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荒坐在那沙發上,當然他坐下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一眼,要是一屁股做下去,發現沙發上面有什麼不可描述的已經使用的物件存在的話,估計他也要和殷桃一樣,急衝衝的跑進廁所裡面去清洗了。
做好之後,葉荒回頭對站在那邊一臉愣然的安德烈招了招手,示意他站過來。
安德烈還是很有作爲戰敗者的自知之明,站在了葉荒的面前,顯得很是順從。
葉荒對殷桃說道:“你先問問他,叫什麼名字。”
殷桃上前一步,充當着翻譯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果然審訊的話,還是按照這個步驟來的。安德烈的腦子快速的運轉了起來,既然一開始就詢問自己的名字的話,那麼就證明,至少這兩個人不是衝着自己來的,他們的目標不在自己身上,那麼就排除了尋仇,或者船長髮現了自己勾引他夫人之後的報復。
這樣一來的話,自身的危險性就少了很多。
但是也不能夠說完全沒有危險,不是衝着自己來的,還有可能是衝着聖殿騎士這個身份而來的。
不過,東方的武者,和西方的聖殿騎士魔法師,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不管是武者還是騎士魔法師,在原則上都是不允許輕易的離開自己的國家。
東方的武者受到了安全局的監管,西方的騎士則在聖殿的管理之下,魔法師也有學會看管着,他們就算因爲某些特殊原因想要離開國門的話,也會備案登記,並承諾在國外,除非特殊情況,不然絕對不會暴露出自己的力量。
之所以東西方會這樣做,就是爲了避免武者和騎士魔法師之間,產生什麼衝突。這樣的衝突,在古代的歷史上,就發生過很多次,必須避免其再度發生。
因爲監管的存在,導致很多東方的武者,只是聽聞西方有騎士和魔法師的存在,西方的人也只是聽聞東方的武者強大,但是很多人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和對方交手過。
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心中就會好奇,好奇往往會引發很多的事情。
比如就像現在,東方的武者,或許是知道了安德烈身爲聖殿騎士的身份,所以纔過來找他麻煩。安德烈的心中,冒起了這個可能性。
腦海中想了很多,安德烈嘴上還是老老實實回答者葉荒的問道:“我叫,安德烈。”
“安什麼烈?”葉荒沒有聽清。
殷桃只能無奈的再說一遍:“安德烈。”
她說的並不是中文的音譯,而是英文的發音,這讓葉荒有些懵逼。
“什麼德烈?”
殷桃白了葉荒一眼,說道:“你是要學馬冬梅嗎?這個一點都不搞笑,聽好了,安德烈!”
葉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老安是吧。行,老安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呢就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不會傷害你,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警惕戒備的看着我們,放鬆一點。”
殷桃翻譯,安德烈聽懂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們只是想找個地方休息,爲何又要攻擊我?”
“這個,情況比較特殊,和你說不清楚。”葉荒話鋒一轉,說道:“咱們不說這個,我對你的武功更加的好奇,你究竟是是從那門那派?爲什麼,你修煉的功法啊,體內的力量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
殷桃再一次翻譯。
安德烈說道:“我所修煉的鬥氣秘籍,是家族傳下來的,一切都是我自行摸索的。”
葉荒有些好奇,武道一途,想要自行摸索,其難度比有師傅交代,不知道難多少倍,即便是武林之中的那些天才,如果沒有宗門勢力的悉心教導,如果沒有師傅長輩的提點知道,只給他一本武功秘籍的話,就算修煉個三十年,都不見得能夠突破到暗勁。
如果人人都像是某些傳奇小說中一樣,只需要一本武功秘籍,就可以練成絕世神功的話,那麼天底下怎麼可能還會有那麼多的門派宗門。
安德烈只是靠着家族傳下來的秘籍,就靠着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修煉到暗勁巔峰的狀態,至少說明這個人的悟性和自我能力還是不錯,之所以境界沒能夠繼續突破,想必應該是他所修煉的那本武功秘籍的緣故。
葉荒在思索這些的時候,又察覺到了一絲的區別,說道:“等等!你說鬥氣?鬥氣是什麼東西。”
“就是運行在身體裡面的一種力量,可以強化肉身的實力,你們東方的武者,修煉的難道不是鬥氣嗎?”安德烈理所當然的說道。
武者們修煉的真氣,當然也可以強化肉身的力量,但是那可絕對不叫鬥氣。
葉荒對這個所謂的鬥氣,開始好奇了起來,直言對安德烈說道:“這樣你把你修煉的鬥氣心法,寫出來給我看看吧。”
安德烈聽後,連忙搖頭說道:“不行,這是我家族的傳承,絕對不能傳給不相關的人。”
作爲手下敗將,居然還說這些有的沒的?葉荒以瞪眼,威脅道:“你要是不給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誰知道安德烈在這件事上,突然變得特別的硬氣,昂首挺胸的說道:“加圖索家族的人,絕對不會因爲屈服。”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做好死的準備吧。”說着,葉荒手中聚集了一股真氣。
他將自己的力量有意的全部釋放出來,讓安德烈直觀的感覺到他的強大,在他的面前,安德烈沒有任何一絲反抗的餘地。
原本葉荒以爲,安德烈很快就會屈服於他,誰知道安德烈一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好似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看來,在這個白皮佬的心中,有些東西是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
對於有原則的這一點,葉荒倒是不討厭,這個世界上就需要這種有原則的人,如果沒有人都變得無原則,無下限,那麼這個世界一定會變得相當的糟糕。
葉荒收斂了自己的氣息,給予了安德烈喘息的機會,他放下手說道:“好吧,既然你說不能夠傳給外人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