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簡如初可以確定錦墨一定不是流氓行爲。因爲他看她的眼神,可純潔了。
“你輕點,我脖子怕癢。”
“都這麼疼了,還會笑不成?”
簡如初撇撇嘴,“這可未必。”
爲了靠近簡如初,錦墨半跪在沙發上,一隻手從簡如初的身後圈住她,一隻手拿着面前細細的在傷口的邊沿打着圈圈。
還未真的接觸到刮破的地方,簡如初卻笑了起來。
她攥一住錦墨的手,淺笑着望着她,“你輕點,我真的很癢。”
錦墨皺眉,“我已經很輕了。”
“那再輕點。”
“我儘量。”
於是,後面幾次的‘輕一點’嘗試,簡如初都會咯咯的笑起來,最後一次直接躲進了錦墨的懷裡,她軟軟的紅脣又貼在了錦墨的脖子上……
當即,簡如初又羞紅了臉。
“我、我,我脖子的皮膚太敏感了,所以才這麼怕癢的。”
相比較之下,錦墨皮糙肉厚所以不怕癢?
她‘吻’他的脖子,他都沒啥反應。
誰料,錦墨平靜的坐起身,一臉淡然的看向簡如初的脖子,卻說了句很難讓簡如初淡定下來的話。
“嗯,是很敏感。”
嗚嗚,這句話用錦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說出來怎麼那麼好聽呢,爲什麼又有了幾分霸道總裁的味道?
嘖,說不定錦墨以後就是當霸道總裁的人。
簡如初忍着癢,還是讓錦墨把傷口塗上了藥水。
雖然疼的厲害,也好過真人版誒擄走。
錦墨給簡如初開了電視,打發完她,纔去廚房幫忙唐鈺。
…………
“初初皮膚不錯吧?”
錦墨眼皮擡了擡,“嗯,挺好。”
唐鈺白了他一眼,“把我轟走就是爲了佔她便宜?”
錦墨沒否認,又補充了一句:“你下手重,怕你傷了她。”
“得了吧你,想和初初單獨相處直說唄。”
“不喊你來,我們倆更能單獨相處,說不定衣服都是我給她換。”
唐鈺嫌棄他,“披着羊皮的狼,虧得在初初心裡你是一隻披着狼皮的羊。”
錦墨冷哼一聲,端着盆去洗菜。
唐鈺的步子緊緊的跟上,“你們倆算是和好了吧?”
“嗯。”
“行,那我就放心了。”
錦墨看了她一眼,卻沒多說。
他想,唐鈺該是很懂的。
……
錦墨從廚房撤出來,是準備去廁所的。
可是一出來就看到簡如初這個小笨蛋正躺在地上掙扎着,那模樣就跟烏龜摔倒了一模一樣。
錦墨看着是又氣又好笑,今天的簡如初真是每時每刻都在丟臉面。
“別動,回頭傷口又掙開了。”
聞言,簡如初果真不動了,還機智的把錯誤朝錦墨身上推。
“都怪你,開了電視爲什麼不把遙控器找給我!”
“怪我?那你繼續在地下躺着吧。”
簡如初氣的直磨牙,只能使用緩兵之計,“我說錯了,不怪你。”
錦墨揚起了脣角,而後攬着簡如初的背把她抱在沙發上。
怕她不乖,又連忙叮囑,“不許亂動。”
“行行行,知道了。你把遙控器拿給我,我立馬就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