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徐離悅不輕不重的回嗆了一句。
其實她很想說,以前我也很喜歡你,但是現在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但她沒說出口。
卿以行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尷尬,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強制性的把徐離悅按到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甜菜卷遞到她脣邊,柔聲哄道:“吃一點吧,等會兒你午睡一會兒,下午帶你出去走走。”
說着他貼近她的耳朵,小聲又曖昧的說:“不帶阿衍,就我們兩個。”
徐離悅厭惡的皺了皺眉,別開臉:“我真的不想吃,想休息,你出去吧。”
她的拒絕如此徹底,卿以行臉色僵了僵,放下筷子,在她旁邊坐下,見她連正眼都不想看自己,他突然抓住藤椅的扶手,連人帶椅子給轉了過來,強迫徐離悅直視他。
徐離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見他盯着自己,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拉開兩人的距離:“你又想說什麼?”
卿以行突然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裡。
徐離悅條件反射的想要縮回手,但是卿以行抓得很緊,她根本就掙不脫。
“你幹什麼!”徐離悅怒了。
卿以行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猛地往前一湊,直接封住了她的脣。
徐離悅瞳孔一縮,反應過來後開始拼命掙扎,但兩隻手都被卿以行抓住,她根本就施展不開,他的舌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關,掃過牙牀,纏住了她的舌,糾纏在一起……
徐離悅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前後不到三分鐘,她就繳械投降停止了掙扎……
等到卿以行放開她時,她臉色通紅,渾身軟的跟泥一樣,雙眼卻像要冒火一樣:“卿以行,你太過分了。”
卿以行不僅不惱,反而好心情的替她擦掉脣邊的口水,笑得雲淡風輕:“等你離了婚,心理上沒障礙了,我還能更過分。”
徐離悅冷笑:“你等着吧,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你覺得,靳家能跟我鬥?”
“靳家是沒辦法跟你鬥,但靳家加上徐離家就不一定了。”徐離悅冷冷的說。
卿以行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要用徐離家的武器來對付阿衍的父親?”
徐離悅橫了他一眼,識相的沒繼續做聲。
卿以行可是當年學校辯論賽的冠軍,跟他爭辯這些,她完全沒優勢。
反正只要她堅定立場,他是絕對沒辦法撼動她的!
抱着這種心態,徐離悅別開臉不說話。
卿以行也不生氣,夾起一塊甜菜卷遞到她脣邊,淡淡的說:“以前很多事我們都回不去了,但這甜菜卷我媽做了幾十年,味道還跟以前一樣,你嚐嚐。”
徐離悅沒說話,也沒動。
“不吃?要等我動手嗎?”
“……”
在卿以行半是威脅半是誘哄下,徐離悅到底還是妥協了,沉着臉吃了兩塊,卻什麼味道都沒嚐出來,她在考慮要什麼時候跟葉淑清提出要帶阿衍回家,這種事跟卿以行完全沒辦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