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奉誰的命令?首領名叫什麼!是不是博格!”
博格?我回憶。
就是歐陽風在雪山用鋼筆刺穿眼球的越南佬,博格爲了權位暗殺了自己的親哥哥,而博格的親哥哥一直是歐陽風的合作伙伴。
所以,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現在是來爲博格失去一隻眼睛來複仇的麼?
歐陽風英俊的側臉像天空暗沉的陰雨天,眼神透着犀利,他走進雨裡,薄脣輕齒,只淡然的說了兩個字,“譚木?”
越南人並非聽不懂中文,當歐陽風說出譚木兩個字時,我清楚的看見爲首的越南人眉心微動,細小的表情當然也沒逃過歐陽風的眼睛。
冰冷近乎致命,歐陽風冷然道:“你的首領博格應該知道,我敢留他一條狗命!就不怕他來報復!”
淋着暴雨,雨水打在歐陽風黑色皮衣上,碎髮瀝瀝滴着水珠。
當時在雪山,暗殺歐陽風的越南人是非法入境,港城是誰在背後支持?當時莫沉易只說了兩個字,譚木。
難道是譚木背地裡和博格設計,想暗殺歐陽風第二次?
想到這,我怔怔看着歐陽風冷峻的側臉,如玉雕塑的五官,透着狂傲不拘的瀟灑氣質,嗜血恐怖的眼神,那種看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第二次的眼神。
攝人心魄!
周身安靜的只有暴雨聲,我在不遠處看見一名黑衣保鏢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告道:“順哥,永生集團情報部新打探的消息,虹影集
團董事長,譚木,一分鐘前病亡在醫院了……”
上一秒抓住譚木的同夥,下一秒譚木就在醫院病亡了?這是商量好的還是巧合?
保鏢話音剛落,歐陽風低眸看着手腕上黑應石手錶,陰沉的語氣透出幾絲迫切,“左個!現在就吩咐永生集團高層部,給我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買斷虹影集團股票,不問價錢,市面上有多少我們收多少!”
“是!”左個應答一聲,快速掏出手機。
歐陽風在五個越南人身邊轉了一圈,對保鏢道:“不管用什麼方法!半個小時內,我要知道博格讓他們來港城的全部計劃!”
“是!順哥!”
十幾名保鏢把穿着迷彩服越南男子拉了出去,男子暴戾的眼神,說着外國話,好像來自天邊的咒罵聲!
面對這種亂動,歐陽風不慌不忙的胸有成竹,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臨危不亂!
凝視着別墅外大雨滂沱的天氣,滴滴雨水像從天空砸下來似得,嘩啦啦落在水泥地上,好像要砸出一個坑。
靜然了大約一分鐘,歐陽風反手脫掉身上的皮衣外套,披在我肩膀上。
低沉的語氣刻不容緩,“現在就帶人去把虹影集團餘下的大股東,全部控制,切斷他們跟外界所有聯繫,手機信號屏蔽,誰手裡有超過百分之十的股份,一應給我帶來永生集團……”
歐陽風狹長的黑眸流動的精明,拿過車鑰匙,在開布加迪跑車側門的一瞬,手下停滯了幾秒。
再次擡頭,我看見了一分狠戾。
歐陽風低沉的聲音,像在召喚着死亡,那麼透徹的冰冷,“不管用什麼手段!凍結譚飛的賬戶,不計任何後果!阻攔他接手譚木的所有虹影股票權!”
“可是……”左個如火的眼眸露出爲難。
蹉跎着想說什麼話,歐陽風卻‘啪’的一聲關上車門,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去給我綁了譚飛的律師!他手上有譚木的遺囑!”
譚木和譚飛是父子關係嗎?那麼譚木勾結越南人暗殺歐陽風,譚飛知不知道?
虹影集團總裁譚木病逝,內部肯定亂成一鍋粥,歐陽風連續下達命令,是想掌控虹影集團嗎?
如果掌握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五十,那麼歐陽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參加虹影集團的股東大會,掐住譚木剛剛病逝一分鐘的消息,大量買斷虹影股票,看來歐陽風想一口吃掉虹影集團。
這麼好的機會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成功的人不光有多麼努力,大部分原因還是他們懂得把握住機會!
看着歐陽風快速開着跑車一路從環山處飛馳而下,左個剛從停車場駛出一輛商務保時捷,跟在歐陽風車後……
烏雲密佈的天,滾滾布遍暗沉,暴雨越下越急促,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披着歐陽風的皮衣外套,坐在臺階上,瞬間冷的手腳冰涼,心一遍又一遍的擰成一根麻花,我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但願天隨人願,一切順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