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那麼黑,娃兒也那麼黑……錦墨忍不住笑起來。
傍晚的時候,一家人裹着熱鬧的氛圍回了家。
吃過晚飯,天已經黑透。錦墨洗過澡出來的時候,簡如初正在洗碗。
他進去拿東西,要走來的時候,簡如初喊住了他。
“你下次能不能不亂說,也就是狗蛋哥憨厚老實才被你騙住了。”
“我胡說是我胡說,可是狗蛋願意當真是他的事兒。”
“你毀的是我的聲譽,能不能不這麼隨便?”
聽清她話中的哀怨,錦墨笑起來,“我們‘在一起’,究竟是誰覺得委屈?我不優秀嗎?”
簡如初一愣,“合着是我讓你覺得委屈了?”
錦墨張張嘴,正要反駁的時候,簡如初忽然打斷了他,“算了,你就是嘴上說說我們有什麼不純潔的關係,你嫌棄我就嫌棄吧,搞得好像我不嫌棄你一樣。”
錦墨挑挑眉,有些不服氣,“涼焱說我是男神級的帥哥,你有什麼好嫌棄的?”
簡如初呵呵一笑,“簡涼焱還說樑爽是男神經級別的帥哥,你們有可比性嗎?你能當真嗎?”
“……”
錦墨的臉漸漸黑了下去,簡如初的情緒卻高漲了起來。
簡如初指了指書房的方向,“涼焱和爺爺在書房說話,估計一會兒就出來了,你在門口守着他,給他來一個驚喜。”
錦墨對她的話不作理會,繼而說道:“簡涼焱還說你是他的女神,這也當不得真?”
簡如初:“……”
這個簡涼焱究竟在外面拍了多少馬屁?!
見簡如初的笑意消失,錦墨樂呵呵的離開。
*****
簡如初和錦墨把話說開,是在一個寧靜卻又曖昧的夜晚。
寧靜就不做解釋了,至於這曖昧……咳咳,簡如初這個傻丫頭不小心掉溝裡,是錦墨把她給撈出來的,趁着天黑,簡如初就把溼衣服都脫掉,換成了錦墨的衣服。
嗯……錦墨不至於只穿個大褲衩,他只是把襯衫脫給簡如初穿了。
錦墨人高馬大,衣服自然也是寬大的厲害,所以衣服給簡如初能蓋得住她的屁一股。
簡如初和錦墨坐在稍高一些的坡道上,腳下是潺一潺水流。安靜的夜色之下,這細微的流動聲像是一曲溫柔的音樂,緩緩的蔓延進兩人的血液,直至心底。
從那尷尬的事情發生之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着,也不說話。
一開始,簡如初還沉得住氣,後來,她就忍不住了。
“錦墨,這件事,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聽到簡如初略帶幾分緊張和試探的聲音,錦墨勾勾脣,無聲的笑起來。他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她:“什麼事?你失足掉溝裡的事?還是在我面前換衣服的事情?”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簡如初臉色漲紅,有些窘迫,頓了頓,語氣弱了不少,“這兩件都是。”
“都是?都是什麼?”
簡如初咬牙瞪他,“錦墨,你再裝糊塗,我明天就讓你滾蛋!”
藉着白玉一樣的月光,錦墨看到簡如初清美的小一臉透着粉粉的紅,一抹誘一惑的紅,可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