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爲什麼如此反感鴻蒙的最大原因之一。
收拾好自己,正要出門,門口響起敲門聲,卿以尋打開門,向雲菲嘴裡叼了根棒棒糖,正斜着眼睛看她。
“來了。”卿以尋有氣無力的說,昨晚頭疼,再加上要去面對那些讓她打從心眼裡反感的人,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怎麼了?”向雲菲看了她一眼,語氣裡帶了幾分不解。
“餓了。”卿以尋摸了摸肚子:“走,先去吃早餐,你想吃什麼?”
向雲菲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你真的沒事?”
“你覺得我有事?”
“……你最近很不對勁。”
“我不對勁不是一天兩天了,”卿以尋翻了個白眼:“一想到要去鴻蒙總部,我就覺得噁心!”
這點向雲菲倒是贊同,也沒繼續深究她臉色爲什麼這麼難看了,兩人一起出了門。
在包子鋪裡吃了早餐,兩人一起往鴻蒙總部駛去。
一路上卿以尋都在閉目養神,向雲菲開車,時不時看她一眼:“你跟蕭少吵架了?”
“沒有。”卿以尋睜開眼睛,斜了她一眼,突然來了興致,笑嘻嘻的問:“向雲菲,你是蕭讓叫來的人,話說,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向雲菲掌控着方向盤,聞言丟給她一個迷人的微笑:“你猜?”
“……不說拉倒!”
她只是很好奇,向雲菲跟蕭讓,朋友不像朋友,曖昧又沒有曖昧,更不是上司下屬那種關係,蕭讓到底是怎麼給她請到這麼個牛人的。
“算了,告訴你吧,免得你起疑心。”向雲菲清了清嗓子:“我跟蕭少是老鄉。”
“……”
“哈哈,開玩笑的,我們從小在一個大院長大,”說起以前,向雲菲嘆了口氣:“他是蕭將軍的孫子,蕭家的獨苗,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我爸是蕭家的警衛員,跟老徐差不多性質的那種,我也連帶着住在大院裡,他長我幾歲,小時候對我很維護。”
卿以尋皺眉:“那你爲什麼沒有愛上他?”
“有啊。”向雲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以前在大院裡玩過家家遊戲的時候,我說過這輩子非他不嫁。”
卿以尋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那是小時候罷了,蕭少小時候長得像個女孩,脣紅齒白的,我一直把他當姐姐看待,後來我爸升職了,連帶着我家也跟着雞犬升天,我出國幾年回來,他就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卿以尋還是在糾結那個問題:“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歡他?”
向雲菲露出白森森的牙:“要是我說喜歡的話,你會不會把我當成情敵看待?”
“不會。”卿以尋學着她的樣子笑得人畜無害:“你要是真喜歡他,我可以把他讓給你。”
向雲菲哆嗦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個神經病:“你吃錯藥了?”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卿以尋固執的問。
“廢話,當然不喜歡!”向雲菲翻了個白眼:“我要是喜歡他,能天天看着你們在我面前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