,我也沒有!”
當劉山的眼神看向尹子的時候,對方的火氣馬上就上來了,於是大聲的罵道:“臭流氓,是不是欠揍!”
“劉山,拿碗過來,幸虧我還保留着童子身,要不然看你找到什麼時候!”無根有些尷尬的說道。
聞言,幾人的目光同時看向無根門主,一時使得他的老臉也發紅了,而且是特別的紅。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老男孩嗎?我不破身,是有原因,我是爲了更好的修煉鬼功秘籍!哼!”無根門主一邊不好意思的爲自己辯解着,一邊走到劉山旁邊搶過裝了清水的碗。
無根拿着碗,快步的走出了劉山的家裡,不一會功夫,他就端來一碗帶着溫度的童子尿。
慢慢的走到劉山旁邊說道:“趕緊給你父親喝了吧!如果有用的話,你可不要忘了,是我無根的尿救了你老爹!”
劉山端過童子尿,迅速的走到自己父親的旁邊,就直接把尿給灌了下去。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劉山的父親臉上深深的皺紋沒有了,兩顆獠牙也不見了,而且綠色的頭髮也變黑了。
劉山父親的頭也慢慢的往地窖裡縮了回去,當劉山伸過頭往地窖裡面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父親躺在地窖裡面。
“大家過來幫忙!”說完,劉山直接朝地窖裡面跳了下去。
孟長也沒有閒着,趕緊搬來了靠在牆角的梯子放了下去。接着劉山馱着自己的父親爬了上來,可是他父親就像沒有骨頭一樣,一上來就癱睡在地上。
尹子見狀,連忙說道:“快!趕快用清水把他弄醒!要不然,就真的沒救了!”
這話一說出,劉山就像猴子一樣,跳着奔向廚房,很快就端一盆清水,二話不說就朝自己父親潑了過去。
“咳咳咳!臭小子,你想把老爹我嗆死啊!”一盆清水潑過之後,劉山的父親突然坐了起來,大聲的罵道。
“老爹!老爹!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剛纔可把山子嚇壞了!”劉山聽到父親的聲音,一時非常高興,而且還拼命的喊着。
其餘衆人見劉山的父親已經沒有事了,也一個個的在一旁微笑着。
“爹,你是怎麼變成喪屍的啊?”劉山見自己父親恢復正常了,也好奇的問道。
“山子,以後要小心一點,那個黑衣人好像盯住你不放了,他給我吃了一粒藥丸,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的了。”劉山的父親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到。
劉山愣在一旁,腦子裡不斷的思考着自己父親剛纔的話,一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誰會盯上自己?又是誰會對自己感興趣呢?
“黑衣人?藥丸?”無根和孟長同時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