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 我已經快要是個人了

袁術此時正在內侍幫助下換好了衣服,集合了一批內侍和護衛,護着袁術等一大宮人,一起向城南方向前進。

實在是沒有地方逃了,北面東面和西面都將落入郭鵬的掌握之中,若想活命,只有往南走。

雖然南邊也有郭鵬的軍隊,但是至少突破之後就是海闊天空,廬江郡還不是郭鵬的勢力範圍。

皇城守將雷薄正率領軍隊在城上警戒已經接近皇城的郭軍,並且時時派人通傳消息,袁術被驚嚇的不輕,現在面色慘白,步伐踉蹌,全靠內侍和皇后馮氏的攙扶才能走穩。

即使如此,袁術還是在罵罵咧咧,說着什麼『袁耀無能』『楊弘無能』『紀靈無能』『橋蕤無能』之類的話,一口一個無能說是這幫人誤了自己,誤了陳國,誤了袁氏的榮耀。

邊罵邊咳嗽,邊咳嗽邊罵,馮氏一邊流眼淚一邊讓袁術別說了,袁術還是不停的說。

隊伍前進的速度很慢,反正絕對沒有郭鵬進軍的速度快,這個時候郭鵬已經率軍入城了,橋蕤和馮果作爲城中第五縱隊的代表,跪在地上迎接了郭鵬的入城。

“罪將橋蕤(馮果)拜見郭將軍!”

兩人跪在地上,一副謙卑臣服的姿態。

郭鵬身邊的郭嘉和戲忠還有陳宮都對這兩人流露出了蔑視的情緒。

沒辦法,既然要做叛徒賣國賊,那就要做好一輩子被人嘲諷被人恥笑的準備。

不管是誰,背叛自己的國家,賣國求榮,就算爲敵國做出了再大的貢獻,也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遺臭萬年的。

自己人瞧不起,敵人瞧不起,那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除了命和錢,什麼都沒了。

當然某些人並不介意爲旁人做狗,覺得狗糧吃的很愉快,只要保住命就好了。

橋蕤和馮果顯然就是這一類人,對於背叛,兩人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自覺,郭嘉戲忠和陳宮蔑視的眼神也似乎沒有傳達給他們。

郭鵬則十分熱情,親自下馬,大笑着將兩人扶起。

“哈哈哈哈!橋將軍,馮先生,若無你二人,我怕是不那麼容易進入這座城池的,這座壽春城高大堅深,爲了攻取它,我都損失了近三千兵馬了,若不是你們深明大義,及時反正歸漢,我怕是還要再損失三千人才能攻進來。”

橋蕤和馮果被郭鵬熱情的扶起,心下大定,臉上露出了放鬆的笑容,對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很在意了。

隨後,兩人將他們的俘虜——陳帝國皇太子袁耀和陳帝國淮南尹楊弘獻給了郭鵬,與此同時還有紀靈的頭顱。

郭鵬大喜,狠狠的誇讚了橋蕤和馮果,然後讓他們跟在自己身邊,一起緩緩向內城前進。

大局已定,袁術已然無路可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所以郭鵬一點也不擔心袁術會逃離自己的掌心,慢悠悠的前進着,還在和橋蕤與馮果聊天。

聊過去,聊現在,聊家庭,聊子女。

不知道怎麼回事,聊着聊着,馮果就忽然提起了橋蕤家裡兩個女兒大橋和小橋有『國色』。

“我卻是沒有橋將軍這般的好女兒,家中只有頑劣不堪的兒子,不像橋將軍家二女,天姿國色,才藝也是一絕,橋將軍雖然出身行伍,但是這喜歡讀書陶冶情操的愛好卻是叫兩個女兒學去了。”

馮果笑了笑,一派只是隨便談談的模樣。

橋蕤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睛一亮,立刻笑道:“不不不,末將這把年齡了,結果還沒有兒子,只有女兒,一身行伍的本領無處可傳授,也是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長嘆啊。”

馮果這邊一開口,郭鵬就知道他的意思,橋蕤這邊再一開口,他也就知道了橋蕤的意思。

的確,最靠譜的推測,大小橋的父親應該就是這個橋蕤了。

認識孫策,和孫策有舊,在袁術麾下和孫策交情不錯,只有橋蕤這一個選項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這兩人的意思,郭鵬是聽的明明白白。

袁術覆滅,麾下勢力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軍隊武將行列裡碩果僅存的活到現在的高級將領,也就剩下橋蕤一人,等這一仗打完,袁術這邊的殘餘軍事勢力肯定是以橋蕤爲首。

他立下大功,自己必須要賞,不管他是不是叛徒,是不是受人歧視,自己不能對他不好,否則以後就沒有人願意做自己的第五縱隊了。

對於整個壽春城也是,殘餘的袁術派系勢力,郭鵬其實不看在眼裡。

袁術的政治實力已經廢掉了,僞陳帝國的政治實力在漢帝國這個正統帝國面前就是渣渣,沒有任何拉攏的價值。

也就是這些人想着能重新過上好日子,才以此說動了橋蕤,打開了城池,以橋蕤作爲自己存活下去的資本。

他們自己本身沒有什麼價值可言,這一點是一清二楚的。

相反,他們必須要依仗郭鵬的允許才能存活,否則隨便扣一個僞陳餘孽的政治罪名來一場政治清洗,直接夷族,也沒人能說什麼。

唯一有拉攏價值的,唯一有盆景價值的,唯一能顯示自己胸襟寬廣有恩必報的,也就是橋蕤了。

之前有個袁嗣,足以讓自己營造一個不忘舊恩的好名聲,現在有個橋蕤,又能加一個信守承諾的名聲。

這樣甚至可以加速自己平定淮南江北一帶地區的進程。

所以橋蕤不僅不能殺,不僅不能廢,還要捧起來,讓天下人都看到,做郭子鳳的走狗是一件好事。

若有部下凌辱他,欺負他,自己還要站出來,給他撐腰,給他面子。

甚至將他的女兒納入府中,更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態度。

是啊,這個時候,我已經快要是個人了。

郭鵬忽然間想起自己距離完全成人只有一步之遙了。

就在前方,只要前方的那位曾經的主人一死,自己就立地成人了。

有趣。

郭鵬笑了。

然後。

“哦?橋將軍二女竟能得到如此誇讚?這……橋將軍,這城中亂成這樣,你的家眷還安全嗎?”

