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默默更加的鄙視她了,“我就說什麼了吧,你丫就是俗氣,什麼也別說了。”學歷能證明什麼,證明他是一個高學歷的流氓麼?
葉羽菲翻白眼,看着飯菜上來:“那你覺得你大學生能和一小學都沒上的人生活在一起嗎?”反正她身邊沒有這種例子,她和程寧遠就是這麼一個對比。
“爲什麼不能。”喬默默反駁,拿起筷子開始吃飯:“葉羽菲,我還不知道你丫居然俗氣到這個地步,古代狀元爺才子爺的媳婦兒不都是沒有什麼才能的麼?這叫女子無才便是德。”
“切,你知道什麼,人家這句話不是這樣的。”葉羽菲邊吃邊開口說道:“這句話還有上半句你知道嗎?”
“姐是理科生,別問姐這個問題。”
葉羽菲嘴角微微一抽,誰說律師是理科生的,欺負她沒上過大學不知道嗎?
“這句話的上一句是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意思是,這個女人有才能,可是可以剋制,不在自己的丈夫面前顯現出來,或者是超越自己的丈夫,這纔是德。”
“沒區別啊,你也不可能在他面前顯露什麼才能,更不可能超越他,所以你這樣的剛剛好!”喬默默開口說道。
葉羽菲繼續翻白眼:“人家的前提是,有才,有才,但不顯露。”她的問題是,她沒才。
“嘿,葉羽菲,我問你啊。”喬默默將筷子裡的東西塞到自己嘴裡纔開口,“你說,有才不顯露和無纔沒得顯露有什麼區別麼?結果不都是一樣的麼,所以不要給我說過程,我只看結果。”
葉羽菲放棄和一個律師交談,這無非是自己找死,不過還是說了一句:“最大的區別就是對事物的認知,讀書多認知就肯定和別人不一樣。”說着低頭繼續吃飯。
“那誰妨礙你讀書了嗎?難道古代的女子也拿學歷,我就說你俗氣,看上的還是外在的東西,你想讀書在家看不是一樣嗎,再說了你現在知道的一切已經足以讓你做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她說完繼續低頭吃飯,不打算理她了,怎麼都覺得她很無聊。
葉羽菲放下筷子拖着自己的下巴,也許真的是她太執着於外在的東西了,“可是安宜雯是研究生畢業。”
“那和你有關係嗎?”喬默默哼了一聲,“我突然覺得同情程寧遠了,娶了一個這麼世俗的媳婦兒。”
“喂,說什麼呢。”葉羽菲打了她一下,“我就和你說說,我和他說過,不過他也是這麼說我的,那我就不去想了,他媽愛怎麼說我就怎麼說我好了。”這麼想着,她心情好了,可以繼續吃飯。
喬默默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擡頭看着葉羽菲:“他媽嫌棄你?”
“對啊,他媽看我哪裡都不順眼,前天就是用安宜雯刺激我的,說我沒學歷,沒工作,還要靠在寧遠養着。”葉羽菲說着,用筷子將盤子裡的菜夾來夾去,就是不吃。
喬默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來她很在意程寧遠啊,所以纔會這麼的在意他媽媽的態度。
“你愛上程寧遠了?”她帶着幾分調笑問道。
“誰和你說這個了。”葉羽菲臉蛋兒一紅,不在理她了。其實愛上程寧遠真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畢竟他是那麼完美的一個男人。
“哎,不說,不說,不過我看程寧遠對你也挺好的,這樣就好了。”姑且不看愛還是不愛,程寧遠都是最佳的丈夫人選,關鍵是人家對前任沒感覺。
葉羽菲點頭,程寧遠確實對她很好。“不過默默,你和天磊怎麼打算的?”
