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樊也清楚田藥師的心思,知道他也只是做做樣子,因此他留下他也沒有費多大的工夫,只是給他找了一個臺階而已。
然後田藥師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去了,官樊雖然對田藥師的態度很生氣,但知道食物沒有被下毒還是很高興的,他吩咐伙頭兵做飯。
想到自己一直防備的人官樊還是忍不住恨意叢生,他捏緊了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
蘇陌阡,她帶給了他所有的屈辱和痛苦,到現在他都還逃不開她的噩夢,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很快清蒸饅頭的香味兒在整個營地空飄蕩了起來,士兵們開始了吃早飯,他們糧食充足,每個人都可以放開肚皮吃,吃飽了纔有力氣打仗。
官樊正在自己的帳篷裡查看此地的地形,有士兵端着他的早飯走了進來,他讓人把東西放在桌讓那人走了出去。
拿起一個白嫩嫩的大饅頭,官樊要往自己的嘴裡送。
這時帳篷外傳來了一聲大喊:“將軍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士兵臉色驚恐地走進了官樊的帳篷,對他抱拳驚慌地說道:“將軍不好了,咱們,咱們的攻城武器不見了!”
“什麼?”官樊一下站了起來,饅頭也來不及吃了急忙朝着攻城武器所在的後方走了過去。
到達那裡時順西國的統帥大將軍已經在那裡了,此時正在責問那些跪在地瑟瑟發抖的巡邏士兵:“該死的!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大的武器不見了你們竟然都沒有發現,你們該當何罪?”
官樊看着那空無一物的空地微微皺起了眉頭,暗叫一聲糟糕急忙朝着前面走了去。
正好在路遇到了一個慌慌張張的士兵,那是士兵一見到官樊立馬驚慌地報告:“將軍,將士們......將士們都毒了.....”
官樊不等他說完煩躁地一把推開他,大步地朝前走去。
那士兵被官樊推倒在地,突然渾身抽搐起來,翻着白眼,嘴裡吐着白沫。
官樊的眉心是越皺越緊,額頭青筋暴起,緊緊捏着的手指甲都要陷進肉裡去了。
他知道那女人的手段不同一般,但他沒想到他如此防着她也還是沒有絲毫作用,他好恨!
官樊懷着恨意來到了營地的前方,看着那些倒在地抽搐不止口吐白沫的士兵神情變得很憤怒。
“到底怎麼回事?”他對着那些還沒有毒的士兵大吼着,心情糟糕憤怒到了極點。
“不知怎麼的,他們吃了早飯變成這樣了,大概是毒了。”一個士兵小心翼翼地說道,對官樊現在這副如同鬼煞的模樣很是害怕。
“你們沒有吃?”
“沒有,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吃。”那個士兵接着回答道。
官樊想起那個差點被自己吃下一口的饅頭不禁感到一陣後怕,如果他吃下了那個饅頭......
“去把田福海給本將軍拖出來!“官樊大聲吼着,額的青筋更多的暴了起來,看着很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