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兩人是很無語的,同時也對自家未來夫人充滿了深深的敬畏感,總結起來一句話:以後儘量離她遠遠的,越遠越好!
而蘇陌阡還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喪心病狂的話,依然純良地看着穆攸寧。
穆攸寧更是不能呼吸了,胸口劇烈起伏着卻是怎麼也緩不過來那一口氣,發出了痛苦的哼哼聲,白眼也快翻到底了。
這時穆攸寧身邊的一個宮女看不下去了,她轉頭皺眉看着蘇陌阡,厭煩道:“我們公主都這樣了,你怎麼這麼惡毒,你到底還想怎樣?”
蘇陌阡淡定地對那宮女微微一笑,雙手環胸道:“不是我要怎樣,而是你家公主想要怎樣,你家公主會變成什麼樣可完全取決於她自己。”
“你……”那宮女皺眉看着蘇陌阡,看到蘇陌阡那雙含笑卻也帶着點點冷意的眸子微微愣了愣,終是不再說話,轉頭繼續給穆攸寧順氣。
在一衆宮女的幫助下,穆攸寧總算是緩過了那口氣,她緊緊抓着旁邊宮女扶着她的手,看蘇陌阡的眼裡依然帶着毫不掩飾的恨意。
蘇陌阡則對她微微一笑,淡定道:“我說過,你會變成什麼樣子完全取決於你自己。”說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氣勢依然驚人。
穆攸寧把旁邊宮女的手抓得更緊了,眼的恨意和怨毒變得更加明顯,其也還有一絲掙扎。
最終她咬咬牙,把指甲掐進了宮女的肉裡,讓那宮女咬緊了牙關不敢叫出聲來。而穆攸寧看着蘇陌阡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向你道歉,請你把解藥給我。”
蘇陌阡微微一笑,撐着下巴淡笑着看着她:“你這樣的請求也太沒有誠意了吧,讓我如何放心把解藥給你?”
“那你想怎樣?”穆攸寧咬牙看着蘇陌阡,渾濁的眼帶着足足的恨和怨。
“你錯在哪兒了?”蘇陌阡懶洋洋地問道,看着穆攸寧的眼裡帶着戲謔和不懷好意。
穆攸寧把指甲掐得更深,渾身輕顫着咬牙道:“我錯在不該污衊你,不該污衊你給那些學生下毒。”
“那毒是誰下的?”蘇陌阡眨眨眼繼續問道。
穆攸寧停了一下,最終還是咬咬牙眯眼說道:“是我找人下的,是爲了栽贓給你。”
此話一出,周圍的一些人發出了一陣驚歎聲,不可思議地看着穆攸寧。
此時呆在牢房裡的人不全是穆攸寧的親信,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穆攸寧做的事情,所以他們聽到穆攸寧親口承認自己栽贓蘇陌阡的事感到很震驚了。
穆攸寧聽到那些驚呼聲朝那些人投去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那些人立馬聰明地閉嘴了,還做出了一幅“我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模樣來。
因爲他們知道穆攸寧那警告的眼神意味着什麼,如果他們不能守口如瓶,那等待着他們的只有死亡了。
蘇陌阡自然看到了穆攸寧和那些人的眼神交流,所以她怎麼可能會讓穆攸寧這麼輕易地過了這一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