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又“刷”的一聲打開摺扇,滿含趣味地看着冷離痕。
“哦,什麼有趣的事情?”冷離痕也來了興致,好奇地問道。能讓池言覺得有趣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池言神秘一笑,看着手中的酒杯緩緩問道:“你沒發現最近鎮安王府有些不對勁嗎!”然後他挑眉看向冷離痕,“我倒是發現鎮安王府有不少人都中了毒,到目前爲止無人可解。”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冷離痕微微一笑,斷定池言知道其中的緣故。
池言輕笑一聲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眼裡滿是趣味地看着冷離痕,開口道:“這就是我說的那件有趣的事情了,那天我去鎮安王府察看,意外地看到一隻小狐狸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兒在鎮安王府裡藏了幾具屍體,我認爲這和鎮安王府裡的人中毒是分不開的。而且,那個小狐狸正好你也認識。”
“你是說蘇姑娘!”冷離痕問道,他知道蘇陌阡會醫術和毒術,他也懷疑上次他皇兄被蛇咬和蘇陌阡有關係,因此對於這個答案他並不驚奇。
“你似乎並不驚奇啊!”池言淡笑着看着冷離痕,神態慵懶,態度隨意。
冷離痕點點頭,把他懷疑蘇陌阡放毒蛇咬他皇兄的事說了出來。
池言聽聞微微勾起了脣角,眼裡滿是興味,他細細品味着杯中美酒,輕聲地似自言自語道:“那小狐狸還真是有趣啊!”
這時房門被人一把推開了,樑丘大師聽了那麼多關於自家終極徒弟的事情終於忍不住了,他站在門口看着有些驚呆了的冷離痕和池言,氣勢洶洶地瞪了他們一眼。
然後他走進房間關上門坐在空着的椅子上,兇狠地看着冷離痕開口道:“離痕小子,你剛纔在說什麼?”
面對樑丘大師的氣勢洶洶,冷離痕卻十分淡定,他抱拳對着樑丘大師溫和一笑:“大師既然都聽到了,晚輩也就不隱瞞了,不過剛剛那些只是我們的猜想,並不一定是真的!”
樑丘大師卻並不吃他這一套,他揮揮手,一副精明的樣子道:“你小子少糊弄我老頭子,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冷離痕無奈地笑笑,他剛知道樑丘大師想收蘇陌阡爲徒,而他這樣說樑丘大師心目中未來的好徒弟,他自然是會不高興的。
這時池言卻輕聲笑了起來,他對着樑丘大師抱了抱拳,隨意道:“樑丘大師,我們剛剛只是在做一些猜想,而您作爲一個大師卻偷聽晚輩的談話,似乎不好吧!”
一聽這話樑丘大師就不高興了,他就坐在隔壁,實力高一下就聽出了冷離痕的聲音,再說了,他關心關心他未來是徒弟怎麼了?
於是樑丘大師瞪着池言道:“我老頭子是光明正大地聽,你個小毛孩兒一邊兒去!”他這算是耍上無賴了。
“對了!”樑丘大師又看着池言,“你說在鎮安王府裡看見一隻小狐狸在那兒藏了幾具屍體?”
池言微微笑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