郭鵬忽然很關切的詢問橋蕤。

“將軍放心,屬下已經安排家眷躲在了很安全的地方。”

“那也難說了,這戰亂一起,城中到處都是亂兵潰兵,很難說不會出什麼意外,若是那樣,我可就真的對不起橋將軍了,這樣吧。”

郭鵬扭頭看了看許褚:“仲康,你帶三百虎衛,隨橋將軍一起,去橋將軍府上將他的家眷保護好,等壽春城平定之後,再來見我。”

“是!”

許褚毫不猶豫的領下了郭鵬的命令。

七百五十 黃祖在行動四百四十七 人,總要向前看二百九十五 袁本初欺人太甚三百五十九 我何曾說要爲子廉脫罪?六百八十五 河首平漢王國被曹仁從地圖和歷史上一起抹掉了九百五十六 龐大的聯合商隊一千三百零五 郭某人醜惡的嘴臉在這些事情上暴露無遺三百二十五 沒有風險的事情,我可從沒聽說過八百二十五 樂進平荊南七百七十六 公共廁所與摸金都尉六百五十六 給徐州人長臉五百三十四 命運的決戰一百三十六 張飛陣斬烏延九百九十二 於是魏帝國的避諱制度就這樣定了下來六百九十五 是服從!還是毀滅!一千四百四十五 魏帝國第三任皇帝四十一 自古深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一千一百零一 烏丸人當然也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一千二百六十九 怎麼能讓你去投降呢?一千一百七十六 你是一個很好的皇帝一千二百六十八 你們居然敢襲擊王師!三百零一 郭某人沒有情懷九百零二 平州刺史魯肅二百五十八 當然他沒有得出答案四百零九 皇帝本無種,兵強馬壯者爲之一千一百五十五 郭瑾喜歡諸葛亮喜歡極了二十一 蔡邕的日常十 舔狗舔到最後六百一十五 吳懿覺得很苦惱一千二百一十七 對付內閣也遠比對付尚書檯要簡單一千二百零一 皇帝陛下的禍水東引二百三十 背主之賊!燕人張飛特來取你性命!五百二十七 漢室的旗幟倒了七百七十二 敵人的敵人就是你的朋友一千零三十四 成功的外交試驗一千四百九十一 郭瑾改組臨淄營七百八十三 一個帝國的誕生一千零三十四 成功的外交試驗一千零九十七 郭某人專屬皇家戰車八百六十一 魏帝國第一任益州刺史一百五十 蔡邕彈琴送郭鵬一千一百一十九 出兵四百二十二 荊州是荊州人的荊州,不是劉景升的荊州一千零五十五 反腐風暴即將開啓六百零九 上天似乎並不打算垂憐孫吳政權了一千一百四十四 淚,流了下來一千四百八十三 他們已經一滴都不剩了三百五十三 陶謙一直很有危機感七百三十六 吳景陣亡一千一百二十三 郭某人大笑不止,然後殺意頓起五百六十五 長安攻防戰一千四百八十二 司馬懿發現這羣安息商人還真是挺有錢的四百九十 從此匈奴不復爲患矣八百一十八 劉琮北上洛陽七百一十九 爲了存活,周瑜已經不惜一切手段了二百七十七 孟卓不會怪罪我吧?九百一十 天子要加徵商稅了?一千一百七十六 你是一個很好的皇帝五百九十四 孫權看着合肥城出神三百一十四 袁紹,我來了一千四百七十五 與孔明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一千零四十六 烏孫內戰順利爆發三百五十三 陶謙一直很有危機感一千一百九十四 蔡瑁的處境比較尷尬一百二十五 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一千一百八十 洛陽亂成了一鍋粥三百零七 麒麟降世四百七十七 父與子一千一百六十六 郭子鳳做不得,皇帝做得三百四十 郭某人滿臉都是森寒的殺意一千二百七十三 士燮是鐵了心要跟隨魏帝國的步伐一千零三十七 郭某人要帶起喝茶的節奏四百六十七 休想在我面前攔住我的腳步一千四百四十三 國不知有民,則民不知有國八百六十八 一曲蜀舞迎劉璋一千二百七十七 士家最大的依仗是真的沒了一千四百 失敗的行刺九百二十三 崔琰非常討厭宦官九百一十一 孤要加徵商稅,誰支持?誰反對?一千一百六十二 從紙開始一百一十 來做我的親衛吧一百七十一 劉焉上表五百六十 碾碎你二百八十七 高順並不打算後退三百三十五 醉酒的麴義一千五百零六 郭嘉出動六百八十五 河首平漢王國被曹仁從地圖和歷史上一起抹掉了二百二十三 於是,孫堅贏了六百二十八 趙雲是合格的爪牙三百六十九 他們對袁術產生了深深的不信任感二百六十一 袁紹可不會做宋襄公四十五 陽球必須死九百三十二 郭某人要辦軍校一百六十一 同牀而眠一千零九十三 天降猛男郭子鳳三十五 向上爬一百四十五 短暫的重聚一千三百六十一 太上皇怎麼開始對學部指手畫腳了?五百八十三 受挫的蜀軍八百二十二 魏國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強悍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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