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以尋“恩?”了一聲:“爲什麼?”
“這得問你們女人吧。”蕭讓笑道:“那種耳環是一個做代購的同事從越南幫忙進貨的,辦公室裡幾乎人手一對,你們女人買東西都喜歡扎堆買嗎?”
卿以尋“唔”了一聲沒說話。
“東西還是要獨一無二的好,和別人用同樣的東西,總會不舒服。”蕭讓說着問卿以尋:“我說的對不對?”
卿以尋卻沒回答,蕭讓掰過她的身體一看,她已經睡着了。
第二天,卿以尋一覺睡到十點鐘才起牀,睜開眼睛看到牆上的掛鐘時她還以爲自己眼花了。
昨晚十點鐘睡,早上十點鐘醒,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嗜睡了?
拍了拍腦袋,卿以尋起身洗漱。
吃過不知道算早餐還是晚餐的餐點,卿以尋開車去了珠寶行。
在珠寶行跟着嫺姐學習辨認珠寶成色,用嫺姐的話來說,這也是一門技術活。
專業人士可以一眼看出珠寶的成色和價值,從而判斷出一個人的身價或者受重視程度,她先從簡單的說起,講起來條理清晰頭頭是道,卿以尋越聽越佩服,心裡那叫一個崇拜,到底要鍛鍊多少年,才能修煉成嫺姐這樣對任何場合的交際都遊刃有餘的白骨精啊……
下午三點鐘,卿以尋有些累了。
嫺姐看出她臉上的疲色,笑着說:“你現在是個孕婦,學習不能太緊張,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你回去好好休息,改天再來。”
“好。”卿以尋也不推辭,和嫺姐告別後離開了珠寶行。
只是一走出珠寶行就看到站在外面神色複雜的看着她的原竟,卿以尋簡直想扶額了,他又想幹什麼?
原竟主動走上來,眼神複雜的看着她:“你懷孕了。”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卿以尋點頭:“對,怎麼了?”
“……”原竟撓了撓後腦勺:“我昨天不該那麼對你,對不起。”
卿以尋驚訝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心裡雖然吐槽他事後諸葛亮,但臉上卻非常大度的笑了笑:“沒事,不知者不爲罪。”
原竟遲疑了一下,臉上破天荒的露出一個帶着尷尬的笑容:“我能請你吃頓飯賠罪嗎?”
卿以尋警戒的看着他,拒絕道:“不用了,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的,你死心吧。”
原竟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會再問你什麼,只是、只是單純的想跟你賠個不是而已。”
“我原諒你了。”卿以尋非常“寬容”的擺擺手:“又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好計較的。”
我才懶得跟你這種小朋友計較。
“可是、可是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心裡會很不安的。”原竟撓着後腦勺說:“畢竟是我對不起你在先。”
卿以尋:“……”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奇怪。
“今天時間還早,蕭讓不會那麼早下班,你跟我吃個飯的時間總有吧?不許再拒絕,再拒絕就顯得你太狹隘了!”原竟把她拒絕的話徹底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