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雲陽一直搞不懂。
這個傢伙爲什麼從殺厲白鳳的人，變成了要爲厲白鳳報仇的人。
可他還是知道，裝裝硬漢，厲白鳳吃這套。
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
鳳九傾看着林雲陽，沒說話。
其實，現在看林雲陽，和當年的學長一點都不像了。
鳳九傾也忘記了，除卻他和學長長得相似這一點之外，自己還喜歡他什麼。
甚至忘記了，當時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決心，帶着白鳳門當時的一千多人，就開始和固若金湯的大雍帝國抗衡。
對於過目不忘的鳳九傾來說。
這感覺有些奇妙。
“白鳳，不要覺得朕對不起你，一開始朕是願意和你攜手一生，也沒有想過要發生後面這些事情的，是你對朕的冷漠，才讓這一切發生了！”
林雲陽咬着牙，往鳳九傾那邊走了一步。
鳳九傾還是一言不發，冷冷的看着他。
“當初你但凡對我關心一些，朕也不會被風青瑤勾了過去，後面也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所以你要責怪就責怪你自己，朕纔是最大的受害人！”
冷漠？
不關心？
鳳九傾還是冷冷的看着林雲陽。
有麼？
不過……
有沒有一點也不重要不是麼？
“你的意思，是我欺負你咯？”
鳳九傾語氣帶着些許未名的笑意。
林雲陽又不太懂了。
看着鳳九傾，眼神之中閃爍着疑惑。
不知道這句話要怎麼接。
然而，鳳九傾也根本沒打算讓他接。
“林雲陽，欺負你又怎麼樣？你那麼弱，反抗得了麼？”
漂亮的臉蛋上，笑容慢慢的加深。
林雲陽整個人彷彿被人迎面打了一掌。
退後兩步，腿軟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你以爲跟我在這兒裝硬氣，我就會放過你？”鳳九傾繼續說道，“就算你真是一條漢子又怎麼樣？滅我白鳳門滿門，老幼婦孺你全沒有放過，我又怎麼可能讓你好過？”
林雲陽臉色越發的蒼白。
豆子大的汗水，不斷的從額頭滾落下來。
片刻之後，林雲陽想起，幾個月前，自己有意將鳳九傾作爲自己的皇妃的時候。
和她走得特別的近。
她是有機會殺自己的。
可後來也沒殺啊！
說明，她內心裡還是對自己有感情的。
畢竟當年是十幾年的情誼啊！
“我不信！”
林雲陽換了個戰術，看着鳳九傾，眼神炯炯。
就跟當年，忽悠厲白鳳的那樣。
“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我不信你會對我下得去手？”
“額……”
鳳九傾登時有點無語。
“白鳳，其實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我心裡，你死了之後，我夜夜都能夢到你，真的……我內心是很想念你的。”
“想着我回來找你索命？然後又傻了那麼多小女孩？”
林雲陽頓時有點語塞，不過沒關係，立刻能找到替罪羊：“那是星月法師一意孤行，我攔不住。”
“誰在乎？”
鳳九傾冷笑一聲。
“你摸着你的心說，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林雲陽看着鳳九傾那一臉嘲弄的樣子，臉漲得通紅，一聲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