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休息的時候徐軻來到了蘇陌阡的前面,嘴賤地問了一個呆會兒他後悔的問題。
其實蘇陌阡正在想白卷和大黃的事,並不知道自己的面容看起來就很像發生了好事的模樣。但聽到徐軻的話她就下意識地想到了万俟燁,於是立馬變了臉。
“徐軻同學,你肯定是太閒了纔會來管導師的事,現在帶領全班人做蛙跳!”
“啊?!”徐軻立馬就苦了臉。導師啊,不是他太閒了,是你實在是太反常了。而且就算是他太閒了,你也應該讓他做一些與藥師有關的事啊。做蛙跳算什麼,這叫體罰啊!
“還愣着幹什麼,等着加菜?”蘇陌阡見徐軻遲遲沒有動作不禁眯眼說道,眼神危險。
“馬上去!”徐軻立馬擡頭挺胸嚴肅地吼了一聲,但一轉身他的表情就變成欲哭無淚了。他就是嘴賤非得去八卦地問那麼一句,現在好了吧,帶領全班人做蛙跳,他一定會被全班人罵死的!
果然,其餘人一聽徐軻的話都不禁嫌棄起他來,但他們還是都乖乖地照做了,畢竟惡魔導師發話了,他們不敢不從啊!
蘇陌阡看着圍着房間做蛙跳的一衆學生,這才發現上官舞沒有來上課,想來是不願見到她啊!摸了摸下巴,蘇陌阡決定下課了就去看望看望她這個不太乖巧的學生。
中午,蘇陌阡就拎着一包東西朝着上官舞的宿舍樓而去,這纔剛到樓底就看到上官樊從樓裡走了出來,想來是去看望了自己的妹妹。
想起上次上官樊發神經般的舉動,蘇陌阡已經給他蓋上了一個“神經病”的戳。這次看到他是不打算和他多費口舌了,連太極都懶得和他打。
於是蘇陌阡準備視而不見,但上官樊就不是這麼想的了,他一看到蘇陌阡就直接朝她走了過來,讓蘇陌阡不得不面對這個神經病。
“蘇兄,又見面了,真是巧的很!”上官樊的臉上掛着溫文爾雅的笑,對蘇陌阡抱了抱拳,眼中滿是溫文的笑意。
他這副模樣倒是顯得那次他憤怒地離開根本就不算回事,或者是根本就沒有那回事。這讓蘇陌阡很無語,鬼知道他怎麼想的。
“……”蘇陌阡不說話,靜靜地看着上官樊,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打算。
上官樊見此不禁有些尷尬,於是扯出一抹笑笑着解釋道:“上次是在下失禮了,我在這裡向蘇兄道歉,望蘇兄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在下的失禮!”上官樊對着蘇陌阡抱拳彎了彎腰,態度真誠。
蘇陌阡摸着下巴想了想,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懷好意,於是笑着擡了擡上官樊的手臂,說道:“上官弟客氣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既然上官弟知錯了我當然不會責怪上官弟的!”
蘇陌阡笑眯眯地看着上官樊,一副寬宏大量極好說話的模樣。但上官樊卻是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極其難受。
上官弟是什麼鬼?這是上官樊最想對着蘇陌阡吼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