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很麻木,就好像那已經不是他的手了一般,無論怎樣都沒辦法把它握緊。刀疤臉微微皺起眉頭,接着又斜斜地勾起脣角,笑得邪肆。
他轉頭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蘇陌阡,用靈力把手掌裡的毒素給逼了出來,他看着變成了青紫色的手掌淡淡一笑,看着蘇陌阡的眼神是既趣味又冷冽。
“沒想到你還會用毒,那還真是我賺到了。”刀疤臉的眼神凌厲卻沒有真的生氣,他拿起先前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在手裡轉動着,緩緩說道:“這杯酒裡也應該下了某種毒藥吧,你是要謀殺親夫嗎,我的夫人?”
此時刀疤臉的眼裡已經沒有了醉酒的迷茫,整雙眼睛都變得清明異常。他直直地盯着蘇陌阡,雖然嘴角掛着一抹邪笑眼中卻滿是冷冽,爲他的刀疤臉添了幾分凌厲之感。
蘇陌阡卻依然淡定,微微一笑:“只是壯陽的藥而已,你想太多了。”
“是嗎?”刀疤臉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冷冽之感少了幾分,他痞痞地笑了起來:“原來夫人好這一口,那你大可放心,我不用這個也一樣能滿足你。”
刀疤臉笑得一臉邪肆,把酒杯裡的酒給倒在了地上。
蘇陌阡無所謂地聳聳肩,淡定道:“我是好心,怕你陽痿,不過你沒有問題也行,反正我無所謂。”
“無所謂?”刀疤臉斜斜勾起脣角,湊近蘇陌阡的臉:“你真的無所謂?那我們現在就來試試如何!”說完就要去拉蘇陌阡。
蘇陌阡反應奇快,她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逃離了刀疤臉的魔爪,笑着說道:“我還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玩?”
刀疤臉聽此高高地挑起了眉頭,撐在桌子上重複着:“更刺激的?夫人的喜好果然與衆不同,不過我喜歡!那我們就來點更刺激的!”
刀疤臉邪笑着站起身來準備朝蘇陌阡走去,但這一站起身他卻感覺頭有些昏,走不動路。
“怎麼回事?”他搖搖頭想保持頭腦的清醒,但他發現這根本就是徒勞,越搖他的頭就越昏,連他面前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着的蘇陌阡都變成了兩個。
“你……”刀疤臉指着慢慢朝他走來的蘇陌阡,明白了都是她搞的鬼。他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變得模糊不堪,頭腦發昏,眼看着馬上就要倒下去。
蘇陌阡得意一笑,一把揮掉刀疤臉指着她的手指,惡劣十足地說道:“誰告訴你毒藥只能下在酒水裡的,傻缺!還想吃老孃的豆腐,你活得不耐煩了你!”
說完拿手指往那刀疤臉的額頭上一點,刀疤臉就白眼一翻栽倒在了地上。
蘇陌阡拍拍手,踢了刀疤臉幾腳:“還想娶本姑娘,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這麼大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還要不要臉了!”
踢了刀疤臉幾腳蘇陌阡就拿出在無珏那裡“拿”來的束靈繩把刀疤臉捆了個結實,然後毫不手軟地使勁掐他的人中,直到把他的人中掐出一條深深的印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