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戒和納袋一樣,都是一種不能裝活物的空間容器。但和納袋不同的是,納戒的安全係數更高一些,納袋是所有人都可以任意打開,納戒卻是隻有滴血過後的本人才能打開。
池言從納戒中拿出長劍後便從窗戶中朝蘇陌阡指來,然後長劍就逐漸變長,一直伸展到遊船的甲板上才停止。
蘇陌阡看着一直從酒樓延伸到甲板上的長劍,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遊船在朝着前面行進,那長劍也隨着遊船的行進而逐漸變長,劍尖一直放在了甲板上。
白卷瞪着那長得有些過分的長劍覺得十分新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的劍。雖然那酒樓就在湖邊,但從那裡到湖中央的距離也不短哪。蘇陌阡也覺得新奇,卻也明白了池言的用意,池言是知道她正在發愁不能上岸,所以用這個方法讓她上到岸上去。
蘇陌阡勾脣一笑,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然後她擡腳踏上長劍,踩着劍身朝着酒樓的那個窗口“飛”去。
那劍身雖然不寬,但蘇陌阡踩在上面卻是一點也不搖晃,速度也不慢。她朝着那窗口而去,紅色的衣裙隨風飄蕩,就像一朵盛開在水中的紅蓮。
冰藍湖邊的路人見此都不禁露出了驚豔的神色,從他們的角度看去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那長劍,他們就認爲那紅衣女子是在半空中閒庭漫步。
藍色的湖水,白色的雪花,如紅蓮般綻放的衣裙,一同出現在一個畫面中,再加上那絕美的帶着笑意的臉龐,令衆人看了都感覺看到了仙境,而那紅衣女子就是仙女!
衆人看着那場景都不禁目瞪口呆起來,池言看着那朝自己走來的紅衣女子也露出微笑來,然後他慢慢朝後退去。
蘇陌阡踏着長劍,很快來到窗前,從窗口躍進了房中。
池言見此也收了長劍,只見那長長的如繩索的劍便漸漸地變短,直到變成了正常的長短才停止變化。然後池言將那劍收入劍鞘中,放進了納戒裡。
蘇陌阡見那納戒挑了挑眉,心想着她什麼時候也換個納戒,這樣戴在手指上也方便些。
池言微微一笑,“刷”地一聲打開手中的摺扇,看着蘇陌阡淡淡道:“你剛剛做的壞事我可都看見了,如果你收買我,我或許會幫你守住這個秘密!”
蘇陌阡卻不客氣地坐在了房間裡的椅子上,撐着下巴道:“壞事?我可沒做什麼壞事,你肯定是看錯了!”
池言勾脣一笑,來到蘇陌阡的前面,探身湊近她笑着道:“做了壞事就不承認了?”他的桃花眼緊盯着蘇陌阡,裡面滿是笑意,好像那裡面有深深的漩渦能將人吸進去。
又撩她?蘇陌阡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看向池言,伸出手指挑着他的下巴,眯着眼睛輕聲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你若再敢調戲我,我就讓你做不成男人!”
池言聽此卻是淡淡一笑,好像並不在意蘇陌阡話中的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