“我繼續追唄,還能怎麼樣?”她無奈的開口,“不過現在他好像沒有明確的拒絕我了,這是一件好事,我再接再厲就會好的。”她說着,還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吃飯,吃飯,吃過飯我還要去追人呢,不然我請的這段時間的年假都浪費了。”
葉羽菲看着吃飯的喬默默,其實有的時候她真的很羨慕喬默默,至少她感想敢做。
關於新戲的男主角,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風錦華因爲墨雨軒的一句要培訓每天都要去他的辦公室報道,在風錦華看來,這男人簡直就是在沒事佔自己便宜。
“墨總難道都是這麼培訓人的麼?”風錦華一手將某人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拿來,向後躲了一點。
墨雨軒卻跟了上去,還是一手摟在她的腰間,下巴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耳邊低語:“這可是裡面男女主的對手戲,風小姐表演太僵硬了,我想,我來幫着風小姐練習一下不是更好麼?”
風錦華臉色微微一變,將人推開:“墨總日理萬機,這培訓的事情我看還是找人來吧。”她可不希望和這男人有什麼過多的交集,這個男人太危險,她要的只不過是他公司裡的東西,不包括這個男人。
墨雨軒看着她的樣子,和安宜雯還真不同,至少這個笨蛋女人不懂得做臥底的時候要對對手曲意逢迎,當初安宜雯不就是做的很好嘛?
“總裁,有位安小姐要見您。”秘書在外面開口說道,還是一個軍人,她可不敢怠慢。
哎吆,墨雨軒挑眉,這是想誰誰就來了啊,“你先坐會兒。”他說着看向了秘書:“讓她進來。”他要教教那個女人怎麼去勾引敵人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風錦華憤恨的看了他一眼,到了沙發那邊做好,這男人變得可真快,剛剛還是一副痞子的樣子,這會兒倒是顯得冰冷無限了。
安宜雯進來的時候滿臉的怒氣,在看到風錦華的時候表情明顯微微一怔,風錦華也看到了她,本來慵懶的樣子瞬間就變了,坐直了身子看着安宜雯,怎麼是她?
看到墨雨軒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樣子,風錦華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僵硬的身子慢慢的緩和下來,然後從新坐好,給了他一個笑容。
安宜雯回神,不在看她,而是看向了墨雨軒:“墨總,我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害我。”他居然有自己當初和蝮蛇在一起的照片,現在弄得整個軍區都知道了。
墨雨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微微聳肩:“我們的仇可多得去了,遠的近的都不少,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你敢動她,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墨總爲了一個有夫之婦值得麼?”她不明白葉羽菲到底哪裡好,讓這麼兩個男人要爲她做這麼多。
“值不值得自然是我說了算,也好過安少校爲了功力出賣自己好的多吧。”他說着,聲音淡淡的,除了諷刺裡面好像在沒有別的味道,這是他出了葉羽菲之外最喜歡的一個女人,沒想到會這麼騙自己,還真是被蛇咬了一口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安宜雯認真的看着他,確認這麼一個人自己不認識。
墨雨軒起身,慢慢的靠近她,卻沒有觸碰到她:“安少校還真是貴人多往事,這麼快就把你愛的人忘記了麼?”他說着,嘴角的笑容冰冷凍人。
安宜雯聽到這句話,猛然擡頭:“蝮蛇。”她向後退了一步:“你是蝮蛇?”怎麼可能,蝮蛇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果然是隻會出賣自己肉體的笨女人。”他說着,意有所指的看向了風錦華。
風錦華現在確定了,這個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身子微微撤向了一邊,她自認自己並沒有什麼紕漏,只能說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安宜雯身子一顫,向後退了一步:“蝮蛇。”她吞了吞自己的口水,緊緊咬着自己的脣,這個男人她太瞭解,他就是回來報復自己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是覺得安少校這樣的人留在部隊真的好嗎?”他微微勾脣,帶着說不出的妖孽。
安宜雯落荒而逃,她知道自己是惹到一個惡魔,就算是自己說了他是蝮蛇,也不會有人相信自己的。
風錦華看着她離開,起身欲走卻被墨雨軒一把拉回了懷裡:“風小姐這就要離開嗎?”
