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文字小說。我不是故意的。是阿樹哥哥。和小信哥哥。他們。他們要我瞞着你好看的小說。對不起。二爸爸。”毛毛邊哭邊說。
萬漓生和木心這麼一聽。更是肯定了來信還活着這個事實。木心幫他擦了擦眼淚問：“小信哥哥和阿樹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毛毛止住哭。一邊抽泣。一邊說：“知道。”點了點頭。還打了一個嗝。打嗝之後就停不下來了。一個勁的打嗝。打的難受。萬漓生和木心就笑了。
毛毛搞不懂大人的心思。心想怎麼就笑了。明明剛纔還那麼兇的。
萬漓生還是待在醫院裡。木心讓毛毛帶着他去找人。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毛毛也沒有去過。自然不知道。但是原先來信說過。要是他想阿樹了。可以去學校的後門等他。
木心這麼一聽。就奇了。心想。又不是拍電影。怎麼想阿樹了就去學校後門找他呢。難不成在那。阿樹和來信就知道他想阿樹了。木心便放了幾個心思在那。說不定人就在那塊了。
木心是讓毛毛自己一個人去學校後門的。自己就在別的地方藏着。看到阿樹出來的時候。木繫心底笑了一下。有些無奈。搞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暗中偷窺兩個小屁孩。
“毛毛。你怎麼來了。”阿樹問。
毛毛看了看周圍。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想阿樹哥哥了。小信。小信哥哥呢。”
“小信哥哥在家裡。我看到你在這。就來找你了。”阿樹拉着毛毛。看他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
毛毛扯了扯阿樹的衣袖。說：“阿樹哥哥。我。我想去找小信哥哥玩。你帶我去好不好。”
“好啊。”阿樹一聽毛毛這麼說。立刻點了點頭。倒也沒覺得什麼不妥。毛毛跟着阿樹走。阿樹一心心思在毛毛的身上。自然沒發現。一直有人跟着他們。
來信和毛毛住的是小租房好看的小說。算不上大。但也不會小。什麼東西都齊全了。木心只是跟到門外頭。就沒進去了。來信住的這地。從視野上來說。確實是可以很確切的觀察到毛毛學校後門的情況。可有一點木心想不通。既然來信是住在這地方。爲什麼讓那麼多人出去找都沒有找到。
原先在車上的時候。木心就交代好毛毛怎麼做。不許告訴來信。毛毛把他的消息透露給了萬漓生。毛毛進了房間之後才正常點。和來信吃了頓飯。後來。毛毛告訴阿樹。說萬漓生生病了。在醫院。是因爲阿樹的事情。讓他回去。來信也勸阿樹回去。知道雖然阿樹平常總是跟自己說萬漓生怎麼怎麼不好。可他想萬漓生。這點。來信還是看的出來的。
“可是。小信哥哥。你怎麼辦。”
來信拍拍他的頭說：“沒關係的。你要是想我了。可以來看我。不過。不許告訴你二爸爸。我住這裡的事情。毛毛也不能說。知道嗎。”來信交代着兩個小孩。因爲毛毛一直拉着阿樹。估計是死活都要他回去了。
阿樹沒轍。就應了。來信送兩個小孩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等到兩個小孩走了。他進屋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再打開門。準備走人的時候。卻看到木心在門外頭。
木心沒想到來信的動作有這麼快。竟然這麼急着避着他們。來信看到木心進門了。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木心進去說話。來信幫他倒了杯水。問他：“你跟着毛毛來的。”
“嗯。”木心嘴上是應了。心裡卻想。這來信。腦子比以前好用多了。
“我想走。所以。還希望你不要攔我。”來信說的也乾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木心看。木心也不閃躲。看着他問：“生哥生病了。你都不回去看看他。”
來信搖頭。木心又問：“冷情他好像得了一種病。好像挺嚴重的樣子。你知道嗎。”
來信點了點頭全文字小說。說：“嗯。我知道。”這個答案卻是出乎木心意料的。他實在有些不能理解。爲什麼冷情都這樣了。來信還能做到這麼鎮定。不去看冷情一眼。最後。木心也只是憋出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去看看生哥吧。畢竟他以前那麼疼你。”
木心不是好管閒事的人。更別說目前來信的這種情況了。他也就是讓來信去看看萬漓生。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冷情欠來信的。但萬漓生都沒有。相反地。萬漓生當初那麼照顧來信。倒像是來信欠萬漓生的比較多。
其實。也不是誰欠誰更多的問題。而是對於萬漓生來說。來信就像是他的孩子。和毛毛。和阿樹是一樣的性質。當初那麼單純的讓人想保護的來信。終於變得成熟穩重了。但終歸得讓以前把他護在身後的人知道。他長大了。
木心走之後。直接去了萬漓生那。說了這事。萬漓生笑着說：“還真是個小孩。不過。這麼久以來。他能照顧好自己。也算是不錯了。”萬漓生拉拉阿樹的手。讓他去冷情那道個歉。並且承諾。以後不許再亂跑。沒多問別的什麼。
阿樹離開了病房之後。木心好奇。就問：“你怎麼都不問。爲什麼他會和來信在一起。”
“沒那個必要。還只是個孩子。有些事情。不要強求。”才一會兒的功夫。萬漓生就說自己困了。讓木心先回去。但有件事情不能耽擱。那就是要隨時注意到來信的動向。雖說是隨來信怎麼辦。但還是不要再讓人丟了的好。
阿樹回來了。萬漓生的心算是放下些了。整個人的精神也恢復的好些了。想着。來信雖然不來看自己。但如果自己的身子好些了。就自己親自去找來信。丟開冷情的事不說。他也想見見那個曾經“死”過一次的人。
來信並不知道那個關於自己的案件事情。所以並不清楚。冷情的病具體是怎麼來的。只是以爲那是因爲生意再次失敗。有或者是因爲冷詩君的官司造成的。完全沒有想過。冷情的病會是因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