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立刻擼起袖子開始認真的拼起拼圖來,紙片被剪得亂七八糟,大大小小形狀各異,她拼了一會兒就開始頭暈眼花,剛纔喝了不少酒,現在腦袋暈乎乎的,夜已經深了,再來幹這種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的細緻活,對一過十一點腦子就自動進入休眠模式的卿以尋來說無異於一種折磨,半個小時後,她氣餒的把拼圖一丟,擡頭看着正專心致志操作電腦的蕭讓:“老闆,太難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告訴我,我想辦法給你重新弄一張過來,別拼了好不好?”
蕭讓瞟了她一眼,眼風嗖嗖嗖的掃過來:“你認爲,我都弄不來的東西,你有本事能弄得到?”
卿以尋被噎了一下,訕訕的低下頭重新拼拼圖……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後……
深夜兩點鐘,辦公室裡安靜得只有蕭讓點鼠標發動的“滴答”聲,卿以尋手裡捏着拼圖碎片,困得跟釣魚一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再一次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脊椎上傳來一陣痠麻感,卿以尋再也忍不住了,放下手裡的拼圖,站起來,準備出去打點水提提神。
拿起杯子,她跟蕭讓打了聲招呼:“老闆,我去打水,你要麼?”
蕭讓擡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要!”
“哦……”卿以尋慢吞吞的出了辦公室,外面黑咕隆咚的,她沒開燈,藉着消防應急燈的微光一路摸下去……
卿以尋一走,蕭讓丟下鼠標,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煩!
她不在的時候煩,她在的時候更煩!
臭丫頭,不僅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廝混,還對他撒謊!
這纔是最不能忍的!
蕭讓正思肘着等她拼完拼圖,要用個什麼樣的方法露一點苗頭給她,讓她知道,這世上除了時紀然那樣的小學生,還有個霸道總裁在暗地裡關注着她……樓下大堂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着有什麼被打碎的聲音響起,蕭讓一頓,立刻起身奔下樓,茶水間的燈亮着,他衝了進去,卿以尋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蕭讓上前拉住她:“怎麼了?”
卿以尋一見他來了,立刻轉身鑽進他懷裡:“有蛇……”
蕭讓一頓,順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已經關掉電的茶水爐上,一條棕色的小蛇正臥在上面,噝噝的衝他們吐着信子。
蕭讓立刻抱着卿以尋後退了好幾步,撤離到安全範圍。
這個季節怎麼還會有蛇?而且還跑到室內來?
蕭讓輕輕拍了一下卿以尋的後背,她還在發抖,他低聲安慰道:“不怕,外面冷,它跑到裡面來取暖,我們把它弄出去就是了。”
說着他鬆開卿以尋正準備找個什麼東西把蛇弄出去,卿以尋卻死死的抱住他不肯撒手:“老闆不要,蛇會咬人,被咬會死的……”
“傻瓜,這種蛇是無毒的,你看它頭是鈍圓形的,頸粗,尾部細長,體表花紋多但是不明顯,這些都是無毒蛇的特徵,放心,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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