風錦華猛然回頭,直接對着他出手,墨雨軒快速的多了過去:“嘖嘖嘖,沒想到風小姐還是個練家子。”他說着,一手格擋住了她的進攻,另外一手遏制住了她的脖子:“風錦華,你真的……”他說着,從上到下看了她一遍:“不是一個合格的臥底,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他說着,還無奈的搖頭,這女人是怎麼在臥底的行業裡活了這麼多年的。
“蝮蛇。”她沒有想到,這男人會這麼快就在自己的面前揭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要殺我嗎?”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她也沒有活着離開的打算。
“不不不,我爲什麼要殺你呢,疼你還來不急呢。”他說着,側身躲過了她下面的攻擊,兩人一起跌倒在了地上:“女人,陪我演完這場戲,我們再來說這個問題。”
戲,是真戲還是假戲,風錦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泛着她看不懂的笑意,“你到底想做什麼?”
“小華兒,想用戲子做掩蓋,就讓讓人相信你是一個真的戲子,想要做壞人,就要讓自己相信自己是一個壞人。”他低聲開口說着,突然起身,將她拉了起來:“小華兒,鑑於你這麼可愛,爺打算出演男主角了。”這麼可愛的女人怎麼可以讓被人佔了便宜去呢。
風錦華嘴角微微一抽,“你不殺我?”
“我爲什麼要殺你,因爲你身份的暴漏嗎?”他看着風錦華,“其實,我更喜歡挑戰,我,就在這裡,只要你能拿到我手裡的東西,我任由你處置。”他說着,在她脣上奪了一個吻,在她出手之前跳到了一遍,“想留在我身邊調查我,那就收起你所謂的正義,別把自己當成一個兵,你只是一個戲子,還是一個要做賊的戲子。”他說着,回頭看着臉色蒼白的女人,微微勾脣:“出去吧,明天記得過來我們繼續訓練。”
風錦華緊緊咬着自己的脣,她現在知道程寧遠爲什麼和自己說小心了,這男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看着風錦華離開,墨雨軒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的手,想從他手裡拿東西麼,好像沒有那麼簡單,不知道師傅和師母現在在哪裡,嘆氣之後繼續工作,他現在是個商人。
程寧遠掛了電話之後看着穆天磊:“錦華說,墨雨軒知道她的身份了,可是還是讓她留下繼續調查他。”
穆天磊摸了摸自己的額角:“這是又出現了一個楚璽啊,妖孽一般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這墨雨軒的身上還有太多的秘密,越是這種人,越是陰險。”
“喂,說別人帶我做什麼?”楚璽從外面進來,哼了一聲,什麼叫又出現了一個楚璽,還這種人陰險啊,他多麼正派的一有爲青年啊。
穆天磊看着他,一副我有錯的嘛的表情,這男人何止是妖孽啊,要是讓他去做臥底,他敢壞到就算是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會恨得咬牙,楚璽這人,亦正亦邪,正義凌然的時候會讓你覺得這人就是正義的代表者,可是他去當臥底,那壞起來,可真是那些站在最高處的龍頭老大都會爲之膽怯的。
程寧遠擡頭看着他:“你怎麼來了?”
“墨雨軒找我了,我過來和你們說說唄,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他說着,拉過一邊的椅子坐下,他剛剛可是被墨雨軒給鄙視了一番,說他們這邊沒人。
“老三,你和墨雨軒最相似,這件事你怎麼看。”程寧遠將手機放在桌上看着楚璽。
“讓嫂子去你肯定捨不得,不過墨雨軒這個人,身份還是個迷,我保證他蝮蛇的身份下面還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身份。”楚璽開口說着。
“你是說,有可能是我們的人。”
“這點不可能。”楚璽開口打斷了穆天磊的猜測,“墨雨軒身上有種……”他想了想開口說道,“古代劍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