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哪裡知道啊,不過好在丞相大人及時發現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拜堂!”
“就是就是,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那些大臣的議論聲自然傳到了丞相的耳朵裡,他氣得冷哼一聲,如刀的眼神直直地射向蘇陌阡:“本丞相還要問你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的女兒在哪?”
蘇陌阡攤攤手很是無辜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奇怪我明明坐在鎮安王的轎子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想你的女兒可能在鎮安王那兒吧。”
蘇陌阡撇着嘴一臉的迷茫,看得旁邊的冷離痕想笑,這小丫頭演的倒像挺那麼一回事的,也虧得她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瞎忽悠。不過,他是從哪裡學來的忽悠這個詞的?
“什麼?在鎮安王府?”丞相瞪着蘇陌阡,一臉的不可置信。要是他女兒真在鎮安王府和鎮安王拜了堂,那可就糟了,鎮安王可並非良人吶!
“老爺!”丞相夫人皺着眉頭焦急地看着丞相,她也知道鎮安王並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她怕她家女兒真嫁了過去會吃苦頭,會不幸福。
“你們現在過去說不定還來得及阻止他們拜堂。”蘇陌阡眨眨眼,看着那兩個很是擔心的老人家“好心”地開了口。
“快去啊,老爺!”丞相夫人催促着,滿臉的擔憂。
丞相皺緊了眉頭,他陰冷地盯着蘇陌阡看了一會兒,一揮衣袖朝外走去。
蘇陌阡表示她很無辜啊,她好心提醒他們,那l老頭還那麼陰沉沉地看着她到底是幾個意思?
”諸位,多謝你們來參加離痕的婚宴,但諸位也看到了,現在這途中不知出現了什麼狀況,我和四哥的王妃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調換了,現在這婚宴怕是不能進行了,諸位就都請回吧!“
冷離痕對那些大臣歉意地抱拳,模樣很是無奈,似乎他也在爲此事感到傷心。
蘇陌阡覺得冷離痕變了,變得腹黑了,變得不純良了,而她不知道這些其實都是她的功勞。
”如此,我們就告辭了!“那些大臣見冷離痕如此說自然是沒有臉再留下來,都紛紛起身向冷離痕告辭然後離開了鎮寧王府。
“劉總管請留步!”冷離痕叫住了一個正準備離開的太監模樣的人。
那人轉過身對冷離痕彎腰,微笑:“王爺還有何吩咐?”
冷離痕微微頷首:“離痕想麻煩總管幫忙帶句話,請總管轉告父皇,離痕明日就親自去向父皇請罪!”
那總管微微笑了一下,卻是笑得怪異之極:“老奴一定替王爺把話帶到,老奴告退!”他對着冷離痕彎彎腰,臨走前卻別有深意地盯着蘇陌阡看了一眼。
”現在算是一切都搞定了,終於可以消停一會兒了!“蘇陌阡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淡淡笑着,把剛剛那老頭怪異的目光直接無視了。
冷離痕輕輕一笑,坐到蘇陌阡的旁邊好笑地看着她:”你這一切都算得精妙得很,可真是一隻精明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