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解決了中年,蕭遙卻是留下了他的性命。
“告訴我,虎林幫的財產在什麼地方?”單手提起中年的衣襟,蕭遙淡淡的問道。現在的他,身上最缺的便就是金銀。全身上下加起來的話恐怕就都不足一百金。
俗話說的好,有錢就是大爺!所以蕭遙自然而然的想要做大爺,那沒辦法,唯一進錢快的就只有打劫了!但是蕭遙又不屑去打劫,那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搶了虎林幫的。
心中邪惡的想想,他自己也是覺得大爲的心動,所以毫不猶豫的留下了中年的性命,不過就看這傢伙識相不識相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蕭遙話音剛落,那被揪住衣襟的中年急忙點頭如啄米的應是,“我帶你去!立馬帶你去!”
“最好別耍花樣!不然,我會將你全身的骨頭都敲碎,難後扔出去喂野獸!”蕭遙溫和的笑了笑,卻是淡淡的道。那溫和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波瀾,聽在中年的耳中卻是寒意森然,讓他不由自主的顫瑟不已。
“好!”肯定的應是,中年老老實實的帶着蕭遙向着山巒內部走去,穿過了一條林間小道,便是進入了一塊山壁之前……
取出了其內的所有的金銀與之財產,初略數數,其內竟有着數十箱金銀,一箱子的金銀足有十萬之多。這一下算起來,竟有着足足數百萬金銀。再加之一些藥材與之一些異獸獸核等,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滿懷欣喜的將之所有的東西裝進了元戒內,面色卻是不動聲色的淡漠,逼問了那中年之後,得知了所有的財產都在這裡的之後,蕭遙也就不再逗留,轉身迅速的離開了虎臥山。
對於那軟相的中年,蕭遙也是懶得殺他,不過一個初階元宗,翻不起什麼大浪。也就隨他去了……
下了虎臥山,簡單的與之姚家兩位子弟吩咐了幾句,蕭遙便是不再管顧那些騷亂的虎林幫衆,騎着一匹黑色駿馬便是一路向北疾馳而去……
在四方領域之內,各種大小勢力數之不盡,林林麗麗不少,幾乎遍佈了四方領域,控制了大部分的地盤。而其中最爲強大的勢力便就是宗門,在整個四方領域之內,宗門一共分爲一樓二門三宗。
分別便是:陰陽門,無煙樓,薈萃樓。天音宗,羅日宗,血魔宗。
這一樓二門三宗遍佈四方領域的東西南北,掌控了幾乎大半的領域資源。
而在西南部平巒區的最大領主,便就是血魔宗。
是夜之時,血魔宗宗門駐地內,一間稍顯寬闊的房間內,此時正傳來無病呻吟的吭奮聲,淫淫噦噦的聲音動人心絃,整個房間內都是充滿了淫扉的氣息。
正在房間內的聲音正值高昂的時候,門外的青石小道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踢踏踢踏的聲音較爲沉重,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是到得了門前,來人一襲青衣,乾瘦的身形,腳步略顯虛浮,須白髮在夜風中徐徐飄揚。
“咚咚咚……”
進的門前,半百老者便是毫不猶豫的伸手敲門,重重的敲門聲響起,讓得房間內的淫.穢聲音瞬間消失,緊接着傳來的便是一陣陣的叫罵聲,粗口的聲音不住的喝罵,顯然,房間內的人此時很是惱火。
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老子要高調的時候你來!
叫罵聲音落,房間門也是嘎吱一聲被打開,一名妖嬈的美婦站在門口,對着門外的半百老者嫵媚一笑,便是側身讓開了門,老者也是急忙淡淡點頭算是還禮,旋即便是不管不顧的直接邁步走進了門去。
房間不大,但也不算狹窄,數十平方的房間內裝飾極爲的簡單樸實,大門左側安放着牀榻,正門直對便是女子梳妝檯,其餘的地方僅是一些晚上點明的蠟燭臺。
走進了房門,老者便是直奔左邊的牀榻去,此時牀沿邊上正坐着一名粗狂身子的中年。
“大人,出大事了!”老者一走近的時候看着牀榻上陰沉着臉色的中年便是急忙的開口。
“什麼卵的大事這麼急?你不知道老子這時候是私人時間嗎?”中年漢子當即便是大怒喝道。
“大人息怒息怒!”老者惶恐的點點制止,“這事兒不簡單!大人且聽小人細說!”
“有屁快放!”中年深沉的瞪了老者一眼,“給不出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聞言,老者的瞳孔忍不住的一縮,眸子內恐慌之色顯而易見。顯然,這中年必定是說得出做得到。
不敢遲疑,老者便是急忙解釋道:“虎林幫,解散了!”
“什麼?”中年驚疑不定的回過頭,有些譏諷的看着老者,“虎林幫解散?你個老東西是糊弄老子着玩兒是吧?虎林幫會解散,小母豬都會爬山了!”
“大人,是真的!千真萬確!剛纔虎臥山的兄弟才傳來的消息!”中年不信,老者急得滿頭大汗,“今兒正午的時候,虎林幫便是解散了!幫主林廓等一干核心成員盡數被誅殺,上百幫衆被迫解散!”
“誰幹的?”中年深沉的眸子依然有些不信,不過卻是明顯有所收斂,“林廓可是元王中期的實力,其內還有兩名元王初期,三名元宗後期,這等實力也不小!誰會這麼快的就滅掉了他們?”
“是姚家……”老者點頭。
“什麼?姚家?”中年譏諷的站起了身來,“姚家是什麼樣的實力你我還會不清楚!姚家家主也不過只是元王初期,家中幾個老不死的最多的也不過只是元王初期或元宗巔峰就頂天了!比之虎林幫差遠了!”
“不……不是!”老者漲紅了臉色補充道:“是姚家請來的外援,據說是叫什麼蕭遙的!虎臥山傳來消息,說是當時蕭遙一人獨上虎臥山,只是一招之間便是斬殺了林廓,其餘的核心人等不足須刻便是盡數被誅!之後便是直接向我們血魔宗方向來,料想必定是想要渡過大峽谷,越過鬆林山直達四方城!”
“此人實力堪比元王后期至巔峰!”果然,老者話音一落,中年的面色便是難堪了起來,“我草他嗎的,這王八蛋從哪兒來的?攪了老子的好事!那林廓的混蛋也是,老子都說了叫他不要輕易招惹姚家,這混蛋倒好,簡直是將老子的話當坐耳旁風!混蛋!都他嗎的是混蛋!”
“大人息怒!”老者神色惶恐不安,不着痕跡的抹去了額前冷汗,急忙勸慰道:“大人息怒,切聽小人一言!”
“有話尼他瑪的不知道一口氣說完嗎?趕緊說,趕緊的,再他嗎的囉嗦老子活撕了你個老混蛋!”中年狂暴的怒吼,額頭青筋暴起,分外的猙獰。旁邊的美婦急忙上前,白皙的柔荑不住的撫慰着中年的胸口。
老者惶恐的擦擬着面上的冷汗,在中年的面前他一個羸弱老頭真心的覺得不安。
中年發怒,老者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便是急忙說道:“大人且聽小的細說!那蕭遙一路向北,必定是想要去四方城!而向北的方向,也就只能路過百里便是改到往東,一路東北而來就必定是得經過血魔宗不遠處的大峽谷,越過大峽谷,便是橫穿松林山,除此之外,整個東北方向別無路途!所以……所以若是那人敢來,或者是不知其中利害,那咱們就可以領人率先埋伏!然後打他個措手不及!料想……料想就算他是元王巔峰的實力,咱們也必定能夠解決了他!”
“埋伏?”中年狂暴的怒氣在美婦的撫慰下稍稍平靜了下來,當聽得老者的解釋頓時心中明悟,“那人的行蹤可有了解?此時到了哪兒?速度如何?咱們的人手哪兒去做?”
“這些都不是問題!據跟蹤的消息來說,那人今晚應該能夠到平巒湖,或許稍作休息,最快便是在午夜子時能到大峽谷,此時剛剛入夜,距離子時我們還有兩個時辰!大人如果動身,且請快!”
“好!”中年略作沉吟便是肯定了下來,“叫齊所有人馬,立馬前往大峽谷,咱們現在去往峽谷只需小半個時辰,早作埋伏爲好!另外,叫人去通知下劉管事,就說我找他有事商議!”
“明白!”老者應是。
“下去吧!老子這次是真的怒了!”中年重重揮手,便是屏退了老者。
待得老者離去,大門被關上,中年再次變得飢渴,毫不遲疑的便是一把抱住了身旁的美婦,將其扔在了牀上,近乎粗暴的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衣裙,毫不遲疑的便是挺槍直入,虎腰一陣,金槍便是沒入了幽幽芳草之地……
平巒湖,說是湖倒不如說是一片小河灘。
方圓不過短短百米的寬闊,河水清澈幽蘭,河內有着不少的魚兒遊曳生波,雜草叢生的河底並不深,時不時的有着一兩條水蛇從其中蔓延而出,撲食着其內稍小的魚兒。
平巒湖前後都是一條遼闊大道,來往不着邊際,兩旁是一處數尺高的石山,光禿禿的石地沒有絲毫遮攔。
至南方,一陣馬蹄聲徐徐漸進,沉悶的馬蹄聲有些虛脫一般無力,隱隱間伴隨着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聲。
不一會兒,聲音漸近,便是到了平巒湖邊上。
“籲!”
終於,一聲沉穩有力的趨馬聲響起,黑色駿馬陡然停住了腳步,猝不及防的人立而起,着地的兩隻後蹄蹣跚在地。好不容易的穩住了身形,駿馬方纔四蹄穩立。
馬背上的雪白色身影翻身下馬,便是牽着馬匹到了河邊,有些歉意的撫摸了下黑馬的鬃毛,來人笑道:“實在對不住了!一路急趕倒是忘了顧忌你的感受!歇息會兒吧!”
來人正是蕭遙!
蕭遙隨手扔下了繮繩,任那黑馬在河邊飲水食草,自個兒便是在河畔不遠處坐了下來。一路急趕對於他來說雖無大礙,但是一路顛簸也是難免氣血翻騰。此時的他不過便是想着平息內氣虛浮。
約做停頓,已是小半時辰過去。
蕭遙起身看了看河畔邊已是吃飽喝足的黑馬,便是略作收拾的從新上馬,趨馬一路向北而去。
在平巒城的時候,蕭遙便是一路打聽過了整個平巒區的地理位置。從平巒城想要到達四方城,最近的一條路便就是一路向北轉東北方向走,渡過了大峽谷,橫渡了松林山四方城也就歷歷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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